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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畅读全文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枝熹宋涟舟的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深林的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多了不屑,“我听说过他家道中落的事了,自己没本事东山再起倒是惦记着别人的家产。沈老板,女子行商不易,守住家财更不易,你可不能心软被他蛊惑。”沈枝熹冲他一笑,温柔却坚定道:“这是自然。”话落,又见方朔眼珠子一转似打起什么主意来。他微微起身将身下的圆木凳子抬了起来并往沈枝熹身边挪,挨着她坐了很近,旋即又神色暧昧的为她夹了菜送到她碗里,时不时还故作亲昵的将......

主角:沈枝熹宋涟舟   更新:2024-07-06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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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宋涟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枝熹宋涟舟的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深林的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多了不屑,“我听说过他家道中落的事了,自己没本事东山再起倒是惦记着别人的家产。沈老板,女子行商不易,守住家财更不易,你可不能心软被他蛊惑。”沈枝熹冲他一笑,温柔却坚定道:“这是自然。”话落,又见方朔眼珠子一转似打起什么主意来。他微微起身将身下的圆木凳子抬了起来并往沈枝熹身边挪,挨着她坐了很近,旋即又神色暧昧的为她夹了菜送到她碗里,时不时还故作亲昵的将......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月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自然是我不能比的。”

秦沐望着沈枝熹消失的方向,眼中迸出几分恨毒。

“我秦家家道中落,如今只经营着一间小铺面,她沈枝熹见了好的自然也就瞧不上我了。一个月没见面,一出来连话都不肯和我多说就要去见别的男人。我倒是要瞧一瞧,那什么方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走,跟着去。”

……

沈枝熹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城中,朝着湖心居酒楼而去。

鸳鸯陪着她坐着,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问:“小姐,你为什么要约见方公子呀,这么久了好不容易露了面却晾着秦沐不说,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去见别的男人,他会很生气吧,万一要事闹起来说您朝三暮四什么的,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对呀。”沈枝熹连连点头,认真说:“我就是要让他闹呀。”

“我虽看清了他的为人但在雁州人眼中,我就是和他青梅竹马且很快就要成婚的人,突然说翻脸就翻脸难免被人说闲话,流言多了也怕影响咱们沈家的生意。所以,我就是故意要让秦沐着急,他越着急越容易犯错。”

“小姐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那个人渣,千万不能放过他。”

沈枝熹笑着看她一眼,不再接话。

转头去撩马车帘子,眼里藏着锋芒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风光。

不久,马车到了地方。

沈枝熹是雁州首富,因此几乎无人不认识她,湖心居外的伙计恭恭敬敬的将她请了进去。不多时,秦沐也到了。

湖心居酒楼很有特点,里头有一大面曲折蜿蜒的湖,酒桌就摆在湖水中间,凉亭遮盖,四面轻纱围绕,很有意境。

方公子方朔率先到场,已经等了许久。

“方公子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时了?”沈枝熹在方朔对面坐下,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

这个方朔是月京人士,一个月前来雁州采买脂粉香薰,定了好大一批货。

沈枝熹却不是笑这桩大生意,而是笑方朔这个人。

方朔自称公子,实际沈枝熹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了她是个女子。

“沈老板不必介怀,是我到早了。我订购的这批货我看过了,都是上佳货色,明日便可装货上船了,这次的合作非常愉快,下回我还来找沈老板……”

话说到一半,方朔突然顿住。

沈枝熹顺着他的目光去瞧,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

她暗暗勾唇,秦沐果然沉不住气跟来了。

“那个人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对,之前去你们铺子里看样品货的时候见到过他,掌柜的说他是与沈老板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快要定亲了是吧?”

闻言,沈枝熹脸色一变做出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沈老板,我说的不对吗?”

沈枝熹叹息着倒了杯茶,瞥了眼躲在石柱那边的秦沐道:“我从未和他定下过什么婚约,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莫须有的事是如何传出来的。我与秦公子是有些情分,不过那都是家中长辈的交情,我与他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而且,他有一个表妹,我瞧他与他家表妹挺如胶似漆的,也不知怎么,都在传我与他……”

她吞下后头的话,化作一声苦笑。

“原来是这样。”方朔似懂非懂,又问:“那他若不喜欢你,何故要偷偷摸摸跟你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他误会你和别的男人……因此在吃醋呢。”

“方公子慎言,这话要是让他家表妹知道了,我可就成破坏人家感情的罪人了。”

方朔一听,忙捂了嘴。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方朔思来想去想了很久,最后沉着脸问:“该不会,那些你要和秦沐成婚的流言就是秦沐自己传出去的吧?他明明有自己的心上人却还盯着你不放,怕不是另有目的?”

沈枝熹不答话,面色却是难看。

“沈老板沉默不言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之所以不说破是看在两家长辈的面子上给他留面子?”

沈枝熹用眼神回应,承认方朔的话就是事实。

“狗男人!”方朔忍不住骂了一声,再望向秦沐那边,目光多了不屑,“我听说过他家道中落的事了,自己没本事东山再起倒是惦记着别人的家产。沈老板,女子行商不易,守住家财更不易,你可不能心软被他蛊惑。”

沈枝熹冲他一笑,温柔却坚定道:“这是自然。”

话落,又见方朔眼珠子一转似打起什么主意来。

他微微起身将身下的圆木凳子抬了起来并往沈枝熹身边挪,挨着她坐了很近,旋即又神色暧昧的为她夹了菜送到她碗里,时不时还故作亲昵的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沈枝熹明白他的意图,也愿意同他做戏。

两人有说有笑,宛如热恋中的一对情人。

这一幕,自也是故意做给秦沐看的,他果然也气的翻白眼,恨不能冲上去讨个说法。

饭后回府,已是夜幕降临。

秦沐又再次追去了沈府,这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府的大门被关上。这次,他却没有执拗再要进门。

“在湖心居的时候我故意暴露位置好让他们发现我,就是为了让她明白我在意她的那份心,我都已经那么明显了,别告诉我她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却假装没瞧见我吧?”

秦沐撩着车帘子,望着紧闭的沈府大门。

“沈枝熹,遇到了个更好的就想甩了我?我告诉你,没门!你等着瞧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

沈府内。

沈枝熹撑着头侧躺在屋中的贵妃榻上假寐,对了一下午的账,眼酸头疼的。

“小姐。”鸳鸯推了门进来,对她道:“那个秦沐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发回山了?”

沈枝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桌上跳动的烛火回道:“是啊,该回去了,小瞎子还在等我回去呢,他眼睛看不见也弄不了吃的,中午一碗粥顶不了饱,现下应该饿了吧?”

“小姐,你不会是在心疼他吧?”

“心疼男人?”沈枝熹坐起来,笑带讽刺说:“蠢货才心疼男人,我就是想到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品尝等待滋味的模样,觉得有趣。”

“叫厨房打包些饭菜吧,我们给他带回去。”

……

月色下的山中竹屋,瞧着有些凄凉。

几间小屋都没有半点灯火,暗的叫人发慌。

唐舟伫立在窗前,他眼睛看不见,只有微微变凉的夜风在提醒他,天已经黑了。他穿着一身清雅的白,与周遭的一片黑格格不入,将那种无人替他将夜色点亮的凄凉衬的更加浓重。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多久。


因此眼睁睁看着沈枝熹走远,连叫也不敢。

回了竹屋,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拜堂。

喜堂设在院子里,如那日所说的一样,对着山川天地拜堂。

红盖头落下时,沈枝熹莫名紧张,是那种待嫁的新娘应有的紧张,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唐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

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

仿佛,是真的嫁人。

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唐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

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夫人。”唐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余生漫漫,夫人可愿与我共赴白首?”

听着这话,沈枝熹要落泪的冲动更加强烈。

不知是不是在悲那个不可能的结局。

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与唐舟十指相扣。

唐舟牵着她慢慢走下台阶,走入院中,外头天色已暗,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要为两人做见证。

院中的案台前,摆着两个大红色蒲团。

鸳鸯指引她们在蒲团上跪下,准备行礼拜堂。

跪下时,唐舟的右手仍拉着她的左手。

听鸳鸯说着吉利话,沈枝熹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回到半个多月前救下唐舟的那一晚,想着想着,平白觉得心伤的很。

直至“一拜天地”的声音响起,她被唐舟带着往下磕头。

一手紧紧被他牵着,一手撑在蒲团上,与他一起弯腰俯身磕了下去

起身时,鸳鸯口中“二拜高堂”的声音接着响起。

沈枝熹没了父母,而唐舟父母又远在千里外,没有高堂可拜便只能再拜明月以寄情义。再次磕下,唐舟拉着沈枝熹的手也加重了力度,显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重视。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两人松了手面对面而跪。

盖头下,沈枝熹弯起嘴角提醒自己要开心,几番筹谋终有了满意的结果,就应该开心。

两人同时垂首,齐齐一拜。

唐舟看不到沈枝熹盖头下笑的勉强的面容,沈枝熹遮着红盖头同样也看不到唐舟脸上的笑意有多真挚。

“礼成,送入洞房!”

鸳鸯鼓掌而喊,眼角竟也莫名滑出眼泪来。

“夫人。”唐舟再次伸手。

他牵着沈枝熹起身,去往洞房。

洞房布置在沈枝熹的屋内,她的房间最大也是主屋,比唐舟那个客房更加合适。

看着他们进了洞房,鸳鸯抹着眼泪后退,祈祷沈枝熹所求之事早日成功。

关上门后,沈枝熹便立马转身扑进唐舟的怀里。

“夫君,帮我揭盖头。”她勾着唐舟的脖子,甜甜腻腻道。

“夫人……”

“叫娘子。”

唐舟不再似昨夜矜持,点头应下,依她道:“娘子。”

旋即,缓缓抬手抚上沈枝熹头上的盖头,轻轻往上一掀。

沈枝熹眉眼弯弯,踮脚并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抱我去床上,我们喝交杯酒。”

唐舟动了动唇,今日红色的喜服将他衬的越发俊朗。

“好。”

他轻道,随即俯下身去将沈枝熹打横抱起来。

坐下后,沈枝熹也将唐舟给拽了下来。

“这下,你再也后悔不了了。”她笑对着唐舟说话,同时又转身去取过床前竹柜子上的红酒壶,哗啦啦连着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唐舟,“夫君,请喝合卺酒。”

唐舟因她娇俏的语气而发笑,笑声却好似比杯中酒还要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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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涟舟的眼睛是看不见,但方才对付那两个家丁的震慑是实在的。

再说,崔妈妈也不可能真的和他起冲突。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也自然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免得出岔子露馅。

“行,算你这瞎子有点本事,也是我今日带的人手不够,我先不与你纠缠。改日,我再多带些人来会你,总之,白铃兰这门婚事已经定下了,谁也改变不了。”

说完,她就带着两个家丁离开了院子。

马车驶远,宋涟舟身子一软险些栽倒下去,还好沈枝熹手快。

“香草,快去拿钥匙。”

鸳鸯应声离开,去拿宋涟舟屋门的门锁钥匙。

“我扶你过去。”沈枝熹紧紧搀着宋涟舟,挽着他转身,“小心,慢一点。”

定眼一瞧,宋涟舟胸口的白衫竟又渗出了血。

伤口又崩开了。

鸳鸯很快拿到了钥匙,开了门又跑下台阶来帮忙一起扶着宋涟舟上去,将他搀去床上,他撑不住,连坐都坐不稳就倒了下去。

“宋涟舟!”沈枝熹急了一下,立马又吩咐鸳鸯说:“去打水。”

鸳鸯跑开后,沈枝熹便俯身拉开了宋涟舟的衣襟。

伤处流了很多血,皮肉都和里衣粘在一起了。她拧着眉,一点一点将衣服扯开,许是从未处理过这样的事,手有些发颤。

为方便处理,她又索性扯下了他整个上半身的衣服。

这回没了欣赏之意,心里只觉得不舒服的很。

不多时,鸳鸯端着水回来。

沈枝熹用沾湿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他身上的血,可刀伤的位置血一直流个不停,毛巾从边上轻轻带过都会牵动伤口,从而引出里面的血。

不过几下,脸盆中的水就已经全是血色。

“小姐,止血药拿来了。”

鸳鸯很紧张,一时都忘了改称呼,所幸现在宋涟舟昏迷着听不见。

扔下毛巾,沈枝熹接过止血药粉就将之洒在宋涟舟的伤口上,厚厚几层下去,血终于不再继续往外冒。

包上绷带后,又脱下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下面的裤子。

接着,两人合力小心搬动他的身子让他躺的好一些,最后将被子盖上却也只敢盖到腰腹处,怕压到他的伤口。

一直到出了门,沈枝熹都是心不在焉的。

“小姐,我感觉宋涟舟公子其实挺好的,他身负重伤却愿意不顾危险救我们。或许,他是不一样的呢,或许……”

“没有或许!”

沈枝熹回了自己的屋子,将门合上没有去看对门一眼。

“曾经,秦沐不好吗?”

她关了门却没有转身,而是一直面对着门板,眼睛微微发红。

“当年秦沐为了我被堵在巷子里差点被打死,那个时候,他不好吗?我信那个时候的他是真心的,当年可真好啊,我们两小无猜无忧无虑,彼此的眼睛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人是会变的。”

“或许从他家一夜之间突遭变故,父母双亡的那天起,他就变了。只是我一直同情他心疼他,从来没发现而已。我怕,我真的怕了。”

说着,吸了吸鼻子。

旋即转过身往桌前去,坐下后抱臂趴在了桌上。

“你说,他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即便没有了男女之情,可总也有从小相识的情分在的,他怎么能有要杀了我的念头呢?为了夺我的家产让他秦家东山再起,他竟然想在成亲后杀了我?”

“所以,一个素不相识的宋涟舟,你要我拿什么去赌?”

“不要心疼男人,会没命的!”

“……”

鸳鸯说不出话,被沈枝熹说动了也觉得她说的没错。

“对不起小姐,刚才是我失言了。小姐说的没错,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都能忍心对你下杀手,何况是不认识的宋涟舟。即便他眼下的确是挺好的,也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变。”

沈枝熹回头拉了拉鸳鸯的手,笑说:“我没怪你,不说这个了,你也累了,昨夜回来的那么晚早上又起的早,你快回去补补觉吧。快去,我也要歇会。”

“那好吧,小姐你不要胡思乱想,就照你自己想的去做就好。”

“好,你放心。”

鸳鸯苦着脸离开,沈枝熹也苦着脸又趴回到桌子上。

回过头,半开的窗户正对着的就是宋涟舟那边的窗子,那边的窗户仍旧是大开的,看着,她就不自觉会想起方才宋涟舟从那里跃出来的画面。

“我还等着你给我报恩呢……”

……

一直入了夜,宋涟舟都没有醒。

午时请过大夫,说他没有大碍,就是动了武导致头上的血块遭受到压迫,这才头昏晕过去,多休息会好的。

他一直不醒,脸上的汗水却不断。

一摸,还有些烫。

沈枝熹拧了热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坐在床前守着。

她趴在床上,细细打量着宋涟舟的侧脸,忍不住伸了手,食指指腹轻轻的从他鼻尖滑过,慢慢往上,滑过眼皮到眼尾,又从眼尾往下掠过耳廓,再转弯沿着脸颊轮廓去到他的唇边。

停了停,见他还是没醒便将指尖点了上去。

停在他的下唇,软软的点了两下。

她觉得好玩,低低笑了一声。

可紧接着又似受到惊吓,倏地收回了手。

因为,宋涟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几下,她紧盯着看,半晌都没见他睁眼,这才放心,想来他定是做了什么不太安生的梦,亏她吓一跳,还以为他要醒了呢。

她撑着脑袋,继续盯着他看。

随着他盖着眼皮的眼睛持续不断的滚动,她的喉头竟也莫名跟着滚了起来,平白咽了多下口水。

而后,不知怎的……

心一痒便站了起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那一刻,只觉得周遭的一切全都静止了,只有唇上发软的触感被无限的放大,难以言喻。

风吹过,吹的窗子咯吱发颤。

她这才惊醒,猛地退开。

这会儿,她的心脏才后知后觉的开始乱跳,跳的她心虚的很。

不时,宋涟舟也睁了眼。

她正低头离得他很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谁?”宋涟舟第一反应便要动手。

沈枝熹慌忙退开,急急出声,“是我,你…你发烧了,我给你盖热毛巾好助你退烧,眼下毛巾凉了,正要换一换,你就突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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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唐舟气质不凡,竟是来自月京城的人。

那他在月京城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必定也是同样不凡的吧?

不过,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他就是唐舟。

正愣神,唐舟忽而语气认真的喊了她的名字,“铃兰。”

“嗯?”她忙回头,屏弃思绪问:“怎么了?”

终究,他还是回到了那个话题,“你婶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沈枝熹苦笑一声,回说:“我知道,不过呢,近段时间她应该是不会上门的。”

“为何?”

“因为刘员外明日要出省去谈生意。”沈枝熹的谎话张口就来。

唐舟不言,等着她继续说。

“他们现在还没有人上门,说明刘员外并不着急纳妾,他应该正忙着明日要出远门的事,腾不出空来。只不过我那个婶婶收了银子,怕拖久了生变,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银子没了,这才这么着急的要把我绑过去,想着连夜送进员外府好将事情给定下。”

“而且……”

她一顿,又是一声苦笑。

“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唐舟又问。

“抢在被送进员外府前成亲呀。”她说的轻松,唐舟却变了脸色,她自然是察觉到了,却是嘴上不停继续道:“白日里你应该也听到我婶婶的话了,刘员外不会要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或者,我把自己的脸划花,我毁了脸,刘员外自然也就看不上我了。”

“你……”

“你放心,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做那自残的事的。”

“那你……”

“那我就只能走第一条路啦。”

沈枝熹笑看着唐舟,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可他藏得好,轻易看不出破绽。

其实,他也是有怀疑的吧?

怀疑她救他的目的和这个事情有关,怀疑她打着要和他成亲的主意。

她凑近了唐舟,撞了撞他的肩。

“你脸色这么严肃,不会以为我打算要和你成亲吧?”

唐舟一听,微微低了头,仿佛是被她说中一般。

“你别紧张,这事我早就已经计划好也已经有了人选,救你是意外,和这个事情无关的。”她故意俏皮的语气,好让唐舟放轻松。

唐舟抬头转向她,欲言又止。

沈枝熹坐回去,拉开距离再道:“只不过我没想到婶婶这么急,今日的事确实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多亏了有你,不然……我心里是很感激的,也明白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明日一早,我就去解决这个事。”

“你……”

唐舟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说。”沈枝熹盯着他,想看他会说什么,想知道她要和其他男人成亲,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细细琢磨,酝酿措辞,半晌才再出声。

“他不会介意吗?”

这个他,指的是要和她成婚的那个人。

“介意什么?”

“介意你救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回家,同住一个屋檐,这种事传出去对你名声总归是有损的。”

沈枝熹回过头,叹了气。

“我都不介意他死过妻子,带着两个孩子,他凭什么要介意?”

唐舟似是惊讶,应该是没想到她要嫁给那样的男人,微微张口想说些是什么,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说了,我回屋了。”

沈枝熹站了起来,语气也变了,很不开心一般。

不等唐舟说话,她就径自走下台阶往对门去,很快去了对面回了自己的屋,将门合上,将唐舟留在原地。

唐舟看不见,心里的无措总是会更深一些。

他自然听的出来,她要和那个死了妻子,又带着两个孩子的人成婚,是无奈之举,她其实也不愿意,但为了不嫁给五十岁的老头,她别无他法。

可,就真的非他不可?

非得是在五十多岁的老头,和那个带两个孩子的人中间选一个?

她应该是长相优越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被什么刘员外看中,可既是长的好看,难道就没有别的更合适的男人愿意娶她?

她说,明日一早就去把事情解决了。

这是准备要把亲事给定下了?

对门。

沈枝熹站在窗户后面,表情淡淡的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唐舟。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都在按照她设定好的一步步往下走,她很期待最后唐舟的选择,只希望不要事与愿违,她想要的,一定都要得到。

随后,她将窗子关上。

唐舟被彻底隔绝在外,示意她从不曾想过要让唐舟走进她的心。

*

翌日。

沈枝熹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巧对门的唐舟也在同一时间出门。

两人皆有一怔。

“早呀。”沈枝熹下了台阶,站到他的门下去,“怎么没多睡一会儿,你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有流血吗?”

“嗯,挺好的。”

唐舟临风而立,今日风大,将他的衣摆吹的翻飞,发丝自他身后飘起,如缭绕的烟雾,直绕去人心里头。

沈枝熹挂着笑,怎么都觉得看不腻。

“那就好,一会儿做好早饭让香草给你端过来,我出门一趟,午饭前会回来。”

唐舟点头,他知道她要去见那个即将成婚的男人。

他想说些什么,同时又觉得没有资格说。

道别后,沈枝熹没多久就出了门。

当然,她是要回沈府,回去和崔妈妈商量些事,昨日被唐舟伤到的两个家丁也得给些银子奖赏慰问一下。

早饭还是昨日的白糖红枣粥。

鸳鸯端着粥送去唐舟屋里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前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三颗糖豆,即使眼睛看不见也是不错眼的盯着。

听见脚步声,他忙收手抬头。

“唐舟公子,粥来了,是白糖红枣粥,姐姐吩咐我做的。”

“多谢。”唐舟捏紧糖豆,藏于袖子里。

“不客气,那唐舟公子慢用,吃完了把碗放着就行,我过会过来收。”

临走时,却被唐舟喊住。

“唐舟公子有事吗?”

唐舟沉着气,小心问:“你姐姐要成婚了?”

“是啊,姐姐跟你说过了?”

他点头,再问:“她要和什么人成婚?”

“一个猎户,两年前死了妻子,带着一儿一女,嗜酒成性,脾气也不太好,两个孩子都时不时会遭到他的毒打。”

鸳鸯满口怨气,当然这些话都是沈知熹教她说的。

听着,唐舟渐渐变了脸色。

“她为什么非要选他成婚?”

“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婶婶为了让姐姐嫁给那个老头子,到处散播谣言说姐姐和那个老头已经……十里八乡的已经没人愿意娶姐姐了,就只有那个同样没人愿意嫁的猎户肯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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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见到唐公子的第一眼就知道公子并非林中鸟,而是翱翔天际的大鹏。只不过我却不想也做不了北海中的鲲鱼,能看着公子再生羽翼便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报答和点化,让我知道原来我一个山野村姑也是个有点用的人,这便足够。”

话落,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怀中唐舟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动,如同他此时摇摇颤动的心。

沈枝熹这话,说的实在诚恳,便是她自己听着都是感动的。

不说的感动些,怎么拿的下他?

她抽出手帕去擦拭他唇上的血迹,不知他是已经卸了防备还是没有力气去躲,这回没有再抗拒她的触碰,只是帕子擦过之后反而将他的唇口擦的更红,如同鲜红的花瓣一般,看的沈枝熹眼神变得炙热。

下面微微敞开的领口,隐隐约约的壮硕之躯更是迷人。

那两道一深一浅渗血的刀伤,丝毫不影响美感,甚至更加诱人为之心伤心疼。

拇指指腹不小心碰到他的唇时,两人皆是一怔。

沈枝熹装作羞臊的缩回手,口中说着抱歉,眼睛却是盯着他的双唇不动,而他眼皮滚动,睫毛晃动带着些拘束,那种克制的、欲言又止的娇涩,让沈枝熹心中想要得到他的欲望达到顶峰。

他没作回应,而是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由于身子实在虚的厉害,光是坐起来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好似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扶着胸口喘着大气,额间的虚汗密密麻麻的。

“那唐公子再撑一撑,床就在前面两步远的距离,我扶你过去?”

唐舟侧目冲她点了头,虚声答了个“好”。

短短两步路,不仅耗光了宋涟舟的力气,沈枝熹亦是觉得疲累,最后扶着他在床上坐下时,身子一坠,下巴磕上他的额头,他亦是没有防备,想躲却因为身上无力又因她的重量往下压,导致他不自主往后倒。

眼看就要吻上他的唇,沈枝熹急急抬手,手心压上他的唇。

这样,她亲到的便是自己的手背。

不是她不想亲他,而是怕会惹他猜忌,从而让他产生反感。

“对、对不起。”

反应过来后,沈枝熹慌忙道歉并迅速从他身上站起来。

随即,逃似的跑出了门。

好像是很娇羞的样子,但出了门后,脸上的笑却是藏也藏不住。手心上,是被他嘴上的血迹印出的隐隐唇形,不那么完整却依然动人。

她笑得含蓄。

其实有的时候,没亲到反而比亲到了更加有效。

屋内。

唐舟恍惚了好久,半晌都没回神。

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听她的反应也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而她刻意捂上他的唇时为了避开……说实话,刚才有一瞬他是怀疑过,怀疑她是故意为之,假装不小心与他发生了亲密的肢体接触,以此勾引。

这样的手段和把戏,他从前也不是没见过。

可她终究是没有,反而为了避嫌用手阻挡,但尽管这样她仍然觉得冒犯,这才落荒而逃,是他错怪了。

良久,他才缓缓回神。

伸手抚上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温度……

*

夜间。

“小姐你看,这个料子怎么样?”鸳鸯拿着一件透白的男式外衫问。

“嗯。”沈枝熹上手摸了摸,再道:“不算顶好的但也不差,反正再不好也是我们这样小村姑买不起的,这就足够了。”

说着,又伸向桌上的包裹里翻了翻,里头还有多件衣服。

“小姐,要为唐舟准备沐浴吗?”

“不用,现在身子太虚不方便,擦洗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好。”

“那……谁帮他擦洗呀?”

沈枝熹愣了下,想来唐舟应该也不会让她们靠近替他擦洗身子的,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衣服本身。

不多时,沈枝熹端着一盆热水进了唐舟的屋子。

手腕上挂着的,是方才装满衣服的包裹。

“唐公子,你放着不要动,我来收拾就好。”

进门时,唐舟在摸索着收拾桌上的碗筷,正是刚用完晚饭的时候。沈枝熹快步进去将脸盆放到洗漱架上,再放下包裹就回头去接了他手里的碗筷。

“铃兰姑娘,这么简单的事我还是能做的,总是麻烦二位姑娘来照顾,我心里……”

他好看的眼睛正对着她,但眼里却是一片看不见光的茫然。

烛光映照下,眸中似有星光流转。

沈枝熹一时晃了眼,心里不住的道:瞎的真好看。

“不要紧的唐公子,你又不是一辈子要人照顾,我妹妹进城的时候问过大夫了,说你眼睛看不见是因为脑部撞击有瘀血压迫导致的,等瘀血散了,眼睛也就好了。”

他转了转眼珠,看不出喜忧,只回了句,“原来如此。”

沈枝熹收回目光,摞好碗筷。

“唐公子,我打了盆热水过来给你擦擦身子,你胸前有好多血渍。衣服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我搀你过去吧,你换了衣服丢在地上就好,我回头再过来收拾。”

唐舟闻言,低声道谢。

沈枝熹笑而不语,满意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抗拒的态度。

“脸盆就在你面前,你试试水温。”

她隔着衣袖握上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下探,触到盆中水时,他缩了下手。

“是烫吗?”

“不。”他摇头,继而主动往下伸,将整个手掌都浸在水中,“正好,不烫。”

“那就好。”

沈枝熹松了手,接着转身去将包裹里的衣服拿出来摆放在床铺上。

“里衣外衣都准备好了,就在你身侧的床上,你伸手就能摸到。那我就先出去了,门窗我会替你关好,你小心一些慢慢来,有事的话喊一声就行。”

“多谢铃兰姑娘。”

“不用谢。”

沈枝熹去关了窗户,再端着碗筷出了门,鸳鸯正好经过便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她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正对着对门的窗户打开,倚着门窗若有所思。

对面的门窗虽是紧闭的,却能看到烛光倒映出的人影。

她方才对唐舟说的关于大夫的话的确是真的,大夫说他脑袋的瘀血若是能散开,失明的眼睛自然也就能恢复。

如此一来,倒是多了层不确定性。

那瘀血说不定哪天就散了,所以她得抓紧。

对门纸窗内的人影格外清晰,看动作,正在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刚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比沈枝熹在竹林小屋穿的还差。

看在秦沐的面子上,沈枝熹给她置办了好些东西,而她没要什么贵重的,只挑些朴素简单的首饰衣服,当时真是被她骗了,竟觉得她安分。

“沈小姐,表哥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你能不能去看一看表哥?”

她说话的语调轻轻柔柔,听着总觉得楚楚可怜的。

沈枝熹不接话,只问:“方姑娘呢,你到我家铺子上做活也有段时日了,可适应?”

见她答非所问,方柔拧着眉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小姐,难道你真的像外面说的那样,看上月京城的公子哥儿要弃了表哥了?”

“若真的是呢?”沈枝熹笑看着她。

“你…”方柔眼睛红了,朝前一步拔高音量说:“你如此嫌贫爱富,有了更好的立马就回头把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给抛弃了,难道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沈枝熹挑起眼尾,讽笑她,“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我怎么了?”方柔即将要落泪的样子。

“你跟秦沐孤男寡女却时时出双入对,难道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你别胡说!”方柔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坠,真被沈枝熹给欺负了一般,“我跟表哥清清白白的,你别污蔑我们,你自己水性杨花自然看谁都脏。”

被指着鼻子骂,沈枝熹也变了脸。

“你别忘了,你如今吃的用的住的,包括每月几两银子的工钱都是我给你的。你不知感恩还上门来骂我,方柔,外头的狗,我给它几块肉,它都知道冲我摇尾巴。”

“我…我……”

方柔脸发红,眼泪落得更急。

“我只是心疼我表哥,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也念了你半个月,我只是来请求你能去看一眼我表哥而已。”

“好啊,既然你心疼你表哥,那你就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铺子里做事了,回去好好照顾你表哥。还有,我给你置办的那套院子离你表哥家太远,不方便你走动照看,你就住到你表哥家去贴身照顾他,院子,我先收回来了。”

“你……”

“崔妈妈,送她出去并叫人告诉底下铺子里的掌柜,再着人去收院子,把方姑娘送到秦沐家去。”

“是。”

方柔面色发慌不肯走,许是没想到沈枝熹釜底抽薪这么狠,院子被收回去叫她住到秦沐家去,不就坐实她和秦沐关系不清白吗,外人会怎么看?

“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

崔妈妈也见她烦,力气大,几下就将她连拖带拉拽了出去。

“气死我了。”鸳鸯站在沈枝熹边上骂,气得直喘粗气,“她哭什么呀,莫名其妙上来掉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你怎么她了呢!”

“她哭什么?”

沈枝熹放下摇扇,坐直身子。

“她哭我若真的不要秦沐了,那秦沐夺我家财的计划也就落了空,秦沐没了富贵前途,日后又能拿什么供她过好日子?”

一听,鸳鸯更气,“不要脸。”

沈枝熹起了身走到门前,看着方柔渐渐被带远的身影呼出一气道:“算了,明日大喜,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坏了我的好心情,回头我再慢慢算账。明晚洞房花烛,离我的孩子到来的时候越来越近了。”

*

临近傍晚,沈枝熹两人回了竹林小屋。

撩开车帘子去瞧,远远就瞧见宋涟舟站在篱笆后头。

听见车马声,宋涟舟转了身来。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比夜风还要凉上几分。

“宋涟舟,你怎么在这儿?”沈枝熹下了马车小跑着朝他过去,说话声透着心虚,“你猜我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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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看完了,但是没看到方瑶,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方牧的结局是什么?

其实我想表达的是,后面没有前面好看。

男主爱得太卑微,代入的话,本人绝不会选择如此硬心肠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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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唐舟抬手摸到了额头上的毛巾,长睫一颤松了口气。

原来,是做梦。

可他又惊讶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便是从前,他也从未做过这样离谱的春梦。

看来他真的伤的不轻,病的连脑子都糊涂了。

他竟然会梦到白铃兰……亲吻他!

“哦。”他取下毛巾,不重不轻的捏在手里,“我…我突然晕倒,吓坏你了吧?”

“可不是嘛。”沈枝熹见他好像没有察觉她偷吻他的事,这才放心,上前去接过唐舟手中的毛巾又道:“香草也吓坏了,何况你还是为了救我们才动气晕倒的。”

“抱歉。”

唐舟下意识道歉,眉目拧紧透着内疚。

“你锁了门不让我出去本就是在为我着想,可我却辜负了你的好意,甚至伤情复发晕倒害你们担心紧张,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枝熹将毛巾放在脸盆里,过过温水后拧干,再重新贴回到唐舟的额头上。

“要不是你,我今天都已经被带走了。”

“那……”唐舟眼珠子一转,即便有可能会伤到她也还是要问,那个事情还是得好好的解决,“那他们……”

才开口,却被沈枝熹打断。

“你刚醒,咱们先不说这个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一定饿吧,厨房那边做了粥,我去给你盛一碗过来,你等着。”

“铃兰。”

唐舟自是本着要解决问题的态度,那个事情不是小事,他怕她那个婶婶还会继续回来找麻烦,但沈枝熹执意不肯再讨论,只留两个字强行回避话题。

“等我。”

说罢,快步走出屋子。

再回来,手里果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糖粥,还加了红枣。

“今日的粥没再里面加补药,喝完粥一会儿还要喝药,怕药性有冲突,所以只加了些白糖和红枣,就是有些烫。”

唐舟无奈只能压下方才的话头,撑着坐起来。

“慢一些,小心又崩了伤口。”沈枝熹在床前坐下,吹了吹糖粥再道:“你别动,我喂你吧。”

他一惊,自是不好意思的。

“不用,我自己……”

“你又跟我客气?你为了救我才复发晕倒,我喂你吃一碗粥怎么了?”

唐舟张口还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忍下,只轻声回了个“好”字。

她轻笑,俏皮道:“这才对嘛。”

“来,张口。”

一勺糖粥送到他的嘴边,他颤动睫毛的同时张了嘴,白粥便顺势被送进他的口中,并不烫,想来是她先前吹过的缘故,甜甜的还带着枣香,滑入喉咙下肚后,整个身子都跟着暖了起来。

“甜度刚好吧?”沈枝熹问。

“嗯。”他点头,鬓边的发丝随着晃动,在烛光光影下看着,格外具有美感,看的沈枝熹失神。

“那就多吃一些,你要是喜欢,明天再煮这个糖粥。”

唐舟没有否决,这个粥里面没有添加那些昂贵的药材,他吃着,心里没有那么多的负担。

一口,接着一口。

沈枝熹满含笑意极有耐心的喂着他,看着一碗粥渐渐见了底,心中莫名的觉得满足。看着他微微嚼动的唇,时不时还会回想起方才那个吻。

双唇柔软的感觉,她只觉得回味不够。

很想,再多要一些。

更,深入一些。

最后一口粥送入他的口中,他轻轻放下碗,抽出丝帕帮他擦了擦嘴角。他下意识一躲,却又很快反应过来担心她误会,因此顿住不再动。

“多谢。”

“谢什么,刚喝完粥,缓一缓再喝药吧。我去给你取一件干净的衣服,你一会儿换上。”

竹柜子里放着那日的包裹,早上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拿去洗了,她重新取了一身月牙白的衣服出来,回头放在了他的床前。

总觉得,白色是最适合他的。

他穿白色也好看,每每瞧着都会觉得他是天上仙,很是赏心悦目。

唐舟到了谢后,沈枝熹就关门出去了。

“小姐,为了和唐舟要个孩子还真是辛苦你了呢,我还没见过小姐这么伺候过谁,连从前的秦沐也不曾有过。”

“那不叫伺候。”沈枝熹敲了敲她的脑袋,隔窗望着唐舟的屋子,“能增加感情的事,那就叫情趣。”

“好吧,小姐说什么都对。不过,编造的刘员外的事情,后面怎么办呀?”

“放心,慢慢来。热水备好了吗,我先去沐浴了。”

“好了呢。”

沐浴出来,厨房炉上的药也刚熬好。

沈枝熹端了一碗,再带上一颗糖豆,去了唐舟的屋子。他正从床上下来,月白色衣服上隐隐约约绣着翠绿的竹叶,衬的他越发的风度翩翩。

“药来了。”

沈枝熹将药碗放在桌上,然后搀扶唐舟过来坐下。

“给,糖豆。”她将桌上的糖豆推向他。

他接过糖豆,道了谢。

碗中的药已经不烫,正好入口,他忍着苦大口咽完,糖豆却始终捏在手心像前两次那般,没有及时吃下。

“你白天都在睡,现在应该毫无睡意吧?”

唐舟听她这么问,立马接话说:“不必管我的,你只管去休息就好。”

“昨夜睡的晚,早晨又起的早,我白日里也休息过了,我看外面月色很好,出去坐坐?”

唐舟捏着糖豆,点了头。

“我扶你。”

沈枝熹搀着他往门口去,并肩在台阶上坐下。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又圆又亮,云层像轻纱一样,好像是画里面的景色。”转头一瞧,似这才想起唐舟眼睛看不见一般,马上又安慰说:“大夫说了,只要你养好伤,眼睛自然也能恢复的。而且,不过山间月色也没什么好看的。世间男子总是比女子更加自由,你曾经一定见过许多我不曾见过的美景,不像我,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日子单调又无趣。”

听她这么说,唐舟心里觉得酸楚。

正要安慰,又听沈枝熹继续开口。

“你曾经见过的最美的风景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唐舟的思绪被带着飘远,空洞的双眼往上一抬,似在回忆。

“枫叶。”他道。

他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向往,语气也变了。

“每到秋季,云山的枫叶便火红一片,漫山遍野都是红的,远远瞧着极为震撼……”

沈枝熹走了神。

云山枫叶,是月京城外的一座枫山。

他是皇城月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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