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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畅读全文

岁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是网络作家“林雾声南穆”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学生时代疯狂追求的少年,如今见面却装作不认识我?我看看你能撑多久,难道之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都能漠视?当我准备离开,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主角:林雾声南穆   更新:2024-07-23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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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南穆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是网络作家“林雾声南穆”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学生时代疯狂追求的少年,如今见面却装作不认识我?我看看你能撑多久,难道之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都能漠视?当我准备离开,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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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劲当头,林雾声被吻得意乱情迷,不知道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被这音调引诱,像是上天入地,微睁着迷眸,看到了谈则序在她眼前。

她仿佛站在记忆孤岛,周围一片空茫,她手指扣住被单一角,嘴唇轻颤,喉咙里发出最无助,亦不经掩饰的声音。

“阿序,是你吗……”

说完这句话,她便失去最后一缕意识,阖眼沉沉睡去。

而谈则序目视她,手掌还捧住她的脸颊,动作许久没变过。

很长时间过去,等到身下的她发出柔软安然的呼吸,他才有些怔惘地抽离了手臂。

思绪还因为那声“阿序”所涣散,脑子里空空洞洞的,怎么也填不满。

半晌之后,他才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内心暗嘲道,林雾声真的很不负责,从前每次发生矛盾,她永远不会低头。

率先服软的人总会是他,哪怕他不是做错事的那个,而她只需要一声“阿序”,他总会心软得毫无办法。

就像爱哭的小孩有糖吃,爱撒娇的林雾声有他哄。

“阿序”是她的挡箭牌,需要时,拿出来喊一喊,唤一唤,她有的是手段。

谈则序最后看了她一眼,准备起身,不经意发现她搁置在床头柜上的烟。

他眉头倏地蹙起,拿起来打量,再把目光投到身边的垃圾桶,竟然落了好几个烟蒂。

在那些灰烬之下,他被一个药盒包装吸引视线——阿普挫仑。

安眠药。

睡梦中的人并不安稳,发出了嗫啜呓语,借着床头昏沉的阅读光,他看清了她消瘦的脸。

大小姐似乎这些年吃了很多苦。

谈则序睫毛微垂,手中的烟盒不自觉被捏紧。

已经决定不关他的事,可心里还是漫上难以掩饰的烦闷情绪。

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保证动作刻意轻缓。

他知道现在的林雾声醒不来,而且明天就会把今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一贯这样,醉中如何吐露,梦醒时分,都不作数。

曾经很多次,她酒后抱着他不撒手,在他耳边厮磨说:“我好喜欢你。”

但第二天她却毫无印象,甚至疑惑:“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只有傻子一样的他,才会把她的醉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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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光色模糊,脑海一片混沌,像是搅乱了的颜料。

刺眼日光笼罩在林雾声眼皮上,她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大脑运作有片刻停顿。

过了会儿,零零散散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和谈则序吻得难舍难分。

但过程又太过真实,不得不让人怀疑确有其事。

昨晚在李总的包间遇到了谈则序,她喝多了,后来叫Linda来接她,之后……

之后她便毫无印象了。

让她坚信这只是一个梦的,是Linda的回复。

林雾声给她发了消息,问昨晚她是怎么回家的。

Linda说:「我送回来的呗,姐姐,你还吐了我一身,真有你的。」

林雾声这才打消了会不会是谈则序送她回家的疑虑。

可这样的话,她的梦实在太旖旎,叫人不敢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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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假期,林雾声在家休整。

这几天四处奔波,还没有好好歇息过,她一边放着新闻,一边在厨房里忙碌。

过了会儿,端出一盆毫无卖相的面条,坐在茶几旁边吃。

独居这么多年,她的手艺毫无见长,还好自己的胃已经习惯了,不再娇气。

去德国留学那段时间,她为了省生活费,经常饱一顿饿一顿,吃东西只为果腹,甚至发明出豆腐拌面包的晚餐。

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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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的一句话,似乎给他们定了调。

众人的眼光在她身上徘徊,很容易把这位漂亮、艳丽的女子视为待价而沽的商品,依附于有权有势的男人而存在。

哪怕林雾声熟稔生意场上的人情世故,极力维持的自尊和颜面,还是荡然无存。

她勉强搭配着淡然的神色,让自己保持镇定。

虽然不屑于男人的示好,但当南穆站起来,说:“王总,你可别欺负林小姐。”的时候,她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禁锢在喉咙上的无形手掌,放了一放。她太不想在南穆面前露出窘迫的一面了。

但这种松懈没来得多久,心再次被悬起。

南穆乐呵呵的样,脸长得不错,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他邀请林雾声坐他旁边,准确来说,是没心没肺让她坐在了他和南穆中间。

他还对南穆说;“则序哥,你坐过去一点,让让雾声。”

林雾声本就僵硬的身子再次一颤。

王总轻轻把她往前推了一把:“难得见小南总那么有兴致,小林,你可要好好陪小南总。”

她脚下绵软,差点卸去力气,几乎是栽在沙发上的。

酒杯里的香槟溢出来几滴,落在南穆的手指间。

她望去,就见他抽出手帕,不言不语,轻轻擦拭。

他这番做派游刃有余,沉默坐于她身侧,哪怕只字未说,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矜贵而强大的气场。

“抱歉。”林雾声压低声音对他说。

南穆的动作未停,没搭理她,微垂着睫毛,慢条斯理擦着手指。

对她的无视,就是给予二人往事态度最好的宣告。

“林小姐,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你。”南穆来搭话,笑着和她碰了一杯。

林雾声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和他聊起天来。

兴许是南穆在这里,而她又悉力想不关注他,和南穆聊天时,有种刻意的专注和热络,其实内心煎熬似火烧。

“林小姐,我妈妈很喜欢你送的礼物,是你选的吗?”南穆问。

“是原姐选的,夫人喜欢就好。”林雾声在帮原姐攀关系了。

“雾声,你一直都在江城吗?”他忽然又这样问。

林雾声心口一颤,似乎有些犹豫。

余光里,看到南穆把那块手帕轻轻一扔,丢弃在茶几上,像抛弃掉垃圾。

她维持好神色,慢慢说:“我不是江城人,是宜城的,毕业后来留在这边。”

“是吗,你大学学的什么?”

“我……学的计算机。”

南穆显然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但你后来当的商务翻译诶,专业跨度好大。”

她笑笑,解释:“JN是一家科技公司,我在德国念书,辅学了几门语言。”

“怪说不得,原老板说你业务能力很强,果然好优秀。”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南穆,忽地出声,语气寡淡平和,内容却极具讽刺意味:“林小姐的业务能力,是来自哪里?喝酒,还是作陪?”

这番羞辱,似乎接续上了多年前的争吵,给人一种他们在理清一场旷日持久的恩怨般错觉。

如果非要算清楚,南穆应当恨她怨她,毕竟……分手是她提的。

林雾声神色凝滞,把这句话消化下去,笑了笑,没吭声。

“诶,则序哥,你怎么这样说?”南穆似乎在为她打抱不平,但又因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语气少了点气势。

南穆淡笑一声,抬起酒杯,晃了晃,将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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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暖气开得充足,沙发旁放置了一盆红梅,已经催出艳丽花蕊,映照了满堂喜气,可惜被折断了枝,空留遒劲的茎干,再美也活不过多日。

林雾声肩颈绷直,堪比那盆过刚易折的红梅。

满屋推杯换盏,笑声嘈杂,在耳边逐渐让人难以忍受,是以她如坐针毡,有几分逃离的想法。

正巧,有位大佬的珍藏的酒开了,在船顶花园邀人品尝,包间里的人起身,准备转移阵地。

林雾声僵直着身子,顺着人群走出花园,趁机找了个由头溜到角落里。

好在原姐和南氏集团的人聊得不错,拿到了今后合作的优先权,她对林雾声今天的表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林雾声这种光明正大摸鱼的行为,直接进入黑名单。

大部队都在船舱内,或者二、三楼的平台,林雾声自顾自来到甲板,默默点了根烟。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色修身礼服,露肩露背,寒风凛冽刮在皮肤上,她却忘记了寒冷。

再次见到南穆的冲击过大,她还未平静,内心波涛暗涌。

女士烟,加了爆珠,味道不冲。林雾声没有烟瘾,纯为排解。

她是在国外上学开始抽烟的,有段时间轻度抑郁,韩国邻居给了她第一支烟,她无师自通了。

带有水果甜味的烟气慢慢滑入肺腑,再被她缓缓吐出,脑海里有种断片的感觉。

游轮行驶到了江城南边,远处城市的华灯影影绰绰,过几天就是新年,各处都装点得热闹,似有歌舞飘摇的声音。

由她伫立良久,夜风过境,她终于才渐渐知了寒,抬头望天,黑色苍穹寂静无边,似乎有白色颗粒纷纷落下。

她两指夹烟,猩红闪烁的火光明灭,另一只手摊开,接到了一片雪花,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被掌心融化。

江城的第一场雪,夹在风里,落下了。

林雾声家乡气温高,于是从小向往看雪。

尤记得多年前,她和一个人约好,毕业就去北方,要一起过冬,一起赏雪。

然而,然而……

“林小姐。”身后传来声音,是王总的助理,手上拎了一件黑色大衣,“天冷,披上吧。”

林雾声没有拒绝,双肩压上厚实温和的面料,带来浅浅的香气。

“你的衣服?”林雾声疑惑。

“王总让我给你的。”他解释。

大衣下摆垂至膝盖,足以彰显主人的身型,王总怎么可能穿这种尺码。

不过既然是好意,林雾声也不再纠结。

两人在甲板上说了会儿话,风大,聊起天来吃力,船略微晃动,他们又回到舱内。

二楼有供休息的小房间,林雾声领了房号,想去睡会儿觉。

推开房门,见到里面伫立的人影,脚步再次僵住了。

刚才让她大脑空白的人,就站在房间里,脱了外套,只着衬衫。

现在,他的眼神极浅极淡,瞥了她一眼,皆是冷漠的情绪,又转过身,继续整理衣领。

“抱歉,我走错了。”林雾声喉咙发涩,急于退出。

南穆声音掺有微微凉意,很像朔北的风雪,但他有的是本事,把一句作弄的话,说得温和礼貌:“这也是林小姐的业务方式?”

今晚第二次羞辱于她,或者说,今晚对她说的两次话,都是在羞辱她。

她也曾在难以入眠的夜晚,把封存的记忆打开,慢慢回味。

年少时的惊艳,足以让她惦念一生,却未曾想,时过境迁,昔日对她百般好的少年,早已厌透了她。

或许是有自暴自弃的意味,林雾声也就索性认了,她状若无意地笑:“出来赚钱嘛,当然是不要脸的。”

南穆动作微顿,眸里的深沉也仅在一瞬呼吸之间,他似笑非笑,看向她,眼神薄凉。

“你还走错过多少房间?”

林雾声思维已经在钢丝上命悬一线,自我厌弃十足,竟然还有心思从他房间的窗户往外望——雪下大了,纷纷扬扬。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鬼使神差指了一下窗外:“看,下雪了。”

林雾声只顾着看雪,没发觉他眼底的晦暗。

他片刻后,才搭理她:“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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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平稳行驶的游轮忽然晃摆起来,船舱的灯熄灭,甲板外传来尖叫。

林雾声没站稳,失去重心,往一旁趔趄倾倒。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便无意攀附到了唯一的稻草——她扶着南穆的手臂,踉踉跄跄站起来。

他破天荒没推开她。

又是一反方向晃动,天旋地转,林雾声和他,被卷到了角落。

灾难还不够具体,船舱外已经混乱成一团,林雾声在忐忑中开口,想找到自己的声音:“怎……”

“怎么了”还没说出来,却发觉,身前的南穆,安静沉稳得惊人。

她肩背抵着冰冷墙面, 身前压着他,黑夜中看不清彼此,却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与温热的呼吸。

一缕香,似有似无传来,交织在二人身前。

耳边的声音仿佛静了,她也适应了黑暗,逐渐能捕捉到他近在咫尺的轮廓,

还有两人紧贴着彼此,渐渐灼热的呼吸。

“林雾声。”他这样喊了她,声音有几分哑,听得让人揪心。

一字一顿,像是带有责备和质问,“这几年,你过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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