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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中的人物宋郇秦漱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九枝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内容概括: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3-29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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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中的人物宋郇秦漱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九枝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内容概括: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崔氏乃世家主母,绝非纯良之人,若说她手上干净,半点血腥未沾,怕是无人信的。
像她这种内宅夫人,取人性命不过轻飘飘地吩咐一句,自有人去办。
崔氏惯常使的,也不过是些内宅中的阴私手段,似今日秦漱这样,当着她的面,云淡风轻地抹了一个人的脖子,血淋淋的场景,却是她见也未曾见过的。
崔氏想起方才,手就抖得厉害,而一旁的崔子辰更是被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崔氏惊呼一声:“子辰!”
见秦漱近前一步,崔氏眼中的惊惧明显加深,生怕她下一刻便抹了他们的脖子。
秦漱在她面前蹲下身,用弯刀托起崔氏的脸,刀刃上的血还未干,崔氏支撑身子的手软得厉害,不自觉地屏息,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她听见秦漱开口:“本宫不及夫人能言善辩,生了一副巧舌,在本宫这里,若是道理讲不通,那便不讲了。”
秦漱语气平和,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笑,可崔氏的手心里却沁出了冷汗。
崔氏觉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向前送了送,她顿时面无血色,嗓音发颤:“不、不、公主饶命、蠢妇再不敢了,求公主饶了我们母子这一回...”
秦漱懒得再多看他们一眼,起了身,便径直离开了。
闹出这么大动静,王怀瑾还没有露面,多半是崔家暗中使了什么手段,将人给拖住了。
秦漱猜得不错,王家的马车的确被人拖住了。
手段还很...奇特。
王怀瑾今日借着母亲的请帖来见秦漱,本是想借此机会将事情澄明,取回家中自作主张送给秦漱的那幅画,免得叫人生了误会。
马车行至一半,车夫便驾着马车,左右闪躲起来,王怀瑾在车里撞得不轻。
走的是官道,应当平稳才是。
“怎么回事?”王怀瑾掀开车帘,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唔...公子快回去!”车夫喊出来时已经晚了。
王怀瑾胸前已经被一坨秽物污了衣裳,恶臭熏天,俊朗的脸已经黑成了炭。
道路两旁有一群总角孩童,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个坛子,从里边掏出东西,往王家的马车上砸。
车夫躲闪之际,王怀瑾的脑袋‘嘭’的一下,撞到了车沿上,顿时红肿起来。
“还不停下!”王怀瑾咬着牙低声吼道。
见马车停了,小孩子们一哄而散。
身上的气味熏天,熏得王怀瑾扶着车干呕起来。
车夫更狼狈,脸上被砸得都是秽物,王怀瑾看他一眼,一个没忍住,又吐了起来。
车夫:“......”
王怀瑾吐了半晌,像要将胆汁吐出来似的,脸色也由青黑转成了苍白。
他捂着鼻子,朝车夫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在王怀瑾的催促下,车夫往回赶马车的速度,要比来时快上许多。
公主府里,南矜为秦漱宽衣,换了件舒适的常服,她对今日的事尚有些疑惑,便问了秦漱:“崔家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公主为何只浅浅地给了个教训,不曾深究,若是圣上知道了...”
“若是父皇知道了,的确会如崔氏所说,不痛不痒的惩戒一番,抬手放过。”秦漱接着南矜的话道。
南矜闻言先是一愣,片刻后便想明白了。
如今崔家并非独树一帜,若圣上真要动崔家,其余的世家绝不会作壁上观,立时便会同崔家站到一处。
皇族和世家之间的关系自古以来便极为微妙,皇族依赖他们,却也忌惮他们。
没有一个皇帝不希望世家消失,政权清明。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谁又会希望自己的头上悬着一把刀。
如今各府都在观望,在等个结果,掩藏在平静下的是随时翻腾出来的暗涌。
众人心里都清楚,崔家执着于那位远亲的死,不过是为两方互为试探扯了一块遮羞布,其意直指‘争储’二字。
大家静观其变,都等着崔家闹起来,不然任谁挑起来,都担了有意挑拨世家和皇族之嫌,若一个不慎,倒成了靶子。
争储之事一日未曾明朗,便没有人会傻得冒这个头,否则便是连同皇后和崔家一并开罪了。
可是崔家用了这样龌龊的手段算计她,秦漱自认没能修得个宽和的性子,她亦不打算忍下这口恶气。
秦漱净了手,由南矜为她涂着手脂。
南矜剜了一块脂膏,抹在秦漱掌的心处,轻轻铺开,推揉。
秦漱将手收回来,并不在意掌心的薄茧:“这些无碍。”
南矜道:“公主何至这般辛苦,每日练武,有奴婢在,定会护您周全。”
秦漱随意地将脂膏抹匀,就在南矜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听见她声音低低的开口:“人来世上走一遭,无能为力的时候太多,这样的时候能少一回便算一回罢。”
南矜不知道,眼前人所经历过的朝堂动荡和国家战乱,在身不由己的日子里喘息也难。
她只当是皇族人自来小心,生性谨慎,便不再言语。
秦漱问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南矜道:“佟冬十二日。”
“我们进宫一趟。”
“是。”
眼下,要收拾崔家,有一件事情尚且可以利用。
宫中赵嫔的弟弟赵顺,牵扯到一桩案子中,此事事关盐引,廷尉府向来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漏放。
进了廷尉府,不轮一遍大刑便想出来,简直痴人说梦。
赵家人四处求情,可赵老爷只是个七品官,廷尉府自然不会卖他这个人情。
尽管事后查明,此事与赵顺无关,可赵顺在牢里受了刑,落下病根,跛了脚,至此与仕途无缘。
秦漱也是事后听说,赵夫人为了救儿子,在宫门口求见赵嫔,然而,依赵嫔的品级,无旨不可省亲,自然未能见到赵夫人。
赵夫人在大雪里整整跪了三天,最终被内监驱逐,也落了寒疾。
当时驱走赵夫人的内监,叫郭问。
秦漱坐在马车里,外头的寒气透过缝隙,在车厢里氲起白雾。
可秦漱不觉得冷,想到崔家即将要倒霉,她嘴角噙着一抹笑。
父皇若是知晓崔家胆敢将手伸到了他身边的人,岂会不怒。
这事明着告诉父皇,不如让他自己来查,反倒更可信些。
此时,心情不错的还有一人,便是宋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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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漱现下也有些傻眼,她算是见多识广,但也不曾遇见过今日这样的情形。
两个黑衣人见到她,当即便跪了下来,‘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直挺挺地跪在那,一身正气凛然:“公主,我们今日来,是刺杀您的。”
从他们跪下起,秦漱端起茶的手便定在那里,没再动过。
“......哦。”听闻他们开口,秦漱将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又十分淡定地将茶盏放了回去。
跪着的两人互相看看,又有些忐忑道:“那、那我们就开始了。”
秦漱:“......嗯。”
南矜和辛执挡在秦漱身前,警惕地盯着那俩贼人。
却见他们奔着多宝格去了,举起上头的珍奇瓷器朝地上砸。
嘴里还喊道:“便是公主又如何,得罪了我家,也休要得了好去!”
声音响亮,传出去老远。
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个青釉弦纹瓶,狠狠地朝地上砸了下去。
彼雀在一旁看得心疼,默默地在心里头数着:粉彩梅图双耳瓶一只,青瓷胆式瓶一只...
秦漱看着拧眉,她倒不是心疼这些东西,而是这两个贼人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
彼雀冲着方才挨打的那人,试探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贼人:“我叫何生,他叫何竹。”
何竹:“人家问你呢,说我作甚?”
彼雀:“你们主子是谁?”
何生:“不能说。”
彼雀:“那你方才怎么就说了?”
何生羞愤:“我还能次次都管不住嘴吗!”
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的东西被他们砸得差不多了,两人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瓷瓶。
将里头的东西往地上倒,那个叫何生的一边倒一边解释:“公主莫怕,这些乃猪血。”
秦漱放眼瞧过去,这屋子里头还真像是遭了一场刺杀。
何生与何竹忙活完了,齐齐朝秦漱抱拳:“公主见谅,我们告辞了。”
屋子里的人尚未回过来神时,便又见这两人去而复返。
俩人扭扭捏捏:“那个、公主,可不可以劳烦您,差个人送我们出去,您府上实在太大了...”
秦漱看着这两双单纯的眼睛,嘴角抽了抽,她现在可以肯定,对方是友非敌。
她朝彼雀抬了手,让她将这两人送出去。
何生、何竹两个人出了公主府,便直奔另一处府邸,亦是翻墙而入,径直来了一座不起眼的小院。
这小院虽说算不得破陋,但一应置物却有些年头。
两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子,朝上首的人复命:“公子,我们幸不辱命。”
书案前坐着的人没有开口,良久,何生、何竹才听见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却是对着一旁小厮打扮的侍者说的。
“你派他们两个去的?你是故意要将我的脸丢尽不可?”
何生、何竹听了这话,有些委屈,辩解道:“公子,我们二人没迷路。”
被叫公子的人闻言脸色才算好些,却又听何生喜滋滋地道:“公主人真不错,还派人将我们送出府呢。”
他话音一落,便听见书案后头那人隐忍的叹气声,何生顿时不敢说话了。
见一旁的侍者朝他们摆了摆手,何竹赶紧拉着何生跑了。
两人一走,书房里就安静下来。
侍墨讨好地冲着宋郇笑:“公子,您不是说派两个身手好,有分寸的人去,千万不得伤到公主半分么。”
“属下左思右想,还是他们二人最合适不过了。”
被何生与何竹称作公子的人,正是宋郇。
宋郇几乎能想象到,这两人在秦漱面前给他丢了多大的脸,一想到此,宋郇就觉着额角的青筋直蹦。
万幸,秦漱不知道这俩东西是他的人,往后藏好了便是。
不过半日,外头就传出崔家暗杀景元公主的事。
坊间虽不知崔家何时同景元公主结了仇怨,但皇上心知肚明。
崔家定是暗恨景元坏了他们的事,害得崔怀英降了官职,才心生怨恨挟私报复。
皇上将折子狠狠一摔:“好个崔家,他这是在同朕撂脸子。”
他指着内监道:“你去,传朕旨意,赐景元公主五千私兵,从禁卫军里选些好手过去,朕倒要看看,他崔家是不是要反了天。”
“是,老奴这便吩咐下去。”
宫里送来私兵和压惊的药时,秦漱正在躺在美人榻上,由彼雀喂着果子吃。
她听到消息,腾的一下坐起来了:“父皇给我送了什么?”
南矜道:“五千私兵。”
秦漱从何生、何竹两人怪异的举动想起,心中便渐渐明朗,不管对方是何人,这次都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对方借着她与崔家发生龃龉之事,上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刺杀好戏,并嫁祸给崔家。
父皇才刚发落了崔家,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几乎是将不满摆在明面上了,父皇怎容得下旁人如此挑衅,如此,倒是便宜了她。
五千精兵皆出自禁军,若这时候有谁打起这些私兵的主意,很难不招了父皇的眼,难保不会将他们与崔家联想到一处。
也就是说,短时日内,不会有人再有与她联姻的心思。
秦漱当真是好奇了,何生与何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故意帮她,还是无意为之?
竟然连父皇的心思也算得丝毫不差,招招出其不意,手段绝妙,让人惊叹。
有人欢喜有人愁,崔家便是愁的那个。
崔怀英自从听闻圣上赐了景元公主五千私兵起,便坐立不安。
崔氏安慰道:“老爷不必忧心,公主遇刺之事,与我们何干,圣上绝不会无故迁怒咱崔家的。”
若不是崔氏得罪了景元公主,哪里来这一堆糟心事,崔怀英心烦道:“那王家的事也与你无关,坊间是怎么传的?”
崔氏闻言不吱声了,提起这事儿她也委屈,若不是为了躲旁人的指摘,她也不至于好些日子不敢出门。
管家听了个小厮禀报,在门外头轻轻扣了门。
听见里头应声,才恭声道:“老爷,外头传了消息,说...说...”
崔怀英道:“还不快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管家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再耽搁,赶紧将听到的消息报了:“回老爷,听闻圣上已经下旨,户部尚书的位置已定了人,是王家二房老爷,王缂。”
管家说完,便听见里头一声茶盏摔碎的声音,接着便传来崔怀英气极的骂声:“他王缂倒是平步青云,一个庶子,现在倒成了我的上官,圣上这是在故意辱我!”
他说着狠狠地拍了两下腿:“也不知哪个孙子在这节骨眼儿上刺杀景元公主,奸贼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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