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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畅销书籍

元子吃桑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是作者大大“元子吃桑葚”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姜蕙萧晟。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下,过来看看。”太后颔首,慈和道:“这儿有哀家看着,皇后快回去主持贺仪吧。”“是。”皇后应道,将身边的青嬷嬷和夏蝉留下照顾,带着一群人往凤仪宫赶。她贤惠的姿态表现得恰如其分,越发有中宫元后的气度,太后也不由满意。产房内尚还安静,太后育有两儿一女,虽只成活了皇帝一个,也颇有经验,知道里面应该还未开始,转头吩咐身边随侍之人去备好山参鸡汤之......

主角:姜蕙萧晟   更新:2024-08-25 0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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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风平浪静又过了一段时日,姜蕙腹中孩儿仍没有降世的意思。

她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沉沉地坠在小腹,因此轻易不再出门去。太医院日日安排人在瑶华宫轮值,皇后那边也下了懿旨,令姜蕙不必去请安问好,安心于瑶华宫养胎。

她已是站也累坐也累坐卧皆难的时候,这会儿勉强把自己安置在软塌上,侧躺着看平姑姑带着山楂和石榴两个丫头用红纸剪窗花——宫掖司除了送来对联、灯笼、窗花之类物什,还另备了红纸,方便各宫主子们兴致上来自己动手。

瑶华宫外面伺候的小太监和宫女们忙着清扫往日里锁着的几个偏殿侧殿,要做的事情很多,但因已提前发了赏钱,个个都带着喜气,干活利落。

快过年了。

秋葵和晚菘坐在另一边缝制婴儿的贴身衣物,篮子里装的都是洗过的绵软料子,还有些已经缝制好的小肚兜、虎头帽之类的小玩意儿散在榻上。

篮子最里面,整整齐齐叠着的,是承平大长公主前几日送进来的缝制好的百衲衣;桌上搁着一把红白双色、绘着幼童抱鲤的拨浪鼓,这是姜蕙的幼弟姜蕴请母亲一并捎来,送给未来外甥或者外甥女的礼物;锁到她妆匣最下面的,还有一把金镶玉的长命锁,这是姜蕙的父亲宁远侯通过皇帝递进宫来的。

宁远侯是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回京的,听说陛下留他在京与妻儿一起过年,享受天伦之乐,年后再启程返回北疆。宫墙之隔,父女间不像母女方便,未能见面说几句话,只在建章宫远远望了几眼。

陛下入主建章宫之后,重新立了规矩,宫内外传递书信不再是件容易的事,又恰逢年关事忙,承平大长公主抽不出时间进宫请安,算来,就算是母亲,不到除夕宫宴,也是难以得见了。

屋里炭火很足,甚至有些憋闷,晚菘见到姜蕙的神色,轻手轻脚前去窗边,将留着的缝隙微微拉大,窗外带着新雪的清新空气便丝丝缕缕地溜了进来。

平姑姑应是有家传的手艺,剪出来的兔子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甚是可爱。

姜蕙拿起一张细细端详,又称赞了几回。

山楂向来话多,这会儿见姜蕙精神还好,凑趣道:“也不知小主子是属虎还是属兔。”

“只要主子平安生产,属虎属兔又有什么要紧?”平姑姑手上动作灵巧,嘴里却严肃道。

秋葵就道:“属虎阳气旺盛,属兔慧思多黠,都好都好。”

石榴打趣:“秋葵姐姐果然跟着主子看了许多书,说话都叫人听着舒服自在。”

姜蕙微微一笑,道:“属相没什么要紧,只要孩子健康就好。”

虽是这么说,但姜蕙腹中孩儿可能还是愿意属兔一点,将将挑了大年初一这天发动。

彼时皇帝颁发了大赦天下和改元的诏书,正带着宗亲百官往太庙祭天,听闻姜蕙临盆的消息,一时也无法回转,只得派了盛安回来看顾。

瑶华宫众人在平姑姑和庆丰的带领下忙中有序,各司其职,倒不见慌乱之色。

太后在慈宁宫听到消息,想到皇帝子嗣单薄,膝下至今只有二女,一时按捺不住,亲自到瑶华宫来,见到皇后已经坐在殿内等候,微微诧异。

“皇后怎么来了?”

大年初一,不仅皇帝要在太庙祭天,皇后也得于凤仪宫等待诸命妇举行贺仪,按理说不来瑶华宫也是说得过去的。

皇后已经穿戴好凤冠霞帔,一身朝服繁琐精致,一看就是听闻消息半途赶来的。

她起身向太后问安,这才答道:“妾听闻贵妃突然发动了,她是头胎,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太后颔首,慈和道:“这儿有哀家看着,皇后快回去主持贺仪吧。”

“是。”皇后应道,将身边的青嬷嬷和夏蝉留下照顾,带着一群人往凤仪宫赶。

她贤惠的姿态表现得恰如其分,越发有中宫元后的气度,太后也不由满意。

产房内尚还安静,太后育有两儿一女,虽只成活了皇帝一个,也颇有经验,知道里面应该还未开始,转头吩咐身边随侍之人去备好山参鸡汤之类进补之物。

姜蕙隔着房门听到太后的声音,坚持着请了安,被好生安慰了一阵,终究忍不了一波比一波更痛的阵痛,泄出几声痛呼。

晚菘端着鸡汤熬煮的饭食过来,绕过忙碌的稳婆和医女,来到姜蕙面前,眼中闪着泪光道:“主子,先用点,待会儿才有力气。”

姜蕙勉强点了点头,被秋葵扶着坐起来,忍着痛处一口一口缓缓吃着,鬓角几乎汗湿。

一碗鸡汤面吃完,稳婆伸手下探,与医女对望一眼,面色微微一变。

她对晚菘道:“麻烦姑娘备好手巾给娘娘含住,我要推宫。”

姜蕙正痛得神智恍惚,没有注意到稳婆面色,秋葵却发现了端倪,悄悄凑近稳婆,低声问道:“钱妈妈,可是有什么问题?”

稳婆钱妈妈是个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婆子,脸上皱纹虽有,也能看出尽力保养的样子,这会儿不知是不是被屋中炭火熏烤的缘故,她眼角细纹都沁出汗珠,涩声道:“秋葵姑娘,娘娘腹中胎儿之前一切都好,可是今日宫口方开,里面……怕是要横产。“

秋葵一惊,勉强稳住,急切道:“需要我做什么?”

“姑娘和晚菘姑娘一道,按住娘娘,不要让她乱动或者咬伤自己。”

秋葵连连点头,又拉住正端着参汤过来的红缨快速道:“稳婆说主子是横产,要预备推宫,你速去帮忙,若有什么不对,即刻告我。”

太后坐镇产房外,见医女神色紧张出来禀告说贵妃可能难产,眉头微皱,连连催促刘太医进去诊脉施针。

太庙这边,在皇帝的压力下,礼部礼官加快了祭天仪程,终于让萧晟在辰时正之前赶回了瑶华宫。

一进琼华殿,便听到姜蕙抑制不住的痛呼声。路上盛安已经打发了小太监过来禀告说贵妃娘娘难产,萧晟一路忧心,这会儿面色沉肃,疾步行来,欲往产房里去。

“晟儿!”太后站起来阻住皇帝的步伐,安抚儿子道,“刘太医已经艾灸过至阴穴,稳婆和医女也推宫完毕,这会儿情况还好,产房血气重,你万金之躯,万万不可进去。”

萧晟缓缓吐出口气,沉声道:”母后,那是蕙儿,在生朕的孩子。“

太后知道儿子的心思,微微叹了口气,目送皇帝进了产房。


建昭元年的正月一晃眼就过去了,朝堂上正忙着开恩科,要在四月举行乡试,九月会试,十月殿试,而在这之前,户部和礼部还要准备三月的大选——皇后娘娘贤惠,为了充裕后宫、绵延子嗣,已向陛下求了广选秀女的旨意。

底下各州府如何忙着采选暂且不提,瑶华宫里姜蕙也终于出了月子,正办年儿的满月宴。

陛下前朝事忙,年儿又身体虚弱,满月并不大办,只在瑶华宫花厅摆了酒食。

待年儿剃完胎发后,太后和皇帝相继离开,天气尚冷,奶娘抱了年儿回暖阁照顾,余下众妃都聚在厅里说话。

海棠面五足紫檀香几摆在厅堂一侧,其上放着香著、香匙和一只小小的绿釉狻猊香炉,香炉里已点燃了香炭,用云母、银叶、砂片隔住火,放入一小截沉水香,袅袅烟气缓缓自镂空的香炉顶升腾而出,浅淡、沉静而清甜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

嘉妃怀里抱着二公主,此刻这将近半岁的小婴孩尚还清醒,嘴里咿咿呀呀的,清澈的黑瞳满是好奇,倒映着厅内诸物。可小孩子的情绪变化极快,不知怎的,忽然哭闹起来。

“怎的哭了?”皇后道,“饿了还是尿裤子了?”

“许是饿了。”嘉妃语气温柔,轻拍怀中襁褓,将二公主递给身后跟着的奶娘,“周妈妈带妍儿下去喂奶吧。”

皇后比屋里人经验都要丰富,笑着道:“小孩子金贵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一眨眼就长大了。”

众人附和着称是。

嘉妃端起瓷白的青花缠枝莲叶杯轻抿一口茶,笑道:“姜姐姐这里的茶也好,香也好,一进来就心旷神怡,我弄不懂这个,这是什么香?”

姜蕙借着喝茶的姿势,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然后放下茶盏,淡淡一笑:“许久没焚香,屋里的丫头手都生了,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

顿了顿,她又道:“今日焚的是沉水香,胡妹妹若是喜欢,待会带些回去。”

“那妹妹我就却之不恭了。”嘉妃笑着应了。

许修媛却道:“这沉水香是南边进贡的宝贝,陛下特意赐给贵妃姐姐的,嘉妃姐姐你就不要来讨要了。”

一时安静了一瞬,皇后坐在上首,没有插话的意思。

嘉妃偏过头去,笑容不变,语气却冷冷的:“修媛妹妹若是喜欢,也请陛下赏赐就是。“

许修媛正要再说什么,门口传来女童的笑声——

“母后!花!”一身火红的大公主手里抓着一枝玉兰,在身后一串宫人“大公主当心”的声音中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皇后立即露出笑脸,将撞进怀里的女童搂住,温柔道:“妧儿在哪里摘的?”

大公主从皇后怀里抬起头,似乎才想起来尚未见礼,忙向屋内众人行了一礼,才对着姜蕙甜甜笑道:“在贵娘娘的花园子里,妧儿只摘了一枝,没有多摘。”

“大公主想要,尽管摘就是了。”姜蕙回以微笑,瑶华宫收拾的精美,除了宫门外锁月池那边的桃林,宫内还单独辟了个花园子,现下春日到了,看着越发赏心悦目。

几人逗弄了一会儿大公主,玉雪可爱的女童突然想起什么,对嘉妃道:“今天看了弟弟,嘉娘娘,妹妹怎么不见了?”

“妹妹饿了,在吃奶呢。”嘉妃笑着答道。

时候确也不早,又说了几句,几人相继告辞离开,反而是皇后被大公主拉着又去暖阁看弟弟,多待了一会儿才坐上凤辇回凤仪宫。

姜蕙坐在窗边沉思。

幕后主使应是对她有一些了解,知道她爱香,可没料到她孕中不再焚香的事情,因此才用了香炉这法子,等到她成功诞下孩儿,那人理当知道那些丹砂并未起作用。

假若她是这幕后之人,应当早就在怀疑事情是否败露了,今日来见了这只香炉,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姜蕙尚未发现这里面的手脚,出了月子就照常焚香,但以香炉里丹砂的剂量,短时间内不会有事,所以不必避之不及;

二是姜蕙早就发现了,这次明目张胆用这香炉,不过是要试探众人罢了。

因此,不管是哪种结果,这人定会表现得不动声色。

姜蕙回想一番,今日只有许修媛表情微有异样,可以姜蕙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她不像是因为知道香炉有问题,更像是因心中愤懑对福阳宫嘉妃有些微词,口不择言罢了。

石美人还是木头样子,一直低着头默默喝茶,最后跟着许修媛一起告辞回广阳宫。

倒是皇后,表现如常,甚至大公主进来待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见她着急,反而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

如果不是瑶华宫这边消息走漏,让人知道是她请母亲找匠人另外赶制的外表一模一样的香炉,那么最有可能的是……

姜蕙眸中一凝,低声呢喃道:“嘉妃,胡氏。”

胡氏是与她一同被先皇赐给萧晟的,只是一为侧妃,一为承徽。

姜蕙的身后站着宗室和宁远侯等勋戚,胡氏则是翰林清流之女,她的父亲官位不显,却有个尊师重道的好名声。

二人一同进了东宫,面对早就经营稳固的太子妃王氏和良娣许氏,自然而然地走得近了一些。 两人关系虽算不上如何亲密,但暂时携手的默契却是有的。

不过现在看来,在她们二人前后脚怀孕之时,这种默契,就已经消失了。

她默默坐了半晌,唤来秋葵悄声吩咐几句,后者神情凝重,重重点头,福身过后立即往建章宫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她同晚菘道:“去请刘太医来,就说本宫身子不大舒服。”

*

刘太医一进花厅,便注意到倚坐在软榻上姿容娴雅的贵妃,随即又见到厅堂一侧香几上摆放的那只颇为眼熟的绿釉狻猊香炉,不过这只是完好无损的。

他眼皮跳了跳,上前请安问诊。

仍然是老一套说辞,不外乎元气亏空要徐徐调养,姜蕙安静听他说完,眼睛望着那只香炉,才道:“刘太医,本宫若是无意间吸入了不该吸的东西,该是什么症状?”

刘太医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顿了一顿,低头伏身道:

“依这香炉的剂量,若是时日较短,一般并无症状;若是时日较长,则有头痛乏力、恶心腹痛、嗜睡发热之状;若是再严重些,则会昏厥失神,患上癔症,甚至危及性命。”

“本宫今日正好头痛乏力,恶心欲吐,刘太医开方子吧。”

刘太医头伏得更低,应了声是。

待太医走后,晚菘才小心翼翼道:“主子,这香可要灭了?”

“不,燃着吧,之后几日,日日用这香炉熏香。”

晚菘明白姜蕙的用意,却还是好奇道:“主子为何不直接告诉陛下,让陛下出手惩治那人?”

“陛下?”姜蕙拿起香箸,往香炉里添了小块沉水香,漫不经心道,“除了我们手头这只香炉,其余证据已失,若是直截了当禀告陛下,恐怕倒霉的就是宫掖司小林子和石美人了。”

瑶华宫告病,广阳宫华珍殿里,许修媛抚掌而笑,她相貌是这宫中仅次于姜蕙的,此时一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更显出几分风情。

大宫女海棠便道:“如今宫中主子就这么几位,本以为贵妃出了月子,要分润泰半,可没想到——”

“——没想到她如此不争气。”许修媛坐到镜匣前,凝视着铜镜中自己娇艳的容貌,喃喃道,“她在月中也得陛下时时探望又如何,还不是没法真正伺候。”

这话说的露骨,海棠低下头去。

“……只是可惜,本宫自乾宁二十七年入珹王府,至今已有四五年,竟然没有一丝喜讯传出。”许修媛轻拂小腹,语气低落。

“娘娘,太医都看过的,您身子好着呢,只是机缘未到罢了。”海棠安慰道。

“机缘机缘……”许修媛烦躁道,“怎么皇后、姜氏甚至胡氏都有,只本宫没有?”

她自负容貌,姜蕙暂且不论,一向看不起相貌只是清秀的嘉妃。

更何况曾经东宫里低她一头的胡氏,这会儿却位列从二品妃位,她自己都仅仅是正三品修媛,连九嫔之首的昭仪都不是。

海棠还未回话,许修媛却收拾好了心情,换了语气道:“去唤芍药过来给本宫梳妆,太液池晚景怡人,我们过去看看。”

海棠知晓这是要去偶遇陛下了,连忙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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