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内容精彩,“拉埃河”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阮幺幺萧祈之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内容概括:点了点头。“父皇,母后。”萧祈之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进来,走路一瘸一拐的。来到床前,正要下跪行礼。“罢了,你身子不好,礼就免了吧。”皇上又换成了一副慈父的模样,好像刚刚说出那段话的人不是他。幺幺一直垂着头,连两人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父皇的身体可有好些?”皇上:“嗯,没有前......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却不知,这只会在后代的明人身上,看到他的昏庸。
幺幺突然想到了什么,寒毛直立。
皇上的意思,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一直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幺幺后背冒出了冷汗,不知道如何回复他。
正巧此时,门外传来公公的呼叫声,“皇上,六皇子觐见———”
幺幺猛然松了一口气,连忙喊道,“进!”
说完她又安抚的看向皇上,“都说父子连心,祈之受风寒晕倒的人这几天在梦里也一直念叨你。”
“这不,身子好了就直接来看你了,可不能辜负祈之的一片好心哈。”
幺幺笑着,手指放在衣袖里搅着。
皇上心情平复了下来,静静的看了她两眼,然后闭眼点了点头。
“父皇,母后。”
萧祈之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进来,走路一瘸一拐的。
来到床前,正要下跪行礼。
“罢了,你身子不好,礼就免了吧。”
皇上又换成了一副慈父的模样,好像刚刚说出那段话的人不是他。
幺幺一直垂着头,连两人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父皇的身体可有好些?”
皇上:“嗯,没有前几日那么严重了。”
萧祈之微微一笑,“那儿臣也可以放心了。”
“父皇身子一直不好,在父皇又病倒的那一日,儿臣自作主张的问了当日在宫中一同用膳的御医,他懂些道法,只说父皇您只是被那死鸟惊吓,需要转运罢了。”
“转运?”
此话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因为近日常常被气一下就病倒,身子骨的确大不如前。
萧祈之说:“不错,转运之法,便是以毒攻毒。”
“您被鸟吓住,便是被那鸟的亡魂恐吓,只需再寻几只比它凶猛的野兽,将其杀死,便可将那鸟的亡魂吓走。”
“虽然有些玄学,但是儿臣觉得,不妨一试。”
“那你觉得,要如何做?”
“打猎。”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
“也好,正巧你们兄弟几个也可以联络联络感情。”
“去吧,猎兽最高者,重重有赏。”
萧祈之垂下头,唇角弯起,“谢父皇。”
皇上闭上了眼睛,“下午吧,朕会拟旨,等你伤好的完全了再出发。”
萧祈之立直身子,“是。”
转身前,萧祈之看了眼还蹲坐在地上发愣的幺幺。
她看上去,似乎很害怕得样子。
萧祈之说,“对了母后。”
“啊?”幺幺抬头。
萧祈之:“近日都是你在操办儿臣要喝的药材,御医坊繁忙,我也不再好麻烦刘太医….”
“所以,可否麻烦母后助儿臣取药。”
幺幺瞬间反应过来,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自然自然!我陪你一同去!”
幺幺忙不迭的站起身,连辞里都忘记了。
“爱妃。”
幺幺转过去的脊背僵直。
她重新转过身,对上皇上满含笑意的眼,
“爱妃,方才说的玩笑话,切勿放在心上。”
幺幺生硬的回以一笑,“臣妾自然知晓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她两眼,两眼一闭,轻声道,
“下去吧。”
“是。”
幺幺几乎要克制住逃也似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冷静的关上门后,她狠狠的松了口气,胸口起伏。
“怎么了?”
站在她身侧的萧祈之说道。
幺幺晃了晃脑袋,魂不守舍的往前走。
“父皇,可同你说了什么?”
幺幺手心都是汗,低着头看自己的脚,摇了摇头,
“害,就…就平日里那些事呗。”
“说谎。”
萧祈之一眼就看出了她拙劣的表演,四下无人,他将人带入一个角落。
幺幺反应过来时,撞到了萧祈之的胸膛。
她缓过神,不解的抬头看他。
萧祈之一直是笑着的,他卧蚕加深,目光含着柔意。
天色渐晚,幺幺打算闭眼休息一下。
身旁热闹的声音逐渐变小,应当是出了市街。
幺幺换了好几个姿势都睡不好。
不知怎么得,马车突然一晃,直接给幺幺一屁股晃在了地上。
她起床气严重的很,大叫一声,“咋回事啊?!”
门外突然没声音了,就连马也停了下来。
幺幺上前掀开车帘,“怎么停下......我去!”
幺幺倒吸了口冷气,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刀剑身体往后一仰,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面前站了好几个黑衣人,指着他的那个刀剑往前伸了伸,凶神恶煞的说,“出来!”
幺幺咽了咽口水,用手指按下那刀剑,“有话好好说啊哥,大家都是成年人...”
“出来!”
“得嘞。”
幺幺不再多费口舌,跟着他下了车。
下车后,别说是人,就连马也不能存活,马夫和一些武侍都被割了喉,幺幺这才发现这帮劫匪不简单。
放在身侧的手抖了抖,难道今日就是她再次死亡之时?
这些人谁派来的?萧祈之?
不可能,他不至于选择和她一并出行刻意
抛下她,蠢到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杀她。
那会是谁呢?
幺幺看着眼前几人,道,“你们应当知晓我是谁,我乃当今皇后,若是杀了我,别说你们,就连你们身后那位也不可避免!”
幺幺神色紧张,慢慢往后退,“他给了你多少钱来除我性命?我出双倍!不,三倍!”
见几人面面相觑,颇有犹豫的意思,幺幺在怀里掏来掏去,才发现身上带来的银两,早就给了萧祈之去了。
该死。
她扯下头发上的装饰,扔在他们面前,“这是琉璃,这是翡翠,你们放我走,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
“本宫甚至可以保证你们接下来一生荣华富贵,只求,留我一命....”
幺幺使出浑身解数,只为能够活下去。
她可不想再重新来一次攻略萧祈之的任务,到时候重头来不说,可能身份又会转变。
尽管她在心里呼喊一万遍系统,也没见它吭声。
带头的那个黑衣男子朝她慢慢走来,踩碎了她的发饰,“长得倒是年轻貌美,只是可惜,要死在我们兄弟手下。”
“但是上面想要的,是你的人头。”
“乖乖配合,这样,死的痛快些。”
说完,那人正要拔剑而上。
幺幺大叫一声,“救命啊!”
然后瞬间将手里藏着没吃完的糖炒栗子扔了过去,开始头也不回的往后跑。
黑衣人被栗子砸中了眼睛,怒吼道,“杀了她!留个全尸!”
“是!”
幺幺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是回皇宫的必经之路,今日这城里的人都去了市街,此时此地各户人家都门窗紧锁,没有一点光亮,幺幺一个没注意,脚下不知道绊倒了什么,整个人突然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恰逢下坡路,幺幺被重心使力,顺着坡滚了几圈,衣裳全部被泥土给沾满,直到撞到一块石头才停了下来。
好疼。
幺幺被撞到了腰,疼的她蜷缩起了身体,还来不及更多的反应,那几人已经站在了她身前。
完蛋了。
真的没办法了。
眼睛都沾了湿润的泥土,幺幺抱着头,可怜的等待死亡。
突然,她听见了刀锋入体,和男人闷哼的声音。
还有一丝温热的东西,溅在了她手背上。
幺幺紧紧闭着的双眼慢慢张开,她揉了揉泥泞的双眼,看向面前发生的一幕。
有人救了她。
幺幺看着那男子和那些人打斗,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纷纷被打的节节后退,惨叫声无与伦比。
最后一个人的身体倒下,那人拔出了剑,一场激烈的厮杀过后,幺幺终于回过来了力气,慢慢扶着腰撑起身体,
男子穿着黑衣背对着她,坚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在空中飘扬的长发,令幺幺觉得有些眼熟。
“你是.....?”
男子的剑尖流着鲜血,他缓缓转过身,擦拭了脸上喷溅的血液。
幺幺在那一刻,看清了他的脸。
眼睛蓦地睁大,幺幺惊讶道,
“萧涎?”
——
萧祈之很早就知晓张疏冉会来皇城,他早就知道了。
只不过不知晓的是,今天皇后会带他出来,也不知晓会在拱月桥看见那一幕。
那名男子,想来就是先前冉冉说过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萧祈之站在一处客栈门口,此刻的他,距离张疏冉只有一墙之隔。
萧祈之在客栈另开了一间房,坐在镜子前,看着额头上包扎的整齐的伤口,毫不留情的扯了下来。
混着淡黄的药膏和还未好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萧祈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伸出修长的手指,加深了那个伤口,将上面淡黄色的药膏抹去。
越疼,他唇角弯起的弧度就越高。
很久之后,那溃烂的伤口变的更加严重,淡黄色的药膏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的鲜血。
萧祈之感觉不到痛意一般,面无表情的用桌上的帕子将流落在眼睛上的血迹擦掉,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方才破坏的。
而后,他找准了时机,在隔壁房内有动静时,也打开了房门。
接下来的一切都如他想象中那样发展。
张疏冉看见他,一脸惊喜,“萧公子!好巧!”
萧祈之也很惊讶,“张姑娘?”
张疏冉本想和他寒暄,直到看见萧祈之突然扶住脑袋,才看到他头上狰狞的血孔。
这给张疏冉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你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
萧祈之疼的冷汗冒出,扶着门框,笑道,“无妨,方才...磕住了桌角。”
张疏冉一脸担忧,她学医出身,连忙将他拉入自己的房间给他上药。
进入房中之时,萧祈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能和她多待一处,体会到她可怜他的感觉,便是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
他是多卑劣的一个人呢。
他,最会擅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令人心疼,达到自己的目的。
张疏冉是,那个小时候照顾他的宫女,也是。
张疏冉第一次救他,可怜他伤痕累累的模样,和当年的宫女如出一辙。
她们是如此相似,待他好,给他疗伤。
但是却没有任何目的。
可是人怎么会没有野心呢?
宫女为何转变的那么快,要救他,为何要待他好,萧祈之到现在也没有想通。
而长大后他遇到了张疏冉,那个和那位宫女待他一致的女人。
他知道了,这个叫可怜。
但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他缺乏的东西太多了,人性,以及把人往好处想的想法。
所以与张疏冉相处的那段时间,他见过她救治许多人。
她教会了萧祈之,何为怜悯,何为善良。
对于萧祈之,张疏冉就像引领他走出黑暗沼泽的那束光芒。
只是他骨子里就是坏的,于是他将从张疏冉那里学来的东西,换成了伪装。
而张疏冉,也成为了他心里,光一样的存在。
那位与她一样的宫女,则是成为了他脚下的影子。
永远挥之不去,与他融为一体的影子。
“很热吗?”
幺幺:……
她迅速收回目光摇摇头。
难道他长这么大都不懂这些吗?
幺幺有些怀疑,盯着眼前的地面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草丛后的声音依旧没停,幺幺捂着耳朵的手的要酸了。
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现在感觉不适,幺幺越来越烦躁。
此刻是晚上,草丛里很多虫子,不停的叮咬她的小腿,幺幺都要烦炸了。
为什么会这么久?
她干脆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视死如归的叹了口气。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要这么久。
幺幺双手撑着地,不耐烦的撑着身体,转过了头。
幺幺探出了头,透过草丛中的缝隙一看,就看见两个白花花的东西,视线还没有聚焦,眼睛猛然被捂住。
幺幺差点惊叫出声,反应过来自己身边的人是谁之后又捂住了嘴巴。
萧祈之将她重新按下,盖住她的眼睛,唇畔若有似无的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很好奇吗?”
幺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支支吾吾的说道,
“唔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他们什么时候结束….”
手掌下的温度逐渐上升,萧祈之唇角角度微扬,
“快了。”
幺幺眨了眨眼,睫毛在他手心骚动,“你怎么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
“嗯?”
萧祈之没有松开她的眼睛,而是将她带向自己,使她能够更加听清外面的动静。
萧祈之在她另一边耳朵说,
“凉亭中,他们已经换了四个地方。”
“他先前说过,两日未曾碰她,而此刻频率极高,四哥就算在想继续,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推断,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幺幺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他这哪里是不懂?
他这简直可太懂了啊!
“你耳朵怎么这么好使?”
萧祈之笑笑不说话。
果然如萧祈之所料,门外草丛的声音消散了不少。
“都怪你太心急,害得人家衣服都破了。”
“乖,爷带你去买。”
“…..”
又过了一些时间,才传来两人你侬我侬离开的脚步声。
幺幺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萧祈之也适时松开了手。
两人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幺幺则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出了草丛后她看了眼那凉亭。
她发誓,明日就要让皇上把这块拆了!
看着身旁慢条斯理毫无异样的萧祈之,幺幺说,
“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要往心里去,这都是成年男女日后都会做的,不要想太多。”
她害怕这事会给萧祈之带来阴影,便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
萧祈之看着她,伸手将她额头上的一片枯草拿下,
“现在还觉得,我知晓的少吗?”
“方才还有另一种说法,只是过于露骨了些,若你想听….”
“大可不必!!”幺幺做了个打咩的手势,满头汗颜,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萧祈之静静地看了她两秒,那眼神晦暗不明,深入人心。
幺幺脊背又莫名的发凉。
他笑道,“以往听的多了,便知晓了。”
见他一副不想深究的模样和刚刚脊背发凉的感觉,幺幺本能的说了一句,
“若是因为我的话,我道歉,只是脑子被冻坏了,倒是一时没记起来。”
萧祈之唇角一直弯着,笑的温柔,“无妨。”
回府的路上,幺幺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萧祈之能够那么镇定的说出那一番话来。
要么对那事过于冷淡。
要么就是,做的多了。
幺幺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如何看待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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