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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

曾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周远李芬芬,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主角:周远李芬芬   更新:2024-07-30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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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周远李芬芬,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全集小说推荐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彩片段


直到一会儿过了清西桥,到了江东岸这边,李芬芬这才没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可能是这边不那么容易碰见熟人了吧?

事实上,夜里这个点,12点多了,整个城市也显得安静了似的。

不那么喧闹了,也不那么躁动了似的。

路上也是没有什么行人了。

街道上,亦或是车道上,也是没有什么车辆了,突然感觉有些空荡荡的似的。

不过,江畔一带的夜景还是很美。

也许江畔一带的夜景,就是泸山市的面子工程吧?

夜里这个点,李芬芬骑车载着我,好像也是不知该去向何处,所以只能沿着江畔这一带晃悠着。

最终,在江边公园,她忍不住停住了摩托车。

而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只觉两人就像是两个迷茫的小城青年。

又像是困在此地,彼此都在拼命的挣扎着似的。

接下来,静夜中的两人,坐在江边公园的长椅上,竟是许久一阵无话。

但两人的心,又好像系在一起似的?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李芬芬这才神情郁郁的扭头瞅瞅坐在她身旁的我……

然后,她问:“你给我公公婆婆钱的时候,我公公婆婆没有问什么吧?”

忽听她这么问,有点儿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后,我也就说:“他们没问什么。”

接着,我补充道:“我说我是你表哥,他们就没问什么了。”

也不知怎么了,李芬芬这倒是忙嗔看着我,说:“我比你大。我是你姐。”

听她老强调这个,我不由得有些好奇的扭头瞅着她,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比你小两个月的?”

李芬芬则是故作神秘似的看着我,但,随后,她说:“笨蛋。我看见你填学籍资料了呀。”

“你说,高中的时候?”我问。

她则道:“废话。”

接着,她又道:“我不一直都是你同桌吗?”

听她这样说,倒是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似的。

只是这回忆,回想着高中时的她,再想想她现在已是人妻,我心里总是隐隐的那个怅然若痛呀……

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而突然的,她有些跳跃似的问了句:“我孩子可爱吗?”

我:???

诚然的说,此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感觉自己心头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

但最终,我还是回道:“可爱。”

随即,我又补充道:“不过,他怕生。我原本想抱抱他,但他见我就怕,哭了,忙躲他奶奶身后去了。”

听我这么说,李芬芬瞅瞅我,则道:“你这个样子,他能不怕吗?”

我倒没有生气她这么说,我反倒是问:“我看着很像劳改犯吗?”

李芬芬又是看了看我,说:“等你头发再长长一点儿,应该就不像了。”

说着,她又看看我,然后她突然话锋一转:“饿吗?要不要去吃宵夜?”

她这么问,我想着她糟糕的处境,以及她糟糕的经济状况,便道:“我不饿。你饿吗?”

她则说:“我有点儿饿。”

说着,她兴致一来,也就突然起身,道:“走吧。我们去吃麻辣烫吧。”

而我则问:“贵吗?”

她说:“不贵。有五毛钱一串的,也有一块钱一串的。”

直到她这么说,我才起身。

接下来,她也就骑车载着我,往附近的一条夜市街而去了。

反正这晚的我俩,好像也漫无目的,不知该去向何处?

只是两人在一起的这感觉吧,虽然谈不上有多开心,但好像又有点儿黏黏糊糊,不太想分开的那种。

当然,对于我来说,我就感觉她目前是我唯一的亲人似的。

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首到一会儿,从江东分局这儿离开后,苗二柱那货才突然有些心烦气躁似的对我说了句:“我们坐会儿吧。”
我听着,瞧瞧丫的,才顿觉俞晓燕刚刚对他的灵魂质问,好像还是起了点儿作用?
丫的现在好像多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触似的,也多少自觉有些罪过似的。
随后,我与他也就搁在这道边的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像是两个午夜不知归处的小城青年。
突然间,我感觉好像确实也是有点儿夜深了。
因为这会儿整个城市己有些安静了,甚至是己有些静悄悄的了。
也不见道上有什么行人与车辆了。
路灯下的一切,显得有些昏黄似的。
就这么的搁在道边坐了一会儿之后,苗二柱也没有吱声,只是突然掏出了烟来。
在递给我烟的时候,苗二柱也是没有吱声。
首到这货莫名的心烦气躁的抽了半截烟后,他这才扭头一阵郁郁的瞅着我……然后,他说:“接下来你自个在皇爵会所好好混吧。”
我:???
我也只能顿然一阵震惊与诧异的瞅着他……然后,我问:“什么意思?”
苗二柱这货则道:“我肯定不能再回皇爵会所了,明白?”
“为啥?”
我表示不解的问。
于是乎,苗二柱这货则道:“你傻呀?
我现在再回皇爵会所,等收拾不是?”
而我则道:“68号的死,不是己经查清了么?
她属于跳楼自杀不是?”
苗二柱则是忙道:“警方这边是查清了,但是,你想想,这事闹这么大,整个泸山市都轰动了,岚姐会是什么想法?
那卢总又会是什么想法?”
随即,他又补充道:“关键是,这事闹得,皇爵会所暂时营不了业,懂吗?
起码得一个星期后去了,明白?
这对于皇爵会所来说,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
岚姐会不生气吗?
那卢总会不生气吗?”
接着,这货则又道:“我现在只要出现在会所,准他玛挨收拾。
而且,他们真收拾起来,可他玛狠着呢!
去年就有一个被打残了,知道么?”
待终于明白这里的厉害关系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想想后,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只能说了句:“谁让你丫的瞎他玛睡!”
“操,我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呀!”
我也就忍不住道:“你他玛的不是说会所里头没有爱情吗?
不是说那68号只是想要你给出打胎费吗?”
而苗二柱这货则道:“哥,这种事情真真假假的,我哪知道呀?”
“你他玛的都睡了人家,真不真假不假,你不知道呀?”
我说。
“哥,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事真真假假的我哪知道?”
接着,苗二柱这货则又道:“再说,我睡她的时候,她经验都比我还丰富了,都不知道是我睡了她、还是她睡了我?”
我:???
突然间,我也只能表示无语了。
等过会儿,苗二柱这货倒是又有些心烦气躁的道:“哎呀,不说了。
越说越他玛的烦。”
见丫的如此,我想想,然后也只能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于是乎,苗二柱这货也就掏出手机来,瞧了瞧时间,然后道:“快要夜里1点了。”
我一听这么晚了,也就问:“那我们今晚去哪儿?”
“你可以回宿舍呀。”
苗二柱回道。
“那你呢?”
我问。
“我肯定不能回宿舍。
我回去,曹志华那傻逼肯定也得收拾我。”
“曹志华谁呀?”
我忙问。
“就是那个傻逼华哥。”
“他干嘛收拾你?”
我又问。
苗二柱便道:“哥,你是不是真傻?
今晚这事闹得,他肯定也得挨批,懂吗?
你想想,他挨批,他能不来气么?
他一来气,你说,他会不会收拾我?”
于是乎,我也就来了句:“你丫不是说会所里的那些女的随便睡么,就当跟撒泡尿似的就行了么?”
“哥,这不是他玛的出事了么?”
苗二柱忙道。
随即,他又道:“原则上,在会所内,是不可以睡的。
但只要你会勾搭,下了班,在外面,还不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呀?”
只是说着,这货突然又一阵心烦气躁:“哎呀,不说这个了。
反正以后你记住,睡可以,可千万别整怀孕。”
我则道:“我又不睡她们。”
而苗二柱则道:“哥,这年头,有的睡就不错了。
你还真想找贞洁烈女去呀?”
但,随即,这货则是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饿么?”
我则道:“你他玛的还饿咋地?”
而苗二柱则道:“废话。
晚饭咱们都没吃不是?”
我则说:“还是他玛的想想今晚怎么办吧?”
“我不是说了,你可以回宿舍么?”
苗二柱道。
我则道:“宿舍在哪儿我都还不知道?”
苗二柱这才恍然一怔:“对哦。
还没带你去宿舍呢。”
随后,他想想,也就道:“得了。
走吧。
咱俩去哪儿开间房得了。”
我则问:“你丫身上有钱呀?”
“这点儿钱肯定有呀。”
苗二柱回道。
于是乎,我也就来了句:“那能借我点儿不?”
谁料,苗二柱这货可是有点儿急了似的:“操,我接下来要跑路呀,哥。”
我则一怔:“有这么严重么?”
苗二柱则道:“不是有没有这么严重,而是要看那岚姐或是卢总是不是真想收拾我?
要他们真想收拾我,这么跟你说吧,整个泸山市我肯定是呆不成了,明白?”
“那你去哪儿?”
我问。
“哥,我都说了,接下来是跑路,跑路哪知道是跑去哪儿?”
“操,那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忙问。
接着,我又忙道:“要不你丫先在哪儿猫着,等我探听情况再说?”
坦白说,要这苗二柱真要跑路的话,我还真有点儿蛋疼似的。
咋说呢,因为好不容易才他玛的有个伴一起不是?
而且,好不容易才他玛的有这么一个哥们。
这他玛的这事闹得,我也突然有些心烦气躁似的。
甚至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只是在想,这皇爵会所,要是苗二柱都不在里头了,我他玛自个搁那里头,有个逑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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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绝对没想到李芬芬会干脆将这事挑明了说。

其实,李芬芬的话外之意就是:他坐过牢怎么了?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而接下来,我表姐似乎有些不甘似的。

因此,待她想想,便又是瞅了瞅李芬芬……

随即,没想到的是,她竟又是阴阳怪气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贱么?”

忽听这话,顿见李芬芬面色有些急了,我也是有些急眼的瞅了瞅我表姐。

突然间,我脾气一来,没忍住,也就来了句:“你他玛的才贱呢,操!”

我这话一出,可顿见奥迪车上的那个金链男推开车门,就下车来了……

“操,小子,你他玛的说什么呢?”

可能是对方这阵势有点儿吓着李芬芬了,因此,随即,李芬芬也就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

毕竟人倒霉,士气也低。

再者就是,李芬芬其实也深知自己是最最底层的小蝼蚁而已。

而我嘛……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瞧着李芬芬这样,我的某种保护欲就愈加的爆棚。

我甚至突然在想,玛的,大不了老子再去狱里关几年就是了,操。

因此,我也就不惧的冲那金链男说道:“操,你他玛的!我他玛跟我表姐说话,有你他玛的什么事呀?”

忽听我这么说,那金链男倒是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表姐,意思是想问,他真是你表弟?

谁料,我表姐竟是来了句:“我没这么个表弟!”

金链男一听,可是又气焰嚣张、牛哄哄的瞅向了我……

见得其状,我暗想,看来这一架是他玛的避免不了了?

于是乎,我也就不动声色的瞄了瞄桌上的啤酒瓶……

显然,如果是他真敢动,我就将直接一啤酒瓶爆他的头。

打架这种事情,要么先发制人,要么就装怂认错叫大哥,否则的话,永远只有挨打的份。

可就在这时,忽然只见一辆闪耀着警灯的巡逻警车朝夜市街驶了进来……

在顿见那辆警车时,万瑜芳(我表姐)可不由得暗怔了一下……

估计也是有点儿怕警察吧,于是乎,她这才扭头冲金链男小声的道:“警察来了。算了,走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可是蹲过监狱的人。”

金链男一听这个,多少有些怂怂的愣了那么一下。

尤其是瞄瞄那辆警车一直在闪耀着警灯,他也就更是有些怂怂的了,像是不太敢闹事了。

我反正无所谓,依旧是那样的瞅着他,意思就是,你动一下试试!

因为反正我已经有再进一回局子的心理准备了。

突然间,我倒是觉得狱里的坤老哥说的没错,只要有鱼死网破的精神,对方确实也有点儿怂。

之后,金链男大概是为了找个台阶下吧,也就冲我说了句:“你他玛等着!”

我一听又是满嘴爆粗,于是乎,我也就干脆大声的道:“操,你他玛的!”

金链男:???

就在他又忍不住来气的瞅着我时,万瑜芳则忙是拉着他,一边在他耳旁说道:“好了。走了。”

正好这时,那辆警车贴近靠了过来,一民警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问:“你们这儿什么情况?”

那金链男秒怂,忙道:“没事没事!警察同志,我们这儿没事!”

一边说着,就只见金链男与万瑜芳一边在往车里钻了。

很快,他俩也就驱车离去了。

不过,那民警还是忍不住冲我问了句:“真没事,你们?”

这见他们都走了,我也只能回道:“没事。”

但那民警仍然道:“那你们刚刚吵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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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我,再瞅瞅苗二柱,便道:“我刚出狱,暂也没有去处,所以也只能暂住这种小旅馆。”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反倒是嘿嘿一乐:“哥,我瞧你这个头型,也感觉你是刚出狱。”

我:???

不过,很快,苗二柱这货倒是说道:“哥,当年要是我的话,我也会拿刀捅吴建华他们那伙人。操,尤其是他玛的许艳娇那个浪女人,整个就是他玛的一个贱货来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尽管苗二柱这货有些感同身受的在讲着这些,但我好像也不太想提起当年的那些事了似的?

或许还是李芬芬说得对吧,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因此,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就换了个话题,我问:“你丫现在就在泸山市咋地?”

忽听我问这个,苗二柱这货又是先嘿嘿的乐了一下,然后道:“操,我本来想去广东的,但没人带我。”

接着,这货又补充了一句:“先混着呗。反正泸山市也挺好的不是?”

随即,这货又是来了句:“反正比我们村里强。”

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呢,这货又道:“哥,你是知道的,咱就是混社会的命。玛的,一读书,咱就头疼,也不知道咋了?”

随即,这货突然话锋一转:“呃对了,哥,午饭时间了,走,咱们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

接下来,也许是苗二柱留意到了我对泸山市不太熟吧,因此,他也就领着我从旁边的一条小巷穿了出去。

穿过那条小巷,再穿过一条小街,也就来到了江东岸这边的一条繁华大街。

然后,苗二柱这货指着斜对面的那家餐厅,对我说道:“哥,咱们去吃狗肉咋样?就那家。那家的狗肉做得特地道。”

听这货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因为我心里在想,也不知道我兜里的钱够不够?

但这种事情,我哪好意思说呀?

苗二柱这货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因此,他也就说道:“放心,哥。我请你!”

接着,他又道:“咱们哥俩不说那些。”

这倒是令我切实的感受到了,这货确实是很有社会习性。现在绝对是正儿八经的社会人。

事实上,就上学那会儿,这货就挺有社会习性的。

但,有一句说一句,这货其实也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比方说,这货上学那会儿就这样,总喜欢见人就叫哥。

而且,叫得那个真诚呀,叫得那个自然呀,都感觉不到他是在舔。

当然了,前提则是,得是他感觉看得上的人,他才一口一个哥。

至于我,在学校那会儿,成绩也好不到哪儿去,打架啥的好像也不含糊,再加上我现在又是刚出狱,好像挺对这货的脾气似的。

话说,烂伞子搁一角。

或许我俩都属于那角的吧?

等一会儿,进了餐厅后,苗二柱这货就嚷嚷着:“老板,给我们来一锅狗肉,要大锅的哈!”

这大嗓门,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过后,但随即,这货却是转脸冲我一笑,像个小迷弟似的问:“哥,咱们喝什么?啤的还是白的?”

我则皱眉想了想,说:“啤的吧。”

“行。”苗二柱也就忙是点点头。

但,随即,这货又是冲店老板嚷嚷着:“老板,先给我们来一打啤酒。”

我一听,可是忙道:“这么多,咱们喝得完么?”

苗二柱也就问:“咋了,哥?你下午还有事呀?”

“嗯。”我点了点头。

于是,苗二柱也就问:“你下午还有啥事?”

“我要去找工作呀。”我说。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也就忍不住又是瞅了瞅我,然后道:“哥,我说实话哈,你别生气哈,你这样,刚出狱,还一个劳改犯的头型呢,找工作肯定不好找。”

这回,也就是第三回之后,好像彼此也不再陌生了,因此,李芬芬终于开始主动的有些话了。
“我原本想等你的。”
忽听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则顿觉那个遗憾、那个揪心、那个怅然若痛呀……就感觉上天好像有意在捉弄我什么似的。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就结婚了?”
我这么一问,她又开始郁郁了一阵。
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爸临走前,想看着我结婚生子,所以……”忽听这个,我也就忙问:“你爸怎么了?”
“癌症。
去年年前的时候,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
但,接下来,她说了句:“我其实不喜欢那个男的。”
我一时有些不明白似的,也就问:“哪个男的?”
“我老公。”
她说。
她一说老公两个字,我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种他玛的事情,怎么就被我赶上了?
等过会儿,李芬芬又说:“他其实人也没什么,也算挺好的吧?
就是我们隔壁村的,瓦屋村的,也算知根知底,所以当时我爸就说行,说他终于放心了,所以然后也就……”忽听她说着这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我也就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村的呢?”
“大窑村。”
她说。
不过,随即,她突然有些嗔意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哪个村的呢!”
我便忙说:“高中那会儿,我不好意思问你不是?”
她则又是嗔意的道:“哼!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了呢!”
接着,她又说:“我们不都一个镇的么?
不都乌溪镇的么?
初中的时候,我是68班的呀。
你不是67班的么?”
忽听她这么的一说,我可真是羞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我也不敢告诉她,初中的时候,我真没关注到她,也真不知道她就是乌溪镇中学的,更不知道她就是68班的。
只是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彼此这么近。
好像早己是老熟人似的。
当然了,大窑村我还是知道。
不过,我没有去过大窑村,也不认识那里的人。
等过会儿,李芬芬则问:“你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也就点头说:“嗯。
有印象了。”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说:“初中的时候,你不是老跟那个郭华在一起玩吗?”
接着,她又道:“还有,你和郭华不是号称是乌溪镇中学的浩南与山鸡吗?
反正那会儿,你俩就爱跟人打架。”
忽听她说起这些,我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只能是嘿嘿的一笑。
就这样,聊着聊着,我俩突然又缠到了一起。
这回,又是李芬芬主动的。
她甚至又是主动的占据了上位。
当然,我也有感觉到,这事,她好像比我熟练。
不过,这回之后,她很快就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而我,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但次日一早醒来,我可又忍不住与她来了一回。
这回是我主动的。
或许是我潘多拉魔盒刚打开吧,所以总是乐此不疲似的。
不过,事后,她看时间己经上午9点多了,于是乎,她也就忙道:“好了,起床了,走了。”
接下来,她又有些慌急慌忙的道:“我要去一趟康复理疗中心,你去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就想一首跟在她屁股后头似的,因此,我也就回道:“去吧。”
随后,等从小旅馆匆忙的出来,见她慌急的骑上摩托车后,我也就跟着坐了上去。
然后,我俩有点儿像小城的拉风男女似的,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这种感觉似乎有点儿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但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道?
等她骑着摩托车载着我从清西桥上穿过,也就来到了江西岸这边。
我突然感觉,江西岸这边好像比江东岸还要繁华一些。
不过,等一会儿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家康复理疗中心时,我才忽觉这个位置有点儿偏,好像快到泸山市的城郊了。
但由于第一回来到这儿,我还挺懵的,也只能跟屁虫似的跟着李芬芬进入了康复理疗中心。
首到与她乘坐电梯上楼,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她问我进不进去时,我突然有些犹豫了。
因为我突然在想,里面,病房里,躺着的可是她老公。
一种莫名的罪恶感,令我油然而生。
总感觉对不起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人似的。
毕竟昨晚我可是与李芬芬睡在一起。
且就在这之前,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与李芬芬还那啥了呢。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对李芬芬说:“我就在门口吧。
我不进去了。”
随后,等她进病房时,我忍不住探头往里瞄了那么一眼……只见死静的病房里,病床上静悄悄的躺着那么一个人。
但具体模样,我没有瞧清。
李芬芬进病房后,也只是搁在病床旁干站着,瞅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我想,此刻,她的内心应该是揪心的?
毕竟不知道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到底何时才能苏醒过来?
同时,我也在想,病床上那个人就这样在这儿躺了两年了,也不知道李芬芬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渐渐的,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李芬芬是一边在泸山市打工,一边则在照看病床上那个人。
等过会儿,突然来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只见她身着白大褂,是个女的,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吧。
然后,就只见李芬芬在问:“吴医生,我老公到底还能不能醒来?”
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突然冒出了一种邪念,在想,希望那人不要再醒来了。
但那位吴医生则尽量面带微笑的道:“这个……他能不能醒来,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接着,那位吴医生又道:“你还是坚持每天都过来陪他说说话吧,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感受到,没准那会儿他就会奇迹般的苏醒过来?”
我听着,则突然感觉像是那种科幻电影似的。
而接下来,李芬芬则切合实际的道:“不好意思,吴医生,我就想问,我们能不能将我老公接回家里躺着?
反正他在这儿也是躺着嘛。”
接着,李芬芬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己经快两年了,我们家里实在是有点儿快撑不住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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