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由大神作者“舒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有了新欢,她来兴师问罪的。原本,他屈尊降贵送这一趟,多少有点担心她回来面对那个品行不好的青梅竹马又有什么危险。可看了这一幕,他便知道自己犯贱,多管闲事了。温舒曼下车,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说,迈巴赫便疾驰而去。下一秒,周奕辰跑过来:“曼曼!你回来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温舒曼的手臂,满脸激动欣喜,痴痴地望着女人。......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温舒曼回头急声道:“不是,那是我……”
“用不着跟我解释,你自己愿意犯蠢,谁都拦不住。只是下一次被打得头破血流时,但愿还能遇到救星。”
秦慕深误会了。
他以为温舒曼一早急匆匆地赶回来处理“朋友”的事,是因为得知周奕辰有了新欢,她来兴师问罪的。
原本,他屈尊降贵送这一趟,多少有点担心她回来面对那个品行不好的青梅竹马又有什么危险。
可看了这一幕,他便知道自己犯贱,多管闲事了。
温舒曼下车,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说,迈巴赫便疾驰而去。
下一秒,周奕辰跑过来:“曼曼!你回来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温舒曼的手臂,满脸激动欣喜,痴痴地望着女人。
见温舒曼看着离去的豪车,他也随之转移视线,眸光里的欣喜不自觉地冰冷下来:“他亲自送你回来?”
温舒曼收回视线,知道他又要吃醋,低声道:“顺路而已。”
两人亲密站在一起的画面,被秦慕深从后视镜中瞥见,薄唇掀起更嘲讽的弧度。
蠢女人!
小区门口,夏甜甜跟在后面也走上来,“舒曼!”
“甜甜!”
看到好朋友,温舒曼很高兴,顺势撇开了周奕辰抓住的胳膊,转身跟夏甜甜抱在一起。
“太好了,又见到你!”
“是啊!哇……你好像有点胖了,不过胖了更好看,以前太瘦了跟竹竿似的。”
温舒曼毕竟十月怀胎生了两个孩子,身体多少会胖一些。
这几天住在月半湾,吃得好睡得好,她气色恢复不少,瞧着人面桃花一般,的确更漂亮了。
两人抱了会儿,夏甜甜挽着她催促:“走吧,赶紧回去,你还在月子里呢,不能受凉。”
温舒曼跟有钱人结婚生子的事,夏甜甜全程知道,但并没有一点异样的眼神,反倒对她更关心。
有句话说得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放着谁遇到那么大的苦难,都会难以抉择。
为了身边的亲人能好好活着,牺牲自己又何妨,只要不伤害别人,不危及社会。
两个女孩子手挽手走在一起,周奕辰跟在旁边。
温舒曼看到他,心里还有点尴尬,回眸瞟了眼:“奕辰哥,钥匙给我,你去忙吧。”
她那晚是被秦慕深抱走的,什么都没带,钥匙自然也没有。
但是周奕辰那儿有她住处的钥匙。
如果她还继续住这里,肯定得把钥匙拿回来,不然老是半夜被人闯入,毫无安全感。
可周奕辰盼了几天,终于盼到她回来,怎会这么轻易离去,于是说:“我今天不忙,陪你们一起。”
夏甜甜明白闺蜜的心思,弯腰看向他说:“不用啦,我要跟舒曼聊聊女生的话题,你去忙吧,新公司快开业,肯定很多事。”
两个女孩子都这么说了,周奕辰就不好厚脸皮贴着了,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那我去给你们买点水果零食,等会儿再回公司。”
“好,谢谢周老板了。”夏甜甜笑着调侃。
周奕辰把钥匙拿出来,温舒曼接过。
等男人走了,夏甜甜挽着闺蜜叹息:“我早就说了,他喜欢你,那时候你还不信,非说当你是妹妹。哎……现在弄成这样,我都替你们惋惜。”
温舒曼听着这话,又想到那天医院里秦慕深对她说“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脸上顿时一阵刺辣辣的自卑感。
真是可笑。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却在怜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可她就是放不下,怎么办呢。
秦慕深看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而后淡淡开口:“能用钱解决的事,我不想欠着人情。既然你答应了,那我等会儿让人送协议过来。”
周奕辰突然回头吼道:“不答应!你做梦!滚!”
他越怒,秦慕深反倒越淡定,甚至英俊的脸庞还露出优雅笑意:“周先生,你的外贸公司还没开起来吧?想在云城闯一片天地,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创业本就不易,何况周奕辰要人脉没人脉,要资金没资金。
可这话在周奕辰跟温舒曼听来,却是妥妥的威胁。
“秦先生,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你可以走了。”温舒曼冷眉冷目,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淡淡地下逐客令。
秦慕深缓缓点了点头,“行。”
他应了句,高挑修长的大长腿缓缓迈动,经过女人面前时,又停住了脚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支票递过来,深邃的眼眸淡淡瞥向她,薄唇轻启:“为表诚意,这个酬劳我先支付。”
温舒曼盯着他指间的支票,面色更冷,“我说了不需要。”
可周奕辰上前,一把拽走支票。
“奕辰哥!”
秦慕深笑意加深,抬手在脸色愠怒的周奕辰肩上拍了拍,“还是周先生聪明。”
他迈着步子潇洒而去。
温舒曼瞪着男人的背影,等他离开后才回头看向周奕辰,伸手就去抢那张支票。
可周奕辰避开了。
“你干什么!”温舒曼也有些火,语气很不好,“你知道收了这钱意味着什么吗?我不想再卖自己一次!”
周奕辰却看着她,“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你们之间如果只谈钱,才是安全的。”
温舒曼嘴巴抖动,气到说不出话来。
“何况,这点钱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你以为你不要就是有骨气了?曼曼,钱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想想我们三餐不济的窘迫,想想我们睡大街睡桥洞的凄惨,想想外婆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的危急——你干嘛要跟钱过不去?”
周奕辰的话,成功地让她回忆起那些穷到毫无尊严的苦日子。
一时间,没了话说。
周奕辰走上前,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起初力道很轻,淡淡地双手用力加重。
他心情极度难受,忍了又忍,才松了一口气,握着女人肩膀的手也缓缓松了些,“曼曼……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千万要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听到没?”
温舒曼红着眼眶,低垂着视线,没有看向她的奕辰哥,冰冷自嘲地道:“你想多了,他根本看不上我,我就算主动投怀送抱,人家也会嫌我身上的穷酸味儿。”
周奕辰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行……你回房躺着休息吧,我把早餐再热一热。”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去忙吧。”
“曼曼……”
温舒曼没有吱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周奕辰皱着眉,无奈、痛苦又纠结地看着她的背影,手里的支票都被攥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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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秦婶脸色一下子很微妙,磕磕巴巴,“那个……你要么问问少爷吧。”
“啊?”女人从衣柜里转过头来,漂亮的大眼睛注满不解,“为什么问他?他拿去穿了?”
秦慕深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秦婶讪讪地笑着,没说话。
她一个管家,哪敢揭少爷的底。
打死她也不能说少爷前阵子生闷气拿火烧衣服,结果触发了消防喷头被淋成落汤鸡的糗事吧!
估计那几套睡衣刚好全都烧坏,扔掉了。
温舒曼胸口还一股子火气呢,怒壮怂人胆,她就真跑出去,站在二楼走廊看向一楼餐厅,扬声问:“喂!你是不是穿我睡衣了?”
秦慕深坐在主位,正好一抬眸就能看向二楼。
男人眸底明显划过心虚,但神色跟语气都很倨傲:“我有病穿你睡衣?”
“那我睡衣呢?”
“扔了!”
“扔了?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说好了一起打包,我有空来拿,你——”
“不扔怎么放我的衣服?”
“衣帽间那么大!我的衣服才占了一半,你一个男人要多大的地盘放衣服?”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多买衣服多占衣柜?再说,这是我家。”言外之意,老子想怎么占就怎么占,想扔什么就扔什么。
温舒曼被他气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你这种人,你简直——”
“小曼小曼,别吵了!给,洗完穿这个!”秦婶把一件白色柔软的睡袍塞给她,又拽着她离开走廊。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他周围的人都是怎么忍受的!”女人一边转身回卧室,一边生气地控诉。
秦婶那个汗颜,想帮自家少爷洗白都开不了口,只好哈哈打圆场,“少爷那是故意逗你玩儿呢!”
“他那是有病。”温舒曼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抱着睡袍进浴室了。
楼下,吃完饭的秦先生,终于有了逗小孩的兴致。
几天不见,兄妹俩又变样不少。
黄疸褪去了,娇嫩的皮肤开始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五官现在也慢慢张开了,兄妹俩都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圆嘟嘟的小脸可可爱爱。
因为还小,暂时看不出哥哥妹妹的区别,瞧着两张脸就是一模一样复制的,连喜怒哀乐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口粮得到了保证,小家伙们哭闹的次数少了,渐渐也好带起来。
大人一逗,他们就会活跃地弹起胖乎乎的小腿,小手也欢快地挥舞,眉开眼笑的模样让人喜欢到心坎里去。
秦婶下楼,见他逗着摇篮里的兄妹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壮着胆子劝道:“少爷,你也学学哄女孩子的甜蜜话,不然……真会没老婆的。”
秦慕深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淡淡地道:“有孩子就行了。”
“可孩子得有妈啊!”
“……”
“这几天,小曼住在家里,你看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长得也快,我们带得也省心。”
秦慕深还是不说话。
摇篮里的妹妹突然皱起眉头,像是要哭的样子,他也跟着眉心一皱,本能地想把孩子抱起。
秦婶见他畏手畏脚,便上前帮了他一把。
男人抱着还没满月的小小人儿,浑身僵硬。
把妹妹小心翼翼地抱着趴在胸前后,他才悄然缓了口气。
秦婶在一旁看着他,继续低声说:“少爷,你跟小曼好好聊聊。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孩子都生了,离什么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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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急诊室门口,他一眼看到里面的年轻女人。
两人眼神对上,温舒曼突然想到护士小姐那句“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顿时脸颊一红,撇开视线。
可这举动落在秦慕深眼中,却成了这女人翻他白眼。
真是白眼狼!
今晚要不是他半夜阴差阳错找过去,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忘恩负义。
“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抱她回去啊!”
萧景轩跟在后面走来,见好友杵在门口不动,没好气地用胳膊肘一拐。
秦慕深一脸火地回头:“她没长腿吗?”
萧景轩见他又没良心了,气得头昏,“我他妈刚才……都白跟你科普了是吧?
那些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刚缝完针,现在叫人自己走路,是个人不?
秦慕深抿着唇,憋了几秒,眼眸瞥到角落那边停放的轮椅,下颌一点:“让她坐轮椅。”
“你——”萧景轩气得不轻,懒得跟他计较,只好让护士拿轮椅进去。
温舒曼坐着轮椅出来,拿起手里的卡,礼貌客气地微微一笑,“萧院长,谢谢你,这些费用我到时候会补上的。”
萧景轩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同样礼貌客气:“谢我就免了,这都是慕深的意思,费用他也交了,你到时候按时来治疗就行。”
秦慕深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他很在乎自己松不松的问题?
温舒曼看向“幕后金主”,小白兔般的眼神又怯怯生畏:“那……谢谢你。”
秦慕深抿着唇,横了多管闲事的某人一眼。
“不早了,赶紧走了。”
没有回应女人的感谢,他冷酷地转身走出急诊室,连轮椅都不帮忙推。
护士小姐只好继续推着轮椅出去。
萧景轩跟在温舒曼身侧,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
虽然知道人家只是职业使然,可温舒曼依然很感激。
从小到大,她最缺的就是关爱。
到了车边,秦慕深再不愿意,也还是要弯腰将女人从轮椅抱到车上。
萧景轩在一旁看着,嘴角衔着暧昧的笑。
等副驾车门拍上,好友要绕过车头时,他一把薅住了某人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带回月半湾,别拧巴。”
“滚!”
秦慕深没好气地拐了他一肘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凌晨过后的街头,静寂无声,畅通无阻。
迈巴赫平稳疾驰,车厢里鸦雀无声。
温舒曼坐了会儿就开始犯困,可她又睡不着。
眼下有个很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周奕辰离开没有。
如果他还在家,她这会儿回去,只怕矛盾会更加激烈。
可除了那处出租屋,她无处可去……正头疼着,安静的车厢突然响起男人低沉平淡的语调:“送你去哪儿?
还回那个地方?”
温舒曼一惊,回头看向他,唇瓣抿了抿,为难数秒才开口:“我……我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那家伙酒还没醒,回去不怕继续挨揍?”
“我……那个,这伤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磕在茶几边缘……”她没有圣母到此时还维护周奕辰,只是实话实说。
可秦慕深一句话就将她怼到哑口无言:“是你自虐嗑上去的?”
“……”她不吭声了。
也的确,如果不是周奕辰半夜来耍酒疯,非要强迫她,她也不会磕伤,说到底还是周奕辰害的。
车厢安静了两秒,秦慕深又问:“有没有关系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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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刚出小区没多久,温舒曼手机响起。
她看着来电显示,脸色复杂,不想接,便按掉了。
秦慕深邃暗的眼眸透过后视镜,又瞥了她一眼,淡淡收回。
车厢里安安静静。
只要秦慕深存在的地方,便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突然,“哇”的一声,妹妹醒了。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妈妈的存在,小丫头一醒来就哭得很委屈,瘪着小嘴颤抖抽抽,可怜巴巴的。
月嫂连忙将孩子抱起,“不哭不哭,妈妈在呢,来,妈妈抱。”
温舒曼在旁边坐着,自然舍不得宝宝哭,顺手接过。
听月嫂说妹妹不肯喝奶瓶,那肯定饿了,她把妹妹打横抱好便解开了衣襟。
果然,小丫头一吃上就不哭了。
可下一秒手机又响。
她腾出一手从兜里取出手机,还是周奕辰。
知道躲不过了,她只好低声接起:“喂……”
碍着某人在场,她不敢喊出称呼。
那边,周奕辰语调压抑,明显带着不悦:“曼曼,你在家吗?”
温舒曼听他这么问,心中有预感,实话实说:“不在。”
“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心弦一紧,她不吭声。
看样子他什么都知道了,否则不会这么问。
周奕辰停顿了下,再开口时怒气便压不住了,“那个男人又来找你是不是?你跟他走了是不是?你走就走,你还让他抱着你!温舒曼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他刻薄凌厉的语调仿佛冷冷的冰雨狠狠拍下来,温舒曼握着手机一下子僵硬石化,完全没想到最疼爱她、呵护她的奕辰哥,居然会对她说出这么重的话!
原本还想解释一番的,可现在没必要了。
她缓了缓,心如死灰般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吧。”便挂了电话。
周奕辰不死心,继续打来,她索性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装进兜里。
车厢里太安静,所以周奕辰的话隐隐约约传出,都能听到。
“你确定不跟他解释?”秦慕深清冷的语调陡然响起。
温舒曼低头看着怀里可爱的小婴儿,态度也冷:“不关你事。”
“……”一旁的月嫂闻言,惊恐地看了她一眼。
温小姐可真胆大,敢这么跟秦先生说话!
而且刚才秦先生抱着她下楼,两人关系看起来挺暧昧的,怎么转眼间就这副态度了?
秦慕深也是万万没想到,他好心一句关怀,居然被她不识好歹地怼回来——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男人的脸色一阵挂不住,握着方向盘的大掌因为压抑怒气,指关节都泛着森冷的白。
若不是看她正在给女儿喂奶,真想靠边停车把她赶下去。
女人那一句话怼完,车厢里静得令人窒息。
温舒曼这才意识到自己迁怒旁人了,不应该。
毕竟,今天若不是他恰好过来,刚才那种情况,她真的毫无办法,估计最后只能报警求助。
心里悄然滋生几分歉意,可要她马上道歉,她也拉不下脸——谁还没点骨气呢。
于是,一路上就这么冷场。
萧景轩交代医生去开点“退黄汤”。
等身边众人都去看孩子了,他才瞥了好友一眼,苦口婆心地劝:“赶紧把孩子妈接回来吧,本来这双胎出生时就比新生儿标准体重轻,你还不好好喂养,是想变相虐待孩子吗?我刚看了两个小家伙,回去几天一点没长,跟出生时差不多,人家正常喂养的新生儿,一天一个样儿,出月子都能长好几斤!”
秦慕深面色紧绷,薄唇冷冷地道:“是人家要离婚,我还能强行挽留?”
“是温小姐要离婚?”萧景轩吃了一惊,“怎么会呢……我看她很舍不得孩子,应该不想离才对。”
“你懂什么!她还有姘头等着,当然盼着早离婚早解脱。孩子算什么,本就是她敛财的工具!”
“慕深,我觉得你对她偏见太重!我还是那句话,老太太看中的人,不说别的,人品肯定是没问题的。”
萧景轩口中的老太太,就是温舒曼的研究生导师,也是秦慕深的奶奶,国内赫赫有名的财经学者,张璞玉教授。
可惜的是,张教授已经因病去世。
老教授当初病重后,唯一的心愿就是最疼爱的孙子没有成家,于是撮合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跟最疼爱的孙子相亲。
那段时间,恰逢温舒曼遭遇人生的至暗时刻,而秦慕深为表孝心,也愿意配合做戏。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出于各自的目的需求,准备闪婚。
至于为什么温舒曼又要为秦先生生孩子,这原因就更复杂了。
首先,要说到秦先生不为人知的“隐疾”。
秦慕深早年曾在部队服役,还立下过赫赫战功。
一次执行任务时,他意外受伤,差点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因伤复员后,秦慕深没过多久便接手了秦云集团,同时,也一直在积极寻求治疗。
身为名医的萧景轩是极少数知道他真实伤情的人,这些年他一直苦苦钻研,想把好兄弟的“隐疾”治好。
可惜,收效甚微。
更可怜的是,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
萧景轩一直在想办法帮他维持生育能力,但谁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所以,当知道好友打算闪婚时,他便建议干脆把孩子生了。
如此,就算以后那毛病治不好,起码秦家有后,不用断子绝孙。
秦慕深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挺想要个孩子的,再加上奶奶那时候病入膏肓,医生说时日不多了,他想着若能“双喜临门”,也好让老人家高高兴兴地走。
于是,他在婚前跟温舒曼达成了协议,用一千万的酬劳让她帮自己传宗接代。
两人说好,孩子出生后就离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见。
此时,秦慕深听好友字里行间全是为那个女人说话,心头越发抑郁,嘀咕了句:“人都是会变的,我亲眼所见,不会错。”
萧景轩不解:“你亲眼所见什么?”
秦慕深还没回答,月嫂抱着孩子们已经出来了。
男人转身,眉心紧蹙:“抱出来做什么?不用住院吗?”
萧景轩跟上来解释:“黄疸数值不算太高,暂时不住院。你们抱回去,喂点药,多吃多拉,早晚多晒太阳,这些月嫂肯定都懂的——一个星期后,应该就会退。”
秦慕深看着月嫂怀里的小婴儿,紧皱的俊脸始终舒展不开。
养孩子太累了!他真心有些后悔!
萧景轩笑了笑,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我早说了,带娃有你哭的时候……听我一句劝,把人接回来,不但为孩子好,也给你减轻负担。”
秦先生无动于衷,丢了句“回家”,带着浩浩荡荡的育儿团队走了。
坐上车,他看着月嫂怀里又开始哼唧的妹妹,止不住头大。
“秦先生,小姐肯定又饿了……”抱着妹妹的月嫂,悄声汇报。
秦慕深躬着身子,背部紧绷,一手按着两鬓太阳穴,不言不语,冷硬窒息的气氛弥漫整个车厢。
片刻后,他直起腰身,取出手机打了通电话:“把那女人的住址发过来。”
甚至心底里,她还有些感激秦慕深。
虽然那个人很可恶,让她很多时候恨到咬牙切齿。
但平心而论,她感激秦慕深,也感激秦慕深的奶奶张教授。
他们就是她生命里的贵人,出现在她人生最苦难最绝望的时刻,给她的人生续了下半段旅程。
夏甜甜有点佩服地看着她,“舒曼,你活得好清醒,一点都不纠结。”
她笑了下,“谁说不纠结,当时也很痛苦,但现在回过头看,一切都值得。”
“嗯,只要你觉得值得就行!”
两人刚聊完,敲门声响起。
夏甜甜跑去开了门,见周奕辰提了两大袋水果零食回来了。
“谢谢周老板,你去忙吧,我帮你照顾舒曼,放心吧!”
她知道闺蜜对这个男人有了隔阂,都没让他进屋,接过两大袋东西,笑着把门关上了。
周奕辰原本还想进来看看温舒曼,就这样吃了闭门羹。
夏甜甜拎着两袋东西进屋,放在餐桌上,惋惜地摇头:“哎……周奕辰说实话还是不错的,起码对你死心塌地,跟王异哲那个渣男相比,他就是天花板级别了,真是可惜……”温舒曼自嘲地笑了笑:“我跟他之间,不可能了……这件事成了扎在他心头的刺,碰一下就血淋淋。”
“但我也不怪他,是我自己自甘堕落,为了金钱出卖婚姻,出卖子宫,没人会完全理解。
我也不求别人理解,只要我认为值得,这就够了。”
夏甜甜听她这样说,心疼地握住她手臂紧了紧:“谁说的,我能理解你!
百分百理解!
我觉得周奕辰就是自卑,他怪自己没能力,才让你用这种方式渡过难关,毁了你们之间的未来。
他其实不是怪你,可能更多的是恨自己能力不足。”
温舒曼有些意外地看向她:“没想到,你对他这么了解。”
夏甜甜笑了笑,“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一路看着你俩走过来,当然了解。
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你们肯定可以修成正果的。”
温舒曼浅浅一笑。
原来,周围的人都看出奕辰哥早就喜欢她了。
可她怎么没瞧出来?
她一首以为奕辰哥就是把她当亲妹妹疼爱。
不过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没确定关系也是好事。
否则,让她撇开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去跟另外的男人结婚生孩子,比生离死别还要痛苦。
吃完早餐,温舒曼回床躺着了。
夏甜甜跑去收拾另一间房,雷厉风行地用手机下单了一堆生活物品。
“舒曼,说好了,我就住这儿,房租我跟你平摊。”
她一边用手机买东西,一边靠在温舒曼的门口跟她商量。
温舒曼问:“你就不怕王异哲找来跟你复合?”
夏甜甜恨恨地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还没结婚他就劈腿了,这种男人我要来干嘛?”
“嗯,你想好就行,我巴不得你留在云城。”
“是啊~以后咱俩又可以相亲相爱啦!”
————周奕辰这些日子忙着新公司筹备的事,东奔西走,总算把准备工作办完了。
就等法人注册成功,便能挑一个黄道吉日开业了。
中午,他给温舒曼打电话,问她这两天放不方便出门,要去工商局一趟。
温舒曼一听就懂了,毫不犹豫地道:“奕辰哥,还是你做公司法人吧,我不适合当老板。”
“这怎么行呢?
说好了的,你做老板,毕竟你是最大的股东!”
温舒曼从秦慕深那里拿到的钱,除了给外婆预存足够的医疗费,自己留点生活费以外,剩下的全都投到了公司。
由于资金充足,周奕辰大手笔一挥,首接租了三层办公楼。
云城这边的公司,规模很大,比老家那边的小公司气派多了。
“不用了。
你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回报你一些也是应该的。”
温舒曼想得很开,钱财乃身外之物,她要那么多钱也没用,不如给周奕辰创业。
可周奕辰一听这话,语气变了:“曼曼,你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撇清关系?”
“谁是你的主子?你这么听她的话,不如去找她开薪水?”盛怒中的秦先生,找到了冤大头,毫不犹豫地乱发泄。
冯潜一愣,头皮发紧,不懂谁惹了老板而他这么倒霉,刚好撞枪口上。
“那……您的意思是,我……不去?”他怕得要死,但还是得询问清楚,不然会错意办错事,更得挨骂。
秦慕深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去把母乳拿回来。”
“那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让她亲自来找我,你这么殷勤地天天给她当跑腿,是我给你的工作少了还是没见过女人?”秦慕深又胡乱污蔑。
冯潜一听这话,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明明是老板急着要离婚的,怎么说人家夫人“要离婚”?
而且,他跑腿也是奉命行事啊!怎么成了偷懒摸鱼或想看女人?
心里一万个不满,可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呢,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说:“我这就去拿母乳。”
挂了电话,冯潜驱车前往温舒曼给的地址。
按下门铃,片刻后,子母门依次打开,温舒曼穿着睡衣戴着帽子客气地招呼:“冯助理,麻烦你了,请进。”
冯潜很绅士,知道她是独居,礼貌地道:“夫人,我就在门口等着,您把东西取来给我就行。”
“好吧。”温舒曼去冰箱取了冻着的母乳,用环保纸袋装了递给他,“月嫂肯定懂怎么解冻的,等宝宝吃完后……”
她本想说等宝宝吃完后,再来取,她会继续存奶的。
可想到刚才秦慕深在电话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滔天怒意,她又迟疑了。
等离了婚,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肯定没机会再给宝宝们间接“喂奶”了。
冯潜看着她落寞沉寂的脸色,不自觉地同情,接话道:“如果有需要,夫人再通知我。”
“可以吗?”她眼眸一亮,欣喜地反问。
冯潜做总助有四五年了,对秦慕深的脾气还算了解,结合刚才电话中老板的态度,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就算被秦总骂,只要为孩子们好,就值得。”
温舒曼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谢谢你,冯助理,太谢谢了。”
冯潜跟异性交往的经验不多,见这么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对自己感激不尽,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笑了笑说:“夫人不用客气,那我走了。”
“好,麻烦你了。”温舒曼再次道谢,不过等冯潜转身要离开时,她突然记起一事,“对了冯助理!”
“夫人还有事?”冯潜回头问道。
“离婚协议呢?秦慕深催得急,没让你带协议过来?”女人不解地问。
冯潜脸色为难,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温舒曼看出他面带难色,皱眉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冯潜略带尴尬地笑了下,“那个……秦总说,要您本人亲自去找他签协议。”
“我本人亲自去?”温舒曼秀气的柳眉拧成一团,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他刚电话里羞辱我不够,还要当面侮辱我才行?”
冯潜顿悟,“你们刚吵架了的?”
说到这个,温舒曼就义愤填膺,“嗯,是他欺人太甚!”
“难怪……”难怪他打电话过去,正好撞枪口上,被骂得狗血淋头。
温舒曼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要问难怪什么,冯潜又主动说:“夫人,离婚这事您还是自己跟秦总沟通吧,省得伤及无辜。”
翌日一早,周奕辰来敲门。
夏甜甜已经起床,开门见是他,没好意思阻拦。
周奕辰提着早餐进来,看了一圈客厅问:“曼曼还没起?”
“没吧。”夏甜甜回了句,想着昨天发生的事,问道,“听说,你跟舒曼求婚了?”
周奕辰脸色一怔,静默了下才点头:“她跟你说了?”
“嗯,她很苦恼。周学长,恕我直言,你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夏甜甜想着有些话闺蜜自己说不出口,不如她代劳,若能劝得周奕辰放手,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可她显然把周奕辰想得太简单了。
“错过?”男人转头看她,语气有些冲,“是曼曼跟你说,我跟她错过了?”
“没,不过这是明摆着的?她若是想跟你在一起,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夏甜甜,感情这回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除了当事人,没人真正了解。你跟王异哲在一起才四年多,分手就闹得肝肠寸断。我跟曼曼青梅竹马,相依为命长大,你就让我这么轻易放她走?”
周奕辰一番话咄咄逼人,弄得夏甜甜突然很尴尬,脸色都挂不住。
正静默间,温舒曼开门出来了。
她走到客厅,看着男人直接说:“奕辰哥,甜甜说得对,我们的确错过了。”
周奕辰闻声回头,看着心心念念的女人,愠怒的脸色瞬间转为痛苦。
“曼曼,我们之间不存在错过,我们的感情没人能比,也没人能拆散,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他向温舒曼走来,伸手要握住她的手臂。
温舒曼退后了步,避开他:“奕辰哥,没人要拆散我们,是那些经历把我们的感情撕裂了,无法愈合。”
“曼曼——”
周奕辰正要继续游说,客厅门又传来敲响声。
夏甜甜一愣,眼神有些紧张地漂移:“舒曼,是不是……来拿奶的?”
温舒曼也觉得是,于是转身去冰箱取了昨夜辛苦挤出的四袋奶。
谁知还没走到客厅门口,忽听闺蜜惊讶的低呼声:“王异哲?!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王异哲冷笑了声,“自然是跟着你找来的。”
“你——”夏甜甜气得说不出话来。
温舒曼走到门口,看着王异哲,微微皱眉。
王异哲往前迈了步,一手拨开夏甜甜,看向温舒曼哂笑:“哟,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嘛,听说傍了大款,天价给人生孩子去了,这都生完了?”
这话一出,夏甜甜几乎要爆!
“王异哲!”她大吼了声,紧张的眼神都不敢看向闺蜜。
当初他们感情好,闺蜜这些事,她自然也没隐瞒,都告诉男友了。
谁能想到这么快分手,而且撕破脸闹得如此难看,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当着闺蜜的面这样嘲讽!
夏甜甜愧疚极了,转身走向闺蜜道歉:“对不起舒曼,我……”
温舒曼手里还提着几袋母乳,一听这话,顿时被羞辱得面红耳赤,耳边嗡嗡作响。
周奕辰最先反应过来,他三两步冲过去,拦住王异哲:“这不欢迎你,出去!”
“周奕辰,你急什么?”王异哲看向他,得意地笑了,“是不是我的话戳中你,让你丢脸了?”
“你闭嘴!”
王异哲继续冷嘲热讽:“看看,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听说你靠着心上人卖身的钱,开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呢!说实话老子真佩服你,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话音未落,周奕辰脸色一凛,挥手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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