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从这个树上爬下来,今天就别吃饭。”
沈弦清爬在树上看着蹬鼻子吹眼的祖父,摇了摇头说:“我要下去的话,你肯定会打我,所以我就不下去,我就在这上面待着。”
沈玹怒气冲冲的说:“你一个女子跟谁的男子逛什么花楼,还有那姓花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带你去”
“祖父,我回来了。”
沈弦清一听大哥回来了,着急忙慌的跳下树,站在院子里等待着大哥的回来。
“祖父,你怎么又开始罚她呀。”沈玄麒走进来说
“她与那隔壁家的小子两个人一起去逛花楼,她是一个女孩子,让你们惯的,女孩子该做的事情是一点儿不会,男孩子那些浪荡样子是学了个十全十。 ”
沈弦清看着大哥与她挤眉弄眼,便慌慌忙忙的逃离了院子。
“你就惯她吧,对了,你阿爹阿娘战死沙场的事情没有告诉她吧。”沈玹知道这件事情根本瞒不了多久,他那个孙女啊从小聪慧。
沈玄麒听到这句话之后摇了摇头说:“你猜她为何去花楼,当然这件事情根本没有瞒过她 ,阿娘在离开的时候,将咱们家的情报探子全都交给她管理,既然瞒不住,为何不让她面对这个问题呢?”
沈玄泰走过来说:“虽然说她和花家那个小子每天混账,说到底子还是因为他俩是一类人啊,花家因为权力过大,所以导致他的母亲年纪轻轻便让皇帝处死 ,他们在未来有可能会成为最好的朋友或者最熟悉彼此的敌人。”
“老爷,昨个书院的先生告诉你说我们小小姐把树上的梨子全都打下来了,而且啊他还在父子的脸上画了好大一个乌龟。”
沈玄泰听到这句话之后哈哈大笑,沈玄麒笑着说:“这沈三儿一个人比我们这两个人都厉害,那夫子都是曾经教过父亲的,现在被小妹气的”
“你去把她叫过来,然后把那个夫子请在家里面。”
沈弦清看着坐满一家子的人跪在那里,看到老夫子说:“你这老头挺不讲信用的,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你还在这里面告家长,真的是”
“沈太尉,他虽然很顽劣,但是我教过所有学生中最有慧根的一位,看似每天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开小差。每一次写到关于治国方面的作业,他都比每个人的见解更加独特,如果说他要是一位男子,那便更好。”
沈弦清听到这句话之后站起来说:“难道这圣人之书就已经规定了女子该做什么,男子必须该做什么吗,那夫子你告诉我什么事情是男子做的,女子做不得,有什么事情是女子做的,男子做不到。”
满屋子的人听到这个问题哑口无言,因为他们也不清楚究竟何等事。
“此女有大才。”
霎时间,这一个问题让沈弦清名声大噪,成为这京城第一才女。
沈玹也不知道在何时何地自己的孙女也成为独挡一面的人,但是只知道当自己儿子儿媳的两具尸体被拉回来的时候,孙女从来没哭过一声。
“沈三,你别哭,我告诉你,虽然说你没了父母亲,但是我也没有呀 ,所以说嘛,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只有努力的狠心起来,这样子才可以给自己争得所有的权利。”这是年少时候的花祁和沈弦清说的话,同样也是他们这一辈子相互依靠的依据。
“报,大少爷和二少爷战死沙场。”
沈弦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准备着自己的成人之礼。
看着满院挂满的红灯笼,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身边没有了很多亲人 ,那所谓的免死金牌到后来可真的能保一命吗?
祖父那逐渐挺拔的背影渐渐的变得弯曲,那一条名叫做权力的争夺之路,她也渐渐的迈上行程。
朝中逐渐格局有变,皇帝他开始变老了,他每一次叫祖父去朝堂上的日子越来越多了,外面的谣言越传越可怕,逐渐的传祖父生起了叛逆之心。
祖父想要告老还乡,可是皇帝还要把他最后一点精力全都压榨了 ,我知道祖父他已经灯枯油尽了。
十五岁那年,这一年也许是所有人都无法忘记的一年,因为我的祖父撞死在了家的门口,我家门口的那一顶大梁是先皇所给的,他认为我祖父是着国家的栋梁之才。他预计了所有的后事,包括那一个免死金牌,但他却唯独忘了自己的儿子是何等的善妒,竟然容不下一个耄耋老人。
太后让我驻守边疆,她认为只要我离开这个京城之地,远远的就对他们家没有任何的威胁,她想多了,我们家的权利又何止在这一个地方呢?
我踏上了去边疆的路上,我穿上祖祖辈辈都需要穿的铠甲,走到了祖祖辈辈都踏过的地方 ,看到百姓们颠沛流离那一刻,我发现如果我不反的话,十年之内必然有其他人造反,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我来个痛快。
当然这里面特别注重的一个人是花祁,他的母亲是苗疆的首领,皇帝以一个极其巧妙的理由逼死了他的母亲,这京城之内无人敢穿鲜红色除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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