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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作者“易烟云”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瞿绾眉赵君屹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

主角:瞿绾眉赵君屹   更新:2024-05-11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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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这一世,瞿绾眉早她一步,派人以宁公爷的名义写信给周家三小姐,促使她今日提前寻来府。

周氏此刻脸色惨白,那模样犹如瞿绾眉当年见到宁彦牵着章莺莺入府时一般。

两张脸重叠,周氏已然成为过去的她。

她起身给周氏倒了一杯茶,说道:“母亲,您莫要太过着急。”

周氏见她来宽慰自己,脸色渐渐好了一些。

瞿绾眉语锋一转,勾起唇角,将周氏的话送还给她:“这世家男子都一样,没有不纳妾的,您瞧,二爷不也纳了好几房妾室,妾是妾,妻是妻,她们肚子里就算有孩子又如何,那还不都是您的孩子,您才是他们的母亲。”

周氏原本苍白的脸,如烈火烘烤过一般发青发紫。

宁彦和女使们纷纷抬头看向瞿绾眉。

周氏知道瞿绾眉这是在故意看她笑话,心中更加烦闷,一向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温柔面容在这一刻变得森冷,刻薄。

“来人,带我去看看!”

她厉声朝门口的女使唤道,起身之时一双锋利如刃的眸狠狠剐过瞿绾眉一眼。

瞿绾眉假装未看到,扶着她,继续柔声安慰道:“母亲,您千万别去责怪父亲,父亲他在外养几个女子,回头到您屋里头,依旧是你的夫君,若惹恼的他,怕是会迁怒到二爷身上。”

宁彦的脸当即一沉,扶着周氏的手逐渐显得有些僵硬。

宁公爷在整个宣国公府有着绝对的威严,前几日他亲自去老夫人府中问责就能看出他在府中的地位。

没人敢反抗他,就连老夫人也不例外,她无论在屋里如何骂,对外也只敢去对付章莺莺。

周氏也是如此,如今宁彦还未考上功名,封做世子,她再怎么恼,再怎么怨,都不会出言训责国公爷,只会对自己的庶妹下手。

瞿绾眉这番话句句在理。

周氏听后逐渐冷静,按下心中怒火,将冰冷的唇角往上一扬,朝瞿绾眉温声回:“你放心,我只是去瞧瞧你三姨母的身子,如今她身怀有孕,是喜事。”

说罢,抬起手提着裙摆,带着过往的雍容华贵,端着身子,带着女使匆匆赶去前院,走的时候太急,将地上落花踩成一滩稀泥。

瞿绾眉看着她的背影,在心中由衷佩服周氏她异于常人的忍耐和极佳的演技,旁人任谁都瞧不出,她这副模样能心狠杀死自己的庶妹。

对于周氏和宁彦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比宣国公府世子之位更重要。

宁彦紧跟周氏其后,将瞿绾眉独自一个人留在这满桌佳肴的宴席里。

瞿绾眉站在院中,回头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菜式,唇角扬起笑,转过身扶着玉瑶悠哉地前往前院。

眼下戏台已搭好,就等着看周氏如何将这大戏唱下去。

瞿绾眉穿过长廊,还未到达前院,半路遇到先去查探消息的丹烟。

“小姐。”丹烟走到她身侧,轻福礼,小声禀告:“小姐,方才在前院,夫人提出要让周家三姨娘做偏房贵妾,没想到竟被国公爷大骂一通。”

瞿绾眉冷笑,周氏竟以为自己也能和她对付章氏一样,将有孕的周三小姐收做偏房贵妾。

她真是小看了自己的庶妹,更小看了他们周家的门庭,也不看看小门小户的章家能和周家比吗?

周家老太爷是太子太傅,当今皇上的恩师,周老爷更是官至二品。

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梅落甩着脸上的泪珠,将头摇成拨浪鼓:“除了二少奶奶之外,婢子谁也没说。”

瞿绾眉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好。”

梅落抬头忽而眼睛一亮:“二少奶奶是愿意救婢子。”

瞿绾眉走到她跟前,弯腰拿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你既然来求我,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得先救我。”

她的手长年握针不像平常女子光滑,擦在脸颊上有轻微的颗粒感,梅落吸了一下鼻涕,圆圆眼睛下方的脸颊晃过一抹红晕,泪光少了几许,她双手相叠在额前俯身将脸贴再地上,朝瞿绾眉行了一个大礼:“二少奶奶请吩咐。”

自从上次梅落将章莺莺从宁老夫人女使手中的字条掉包过后,瞿绾眉已经许久没有唤她做事。

这次柳香的死,让她看透宁彦,心底更加恐慌,于她而言现在瞿绾眉已是她唯一的出路。

瞿绾眉将她扶起来:“这几日宁彦不能来青石院,你便去他房里找他,帮我定住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消息立马派人来告诉我。”

梅落乖巧点头:“是,二少奶奶。”

瞿绾眉尔后又叮嘱道:“想要在这府里保命,一定要切记一条,凡事要小心谨慎,吃食住行,早查晚省,不要让人有机可乘。”

梅落十分受教地点了点头。

瞿绾眉朝身旁的丹烟唤道:“你从明日起派一位女使护在梅姨娘左右。”

派女使前去除了是保护梅落之外,也是为了方便监视梅落的一举一动。

就像刚才她说的一样,凡事要小心谨慎,她不会给任何人背刺她的机会。

梅落心里明白,但她一心活命,其他的一切并不在意,真心朝瞿绾眉谢道:“多谢二少奶奶。”

瞿绾眉缓缓松开她的手,温声道:“去吧,夜里天凉,早些回去歇息。”

梅落用力揉搓掉脸上的泪痕:“嗯,婢子这就退下。”

她的脸颊被搓得通红,耳朵被夜风冻得微微发紫,不似平日俏皮灵动,反而惹人怜。

瞿绾眉转身让丹烟拿披风给梅落披上。

梅落拉着披风回头看瞿绾眉去,不知怎么的眼睛又红了。

瞿绾眉知道她又要道谢,随即抬起手笑道:“回去吧,再晚一些,府里人都醒来,可都要知道你跑我这儿来哭了。”

她的笑柔若春波,淡如秋水,旁人瞧着再满溢愁绪的心也会豁然开朗。

梅落拉披风,一扫方才愁怨点头,终露笑颜:“是,二少奶奶。”

丹烟扶着她,将她送出门外。

瞿绾眉在原地深思良久,等丹烟回来后,她立马派人去盯着周氏。

周氏比府中其他人都要难以盯梢,院子四周都是她的人。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来日方长,周氏早晚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到那时瞿绾眉定会好好让她在阖府上下露一脸。

看看什么叫做放荡。

瞿绾眉分了三拨人,一拨人盯着章氏,还有两拨人盯着周氏和宁彦。摄政王的事情她也不敢闲着,翌日晨起时分,早早出门,去往南街的商铺给他寻上好的香云纱。

他们瞿家在南街一共有十多间铺子,大多以卖丝绸锦缎和大米为为主,香云纱得在街尾赵家布庄购买。

布料的选择不能大意,必须得由瞿绾眉亲自出马。

瞿绾眉低调出府,戴着白纱斗笠和玉瑶走在繁华的街道。

宁府的女子很少有独自上街的机会,玉瑶难得出府,既兴奋又高兴,尤其是见到自家铺子,时不时踮起脚朝铺子门口指去。


瞿绾眉脸上也露出无奈:“皇上的圣旨,爹也毫无办法。”

琴嬷嬷长叹一口气,紧握着瞿绾眉的手:“如果你娘没死,如果当年宫里没有发生那档子事,说不定还能去求一求陆先生。”

瞿绾眉听到这名字,心中生出疑惑,问:“陆先生是?”

琴嬷嬷回:“陆先生过去是长公主府里的女使,后来给摄政王做先生,她一直很喜欢你娘的绣品,对你娘有知遇之恩。”

瞿绾眉听到这番话,好似明白了什么:“难怪长公主也喜欢我的绣花。”

琴嬷嬷点头:“长公主和陆先生情义深厚,爱屋及乌也是自然。”

瞿绾眉心中甚是欢喜,没曾想,竟然误打误撞,当真给自己寻出一条路,也难怪今日长公主会派人用自己轿撵将她送回府。

她站起身,隐隐有些激动。

琴嬷嬷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斗篷:“小姐,早些休息,明日你还要继续给摄政王裁衣。”

瞿绾眉回神,笑着应道:“知道了,乳娘。”

每日她也只有在乳娘跟前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开怀而笑。

夜黑风高,狂风呼呼的吹。

宣国公府内,并不安宁。

宁公爷在周三小姐那里守了一晚,周氏在屋里等了一晚。

青石院里,更有人影偷偷潜入柳香的房内。

宁彦在瞿绾眉那里受挫折后,又再次来到梅落的房里睡下。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来,府里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宁彦神清气爽地从梅落房里出来,先去了章莺莺的房里,看过之后,又想起昨日对柳香的冷淡,临走之前又去了柳香的房里。

他刚到门口,就见着柳香慌慌张张把什么东西往被褥里藏。

宁彦假装未看到,放下帘子走进屋:“今日起得这般早?”

柳香神色慌张地起身:“一晚没睡,自然起得早。”

宁彦眸光落在方才柳香盖住的被褥上:“你方才在干什么?”

柳香眼神恍惚,支支吾吾道:“香儿什么.......什么也没干........”

宁彦面色沉静,他趁着柳香未注意时,大步走到床旁,用力将被褥掀开。

只见里头赫然是一条玄色裹皮的腰带。

宁彦惊愣在原地,死死盯着腰带,声音冷若冰霜:“柳香,你得好好跟我说说,这男子的腰带是从何而来?”

柳香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地道:“二爷,婢子也不知这腰带是从何而来,今日一早我醒来时,这腰带就在这里!”

宁彦怒火中烧,重重甩下手中被褥,冷声怒斥道:“男子的腰带在你的榻上,看来你一晚没睡,是与人有约!好大的胆子!”

内妾与外男私会,无关情爱,无疑是对家主权威的挑战,羞辱着男人的尊严。

宁彦丹凤眼微挑,盯着柳香慌乱的小脸,眸光像一把锐利的刀,正一点一点凌迟着她。

柳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二爷,婢子当真不知道这腰带是从何而来,婢女跟在二爷身边数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对不起二爷之事!”

宁彦弯腰将床榻的腰带拿起来,仔细看着,是一条已经用过数次的皮革玉带,腰带上绣着许许柳条。从式样来看,应该是出自府外男子之手。

柳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妾室,他实在想不出这腰带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柳香跪上前几步,双手死死抓着宁彦的衣摆,泣声求饶:“二爷,香儿与您同床共枕多年,香儿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香儿一心只有你,又怎会和其他男子牵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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