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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章节阅读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易烟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瞿绾眉宁彦。简要概述:诗书,才高气傲,一直偏爱清丽脱俗的女子。瞿绾眉长相艳丽,容貌出众,反倒成了他口中的艳俗。再加上他对迎娶商贾之女极其反感,心底对瞿绾眉十分厌恶。每日都会对瞿绾眉的衣着容貌指指点点。瞿绾眉从原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变得自卑敏感,只得乖乖照着宁彦提出的样式梳妆打扮,穿着素净的白衣,戴着毫无生气的玉簪,整日跟个道姑一般。现在想来......

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8-19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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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瞿绾眉的确是故意的。

前世长公主在林州一待就是数月,回来时摄政王因故而亡,宁彦已高中状元,长公主就算再不喜朝中官员娶平妻,也无从发难。

可现在不一样,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周氏和声相劝:“你这孩子,反正都是进府,妾室和平妻不都一样?在祠堂那里,她平妻也是妾。”

当然不一样,平妻日后可抬为正妻,和那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没什么两样。

但妾就不同,在大成国先皇有令,不可抬妾为妻,只要章氏以妾氏的身份进府,那她永远就只能是妾,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瞿绾眉冷着眸光回道:“母亲,这可怎么办?那封信儿媳早已送出,这几日长公主就会回京。”

宁老夫人气得站起身,重重敲着手中佛珠:“好啊,好,瞿绾眉!你可真厉害!”

她压着嗓音怒斥着,想要继续骂瞿绾眉,却又骂不出口,瞿绾眉今日的话句句在理,看似软绵绵,却又字字带着刺,钻不得空子,挥不动拳。

宁老夫人受不住气,携着周氏气呼呼地离开前堂。

夜里,宁老夫人带着周氏商量了一晚,最后还是决定让章氏做妾。

平妻之事可大可小,若长公主真要插手,对宁彦绝对百害无一利。

章氏不过是小小七品官员的女儿,没有必要为了她影响到宁彦的前程。

就算她们不喜欢瞿绾眉,也没必要将就章氏,日后等瞿绾眉一死,再给彦儿娶个身份显赫继室,将章氏的孩子过继给继室,不就两全其美。

一行人深思酌虑后,立马写下纳妾文书。

宣国公府宁家,家中三代权臣,家世显赫。

宁彦是宁家嫡二子,京城内有名的才子,三岁能作诗五岁考能作赋。

宁府的曾老太爷是先皇功臣,官至一品,后封为宣国公,一直世袭至今,然而宁府从宁彦的祖父开始便走向衰败,在朝中只谋得三品大员,到了宁彦的父亲,只谋得四品大员。

有个年纪最小的姑母在宫中为妃,前两年刚被封做容嫔。

到了宁彦这一辈,嫡系里除了一个早逝的大哥,只剩下他和一位稍年幼的四妹,作为老二的他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人选。

现在国公府明面上身份显赫,其实是徒有虚表,在朝中并未有多少实权。

再加上他们常年挥霍,家中钱财已经所剩无几,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壳。

所以宁老夫人才想到娶瞿绾眉进门的办法。

她一嫁进来,宁老夫人让她着手管家。

名义上是让她当家做主,其实是让她在管家之时拿自己的银子做填补。

府上上下下的小厮女使婆子一共有五百多号人。

然后是大房,二房,三房等各个房的月钱。

每个月的月钱都是不小的开支。

宁家,宁公爷是独子,和周氏成婚数十年,纳了六位妾室,暴毙两位,还剩下四位。

大房是宁彦的大哥和大嫂钱氏,大哥死得早,只有钱氏和自个三个女儿。

二房是宁彦和瞿绾眉。

三房是庶弟宁崇远一家。

剩下还有个未出阁的亲妹,以及几个年幼的庶妹庶弟。

他们各住一个院子,每个月单单就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平常百姓三年的支出。

瞿绾眉回到院中,清点了自己所有的嫁妆,一共有三十万两黄金和七十八万两白银,其中商铺二十五间,宅子十六个,庄子八座。

这些东西在前世让宁府足足享受了十年。

她将账目收好,唤来自己的陪嫁女使玉瑶。

玉瑶待她忠心,前世因为周氏身边两个婆子的陷害,被割掉舌头发卖到关外。

“小姐。”玉瑶低头走进屋,朝她福身行礼。

瞿绾眉端起手边的药碗,将宁夫人周氏平日送来的有毒“送子药”一点一点倒入花盆:“玉瑶,从今天起不用再将我的嫁妆拨给府上开销,并将所有钱财换到我娘留给我的票行。”

“小姐,您这是?”玉瑶猛地抬头。

瞿绾眉放下药碗:“日后,他们宁府再也不配花我们瞿家的一分一毫。”

玉瑶哑然良久,跪地一拜,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哽咽道:“小姐……您终于想通了……奴婢就说姑爷他是骗您的.......”

她眼眶发酸,眼泪缓缓流下来。

自家小姐从小金贵傲气,自嫁给宁姑爷后就像中了邪一般,为了宁姑爷在府邸任劳任怨。

如今老天开眼,她家小姐终于幡然醒悟,不再受宁姑爷蛊惑。

瞿绾眉将她扶起,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傻丫头,为宁家人流泪不值当,过去是我糊涂,你放心,往后在府里我们不会再受任何委屈。”

前世,章氏进府后,她不愿再被宁家吸血,去和宁老夫人提和离,闹得满城风雨,殊不知早就掉入宁家人的陷阱。

他们宁愿将逼她死在宁家后宅,也不愿让她全身而退。

这次,她不会再像前世那般鲁莽,她家虽有万贯家财,却在朝中无权无势,冒然和离,如同赴死。

宁家想要拿这朱门高户困住她,那她就毁了它。

“去,替我取一件舞妓所穿的粉色衣裙来。”瞿绾眉朝玉瑶吩咐道。

玉瑶问:“小姐,您要这种龌龊衣裳作甚?”

瞿绾眉抬起冰寒如刃的眼眸,回道:“方才老夫人让我迎章氏入府,我自然不能驳了他们的好意,明日我去替夫纳妾。”

都说娶妻要吉时,纳妾自然也要选一个好日子,明日正是大吉。

玉瑶露出担忧:“小姐,那宁姑爷他?”

瞿绾眉杏眸瞥向远处,笑起来:“他自然要好好谢谢我这位正室,温厚贤淑,替他迎美妾入府。”

翌日,晓星隐去,天色渐明。

春风轻轻拂过,院内梨花如雪飘落,瞿绾眉踏着晨中雾气,早早从宁老夫人手中接到纳妾文书。

今日她特地换了一身碧蓝色交领银色滚边长衫和一件雪青色白霜襦裙。头上竖着盘桓髻,发髻中央戴着牡丹花饰,花瓣四周簪着玉珠银钗,发髻两侧垂着银光闪闪的步摇,额前还点缀着淡蓝色的花钿。

她细眉深眸,丹唇素齿,脸盘白皙如玉,粉黛未施,却天然艳冶,韵格非凡,淑婉端庄。

过去宁彦自小饱读诗书,才高气傲,一直偏爱清丽脱俗的女子。

瞿绾眉长相艳丽,容貌出众,反倒成了他口中的艳俗。

再加上他对迎娶商贾之女极其反感,心底对瞿绾眉十分厌恶。

每日都会对瞿绾眉的衣着容貌指指点点。

瞿绾眉从原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变得自卑敏感,只得乖乖照着宁彦提出的样式梳妆打扮,穿着素净的白衣,戴着毫无生气的玉簪,整日跟个道姑一般。

现在想来,宁彦他是故意如此。

他十分明白想要毁掉一个人,就得先毁掉一个人的意志。

瞿绾眉将房中的素衣全部换成上平日里她最爱的衣裙,拿出了被自己闲置在一旁的珠宝首饰。

待梳妆过后,瞿绾眉带着玉瑶寻来的粉色衣裙和纳妾文书,坐上马车前往章家。

章家小门小户,靠着周氏的关系在京城落脚,在城南有座小院。

瞿绾眉的马车一路前行,眼看就要到章府门口。

府门前家丁远远见到是国公府的马车,连忙进府禀告。

“老爷,夫人,大小姐,国公府来人了。”

正在梳妆打扮的章莺莺听到唤声,欣喜地丢下手中木梳,莲步轻点踏出房门。

章夫人笑盈盈走来:“莺儿,国公府来人了。”

章莺莺一身素净白裙,头上只别着一枚玉簪,巴掌小脸,樱桃小嘴,在这种小门小户里,也算得上清丽脱俗。

她紧握手中绣帕,抬头朝前院张望:“一定是阿彦来下聘,他说过,会尽快娶我进府。”

章夫人眼眶泛红,紧握着女儿的手:“莺儿,我们谋划多年,终于如愿以偿。”

七品官员的女儿,能嫁到国公府,那可是旁人不敢想的高嫁。

三年前,章莺莺在宁彦新婚之夜与他颠鸾倒凤等的就是这么一天。


宁彦的嘴角努力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和离书?你这是怪我纳莺儿进门,跟我欲擒故纵?”

瞿绾眉也跟着冷笑出声:“宁彦,你不是一直都不满这门婚事吗?那好,与我和离,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宁彦听后大为震惊,在他看来,瞿绾眉一心攀附权贵的商妇,无学无才,毫无主见,为了一个男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即便将她打死,她也不会离开这宣国公府。

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主动跟他提出和离。

要知道大成国女子和离,名声尽毁,毫无退路。

她就这么急着要走?

“为何突然要给我和离书?”宁彦嘴角的笑消失,紧皱的眉头有些难看。

瞿绾眉从容地拿出笔,沾了沾墨:“宁彦,你素来就不喜我,与我和离不正好,今日只要我签下这份和离书,你我都能解脱,无论你是想娶章氏,还是李氏,都无人干涉。”

语气冰冷,透着决绝。

宁彦直直看着瞿绾眉那张冷冰冰的脸,神色里混杂着愤恨恼怒和莫名的烦闷不安。

脑子里只有一个字,不,他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宁彦将手中和离一点一点撕碎,用力往空中一抛,收下方才责怪的语气,冷言道:“瞿绾眉,你嫁入我们宁家,并无过错,我为何要与你和离?”

瞿绾眉见着满地的碎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瞧,果然和前世一样,他再嫌弃她,也不会让她离开。

他们还需要她的嫁妆来供给整个国公府的挥霍。

可惜,今时不如往日,他们的计划即将落空,她不会再拿出半分嫁妆。

宁彦缓缓走近她,在她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冷声道:“瞿绾眉,在我们宁家没有休妻,更没有和离!”

“想要离开,除非你死!”

他一字一句说着,双眸狠狠盯着她,看似要挟,其实带着恼怒,此刻早已经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瞿绾眉弯腰捡起碎片,慢悠悠道:“撕掉了,还能再写,宁彦,我随时等着你来和离。”

“放心,不会有这么一天!”宁彦坚定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临走的时候震落一整棵树的梨花。

瞿绾眉知道今日没办法和离,和她想的一样,宁彦见到和离书后,没有再追究今日她为难章莺莺一事。

所谓的宠爱,终究敌不过利益。

有长公主在,他不敢将此事闹大。

瞿绾眉回想着宁彦方才的话,清澈如水的双眸晃过一丝冷厉。

没有休妻,更不会和离?是吗?那她瞿绾眉只好休夫。

大成国数百年来都未有休夫的先例,她偏要以身破律。

宁彦害她一世,她不会让他好过。

她要他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她要让他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

昨日,在准备纳妾事宜之前,瞿绾眉特地去老夫人房里提出将宁彦身边的通房丫鬟柳香和梅落抬为良妾,清如抬为贵妾。

柳香和章莺莺有些相似,平日里都是一身素净的青衣,模样虽说不是上乘,但温柔贤淑十分会疼人。

可惜也是个不安分的主,一心扑在宁彦身上,只想着如何霸占他的心,和周氏勾搭成奸。

梅落才刚过及笄之年,性子活泼,年纪虽小但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专勾人魂,伺候人的本事不比青楼女子差,瞿绾眉有时候夜里都会听到她和宁彦此起彼伏的声音。

她是宁老夫人的人,是通房里最受宠的一位,素来和柳香不对付,一心想要做个偏室。

这两人都不是善茬,也是瞿绾眉送给章莺莺的一份大礼。

至于清如,是个意外。

清如容貌出众,一双杏眼如水,是真正的冰清玉洁,可惜一年前刚被卖进府里就被宁彦逼做通房。

瞿绾眉怜惜她,视她如妹妹,前世清如被章氏拔牙卖去黑窑,等瞿绾眉赶到时,已穿肠破肚而死。

在去老夫人房里之前,瞿绾眉先见的是清如。

她拿出一百两现银和卖身契硬塞给清如:“这府是你不愿入的,这通房也不是你愿当的,拿着银子离开这牢笼,往南走,去庆安,这些银子够你寻亲。”

清如没有收下银子,只是收下卖身契,默默起身朝瞿绾眉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瞿绾眉以为她这是应下,谁知,她并没有离开。

她求着老夫人将自己抬为贵妾,今天一早顺道让玉瑶传来一句话,她说:“二少奶奶待我有恩,我不能一走了之,章氏绝非善类,我愿留在府中,助二少奶奶一臂之力。”

瞿绾眉得知此事的时候,清如已经搬进章氏的小院。

清如这一朝为妾,一时暂且难出府。

瞿绾眉惋惜不已,派人多加打点,给清如另外换上一处清净的院子。

清如的院子在西侧,内有三间内室和一片竹林。

章莺莺的院子在北侧,一共有四间内室,不过得和柳香梅落一人分上一间,三间房被长廊串联在一起,中间是个刚刚清理过杂草的石子小院,有个雅名叫青石院。

整个院子不大,也就瞿绾眉两处卧房大小,平日里妾室们出门都能窥得各自房内一二,若是声音大些,还能再各自的房内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

入夜,章莺莺得知自己和另外两个刚抬上的妾室共住一处,怒火涌出,立马朝身旁的女使唤道:“去,替我去告诉二少爷,我胸口疼,让他快些过来看我。”

今晚算是他们新婚之夜,宁彦竟没来她的房里。

她身子又痛,心又慌,被瞿绾眉弄得手足无措,现在她只想看到宁彦,想要倾诉今日之苦。

“是,姨娘。”女使行礼退下。

待过了半晌,女使回来传话:“姨娘,二少爷他说公务繁忙,明个一早再来看你。”

章莺莺脸色越发难看,没过多久,院子里断断续续传来梅落的喊声。

喊声颇为痛苦,却透着得意。

今日的宁彦和平时大为不同,许是因为在瞿绾眉那里受气,他胸口烦闷,不想看到章莺莺,便寻到梅落那里大肆发泄。

章莺莺耳朵竖起:“这是什么声音?”

“姨......娘......”女使低下头,脸颊羞得通红,拧着手中帕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章莺莺撑起身子,将耳朵贴着窗户口,继续听。

梅落娇滴滴地高喊了一声二爷。

章莺莺身子一僵,原本黑下的小脸儿这回多了一丝青色。

女使咬着唇难为情地低下头:“是梅姨娘伺候二少爷的声音,看来二少爷今夜宿在她房里。”

“二少爷不是在忙公务吗?怎么会在梅姨娘的房里?”章莺莺冷声问。

女使福身跪地:“姨娘,婢子去二少爷房里时,里头的小厮的确是如此说,看来是二少爷他故意欺瞒你。”


他顿时觉得脸面全无,心里很是不服:“瞿绾眉,你是我的娶进门的夫人,替我生儿育女伺候我是本份!你别得寸进尺。”

瞧,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去她院里宠幸她,是真的想与她交好吗?不,他只是想告诉她,你再怎么有本事,也只能雌伏在他身下,你永远只是个附庸品。

瞿绾眉心中冷笑,才几天就原形毕露,宁彦还是太年轻,没有得到周氏的真传。

她全然当做没听见,继续朝前走。

宁彦还想再追上前,被玉瑶挡住去路:“姑爷,长公主的衣裳耽搁不起。”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飘来,宁彦又闻到那股使他浑身不适的松木香,他就像一只被人强势侵占领地的狼,机警之时,背脊发凉,浑身冷颤,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安。

等他回神之时,瞿绾眉已经带着玉瑶离开前院。

宁彦看着瞿绾眉的背影,极为受挫,回了回神,准备朝她们继续追去。

“二爷!”院门口传来一声唤。

宁彦停住脚,侧头一看,是闻讯赶来的柳香。

方才她在不远处将宁彦和瞿绾眉的拉扯看得 一清二楚。

她大步走来,朝宁彦关心道:“二爷,夫人如何?”

宁彦抬眸看向瞿绾眉离开的方向,十分不耐烦地将她推开,冷声道:“这里没你的事!”

柳香知道他在看什么,十分不死心:“二爷,婢子听说今日周家三.....”

她的话还未说完,宁彦猛地转身,垂下往日那双温和凤眸,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我今日没心思招呼你,滚!”

柳香惊骇不已,脖子被掐得发紫,来不及痛呼,哑然地看着宁彦,双目变得通红:“二......爷......”

宁彦冷冷看着她,毫不留情地将她重重地甩在地上。

柳香摔在地上,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前几日还拥着自己的人,竟会对自己如此狠厉。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她如草芥,和过去判若两人。

“还不快走。”宁彦背负着双手,继续冷言。

柳香无奈,狼狈地爬起身,搀扶着身旁女使,匆匆离开这里。

宁彦再次看向瞿绾眉离开的方向,眸光冷而深,他没有再继续追上前,扭头去了周氏院里。

柳香跌跌撞撞回到院中,一进屋便扑在床上流眼泪,她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方才那个是二少爷。

女使拿着帕子走来,给她擦了擦:“姨娘你别急,二爷今日只是因为周家姨母的事情心情烦闷。”

柳香捂着胸口,泪如泉涌,苍白的脸血色全无:“你今日看到没有,他纠缠着二少奶奶,想要夜里去她屋里,他被二少奶奶拒绝,还恼羞成怒对我发火。”

“难道,他忘了,过去他时常拥着我说,二少奶奶除了家中有个银钱之外没有哪点能比得上我。”

她说着,拿帕子擦了擦泪:“今日却都变了。”

女使在一旁直叹气:“姨娘,婢子早就劝过你,别一门心思都扑在二少爷那颗心上。”

“这男人的心啊,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你说他心仪你,那又为何执意要娶章姨娘做平妻,那又为何偏偏喜欢宿在梅姨娘的房里?”

“男人啊,是没有心的,谁讨他欢心,他就喜欢谁,谁对他有利,他就喜欢谁,今日是你,明日是她,朝时新人笑,夕时旧人哭,周而复始,苦的都是你这般动情之人。”

柳香摇头:“不,不,二爷他待我不一般,我从十岁就跟随他左右,我们相识于微时,那些人哪能与我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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