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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

凤唯心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艾鸾是个尸生子!父亲是个不学无术的赌徒,一言不合便拿母亲撒气,父亲外出两天,回到家中一看,母亲已经咽气。就在大家准备将母亲下葬的时候,外婆站了出来,她声称婴儿并没有死,并且用剪刀剖开了母亲的肚子。女婴出生后,屋外传来了各类野兽的叫声,村民们认为女婴是个灾星!可是外婆却断定艾鸾命格矜贵……

主角:艾鸾,关翊中   更新:2022-07-16 0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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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艾鸾,关翊中的女频言情小说《蛇君》,由网络作家“凤唯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艾鸾是个尸生子!父亲是个不学无术的赌徒,一言不合便拿母亲撒气,父亲外出两天,回到家中一看,母亲已经咽气。就在大家准备将母亲下葬的时候,外婆站了出来,她声称婴儿并没有死,并且用剪刀剖开了母亲的肚子。女婴出生后,屋外传来了各类野兽的叫声,村民们认为女婴是个灾星!可是外婆却断定艾鸾命格矜贵……

《蛇君》精彩片段

生我的时候,我妈已经死了两天了!

我爸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浑人,动辄就打骂我妈,经常不着家。

那天为了阻止我爸出去赌,我妈摔了一跤。

我爸没管她,在外面浪了两天,回到家时,我妈已经咽气了。

奶奶见抱孙无望,要把我妈的尸体扔到荒坟地,幸亏我姥姥及时赶来。

所有人都认为我胎死腹中,姥姥却认定我还活着。

她刚拿起刀要剖开我妈的肚子,屋外就传来了各种野兽的叫声。

原来山里的野兽都跑出来了,密密麻麻地把我家围满了,像人一样跪拜。

在万灵朝拜中,我自己从我妈肚子里出来了,而且是盘着腿往外挪的,一看到人就咯咯地笑。

俗话说盘生娘娘,站生子,姥姥认为我乃命格矜贵之人。

奶奶他们却被一幕吓坏了,硬说我是灾星转世,我妈是被我克死的。

姥姥气不过,就把我抱回家,养在自己身边。

因为我出生时的异象,从小到大我没少受人白眼,身边也总有厄运出现。

六岁那年,村里的老光棍拿糖哄我,“艾鸾,让俺看看你。”

当时我还小,被老光棍猥琐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

没等姥姥找老光棍算账,他家的屋子就塌了,人砸死在里面。

再一个就是我刚上小学那会,被同学污蔑偷东西。

老师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狠批了一顿,当天回家途中,她就被车撞死了。

总之,欺负我的人都没好下场,彻底坐实了我灾星的骂名。

只有姥姥没嫌弃过我,她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先生,说难听点就是神婆,黑白红事、婚丧嫁娶、点穴看宅,没有她弄不明白的。

她说我是来凡间历劫的,熬过命中注定的三大劫难,就能一飞冲天。

这套说辞我听多了,都麻木了,直到十六岁那年,村里有人拆迁时,不小心打死了一只灰仙,引来了鼠患。

胡黄常蟒白柳灰,这灰仙为老鼠仙班,位于内五行仙之一,擅长布阵圈运,搬山添海,其他仙族推算不到的卦理,灰仙都可以占卜到。

灰仙磨着村民,漫山遍野的老鼠涌进了村子,地里刚刚盖了三层被的小麦都被糟蹋了。

不知谁造的谣,说村里的灾难是我带来的,村民们都信了,把矛头都指向我。

趁姥姥不在的时候,村民们把我绑到山里献祭给灰仙。

我被扔进了一个山洞里,摔得七荤八素,全身都是疼的。

还没回过神,我就看到了一个弯腰驼背、佝偻着身形的老太太。

她一看到我,眼睛顿时一亮,“不得了,那些人送来了个宝贝。”

“你、你是谁?”

我惊得牙齿直打颤,倒不是胆子小,是这老太太长得尖嘴猴腮的,耳朵尖得不像个人。

“嘿嘿,甭管老身是谁,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老祖宗准会喜欢。”

我刚要开口,突然老太太冲我呼了一口臭烘烘的黑气。

呕!我当场被熏吐了,头皮不由发胀,浑身虚软无力。

这时,从四面八方涌出了一群吱吱乱叫的老鼠。

老鼠们把我的身体抬了起来,老太太跟在旁边,咯咯怪笑个不停。

意识模糊间,我好像听到她要把我献给被打死的灰仙。

山洞比我想象中还要深,我被抬到了深处,那里有一副绘有古怪图案的巨大石棺。

棺材上面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近看才知道原来是一只被扒了皮的巨鼠。

可能感觉到我的到来,鼠尸的眼睛就猛然睁开,死死地盯着我。

老太太笑得阴阳怪气,“老祖宗,给您找了具新的身体。”

鼠尸听后,唇角勾起了一道诡异的弧度,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突然,鼠尸直直坐了起来,吱地一声,朝我扑了过来。

“不要啊——”

鼠尸血肉模糊的脸近在眼前,爪子用力抵在我脖子上。

浓重的血腥与恶臭味充斥在我鼻间,我难受得快无法呼吸。

在我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石棺爆出了一阵夺目的红光。

棺盖被震开了,一股强悍的力量直接把鼠尸砸飞出去。

在血雾萦绕的石棺里,爬出了一条巨大的金蛇。

在巨蛇嘶鸣之间,受惊的老鼠四下逃窜。

巨蛇一扭脑袋,对上那两只硕大无比的金色眼睛,我吓惨了。

过了一会,巨蛇吐着信子,朝我游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巨蛇看我的目光痴痴的。

嘶嘶的声响中,我好像受到了蛊惑一般,整个人晕沉沉地被巨蛇盘住了。

冰凉彻骨的蛇鳞摩擦着我的身体,一下子把我惊醒了,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眼看着蛇头渐渐逼近,我喉咙里像堵塞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外面骤然响起一道熟悉的怒吼声,“孽畜!”

“姥姥、唔——”

认出是姥姥的声音,我下意识大喊出声。

岂知,我刚张开嘴,血红色的蛇信就猛地伸进我嘴里,滑腻的触感让我惊骇到极点。

恍惚间,我耳边隐隐传来一道饱含沧桑的叹息声,“你逃不掉的......”

言罢,我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回到了家中,也不知姥姥是怎么解决那窝灰仙和巨蛇的。

但打那天起,那条黄金巨蟒就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梦中,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甚至,每隔几天的晚上,我就能听到蛇鸣声。

我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每次和姥姥吐槽,她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也就是从那时起,姥姥开始教我本事。

风水秘术,算卦符咒,识人断相......姥姥几乎把她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了我。

就这样,过了快两年,姥姥才告诉我,那条巨蛇不知被谁封印在石棺里,一直由灰仙看守。

虽然姥姥没明说,但我总觉得石棺的封印会突然解开,和我有关系。

当日姥姥和巨蛇斗法,巨蛇刚解封,道行还没恢复,姥姥还可勉强和它斗一斗,但现在,姥姥已经快拿它没办法了。

我慌了,“姥姥,它为什么要缠着我?”

姥姥沉默了,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很久,姥姥终于开口了,“阿鸾,你走吧。”

我顿时泪流满面,难以置信地错愕道:“姥姥,你不要我了?”

姥姥没吭声,我更难过了,“我就是没人要的灾星。”

姥姥闻言,一脸正色道:“不许胡说,你乃天生娘娘命,贵不可言!”


姥姥说完,转身进了屋,默默地帮我收拾行李。

我冲过去,紧紧抱住她的手臂,“姥姥,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姥姥扒开我的手,“你留在这里,恐怕村里的人都要遭殃。”

我顿时愣住了,“你也嫌弃我了?”

姥姥摇了摇头,“姥姥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我红着眼眶,赌气地说,“什么娘娘命,都是哄我的。”

姥姥很无奈,“命格矜贵的人,生来本就多灾多难。”

见我半信半疑,她让我把上衣脱了,露出了左肩上的七颗红痣。

姥姥说,一旦这七颗红痣连成七星图案,我就算熬过了所有劫难。

姥姥沉吟了一下,突然道:“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不等我多问,姥姥就告诉我,她早年给我订了一门娃娃亲。

为保我能够顺利渡劫,我出生没多久,姥姥就找到了一个排天干地支八字纯阳,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

姥姥帮这家人看事,作为报答,等我满十八岁后,他们的儿子得给我当上门女婿。

突然多了个赘婿,我大吃一惊,“上门女婿?”

姥姥摸了摸我的头,“我阿鸾可不是一般人能娶的,只能招赘。”

这年头还有谁愿意给人当上门女婿的?可我不忍泼姥姥冷水。

“你拿着这玉佩,上临海市的他们家去!”

姥姥拿出一块玉佩给我,说是男方家给的信物。

这块玉佩由两条鱼头尾相连,呈太极之状,通体莹白一看就不是凡品。

说明姥姥给我找的这家人很富有,我心里更没谱了,“现在上他们家干嘛?”

“你先在他们家住下。”姥姥道。

我算听出来了,纯阳之体的人可以帮我挡灾。

“要是人家不肯,咋办?”我很忐忑,毕竟习惯了受人白眼。

姥姥微微蹙眉,“你天生娘娘命贵不可言,他们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

我小声嘀咕,“他们又不知道我是什么命。”

“你自己看着办。”

姥姥显然不想再多说,她把装了行李的书包塞给我,就催着我赶紧离开。

看着姥姥满是皱纹的脸,我很心酸,不过两年的时间,她一下子就苍老了很多。

“没有我允许,不能回来。”

我刚走出家门,姥姥就碰地一下把门关了。

“姥姥!”

我傻眼了,从小到大姥姥都很疼我,怎么会突然这样对我?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和扫地出门没什么区别。

村里有名的碎嘴王婆子刚好看到了,当场挖苦道:“哎哟,这是遭人嫌喽!”

王婆子的嗓门很大,一下子就引来了很多村民。

自从鼠仙一事,姥姥已经很久不管村里的事了。

这些人表面理亏,背地里却更加怨恨我。

看到我被姥姥赶出家门,一个个都幸灾乐祸,有的还敲锣打鼓,整得像送瘟神一样。

无视这些冷漠的嘴脸,我拎着行李,走出了村子。

期间,我多次回头,都没见到姥姥的身影......

......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我才到达临海市。

看着车辆川流不息的马路,我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

这里的人衣着打扮都很时髦,再看看我,扎着两根马尾辫,身上的衣服都洗得发白了。

拿着姥姥给的地址,我问了很多人,才找到了关家。

原来关家不在市里,而是在近郊的别墅区。

姥姥教过我堪舆之术,我看得出这些别墅风水都做得不错,关家的别墅更是贯穿了整个风水眼。

只是看着这环境优美的别墅,我心里不免有些自卑。

就这样的人家,别说当上门女婿了,就是娶媳妇,都不一定能看得上我。

在我踌躇之时,警卫过来驱赶我,“哪里来的乡巴佬,到别处去!”

一句‘乡巴佬’臊得我脸红耳赤,胆气也上来了,“我找关翊中!”

关翊中是我那未婚夫的名字,可一说出来,当即引来警卫的冷嘲热讽。

我不好意思说和关翊中的关系,正僵持不下之时,一辆加长的林肯开到了别墅前。

我不由紧张了起来,紧紧盯着那辆车。

警卫哈着腰过去帮忙开车门,“关先生,那里有个小丫头要找少爷,说什么都不肯走。”

从车上下来了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着一身华贵的旗袍,显得很有气质。

这应该就是关翊中的父母,看起来很富态,我更加拘谨不安了。

他们也看到我了,让警卫喊我过去。

等我走近了,关翊中的父亲关荣面带笑意地问,“小姑娘,你找我们家翊中什么事?”

我急忙拿出那块玉佩,“是我姥姥让我来的。”

本来想礼貌地喊一声伯父伯母的,但看到关母那毫无不掩饰的鄙夷,我只好咽了回去。

看到这块玉佩,关荣夫妇脸色不由一变,上下打量了我很久。

关荣很快就恢复常色,“原来你就是艾仙姑的外孙女艾鸾啊,你怎么来了?快到里面说话。”

看得出关荣为人圆滑,得知我的身份后,就把我请到里面去。

一踏进客厅,我就发现这里所有的摆饰都暗藏玄机。

不光沙发茶几的位置有讲究,连摆在角落的鱼缸都是整个小风水的点睛之笔。

我注意的是风水格局,关荣夫妇却以为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豪宅,更加看不起我了。

在关荣的招呼下,我刚要坐在沙发上,就瞥见艾母几不可现地蹙了下眉。

关荣清了清喉,“小艾啊,其实就算你不来,我们也打算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和艾仙姑。”

我静静地听着,没吭声,其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关荣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你姥姥应该有和你说过娃娃亲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关荣温和地说,“现在的人不比以前,都提倡自由恋爱,婚姻也要自由,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干涉太多。”

“关伯父,您有话直说。”

我又不傻,哪里会听不出关荣的意思。

关母开口了,“还是我来说吧,一般都讲究门当户对,我们这家境,你也看到了,我儿子更是出类拔碎,可不是你一个乡下丫头配得上的。”

关母说话毫不客气,尤其她那副刻薄的嘴脸,让我很窝火。

姥姥都说了我是娘娘命,真是狗眼看人低!

“别这么说,人家艾仙姑可是很有本事的。”关荣假惺惺道。

关母嗤笑了一声,“有本事又怎样,还不是窝在那穷山沟里。”

我本来想说可以把婚退了,借住一段时间就好,听到这话,气得不行。

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听不得有谁说姥姥半点不是。

不等我开口,关荣就说,“实话告诉你吧小艾,翊中现在交了个女朋友,处得很好,你们的事还是算了,关伯父会好好补偿你的。”

关母马上接口,“就是,要多少钱,你才肯退婚?”

我虽然是个穷丫头,可再怎么着,骨气还是有的。

关荣刚要给我开支票,我就站了起来,冷冷道:“不用了!”

关母以为我贪心不足,连戏都懒得演了,鄙夷道:“我看你应该没地方去,这样吧,给你安排个工作。”

关荣有些不赞同,“这哪成,公司可不是什么人都要。”

关母掩嘴一笑,以施舍的口吻道:“说得也是,端盘子总会吧,不如先到我们家新开的餐厅当个服务员。”

我越听越火大,拿起自己的行李,就往外走。

看到我要走,他们都松了口气,但关荣还是把支票扔在我脚下,“别说关伯父亏待你,这些钱你拿着。”

面对赤裸裸的羞辱,我彻底怒了,不由攥紧了拳头。

关母以为我高兴傻了,讥讽道:“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我捡起地上的支票,当着他们的面撕得稀巴烂后,撒到他们身上。

他们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都气炸了,“不识抬举的臭丫头!”

这两人以为我不认得支票,攀附不了他们家,才把支票撕了。

我懒得和他们掰扯,想到来这里的目的,心里很难受,觉得对不起姥姥。

我刚走到玄关,就遇到一名脸色发青,神色明显很疲惫的女人。

她挺着个大肚子,显然是个孕妇,可我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隐隐透出一股阴气,而且大得很不正常。

和我擦肩而过时,我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好像是从她肚子里传来的。

“她不是怀孕!”

突然,我脑海中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一下子就认出是那条蛇,因为他出现在我梦里的时候,偶尔会说话。

还以为姥姥让我离开村子,他就不会跟来了,我顿时慌了。

这时,后面传来艾母的声音,“琳琳怎么回来了,小俩口是不是又吵架了?”

原来那女人是关翊中已经出嫁的姐姐关琳,我刚犹豫着要不要给她看看肚子,就听她说,“爸、妈,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得了,一家子势利眼!还没见到关翊中,我对他也没有一点好感。

可走出别墅后,我又有些后悔,我是来保命的,又不是真的想招什么赘婿。

姥姥都说了没有她的允许,让我不准回去。

我也不想让她失望,可在临海市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

姥姥给我的钱也不多,估计只够应付几天。

回头看了看偌大的别墅,我实在没勇气重新回去。

想了想,我决定先到市里碰碰运气,或者先找个活干也行。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在车上听人说有个地方整条街都是做丧葬生意的。

因为不认得路,我肉疼地用仅剩不多的钱打了车。

车子开进市里后,拐进一条偏僻的街道。

下了车,我才发现这里的建筑都很老旧,没想到在这样的大城市里,还有这种地方。

一整条街都是做丧葬生意的,也有一些专门给人看事的。

我看了好几家,发现都是忽悠人的,没什么真本事。

可能是看我嘴皮子不利索,又是个小丫头,没人愿意请我。

就在不知该咋办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略显熟悉的背影。

离得近了,我才认出那人居然是我舅舅。

姥姥只生了我妈一个,后面捡了个弃婴,当亲儿子来养。

舅舅一向看不上姥姥的职业,和姥姥关系很差。

当年姥姥把我抱回家,属他最反对,和姥姥大吵一架后,他就离开村子了。

除了我十岁那年姥爷去世时,他回了一次,就再也没回过村子。

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舅舅,他不是最不信这些的吗?

我悄悄跟在舅舅后面,看到他走进了一家名叫‘通灵阁’的冥店。

舅舅来这里做什么?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柜台里,好像是这家店的老板。

可印象中,他这人很浑,成天不务正业的。

我很纳闷,远远看去,店里面除了卖一些丧葬用品,还立了一面锦旗。

看不清锦旗上写了什么字,我使劲地往里面张望。

很快,我的举动引起了舅舅的注意,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很多年没见了,他一下子没认出我来,“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舅舅因为我才和姥姥决裂,自然不可能会认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于是,我摇头说没事,可我刚要走,舅舅突然叫住了我,“你是艾鸾?”

我愣住了,“舅舅,你还记得我?”

“进来吧!”

舅舅看到我,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率先进了店里。

我心里很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之前还好奇锦旗上写了什么,这会我却不敢东张西望。

舅舅目光冷冽地将我打量了一番后,开门见山道:“你姥姥猜到你会在关家碰钉子,让我帮你一把。”

我有些惊讶,“姥姥找过你,啥时候的事?”

舅舅暼了我一眼,冷声道:“写信!”

原来姥姥一直都知道舅舅的下落,早在半个月就写了信给他。

看得出舅舅还是很讨厌我,而且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让我很有压力。

察觉到我的紧张,舅舅语气缓和了些,“关家最近不太平,你先在这里待着。”

听到他说关家不太平,我想起关琳肚子的事。

对于舅舅为什么会在这里开冥店的事,我也很疑惑,但没敢问他。

这算是我们舅甥第二次见面,颠覆了以往我对他的认知。

因为很陌生,两人都没什么话好说,气氛显得很尴尬。

就在这时,边上的门帘被人掀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女人。

她一看到店里多了个年轻的小姑娘,当场就发飙了,“好你个艾青,居然敢把小姑娘往店里领!”

看来这女人是我舅妈,凭她这一嗓子,我就知道在这住下的话,准没好日子过。

舅舅脸色变得很难看,皱眉道:“她是艾鸾。”

舅妈听到是我,脸拉得更长了,“是那个扫把星啊,她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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