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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农门小医女:我带哥哥们脱贫致富》精彩片段
他知道这姑娘可怜,也知道弟弟买她的意图,无非是想弥补五兄弟没有妹妹的遗憾。
但想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还没摸到就没了,就给不了好脸色。
乔玉儿感受到这股怨气,也不恼。
冲着他笑了笑,嘴巴甜甜道:“二哥,我也会编,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便凑过去,抓了一把薛墨脚旁边的竹细条。
每一根都很均匀,厚薄都一样,就像用机器切出来的,可见他的刀工相当不错。
这种手艺活说难也不难,靠的就是日积月累的熟能生巧。
她从小在农村长大,父母离异,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
在这种环境的潜默移化下,农活是不在话下的。
她不仅会编竹条,还知道竹条可以编很多东西。
比如竹风车,竹子手提包,竹席,竹花瓶,竹扇子,竹箱子,竹帽子等等。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出来的。
乔玉儿刚开始还有些手生,没一会儿就上手了。
她看了一眼薛家的竹制品,就知道大概的样式,不到半个时辰就编了个篮子 。
“看不出你还挺能干的。”薛竹全程都时不时的瞅着她,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样子,对她的排斥有些减弱。
看不出这双黑瘦粗糙的手,还挺巧的。
“多谢二哥夸奖,我不只会编竹篮,还会编很多东西。”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黝黑的肌肤在发亮。
她笑起来,眼睛眯成可爱的月芽,洁白的贝齿十分闪耀。
见她清脆的声音,说出一连串的编竹工艺,薛竹有些傻眼,同时也有不一样的情绪流入心间。
枉他自负是个手艺人,但乔玉儿说的这些东西,他都不会编。
他编的东西非常单一 ,以竹筐跟竹篮为主 。
“你说的这些真的能编织出来?”他不可思议的问,语气有几分探究。
他在镇上卖了那么久的竹制品,常听客人说,品种太单一。
如果能增加品种的话,说不定能增加收入。
乔玉儿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她。
这可是扭转印象的机会,她定牢牢抓住:“二哥若是不怕我糟蹋这些竹条的话,那我就编给你看。”
对于擅长的事情,她还是挺自信的,一双黑亮的眼睛格外灼人。
薛竹点点头,语气缓和了几分:“随便编,竹条多的是,没了再去山上砍竹子。”
“好。”得到她的允许,她便更加卖力了。
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乔玉儿编了竹花瓶,竹扇子,竹蜻蜓。
这竹蜻蜓,是分开两部分做的,也很简单。
一个竹柄,一个翅膀。
玩法也简单,双手握着竹柄,使劲一搓,手松开的瞬间,竹蜻蜓便飞上了天。
旋转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落在地上。
小五看到这简单稀罕的玩意儿,黑若宝石的眼睛亮闪闪的。
乔玉儿瞅着他这稀罕的样,不由的笑了笑。
她捡起来递给他道:“送给你玩的,拿着吧。”
小五咿咿呀呀的比划了几下,十分欢喜。
他迫不及待的试飞起来,真的能飞好高啊。
小小的竹蜻蜓跟蔚蓝的天空都要融成一体了,他咯咯的笑了几声。
在他的眼里,这玩具十分稀缺。
他平日里都是玩沙子,泥巴的多。
这可以说是他人生意义上的第一个玩具,这姐姐的手可真巧啊。
乔玉儿不由感叹,这便是孩子,简单,纯真,而又快乐。
但每每看着他比划着手指,说不出话的时候,心又挺酸的。
等着吧,她会尽快挣钱,给这孩子治病的。
正当竹蜻蜓再一次起飞时,落下的时候,差点就砸到了一个人。
这人伸手就抓住了竹蜻蜓,在打量这个新鲜的玩意。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地里干活回来的薛东。
他一身灰扑扑的,黝黑的脸沁满汗珠,肩膀上扛着重重的麻袋跟锄头。
锄头的另一头还吊着一篮子的菜 。
“小五,这东西是你的吧?”薛东见他点点头,笑着把东西递给了他。
瞥见这孩子视若珍宝的样子,心想着不就是一竹子做的玩意儿吗?薛竹可是手艺人了。
这会,他瞅见院里摆满各种各样的竹制品,眼花缭乱的。
“二弟,咋编了这么多东西。嘿,你还别说,挺好看的 。”
薛墨也觉得好看,真没想到这个丑姑娘还挺有想象力的 。
薛竹看着站在小五身后的乔玉儿,不得不佩服这姑娘会观察人心,知道从薛家最小的五弟入手。
瞧瞧五弟跟她一起玩的那开心样,显然是将她当姐姐了。
下山路上,两人遇到不少村民。
双方碰面都会打招呼,而薛墨只是轻点头,连个笑容都很吝啬 。
等两人走远时,又能听到背后的窃窃私语声。
她听不太清楚,但看村民那种探究又嘲讽的表情,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正纳闷时,就见薛墨顿下脚步,猛然回头。
浩瀚如海的眸子扫了这些人一眼,空气中似乎瞬间结冰。
这种无形中散发出的凌厉气场,太有杀伤力,让这些人的议论声嘎然而至。
乔玉儿不解,这闲人可真多,有什么可议论的。
到了村中央的一栋瓦片房时,有个穿着光鲜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口,眼睛直瞅着薛墨 。
乔玉儿多看了几眼,并不是因为这个姑娘有多美,而是她住的房子竟然是瓦片房 。
红砖灰瓦的大房子,在村里一众茅草屋中,显得格外出众。
木栅栏的小院还种满了花草,看来这户人家很富裕啊 。
从姑娘爱恋的眼神来看,像是喜欢薛墨呢。
乔玉儿心想,这该不是四哥的爱慕者吧?
还没有等她想明白,便跟着薛墨的脚步,抵达到了薛家。
小五在院子里来回奔跑着,翘首以盼。
看到乔玉儿回来,眼睛迸发出亮光,第一个飞奔过去。
那小脑袋在她怀里摩挲的亲密模样,就跟嗷嗷待哺等着鸟妈妈归来的小鸟儿。
“怎么了?一上午不见,想姐姐了?”乔玉儿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门。
也不管他是否能听明白,都直白的表达着自己的欢喜。
这孩子真是惹人稀罕。
她去背篼里翻出个绿叶包裹,递给他道:“拿着,好吃的。”
小五期待的扯开嫩绿叶子,发现里面竟包裹的是野枇杷。
他剥皮吃了一个,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
乔玉儿笑了笑,背兜里还有一些山楂呢,等明天集市去镇上买点冰糖回来,给他做冰糖葫芦解解馋。
小五吃着野枇杷,心都甜了一地。
自从乔玉儿来到薛家,他每天都有了期待。
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躲在角落里发呆。
薛墨看着俩人的相处模式 ,心里一阵感触。
薛家之所以这些年穷的攒不下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用来给薛飞看病了。
他的病看了很多大夫,都说很难治。
就算耗费大量的银子,也不一定能治好。
但他们从来没有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会去试试。
只可惜挣钱的速度过于缓慢,而小五聋哑又孤僻,成了几兄弟的一个心病。
看到弟弟的笑颜重新展现,可以得见,乔玉儿是他的良药。
这妹妹虽然丑了点,黑了点,但勤快能干。
这样的姑娘亦是无价之宝,她的父母怎么能狠心卖她呢 。
看着她瘦弱的身子,薛墨将那只野鸡利落的收拾干净:“给,玉儿,这野鸡炖汤。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好好的补下身子。”
至于那只野兔,一会带去镇上卖掉,顺便去码头报个到,明天好干活。
“好的,四哥。”乔玉儿见时辰不早了,便去灶房里忙碌。
没一会儿鲜嫩的鸡汤,香气四溢的飘散出来,惹得院里的人都垂涎欲滴。
薛东跟薛竹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在劈柴的薛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四弟这人就是不爱表达,但他们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疼这个妹妹。
看她太瘦弱了,便给野鸡补补身子。
他们可谓是沾了乔玉儿的光,能碰荤了。
而此时的薛东被反咬了一口,气的想把这个男人的嘴巴打稀巴烂。
他正准备动手,就见刘春娘跟护仔的老母鸡一般扑腾。
争执中,就听见有村民说村长抽着旱烟杆过来了。
一道有气势的声音落下:“住手。”
围观的村民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乔玉儿侧身一看,来人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身高一般,但很有气势,看面相是个正直人。
他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双犀利的眸子扫视了全场。
刘春娘抖了个激灵,撅着嘴加油添醋的说了薛东的罪行,以及他跟李寡妇的私情。
这说的声情并茂,让人听闻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儿,村民都云里雾去的。
村长看了几个当事人一眼,瞅着气愤难当的李寡妇,话是问薛东的:“薛老大,刘春娘说的话是真的吗?”
薛东一向正直,没想到自己平日里帮过李寡妇,却被扣上了一盆污水。
他如何不气呢?
他极力辩解:“村长,没有的事,我跟李寡妇是清白的。”
且他跟李寡妇也没什么私下接触,都是当着村民的面帮忙的。
但此刻,他的解释却显得苍白无力,倒是刘春娘还口沫横飞的。
刘春占据上风,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他笑道:“薛东,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都看见你帮过李寡妇。
”
“你……”
“我什么我,说不出话来了吧?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我看你们两人还挺登对的,这男未婚女丧夫,不正合适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伴随着刘光棍信誓旦旦的控诉,村民再看那两人,好像还真挺般配的。
感情这事,也不好说是吧。
见这薛东脸涨得通红却拿不出证据来,刘春娘乐了。
跳着脚张狂道:“薛东你说不出话来吧,李寡妇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收了我儿子的彩礼,还跟别的男人勾搭。
现在你快把彩礼退回来,还要补偿我儿子另外的银钱。”
就当李寡妇冷汗淋漓,不知怎么办才好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掷地有声的砸落下来。
“我有证据,能证明刘光棍在外面有人,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这道声音落下,村民就看到乔玉儿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那身影看着瘦弱,却仿佛蕴含着力量,一双眼睛黝黑又带着智慧。
薛东惊讶的看着她,又怕她蹚这浑水,有些紧张道:“玉儿,这事你别管,当心伤了你。”
乔玉儿却冲他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走过来,没人知道她想干什么。
村长瞅着她问:“你就是薛家买来的妹妹?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证据?”
乔玉儿将在镇上看到刘春跟个姑娘幽会,以及两人的对话,全部如实复述出来。
“村长,这是我亲眼目睹的,绝不会有假。这个刘春不是个东西,垂涎美色之徒,一边欺负寡妇,一边骗了小姑娘的清白身。
奈何那姑娘不是好惹的,这混账东西为了推掉这门亲事,故意泼脏水。
村长要是不信,可以查证一番。”
乔玉儿娓娓道来,声音脆亮,虽长得不起眼,但说话有条理,莫名的就让人相信。
刘光棍没想到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居然被个臭丫头给目睹了。
他跳着脚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肯定认错人了,我那天都没有去过镇上。”
说这话时,就有村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刘春,你昨个回来还坐马车呢,在咱们跟前炫耀呢?怎么就没去镇上了?”
又有村民跳出来:“原来你相好是隔壁村姑娘,好像叫什么桂兰的,怪不得。”
他记得有次桂兰找过老光棍,原来这两人已经好上了。
乔玉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桂兰姑娘给了他三天时间,若这刘春不来找寡妇退彩礼的话,就把他的丑事抖出来。
咱村不是有媒婆吗?直接让媒婆上门去说亲,看看女方的反应,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对付这样的跳梁小丑,随便一个办法都能将他碾压了。
看他还能蹦跶的起来吗?
瞧瞧,这对母子已经做贼心虚了,这刘老光棍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村民对着他指指点点:“太缺德了,脚踩两只船,他专坑人家寡妇,真是道德败坏。”
“是啊,村长,让媒婆去说亲看看,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村民的议论中,薛东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峰回路转的,居然被乔玉儿发现了这老光棍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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