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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阅读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姝音顾珩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3-27 2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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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姝音顾珩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姝音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醒来,她费力地转了转头想要看清自己在哪里。

“醒了?”

顾珩坐在榻边,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

姝音点点头,想要起身,四肢却使不上劲儿。

“夫人,我帮您。”一个身着鹅黄宫装的侍女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来靠在榻上。

姝音愣了愣,连忙问:“萧二叔,我们还在宫里?”

顾珩微抬手,旁边几个侍女轻手轻脚退出去后,他才开口:“勿忧,你只管好好休息便是。”

姝音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晕倒,讪讪道:“可能是中午忘记吃饭了。”

顾珩嗯一声,把手边的银耳莲子羹递给她,“太医也是这么说的,吃吧。”

姝音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试探着问:“太医给我把过脉了?”

晕倒的太突然,宋阿姥给的药她还没来得及吃。这样一来,太医岂不是知道她有孕了?

顾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宽慰道:“他不会乱说话的。”

姝音却放不下心来,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况且又是在宫里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

她搅了搅碗里的银耳,一点也吃不下。

眼前的小妇人娥眉微蹙,眼含轻愁,桃粉的脸上也多了两分暗淡,为之增添了一份婉约脆弱之美。

顾珩心下微颤,诧异道:“不合胃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换一份?”

姝音摇头,“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她勉强吃了两口,突然回想到萧二叔回她的那句“他不会乱说话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

她忐忑开口:“您也知道了?”

顾珩没有躲避她的目光,坦荡颔首,仿佛那不过是一件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姝音结结巴巴找借口,“我、我没想瞒着任何人,我就是、我就是……”

她并不想骗萧二叔,可真实的情况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有夫之妇却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外人会怎么看她?萧二叔会怎么看她?

虽然这一世,她并不认为自己对不起陆承舆,对不起陆家;但其他人不知道内情,只会觉得她背夫偷人,红杏出墙。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始终不会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能一辈子都要掩人耳目地活着。

想到这里,姝音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呢?为什么她就不能嫁一个心里有她的夫君?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样顺利地怀孕生子,儿孙满堂?

她前后两辈子都没做过恶事,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呢?

情绪猛然上涌,姝音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就啪塔啪塔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活了快三十年的顾珩第一次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眼前伤心流泪的小姑娘,他的心里蓦地揪成一团,恨不得把罪魁祸首陆承舆卸成十块八块。

“你别哭。”他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了,沉声道:“我保证就算陆家的人知道你怀孕了,你也能在和离后带走孩子。”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姝音埋怨地看着他,心里莫名越发委屈,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为难!

顾珩:……

“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的。”姝音哽咽着嘀咕了一句。

陆承舆是这样,那个被派来给她下套、毁她清白、让她怀孕的男人也是这样!萧二叔说不定也是这样!

顾珩抿着薄唇,忍耐着没有反驳。

只又默默在心里给陆修撰的品行减了几分。

“别哭了,乖。”

想到兄长曾经也这么哄过长乐,顾珩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

温柔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姝音愣住,心里那点委屈不平似乎也渐渐被安抚住了。

她不再哭了,心里忽又觉得内疚,萧二叔对她这么好,可她刚刚却因为自己的事迁怒了他。

“萧、萧二叔,对不起,对不起……”

顾珩没说话,指腹若有似无擦过她眼角的泪珠,无奈道:“哭得跟小孩子一样。”

姝音红着眼睛,轻哼:“人真正难受的时候,哭起来是不会好看的。”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

她冷不丁地说道:“胡阁老家的三娘子哭起来可好看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萧二叔要是喜欢这样的可不要错过了。”

她记得探春宴上那个因为弹错了一个音而泪洒现场的小姑娘,就连她和宁华两个女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顾珩皱眉。

姝音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赶紧捂住嘴,小声道:“我错了,三娘子参加了探春宴,是要选秀的。”

这要是被皇上误会萧二叔要和他抢女人就不好了!

顾珩的眉心皱得更紧。

“不会选秀。”他淡淡说道。

姝音却不以为然,她的记忆里皇上可是选了秀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萧二叔,谢谢您。”姝音由衷地说道:“要是皇上因为今天的事责罚您,您就告诉我,我就、我就……”

顾珩一脸兴味:“你就什么?”

姝音咬咬牙,大义凛然道:“我就去他殿外跪着求他收回成命。”

顾珩淡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

申时,姝音终于踏出了宫门。她回过头望了一眼层层叠叠的宫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姑娘!”

阿满站在马车边朝她挥手,小跑着冲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那谁没有为难您吧?”

姝音微摇头,“回去再说。”

阿满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她什么,却见马车的另一侧走出来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青色的官服衣袂翩飞,仿若修竹。

是陆承舆。

姝音并不想搭理他,径直往车上去。

陆承舆挡在她前面,“姝、林氏,我们谈一谈。”

姝音想了想,答应下来。

夫妻一场,和离之前总得把话说清楚。

他们到前面不远处的茶楼要了一间背街的雅间。

陆承舆把他的长随留在了门外,姝音却让阿满陪着她进去了。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陆承舆淡淡看向阿满,希望她识趣一点。

姝音挑眉,“可我不想。”

陆承舆的眉心皱起,诧异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和缓下来,“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只我也不是故意要冷落你。初时你嫁与我为妻,年纪尚小,我那样的决定都是出自真心。”

他还记得新婚之夜掀开盖头,看到那张明媚稚气的少女面庞时,内心有多么震惊。

祖母说要给他相看一门好亲事,他并不多在意。新朝建立,陆家风雨飘摇,他所有的心思都在仕途之上。

娶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对陆家有益,他都会娶回来。

况且,他是定过亲的。

在他人生的前十五年,那个女子就是他陆拓认定的妻子。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姝音不明白时装秀是什么意思。

方呦呦细细解释给她听,“我们用这些布做一些好看的成衣样品,再找与目标客群类似的人穿上衣服展示,吸引客户前来购买。”

姝音听懂了,略迟疑,问道:“要当众展示吗?”

良家女子的话应该没人会愿意这么做。

方呦呦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最忌抛头露面,但她也有解决办法,“我看了一下这些布料,很多颜色花样都很活泼,非常适合小孩子,我们可以请小童来做模特。”

“模特?”姝音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方呦呦笑着解释:“就是展示衣服的人。”

姝音了然,几岁的小孩子倒是不必忌讳。

方呦呦又道:“还有一些布料颜色沉稳,花样喜庆,可以请年纪大一点的老者展示;至于剩下的,我们也可以请一些年轻的妇人,到时候遮着面就好了。”

就像方家所在村里的那些媳妇姑子,只要有钱赚,应该也不会拒绝穿着好看的衣服在人群里走几圈。时下的女子,越是上层束缚越大;底层人讨生活,哪有那么多讲究。

姝音觉得她这个主意不错,兴致勃勃:“那我们要怎么做?”

两人迅速商量起来。

时装秀定在十日后的庆民夜市,在这里每一旬都会有一个大型的庆典活动,晚上特别热闹。

定下计划后,姝音和方呦呦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既要请人做衣服,又要找模特,最令人头疼的还是时装秀的举办地点。

露天随便搭台肯定是不行的。

阿满建议道:“要不还是去瓦舍吧。”

在她心里,走秀应该也是和说书、唱戏、杂耍差不多的吧?

这还真是误打误撞,方呦呦拍手赞同:“就是瓦舍了!走秀的时候,还可以请琴师、歌姬、杂耍、胡姬在一旁表演节目。”

对!这样才能更吸引眼球。

她立马在纸上写下章程,边思考边说:“现在地点也有了,我们就要考虑宣传营销的问题了。”

姝音又听不懂了,“宣传营销是什么意思?”

方呦呦简答道:“就是让人知道这里有时装秀,赶紧过来凑热闹的意思,人来的越多越好,不过最好是能消费的群体。”

姝音想了想,说了自己的意见:“我可以请宁华帮忙宣传一下,她结交的人多,上京城里的妇人都爱跟着她凑热闹。”

方呦呦点头,名人效应,很好。

阿满又道:“还可以请说书的先生把似锦阁要办时装秀的消息传出去。”

打广告,也不错。

方呦呦赞道:“行,我们就这么做。再请几个小姑娘穿着我们订做的衣服在庆明东街这边发发传单,让平时来这边消费的顾客知道我们似锦阁有大活动!”

姝音有点摸清套路了,“那时装秀当天早上我们再请舞龙舞狮的师傅在坊门口造造势!”

没过两日,上京城就流传起“似锦阁第一届时装秀”的消息,据说连宁华郡主都抢着要去观看。这下可就热闹了,城里人闻风而动,每天去似锦阁打听详情的都排着队。

似锦阁有了人气不说,还顺便卖出去不少布。

这热火朝天的盛况就连宫里也听到了风声。

深夜的宸元殿,陆承舆放下最后一本折子,闭上眼揉了揉眉心。

钱三心疼自家主子劳累,笑嘻嘻地说道:“圣上,最近这几日城里可有件趣事儿。”

陆承舆并不应。

钱三嘿嘿一笑,“还跟林姑娘有关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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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的嘴角抽了抽,送去大长公主府了,他家主子不就收不到了。

这可不行。

“哪用这么麻烦?”钱三往前走了两步,急切道:“咱家现在就去取吧,免得明儿还得劳烦夫人送一趟。”

姝音略想了想,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往大长公主府送东西确实不太妥。

“行,我过会儿让人领着您去拿。”

钱三的脸上堆着笑,赶紧道谢,心里也为自己的机智过人点赞。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却一把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锦衣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就说好像在外面看到庚辛了,没想到这屋里的真是你!稀奇啊,你今儿怎么有空到瓦舍消遣来了?”

来人的态度非常随意,眸光含着笑,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姝音吓了一跳,往顾珩身后躲了躲,小声问道:“萧二叔,这是谁啊?”

“萧二叔?”来人挑着眉,好奇打量的眼神不住地往姝音身上瞄,喃喃又重复了一句,“萧二叔?”

顾珩掀起眼皮冷淡地觑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成国公府上的亲戚,不用理会。”

萧钺嗤一声,目光在姝音和顾珩身上来来回回,满脸兴味。

姝音被盯的不自在,见了礼后就匆匆离开了。

钱三埋怨地觑着萧钺,语气微讽:“世子爷,您来的可真是时候!”

萧钺收起扇子,往手上一拍,装模作样道:“我可是坏了表兄的好事?”

顾珩才懒得搭理他。

萧钺早已习惯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并不怵,还冲着他眨眨眼,坏笑道:“我看那女子年纪不大,却梳着妇人的发髻,真没想到你原来好这口!”

“啧啧!真是口味独特。”

顾珩无视他的调侃,转而问道:“厉雍的下落有眉目了吗?”

说到正事,萧钺敛了神色。这次被皇上派出京,就是为了追查前朝哀帝那个下落不明的儿子——八皇子厉雍的行踪。

“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他还活着,人可能还在上京。”

“是吗?”顾珩凉薄一笑,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陆府,惠宁堂。

陆大夫人朱氏正在和陆老夫人抱怨自己的难处:“这一个月以来府里的开销越来越大,公中的钱眼看就要见底了。媳妇这也是没办法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一大家子的,可如何是好啊!”

陆老夫人闭目假寐,也不知听没听到。

半晌,她才尖着嗓子问:“开销怎么就突然大起来了?”

陆大夫人嚅嗫了两下,埋怨道:“还不是拓哥儿媳妇,毫无预兆地就把自己的几个嫁妆铺子收了回去,府里一下子不仅少了收入,还多了花销,钱上就见短了。”

陆老夫人哼一声,质问:“你的意思是,没有她我们陆府就维持不下去了?那她嫁过来之前,我们是怎么过的?”

陆大夫人噎住,这能一样吗?

林氏嫁过来之前那几年府里是什么光景大家都还记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下人都十去八九,还要媳妇们自己贴补嫁妆过活。

她可不想要再节衣缩食的生活了。

况且她的那点嫁妆是要留给大姐儿的,可不能拿出来填陆家这个无底洞。

朱氏把账本翻开细细解释:“她的铺子里,米粮铺、布铺和古董铺这三家之前一直都在老三手里攥着。所以,自从她嫁过来,我们家在吃穿上是花不了什么钱的,就连去别家走礼,过节随礼都能直接从她的珍宝阁里拿东西。每年能省下好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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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人还真是完全不要脸了。

姝音冷笑道:“行啊!那我们明天就去外祖父那里评评理。”

听到岳父的名字,林敞维直接被吓得一抖。

林老夫人则被气得紧握双拳,说不出话来,半晌,她咬着牙开口:“雪娘,你先下去。”

姝音轻蔑地勾了勾唇。

外祖父很久没打上门了,林家人就开始固态萌发,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当初要不是有徐家的庇护,林家两母子早在战乱时就活不下去了,还提什么香火不香火的!

她的父亲林敞维出自沧州一个书香世家的旁支,只祖父去世的早,家里又无恒产,两母子在族中的日子很是艰难。后来遇上战乱,他们更是险些死在逃难途中。

只是他们的运气好,遇上了外祖父。而她的母亲更是因为林敞维的一副好皮囊对他情根深种,非君不嫁。

可以说,要是没有徐家,林家就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

--

吃过饭,姝音带着母亲回到自己未出嫁前的院子——花溪院。

林老夫人本来还想把儿媳妇留下来伺候她洗脚的,但被姝音横眉一扫,就悻悻地作罢了。

烛光中,徐珍娘边做针线边和女儿聊天。

“陆家人短时间应该不会再上门了。等我和你阿公商量一下,就去他们家要和离书。”

姝音撅着嘴,“祖母和父亲肯定不会同意的。”

徐珍娘云淡风轻道:“不管他们。”

姝音把头靠在母亲肩上,无比眷恋地蹭了蹭。

徐珍娘点点她的鼻子,“你呀,以后也别太和你祖母、父亲对着干了。”

这要是传出去了,始终对女儿的名声有碍。

姝音皱皱鼻子,“谁叫他们欺负你的。”

徐珍娘浅笑着摇头,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无所谓欺负不欺负的。

为人妇,为人媳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看着毫无反抗之心的母亲,姝音痛心疾首。

堂堂勇毅侯的独女为什么要过这种憋屈的生活?

她觑着母亲的神色,试探着问道:“阿娘就没想过要换一种活法吗?”

徐珍娘十指翻飞绣着花儿,头也没抬随口问道:“换,怎么换?”

姝音一字一顿道:“与父亲和离。”

徐珍娘的手一抖,针尖蓦地戳进了皮肤,血珠一下子冒了出来。她赶忙伸手按住手指那一抹红,可却怎么也按不住自己那颗狂跳的心。

--

翠玉轩里,吴姨娘正在向林敞维哭诉自己的委屈。

“就这么当众给我没脸,我以后在府里可怎么活啊?呜呜呜呜……”

她本就生得娇媚,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林敞维只觉得心尖都在颤,赶紧抱着她安慰:“好了,好了!雪娘,别哭了。那个臭丫头向来是那样,等她过几天走了就好了。”

吴姨娘在心里暗暗鄙视,你个做爹的,怎么就不敢去教训教训她?

“表哥,你一定不能让大姐儿和离啊。”她红着眼睛哀求:“现在正是选秀的关键时候,我们林家可不能闹出和离的丑闻。就我们月儿的长相才情,进宫可是准准儿的,可不能被大姐儿拖累了。”

林敞维拉着一张脸,为难道:“她们要是请出岳父做主,我也没办法。”

你个没用的!

吴姨娘偷偷撇撇嘴,着急道:“那我们月儿怎么办?她还没出嫁呢!家里有个和离的姐姐,还有哪个好人家会要她?”

林敞维烦躁:“那要怎么办?”

吴姨娘面目扭曲,恶狠狠地说:“死了就不能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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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的周氏也附和着点头。前几日她娘家那边的长辈过寿,她还得自己花钱买贺礼,一个普普通通的玉雕花瓶就要一百两,可心疼死她了。

她那点棺材本哪经得住这么耗!

周氏急道:“母亲,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林氏就这么飞了。”

想到损失了那么多钱,陆老人只觉得心绞痛,没好气的问道:“办法?什么办法?前儿拓哥儿还亲自去找她道歉了,她都没有回来!这还不都是怪你?居然轻信那个狐媚子的挑拨之言,真是豆渣脑筋!”

周氏双眼一红,眼泪立马落了下来,抽噎着道:“贞娘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有心机!”

陆老夫人的眼里露出厌恶之色,她的拓哥儿怎么就有个这么拖后腿的娘?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周氏捂着嘴,不敢再哭出声。

朱氏也噤若寒蝉。

陆老夫人压住心里的烦躁,斟酌道:“当务之急就是要把林氏接回来,不能让她离开我们陆家。不仅是钱的问题,拓哥儿在翰林院也有三年了,马上就要参加散馆考试,考试后去哪里才是仕途的关键,勇毅侯府这门姻亲对我们大有益处,丢不得。”

朱氏和周氏连连点头。

陆老夫人凝思片刻道:“既然林氏那里说不通,我们就只有亲自上门去找林老爷了。”

--

时装秀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似锦阁的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同时,这种“沉浸式”的购物模式也逐渐在上京城流行起来,各家布庄、绣坊、成衣铺争先模仿,瓦舍里几乎天天都有时装秀。

阿满啪啪地打着算盘,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狂笑,“我们这次足足赚了五千两银子!”

姝音惊喜,“这么多的吗?”

方呦呦也很开心能有如此好的成绩,畅想道:“似锦阁以后就可以按照这个模式发展下去,与绣庄、成衣铺紧密合作,为客户提供一站式优质服务!”

姝音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到她手边:“这次多亏了你,铺子才能扭亏为盈,谢谢你。”

方呦呦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千两的银票。

她得卖多少份糕点才能有这么多钱啊?

“这会不会太多了?”

姝音莞尔一笑,“我觉得你值这么多!以后似锦阁每年的盈利我也会再给你一份分红。”

方呦呦完全不可置信,内心狂跳起来。

她这是遇到财神爷了吧?手怎么这么松?

姝音故作严肃道:“你别高兴地太早哦!铺子的生意不好,可就没得分红了。”

方呦呦拍拍胸脯,双眼闪着耀眼的光芒,“我一定会努力让铺子赚大钱的!”

姝音让春燕把重新誊写过的契书递给她,说明道:“至于点心铺子,你出技术和人力,我出商铺和资金,那我们索性就五五分成,各占一半。”

方呦呦没想过会是这么平等的条约,把契书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激动地一把抱住姝音,连声道:“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干,让我们早日成为上京的女首富!”

姝音哭笑不得,她倒不想当什么女首富。只是,她也需要钱。

上一世的永安二年末,上京连日暴雪,压垮了不少年久失修的民居,造成很多人遇害受伤、流离失所。特别是京郊的上水村,房屋全倒竟无一人生还。

因为伤亡太大,皇上还下了罪己诏。

她阻止不了天灾,但可以帮助他们修整房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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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两日,陆家状元郎宠妾灭妻的丑闻就在上京城传开了。朝里更是接连好几日,都有御史参陆修撰苛待发妻,偏宠妾室的折子。

更有小道消息隐隐传出陆修撰这个小妾还在孝期就被迫不及待的状元郎以“远房表妹”之名接进了陆家,气得状元郎之妻愤然离府!

传闻愈演愈烈,陆家最后不得不悄悄送走王贞,并再次强调自家必将遵守“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以平息事端。

深夜,宸元殿内,陆承舆正在看这几天内阁呈上来的奏折。

钱三站在一旁有些焦急,最后忍不住劝了一句:“陛下,子时已过,还是早点休息吧。”

陆承舆淡淡嗯一声,却并没有要起身回寝殿的打算。

“陛下,今儿散了朝,奴婢在殿外恰巧碰到勇毅侯了。”说完这句,钱三仔细观察起自家主子的表情,发现他神情略微一顿,知道这是讲到他感兴趣的了,又立马接着道:“徐侯爷前儿已经把外孙女接回侯府了。”

陆承舆并不应,但也不制止钱三的“自言自语”。

钱三感叹:“真是看不出啊,陆修撰居然是这种宠妾灭妻的人!难怪林姑娘怀着孩子也要与他一别两宽,想来是被伤透了心。”

“林姑娘今年才刚二九之年,年纪正经还小,也不知带着孩子以后会再嫁到什么人家。”

陆承舆从折子上抬起头,盯着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有当媒婆的心。”

钱三嬉皮笑脸,“奴婢倒真有一桩良缘想牵线呐!”

陆承舆的眉心动了动,不自觉想到马车内那女子月眉星眼,转盼流光的样子。

记忆里那个小小的人儿,是什么时候就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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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音在勇毅侯府过得可舒心了,既不需要伺候婆母,也不需要应酬妯娌,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算计她。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想着怎么玩儿。

前世在病榻上那几年,骨头都躺碎了。林姝音很是享受现在这样能跑能跳能随意活动的健康身体,正好侯府后面还有一块不小的演武场,她每天都会去那里射射箭、甩甩鞭、骑骑马之类的。

春燕却有些急,拉着她小声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

林姝音和阿满对视一眼,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阿满朝她挤了挤眼,解释:“家眷营有孕的女子多着呢,有时候急着转移,骑马的情况多的是!哪就那么容易伤了孩子?人又不是纸糊的。”

春燕讶然,“那好厉害啊!”

林姝音扬唇:“阿公说阿娘怀我的时候还能骑马跑二十里路呐。”

春燕露出崇拜的表情。

林姝音仰天长叹,“真想放开手脚、痛痛快快跑一场啊!”

徐大标冷不丁出现在身后,疑惑:“怎么现在就不能痛快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徐大标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爹不准?他这人啊,没什么本事,烂规矩瞎讲究倒是一堆!每天恨不得拿把尺子去丈量女子的言行,却对自己宽松得很,一点也不害臊!”

林姝音憋笑,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

“听门房的人说,林家昨天来人了?”

林姝音点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父亲想让我回府一趟。”

徐大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宝儿别急,你爹那边我会搞定,保证他不敢把你送回陆家!你想和离就能和离!”

林姝音感动的红了眼眶。

徐大标见她这样也有些感触,“你呀,可比你母亲强多了!她又傻又倔,吃了亏也不知回头。”

林姝音擦去眼角的泪水,认真道:“等母亲从沧州祭祖回来,我会好好劝她的。”

劝她早日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

--

又过了两日,宁华送来了探春宴的帖子。

林姝音本不打算去的,这宴她上辈子去过——未婚的女孩子们各种争奇斗艳、勾心斗角,怪没意思的。

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旧事,改变了主意。

探春宴顾名思义,盛传的就是为宫里那位选秀做准备。新皇刚即位没多久,后宫里除了当年在潜邸里的那些旧人,就只新进了一个柳嫔,四妃也只占了一个贤妃,后位更是空悬。

是以,各家都铆足了劲,想要往后宫插一脚。

毕竟,现在这位爷的后宫升职空间还是很大的!搞不好运气来了,登上后位也是指日可待!

林姝音对此毫无兴趣,她这种妇人本就不在候选名单里。参加宴会的小姑娘们看她挽着妇人的发髻,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二嫂,你不是说没心情赴宴吗?”

陆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林姝音的去路。

“这就是传闻中因为夫君纳妾被气到离府的状元夫人?”旁边一个身穿天水碧衣裙的女子投来好奇地打量,不屑:“还有心情来赴宴,看来传闻也不可信!”

陆琴立马附和:“本来就是!我家二哥根本没想纳妾,贞娘只是二婶娘家的远亲,因为丧亲前来投奔,没想到有人偏要无理取闹弄得家宅不宁。”

这话一出,不远处立马有几人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原来是误会呀,那不是冤枉状元郎了?”

“照我说呀,状元郎纳妾也正常,某人嫁进陆家都三年了,肚子还没动静,不纳妾难道让状元郎绝后吗?”

“我祖母也说善妒的女子是祸家之源。”

“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勇毅侯独女可是咱们上京有名的妒妇!”

“我听说她苛待庶子,不让他上学。”

……

陆琴听着这些议论,得意地笑起来,她这些日子因着家里的事受了小姐妹不少揶揄嘲讽,今儿她可得向罪魁祸首讨回来。

林姝音其实真不想跟这些小姑娘计较,但人都打上脸了,她不还击也不像话。

“大姐儿,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是非呢?”林姝音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纳妾的事可是你二哥亲口跟我提的,母亲和祖母都知道此事,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她们。”

“至于三年无子……”,林姝音绞着帕子,很为难地说道:“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在座的女子虽多为未婚,但这句话她们在脑海里过了几遍也想明白了,顿时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陆琴急了,想也没想就开口:“她胡说!我二哥、我二哥……”

林姝音叹口气,无奈:“大姐儿,你还没出阁不懂,有些事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你这做妹妹的不知也正常。”

陆琴被这句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一个做妹妹的如何能知道隔房堂哥的房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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