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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顾子风蹭了蹭岑溪全是冷汗的额头,正要帮忙,岑溪又扯着他的手,放在了柔软的肚子上。
岑溪艰难道:“先生,想要更多信息素……好难受。”
江昀声终于忍不住了,道:“顾总,要不,我去找一个Beta司机?”
总裁夫人的信息素太浓烈了,他刚刚差点没抵抗住,要不是岑溪一个人在车里不安全,他早就跑了。
现在,还要再来一个S级的Alpha,他要失去理智了。
顾子风不容置疑道:“别人我不放心,你把车停在暗处,然后出去,守在外面,警惕路过的人。”
江昀声:“……”
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快速地把车更隐秘的地方,在监控死角,而且光线暗淡,绝佳。
江昀声逃荒似地拉手刹下车,在外面颤着手点了根烟。
真TM刺激,总裁开车,自己现场听。
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岑溪缓慢地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纠缠。
顾子风呼吸重了几分,他吻了吻岑溪汗湿的额头,再低头咬了咬粉嫩的耳垂,道:“还说回去,没有我,车开到半路,你就得失去意识了。”
岑溪冷汗涔涔,抿唇一言不发。
很奇怪,并没有平时的感觉。
肚子像有块大石头绑在腰间,拼命地拉着自己往下掉。
岑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他是很想要顾子风的信息素,但似乎不是因为发热期。
岑溪抓住顾子风里面的白衬衫,虚弱迷茫唤道:“先生……”
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呼吸间。
流……流血了。
顾子风瞳孔骤缩,声线颤抖地唤道:“岑岑?”
江昀声被叫回车子里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三?三分钟!
这跟他想象中虎虎生威的顾总不太一样啊!
岑溪没再靠在顾子风的身上,蜷成一团,头倚在车窗边,眼睛紧闭,一双浓密湿润的眼睫颤动,像一只脆弱的蝴蝶,随时都能消逝。
江昀声吞了下口水,通过后视镜,看见了顾子风雪白的衬衫上刺眼的血迹,尝试地问道:“去医院吗?”
这是……弄伤了吗?
顾子风偏头看向另一边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道:“去检查一下吧。”
岑溪睁开眼,摇头道:“不用了,估计是外界因素引起的假性发热,至于伤,上点药就行了。”
外界因素等于何清文。
顾子风看着岑溪苍白如纸的面容,劝道:“还是去做个全身检查,害怕有其他的问题。”
其他问题?
是指攻击性信息素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吗?
岑溪用力掐着指尖,平静道:“没事的,你压制我的情况又不是没出现过,上次不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驾驶位的江昀声,看似在认真开车,实际上把耳朵都竖了起来。
岑溪暗指的事情是上次发热期。
顾子风握住岑溪冰凉的手,解释道:“上次是不得已为之,否则你的脚就被玻璃渣扎废了。”
岑溪眼眸一片苍凉。
“那这次也是不得已吗?”
顾子风的手上用了力,“这次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对不起。”
岑溪别过眼,把手从顾子风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
疲惫道:“我想先睡一觉,先生,别说话了……”
顾子风一噎。
不再吭声。
江昀声则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岑溪将手放在膝盖上,手指隔着布料摩挲过破皮的肌肤。
偷听的小苍兰落荒而逃时,摔倒了。
很痛。
心也痛。
岑溪的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无声无息。
岑溪两条纤细的胳膊挂在顾子风的脖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从车里抱上楼,两条腿晃啊晃,下身用毛毯盖住了。
“好。”
岑溪还是和曾经一样听话。
他又坐回位置,按压着胃部的不适,给自己加餐。
早知道不给自己煮这么多了。
浪费粮食又连累自己。
等收拾好碗筷走进房间,顾子风的搂住他柔软的腰肢,把衣袍往上撩时。
岑溪才反应过来“消食运动”是什么意思。
他偏过头,躲过顾子风狂风暴雨般的吻,将自己被扒掉的睡裤提起来,表情淡然地问:“先生,你不是今晚想早点睡吗?”
以前顾子风很少会在发热期以外的时间碰自己。
现在,岑溪不想要了。
顾子风呼吸重了几分,指尖扯下岑溪的抑制贴,他眼尾微红,道:“现在才晚上八点,我们可以……”
“是你的易感期到了吗?”岑溪深吸一口气,紧紧拽住自己胸前的衣衫,他眸光微冷,像房檐上反射阳光的冰棱。
顾子风怔然一瞬,收回了手,摇头道:“不是。”
“那我不想做。”岑溪就着被压在身下的姿势,身体往前倾,将床头的灯关灭。
房间陷入昏暗,只有窗外莹莹的光火,淡得几乎不能视物,他们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脸部轮廓。
寂静之中,只剩下两个人交缠的呼吸声。
宜城的天气越来越闷,闷得人心头烦躁。
岑溪几乎是陷入失眠的困顿之中,讽刺的又是,他不想让顾子风碰他,但没有顾子风的信息素,他会发疯。
发疯到想死。
他想把所有的抑制剂注入腺、体中,又不得不为别的考虑。
只能在半夜,悄悄地爬起来,咽下一片一片的药剂。
抑郁症和激素紊乱的药真的好多好多,岑溪吃得口腔中尽是苦涩。
冰冷的药片囤积在腹部,压得他胃部冰凉沉重,像有一块石头疯狂地往下坠。
他卧在床边,疼得脸色发白,身形颤抖。
想要去抱抱熟睡中的Alpha,却总是害怕被推开。
只能偷偷地,拽着衣袍的一角,像小偷一样轻嗅着顾子风在睡梦中无意识的释放的信息素。
他睡眠不好,精神也愈发不稳定。
好在有药,让他外表看着像一个正常人。
内里却已经腐烂发臭,像一汪死水,微澜不起。
就算有人发现,也只会一直沉寂地死去。
岑溪强迫自己吃进去的饭菜,不过片刻,因为药物原因,难受得吐了个干干净净。
他越来越瘦,身形单薄得如同纸片,风一吹就散了。
早上醒来,顾子风没有再理会昨晚的被拒,看着岑溪死气沉沉的模样。
冷声道:“多吃点,这么瘦,是想告诉别人,我顾家故意虐待Omega么?”
这话一个字一个字如千钧落在心头。
砸得人鲜血淋漓。
是他不想吃饭吗?
是他的原因吗!
岑溪沉默地听着顾子风类似于指责的话,终于忍不住厉声道:“那你去找胥珂,别在我面前晃!”
小苍兰开始咬人了。
一点也不温顺乖巧。
顾子风深邃的眉眼冷了几分,他看着餐桌上被就近掀翻的饭菜,道:“岑溪,是不是这四年我事事没束缚你,你就忘了你本来的身份了?”
本来的身份……
岑溪看着顾子风英俊的脸庞,却越来越觉得陌生。
他表情空茫一瞬,心脏像铅块在胸膛坠着,又冷又硬,几乎要掉下来。
让他遍体鳞伤。
他咬着腮帮子内侧的肉,声线颤抖道:“是啊,我原来的身份是什么……是你顾子风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一个无人想要的孤儿?”
风吹过时,黄桷花落到窗户缝隙里。
岑溪小心翼翼地捡了几朵起来。
花朵香气的持久性强,夹在书本里,变成干花仍然有香气在,可以和栀子花相媲美。
岑溪想罢,把捡起来的花放进西装口袋里。
“没想到顾家的Omega会是一个偷花贼。”
空荡的走廊回荡着突如其来的男声,岑溪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却并没有看到有人在。
“笨蛋,我在你头上。”
岑溪眼皮跳了跳,刚刚还在宴会风度翩翩的何清文从楼梯间的扶手探出个脑袋,双手一撑,身形转动,潇洒地跳了下来。
他拍了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岑溪藏在口袋里的花薅出来一朵,指尖轻轻碾着,淡绿色的汁液沾在手上,花朵从清香变成植物丧生死亡的味道。
岑溪退了两步,身体靠在窗口上,这里是一楼角落,外面是黄桷树覆盖的阴影,属于死角,并不会有人看到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何家家大业大,会在乎我捡几朵落花吗?”
何清文拍掉手上的花朵残渣,摇头道:“何家不会在乎,但我会啊,这棵树是我父亲种的,我父亲生下我后,就是我在管理,所以这棵树是我的,它落下来的花也是我的。”
岑溪将包里剩下的花拿出来,摊开手心道:“那我还给你了,何先生,你自己赏花吧,我就不陪你了。”
说着,岑溪翻手将花扔在窗台上,正欲抬脚,何清文高大的身形却围了过来。
Alpha的气息凌冽,像是一头雄狮把无处可逃的猎物逼迫到角落里。
何清文鼻尖靠近岑溪,轻嗅了下,转头打了个喷嚏。
“阿嚏!”他揉着鼻尖,不满道:“你身上这都什么味道,这么刺鼻?”
岑溪转头,屏住鼻息。
橙花味越来越浓了,这个Alpha到底想干什么?
他面露不悦,一双微圆的眼睛呈着让人的兴奋的怒气看过来,怒声道:“何先生,收一收你身上的信息素,我是已经结了婚的Omega,请保持距离。”
何清文听了,半步不退,他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看着岑溪越来越慌乱的眼神,轻笑一声,道:“结婚,那个雪松Alpha?”
他伸手在岑溪精致的喉结慢慢摩挲着,手指探向后颈,一把撕掉岑溪的阻隔贴,顺便把自己的也撕开。
太……太浓了。
岑溪晃了晃脑袋,他死死掐住手臂上的肉,想要自己站稳,身子却靠着窗不住地往下滑,面上涌出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呼吸越来越重。
他艰难地咬住舌尖,躲开何清文的靠近,窗外的微风让他迷离的神情清醒了片刻。
“何先生,请自重。”
何清文手掌延着岑溪纤细的手臂往下滑,握住他细瘦的腰肢,把人往窗台一提,让岑溪双腿跨在自己的腰骨上。
Omega的信息素终于不可控制地被牵引出来,缠绕上橙花。
何清文抬眼看着岑溪被折磨得湿漉漉的眼睫,低声道:“小苍兰,A级Omega,虽然等级比我低了点,但信息素和契合度很高,所以等级可以忽略不计。”
岑溪双手软软地想要推开何清文,却只能无力地搭在Alpha肩膀上,这个动作像是他主动靠在何清文身上寻求信息素安慰。
一墙之隔外,传过匆匆的脚步声。
岑溪精神高度紧张,指尖颤抖着,却被何清文轻轻拍着背脊,安慰道:“没事,过去的是Beta,闻不到你求爱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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