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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精彩片段
房间不隔音,言瑟抬眼看了一眼门,确定关好了,这才放心的压低声音道:“事情怎么解决的?”
王文智颓败的说了一遍。
“什么?”言瑟靠在床头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哎呦一声,“三年的工资?也太狠了吧!”
言瑟在医院耍了个心眼,一看情势不好,她立马捧着肚子喊疼。
她毕竟下个月就要临盆,医院的人生怕说什么刺激了她,重话都不敢说,领导更是批评都不敢,当即就给她开了产假,让她回家休息了。
言瑟还以为自己能逃过医院的处罚呢。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言瑟咽不下这口气。她苦心经营了多年,就为能有个好口碑,在领导面前有个好印象,绝不能让言真毁了。
可能是因为她情绪太激动,肚子里的孩子狠狠的踢了几脚,言瑟安抚的摸了摸肚皮,喘了口气心烦的说:“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你妈和弟妹带回家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把他们送走。”
“当初结婚的时候,咱俩就说好了,你妈我不伺候。”
肚皮发硬,心也砰砰的跳,言瑟怎么待着都觉得难受。心想,言真怎么偏偏要在她马上生产的时候进城来?糟心死了!
被这样的身体拖累,她应对起来也是有心无力,让言真占了先机。
言瑟心里憋的难受就想发泄,可是老婆婆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让她不好发作,她只好咬紧牙关,硬生生的将一肚子的火气压在心口。
看言瑟那个根本没商量的表情,王文智只好轻声安慰着说:“老婆,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们送走,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他没敢和言瑟说老家房子的事情,生怕言瑟一个激动早产。里里外外的事情加在一起,王文智愁的恨不得大哭一场。
门外,文娟和文斌俩人越听越气愤。
文娟噘着嘴,气鼓鼓的站直了身子,对着刘大花说:“妈,那个女人撺掇我哥,让哥把咱们送走!”
“你小点声。”文斌赶紧捂住文娟的嘴,“别让嫂子听见!”
“小什么小!”刘大花猛的一拍茶几,生怕言瑟听不清楚,故意抬高了音调喊着说:“呵,我刚来,就想着把我送走?”
“这是我儿子家,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刘大花舒舒服服的往茶几上一靠,翻了个白眼,“要走也是她走!我凭什么走!”
卧室门砰的一声开了。
言瑟红着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咬牙道:“你们给我滚!”
她赤着脚,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头发散着,脸色浮肿,乍一看像个疯子一样。
刘大花立马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喊:“我滚!凭什么我滚!这是我儿子家!”
“你儿子家?”言瑟可笑的看向王文智,“是吗?王文智,要不我滚?”
王文智站在俩人中间,愁容满脸,“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我少说两句,你怎么不让你媳妇少说两句!”刘大花也委屈,“我怎么说都是你妈,她这么对我,你都不管?”
文娟帮腔,愤愤不平的说:“妈,她还说,她和哥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她不伺候你!”
言瑟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在偷听,气的身子晃了晃,“你们要不要脸啊!”
“还有你!”言瑟的手狠狠的戳了一下文娟的脑袋,“你小小年纪就听人墙角,你和谁学的!怎么一点好都不学!”
文娟狠狠拍开言瑟的手,跺着脚朝着王文智哭闹起来:“哥,你管不管她啊!她打我!”
另一边,刘大花也哭喊上了。
她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扯着脖子喊:“没天理啦!儿媳不养老婆婆啦!”
“儿媳撺掇儿子要把瘫痪的妈送走了啦!我的命好苦啊!我不活啦,我不活啦!”
刘大花仰着头,闭着眼,咬牙切齿的开始双手啪啪的扇自己的脸。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儿啊,你要是孝顺就给妈买包耗子药,药死我吧!我活着是受罪啊!”
大人哭,小孩叫,一时之间屋顶房盖差点被掀翻。
王文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急的团团转,外面肯定都是看热闹的人,他这么转着圈丢人呢!
他这么想着,门就被敲响了。
有劝架的邻居开始出动了。
“王军医,这是咋啦?”
这些人谁家有个风吹草动,准少不了他们,王文智心烦的要死,又不能装听不见。
王文智回头瞪了一眼,压着嗓子说:“别吵了,丢不丢人!”
在农村,刘大花每次遇事就大喊大叫,这样一来村里的人就都跑来看,能给她撑腰,跟着她一起数落儿媳妇,她每次都能得逞,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门外的邻居依旧锲而不舍的在敲门,言瑟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撑着腰,缓了缓自己激动的情绪。
她也不想让外人看热闹,对着王文智点点头,意思是她知道轻重。
门这才开了。
是旁边那家的婆婆,大家喊她田婶,她怀里还抱着个小孩。
门一开,她立马就仰着脖子往里看,“哎呦,有什么好吵的呦,都是一家人,都相互忍让忍让呗。”
刘大花还以为这是在农村,觉得这人一定能帮着她一起数落言瑟,立马绷着身子,挺直了后背,恨不得站起来。
“大妹子啊,我和你说呦!我这个儿媳不是人啊,说俩人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今后不管我死活,现在逼着我儿子送我走呢!”
“我命苦啊……”
言瑟本打算退让,见刘大花当着外人也不顾忌她的面子,气得她当即就想破口大骂。
“你!”她伸着手指,刚吼了一个你字,忽然肚子里就传来一阵剧痛。
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逆转一样的疼。
“啊——”言瑟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张着嘴喘息,“啊,我肚子好疼!”
她险些站不住,脚下有些踉跄,王文智赶紧扶住,有些发慌的说:“老婆,你咋啦!”
“是不是被她婆婆气的要早产?”田婶道,着急的转身喊人,“王家媳妇要生了,谁家有人,赶紧来搭把手把人抬下去!”
这个时间年轻的没几个在家的,都是看孩子的老人,却也纷纷跑了出来。
“啊!好疼!文智,文智……啊!”
只是一会的功夫,言瑟疼的已经满脸是汗。这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呢,怎么就要生了?
言瑟心里怕的不行,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看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水珠正在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后隐没在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它在微微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在紧张。
顾维琛这才顿觉不妥,赶紧移开了双眼,怔怔的指了指言真的房间说:“那,那是你的屋子。”
“房,房间我都给你打扫干净了。”
他说着就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可能起得太猛,眼前一阵晕眩,他摇晃了下身子。
言真赶紧小跑着去扶,“维琛!”
言真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和后背,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和酒气。
顾维琛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言真。
言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昏黄的光影洒在她的脸上,柔美的像是醉在了一副画里。
周遭的气氛好像变得粘稠起来,让人有种密不透风的燥热感。
空间安静,时间静止,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言真看着顾维琛眼底沉沉的犹如深海,不知不觉的就紧张了起来,手掌收紧,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胳膊。
顾维琛的喉结滑动,用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言真。
俩人都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有些不由自主的靠近。
忽然“砰”的一声。
俩人身体齐齐一抖,如梦初醒。
言真下意识的就松了攥着顾维琛胳膊的手。
“那个。”顾维琛慌张的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我去睡觉。”
他逃也似的迈着僵硬的步伐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言真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手软脚软的扶着一旁的沙发坐下。
果然酒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上头,要不是门外的一声巨响,说不定她今天还能占点顾维琛的便宜呢。
言真稳了稳心神,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条缝。
楼道里已经站了不少人,踮着脚往同一个方向看。
“王文智!你说句话啊!”言瑟尖利的声音穿透单薄的门板,直达众人耳中。
“哎呦,王家媳妇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就和婆婆打上了!”田婶离王家最近,探头探脑的听了不少,转头就和别人去传话。
言瑟今天办完了出院手续,崔金华和王文智接上她和孩子回了家属院,刚走到筒子楼下发现言真居然是今天结婚!
到处贴的都是喜字,两大领导出面,给全了她面子,这本就让言瑟心里不痛快,结果一进家门,她气的差点背过身去。
地上扔的乱七八糟不说,她的床上还有好几个脚印子!
那可是她高价用外汇卷换来的席梦思!这是让孩子当成蹦蹦床了?
因为当时言真正在办婚礼,人多她不好发作,只能阴沉着个脸走进了家门。
随后言瑟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梳妆台,她的雪花膏瓶子拧开了,少了一大坨!
眉笔断了,口红被盖子怼的烂成一团!这些化妆品她可花了不少钱,都被毁了,言瑟心疼的要死。
“王文智,我不在家,他们就这么糟蹋我的东西?”言瑟拿着断了的眉笔,质问着王文智,“你就不管管?”
王文智跟在她身后,不以为然的说:“小孩不懂事,你别在意。”
“一句不懂事就打发了?”言瑟气的直接把东西都扔在了地上,压着嗓子说:“你妈看着也不管?他们是诚心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文智听言瑟说自己妈,心里立马生气的回:“她是个瘫子,什么都管不了,你这么说我妈,你不觉得你太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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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两清了!”陈院长叹了口气,无奈道:“大娘,你是不懂什么叫做两清么?”
“当初这个协议一签,你们王家和言真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谁也不再亏欠谁,懂不!”
真是秀才遇到兵,怎么和一老太太说话这么费劲。
周围的人都鄙夷的看着刘大花。
“说卖房子的钱在言真那,我呸!我看是瞧人家找了个好男人结婚,心里不痛快来找事!心眼可真坏!”
“刚才言真带的包裹都被翻了,看见一毛钱没?还在这里装无辜呢。”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挖苦,让刘大花心里更气更急。
文娟和文斌俩人已经被吓到了,呆呆的什么都不敢说。
“张院长,周司令,真是对不起!”
门外,得了消息的王文智匆匆赶来,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刚办了言瑟的出院手续,到了家一看,才知道今天言真和刘大花办喜事,而他妈在这里闹事!
还说人家领导官官相护,这是想要他死吧?
一瞅自己儿子,刘大花像是有了靠山一样,捂着自己的心口又要哭,“儿子啊,他们都欺负你妈!”
“妈!”王文智厉声打断,与此同时冷汗冒了一身。
陈院长背着手在运气,王文智推上刘大花的轮椅急忙道:“领导不好意思,我妈一老太太就知道瞎说话,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说完,他推着刘大花的轮椅转身就要走。
刘大花伸手,死死拉住轮椅的另一端,道:“闹完了就走?”
“道歉。”刘大花鹰隼一样的眼盯着刘大花,“向我爱人道歉!”
言真站在刘大花的身侧,她看着男人绷紧的侧脸,看着他透出来的目光坚定而锐利。
他攥着轮椅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凸起,言真知道这个男人在用尽他全部的力量在维护她。
依旧是这个男人,两世里给全了她想要的安全感。
言真伸手悄悄的攥住了男人的衣角,就好像她终于把他们的命运一起攥在了手里。
对面的刘大花不说话,一张脸青白青白的。
就算这件事情是她做错了,但是她今天已经够难堪的了,还要让她这个长辈给晚辈道歉?她都这把岁数了,难道还要对自己曾经的儿媳卑躬屈膝?说出去她这个长辈不要脸面的么?这不是在啪啪打她的脸么?
刘大花梗着脖子,重重的往外吐气,咬了咬牙道:“我向她道歉,像什么话!”
“哎呦!”刘大花眼睛一闭,歪着嘴,咬着牙,啪啪的扇了自己几巴掌,又嚎出了声——
“我还不如死了呢!我活着这样,让一个小辈站在我头顶拉屎!我真是白活了!这是逼我死呦!”
“要不要我给她下跪啊?我就问问她年纪轻轻的受不受得起!”
周围的人见此赶紧出来打圆场,一个胖墩墩的嫂子拉了拉刘大花说:“她一个从农村来的老人家,什么都不懂,你何必计较。”
“大家都住一起,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呗。”
“大喜的日子闹得这么僵,不好看。”
刘大花攥着轮椅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咯吱泛响。
“请你道歉。”刘大花丝毫不退让,语气僵硬而冰冷,“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
“你闹了我的婚礼,说起来我应该直接给你两拳才对!不能打你,是我没本事,要是再不能给我爱人讨回一个公道,那我这个丈夫不要也罢,太无能!”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有我刘大花在的一天,谁欺负她都不行,我不管你是哪门子的长辈!”
满屋子的人齐齐看向王文智。
他们是王文智的战友也是同事,和他朝夕相处,谁是他媳妇,他们能不知道?
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个姑娘啊,这是咋回事?
“文智。”言真装着激动,红着脸抬头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才敢看向王文智,小声说:“咋了,你不认识我了?”
她把期待,还有夫妻多年不见的生疏演了个十成十。
顾维琛心里越发替言真感到难过,看向王文智的目光也越发狠厉。
不过顾维琛依旧耐着性子什么都没说,想看看这个王文智怎么应对。
但凡王文智还有一点人性,他都不会再继续伤害一个无辜的姑娘。
言真的出现猝不及防,打了王文智个措手不及,他张嘴就极力否认,“首长,这,这不是我媳妇!”
他虽然慌张,但是也是一闪而逝,很快就稳定了心神。
在他眼中言真只是个村妇,没见过什么世面,好打发的很。
言真知道王文智不要脸,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
她张了张嘴,有些结巴的说:“文智,你,说啥呢?这么多年,我在你家尽心尽力的照顾你瘫痪的妈,里里外外都是我,你发达了就不认我了?!”
言真满眼痛苦,把一个女人的满怀期待到错愕到失望表现的淋漓尽致。
王文智推了推眼镜框,眼睛冷冷的看向言真:“认你?我咋认你?你压根就不是我媳妇!”
他转头看向顾维琛又道:“首长,她就是我一老乡,一直对我死缠烂打,哭着喊着非要嫁给我,带着大包小包的就住进了我家,直接在我们家当家做主了!我家想让她走,她就闹着要跳河!这不是逼着我娶她么!”
“害得我在我们老家的名声都臭了!这么多年逢年过节我连家都不敢回!”
王文智表演的很入戏,痛苦又无奈的叹息一声,摊手道:“你说让我怎么办?”
这话说的天衣无缝,要是言真没有对策,可能退路直接被王文智堵死。
媳妇是她自称的,在他们家干活是她犯贱自愿的。
几句话就颠倒了黑白,让王家成了受害者。
无耻到了极点。
言真定了定心神,王文智的演戏炉火纯青,她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
“文智,你怎么能这么说!”言真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颤抖着身子扭头去看顾维琛,又看了看围观的众人,无措又着急的喊道:“不是这样的,我真是文智媳妇!”
“够了!”王文智一声怒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逼我娶你?”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和你堂姐结了婚,你居然还不死心!是不是自己亲姐妹的男人都想要啊!”
王文智抬手,手指指向言真,“你,你……”
他的手指颤抖,好像压抑着他的怒气又好似无奈般的道:“你怎么,这么不自重!”
得了消息一直等在门外的言瑟,找准这个时机,挺着着高高的肚子,一手撑着腰,一手着急的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众人一看是言瑟,赶紧有个人小护士搀住她,“言医生,你小心点,你说说你这么大的肚子了,你还这么急!”
说完着她就恶狠狠的瞪了言真一眼,嘟囔着说:“不要脸。”
言瑟假装生气,对王文智苛责道:“那是我妹妹,她不是不自重,只是太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说完,言瑟就拉住言真的手,说:“真真啊,你咋还不死心呢?”
她叹了口气,满眼的为难,“你这样,让我和你姐夫怎么做人?”
“文智他不喜欢你,你这样认死理,不是平白耽误了自己的幸福么?”
言真低头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是她上一世辛苦养大的孩子。
一时之间,她心里五味杂陈。
周围满是窃窃私语——
“王军医一表人才,在农村肯定是抢手的金龟婿,但是也不能这样吧!”
“就怕碰上这样逼婚的,我娘家兄弟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我嫂子找准时机,假装跳河,我兄弟救了人,结果人家就说清白没了,逼着娶!你说这都是什么事?”
“重点是,人家和她堂姐都结婚了,她还死乞白赖的在人家不走,这就过分了。”
“你瞅瞅人家言医生,多讲理!”
……
他们和王文智和言瑟朝夕相处,这俩人又善于经营自己的人设,大家自然偏向他们。
听着这瞎话,王文智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推了推眼镜俯视着哭的泣不成声的言真道:“这样吧,我给你一点钱,你赶紧回家去,从此以后我和你再没任何关系。”
言真挣脱开言瑟攥着她的手,站得远远的。
她赤红着眸子,内心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巅峰,冷哼一声:“王文智,有你后悔的。”
“我后悔?”王文智呵了一声,无奈又愤怒的说:“你是不是又要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
在旁看着这一切一直没发话的顾维琛,再也忍不住,“王文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顾维琛的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他不知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仅一点担当都没有,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如果在火车上言真没遇见他怎么办?顾维琛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去气来。
上过战场的军人,目光刚毅像是能洞察万千,让王文智有些心虚,他琢磨了下,自认为说的万无一失。
站直身体,他对着顾维琛像是汇报一样道:“首长,我说的都是实话!”
“行,我知道了。”顾维琛抿了抿嘴,绷紧了脸。
本来顾维琛打算,王文智要是知错道歉,对这个姑娘有个交代的话,他能从轻处理,这样看来也没必要了。
“好,即日起,王文智同志暂停手头一切工作,听后发落!”
“什么?”王文智有些懵,他的说辞没问题吧?
虽然顾维琛不是他的直系领导,但是他们是部队医院,归军区管,就连他们院长见了军区的人都要礼让三分。
他马上就要升职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王文智想了想,依旧强硬的说:“首长,办事讲究证据,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还会被这个女人蒙蔽呢?”
说完,他给了言瑟一个眼神。
言瑟立马挺了挺肚子,威胁般的走到顾维琛面前说:“首长,你这么做,可不能服众!
今天不管怎样,我都要为我们要一个公道!”
大有一种不如她意,她就一尸两命的胁迫感。
“你们还要公道!”门外忽然传来村长媳妇的中气十足的怒吼,“你们咋那么不要脸呢!”
“以后钱你自己支配,每个月给我留五十就行,我得寄给战友家。”
言真盯着手上的信封,手不由得收紧。
她知道顾维琛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但是没想到责任感这么重。
他们只是假结婚,他却想到了一个女人的难处。这辈子,这个男人她是不打算放过了!
言真抬头,双眼朦胧着看他轻声说:“顾大哥。”
“今后我喊你顾大哥行吗?”言真的眼睛红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顾维琛顿时有些慌,想去帮着真擦眼泪,又觉得不妥。
“你,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手抬起又放下,最后紧紧的攥着。
含泪的眼睛却在笑,笑的让人心里发痒。
言真微微的一笑,眼泪就此滴落,她哽咽着说:“顾大哥,你对我真好。”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没有人。”
她直视着顾维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谢谢。”
顾维琛的心顿时就被言真的眼泪揪住了,酸胀的发疼。他不自觉的伸手,手指触碰到言真的脸,帮着她擦脸颊上的眼泪。
言真垂着眸子打量那手,内心偷笑。
心疼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开始。
言真知道怎么拿捏这个男人,然后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她的办法了。
顾维琛的指尖湿润,带着些微凉的触感,他急忙收回自己的手说:“走吧,我们去领证。”
身边的小女人含着眼泪,却微笑着点头,“好。”
顾维琛的心里更加愧疚,要是言真现在和她两情相悦的男人结婚,那她现在一定不会哭,会笑的很好看。
他曾经见过言真的发自内心的微笑,自然知道那笑多么的绚烂之极。
到了婚姻登记处,俩人先到拍照片的地方,拍了张登记用的照片。
言真和顾维琛俩人并排着坐在一起,顾维琛双腿微微岔开,双手放在膝上,腰背挺直,脸色不苟言笑。
“哎呦喂,我们的新郎官啊,这不是让你去打仗,你笑笑。”摄影师打趣的笑着说:“新娘子,你逗逗男人。”
言真红着脸转过头去,头发微微扫过他的肩膀,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语气俏皮的说:“顾维琛,你笑笑啊。”
那肩膀上的肌肉真硬,言真扭过头去在心里感叹着,没看见男人逐渐柔软下来的脸部线条,还有轻轻上挑的嘴角。
“咔嚓”一声,就此定格。
等言真拿到照片,才看见了顾维琛的笑。
眉眼舒展开,收起了凌厉的线条,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言真没忍住用手抚摸上去,看着他的笑心里满当当的。
俩人又麻利的填写了结婚申请表,最后言真看着钢印按在了那种红纸上。
这个时候的结婚证只是一张纸,照片也是黑白的,上面的她和顾维琛都是那么的年轻。
言真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和顾维琛的结婚证,她等了两世,才终于拿到了属于他们的红本本。
“走吧。”顾维琛拉了一下言真的胳膊,视线停在了她的侧脸上,说:“我们回家。”
回家连个字就像是带着魔力一样,让言真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她终于和顾维琛成为一家人啦!
顾维琛先是带着言真去了招待所,拿上她的行李,顺便接上村长媳妇。
村长媳妇欢喜的也是合不拢嘴,手往衣服上蹭了蹭,非要看看言真的结婚证啥样。
“啧,不行,回家我也得和我男人去领个证。”村长媳妇看着写着大喜字的结婚证反复看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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