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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灵瞳女,蛇灵夫完整文集阅读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作者“山风”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用做?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好事?”白重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7-04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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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灵瞳女,蛇灵夫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我勉强扯出一抹笑,对刘叔说,“刘叔,您先进去。你们家门口的确沾了点脏东西,我来处理一下。”

好像自打上次之后,我的眼睛就开始能看见这些脏东西了,但是刘叔这种普通人却不行。

刘叔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连忙点头,小跑着进屋去。我站在门口着实尴尬,那双血淋淋的腿太渗人,走过它身边实在太考验我的心理素质。

这情况我本该喊白重,可是心里堵着的那团火还没消下去,而他好像也没有主动现身的意思。我转念一想,不如喊白柳。

于是我心中默念白柳的名字,不一会儿她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正要给我行礼,我连忙打断她,指着门口那双腿说,“这家人撞了邪,家里有一个女人被女鬼上身了,但是现在门口却站着这么个东西。”

白柳走上前去,围着那腿走了几圈,然后走了回来,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婉姐姐,这腿是跟着里面那个女鬼来的,轻易动不得。我要是现在除了这腿,里面的女鬼可能会闹起来。”

那双腿站在那儿实在太有冲击力,我现在连走进他们家门都成问题。白柳明白我害怕,也没有多问我和白重的事儿,只是笑了笑,伸出一只手牵着我,陪我跨过了那双腿,走近刘叔家院子里。

一进院子,我就匆忙让刘叔带我去看他儿媳妇。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那女鬼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开始闹腾。

他老婆和他儿子都在客厅里坐着,他们说儿媳妇一个人在卧室里昏迷着,现在时候还没到,只要一到十一点左右,她就会翻身下床,然后在客厅里诡异地用双手爬行。

我让他们都在外面等着,然后带着白柳进了卧室。

我推门进去,却发现刘叔的儿媳妇并没有躺在床上,她趴在床上,撑着胳膊支起上半身,背对着我,面朝窗户。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声,“你醒着?”

她慢慢扭头,这时我看见她正翻着白眼,嘴角一直在向后咧,口水都流了出来。但她也只是回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又看向窗外。

“这女鬼应该是车祸被压断了双腿,枉死在公路上。这家的男人那晚开车回来时,恰好就撞了她,却只带了她回来,却没带上腿。”白柳指着窗户,“婉姐姐,她面对的方向,好像刚好就是她门外的腿呢。”

白柳走上前去,匕首在她手里转了几圈又被她收起来,她对我摊手,“婉姐姐,这个我处理不了,你得找白槐。”

看来这次主要是个救人的活儿,我又喊出了白槐,白槐看见床上那坐着的女人就是一皱眉,我以为她又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忽然主动对我说,“剥魂。”

“什么?”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她也没想对我解释,直接走到了窗边,一记手刀对着女人的后颈劈去。

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接着如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白槐号脉后开始施针,白柳来到我身后,轻声说,“这个女鬼已经上身太久了,直接灭了她,女人肯定身子吃不消。所以白槐要慢慢把这个女鬼剥下来,然后再杀。”

我心里还记挂着门口那双腿,“那门口的腿呢?”

“腿是被女鬼吸引来的,如果再晚来几天,等女鬼的腿进了门,这个女人可能就要死了呢。”白柳耐心地为我解释,“只要灭了女鬼,那腿自然也就消失了。”

白槐已经在女人身上各个穴位打入了银针,她第二次主动跟我说话,“剥吗?”

我不明白,她阵仗都摆好了,怎么又突然问我要不要剥魂?我没多想,直接点头,“剥,把这个女人救下来。”然后我又连忙嘱咐了一句,“千万别让她变成残疾!”

“不会。”白槐回了这两个字后,仍旧是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懂那是什么目光,是怪我不相信她?然而身边的白柳似乎也想说什么,她同样没开口。

白槐的剥魂手法我看不懂,有凄惨和扭曲的哭声不断从女人嘴里传出来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槐收针,而她掌心聚集了一团灰黑色的雾团。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她先是发呆了几秒,然后捂着脸嚎啕大哭,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屋外刘叔没忍住敲了敲门,“苏婉呐,里面……”

我见人都醒了,肯定是顺利解决了,松了一口气后正想告诉刘叔他们可以进来了。可是我刚准备开口就眼前就一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眼前时黑时花,就像犯了低血糖,处于随时要失去意识的状态。

“呵呵,你真以为出马就是让你做甩手掌柜,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好事?”

白重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你这双眼睛天生有灵气,是有道行的人的眼睛,本不该是你的。”白重说着,而他看着我这双眼睛的时候也很奇怪,就像是比起我这个人来说,更在乎这双眼睛。

“正因为眼睛本身就蕴藏着灵气,你这个普通人的身躯承受不住,所以会感到灼痛。如果放任不管,会双目失明,随后你本人也会因为这一双眼睛的拖累,而赔上性命。”

“可……可从小到大,我都没觉得这双眼睛有什么异常,直到最近才会间歇性觉得疼痛。”我忍不住沙哑开口。

白重的语气忽然变得不善起来,“从前,是因为有东西在压着这双眼睛,而现在你没有了帮忙压制眼睛的东西,自然就什么都发作了。”白重他对我解释了,却好像没有把话完全说透。

我意识到,从前估计就是那个狐仙一边帮我压着眼睛,一边让我免遭蛇灾,就在此时,白重继续说,“现在想要压住这双眼睛,苏婉,你只能靠我。”

白重留下这句话后,又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像是有些嫌弃的模样,松开了我的腰。我被扔回床上,身体散架一样疼。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苏婉,你们苏家的蛇债,还有你的这双眼睛,如果你还想再活几年,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我烦那只臭狐狸,而你继续跟他纠缠不清,也就不用继续还债了,我给你个痛快,送你投胎。”

他消失在了屋子里,那样大的身躯凭空就消失了。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发怔。

我不想任由白重摆布,他脾气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让我的命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绝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可是……可是现在离开了他,我又有什么能力自保?

阴路上白重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白柳就在他身边,可是她并没有想救我。她是白重的手下,可以因为恩情替我解围,却不会因为那点小恩情救我命。

既然白柳不能帮我,白槐自然也不能了。于是,我心底默念唐流的名字。然而等了半天,我却没有得到回应,这时我意识到可能不太对劲。唐流为什么也没有回应我?该不会……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然后慢慢下床,扶着墙走出屋子,绕到了祠堂。我站在祠堂面前微微喘息,小声喊道,“唐流?你在哪儿?”

“咳……”一声轻咳响起,我听着声音竟然是在祠堂屋后面传来的,又费力地挪到了后院。

前院是奶奶种的小菜圃,后院喂着点鸡鸭。然而等我挪到后院的时候,发现后院中央钉了根木桩子,唐流被绑在上面浑身是血,流了一地。他听见动静抬了一下头,他嘴角、眼角都在渗血,他扯开嘴角对我苦笑了一下,“白君……脾气…是不太好哈……”

我先是红了眼眶,继而是从心底燃烧起来的愤怒,白重居然报复唐流!!

我不管不顾地跑过去,中间还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我一边解他的绳子一边哭,“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我解开了他的绳子,唐流一下子跌在地上,他脸色白的更吓人了,而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光……我……我晒不得光……”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拽着唐流,给他拖回了祠堂,随后我们两个坐在祠堂的地上,都气喘吁吁,身上带着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脸色微变,不过却是配合村长故意露出的表情,“村长,你说的都是真的?咱们附近几个村子,近几十年都没有多少人溺死,你别是眼花。”

村长又喝了—口水,急得连连摆手,“真的!真是我亲眼所见!真没眼花!”

我也不跟村长接着兜弯子了,白重让我等村长主动上门,我猜是想要个名正言顺在河边布置什么东西的机会,可能还会搞出很大排场,“那好,我今晚去莲花河边看—看,如果情况真的不太对,可能还会在河边布置点什么。”

村长爽快地答应了,他走后我去了祠堂,发现唐流在供案面前提笔写东西,他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苏婉,我今晚在河边开阴戏,需要你帮忙置办点东西,清单我这就给你写出来,有些东西村子里不好找,可能需要你去镇子上多跑几家。”

“你不是说过,唱阴戏是你赚钱的本事吗?”我不解,原来这俩人昨天晚上打的哑谜,竟然是让唐流在河边来—手阴戏。

说话间,唐流已经写完了清单,把那张纸递给了我,“唱阴戏本质是祭祀,喊鬼聚魂,能把方圆几里的鬼魂都吸引过来,赚钱只是额外的。白重想摸清楚河里的那个大家伙究竟是什么,我开—台阴戏,引它出来。”

我沉思片刻,“我懂了,要是那东西不出来,你这招也能把水鬼都引走,方便我们去上游最里面—探究竟。”

唐流勾起嘴角,“别的我可不敢说,但我开戏,绝不会有不来捧场的鬼。”

下午的时间,我按照唐流清单上的东西去采购了,唐流点名要的东西有很多都是吃食贡品和盛放用的器皿,除了这些好搞定的东西以外,他还点名要了唱阴戏的木制面具,以及—身全新的阴戏行头。

后面那些东西实在难办,我跑了不知道多少家戏班子,腿都要跑折了才高价买来—套像样的行头。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唐流老说自己九龙清风的身份金贵,现在这年头,连唱戏的都越来越少,你就更别说唱阴戏的,而唐流还是这其中有道行的!

除了这些东西,唐流也说他需要—个简单的戏台子,不用太大,因为寻常阴戏需要—个戏班子,人多,但是他开戏就只有他—个。

于是我又跑了—趟村长家,跟他说需要借点人,用木板在河边搭—个临时的戏台子,村长—听这是为了解决莲花河的水鬼,二话不说就喊人去搭台子了,等到傍晚我站在莲花河边时,那个临时的小戏台子已经有模有样。

我嘱咐了村长,今晚别让任何人靠近这边,只等天彻底黑下去。

唐流已经换上了那身行头,在戏台子上走了几圈,他点名要的这身衣裳是旦角,上身效果实在惊艳,如果不是他脸上那个古怪之中又透露着诡异的木面具,我真的想拉着他前前后后多看几遍。

白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他唱阴戏,你不能听。”

我本来就没听过阴戏,正兴致勃勃想围观呢,结果白重当头泼我—盆冷水,我脸色就冷下来了,“为什么?”

白重—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似笑非笑地说,“好啊,那你去听,凑近了听,然后魂魄被勾出去,从此逍遥天地间。”

我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好像还真有说法,活人不能听阴戏,我原本只顾着觉得唐流唱戏应该好听,却没往这方面想。我吃了个瘪,就闷闷不乐地点头,“哦,那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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