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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先婚后爱,霸总他动心了

关二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先婚后爱,霸总他动心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靳寒渊陆安然是作者“关二少”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为了重病的家人,我以己身为交换,做了豪门大少的协议少奶奶……婚后,我承担他的冷漠,淋遍他的无情,拿到了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也付出了不该付出的真心……豪门无真爱,那又如何?我早已做好退场的准备!可怎么我拿出结婚协议要离婚时,他的态度完全改变了?...

主角:靳寒渊陆安然   更新:2024-05-12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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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寒渊陆安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先婚后爱,霸总他动心了》,由网络作家“关二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婚后爱,霸总他动心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靳寒渊陆安然是作者“关二少”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为了重病的家人,我以己身为交换,做了豪门大少的协议少奶奶……婚后,我承担他的冷漠,淋遍他的无情,拿到了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也付出了不该付出的真心……豪门无真爱,那又如何?我早已做好退场的准备!可怎么我拿出结婚协议要离婚时,他的态度完全改变了?...

《精品全篇先婚后爱,霸总他动心了》精彩片段


陆安然对上方文鹤,垂着头,有些拘束。

方文鹤上前来走到她的身侧,想要替她拿包,却被她拒绝了。

“兼职面试通过了吗?”

方文鹤出声,掩饰尴尬。

“嗯,过了。”

“可惜了,没能进去,不然真想看看你弹钢琴的样子。”

他幽幽道,面上显露出遗憾。

陆安然见他这副样子,心下想要提议自己打车,但看他守了这么一两个小时,估计也是不会同意。

只好跟着他超前走。

只是在方文鹤为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时,包里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看了眼,是8888的尾号。

她犹豫着,还是接了。

“喂。”

“过来。”

手机对面只传来了两个字,但似有不可抑制地阴鸷和愤怒。

陆安然闻言慌乱,急促地左顾右盼。

身旁地方文鹤见状不对,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却见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抬眼仔细打量周边地一切。

最终,目光落在前方。

昏黄地路灯下,靳寒渊地座驾静静地停留着。

“抱歉方老师,我有些事,要先走了。你快离开,不好意思。”

她急慌慌地样子,朝着靳寒渊地车旁走去。

方文鹤却还在原地等着,他不知道陆安然遇到了什么,为何会这么慌乱。

因此并未听他劝解,而是快步跟上前。

但是却在路上被两人拦下。

那是靳寒渊身旁地保镖,几人伸手将他劝阻:“劝你快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陆安然此时已到了靳寒渊地车边,看到方文鹤被两位黑衣人拦下,想要出声,可下一秒,却被一双手用力搂住腰身,毫不留情地拽了进去。

车内,靳寒渊禁锢着陆安然,将她压制在他和车座之间,眼底里有着愠怒。

“夜会别的男人?陆安然,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

“你……你误会了。”

陆安然想要出言解释,车外却响起了呼叫声。

“安然,安然。”

方文鹤见她被拽进车内,担忧地出声喊叫,想要上前追赶,但却被两个黑衣保安狠狠一推。

他是个读书人,虽健壮,但也不敌专业保卫的身手,径自跌在地上。

“方……”

她看到这般情景,焦急想要出声,但却在被身旁男人狠狠地捏住下颚。

“心疼了?嗯?”

靳寒渊眼神冰冷嗜血,看着身下陆安然焦急地眼神,忍不住蹙眉。

她竟这么担心外面那个男人。

想到这,他心下不禁更加恼怒。

陆安然被他捏的疼痛,想要扭身,却被他整个人覆过来,彻底压制在身下。

他今夜喝了酒,威士忌的微醺伴着他身上独有的薄荷香气环绕在她周身,挠过她地鼻息,充斥着掠夺地意味。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有些慌了,用力的使劲,却全然没有用途,他手臂强壮有力,在力量上完全压制住了她。

而她因为这番撕扯,穿的裙子被微微拽起,露出洁白地双腿。

她张皇抬眼,却看到靳寒渊地目光此时也落在那抹白净之上,便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将裙子扯下来。

可下一秒,就被他用力擒住了双手,她力道不小,可却被他一只手就完全压制住。

见她这般不情愿地挣扎,靳寒渊心下有了气,不顾她此时的抵抗,另一只手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双腿,慢慢摩挲。

“不要!”

见他这般动作,陆安然急促的想要挣脱,在他的身下不断扭动着,虽然她低着头,但仍能感觉到此时身上男人烙在她身上地灼人眼神,带着愤怒和戾气,叫人害怕。

小说《先婚后爱,霸总他动心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安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早晨六点。

推开书桌前的小窗,她看了下手机,黑色的屏幕上映着她小巧精致的脸。

换了身运动装,她推门朝外走去。

陆安然幼时身体不好,除了被袁敏虐待地营养不良外,可能也和她原本的体质有关系。

后来和母亲搬到乡下,一开始也总是疲惫头晕,去看了医生,吃了些强健地药,并且开始被母亲逼着锻炼身体。

母亲乔悦然是个钢琴老师,除了强制她早上6点起来弹琴外,还要求她做晨跑锻炼,一日又一日,最后竟养成了习惯。

靳寒渊的别墅大的看不到边。

别墅前方绿草地周遭有一圈小道,她想着绕一圈大概也有个两三公里吧。

扎起头发,她往前奔去。

有些早起的花艺仆人正在打理,路上看到她的身影,不禁侧目。

“这人谁啊?”

“好像是陆家嫁过来的那位少夫人。”

“要死,谁让你叫少夫人的。少爷吩咐过,我们一律不准这么称呼她,要是被陈管家听到,还不得马上把你开了。”

“哎哟,忘了忘了。”

喊少姑娘的那位小姑娘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面色惊恐。

“少爷给她安排的也是佣人屋子呢,比我们的还要偏僻狭窄。

这足以见得咱们少爷是有多讨厌这个女人了。这也难怪,毕竟这种硬要嫁给少爷地女人,肯定又心机又差劲。”

另外一个小女佣嘴里嘟囔,正当她还想说些什么时候,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清纯靓丽的脸。

“啊!”

她被惊吓到,手上的修剪刀具也掉落一地。

陆安然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反应,有些抱歉的扶起她,温柔询问:“你没事吧。”

“陆……陆小姐好……”

小梅此时非常紧张,站起来后慌忙躲开陆安然的手,退后一步和她保持距离,一副想要避开她的姿态。

毕竟她不知道刚刚自己的那些话陆安然听去了多少,战战兢兢的有些惶恐。

下人私底下讨论主人家的事本来就不该,而且自己还是在说面前这位陆小姐的坏话。

虽然她不受少爷喜欢,但也不是她这个下人可以诋毁的。

“不用紧张。”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陆安然伸出食指贴在薄唇上,眉眼弯弯,宽慰道:

“放心,我什么也没听到。”

她刚刚跑完一圈,额头上渗出些许汗水,碎发微湿,贴在额上,精致的脸庞透露着朝气,有着让人想靠近的柔美。

小梅和另外一个花艺仆人阿荷都愣在了原地,内心惊叹:

这位陆小姐,好漂亮啊。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梅。”

“我叫阿荷。”

“好,小梅和阿荷是吗。”

陆安然帮她们二人捡起地上的修花剪刀,递了过去:

“我有个事儿想问下你们,方便吗?”

小梅和阿荷对视一眼,虽然少爷让她们不许对陆小姐好,但是只是回答个问题应该没事吧。

犹豫了一下,二人点了点头。

得到了二人的同意,陆安然开口:“那个,我是想问一下,你们平时网购吗?”

“啊?”

二人还以为陆安然要问什么少爷的隐私呢,没想到是问这个!

这年头还有人不网购的吗?

二人猛点头:“购,购。”

“那就好!”

陆安然松了一口气:

“我还担心这鬼地方快递送不上来呢。”

鬼地方?

两人没想到这是陆安然对这座豪华庄园的评价,脸上写满了黑人问号。

可还没等她们细究,陆安然已经转身走了。

“小梅,这个陆小姐,好像没大家传的那么差欸。”

“我也觉得。”

二人正说着,远处倏地出现陈管家的身影,随即低头噤声,再不敢言语。

回去的路上,陆安然很开心。

靳寒渊的审美非常不错,这幢与世隔绝的山顶庄园有着最顶级的风景。

她一路跑来,眼底里掠过的每一处景致都是可以直接作画的存在,中途路过一座小花园,里面还有她最喜欢的山茶花,只是恰逢早秋,还未绽放。

但那成片茂盛地模样,她可以想到入冬后花朵绽放地美。

回到房间后简单整理了下,陆安然拿起手机,随手拨了一个电话。

“哟,这谁啊,这不是我们美丽动人的陆老师吗,好久没联系还以为您忘了我呢。”

电话那头的白珊珊还是一如既往的油滑腔调。

“油嘴滑舌。”

白珊珊是她的同事兼好友,二人说话向来随意。

“啧啧啧,进了城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带着高人一等的味儿。怎么了,瞧不起我们小镇青年是吧。”

“你啊!好了好了,不和你贫了。”

陆安然收起微笑的嘴角,正经道:

“珊珊,我最近安定下来了,我宿舍里的那些书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邮寄一下。”

“是书架上的吗?”

“我走的时候已经理好在一个麻布袋子里了,你直接喊快递过来扛走就成。”

“好嘞。”白珊珊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工作呢?也稳定了吗?”

陆安然揉了揉眉心,有些忧愁:

“住的地方是找好了。但是工作还没找到。T市的教师编制很卷,我虽然大学不错,但终究也只是个本科。如果一时间找不到的话,我打算先看看有没有学校招代课老师的。”

“也行,那你身上还有钱吗?”

白珊珊担心问。

“放心,我可有钱了,现在吃好喝好,没有烦恼。”

看她为自己担忧,陆安然心中拂过暖意,随后安抚说道。

不过这话也没说错,毕竟作为靳寒渊的妻子,整个T市,谁能觉得她穷呢。

虽然她在这庄园里的存在,可能连佣人都不如。

联想到早晨那两个女佣的谈话,她苦笑了下。

“这样最好,就怕你这人脾气倔,一个人死扛。”

白珊珊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她:“阿姨的事我听说了,你也别压力太大,有需要我的随时和我说。”

“好,谢谢你珊珊。”

“哎呀,咱们谁和谁阿。”

白珊珊对她的客气有些不满,随后想到一件事儿,赶忙一拍脑袋,说道:

“对了!我有个大学同学好像是T市春风中学的老师,我联系他一下,你抽空和他碰碰,看看春风那边有没有位置。”

“你还有这样的人脉?那我先谢谢你了。”

“客气啥,那我现在联系他,到时候约好了我和你说。”

挂完电话没几分钟,微信消息便响了起来。

“下周六下午3点,秋枫路咖啡厅。”

顺带的,还有一条定位。

陆安然打字扣了个谢。

肚子忽然咕噜的叫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吃早饭。

门外路过一个女佣,陆安然出声叫住她:“你好。”

女佣回头,见是她后垂首客气道:“陆小姐好。”

“请问,早餐去哪里吃呢?”

她想这地方肯定是没有商铺的,早餐店会开在这山上就有鬼了。

“陆小姐,餐厅的餐食都是定量给少爷提供的,没有少爷的吩咐,我们没办法给您单独做。”

……

陆安然皱眉。

合着靳寒渊还不让她吃饭?!

好脾气的她也忍不住腹诽:这个男人风度是真的太差了。

但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毕竟自己已经被靳寒渊讨厌了,那也就不得不接受被刁难的这个事实。

她继续追问:“那请问厨房在哪儿呢?”

女仆疑惑,但还是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谢啦。”

陆安然挥手和她告别,朝着厨房走去。

女仆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住:厨房?这个陆小姐不会要自己去下厨吧?


靳家和陆家的婚礼举办的隐蔽。

靳寒渊这婚结的并不乐意,为了照拂他的面子,靳老爷子此次并没有邀约太多人。

酒店定在靳氏财团旗下的雪山饭店。

作为T市第一的豪华饭店,无论是摆设还是装潢都是顶级的华贵。

婚礼的布置更是一掷万金,装饰的鲜花是从国外空运过来,伴手礼也是单独定制,格调颇高。

到场的人虽不多,但靳家作为T市第一财团,能来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政商两界人士。

这种场合自然也成了最好的交际场所,现场觥筹交错,也算热闹。

人群中,不少知道陆家底细的人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陆秦朗还真是好命啊,以为是强弩之末了,却能攀上靳家这样的大树。”

“可不是嘛。听说是陆秦朗他爹当年救过靳家老爷子一命,这娃娃亲就定下了,不然他家的女儿哪能入靳家的门啊。”

“原来是这样啊。”

“本来定的是两人的下一代的。谁知这俩老爷子都只生了一个独苗,都是儿子。所以这婚约便延到了靳寒渊这辈。”

“啧啧啧,这下陆家可是要鸡犬升天了哟。”

“对了,这个二女儿听说还是个私生女来着呢,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好像很多年前就被陆家赶出去了,这次陆家大女儿出了丑事,陆秦朗这个老东西为了不让这桩婚事告吹,特地从乡下接回来的。”

“这老陆还真是有些手段,为了攀附靳家,这种招都能使出来。”

在场讨论的人并不遮掩,在一片吵嚷声中也能听见一二。

陆秦朗和袁敏二人站在场内一侧,脸色蜡黄低沉,但却不好发作,只得默默忍受着。

毕竟这事虽然丢人,但好歹没让这桩联姻告吹,目的达到了,还管别人怎么说。

只要他成了靳寒渊的岳父,今后在这T市,他做生意还不是横着走。

想到这里陆秦朗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可还没等他缓和下来。

现场突然又起了幺蛾子。

靳寒渊,不见了。

喊了半天邀请新郎上台,可并没人出现。

只剩西装革履的司仪焦急的在台上编织圆场的话语,慌张的额上都冒了汗。

现场大家都不知道等了多久,司仪说到无话可说,原先定的开场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却始终没有新郎官的身影。

陆安然身穿鱼尾曳地蕾丝婚纱,在入门处静静站着,看着司仪紧张的样子,神色淡漠,仿佛事不关己。

婚礼已经就绪,新郎却不知所踪……

多可笑啊。

陆秦朗的脸更黑了,袁敏在一旁也是尴尬自愧的神情,二人此刻恨不得直接起身就走,可到底还是忍下了。

靳老爷子更是气急败坏,冲着着靳寒渊的父亲靳长宇气愤斥责,手中那支黄杨木拐杖戳的地板咚咚响。

靳长宇颔首,焦急地让手下赶紧去找,想尽办法联系,可无论是谁打电话过去,靳寒渊那边都只有关机的提示。

靳长宇命立马让人拨通andy的电话,却被告知靳寒渊前往瑞士阿尔卑斯山,出差了。

“放屁,我们在瑞士的项目早就结束了,他出个鬼门子的差!”

“靳总说,休假也是出差的一种……”

……

靳老爷子当即甩了拐杖,暴跳如雷:“这个不孝子孙,他气死我算了。”

靳长宇和太太齐甄赶忙宽慰。

陆安然觉得场面有些好笑,但碍于宾客在场,也只得收敛住表情,面色平静一如往常。

在场的众人也陆续得知了这个消息,大家纷纷朝着陆安然的方向看去。

似乎要看看她脸上浮现的悲戚,以便当茶余饭后的笑话。

可前方只见小姑娘纤瘦的身形,一身白纱站在远处,神色难测,可人却立的笔直。

似有傲骨。

————

更衣室门外,靳寒渊的母亲齐甄一身定制礼服,优雅伫立。

她犹豫着该怎么和自己这个儿媳妇开口,毕竟今天是自家儿子惹出的祸,出于修养,齐甄还是要出面抚慰一下。

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和这个名义上的儿媳妇见面。

老实说,她不喜欢陆安然,毕竟她对整个陆家就没什么好感。

陆秦朗和他那个难搞的夫人袁敏,都是T市出了名的差劲,商场上用的手段也是上不得台面。

但自己公公执意要联姻,他一把年纪的人了,死前只有个这样的执念,她和靳长宇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同意。

但自家儿子那脾气,怎可能乖乖就范?所以才有了今天这场闹剧。

陆安然此时已经换下了那套繁重的婚纱,穿着一身简服。卸下了浓厚的妆容的她,一张清雅的脸此时素净的不能再素净。

“小陆啊,今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齐甄推开门,缓慢走上前,温和开口道。

陆安然看清来人的身份后,并不慌乱,只是下意识地礼貌垂首,给齐甄拿了把软椅,示意她请坐。

“没事的齐阿姨,他生意忙,我理解的。”

齐甄看着她的恭顺,心底打量她是不是装的,故作讶异问道:“你不生气?”

陆安然抿唇,淡然道:“您多虑了,这场婚姻,该生气郁闷的是他才对。毕竟,无论在谁眼里,我都是那个占了便宜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齐甄微微一愣,虽然她内心也觉得这丫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她这么毫不遮掩的直白表达,还是让她十分意外。

她这才认真打量起面前的女孩来:

一身简单的白色针织衫搭配长裤,扎了个高马尾,发梢微卷,黑丝如瀑。她五官生的优越,不施粉黛的面容更衬得眉目清雅,宛如溪涧里幽幽开放的兰。

倒是个美人坯子。

“齐阿姨。”

陆安然出声,将齐甄的思绪扯回:

“您饿了吗?方才太乱,我看您都没有吃什么。我这边偷偷藏得巧克力,您要来一颗吗。”

少女唇角突然勾勒出淡淡的弧度,似乎是在炫耀一件喜悦的事,从口袋里掏出两颗费列罗,朝她递了过来。

齐甄伸手接过,却并没有立马拆开包装,笑问道:“怎么藏这个东西在身上。”

不得不说,她确实是有点饿了,今天被自家儿子折腾了一天,一个下午她都没吃东西,难得这丫头这么细心。

少女乖顺地勾唇,浅笑道:

“我妈说做新娘子很疲乏地,事多还没空吃东西,所以让我出门前藏点小零食,饿了的时候垫垫肚子。”

“你妈?袁敏吗?”

齐甄明知故问。

陆安然闻言,绽出一抹浅淡地笑,仿佛谈论一件无足轻重地小事:

“您误会了,我妈不是袁敏,按照上层圈子里的说法,我大概算是陆家的私生女。”

“哦?”

“您不用试探我,我也什么什么好遮掩的,毕竟我的身世背景,靳家应该调查的很清楚了,不是吗?”

她说话时,站立的姿态端正温柔,面色沉静,丝毫不怯的对上齐甄的探究目光,似乎看穿了她所有试探。

没料到她如此坦然,齐甄一时间没了话,二人就此无言。

气氛有些尴尬。

陆安然内心叹了口气,却并未表露,抬眼看了看外面宾客陆续散去,开口道:

“齐阿姨,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外面宾客也散的差不多了,您今天忙碌了一天,想必也累了……”

齐甄这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不想再多说,并且还要送客了。

她姿态谦卑,仪态和话语都大方礼貌地让人挑不出错来,倒是没有小门小户地扭捏。

齐甄眼底里浮现出一丝欣赏,

随后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以后不要叫我阿姨了,已经嫁了过来,就换个称谓吧,不然让人听见了笑话。”

随后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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