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草原一片枯黄萧瑟,在那一片辽阔的禁围最中心是北剌举足轻重的政治中心斡鲁朵,牵动着北方的局势。
北剌人的先祖起源于辽河,沿着辽河向南的尽头便是北剌与景国的边境——商郃。
束郘延徽便是驻守商郃的大都统,几日前延徽参加完行宫的部落集会便马不停蹄的朝驻地赶去。
一路向南越过哨岗看见紧随身边的苍鹰,扬鞭加快了速度。
在不远处的草甸中隐约见一匹白马。
“快到了!
不如去戏弄他一番”延徽心想,放缓速度,下马后悄无声息的慢慢走近。
“到了?”
不知从哪冒出的声音。
“你真没意思,我可是一刻不停的从行宫赶过来。”
她一边说话,一边警惕的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在这儿。”
一位身着白色骑装的英俊少年从她身后走出。
延徽打量着他身边的苍鹰,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就猜到是阿遥。”
“塞下秋来风景异,想来北方的风光与商郃大不相同吧。”
男人没有接她的话茬,冷不丁的来了这一句。
“你是在向我打听北方的局势吗?
还是你己经知道我在北方北他们欺负了?”
延徽牵起男人的手,将距离拉近观察他的神情。
看着他书生般的面容,柔情许许和塞外的北风格格不入。
男人没有避讳顺势揽住她,还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问道:“在北剌有人敢招惹郡主您吗?”
“还不是因为你,您是南景的西王爷,常常与边境驻守的都统厮混,现在北剌各部落的老头把我当成为情所迷,勾结外敌的叛徒呢。
现在你知道了,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定知无不言。”
“郡主言行若一,本王自然不会陷郡主于不忠不义。”
端的是一派超脱出尘的君子。
“他们都说你是我姘头,又没有证据,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反正我在北剌是待腻了。
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南景吧,我还没去看过江南呢。”
延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满眼期冀着对他说。
男人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女人看到他的反应动作微微僵了一瞬。
“延徽,我要回去了,父皇召我回颍都......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延徽收起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此时忽地起来一阵风,男人将身上白色外袍披在她身上。
延徽依旧盯着他。
“你觉得我会怕这点风吗?”
“颍都的风和北方的风不同,颍都湿寒,一阵阵都是刺骨的钢针。”
说罢扎紧了系带。
“奕宣,我只问你一句,你与我是什么关系?”
“......”男人默默不语。
抬眼看见女人那张泫然欲泣的脸,首叹儿女私情冲不破两人身份的壁垒。
“我答应你,我绝不负你,待我到颍都......我答应你。”
古弈宣握住他的手,目光真诚。
延徽只答了一句:“愿身能似亭亭月。”
男人上马向南奔去,在女人遥望的目光中奔赴未知的命运,那是他的战场,也即将是她的战场。
首到他的身影渐渐消失,旋即,延徽拔出随身的匕首,划开纯白外袍的系带,随手丢到不远的水沟里,飞身上马在苍茫暮色中奔向商郃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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