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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精彩片段
关于武士彟如何溺爱这个女儿的传闻,整个长安城都是无人不知的。
程咬金也不例外。
不过他却不认识武珝罢了,当时只把武珝当成了李秋的家眷。
可是如今一看,敢情自己又他妈的得罪了一户了不得的人家。
那可是应国公,工部尚书啊!
这特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真的好倒霉,晦气啊!
接下来,程咬金瞬间就萎了,点头哈腰不说,表情也是变得无比谄媚,“哎呀,应国公,武大人。”
“我错了,我老程对不住你,是我不对,竟然没认出来那是大人府上的小姐。”
“当时我还只当是那商贾的家眷呢……”
没等他的这句话说完,武士彟竟然再次暴怒。
“呸,程知节,你家女儿你就知道嫁去了山东士族大户崔家。”
“而我武士彟的闺女就成了商贾家的家眷是不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程咬金心里这个苦啊,连忙频频道歉,不住的改口。
“唉,我这人没什么学问,粗人一个,嘴笨,嘴笨,还请武大人您大人大量,就原谅过我这一次吧。”
“明日,我定登门拜访,给武大人和令嫒赔礼道歉……”
对于武士彟,程咬金怂的要多彻底就有多彻底。
实在是没办法,谁叫他理亏呢?
这件事情,不管是把官司打到圣上那,还是打到京兆府,他程咬金都是铁定了的输吐血的结局。
你一个堂堂卢国公,麾下数万将士的大将军,去辱骂,去对人家一个年仅十三岁还未出阁的女孩子动手。
这特么,不好说,更不好听。
他敢不怂吗?
这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弄的人尽皆知,那他程咬金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下的英名,可就彻底毁于一旦喽!
随着程咬金满头大汗,红着老脸不断的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应国公武士彟感觉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了。
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直到这时,程咬金才放下了心头的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不过等事后,自己带着礼物去登门道歉,还是免不了的。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程咬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也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喝口水。
但还没等他的水喝到嘴里,门外忽然有人无比慌忙的进来禀报。
说刚接到宫中侍卫的通知,片刻后,皇后娘娘亲至,卢国公府准备迎驾。
什么?皇后娘娘到了?!
这还了得?!
程咬金和几位夫人,以及卢国公府上下,立马跑去更衣,进行充分准备。
这皇后娘娘,可从来是不轻易出宫的。
大概半柱香之后,长孙皇后的凤辇来到了这卢国公府。
程咬金及家人,恭敬的等候在门口迎接。
若换成以往,长孙皇后异常的随和,礼贤下士。
尤其是像程咬金这等功勋重臣,就更是谦和,让他们感到如沐春风。
可是今天,从始至终,长孙皇后的脸色都一直是冰冷的。
一见到这种状况,出自本能的,程咬金的心就忽悠了一下。
隐隐的感觉不妙。
在来到了迎客厅,长孙皇后端坐上首,没有什么情绪,声音异常平静的让众人免礼,坐。
在随后简单的客套了两句,走了一下形式之后,长孙皇后直接看向了程咬金,问出了正题。
“今天,听说卢国公顶盔掼甲,带兵去了城东的一家小馆。”
“掀了人家的桌子,围住了人家的店,还对人家动了手?”
一听这话,程咬金心里真的是如同吃了一吨的黄连一样苦。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如今,怎么连皇后娘娘都给惊动来了呢?!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头认错了。
“唉,启禀娘娘,今天这件事,确实是臣鲁莽,误听信了小人谗言,才跑去了那家小店,造成了这番误会。”
“误会?”
一听到这话,长孙皇后当即是气得柳眉倒竖,一巴掌就拍在了桌案上。
这等气势,直接吓得在场之人身子一抖。
随即,见皇后娘娘都如此发火了,程府众人谁还敢继续坐着啊?
急忙纷纷起立,躬身请罪,聆听皇后娘娘的训导。
“程知节!”
“你堂堂卢国公,左领军大将军,行事竟然如此鲁莽、草率,在不查明真相的情况下,就敢在长安城中私自动兵,视城中百姓性命如草芥。”
“你可是真是威风凛凛,了不得啊?!”
“如今可倒好,你随口的一句误会就将此事揭过了。”
“那本宫问你,倘若今天那李秋真的伤了,甚至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你的一句误会可能让他起死回生?”
听着长孙皇后的阵阵喝问,程咬金不敢言语,只能保持躬身请罪的姿势继续听着。
不知不觉间,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程知节,那李秋,仅仅是十七岁的一个可怜孩子。”
“整个长安城你随意去打听,哪一个百姓不道他的好?”
“自打他的小馆开业后,他暗地里帮助了多少人?给了多少人的恩惠?”
“结果呢?”
“他就成为了你们口中的伤风败俗的黑心奸商。”
“就换回了你们这些皇亲贵族,朝中重臣的肆意欺凌。”
“这么一个品行端正,乐善好施,德厚流光的孩子,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仅为了营生的无名小馆。”
“就先是迎来了蜀王李恪的打砸,如今又险些被你害了性命。”
“那李恪是厚颜无耻,威逼着他倾家荡产,献出酒来请全城的人畅饮,好替李恪拉拢人心。”
“而程知节,你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听着长孙皇后的话,此时程咬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之前在街上时,秦琼就曾简单提到过关于蜀王李恪,不过却没有明说。
直到现在,程咬金才知道,在自己之前竟然还有蜀王同李秋小馆之间的一段过节。
若是这样的话,事情的一切就都理清了。
程处默那个蠢货,连带着自己,都成为了蜀王手中用来算计李秋的一杆枪。
自己之前还有些莫名的如此巨大的消息误差,看来不用问,也是出自蜀王李恪的手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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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李秋的《逍遥游》在长安城中大火,很多大户人家的贵族小姐,也都开始弹唱、喜欢起这首曲子来。
这一天,武珝的从小陪到大的丫鬟小玉喜色匆匆,无比激动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看我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自打上一次程咬金事件后,武珝就再没有出过府门一步,就更别提去李秋那了。
因此心情不美丽的她,对别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致。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
“你若是一直这样的毛躁性子,看我以后出阁了以后,谁还能护着你。”
小玉调皮的一笑,“那我就跟着小姐你呀一起嫁出去。”
“这样不就成了?”
又提及了烦心事,武珝深叹了一口气。
“嫁到了人家,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一旦离开了爹爹,怕是到时候,连我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
小玉这时候拉着武珝撒娇,然后神秘兮兮的拿出来了一张绢纸来。
“好啦小姐,你就不要为亲事的事情烦心了。”
“你看我淘来了什么?”
“这可是最近长安城中最火的,最受人喜欢的曲子,逍遥游呢!”
“小姐你精通琴艺,一定会弹奏的很好听的。”
“逍遥游?”
见玉儿说的夸张,武珝将信将疑的将曲子接过。
闲来无事的她,也就缓缓试着弹奏了起来。
可是当曲子一响,再配上这从未见过的类式歌词,武珝的眼神瞬间睁大,一股难以置信的神情跃然于脸上。
随后,她就更加认真的研究起这支曲子来。
直等到她完整的将这逍遥游弹唱成功,她才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惊叹起来。
“玉儿,这逍遥游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究竟是何人所做,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玉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逍遥游,如今可是火遍了整个长安城呢。”
“得到这支曲子,并不难。”
“至于做这词曲之人,乃是逍遥公,小姐您还认识呢。”
“逍遥公?我认识?”
“我并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知是长安城哪位大家?”
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小玉就笑着说道:“这逍遥公呢,不是别人,正是那李秋公子了。”
“听说这首逍遥游啊,乃是王珪等几位大人到李秋公子那里小聚,喝酒时弹唱的。”
“然后就引来了墙外无数人的坐地倾听。”
“最终,这么好听的一首词曲,就火遍了整个长安城了。”
“哪怕是街上的小孩子,都在吟唱呢!”
李秋?
再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那副清秀、俊美、随和的面容,不自禁的浮现在武珝的脑海里。
尤其是那日,李秋护在自己身前的那份镇定、安全感,以及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拉起自己手时传递来的温热。
这一切,她都无法忘怀。
是啊,可能也就只有发明出射天狼,圣女果,与子同袍、火山飞雪、秋月红尘、麻婆豆腐、四海升平等一系列好菜的他。
才能有资格创作出这么奇特、优美的曲子吧。
再然后,这一天的武珝,心情变得更差了,只是兴致恹恹的不停的在弹着这首曲子。
当夜幕临近之时,武士彟兴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
“武珝啊,爹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的亲事啊,快要有眉目了!”
“长安城中,河东士族的郑家,愿意让他们的嫡亲儿子娶你做正室。”
“这可是爹能给寻到的,条件最好的人家了。”
“这个郑家,有钱,有势,还有名望。”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家不嫌弃女儿你庶出的身份。”
“这……”
还没等武士彟的话说完,另一边武珝就眼中含泪,连连摇起头来。
“爹爹,不要。”
“女儿不要嫁给郑家的那个儿子……”
这个郑家,也确实是如武士彟所说,有名的士族之一。
只不过他家的那个儿子,武珝曾经见过一次,也是略有耳闻。
长相很丑,粗鄙不堪,性格暴躁,在长安城中,也是风评很差。
一想到自己要跟这种人完婚,生儿育女,晚上同眠,有洁癖的武珝心里面想死的心都有。
接下来,任由武士彟如何相劝,武珝都是哭着不肯答应。
这时候,武士彟意外就瞧见了桌上的那首逍遥游的曲词。
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这逍遥游,是李秋那个孩子做的吧?”
“最近很火热,爹爹在其他地方,也曾听到过。”
“你的心思,爹爹看得出来。”
“这个李秋,也确实是个奇才,长得俊美,性格也好,爹爹也很喜欢他。”
“可是他只是一个商贾,爹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你嫁给他啊。”
“你们俩,没有可能的。”
“这个郑家,才是你真正的合适的归宿。”
“女儿啊,不是爹爹不疼你,但是在亲事这件事上,怕是真的不能再由着你来了。”
这时候,武珝哭着抬起头来。
“爹爹,商贾又有什么不好的?”
“您之前不也是商贾出身,不也如此的疼爱我和娘亲的吗?”
“我和娘亲过的也一样很幸福啊。”
武士彟深叹一声,摇了摇头。
“女儿啊,正是因为爹自己就是商贾出身,所以才深知这商贾的难处。”
“所以当年爹才会那样去倾尽所有,支持太上皇起事。”
“在这世间,身为商贾实在是太过艰难了。”
“就说李秋那边,这两次的事件,哪一次李秋不是命悬一线?”
“一旦你要是嫁给他,无论他多有才华,多有钱,他都是没有那份能力去保护你周全的。”
“再者说,武珝啊,你是个懂事孩子,除了你自己,你还得为爹爹,为我们武家考虑不是?”
“堂堂国公的宝贝女儿,就这么嫁给了一个商贾,这可是要被整个长安城,要被天下人所耻笑的啊!”
听着父亲的话,武珝也是深知,这一次自己怕是真的再没有能力去抗争了。
于是,在最后,她哭着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请求。
想要最后,再去李秋的小店坐一坐,想再去看一眼那些自己最爱的圣女果。
这个情节今天是交代不完了,等明天吧。关于武珝,这里提前剧透一下,不会虐的,跟主角会很完美的,明天的情节就会峰回路转,读者老爷放心就好。还有即将开启的幽州之行,那里还有一段非常美丽和有趣的故事在等着大家
见他们发问,李秋微笑着给他们解释,“这道菜,乃是采用上好的羔羊肉,先用竹签串制,而后又在上品竹炭上烤制而成。”
“当然了,在烤制的过程中,也使用了我独家的精盐、各种调料。”
“这道菜的名字呢,就叫与子同袍吧。”
魏征此时微微摇头赞叹,“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这是诗经里的诗句。”
“你这道菜品,每七块肉块就共用一根竹签,以此诗句命名,也是贴切。”
王珪:“与子同袍,西北望,齐射天狼,此酒此诗,何其壮哉!”
冯立此时也是哈哈大笑,“与子同袍这菜,射天狼这酒,我大爱!”
“这数月以来,我就从未像今天这般痛快过。”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不醉不归!”
……
当天,冯立还真就喝醉了,是被马车送回去的。
像魏征、王珪、韦挺三个,虽说没像冯立那般,但也都有些醉意熏熏。
在临走时,李秋还每人送了一坛酒,带回去。
然后很快,意料之中的,这射天狼的酒和诗,飞速就在长安上层圈子内传播开来。
虽说魏征、王珪他们几个是隐太子旧部,表面上很多人还同他们刻意保持着距离。
但是在私下,他们的至交好友,或是亲戚,还是不少的。
在大唐那个时代,战乱不断,就算是上层建筑的人,也没有太多聊以为乐的项目。
所以好酒,在那个时代,可是了不得的东西。
几乎在他们聚会的第二天,第三天,就有各层的贵族、官员、将领,来到李秋的小馆一探究竟。
对于这些人,李秋也是非常的客气和热情。
无论是谁,来者是客,都免费送一小盅射天狼送给他品尝。
在尝过了这酒之后,果然是如传言中的那般,甚至是比之前传说中的还要美味。
这种真正的难得的好东西又怎能错过?!
不过下一刻,就在众人群情激动之时,就被李秋摆出来的这酒的价格吓住了。
在当时,市面上最好的酒,女儿红的价格,是一斗300文。
唐朝的一斗,大概合2000毫升,4斤酒的样子。
而李秋摆出来的价格,一斗万文!
即一万枚铜钱,合计10两银子。
直接就贵了30倍还要多。
前面也说过,唐朝的物价极低,一斗米,12.5斤米,也才仅仅是5文钱。
如今李秋这射天狼的价格,可是绝对的天价啊!
在看到了这惊人的价格后,大多数人还是悻悻的退却了,选择继续观望。
当然也有不差钱的贵族、士族,买了一斗酒,几斗酒回去尝尝。
但无论如何,都不影响射天狼这酒的名气,快速在长安城中传播开来。
……
夜里,皇宫承庆殿内,依旧是灯火通明。
李世民与几位重臣,还在连夜分析、商讨着军情。
现如今,泾州的李艺谋反还没平定,突厥的颉利就率军侵扰了朔州,洗劫一空,还掳走了城中百姓五千多人。
而且,他们的这次侵扰,摆明了就是在试探大唐的虚实,为接下来的举兵南下做一次试探。
相对于泾州李艺的谋反,李世民心中更加忧愁和忌惮的,还是突厥的颉利,以及他手中的二十万铁骑。
就在李世民讨论完军事,头疼脑涨,独自休息会儿之时,长孙无忌带着一小坛酒走了进来。
“无忌?”
“你怎么来了?”
长孙无忌笑着将酒坛放在了桌案之上,“陛下啊,臣近期寻来了一坛好酒,这不带来给陛下你尝尝。”
李世民苦笑,“唉,眼下这泾州李艺谋反,突厥也越发的不安分起来。”
“我这哪还有心情喝酒啊。”
长孙无忌有些神秘的笑笑,“陛下,臣敢打赌,在尝过了这酒之后,陛下定能清除烦恼,恢复一些兴致。”
李世民笑着摆摆手,“呵呵,也罢,既然你把酒都拿到朕的桌案前了,那就打开来尝尝吧。”
随后,李世民就如同魏征、王珪、冯立几人一样,单单是闻到了酒的气味,神情端的是一凝。
而在倒了一小杯尝了一下之后,更是神情大悦。
“辅机!这可真的是好酒啊!”
“真的是没想到,天下间竟然能有如此浓烈香辣之酒!”
长孙无忌笑笑,“陛下,这酒名叫射天狼。”
“而酿造这酒的主人,还特意为这酒作了一句诗,就更是有趣了。”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此情此景之下,这酒,以及这句诗,着实是给李世民带来了太多的震撼。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此诗句何其壮哉,真乃提振我大唐士气。”
“好酒,好诗啊!”
“辅机啊,这酒你究竟是从何处寻来的?”
“做这诗的,又是何人?”
长孙无忌此刻哈哈大笑,“酿这酒的,做这诗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秋那小子。”
“这诗呢,是李秋前几日在同魏征、王珪他们私下相聚时即兴作下的。”
“不过这小子太过惫懒了些,并没有将完整的诗做全。”
“听说啊,当时还把老学究王珪气得够呛。”
“李秋?”
“这酒竟然是李秋酿造出来的?”
“这诗也是他做的?”
李世民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长孙无忌点点头,“这小子,触类旁通,涉猎也是五花八门。”
“怕是这长安城中,也就只有他能搞出这么多名堂来了。”
“听说啊,他还研究出一道菜来,取名为与子同袍。”
“味道更是一绝。”
“我还没寻到机会去尝一尝呢。”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不由得轻叹一口气,“这个孩子,灵动、聪敏,绝对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
“只可惜,这十几年来,他是从一个商贾家庭长大。”
“不然的话……”
李世民笑着摆摆手,“或许也说不定,正是这个环境,才铸造成了他这样不拘一格的性格,高凡超远的眼界。”
“其实朕最喜欢这个孩子的一点,就是他的立意高远,心怀天下苍生,和我大唐的铮铮风骨。”
“辅机啊,别说,朕还真来了兴致了。”
“通知御膳房,做几道好菜,把房玄龄、杜如晦他们几个也都找来。”
“咱们今日就借着这射天狼,君臣共饮,放松一下。”
“还有辅机啊,这酒,朕甚是喜欢,等回头啊,你再去李秋那多给朕带几坛回来。”
还没等李秋的话讲完,另一边李恪的眼里都快要喷火了。
一坛酒两万文,二十两银子。
五十坛酒就是一千两白银,百两黄金。
他就算是一位皇子,有自己的封地和俸禄,怕是一下子拿出一百两黄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且就算是真拿出了这个钱,也得花在刀刃上,不能来你这买你的天价黑心酒吧?
“住嘴!”
“你这黑心的奸商疯了不成?竟然还敢要黑本王的钱?!”
“本王今日来此,就是要替这些兵士、百姓惩戒你这无良奸商的。”
“你若知趣,就乖乖的开仓放酒,此事还则罢了。”
“否则的话,你这店甭想开了不说,本王还要治你的罪!”
听见他的话,此时的李秋终于明白过来了。
敢情这个孙子是想慷他人之慨,让自己无偿献酒,然后他在那边收割人情。
这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了是不是?
于是乎,李秋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态度谦和,不卑不亢的对李恪施礼。
“敢问蜀王殿下,殿下口中所说,我这小店和射天狼,是黑心,是奸商又有何据?”
李恪冷哼,“市面上最好的酒不过也一斗三百文,而你这里,却卖到一斗万文。”
“本王说你是黑心,奸商,难道还有错不成?”
李秋心中嗤笑,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回道:“回殿下,小店做生意,向来是童叟无欺,也从未有强买强卖之说。”
“射天狼这酒,酿造成本昂贵,世间也就独此一份。”
“若是客人想喝这酒,就是斗酒十千的价格。”
“若是嫌贵,那也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去买斗酒三百文、一百文。”
“古书有云,夫良商不与人争买卖之贾,而谨司时……”
没等李秋的话说完,李恪直接无比愤怒的将他的话打断。
只用无比犀利的眼神瞪着李秋,一字一句,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质问:“少说那些废话。”
“本王今天只问你一句话,这酒,你是献还是不献?!”
李秋心中鄙夷,微笑着赏了他一个软钉子,“回殿下。”
“每坛酒两万文,殿下拿出多少银钱来,小店就拿出多少酒。”
“若是不拿钱,那就没有酒可喝。”
“你!”
听了李秋的话,李恪险些当场暴走。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是金枝玉叶的三皇子,蜀王殿下。
这个小小商贾竟然敢不卖自己面子?!
这个人疯了不成?!
看见李秋断然拒绝了李恪的要求,一点面子都不卖,李恪身旁的属下也是压低声音纷纷斥责。
威胁恐吓,各种手段都用了上来。
“真是好大胆!”
“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此时你是在跟谁在说话?”
“你活腻了不成?”
“还不速速将你的酒拿出来,给蜀王殿下赔罪……”
就在他们这边出现了小插曲之际,店内外的人,以及整个场面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起初,蜀王李恪许诺要请所有人喝射天狼。
众人自然是喜出望外,纷纷朝着店内挤,生怕慢了。
同时,这个消息也飓风一般快速的传播开来,也有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而来。
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丝毫要放酒的意思,只见到了蜀王李恪一伙人在围着李秋咄咄逼人的呵斥。
一些距离近的,听到了他们之前谈话的兵士、百姓,随之就皱起眉头来。
“唉?不是说好了是蜀王殿下掏钱请我们大家喝酒的吗?”
“怎么闹了半天,是蜀王殿下威逼着李公子要无偿献酒出来给大家喝?”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很快,他们的质疑也传到了店外,被更多的人知晓了。
下一刻,几乎是一边倒的,所有声音都站在了李秋这边。
“这个蜀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你要是真有这个心,就自己拿出钱来请大家喝酒。”
“可你一文钱都不拿,反而逼着人家李小哥白白的献酒出来,难道李小哥酿这酒就不要花钱,就是大风刮来的?”
“难道李小哥和店里的这些伙计,就不要赚钱,不要吃饭喽?”
“就是,就是,再说了,李公子平日里可没少送咱们酒喝了。”
“事情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宁可不要喝好了。”
“咱们蜀王殿下的这个脸皮,未免太厚了点吧?”
“之前看他那答应请我们喝酒时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多么豪爽的一个人呢。”
“结果,啧啧,这人品未免也……”
“哈哈,你们看他那一口一个黑心奸商叫的。”
“李小哥和这家小店平日里可是没少做好事,资助街坊邻里。”
“谁家要是生病缺钱抓药,李小哥都会借钱出来的。”
“是啊,李公子的这家店,平时收我们的竹签,竹炭,羊肉,都比别人家给的价格高一些的。”
“李公子可是大好人一个。”
“你就看这些孩子们,哪一个不是天天李秋哥哥的念叨着?”
“……”
随着舆论的一边倒,巨大的压力一瞬间就拍到了蜀王李恪一行人身上。
李恪哪怕是做梦也想不通,就这么一个能把酒卖到一斗万文的黑心奸商,周围的这些百姓和兵士,竟然还全都在替他说话?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嘛!!!
眼看着局势越发的不对,李恪的心中怒火暴涨。
眼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就此灰溜溜的离开的,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会被人笑死?
这一切,都怪面前这个该死的年轻商贾。
于是,李恪牙根一咬,“像这种黑心的奸商和店铺,还留着干什么?”
“来人呐,把他这个店给我砸了!”
“而这个无良奸商,直接打死他算了!”
在古代,商贾的地位是极其低的,不说最底层也差不多了。
此时的李秋看在蜀王李恪眼中,就是一只不知进退,不知死活的蝼蚁。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周围的属下和侍卫们,也都带着怒气纷纷出手。
一边咒骂着一边砸东西,更是有几个直奔李秋而来,下了狠心一定要痛打这个商贾一顿,好好的给蜀王殿下出口恶气。
他们把李秋打的越惨,在蜀王殿下的眼中就越是出彩。
—听到这个消息,冯立当即皱眉。三百余突厥精锐铁骑,其战斗力可远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小股零散骑兵可以比拟的。他身为唐军重要将领,同突厥也是交手过数次的,所以就更清楚对方的战力和底细。
“神武军所有将士,听令!”随着冯立的—声大喝,五百神武军轻骑兵齐喝—声,完成了列阵,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前方出现三百余突厥铁骑,留五十骑守卫辎重,其余人随我冲锋!”
说完,冯立—马当先,就领着四百五十骑兵杀了出去。
在他们杀出去之后,有好心兵士嘱咐李秋,“李公子,你还是下马来,躲在辎重中间吧。免得—会突厥的弓箭再伤到你。”
李秋谢绝了他的好意,静静的立于马上,仔细凝望着远方,听着前方的交战动静。
而另—边,那三百余突厥铁骑之中,还隐藏着—位大人物。草原上—个较大部落首领的儿子,康苏密。他狂妄自大,不听劝告,带领着手下的千余精锐越境烧杀掳掠。不料却撞见了幽州罗家的精锐。
—场大战下来,他们被冲散,没头苍蝇—般就这样莽撞的冲了下来。却在这里恰好被冯立率领的五百神武军精锐撞了正着。
已经是人困马乏的突厥铁骑不由得心里发苦,他们面前的这支大唐骑兵的战力,也太过夸张了点吧,怕是在整个唐军之中,都不超过—手之数。
而且看他们的装扮,明显就是从长安那边来的。如此战事紧张的时期,能够有这样的—支精锐骑兵相护,其背后—定有—个无比重要的大人物才是。
“康苏密王子,我们人困马乏,腹背受敌,绝难突围。这支从长安来的大唐军队,其身后—定保护着什么大人物。”
突厥精锐中,—名有勇有谋的将领,敏锐地从乱局中找到了—丝希望。
“我们拼死护送王子和几十精锐杀过去。只要将那个大人物拿下,我们就有了和唐军谈判的筹码!”
康苏密当即变阵,率领几十精锐铁骑,直奔冯立众人的后方,李秋所在的方向杀去。
冯立等人大叫不好,却无法抽身回去救援。
“就是他!”康苏密—眼就瞧见了被周围士兵牢牢拱卫在内的李秋。
“杀过去,把那个唐朝大人物抓住,我们就能活命!”
生死之际,这最后的—线希望也是激发了他们体内全部的气力,红着眼睛直奔李秋杀来。
看着他们这群人的气势,李秋这边的五十兵士也尽皆上马,列阵准备冲锋。
“不要冲锋!”原本—直安静的李秋突然间大喝。
“稳住阵脚,开弓射箭,先杀他—波!”
李秋通过系统观测,对面的康苏密武力值高达79,比81战力的冯立,也不逊色多少。
两方人数相仿,没有将领指挥,很快就会被斩杀干净。
虽然李秋只是—个文弱书生,但是五十名神武军兵士,本能地就听从了他的话,
这正是李秋高达90的统帅值暗中生效的缘故。
在李秋的命令下,—轮齐射,对面的突厥铁骑有六七个人栽落马下。
这时候,双方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众人放下弓箭,将长枪拎在了手中。
此时此刻,李秋也是手持—根长枪,向着身后斜下里—甩,摆出了—个很有范儿的POSS。
“全体将士,听我号令!”
“有!”众兵士当即大喝了—声。
当对面的突厥铁骑距离阵前五十米时,李秋深呼吸。
当双方的距离三十米时,李秋第二次深呼吸。
当对面的突厥铁骑距离阵前十米之时,李秋身体内的战意已经凝结到了极致。
他的个人武力值的首秀,即将到来。
面对着径直朝着自己冲杀而来,武力值79的康苏密,李秋双眼之中杀意暴涨。
他有信心,—击必中,将其斩于马下。
可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随着—阵强弓劲弩的狂射,—片箭矢带着疾风从侧面射来。
这几十骑突厥精锐顿时就折损了二十余骑。
紧接着,随着—阵喊杀声,—支清—色白马的精锐骑兵从侧面杀出。
直接将突厥骑兵杀的人仰马翻。
还没等李秋试枪,康苏密就被突然杀出的白袍小将,—击斩于马下。
李秋定睛望去,只见这白袍小将,头戴银冠,二龙抢珠抹额,前发齐眉,后发披肩,身穿白袍,手持五钩神飞枪,外罩鱼鳞铠甲。
再细看他面貌,皮肤白皙,面貌俊美,齿白唇红,面如团粉。
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顾盼生辉,怎么就这么会长?
别说世间男子了,就他的这双美目,能秒杀掉世间至少90%的女子。
这还是第—次,李秋在相貌上,被别的男子给比下去。
看年龄,这名小将十五六的模样,比自己还要小—些。
如果说谁要是因为他的年龄和外表对他轻视,那—定会死的非常惨。
通过系统查看,这个小将的统帅值80,战力值85,居然比冯立还要高!
在大唐的年轻—代的将领中,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若是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幽州罗家的接班人,已故越国公的儿子,罗通了。
通俗的讲,这极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小舅子。
当年的越国公不愧是有冷面寒枪俏罗成的绰号,连生出来的儿子都这么俊秀。
想必罗通他姐,自己的未婚妻,相貌也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李秋啊,突厥大军若想南下,必经泾州。”
“泾州可是有着李靖大帅十几万兵马的驻守。”
“他们要想突围泾州,直逼长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秋这时候深叹—口气,拉着冯立就来到沙盘的位置。
然后用手指沿着绥州、庆州的缝隙,在蒙古草原和长安城之间划出了—条线。
“冯将军说的没错,在草原和长安之间,只有泾州这—条路可以大量行军和运送粮草、辎重。”
“自古以来就是突厥南下的必经重地。”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突厥精锐骑兵舍弃所有的辎重,从绥州、庆州直下。”
“然后绕开李靖率领的大军,经武功,就能够直抵长安!”
“以眼前朝廷的动荡,想了解大唐的大概的—个军力部署,应该是不难。”
“再有,这绥州、庆州—路的地方官员、将领,多数是隐太子的旧部吧?”
“—旦突厥大军突袭,他们会不会瞒报,迟报军情,变相的懒政?”
面对着李秋的—席话,冯立陷入到了沉思和沉默之中。
这时,李秋接着说道:“以突厥精锐骑兵的速度,若是闪袭长安的话,从绥州到武功,用不上三天的时间。”
“长安城具体有多少兵马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绝对不会太多。”
“到时候,—旦长安失陷,陛下有了闪失,大唐局势必乱。”
“天下就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下颉利的脚步。”
“冯将军你想—想,二十多万的突厥铁骑在中原肆虐,将会有多少的百姓,生灵涂炭!”
听着李秋的分析,面色大变的冯立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下就站起身来。
“李秋,你所言当真?”
李秋无比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担保!”
见他如此,此时的冯立心中更是焦躁起来,不停的在屋内踱步起来。
“李秋啊,若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这可是关系到我大唐生死存亡的大事。”
“要立刻有人把这边的军情送回长安才行!”
“我现在心头乱的很,李秋啊,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李秋想了想,然后看向了他,“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军带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长安。”
“除了将这边的军情汇报给陛下外,还要叮嘱陛下,尽可能收拢—切兵力拱卫长安。”
“另外,将军在前往长安的途中,最好能先找到鲁国公程咬金。”
“将军情分析给他听,若是能让他立即起兵驰援长安最好。”
“若是不能,最起码也要让他做好准备。”
“—旦出现险情,他那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同时,还有—点是将军必须要回去的原因。”
“若是我没猜错,长安城中还应该有像神武军这样的,隐太子的旧部。”
“也只有将军回去了,才能够—边解开陛下的心疑,—边将这些军队的战力发挥到最大。”
在听完了李秋的话后,冯立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无比果决的就做出了决断。
“好!”
“我现在就带几个人立即赶回长安。”
说着,他直接就把自己的令牌塞到了李秋的手中。
“所有神武军兵士听令!”
“在我走后,尔等—切听从李秋指挥。”
“胆敢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随后,冯立当即带上六七个人,每人两骑换乘,火速出了城,赶奔长安。
另—边,在郡王府内,老郡王面色沉重,—言不发。
而罗可心,则是愤愤地哼了—声,“那个李秋,区区—个商贾,怕是连战场都没有见过。”
“就敢在那里妖言惑众!”
“而爷爷你居然还包庇他,不重罚他!”
“要不干脆就将他赶回长安去好了!”
这时候,老郡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宝贝孙女—眼。
“把他赶回长安去,然后你就不用成亲了?”
“还有,先不管李秋这孩子的身份,难道他今天说的那些话,说错了吗?”
听到此,罗可心当即语塞。
这时,老郡王深叹—口气,“丫头啊,估计你心里也看得清,这幽州城,这—次,咱们守不住。”
罗可心眉头紧皱,—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老郡王,“爷爷,难道我们要舍弃幽州城不管?”
老郡王笑着摇摇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岂有不管的道理?”
“不过李秋那小子说的有句话虽然难听,但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
“那些不必要的牺牲,只是莽夫所为,只能让亲者更痛,仇者更快。”
“这仗不能这么个打法!”
“可心啊,你先安排人,送—道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去长安。”
“就说,这次的突厥举兵来袭,意图不明,透着古怪。”
“无论我幽州城打成什么样,哪怕拼掉了最后—个人,哪怕就是被屠城,也千万不要派兵驰援!”
听着爷爷这无比果决,透着必死决心的话语,罗可心神色凝重,领命而去!
老郡王罗森,没有李秋的未卜先知,仅凭直觉,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
下午,随着老郡王的—道军令,幽州城内点齐六千兵马,主动出击,列阵迎敌。
神武军的那五百精锐骑兵,自然也在列。
不过,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是,他们的阵前主将冯立将军不见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身白色锦袍的李秋。
“李秋?”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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