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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明黛等他单手把一颗糖喂进嘴里后,才撸起他的袖子,手指轻轻搭了上去。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具身体亏空的太厉害了,不仅脑子损伤严重,各个器官也开始了衰竭。
尤其是胃,不好好养着,迟早是胃癌候选人。
参考他的脑损伤,可能也等不到,就嗝屁了。
得好好养着了啊,回忆书里写的,周斯年在山里死去的时间,好像就是女主下乡的那年,也就是两年后了。
还有时间,可以养回来。
她不想失去这个挡箭牌和壮劳力,以及很大可能的未来的金大腿。
打定主意后,她开始盘算着怎么给他治疗和疗养身体。
双开门不做人,但是把她大平层里面的东西都放到了空间里,包括她从双方老人那里继承的医疗器械和药材。
有了这些,她就有把握把周斯年调理好。
想好周斯年的治疗方案后,明黛打算去睡觉了。
走之前帮着周斯年把床铺好。
行军被被热炕烘的暖呼呼的,放在褥子上,被子底部全部掖好,把新到的军大衣也披在上面,嘱咐他等会给盐水瓶灌水,不要再抠瓶盖。
看着他挺喜欢应急灯的,就没有拿走,只是教了他使用办法,告诉他不要浪费电后,自己打着哈切提着东西走了。
折腾一天,她也累了。
晚上,洗漱完,周斯年把盐水瓶放到被窝里,一个放脚下,一个放枕头边。
进被窝前,他起身来到炕柜前,看着这个新家伙,打开了装食物的小柜子。
看了一会,终究还是关上了。
他刷了牙,晚上刷了牙不能吃东西。
不太开心的把衣服脱光,拿出刚刚明黛给他塞进被窝里的内裤和秋衣秋裤穿上,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感觉,反而安心了很多。
他在被子里抖了抖脚,体会了一下不用穿着厚重棉服入睡的松弛感,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暖意,轻轻扭动了下应急灯的开关,整个房间,陷入了昏睡。
一旁的明黛也躺在炕上,舒服的舒展开四肢,这大炕,简直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啊!
看着矮小的窗户里透过的月光,明黛轻笑,她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好像她曾经就以这样的生活活过一样。
短短的几天,所属于这个特殊年代的贫穷与迷茫感染了她。
庆幸自己有个空间,不是一穷二白的过来。
不一会,她慢慢也闭上了眼睛,陷入深眠。
一墙之隔,感受到对面绵长的呼吸,周斯年眨了眨眼睛,才开始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黛靠着生物钟醒来了。
还是找手机,没找到,歪歪扭扭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看着黑黢黢的房顶,认清了现实、
摸了摸温热的炕面,她把放在炕头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衣服烘干了一夜,还是热的,穿上很舒服。
来到外面,果然整个院子已经十分干净,烟囱也在冒着烟,周斯年蹲在院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明黛没喊他,自己去了厨房。
一大早就有现成的热水用,在大冬天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洗漱完,明黛扒拉出昨天柳来福带过来的两袋东西。
一袋子蔬菜,主要是大白菜和萝卜,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吃的。
比较特殊的是竟然还有一小把韭菜,应该是入冬后的最后一茬了。
知道吃啥了,今天吃韭菜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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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我刚来,叔就这么照顾我,我做了些团子给叔和婶子尝尝,以后还要麻烦您和叔多看顾了,我人小,做错什么,您教我。”
黄婶子拿着包袱看着当家的。
“拿着吧,闺女一番心意,有空来家里吃饭,车子要用你再来拿。”
明黛笑着应了,喊着还在玩手电筒的周斯年告辞了。
看着周斯年乖巧的跟着,柳家人还是很迷糊。
疯子这么听话,还是头一次!
等到送完人关好门回来,黄婶子还是很新奇。
“老话说的一物降一物,还真的没说错哈,之前可没见过疯子这么听话的。”
她急需人分享,可惜这会大炕上的人都盯着明黛带来的包裹看。
黄家大嫂,黄大莲,是黄婶子一个村子拐着弯的侄女,一向得宠,还一连气生了两个大孙子,铁蛋和狗蛋,因此不怕这个婆婆,这会笑眯眯的开口:“娘,你说这城里人做饭就是和咱们乡下人不一样哈,咋就这么香,你大孙子都忍不住想尝尝了。”
黄婶子骂了一句:“我看是你的馋虫作怪。”
铁蛋和狗蛋也给力,缠着奶奶要吃团子。
黄老二一家因为生的都是闺女,黄杏和黄桃,二儿媳妇周盼睇觉得抬不起头,倒是没有说话。
最后黄婶子的小儿子柳来发都出声要吃了。
黄婶子这才边骂骂咧咧,边打开了包着的布。
看着两排六个手掌心大的团子,各个圆滚滚的十分好看。
“别看人小,手真巧,做的似模似样的哪!”
黄婶子边夸,边拿起一个,十分宣软。
两个孙子,一人发了一个,小儿子发了一个,两个孙女两人一个。
剩下的两个,给了老头子一个,还剩下一个,看着老大媳妇殷切的眼神,再看看低头的老二媳妇,她叹口气。
老大媳妇看了,最会做人:“娘,你吃,我和来福蹭口孩子的就行。”
黄婶子满意的点头,还是老大家的会疼人。
还没等她决定最后一个团子的归属,大孙子惊喜的大叫:“肉!有肉!”
小孙子也大叫:“鸡蛋!还有鸡蛋!”
黄婶子大惊,掰开手里的团子,果然是有馅料的,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但是油亮亮的,趁着月色都能看的十分明显。
“哎呀,这可怎么还这个礼!快,别吃了,给俺拿回来!”
农村里,一般都是有来有往,还礼也都是差不多的。
明显今天小知青带的礼,他们还不上。
铁蛋和狗蛋一听要还回去,急了,直接塞进嘴里就要往下咽,噎的要翻白眼。
黄桃拿着手里的团子,她和妹妹一口没吃,打算和父母分享,这会要还回去,很是舍不得。
小儿子柳来发看着团子,不舍得递了回去。
他长大了,知道家里的不容易。
看着孙子被抠出团子大哭的样子,柳大柱砸吧了下烟袋,捏了捏还温热的团子。
“吃吧,给孩子吃吧,这礼慢慢还。”
黄婶子也心疼孙子,默默收回了手。
最后只有铁蛋、狗蛋和黄桃黄杏吃上了团子,就连小儿子柳来发都选择把团子留着。
第二天一大早,柳大柱家的稀粥里第一次有了腊肠和鸡蛋花。
团子皮被撕成小块,均匀的放到每个人碗里。
喝着一碗带着油花的稀粥,柳大柱一家觉得今天必须满公分!
第二天一大早,照例是醒来找手机。
确认了现实后,明黛打着哈欠起身。
今天要开始上工了!
出门,看到周斯年在扫院子,她满意的点头。
而前院的知青点,这会热闹极了。
老知青拿着油灯把被打成猪头的三人接了回去。
看着他们身上穿戴整齐,没有要入睡的意思,张小军意识到他们被整了。
但是此刻太疼了,也顾不上其他。
老知青拿着油灯仔细看着,分析着伤势。
“这次怎么打的这么狠,啧啧啧,得多疼啊?”
“就是,这次女的也打的狠,之前女的还能轻一点哪!”
“哎,另外一个小矮子哪?”
明黛:你全家小矮子!
“不知道,不会打死了吧?”
“那去看看?”
“我不去!你去!”
方明阳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最后谁都没有去看明黛怎么样。
方明阳睡在泥坯房里,想着后院的大瓦房。
要是周斯年真的打死了人,他应该就会被送走了吧?
那么,他们是不是就能住进去了。
因为被扔出来,刘大业三人没有铺盖,只能借其他知青脱下来的棉衣盖着熬过一夜。
低低哑哑的呻吟和呼痛声不断,没有一个人觉得厌烦和打扰。
他们伴着这声音入睡,把曾经丢失的平衡找了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前院的知青点就有人起床了,探头探脑的看着后面的动静,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绕过影壁墙过来看看。
明黛也醒了,先回到空间洗漱了一下,然后下炕,把铺盖重新叠了起来。
烦人精走了,今晚她要好好收拾一下房间。
但是首要问题,她要把柴火问题解决了。
从房间出来,看了看外面,小院依旧很是杂乱。
她走进厨房,看了看灶台,昨晚刘大业他们吃完饭,锅都没刷,饭倒是吃了个干净。
真是无耻!
看了看地上的柴火,应该是昨天周斯年新折的,有的还很新鲜。
一旁的水缸里,水也被用光了,看样子昨晚三人也没有给补。
她思考了一会,转身去了东厢房。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敲了敲。
“我用下厨房你带的柴火好不好,我做早饭,请你吃。”
里面没有声音。
她又敲了敲,重复了一遍。
“柴火晚上还给你,你不出来,我当你同意了哦?”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
明黛转身去了厨房。
把湿的柴火捡出来放到墙角晒着,拿起水桶来到院子边角的水井。
这个房子有一口井,之前知青经常过来挑水。
自从这里被周斯年霸占后,他们再也不敢过来,只能到村里去挑。
这也是他们想要周斯年离开的原因。
这会的水井还没有冻住,水桶扔下去,落水声在早晨听起来也清脆了很多。
她一次就只舀起半桶水,这个身体虽然被改善了,但是力气还是不行。
考虑要上山捡柴,她没有打很多,来回四五趟也把她累够呛,倒是好歹也刷好了锅。
把锅台清理了一下,灶灰扒拉出来扔到墙角,果然好烧多了。
添上水,明黛拍拍手,幸好自己之前去旅游的时候,体验过农村生活,要不然火都不会烧。
拉了下风箱,把火势加大,续了把柴火让它烧着。
明黛起身,回到房间,把昨天领到的食物搬到厨房。
刚放下东西,厨房门口就出现了一片阴影。
明黛抬头去看,一个身高有一米九的高大瘦削的男人正盯着她看。
这就是周斯年。
他很瘦,瘦的皮包骨,脸也脱了相。
但是他身上很整洁,头发狗啃一样,但不凌乱,也不油腻。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少地方都被扯开空了棉花,但是很干净,就是颜色有些深浅不一。
不对!
把白菜萝卜全部放好,想着要挖一菜窖才行,要不然这些白菜萝卜要冻坏了。
跟着进来的周斯年听了她的嘟囔,想了想跑到厨房后面。
这个厨房很大,灶台后面是一个个固定在墙上的架子,应该是之前放东西的,现在被明黛擦干净放厨具了。
架子后面还有一大片空地,明黛之前没发现,现在周斯年过去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个地窖。
阻止了周斯年直接下去的举动,她点燃一根木棒扔了下去。
看到火焰没有立刻熄灭,这才踩着梯子下去。
到了下面发现是个空地窖,长久没有进人味道有点大,但是很实用,不用再挖菜窖了。
而且她还发现地窖里套着一个冰窖,看着不大也能储存不少的冰,算是意外之喜了。
打开地窖口通风,明黛让周斯年把另外一袋东西也倒在了桌子上。
半袋子各种各样的干菜,一包红枣,一包核桃,一包松子,一包花生和一包瓜子。
量不大,但是很用心的用油纸包了,心意很到位。
把东西收好,心意记下。
安排周斯年把韭菜摘了,她在小灶上摊鸡蛋花。
两个鸡蛋在油里炸开,明黛把蛋壳扔进灶口,想着他们可以养两只鸡的事情。
这样就可以有借口吃鸡蛋了,虽然也可以说是买的,但是总不好经常去买,不符合她小可怜的人设。
至于被周斯年发现,这个时候的他记忆混乱,估计不会记得,记得了也会觉得是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周斯年已经把韭菜洗干净拿出来了。
看着摆放整齐的韭菜,明黛赞赏的看了看他,这具身体也不好,还是不要在冬天碰凉水的好。
韭菜切碎,放在搪瓷盆里,倒入炸好的鸡蛋碎,五香粉、盐巴和香油,搅拌一下。
拿出昨天就发上的面团,放到案板上,铺上一层面粉,揉搓几下,把气体排出。
揪成大小一致的剂子,用擀面杖擀开。
舀起一勺子馅料填进去,对折,捏出花边,一个饺子胚子就做好了。
周斯年在一边看了一遍,就学着包。
明黛看着,第一个奇奇怪怪,第二个似模似样,第三个可以出师了。
惹不起,惹不起!
又是被天赋打败的一天。
明黛边感慨造物主的不公平,边把所有的剂子都擀成了面皮。
放着让周斯年包,她把小灶的火调大,就着炸鸡蛋的油锅往里放饺子胚。
贴满锅底,等着它自我膨胀。
趁着这会,拿出周斯年收到的大米,挖出一勺子,在舀子里淘洗干净,放进锅里煮着。
给小灶上的韭菜盒子翻个身子,金灿灿的样子诱人极了。
周斯年把所有的饺子都包好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明黛凑过去看了一眼,进步很大,已经看不出新手痕迹了。
第一批韭菜盒子出锅,明黛把他们一个个铲进小筐里,看着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周斯年已经把剩下的放进了锅里,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明黛把锅铲递给他。
自己转身拿了个萝卜,洗掉了表面的泥垢,在案板上把它切成了细丝。
调了点醋,撒上盐巴和香油,搅拌几下,一道萝卜咸菜就好了。
掀开大灶的锅盖,大米翻滚间,能看到已经开花了。
盛出米汤,把萝卜丝摆在桌子上,周斯年那边也在进行最后一锅韭菜盒子了。
晚上,躺在湿漉漉的被窝里,周斯年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只是两个盐水瓶,就让他舒服多了。
“啊!”
一声低沉的长叹在黑夜里慢慢消散。
他们这边睡得开心,前面院子里的知青们大半夜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根本睡不着。
这个年月,一大家子上工都吃不饱,更不要说在村里地位比较低的知青了。
所以不是农忙,知青们一天是吃两顿饭的。
冬天,天黑的早,为了节省灯油,他们是下午三四点钟吃的晚饭。
等到明黛的咸米饭一出锅,把他们的馋虫和饿意又勾了出来,这会子馋的直想哭。
柳燕在冰凉的炕梢缩着,身上的被子到了这里根本不管用,没办法,她又把麻袋盖在了上面,还是冷。
加上她刚到就被打的下不来床,吃饭都靠着老知青端床上来的,更不要说去搂柴火了。
感受着身上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喝了一肚子的稀粥这会也不顶用,她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半夜号丧哪!”
睡在炕头的宋兰兰本就饿,再听她哭,更烦了,忍不住的就拿她撒气。
“还有脸哭哪!个不要脸的,把人家一袋子大米都吃光了,好意思在这号丧,再哭给你扔出去!”
柳燕害怕了,这地冻天寒的,她又没有柴火,出去就是个死啊!
哭声停了,宋兰兰翻了个白眼,暗骂窝囊废,心里也想着疯子的那袋大米,要是给自己吃多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就把明黛从睡梦中唤醒。
一只细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枕头下扒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闭着眼睛的明黛才回神。
哪里还有手机,她真的是睡迷糊了。
看了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梅花牌手表,早晨5点半。
真早,上一世,除了上高中的时候,自己再也没有起这么早过了。
她不打算继续躺着了,抓紧把柴火的问题搞定,大雪封山了,她有的是时间睡觉。
艰难的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拔出来。
把最里面的羽绒被和电暖宝全部收起,脱掉发热棉睡衣,穿上花棉袄,最后给自己扎了两个利落的麻花辫,齐活!
跳下炕,找到自己的黑棉鞋穿上,拿起盐水瓶往外走。
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门槛上的周斯年,他正拿着自己的红头巾,带上去,又拿下来,玩的不亦乐乎。
明黛走过去:“刷牙洗脸了吗?”
周斯年没说话,接过了她手里的盐水抠了抠。
“别抠,抠掉了就坏了。”
周斯年的手一顿,把盐水瓶又塞给了她。
明黛的眼睛一眯,这人肯定干坏事了。
她把瓶子放在窗台,转身往周斯年的房间走。
周斯年跟了上来,想要阻止,明黛用早饭威胁,吃货妥协。
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黛是有些震惊的。
真的好空,除了一个炕,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重点,她看着炕上的行军被皱眉,这也太薄了。
再走近一看,被子的颜色不一致。
摸了摸,湿漉漉的。
展开来看,中间一摊不明液体让明黛瞪大了眼睛。
“周斯年,你尿炕了?!”
周斯年迷茫的看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明黛看着一旁空了的盐水瓶,明白这个家伙肯定是半夜把盖子抠掉了。
叹口气,看看他身上,好在裤子没湿。
她拿起没有盖子的瓶子,嘱咐道:“把被子抱出来。”
周斯年听话的抱起被子,亦步亦趋的跟了出来。
明黛这边因为王大花被带走,暂时消停了。
明家这边,明长江得知了自己老婆被老光棍当街抱到医院,感觉丢尽了脸面,回到家就把母女两个抽了一顿。
明长江这会拿着皮带,看着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邢翠兰,只觉得她已经脏了。
“你这些天过去大院是不是会奸夫去的?!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邢翠兰看着丈夫吃人的目光,往女儿怀里死命的躲:“我没有!长江!我真的没有,我就是去找明黛那个死丫头的!是她!是她害我摔倒,也是她喊那个老光棍过来抱我的啊!”
明长江看着她哪哪都不正常,狐疑的看着明艳红。
“爸,真的,妈每次去我都跟着,真的是明黛那个死丫头搞的鬼,她还把我绊倒了!”
明长江坐在椅子上,松开手里的皮带,
他其实是知道邢翠兰是没有这个胆子出轨的,但是谁让她倒霉呢,自己在厂子正好受气回来,撞枪口上,怨不到其他人,怪她运气不好。
躺在卧室,拿着小人书看的起劲的明耀祖听到外间的声音停了,放下书起身出来。
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邢翠兰,拉过一个凳子坐在明长江身边。
“爸,给我20块钱,我要请惠芬去看电影。”
明长江皱眉:“怎么要这么多,上个星期不是刚给了你15吗?”
明耀祖从他的烟盒里拿出两根烟,熟练的给两人点上,吐了一口烟圈后才开口。
“看完电影不得去吃饭吗?惠芬你是知道的,不是国营饭店不去,想要请她吃饭的人可不是少数,我要是抠抠搜搜的,她还愿意跟我出去吗?”
明长江皱眉,儿子为了追女朋友,前前后后在他这拿了快100块钱了。
“你们进展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是谁,快了,就看爸您给不给力了。”
想着马惠芬是酱油厂马主任的女儿,要是真的能成亲家,那么他升保卫科主任的事情就有把握了。
“行,你等着。”
说完起身去卧室拿钱,路过地上母女俩的时候,狠狠又踢了邢翠兰一脚。
“死人啊你!不知道去做饭,老子回家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养你们有什么用!”
邢翠兰赶紧爬起来,岔吧着腿,明艳红小心扶着,两人哆哆嗦嗦的躲到了厨房。
而明耀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瘫坐在沙发上,想着马惠芬娇俏傲气的样子,幻想着把她拿下后,她柔顺的像猫儿一样爬伏在自己身下,越想越得意。
明长江出来,把钱递给儿子,嘱咐道:“少花点,尽快把人拿下。”
明耀祖弹了弹钞票:“瞧好吧,爸,明天就把儿媳妇给您带回来!今天晚上耗子约我打牌,我就不回家住了哈。”
说完揣上钱就开门走了。
明长江也没拦着,他认为男孩子不能像女孩一样关在家里,得出去认识更多的朋友才行。
很快,晚饭就被做好端上来了。
为了讨好他,邢翠兰特意温了黄酒。
喝着酒,明长江的心情好了很多,挑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明黛的工作什么时候交接给艳红。”
邢翠兰身子一僵,今天她就去办这个事情的,可惜发生了意外,啥都没办成。
看着不敢说话的母女俩,明长江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明天早上我亲自过去,办完再让她上火车,来的及。”
明艳红听到也松了口气,有她爸出马,工作的事情应该稳了。
晚上,邢翠兰被明长江赶去和女儿一起睡了。
两人互相上完药,躺在床上不停咒骂着明黛。
“明天,看爸爸不打死这个小贱人,要不是她,妈你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丑!”
讲到这邢翠兰又生气,狠狠掐了明艳红胳臂一下:“你个死丫头不知道拦着点,就这么生生看着?!”
明艳红被掐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是顾忌着爸爸就在隔壁,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小声求饶:“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邢翠兰又掐了好几下,直到她哭着求饶才放过她。
“哼,个小贱人,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明天交接完工作直接把她塞上火车下乡,傻子可早就喊着要新媳妇了!”
明艳红跟着提醒到:“妈,王大花不说她买了不少的棉花吗?明天给要过来。”
“对!那都是你小叔的钱买的,他没儿子,死了理应给耀祖用,哪是个野种能用的。”
明艳红撇嘴,爸妈只想着弟弟要结婚, 也不相信自己都是个大姑娘了,马上也要结婚,可她现在一个嫁妆都还没有见到!
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对象是肉联厂主任的小儿子,以后自己要是嫁进去的话,就一辈子不愁肉吃了。
身旁,邢翠兰已经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明艳红嫌恶的从破开的被角里抠出两朵棉花,堵上耳朵,幻想着自己今后的美好生活,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长江早早的起来了,一脚踹开女儿的房门。
“还TMD睡哪!”
床上的母女两人立刻爬起来,穿衣穿鞋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门口。
明长江今天特意换了一条打人最疼的皮带,带着母女二人往明黛家走去。
天还黑着,路上黑咕隆咚的。
明艳红和邢翠兰缩着脑袋跟在明长江身后,听着他腰带上的卡扣传来的咔哒声,内心一边颤抖一边兴奋。
终于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皮带的滋味了!
到了大院,门刚开,三人进去,直奔明黛的房子。
邢翠兰掏出藏在裤裆里的钥匙,插进锁里,轻轻一拧,锁开了。
明长江也做好了准备,皮带已经解了下来,拿在了手中。
明艳红在身后兴奋的探头,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邢翠兰抽出钥匙,一把推开门。
砰的一声,门撞在墙上,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声音格外的大。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家徒四壁的房间,都傻愣住了。
明艳红迟迟不见父亲动作,着急上前,也被空空如也的房间震惊了。
“小贱人哪!”
邢翠兰在房间内焦急的转圈,气的直骂。
明长江立刻反应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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