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山墨倾语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布衣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开推土机的派大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极品布衣》,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穿越成古代寒门,家里穷得连窝头都吃不起,李青山大显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什么,打猎还要用长矛?爷有诸葛连弩!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生铁锻钢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没人会用扦插和嫁接法种地?李青山一拍脑袋,“我忘了,这还是古代呢。”有军士入账:“禀告大人,西凉军八千人东进!”李青山挥挥手,“派咱刚练好的八百神机营,用我新发明的陪他们玩玩。”有谋士入账......
《极品布衣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区区石头的热胀冷缩,就让群人叩拜,李青山不由吓了一跳。
很快,他就释然。
作为历史学博士,李青山对近代史几乎倒背如流,其中关于迷信的荒唐事,简直数不胜数。
建国初期,有造反派自称唐僧转世,广收信徒,集合了一个村的人,朝拜他为圣僧皇帝。
消息传出后,没等群人实施抓捕,他就死于一场诡异的政变。
原因是邻村人听说吃‘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就趁着夜黑风高,将那人捉来煮了吃。
大乾朝人的愚昧程度,比起那时的人,也不逞多让。
李青山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让群人起来,按照自己教的方法,开始采石,烧制水泥,并用大车往村里运。
石山离村子不远,外加上有上百人的劳工,房屋建造的速度快得无与伦比。
一个半月后,赶在严冬之前,房屋彻底竣工。
四面围墙,是用大青石堆砌成的,高整整十五尺,也就是整整五米高!
墙宽半米,且墙头的位置,斜向外四十五度,有特异留的锋锐石片,像钢刀一样向外插。
另外,四面墙的东南西北墙角,分别有能站立两人的岗哨台。
万一有人强闯,岗哨台的位置,可以居高临下的射箭。
大门总共有两道,外头的是铁皮铸大门,里头是原木。
虽说开门费事了一些,可一旦房门关闭,其坚固程度不亚于墙壁。
内部围起来的两千平米空间,也被李青山物尽其用。
围起整整两千平米的空间,李青山也没有浪费。
正北朝南的两层主屋,是他与墨倾语的住所。
东西厢房也都是双层构造,总共可以住下四十人左右,还是在不算拥挤的情况下。
另外还有巨大的粮仓、地窖、马厩、水井等等。
李青山把能算计到的,都算计了进去。
而整整三十两银子,也被他花了个一干二净。
整整一个半月过去,顿顿有肉吃,大白馒头和米饭管饱的墨倾语,已经圆润了一圈。
原本的她,纤弱单薄得可见肋骨。
这会儿虽说算不上胖,但也珠圆玉润,皮肤白里透红,身材该丰腴的地方略显规模。
李青山站在主屋的二层阳台,搂着墨倾语不堪一握的小腰,目光睥睨眺望前方。
“娘子,有这么一间房,以后咱就谁也不怕。”
“像张二憨这种混蛋,再也不敢欺负你!”
墨倾语是看着房子从一砖一瓦,变成如今恢弘气派的模样,忍不住的泪眼朦胧。
“我从来没想过,咱家有朝一日能这般阔气。”
“哥哥,爹娘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李青山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宠溺的道:“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哥哥,你应该叫相公。”
墨倾语面颊绯红,低头盯着脚尖,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哥哥不语我行周公之礼,就不算真正的夫妻。”
“等哥哥什么时候愿意要了倾语的身子,倾语才能称呼为相公。”
墨倾语娇羞的模样,激动得李青山差点没忍住鼻血喷出,立刻将这小妮子抱到房间,给就地正法了!
可是很快,理智就战胜了欲望。
倾语今年虚岁才十八,由于常年营养不良,身体发育被滞后。
最近一个月,伙食改善后,小丫头体重明显增高,衣服都小了很多。
要碰她,至少得等她完成发育,身体不长个,开始长肉的时候。
还有,在乱世年间,李青山尚且不能自保,又怎么带孩子。
在羽翼丰满,有自保能力之前,李青山都不打算碰墨倾语。
李青山搂着墨倾语,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碉堡建成,可李青山三十多两银子的家底,也彻底耗得只剩下一两。
“娘子,今儿我和大勇去县城换钱,你在家乖乖待着。”
“我不回来,不要轻易开门。”
墨倾语乖巧的替李青山整理衣领,“哥哥早点回来,我给你做最爱吃的红薯饭。”
院子里,赵大勇已经把整整八个蛇皮口袋,装入驴车中,并朝着李青山挥手,“青山,都收拾好了!”
“出发!”
“好嘞!”
李青山下楼和赵大勇一起,扶着车子往县城赶。
车上装着的,是李青山制作的熏肉干。
屠户张二憨死后,李青山就接替他收猪的行当,雇佣村人杀猪割肉,制作成熏肉。
蛇皮袋里装着的都是熏肉,花了李青山整整四两银子。
肉干转手卖到县城的天客来酒馆,价格能翻上三倍,拿回来的也就是十二两银子!
天客来的老板王轻言,对李青山已经很是熟络,送货上门时,向来都是多少不拒。
作为历史学博士,李青山清楚的记得朱元璋治世时,那无比精明的九字方针。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乱世之中,李青山并没有称王称霸的野心,只想积蓄足够的力量,打造一寸属于自己的净土。
坐在村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赵文举,满眼阴鸷的盯着李青山离开的方向,仅剩不多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该死,真该死啊!
凭什么他李青山一介泼皮,能盖得起占几亩地的大院,还能娶墨倾语这么漂亮的老婆?
那些刁民们,一个个也都不知好歹!
李青山不过是采些石头而已,竟然朝着他下跪,私下里还传说,李青山是什么山神转世。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自己一个村长,都没受到群人叩拜,他一个李青山凭什么!?
赵文举越想越气,心中一团邪火莫名窜出,这时屋子里传来糟老太婆的喊声,“当家的,上头今儿又来人催了,咱们村得出三个壮丁名额。”
“吵什么吵,我又没聋!”
赵文举磕了磕烟袋,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主意。
所谓抓壮丁,就是官府征收徭役,让村里的青壮劳力,去做高强度体力劳动。
像这种苦差事,自然没人去。
大荒村为了公平起见,每次全村的壮年男性聚在一起抓阄,成败全看天命。
但这一次,赵文举打算直接朝着李青山下手!
这小子最近在家门口,天天架起锅子煮猪肉,在村子里越来越威风,都快把他这个村长给盖过去了!
必须得想办法,杀一杀他的锐气!
想到这里,赵文举当即向大儿子招呼,“成才,你叫上叔伯兄弟家的男丁七八人,一起去李青山家!”
五大三粗,像是一头蛮牛的赵成才,有些茫然的道:“爹,李青山刚走啊,咱去他家干啥?”
赵文举眼神中透着淫邪,咧嘴嘿嘿笑着道:“我就是趁着李青山不在才去的。”
“儿啊,你觉得墨倾语长得咋样。”
三十岁,已经成了婚的赵成才,在提起墨倾语时,脸色顿时涨的通红。
他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说:“她长得真好看,和天上的仙女似的。”
刘文举邪笑着阴险道:“今儿,你爹带你去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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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着的李青山,在看到院里张二憨的尸体时,顿时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哥哥,我杀人了,要……要被砍头!”
李青山搂着墨倾语的脑袋,安慰说:“乖,不怕。就算天塌下来,也有相公顶着。”
在安慰墨倾语的同时,李青山表情渐而肃穆。
张二憨和村长穿一条裤子,又和村里张乡绅是远亲,杀了这么个人,恐怕很难善后。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吧。
有诸葛连弩在,县城的捕快和乡绅的家丁,都不足为虑。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带着倾语逃出大荒村,做个流民。
胡老二捂着肚子,气喘吁吁的说:“你们两路口子别怕。张二憨的恶行,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哪怕见了村长,咱也有道理可讲!”
李青山哑然失笑,“胡大叔,如果这世界真有道理,就不至于让张二憨这等人横行霸道。”
“两位的帮助,我李青山心领了,日后有机会必有厚报!”
“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这件事你们还是别掺和了。”
胡老二与李婶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在他们看来,没权没势的李青山两口子,沾上人命官司,不死也得是流放的下场。
挺好的两个年轻人,可惜了……
李青山笑着看向赵大勇,“大勇,是不是后悔跟我混了?”
此刻,赵大勇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曾经是疆场的平叛军,后叛乱停息,他也就调派到县城,当上了班头。
他看过尸横遍野,但从没看过一个人,能在尸体前谈笑风生!
要知道,这件事搞不好,李青山和墨倾语两口子都是要坐牢杀头的!
见赵大勇不吭声,李青山也没有为难他,自己拽着张二憨的尸体往门外走。
张二憨这死胖子,满身的肥油,搬起来格外费力。
妈的,这死狗真沉!
李青山骂骂咧咧的搬运时,旁边忽的伸出一只手,帮着拖拽另一条腿。
李青山诧异,“你不怕被连累?”
赵大勇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说:“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肯定是大人物。”
“青山,我信你,愿意跟着你干!”
两人拖拽着张二憨的尸体,扔下了前方二十米高的缓坡。
在大乾朝,野兽尤其多。
什么狐狸、野狗、夜间流窜入村庄的野狼,今晚能饱餐一顿了。
李青山颇有些感动的拍了拍赵大勇的肩膀,“以后跟着我,保证你过得比以前好上一万倍!”
赵大勇赶着驴子,李青山和墨倾语坐在板车上,晃晃悠悠的回家。
屋子破烂,只有三间屋,除了李青山和墨倾语的卧室,连个铺板都没有。
李青山尴尬,“大勇,我明儿就准备开工动土,建造新房,今儿只能先委屈你一下。”
“没事,有得住就好。”
李青山和赵大勇把板车搬进屋,墨倾语取出家里最好的被褥扑在上头,搭建了一张小床。
刚把被褥铺好,李青山就听到门外有纷乱的脚步声,神情顿时肃穆。
“来了!”
墨倾语慌乱,“哥哥,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李青山将诸葛连弩装填好,赵大勇饮了一口酒,喷在随身的大刀上,已然准备火并。
“娘子,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门!”
说完,李青山就将房门重重关上。
“李青山,你给我滚出来!”
摇摇欲坠的院落木门,被脚踹烂,撸胳膊卷袖子的刘翠花,凶神恶煞的进门。
后头,跟着脸色黑沉的村长赵文举,以及张二憨的亲属、赵家人等,共十几人。
在看到李青山时,赵文举憋了一肚子的火,从眼珠子里蹭蹭往外冒。
撺掇李青山上山打虎的时候,他心里是打着小算盘的。
李青山打虎成了,他就从县衙领十五两赏银。
打虎不成,他就和张二憨一起,瓜分李青山的住宅、土地、田产。
不管怎样,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做梦也想不到,李青山竟直接去县衙领赏银,还捏造出个虎贲将军的亲戚,害自己挨了板子!
现在好容易抓住李青山两口子杀人的把柄,他自然不愿放过。
赵文举问都不问,就朝着身后挥手,“一起上,把这个杀人犯给按住,到县衙领赏钱!”
十几个人,拎着刀枪棍棒一拥而上!
赵大勇不愧是曾经入过行伍的人,他手中长刀闪过寒芒,直接将冲在前头的第一个人,手中锄头一劈为二。
村民再怎么凶悍,始终只是锄地的。
而赵大勇半生以杀人为生,那股子气势就不一样。
赵大勇一个人,吓得十几个人纷纷后退,面面相觑着不敢上前。
赵文举老脸阴鸷,心里头暗骂:妈的一群废物!
他清了清嗓,再度摆出一副威严的‘家长’模样。
“李青山,你总妻行凶,罪无可恕。”
“你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去县衙认罪伏法,或可争取到一线生机!”
“负隅顽抗,只能是自寻死路!”
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语后,赵文举心中窃喜。
像李青山这种,连书都没读过的盲流,三两下这么一煽忽,肯定就乖乖就范了。
赵大勇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赵文举的包藏祸心。
杀人这种事,一旦承认,那就是必死无疑!
没等他开口,李青山就面带微笑说:“村长,您说我纵妻杀人,可张二憨殴打胡老二一家,强掳其十岁女儿,又怎么讲?”
赵文举登时错愕,想不出什么话来接。
李青山又继续说:“我们看到的是,张二憨两口子强闯民宅,强抢其女,是强盗行为。”
“按照大乾朝律例,要去发、黥面、流三千里!”
“你今天带这么多人来,是想当张二憨的帮凶吗?”
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哪知道什么夫子大义,听李青山这么说,吓得赶忙退出了李青山的院门。
顿时,院子里就只剩下赵文举和刘翠花两个人。
赵文举下意识怒道:“谁说要当张二憨的帮凶了!?”
李青山嘴角扬起笑容,“居然不是帮凶,那就是来寻仇。”
“行吧,看在你们一老一妇的份上,大勇别出手,我自己对付他们。”
这下子,赵文举彻底傻了眼。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出“谁要当张二憨的帮凶”时,就已经落入李青山的逻辑陷阱。
李青山的辩论前提,是默认把张二憨当做凶手,并将罪责转嫁给赵文举。
赵文举想要反驳,必须要反驳的观点是:张二憨不是凶手。
他却急于撇清关系,于是就陷入了‘自证陷阱’。
李青山在学校,经常参加辩论赛,对‘自证陷阱’轻车熟路。
比如,一个人想证明自己没有偷钱,哪怕搜身、赌咒发誓、查监控……等等一系列,对方仍然可以提出更刁钻的问题。
甚至怀疑,那人偷了钱后,把钱吞入了肚子里。
因此,除非人赃并获,否则被怀疑人无需自证,只需反问:你凭什么怀疑我偷钱?
赵文举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从哪儿琢磨来的这么多大道理!
就在他咬牙切齿,不知该怎么反驳李青山的时候,远处忽然响起马蹄声。
正举止无措的刘翠花,看到马车上的人时,大喜过望的迎上去,“表舅,您总算来了!”
“大人,一定是李青山串通了赵班头,想要诬害我!”
“否则,李青山猎到老虎,为什么不上来就承认!?”
赵班头脸色一沉,扫了赵文举一眼,并未解释。
李青山冷笑,“回大人,我之所以撒谎,实属不得以。”
“赵文举与村霸联合,欺凌乡里。”
“我怕自己承认后,他将我害死在村里,自己冒领赏银!”
“还有,村里的赏银只有十两,我猜县里给的银子,绝对不止是这些。”
“剩下的钱,全被赵文举这老小子给贪了!”
田为民微微点头,看向赵文举的眼神渐而冷冽,“你身为乡约,贪污敛财,暗害百姓,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来人啊,赏赵文举五十大板!”
很快,左右差人将赵文举架到草垫子上。
赵文举格外鬼精,一边凄惨的喊着大人饶命,一边偷偷的往两个执刑法的官差的兜里,塞了一些散碎银两。
师爷走下堂,递上一个托盘,“小子,你猜的不错,衙门给的赏银是一头老虎十五两,这是赏你的三十两纹银。”
纹银入兜,周围的官差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在大乾朝,普通人农民或匠人,一年收入结余,也就一两银子。
三十两纹银,简直是一笔巨款,相当于后世的百万富翁!
田为民笑呵呵的道:“李青山,你有勇有谋,本官甚为欣赏。”
“要不要考虑,来本官这儿做个捕快?”
李青山故作迟疑,随后抱拳,“多谢大人厚爱。但草民的表舅曾说,有机会要送我从军报效国家,恕难从命。”
他之所以拒绝,并编出个表舅,主要是两点。
一是大乾朝的捕快,并不像后世的警察那么威风,属于是下九流的行业。
所谓下九流,有师爷、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时妖(巫婆)、盗、窃、娼。
后世骂人的贩夫走卒,就是从下九流演化来的。
一旦跌入下九流,三代内不可科举,不可为官。
李青山日后还指望着,能混个官职当,多一些自保能力。
第二,搬出莫须有的‘表舅’滕骁骑,拒绝田为民,不至于让他没面子。
果然,田为民脸上笑容愈发浓郁,“果然虎舅无犬侄,改日替我向滕将军问好。”
李青山抱拳,“一定。”
揣着沉甸甸的银子,李青山满心都是踏实的感觉。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自古不变的真理啊。
有了这笔钱,就足够给自己盖一座坚实无比的堡垒,再也不用怕乡绅村霸,甚至不用怕土匪豪强。
乱世之中,一座坚固的住宅,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临走时,李青山朝赵班头拱了拱手,“请问,能否借一步说话。”
赵班头犹豫了一下,跟着李青山出了县衙大门。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当初我在村口,嘲讽你打虎是自寻死路,你想嘲讽回来?”
李青山哑然失笑,“我哪是那么小气的人。”
“当初班头阻我打虎,是不想让我送死,我只有感恩,绝无怨恨。”
赵班头不解,“那你叫我做什么?”
李青山笑道:“敢问赵班头,在县衙一月俸银多少?”
赵班头以为李青山动了做捕快的念头,于是说:“捕快是两贯钱,班头有三贯钱。”
“如果你要当捕快,我可替你讲情。”
李青山摇了摇头,“我给你每个月一钱银子,以后当我的护院,如何?”
赵班头瞪圆了眼:“一钱银子!你……你是说真的!?”
要知道,十二贯钱,才等于一钱银子。
李青山给的工资,等同于赵班头工资的四倍!
见赵班头不信,李青山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扔给赵班头,“喏,这是你今年的薪水。”
赵班头握着冰凉的银子,手掌都忍不住颤抖。
他犹豫几秒,单膝下跪抱拳,“日后,属下必以李先生马首是瞻!”
李青山哑然失笑,“读书的秀才,才能被尊称为先生,以后你就叫我青山吧。”
“对了,你现在不是班头,我怎么称呼?”
赵班头恭声说:“我叫赵大勇。”
“大勇,现在收拾细软,跟我回去。”
“明白!”
赵大勇是附近村民,县城住宅也是租的。
他有一辆驴车,简单收拾了下细软,就与李青山坐车朝村子的方向赶。
此时,墨倾语坐在门槛上,眺望着村道的尽头,手捧着一炷香,嘴里喃喃念叨着。
“求菩萨保佑哥哥平安无事。”
屋里,李婶子出来劝慰,“倾语啊,床铺都给你铺好了,回去休息吧。”
墨倾语摇了摇头,“大叔,婶子,你们都休息吧,我要在这里等哥哥回来。”
胡老二劝说:“丫头,你躺倒床上等也是一样的。”
“不,坐在这里,一眼就可以看到村口。”
李婶子问:“万一……我是说万一,李青山不回来怎么办?”
墨倾语红着眼眶,“那我就在这里等到哥哥回来!”
一向温温柔柔的墨倾语,此刻表现得格外固执。
李婶子和胡老二,忧心忡忡的在屋门口窃窃私语。
胡老二担忧的道:“孩他娘,要不你再去劝劝。夜里冷得厉害,别再把孩子冻出个好歹。”
李婶子叹了口气,“我都劝了八回,那妮子倔得很。”
“自打她从村人口中知道,李青山被抓去挨板子,就变成了这样。”
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
张二憨和刘翠花打着火把由远及近,墨倾语在看到这俩人时,吓得嗖一声跑到屋内。
在看到肥头大耳,身材魁梧的张二憨时,胡老二下意识畏惧。
可想到李青山临走前的嘱托,他毅然抄起锄头堵在门口,虎着脸问:“你们来干啥?”
李婶也抄起扫帚,站在胡老二身旁。
张二憨丝毫不把两人当回事,“姓胡的,几天不揍你,皮痒痒了是吧。”
“滚一边去,让墨倾语出来!”
胡老二强撑着底气,“我这里没有什么墨倾语!你们想找人,到他家找去!”
“去你妈的!”
张二憨骂骂咧咧的道:“我都听人说了,李青山临走之前,把墨倾语藏在你们这儿!”
刘翠花摆出一副泼妇姿态,指着胡老二的鼻子大骂,“李青山早就把墨倾语卖给我们了,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要是敢拦,我们连你也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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