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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占梨梨全文

哈特软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赫温师梨是小说推荐《诱占梨梨》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俄罗斯军火商大佬vs华国娇软小作精]【异国情缘跨国恋甜宠疯批大佬一见钟情强取豪夺】师梨在一次心血来潮的俄罗斯冬季之旅中,遇到了在红场上独自抽烟的赫温。赫温第一次主动沉溺于东方姑娘的温软,在枪声四起的红场上,他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贪婪地嗅那甜果香味。「师梨,俄罗斯我很熟,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吗?」师梨逃了。可当赫温握着狙击枪把她堵在机场后,他又问:“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在师梨眼里,他是个暴徒。逐渐地,她发现,只要她不提回家,赫温会满足她的一切作妖。她在图兰朵餐厅盯着艺术雕像时,他会说:“有什么好看,还没我大。”师梨“……”*师梨于赫温而言,即使他努力不去看她,就好像她是太阳。但是,...

主角:赫温师梨   更新:2024-12-19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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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占梨梨全文》,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赫温师梨是小说推荐《诱占梨梨》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俄罗斯军火商大佬vs华国娇软小作精]【异国情缘跨国恋甜宠疯批大佬一见钟情强取豪夺】师梨在一次心血来潮的俄罗斯冬季之旅中,遇到了在红场上独自抽烟的赫温。赫温第一次主动沉溺于东方姑娘的温软,在枪声四起的红场上,他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贪婪地嗅那甜果香味。「师梨,俄罗斯我很熟,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吗?」师梨逃了。可当赫温握着狙击枪把她堵在机场后,他又问:“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在师梨眼里,他是个暴徒。逐渐地,她发现,只要她不提回家,赫温会满足她的一切作妖。她在图兰朵餐厅盯着艺术雕像时,他会说:“有什么好看,还没我大。”师梨“……”*师梨于赫温而言,即使他努力不去看她,就好像她是太阳。但是,...

《诱占梨梨全文》精彩片段


出去玩的代价就是被五六个持枪保镖跟着。

师梨围上千鸟格的围巾和防寒口罩,帽子从行李箱挑的是最大的兔耳朵帽,全身上下只剩两个眼睛露在外面。

师梨走得慢极,两腿间确实是疼,不过她人乐观,跑不掉索性就到处逛逛,到处玩玩,自己烦一点,赫温应该会受不了,毕竟自己就是研究心理这方面的。

莫斯科河环绕着师梨现在所在的小岛,岛上没有积雪,开了很多一簇簇的野杜鹃和其他的野花,好吧,师梨好像只认识野杜鹃。

她采了一捧野杜鹃,在河边一蹦一跳的,守着她的保镖虽然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一直在发颤,害怕师梨想不开跳河,但出来时师梨让他们不要靠那么近,她害怕他们手里的枪。

这里的景色太好,师梨狠狠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逛了两个小时后,她有些困了。

也是犹豫了好一会,她有意无意地看看后边跟着的保镖团,让保镖们会错意还以为她要跑,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师梨突然一个刹车回头朝最前面的保镖招了招手,“你们有带毯子吗?”

见他一脸懵地看着她,师梨才想起来,他们听不懂中文,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是维克托做了她的翻译。

师梨比划半天,面前的人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摆摆手让后面的人去取盖的东西。

维克托阁下说过,现在在别墅区这位师梨小姐等同于赫温阁下。

只是几分钟,大大小小有薄有厚的几条毯子都被保镖抱了过来,上边的吊牌都没摘。

师梨好歹是会两句俄语的,朝着面前的人和他身后的几个保镖甜甜一笑,“Спасибо!”

几个保镖理解了赫温阁下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落在别墅里。

温柔俏皮的女人真的很让人心动。

师梨招手让抱着毯子的保镖跟着自己往前走了走,差不多到河边这样的距离时,她把花往旁边一放,就开始认真把毯子一点一点铺在地上。

师梨想着,隔着草地应该不会很脏,大不了脏了她待会把这些毯子抱回别墅洗干净。

她现在真的很想在外面睡一觉。

铺好后,借着树荫,师梨找了个遮住太阳的角度躺了下去,又把最后一张厚的毯子盖在身上,朝站在自己身边的保镖挥挥手,就舒舒服服把帽子往下拉,闭上了眼睛。

保镖们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师梨小姐在干嘛,只是每个人退回原原位,将师梨围了起来,以防有突袭。

师梨昨晚被赫温折磨了将近一夜,全身的疼痛让她没睡好,现在她只想沉浸地睡一下。

这一觉睡到太阳将要落尽,天边只剩下隐约的暖色残光。

一众保镖们以为师梨停止了呼吸,呼吸的起伏看不出来,她盖着毯子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都不翻一下。

但他们都不敢靠近师梨。

别墅西侧的露天停机场,赫温刚下飞机就迈上了越野车,疾驰在森林小道上。

今天的谈判,他的脑子里竟然全是昨晚那张疼得皱眉的小脸,尼基塔也看出了赫温的心不在焉,便把交涉的任务揽在身上。

果然谈判一结束,赫温就把时间缩到最短赶回了莫斯科。

“呵。”赫温走进别墅空无一人,紧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似乎刚才的急切成了笑话,他的小兔竟然不见了。

维克托手上拿着大大小小的打包盒,他在莫斯科找了一家中餐厅把里面的菜品都包了一样,因为师梨出门前,询问他晚饭有没有中餐,但是别墅区这边确实没有安排中餐的厨师。

“人呢?”赫温灰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维克托错愕的脸,平静下是无法压抑的偏执暴力。

维克托一低头,师梨竟然还没有回别墅,总不可能逃跑了吧,那些保镖都是经过严格挑选训练,师梨那个小体格,怎么可能打得过?

“师梨小姐中午说要出门逛一逛,我安排了保镖跟着,可能还没逛……”

维克托话没有说完,赫温已经疾步出了别墅。

他周身散发着恐怖杀意,让守在师梨身边的保镖老远就感受到,立刻端枪警戒。

但看清楚来人后,又自觉让出一条路。

赫温看见人还好好躺在草地上没心没肺睡觉时,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他轻轻走过去,坐在师梨身边,她的脑袋旁有一束开得很好看的野花,清浅的呼吸声昭示着她还活着,不然远远看去,她甚至没有呼吸的起伏。

把她的兔子帽子拉了上去,露出恬静的睡颜,这一刻,赫温心里的怒气才彻底消散。

他跟她生什么气。

她又不认识路,也没有护照,怎么可能跑得掉。

“醒醒,宝贝。”赫温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这么能睡?”

见她不耐烦地一把拍掉自己手,赫温又把她的口罩拉下,露出粉嫩的唇,和那一处破皮,今天困扰了他一整天的就是这张脸。

赫温眼眸中暗光闪烁,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师梨的围巾,握手她捂的暖呼呼的脖颈。

只要稍微一用力,她会死在自己手上,再也不会逃了。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师梨缓缓睁开眼,眼眶中莫名涌上几点生理性的泪花。

霎时,赫温眼尾一红,俯身狠狠碾在她的唇上,师梨挣扎着,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巴掌想也没想地甩了过去。

清脆的声响,让保镖们个个睁大了眼睛,打的和挨打的都愣住了。

赫温阁下被打了。

被女人打了。

还是因为耍流氓。

即使再宠爱,他们觉得,师梨也应该懂分寸。

看赫温的脸色,师梨肯定要被弄死了。

师梨被泪花糊住视线,现在眼泪落下才看清眼前脸色阴暗的男人,左脸明显的五指印让师梨心里一惊。

完了,坏事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了,我不是打你。”师梨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抓住了男人的风衣衣袖,咬唇委屈道。

借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跟赫温动手。

其实还有一句话,师梨没敢说,就是,可不可以不杀我。

赫温气极反笑,被打的人是他,怎么她先掉了眼泪。

不过她应该是想说,如果她知道吻她的人是他,她就不会阻拦了。

算了,跟她生什么气。

“在这里睡很冷,会别墅睡。”赫温摸了摸刚被打过的地方,还是伸手把师梨抱了起来,往别墅走。

保镖们和师梨同样疑惑,赫温竟然不杀了她。

“你为什么要睡外面?”

“外面景色很美,空气也好。”

“会生病的。”

“嗯,下次不会这样了。”

小说《诱占梨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此处省略很多字,写了放不出来。)

把师梨从浴缸中抱出来,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已经凌晨四点。

维克托看着从楼上得到餮足的男人,周身散发着x欲满足后的慵懒,尤其是露出的上半身几乎全是暧昧的痕迹。

他没想到,赫温真的碰了她。

“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已经在基地的审讯室都说干净了,德米特里阁下开出的条件是中东的军火武器渠道。”

赫温倒酒的手一顿,眼眸微阖。

还真是大方。

中东的军火武器渠道向来是整个俄罗斯军火输出最多的地区,有了这条中介的渠道,几辈子都不愁吃喝,这也是赫温还没拿下的渠道,但不是抢不过来,而是他想开辟一条自己的出口渠道。

拿这么赚钱的渠道去换个小油田,德米特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给,毕竟他也清楚背叛了赫温的人从来都没有活着的。

那么,按照正常发展,德米特里不仅渠道还在,还能收下一片质量最好的油田,当然,那是在赫温还没有轰炸油田之前。

“维克托,我养在西伯利亚的狼群很久没有喂了,把他们两个剁碎了送去吧。”

“是。下午赛克斯打电话来说想约阁下一起吃个饭。”

“你安排。”赫温倒是想知道这个德米特里的狗要怎么打动自己。

“师梨小姐的行李和护照找到了。”

“护照不用还了,行李留下。”

“是。”维克托只是愣了两秒,就转身准备离开。

赫温喝了一口酒后,忽然又特别想念那股甜果香,刚才她疼得满脸泪珠,不断求饶。

嘶,似乎做meng了。

“维克托,让人送支药过来。”

维克托自然知道是指什么,弯了弯腰便退出别墅。

半个小时后,赫温走进房间,房间里除了欢a过后的气息还夹杂着那股让他心悸的甜果香味。

师梨疼得蜷缩在被子里冒着冷汗,睡得很不安稳。

他把师梨抱去了另一个房间,给她上药。

看来以后还要更温柔一点才行,不然小兔子没了可怎么办。

师梨紧皱着眉头,脚踹在赫温的肩膀上,喃喃道,“赫温,我真的不要了。”

但又过了一会,清凉的触感让疼痛舒缓了一大半,师梨才停止哼唧,倒是把赫温折磨得喘粗气。

赫温把师梨搂在怀里,怀里的女孩在感受到什么东西后,尝试着挣扎两下后,还是沉沉睡去。

“宝贝梨梨,永远待在我身边。”

第二天中午,师梨被饿醒,她还没动就能清楚地感受到全身的酸痛,像被拆分重组一样。

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她的小行李箱就放在房间的角落,刚拖动身体下床,就因为酸软跪倒在地毯上。

想起昨晚的激烈,师梨疼进心,眼泪也不自觉流了下来。

混蛋!

龟速换好衣服洗漱后,师梨打开门,维克托就站在外面,两人都是一愣。

维克托庆幸,师梨还活着。

他昨晚甚至已经把医生叫到了别墅外,随时待命。

同时,他也十分惊讶,师梨这样的小身体竟然能扛得住赫温的欲望。

“你……你好。”

“你好,师梨小姐,我叫维克托,赫温阁下早上飞往圣彼得堡,晚上才能回来。”

师梨点点头,但不由得多多看两眼维克托,维克托是纯正的俄罗斯人,但中文真的很不错,长得也不错,但她脑子里却莫名出现了昨晚那个低声哄她但是最后变成禽兽的男人。

维克托看着女孩警惕又好奇地打量着他,或许经过一晚上的锻炼,她脸色格外苍白,杏眼红肿,嘴角还有伤痕,一头黑发披散开,惹人怜惜,难怪会让赫温那么牵挂。

师梨因为两腿间的疼痛走得很慢,尤其是下楼还会扯到伤口,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维克托只是犹豫了一下,想着赫温离开前让自己照顾好她,就上前把师梨抱了起来,迅速走下了楼,又立马放开了她。

师梨错愕不已。

“师梨小姐记得擦药,可以止疼。”

维克托只是提醒,却把师梨吓得脸红,不顾疼痛赶忙走向餐桌,“谢谢,我知道。”

其实,她不是很清楚维克托的意思,哪里有药。

但这早餐太让她头疼,又是各种烤肉甚至还有酒,师梨只是吃了两口就感觉腻得不行,即使她的饭量很大,但感觉再多吃几顿她就要看见肉就怕了。

维克托递了一杯牛奶,让师梨眼前一亮,小口小口喝完后,眼睛亮晶晶道,“谢谢你,维克托。”

维克托摇摇头,“不客气,师梨小姐有任何需要可以跟我说。”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师梨看了一眼维克托又转头盯向见底的玻璃杯。

“赫温阁下会告诉师梨小姐的,如果您还需要牛奶,可以跟我说。”维克托避重就轻道。

师梨“……”

“那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可以,但需要有保镖跟着您。”维克托如实回答,“您多穿一点,外面比较冷。”

师梨叹了口气,生气地跑回房间,跑又跑不掉,死又不想死,但她跟赫温这样真的好吗?

当师梨拖着沉重的脚步缓慢走出别墅,别墅外是一片茂密的松树林,让别墅很好地藏匿其中,维克托没有跟来,如果现在逃跑……

可能性太小,先不说自己现在走路都不利索,天气又冷,松树林看起来不小,搞不好还会迷路,还可能会碰见野兽。

真是条条大路通死路。

“师梨小姐,你要不要……”

维克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师梨只是一回头,就看见他推着轮椅走过来。

“不,维克托,谢谢你,我真的不需要。”师梨立马否决这个出行工具,这样显得赫温是有多禽兽。

花季少女惨遭毒手,半身不遂?

这太丢人了。

说完,她冲维克托感激一笑,噔噔噔抛下台阶,走出别墅区的大门,才发现外面站了两排手持步枪的彪型壮汉,他们只是身材看起来壮但一看脸又觉得年纪不大。

师梨庆幸,还好她刚才没有真的逃跑,不然估计得被打成筛子。


赫温抱着师梨离开了图兰朵餐厅,维克托留下处理赛克斯。

看着怀里的女孩依旧抱着果盘不撒手,赫温皱了皱眉,想起昨晚医生的话,就把果盘拿了过来。

“吃那么多干嘛,你是傻的吗,花我的钱不会给我吃一口?”

说完,赫温吃了一块苹果,又把果盘丢去了副驾驶。

“对不起,赫温。”

师梨低着头有些委屈,现在饭也吃不饱,人也跑不掉,还要天天挨骂。

赫温伸手揉了揉师梨的头顶,“今天难得出来,你想去哪里玩吗?”

师梨摇摇头,“我想回家。”

“那就回别墅吧。”赫温并没有意识到师梨说的家,以为她不想在外面待着。

“赫温,我还有多久才能回家?”

师梨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刚才杀人以后的无所谓,师梨在想,以后是否那双手那个枪口也会对着自己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她不敢赌自己在他那里的份量,顶多也就算他养着的女人,如果哪天他腻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惹他生气了后果不敢想象。

她想回家了。

赫温灰蓝色的眼眸隐藏不住汹涌,意识到师梨口中的家,一直都是想离开自己。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可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不是俄罗斯人,我不能一直待在这!”师梨有些惧怕他的气场不断往后缩,挤在角落里。

“呵,师梨,这里是俄罗斯,我不让你走谁敢放人。”

赫温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冰凉的手指贴在师梨的脸颊上,冷得她打了个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赫温抬起她的下巴想要吻下去。

“放开我!我只想回家!”师梨再也憋不眼泪,抵触地推开他的手,清脆的响声和发麻的右手让师梨猛然回过神。

“就这么反感我?你想去哪里,你想买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我都可以陪你去,你就待在我身边,老老实实的不行吗?”

“或者是尸体?”

赫温笑容彻底消失,红着眼睛一把掐住师梨的脖子,眼看着师梨的脸色逐渐由红转紫,惊惧的眼神刺痛了赫温的心,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背。

他猛地收回手,一拳捶在座位上。

师梨劫后余生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

“呜呜呜,对不起。”

师梨趴在座位上止不住地哭,从刚才他毫不犹豫地开枪杀人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就应该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好,根本掩盖不住他就是恶魔的本质。

她真的怕了,赫温刚才差点杀了她。

维克托一回来就发现车内的气氛不对,师梨蜷缩在角落哭,赫温视线落在窗外,脸色难看到极点,刚才掐着师梨的手,指尖都在发颤。

不用想,就是知道是谁弄哭的。

“维克托,回别墅。”

“是。”

……

银松别墅。

两人一直没说话,下了车赫温走在前面,师梨在后面跟着,走得很慢,除了腿间的疼痛,脖子更有一种随时要断了的感觉。

从开车回来到现在到别墅,师梨的眼泪就没断过。

赫温进别墅后,维克托才敢抬头,注意到师梨脖子上指印,默默低下头,走了过去。

“师梨小姐。”

“嗯。”师梨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对于维克托主动的交谈很意外。

“您别再违背赫温阁下的想法,为了您自己,还能活着,别再激怒他,他也真的尝试对您好,您……努力接受一下吧。”维克托说的很隐晦,但师梨已经经历过了。

“接受?对我好能毫不犹豫地想掐死我?对我好就是不让我回家,全然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囚禁在他身边?”师梨全身颤抖,咬着下嘴唇,忍不住冷声质问,“维克托,赫温刚才差点杀了我。”

“对不起,赫温阁下这个样子是有原因的,他本意并不是想杀了您,他是不想您会离开,请您相信我,他绝对不会杀了您,师梨小姐,只要您不提离开,赫温阁下会满足您的所有……或者除了回家,您尽可能地在其他方面让他厌烦您吧。”维克托转身离开,终止了谈话。

让他在其他方面厌烦自己。

师梨愣了一下,今天莫斯科的气温升高了许多,但她还是打着冷战,叹了口气后转身走进别墅。

赫温坐在客厅,桌上放着几颗药片和一杯水。

“把药吃了。”

师梨低着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乖巧地把药片就着水咽下去,药片吞下去的时候,嗓子有些疼。

赫温盯着她白皙的脖子上出现的指印,心里烦躁地把手上的平板一摔。

吓得师梨又是想抱住头又是想捂住脖子,有些滑稽,一个劲地道歉,想着起码要先稳住他,“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不会再说离开的事了。”

赫温抬手的动作一愣,随后把师梨揽进怀里,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粗暴地扯开她捂着脖子的手。

手指上沾了药膏后一点一点在指印上打圈,动作很轻柔,师梨没怎么感觉疼,就是有些冰凉和发痒。

“疼吗?”

师梨摇摇头,“不疼了。”

赫温看着她畏惧的模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师梨疼得叫了一声。

师梨意识到刚才的回答不是正确答案,才哭唧唧地抹眼泪道,“疼死了,你可不可以轻点?”

“宝贝,你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求我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从来没听过。

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恢复了原来的轻柔。

直到赫温把药膏收起来,师梨才把手战战兢兢地放在他的手背上,“谢谢你给我上药,我可以回楼上睡一下吗?”

“跟我谈条件,要有诚意。”赫温伸手挑起师梨的下巴,凑近她,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师梨懵了一下,抓着赫温的手背不自觉用力,仰头凑上去,重重地在赫温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了一丝暧昧的声音。

趁着赫温失神,她赶紧起身上楼。

天天亲,不腻味吗?

赫温摸着唇,哑然失笑,上面残留的柔软触感让他又起了该死的反应。

师梨回了房间躲进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水声失声痛哭,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真的好累。

从浴室出来后师梨倒头就睡。

赫温没上楼,他还有事情要处理,维克托捧着资料走进来,他的脸上又多了一丝不耐烦。

“目前,西西伯利亚油区国有资产,但政治暗流下的实际控股我们占45%。”

“太少了。”

赫温点了一支烟,随后想到了什么又给按灭了。

“不配合的人就请他的妻子孩子一起吃个饭。”

“是。”

“伏尔加-乌拉尔油田的控股人员在今天已经全部签署转让合同,现在只需要安排相关的技术人员和机器进行提炼。但我们所拥有的并不完善,需要从中东调派人员。”

“油田交给尼基塔处理,明天晚上你飞埃及,带上科尼塞和安德烈。赛克斯说的那些东西,真假参半,你去查。”

“是。”

……

师梨在俄罗斯这几天,每天都是处于饥饿状态,饿醒是常态。

醒醒神后才发现墙上的古挂钟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半。

别墅里很暖和,不需要穿厚重的外套,师梨往身上套了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刚好可以遮住她的屁股,然而房间的裤子全都不翼而飞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半天,师梨决定下楼喝点水,难得赫温没有打扰她睡觉。

尼基塔“油田的产量……”

师梨“……”

安德烈“……”


维克托很惊讶,赫温一向冷血,可以说是视别人的生命为游戏的赌注,他最讨厌麻烦,但却为了师梨改变了做事原则。

维克托掀开帘子走进去,把赛克斯从那女人的身上一把拉下来,冷声道,“快滚!......

赫温抬眸扫了一眼正紧紧盯着师梨的两人,“眼睛不要了?”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师梨一眼。

别墅的楼梯是旋转式的设计,她走到一半转弯了才看见下面坐着的三人,一个脸色不好,两个目瞪口呆。

“对……对不起。”师梨想着自己现在的穿着实在是丢人,下意识转身就想逃跑。

“下来。”

师梨小嘴瘪了瘪,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委屈巴巴地挪动着脚步走过去,“赫温,我的裤子不见了。”

“我脱的,那些裤子脏了让佣人拿去洗了,新的我让他们送来。”

师梨一听又是赫温扒了她的裤子,拳头紧握,生气地瞪着他。

赫温看着师梨从手足无措又变身成为炸毛小猫,心情还不错,她竟然敢穿成这样在别墅里面晃,对自己或许也没那么反感。

v领的墨绿色针织衫衬得师梨洁白娇嫩,脖子,肩膀和腿上的暧昧痕迹还在,甚至很明显。

师梨下楼前穿了三四条小内,绝对不是空的。

“你下来干嘛?”赫温把沙发上之前师梨用来睡觉盖身上的毯子扔了过去,师梨立刻把它围在腰间,才稍微没那么紧张。

“我下楼喝水,你们谈吧,我喝完水就上楼了。”师梨小声地解释道,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赫温盯着那么纤瘦的背影,良久。

“今天先谈到这里,出去。”

尼基塔和安德烈被赫温请了出去。

但两人都格外兴奋。

“她真的太美了!尼基塔,你看见赫温阁下身上的爱了吗?他们做起来真狠!”

“安德烈,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师梨本来想在厨房找找吃的东西,结果厨房就是个摆设,冰箱干净得跟新的一样。

她只能认命地灌了两杯水。

“饿了?”赫温靠在厨房的门框,歪头看着师梨苦恼的表情。

师梨抱着水杯,点点头。

“这里不常住,所以没有吃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打了过去,“维克托,把厨师叫过来。”

“赫温阁下,厨师现在已经回市中心了。”

“那你去买些食物回来。”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实际上是在看时间。

“饭店餐厅这个时间已经停止营业。”

俄罗斯的冬季,尤其到了晚上,格外的冷,尤其是近期频繁发生的枪击事件,几乎没有人出门,更别说还在营业的店了。

“还有什么地方是营业的?”

“赌场。”维克托思考两秒回道。

赫温挂掉电话,朝师梨招招手,让她过来。

“裤子放在房间里,换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好。”

师梨放下水杯噔噔噔往楼上跑,最终饥饿战胜了疼痛。

……

莫斯科皇宫赌场。

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红场附近,整个赌场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豪华又庄重,古典的同时融入了俄罗斯本土文化的风格。

夜晚的莫斯科更冷,师梨把自己裹得跟个熊一样,但露出的清丽的脸蛋已经引人注目,赫温牵上她下车,维克托走在最前面。

一下车师梨就愣住了,吃个饭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吗?

“赫温,这里是哪里?”

“赌场。”

赫温看着她穿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帽子上揉了揉,唯一不爽的是,他要隔着手套跟师梨牵手。

师梨“……”

师梨欲言又止,乖乖被他牵着走进去,她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子,第一次进赌场,有一种新鲜但又负罪的心理。

也不知道是赫温长得帅,又或是难得见到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进赌场,不少人都把视线停留在他们身上。

尤其是赌场门口的保镖,看向师梨的眼睛都直了,对于师梨来说,那些喜欢用肮脏眼神看女孩子的人都是洪水猛兽。

师梨下意识抱住了赫温的手臂,才安心了不少。

赫温也注意到女孩的异常,虽然他很喜欢师梨的主动,但吓到他的兔子就是该死。

等他们进入赌场后,外面才响起几声不起眼的消音枪声。

一时间那些人的脑袋上都出现了红点,随后被人拖走,一点血迹也没有留下,目睹的人慌张逃走,明白想要活命就要聪明点,转身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没有任何人声张。

赫温和师梨两人上了赌场的二楼,一楼的烟味太浓,熏得师梨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

赫温不耐烦地戳了戳她,“你怎么这么麻烦?”

“对不起。”师梨抱歉地摇了摇她的手臂,柔顺的黑发扫过赫温的手背痒痒的。

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

坐下后,师梨看着被端上来的肉,愣了一会。

味如嚼蜡。

师梨吃了两口就摆头了,她不是挑食,而是感觉有些积食了。

“你是猫吗?吃这么少?多吃点。”

“我,可是,真的太腻了,我的胃不舒服。”师梨抱歉的说,想了想,“有没有蔬菜,蔬菜汤也可以。”

赫温撑着头,瞥了一眼一旁的维克托。

“是。”维克托转身下楼。

“我其实很想吃饺子或者面条,要是可以,我还能给你做一份呢,我厨艺不差的。”师梨小口小口地喝着苹果汁,遗憾地戳着桌子。

这杯苹果汁赫温让赌场的工作人员现榨的,很甜。

赌场里点果汁,也就赫温能做得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人去买你要的东西,明天就可以做了。”

赫温不理解师梨怎么总喜欢为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而苦恼,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砸再多的钱,他都不心疼。

“真的吗?”师梨一听,眼睛亮亮地看着赫温,“谢谢你。”

赫温勾了勾嘴角,这兔子果然好哄。

“你以后可以给我做中餐吗?”

赫温看着师梨摘掉手套的小手,细匀白嫩,他突然又舍不得了。

这么干净的手绝对不能沾上垃圾的血,当然,如果是他的,他就不介意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

所以,杀人,他可以做,杀多少人他都无所谓,但师梨一定要好好的,干干净净的。

“当然可以,你想吃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我就去买菜给你做。”师梨连忙点点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十分钟后,维克托让人端上一锅热气腾腾的蔬菜汤。

师梨的笑意更深了,满脸的期待,双手合十等待着食物。

瓷碗很烫,师梨低着脑袋,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心满意足地喝下,瞬间感觉精神都好了很多。

师梨刚准备喝第二口,却想起今天下午赫温说,自己花他的钱,却不知道主动喂他一口,后来自己想想,确实不太好。

有点白眼狼。

师梨把第二口吹了吹,伸手递到赫温嘴边,赫温正津津有味地撑着脑袋看她。

“这个很好喝的,里面有牛肉,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喝了这个身体暖。”师梨认真的解释道。

赫温勾着嘴角,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灰蓝色的眼眸摄人心魄,“确实饿了,还要麻烦你喂我。”

“没……没事,不麻烦。”师梨脸颊绯红,她真的很吃赫温的颜。

她是有点纠结的要不要继续用赫温用过的勺子喝,但她不敢提出要更换勺子,怕被掐死。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蔬菜汤,气氛正浓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俄罗斯男人跑了过来。

“赫温阁下!哟,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男人擦着汗,一脸讨好的笑。

赫温笑意已经淡了下去,隐隐在发火的边缘,“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哟,这位小姐是?我这赌场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好酒……”

“她不喝酒,滚,”赫温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说,你要不要我招待一下你?”

维克托压了压眸子,赫温招待人的方式就是请别人吃子弹。


师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从下面掀开,露出修长的腿。

“我真的不要了!”师梨愤恨地想要盖上被子。

他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赫温把掉在地上的药膏拿了起来,强行掰开她的腿,“给你上药,你别乱动,要是好不了,你打算一直用腿吗?”

师梨才不管,双腿不配合地夹紧,赫温压着她,在她耳边期待地说,“还是说,你想让我用些别的方式帮你上药。”

说着就带动了她的手。

“不,我配合!”师梨被吓到了,这不是闹着玩的,真能把自己弄死。

“乖女孩。”赫温满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惊得女孩一阵颤栗。

这是师梨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赫温的……身体。

他的右臂缠绕着一条铜斑蛇一直到肩头,这代表他曾经参加了陆军特种部队。

然而他的侧腰还纹着一支船锚,说明他曾经还在海军服过兵役。

在他的胸口处一支不大的断裂的十字架吸引了师梨的目光,它表示“你可以把我开膛破肚砸碎骨骼但是我绝不会配合”。

师梨虽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只觉得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是她看了绝对会绕路十万八千里也不敢碰上的人。(有纹身的不一定是坏人啊)

赫温注意到了师梨的视线微微扬唇。

她羞耻地配合着他,赫温把药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师梨打了一个抖,真的是要命。

“赫温,够了。”师梨踹了他一脚。

赫温勾着嘴角,这次他涂得更加细致,冰凉的触感,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就是这个感觉怎么感觉自己经历过,师梨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恍惚间也是这样的感觉,冰凉入体,疼痛就缓解了。

竟然是他帮自己上了药。

赫温感觉自己快爆炸了,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了师梨的腿根,然后翻身上床抱住了她,两人滚进了被子里,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你,你要干嘛?”师梨紧张地问道。

“师梨就今晚,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师梨点点头,软软地嗯了声,她真的怕了。

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是他,他竟然敢对她产生不满。

赫温抵着她,但也没做其他的,只是抱着她睡觉,师梨也累极了,感觉再怎么吃也补不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半夜。

赫温猛然惊醒,他刚才梦到师梨死在了他眼前,子弹穿破了她的身体,她疼得一直哭。

结果一回头,她真的在哭,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了。

赫温头痛地闭了闭眼睛,是他太急了。

赫温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摸到了她滚烫的身体,她的脸也红得异常。

赫温头一次心慌,穿上浴袍急匆匆开门跑下楼。

“维克托!快去找医生!要女的!”

别墅门口传来一声“是”,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

十分钟后,一位中国女医生头顶着一把枪战战兢兢跟着维克托进了别墅上了楼。

到底还是医生,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后忘却了恐惧,认真地给女孩查看起了病情。

随后问一直背着身向门口的维克托,“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光这么看很难确定病因。

维克托看向赫温。

“她今天下午在河边睡了觉,回来以后吃了很多的中餐,她说很撑……上楼以后,我跟她……做了一会,她还没好,我没进去。”赫温冷着脸回答。

维克托“……”

女医生尴尬但又严肃地说道,“那方面还是要节制一下,毕竟女孩子已经受伤了,但是我看了,她的发烧不是因为没有处理好发炎,而是吃得太撑导致的肠胃炎,之后即使是很饿,也要适当控制她的进食量,还有,咳,饭后不要剧烈运动,最好是休息一个小时左右。”

“我给她打一针,很快就可以退烧了,药我回去才能配,到时候你让人来取。”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剂,“你们来个人扶着她坐起来。”

赫温把师梨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靠着自己。

“打完针帮她捂好一点,出汗之后就会退烧了,退烧之后不要立刻洗澡,需要等半个小时。”

维克托又带着医生下了楼。临走时,维克托看着一脸担忧的医生,“你不想死就不要把今晚发生的事说出去,那个女孩跟你没关系,你把病看了拿了钱就走。听懂了吗?”

“她……她是自愿的吗?”医生摸着药箱问。

“与你无关。你知道我们的手段,赶快回去配药。”维克托拍了拍车门,让人开车,随后转身回了别墅。

别墅里。

赫温表情愠怒,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紧紧抱着她,等待着药效发挥。

“吃不了不会说不吃吗,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吗,真的是麻烦。”

师梨其实被扎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现在赫温对她说的话她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你总是生气。”师梨委屈地直掉眼泪,滚烫的手被他按住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别哭了,你要是死了就回不了中国了。”赫温还是屈服于她的眼泪,她现在真的娇弱得不行。

“那我好了,你会放我回中国吗?”师梨擦了擦眼泪,觉得被子里热得很。

“你想都不要想。”赫温解开她的浴巾,抱住滚烫的她,“宝贝,我还没试过这么烫的你,如果你还有精力想逃跑的事,我不介意做些其他的来帮你出出汗。”

“不,不要,我要睡觉了。”师梨恐惧地看着他,他真的太恐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想那些事。

“那你就乖乖睡觉,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伤害你。”赫温吻了吻她的额头,安静了下来。

这一晚,还是不太平静。

师梨出了很多汗,床单湿了一大片,但摸着还是有些烫,现在也换不了床单,不能让她贴着冰凉的床单睡,赫温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晚上嘤嘤嘤,吵死了。”

赫温感觉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倒是师梨有种仗着生病为所欲为的感觉。

“什么东西,不要杵着我,真讨厌,走开!”

师梨不满地用力往上提屁股,想要躲开不舒服的来源,赫温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是要命了。

赫温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没有再贴到,然后咬牙切齿地在师梨耳边说,

“这是能让你爽死的东西!”


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

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

好禁欲啊。

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

“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

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

“师梨。”

“嗯,干嘛。”

“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发现根本推不动,“任何要求。”

安德烈没死,受了点轻伤,在维克托与赫温通话时,抢了电话鬼哭狼嚎的。

见赫温不想理他,他才使出杀手锏,跟赫温聊起了如何攻略小白兔。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许愿的时候会找你,你说话算数啊。”师梨羞涩地咬了咬唇,周围已经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这糟糕的姿势。

师梨推的最后一下才把赫温推开,结果她自己也没站稳一踉跄后退好几步。

科尼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偷懒,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但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场景所折服。

赫温在俄罗斯养过几个女人,养在不同的别墅区,需要时会打电话叫人过来,虽然只是工具,但他出手阔绰,活也好长得帅,那些被挑中的女人即使在床上受伤也甘之如饴。

明显,赫温对师梨用了情。

可一个偏执的疯子有了软肋到底是好是坏?

……

夜幕降临,师梨披着赫温下午随手从某个不知名商铺拎来的披肩,有一种莫名的埃及废土风,暗绿色色调混着千奇百怪的本土纹样,不薄不厚,在徐徐和风中刚刚合适。

赫温包了一条船,从老瀑布酒店去到了对岸,帆船来往,尼罗河河上包船游览的人不少,一般来人看上一眼也不一定会在那家餐厅吃饭。

King Jamaica是在阿斯旺最受欢迎的酒店,在尼罗河岸主街,由河岸走上餐厅,台阶大部分刷成蔚蓝色,只有少部分的的几阶台阶绘上了蓝红黄紫相间的拼接几何图形。

绿色的灯链绕着铁丝餐厅名,在落日后的阿斯旺尼罗河畔,尤为引人注目。

开放式的外围没有任何阻拦,因此不管是从外向里看还是从里向外看,都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你在看画,画中的人也在看你。

赫温在阿斯旺没有兴师动众地包餐厅包酒店,在锡瓦时师梨说不喜欢被过分关注,出来玩做个普普通通的游客才会玩得高兴。

师梨懒懒地趴在靠尼罗河的窗边位置,欣赏着夜晚的尼罗河,她的长发用发圈扎了一个饱满的低丸子,没能绑住的刘海修饰着脸型更娇俏可爱。

她藏在餐桌下的两条腿还在打抖,上船时是赫温抱上去的,等到了下船时赫温本来还打算抱她,结果她甩开了他的手,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走上台阶。


师梨头也不扭地盯着浮雕,冷不丁冒出,“再说了,你应该也有不少女人吧,毕竟你……总不可能床上那些是无师自通,出道即巅峰?”

一直到上直升机返回老瀑布酒店,师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脑袋盯着赫温淡漠的视线,师梨视而不见,安全设备是她自己捣鼓一会,扭头去问科尼塞。

赫温很奇怪,她怎么生气了?

自己不过是想表露对她的爱意,当然如果她不喜欢神庙,自己就不建了,毕竟他确实是真的在师梨提起时有过这样的念头。

她喜欢的,他都给。

悄然移过视线,旁边的女孩已经安然闭上双眼,双手交叠在腿上,乖巧得很,其实不然,她内心已经乱作一团,她竟然敢跟赫温闹脾气,还是因为女人。

自己吃的哪门子的醋,估计是埃及太热了,脑袋发懵了。

索性就着这样的局面,都不说话也好,正好给点时间冷静一下。

回到老瀑布酒店后,时间还早,师梨高冷地架着墨镜,径直越过赫温上了楼。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昨晚……他过于禽兽,自己没睡多久又被抱上车睡,还莫名其妙经历了一场生死。

这哪里是旅游,纯纯找罪受。

这样的尴尬气氛持续到晚上,科尼塞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赫温阁下和师梨小姐两个人冷战起来真的太恐怖了。

躲在房间里说是休息的师梨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作一点好,刚好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作起来,让赫温厌恶自己,把自己送走就万事大吉了。

正想着,师梨把砸不坏的玩意儿,都往地上丢,嘴巴还一直喊,“气死我了!混蛋!”

门没关,师梨怕门关了效果不好,抱枕啪一下扔在了科尼塞的脸上,科尼塞本来是接到了赫温的命令,上楼请师梨下去吃饭。

“你……看什么!出去!”坐在床上的女孩涨红了脸,差点脱口而出了道歉,但想了想都这样了,干脆继续混下去。

科尼塞把手里的抱枕轻轻放在门边,后退好几步,“咳,师梨小姐,赫温阁下请您下楼吃饭。”说完一步不敢停地跑下楼。

不得了了。

过大约十分钟,师梨姗姗来迟,她其实不知道餐厅在哪里,但一下楼就有服务员过来引自己去。

赫温通过科尼塞已经知道师梨在房间“发脾气”的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面上,冷漠的双眸晦暗不明。

科尼塞刚才还在劝他,说师梨小姐可能是还年轻,所以有些……恃宠而骄,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气,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比如——杀了她。

呵,他哪里舍得。

不过,恃宠而骄,这个词赫温倒是喜欢,女人娇嫩骄纵些挺好的,他宠的女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发脾气就发脾气,就算是把酒店烧了都可以,只要她能开心。

她能有什么错。

“坐下吃饭。”赫温视线落在门口,他身边的那个空位是留给谁的,任谁也不傻。

师梨踏进门,大圆桌的对面,也就是赫温的对面还坐着四个埃及人,其中还有一个小孩,他们互相挨得紧紧的,脸色惨白,恐惧得发抖,气氛格外紧张。

啧,鸿门宴啊。

她望向窗外,天气甚好,适合杀人。

看来,赫温又要发疯了。

她想着,就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要是情况不对,还能起身就跑。

师梨落座的那一刻,赫温身后的科尼塞面色一紧,不自然地看向她,但师梨对他的眼神示意视而不见,科尼塞又低下头。


赫温教了一次之后就放开了师梨,“现在你自己来。”

“可是我还不太会。”师梨有些为难,想要退缩。

“学不会今晚就干死你!”赫温认真地说,“上次教你握,把我弄疼了,这次我再好好教教你握枪,怎么样?”

重音落在了那几个比较色气的字眼上。

师梨被吓得连连摇头,立刻转过头,靶子在一百米外,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赫温说的步骤,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和瞄准的角度,然后扣动扳机。

“砰!”

师梨立刻放下枪,撑在桌子上看对面靶子。

“耶,我打中了!”师梨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了赫温的脖子。

也不是很难,感觉还挺好玩。

“嗯,很厉害。”赫温抱着女孩的腰感受到了她由内而外的开心。

安德烈揉了揉眼睛,“师梨小姐打得这么差也能被阁下夸奖,为什么我连穿靶心还要负重跑步?”

“你能陪赫温阁下睡觉吗?”尼基塔睨了他一眼。

维克托“……”

安德烈“……”

确实不能。

回过神来,赫温又被师梨不好意思地推开。

虽然是打在最外环,但一百米的距离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再近一些,师梨知道了怎么开枪,也知道怎么命中,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把枪交给她。

他不是不信她,而是杀人应该由他来做。

“试试这个,待会带你去开战斗机怎么样?喜欢的话都送给你。”赫温从身后的黑色木箱里掏出一颗手榴弹,递给师梨。

“我不要!你不讲信用!”师梨生气地瞪着他。

说好打中就可以去包饺子,结果又骗自己。

安德烈激动地把怀里的沙袋举了三下,都快把他想要这三个字说出来了。

“师梨这里是俄罗斯,是我的地盘,你要听我的。”赫温浅浅地勾着嘴角,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师梨幽怨地把手榴弹拿了过来,这还不简单,抗日大片她打小就爱看,这个手榴弹她必须会用!

“往哪丢,你身上吗?”

赫温指了指前面被炸的坑坑洼洼的地方。

“炸死我了,谁保护你啊,傻兔子。”

师梨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嘴唇,轻哼了一声,明明赫温欺负她欺负得最多。

甸了甸手上的手榴弹,拔下拉环丢了出去。

“师梨!”

“阁下!”

师梨突然觉得不对劲,手上还是很沉,一声我艹才发现是她把拉环丢出去了,手榴弹还在手上,随后她慌张地把手榴弹奋力丢了出去,手榴弹在半空中炸开了烟。

师梨被震得后退两步,赫温搂住她,把她挡在怀里。

“笨兔子,想炸死我,又舍不得我,是要跟我一起死吗?”

如果刚才那颗手榴弹没丢出去,他不一定会死,但师梨肯定会死。

见怀里的女孩不说话,他忽然有些紧张,“哪里受伤了?吓到了?”

师梨摇摇头。

“没有啊。赫温,我们刚才好像一起经历了生死。”

赫温愣了一下,随后后怕地咬在了师梨的唇上。

师梨刚煽情,赫温就耍流氓,她一生气,不管死不死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指印,然后扭头就走。

清脆的声音让训练场的人都转头看过来,然后战战兢兢地低下头。

维克托看着师梨要离开,自觉让出路。

“她刚才把阁下打了?怎么办我觉得她要是死了会很可惜的。”

“哈哈哈,但是她刚才扔手榴弹的行为真的好好笑。”

“你再不让开,待会死的就是你。”维克托把尼基塔和安德烈拉到一边。

师梨在前面气鼓鼓地走,嘴角的牙印特别明显,身后跟着一个刚被扇了脸心情却很好的赫温。

“宝贝,你认识路吗?”

“要你管!”

师梨路过安德烈的时候,也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很不礼貌,你不许笑了!”

然后甩着头发离开。

那个凶巴巴模样确实吓到了安德烈。

维克托后退一步,避免波及自身。

眼看赫温越来越近,安德烈立马拖着尼基塔去跑圈。

“维克托,给他们再加20圈。”

“是。”

尼基塔无语地踹了一脚前面安德烈的屁股,真的自从跟他组队后,就一直倒霉。

师梨抱着手走在前面,但是突然止住脚步,扭过头,“打疼你了吗?对不起。”

师梨也是后知后觉,突然想到赫温这个人的性格,自己走在前面,他会不会在后面开枪把自己突突了。

赫温点点头,回味地摸了摸脸,“挺爽的。”

“不要脸!”

“要不要开战斗机?”赫温突然想起刚才对她的承诺,也不能总是说话不算数,“还挺好玩的,你可以上去开两枪。”

师梨“……”

“疯子,我不坐!我要去包饺子了,肚子饿了!”师梨没好气地指了指肚子。

“那就下次再带你坐,一会不能陪你,我要去安排去埃及的事情,我让人带你去厨房,做好记得来叫我。”

赫温一个眼神,一直持枪在旁边等待的守卫便走了过来。

“哦,知道了。”师梨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只能装下去包饺子了。

“师梨,你对我热情一点,东西都是我付钱买的。”

“哎呀,知道了,最最有钱的赫温阁下,赫温哥哥,赫温大佬!”师梨甜甜地笑着,扭头朝赫温招手,“我走了!”

呵,真的是白眼狼少女。

赫温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小腿处的那块小巧的脚印,不过,赫温哥哥这个称呼他还挺喜欢,下次在床上试试。

……

师梨跟着守卫在一栋栋低矮的建筑穿梭,然后走进了一间干净的屋子,里面暖气十足,连开出来的水都能调节温度,包饺子的食材厨具,一应俱全。

不过看来是他们买的时候不懂怎么取量,所以每一样都买了一大筐。

突然想到什么,她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门外的守卫立马就走了进来。

“你好,你会说中文吗?”

“会的,赫温阁下特意将会中文的人调给师梨小姐。”

“那你叫什么?”

“我叫谢尔盖。”

师梨已经开始挽袖子,刚准备把头发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兔毛帽子落在了直升机上,看着谢尔盖端着的枪上有一根红绸带。

“谢尔盖,可以借你的绳子绑头发吗?”师梨嘿嘿一笑。

“可以的,师梨小姐。”说完他马上解下红绳递给师梨。

红绸带有些滑,师梨利索地绑了一个低马尾,不影响做事就好。

“你可以帮我一起洗菜吗?等我做好了,麻烦你带我去找赫温吧。”


赫温坐在车里,头微微往后仰,手里的打火机在拨弄下时不时冒出蓝色的火焰。

鼻尖消失的甜果味让他生出一丝烦躁,刚才那温软的触感和声音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了占有的想法,尤其是那双湿润的眸子和红扑扑的脸蛋。

“维克托,看紧她。”

赫温把打火机收回口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下这个决定,但并不深究,他想做的,还没有做不到的。

“是,赫温阁下。”维克托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有出声询问,他只是个保镖。

至于刚才那个女孩子,她不是俄罗斯人,但维克托跟了赫温十几年,他跟赫温什么风情的女人没有见过。

赫温很少碰女人,倒也不是洁癖,而是赫温在此事上格外粗暴,他从不会照顾身下人的感受。

维克托为此善后多次。

赫温没有刻意去克制欲望,他只是觉得腻了,需要时就让维克托去某一栋别墅带一个回来。

“尼基塔传回消息,德米特里阁下已经跟米哈伊尔谈下了季曼-伯朝拉油田,我们是否还需要再约米哈伊尔?”

维克托滑动平板的动作明显一顿,季曼-伯朝拉油田本来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这时被横插一脚,就等于之前的谈判和磨合全都白费。

赫温和维克托本来已经准备飞往圣彼得堡,米哈伊尔的庄园签字,却被赫温的哥哥德米特里在莫斯科红场绊住了脚步,他们那边先一步签下了文件。

不知道德米特里给米哈伊尔开出了怎样的天价报酬,能让米哈伊尔冒着必死的风险背叛协议。

不过再诱人的钱或者权,都得有命花才行。

但想着今天紧紧抓着自己冲锋衣的那双小手,他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一个油田而已,没了就没了。

车内的气氛没了之前的压抑,赫温笑了一下。

“呵,忽然想做良好公民了,维克托,让安德烈把米哈伊尔在哥伦比亚的儿子带回来,俄罗斯对毒、品的打击力度也不知道他的儿子扛不扛得住。”

“是,阁下。”

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里。

俄罗斯这两天离境的机票几乎都被订光了,昨天俄罗斯的特大毒贩亚罗申科被神秘组织交付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宣布一星期后执行死刑。

师梨熬了个大夜才抢到第二天下午五点回国的机票,第二天她又早早起来收拾东西,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赫温那张脸。

什么时候还有心情想男人,师梨你真是饿了。

另一边,赫温刚从赌场出来 ,血腥之气抽了两支烟才压住,拳头上还有零星的血点。

亚麻灰金的头发被风吹起露出阴翳的双眸,黑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最上边的几颗扣子没有系上,露出被冻红的锁骨。

赫温指尖夹着的第三支烟并没有点燃,似乎在等什么。

几分钟后,维克托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从赌场出来。

“怎么这么慢?”赫温平静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维克托给赫温开了车门,欲言又止,直到两人上了黑色的迈巴赫后,才说话。

“刚接到安德烈的电话,德米特里阁下帮助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从狱中出逃,但目前安德烈他们还没有确定出逃航线,民航或者私人航线都有可能。”

“逃?去北冰洋吗?维克托,让尼基塔从西南郊的基地调派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问问德米特里,刚到手的季曼-伯朝拉油田还要不要,先轰一半,留一半让他想想。”

“是,阁下。”维克托迅速将赫温的命令发布给安德烈。

赫温看着后座的黑色手提箱,自己大费周章的东西让别人轻易越过自己得到,真是让人很不爽,但想起来那天瑟缩在自己身后的小人,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师梨呢?”

后座忽然出声。

这两天赫温忙了点,但还是会时不时让维克托汇报师梨的近况。

夜晚里那张沾满泪珠的小脸和被吻到红肿的双唇都让赫温心悸,有时候半夜醒来,他都会嘲笑自己缺女人,维克托每次给他带来的女人还不如他独自抽烟一整晚。

“师梨小姐这两天一直待在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里,没有出来过。”维克托只是顿了一下就回答上来了。

赫温没出声,心里想,看来她真被吓到了,好好出来旅游的,竟然被吓得天天待在酒店里。

不过没关系,起码安全,他也放心些,等他结束这次的事就去找她玩。

“赫温阁下,墨西哥的赛克斯想要购买一批枪支武器,他们提出要221挺机枪、56支榴弹发射器……和20架苏-35s战斗机。”

“问问他有诚意吞下吗?”

维克托会意,没有拒绝也没有直接答复赛克斯,也就是吊着对方。

蓝色的火焰在车内跳动,指尖的猩红,白色的烟雾遮住了赫温戏谑的眼神。

赛克斯做的是军火武器的中转生意,但在这之前,他手上的军火渠道可不是跟自己接洽,而是德米特里。

但,现在,赫温手上有着比德米特里更先进的武器技术,那是他拿几百万美金砸出来的,倒也不是说不能卖,这半个月他卖出的几单,把砸进去的钱翻倍赚了回来。

但相比较钱,他对其他的更感兴趣。

下午两点。

师梨之前本想补觉来着,但奈何眼皮有自己的想法,索性就不挣扎了,打算早点去机场。

莫斯科冬日的暖阳让师梨留恋。

但很快,快轨站里的人潮让师梨瞬间意识到她提早出门这个决定有多么正确。

不光是出境的人多得离奇,刚到俄罗斯的人也不在少数。

师梨心中隐隐不安,拖着行李箱在快轨站里几乎是龟速前行。

好在最后,师梨凭借个子小的优势成功挤进了一班快轨,顺利到达莫斯科谢列蔑契娃机场。

师梨奔波在航站楼之间,办理好行李托运好,乘坐着电梯终于到达指定的登机口,脑袋上的兔毛醒狮帽子都跑歪了。

找了个空位坐下后,师梨擦了擦鼻尖上的汗,将近两个小时的奔波让她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热出了汗,脸颊都热通红。

没关系,很快就能回家了。

师梨警惕地看着周围,时时刻刻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

莫斯科德米特里的私人机场外。

赫温静静靠着后座,闭目养神,听着维克托汇报安德烈等人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对着德米特里的油田轰炸情况。

F-35闪电二代有着独特的“隐身”设计,大大减少了被探测的风险,在其掩护下阿帕奇也顺利到达油田的上空,同时进行轰炸。

赫温的手机响了又响,直到未接来电到达20个后,才慢慢悠悠接了起来。

“你疯了吗!那是我的油田!”德米特里气急败坏地朝电话吼着。

赫温微微皱眉,挂掉了电话。

似乎有人还没有掂量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地位。

又是两个未接来电,赫温再次接了起来,对面已经平静下来,那边的手下还在跟德米特里汇报油田的损毁程度。

赫温不急。

“他们在谢列蔑契娃机场。”德米特里良久后妥协。

“德米特里,你猜猜下次轰的地方会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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