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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畅销巨著

年富一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年富一年”大大创作,叶晚棠裴渡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主角:叶晚棠裴渡   更新:2024-05-19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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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棠裴渡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年富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年富一年”大大创作,叶晚棠裴渡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苏芷瑶却只以为他被骗了,气声道:“白粥,她如今都收买大夫想要堕胎,你怎么不拦着她?”

“瑶瑶!”燕白州闻言就想说话。

叶晚棠突然就笑起来:“燕白州,这就是你说的天真烂漫,医术绝伦?”

她抬头看向门前:“王太医,这新晋的小神医,说您帮我堕胎呢。”

门前站着的王太医脸上铁青:“什么堕胎?这明明是调理身体的药物,你一个女子不懂就别胡言乱语,别将后宅手段耍到老夫面前。”

苏芷瑶也沉下脸,她穿越前是外科大夫,学的是西医,对中医她历来看不上,急救治疗都不行,药见效也慢,是早已因为落后被淘汰的东西,结果这老古董中医大言不惭,还看不起女人?

她似笑非笑:“你懂你用红花调理身体?真是贻笑大方。”

苏芷瑶对电视剧里的红花还挺好奇,来了以后特意仔细看过,绝不会认错,谁不知道红花是打胎不孕必备?

“红花为何不能用来调理身体?”王太医从未被人这般质疑,气的瞪眼:“二夫人脉象并非喜脉,你既然会医,为何误人?”

他很不喜欢苏芷瑶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看他像看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种眼神自他进入太医院后就再未有过,哪怕是王公贵族见到他,也会给他三分颜面?

苏芷瑶顿恼:“我的医术得陛下认可,是皇后和公主亲口夸赞过的!”

“她停经两月,且还有恶心呕吐症状,脉搏也是滑脉,你还敢替她狡辩!”

王太医:“谁说停经就是怀孕,停经只是病人郁结于心,血气拥堵,一直脉象虚滑,恶心呕吐也只是她肠胃不适……”

苏芷瑶:“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你分明是被叶晚棠收买了,白粥,他们定然早就合伙想要欺瞒于你。”

王太医气的脸都黑了。

叶晚棠突然笑出声:“那我怕是厉害的很,能将满京城的大夫都收买了。”

“听雪,把其他大夫带进来。”

外头刚才被听雪拦着的那些大夫脸色都不好看,这会儿陆续进来,直接站了半个屋子。

他们刚才在外面听到了苏芷瑶的话,此时都是纷纷气愤证明,叶晚棠并非怀孕。

有那不客气的,直接指着苏芷瑶道。

“还神医?我看庸医差不多,连红花药性都不清楚就替人看病!”

看着大夫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句句都是替叶晚棠辩解,苏芷瑶脸色变得很是精彩,死死咬着嘴唇面露惊慌。

燕白州也脸色难看的厉害。

“是……瑶瑶误诊……”

“燕白州!”苏芷瑶猛地抬头。

燕白州却知道这种时候再闹下去,毁的只是苏芷瑶的名声,他强行打断她的话说道:“晚棠,这次的事是我误会了,我跟你道歉,只先将这些人送出去……”

“急什么?”

燕白州眼底满是警告:“晚棠,你我夫妻一体,别让燕家闹了笑话。”

叶晚棠顿时笑出声:“二爷这话我就不懂了,苏神医说我怀孕了,我就请大夫来看看而已,怎么就闹了笑话?二爷发哪门子火?”

“哦,也对,这传扬出去,不是毁了苏神医的名声吗……”

“叶晚棠,你闭嘴!”燕白州怒斥。

叶晚棠却半点不惧:“为何要闭嘴?你我成亲三月,未曾同房,她苏芷瑶却说我有孕在身。”

“我今日要是不请人过来,难道就任由你们逼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替你的真爱腾路?”

“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你惧怕陛下对我父亲旧情,我今日怕是就死在了这里。”

她脸上那巴掌印清晰,王太医他们更是想起来时叶晚棠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还有那几乎嵌进肉里像是利器扎穿的痕迹。

众人都是脸色变幻,忍不住看向燕白州和苏芷瑶。

苏芷瑶对上那些目光,头一次,怕了。

叶晚棠厉色一收,转而红着眼泫然欲泣。

“今日劳烦王太医和诸位大夫了跑这一趟了。”

“二爷当初受伤,太医说有损根本,我实在担心,便想尽办法打听寻到了上好的药材,没想到二爷竟是要我的命。”

“这些药,我也不敢给二爷用了,王太医,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你们吧,当是今日劳累你们的赔罪。”

王太医喜欢药材,闻言说道:“多谢二夫人割爱。”

叶晚棠摇头:“是我该道谢,连累你们险些被人质疑医术。”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夫妻闹了矛盾,且这中间还夹杂着一个苏芷瑶。

他们本不该掺入这种后宅之事,更何况这里是镇国将军府,但得了叶晚棠的药,燕白洲之前的态度让他们不忿,对苏芷瑶那更是鄙视愤懑。

“二夫人又不是大夫,闹笑话的是某位神医。”

小小年纪,眼睛却长在脑门上,看他们的眼神全是轻视,实在是张狂,还插足旁人夫妻之事,未曾婚嫁就住在他人府中,对着燕白州更亲近的过分。

谁也不是傻子。

要是叶晚棠今日没有豁出去请他们过来,那苏芷瑶一句话就毁了人家一辈子。

她存的什么心思,谁看不出来?

想到此,一位大夫忙叮嘱。

“二夫人,这红花虽是一味好药,但绝不可多吃,不止孕妇不能吃,女子经期同样不能吃,否则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甚至大出血。”

这一眼这一声叮嘱,是明晃晃告诉叶晚棠,别再被苏芷瑶害了。

苏芷瑶脸色更难看。

而叶晚棠怔了一下,从这一句叮嘱中,她好像知道了她上辈子所谓的‘小产’的真相。

她上辈子就栽在这里。

叶晚棠行礼道谢:“多谢诸位,今日连累诸位。”

说完又慎重无声的行礼道歉,今日她利用了他们,将他们牵扯到内宅斗争中,这是他们最避之不及的。

可明知道她利用了他们,他们还是替她说话了。

“二夫人不用客气,就是您请我们来,我们才有机会见识苏神医的医术。”

他们一口一个神医,可话中嘲讽意味十足,苏芷瑶脸上涨的通红,一双眼更是噙着泪。

燕白洲心中揪疼,一时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咬牙行礼:“方才是瑶瑶一时冲动,才对诸位无礼。”

“瑶瑶,跟王太医他们道个歉。”

苏芷瑶感觉到四周的目光,气红了眼哭声道:“先前我就和二爷说过,我不精于喜脉脉象,我不过就是误诊,为什么要道歉!”

苏芷瑶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总说流血也不会流泪,可今日却被逼得红了眼。

燕白洲心疼,忍不住对着叶晚棠:“芷瑶的确和我说过她不擅长,不是她的错……”

叶晚棠沉下脸,骤然发难:“不是她的错,难道是我的错?”

“二爷可从来没说过她不擅长诊脉,而是信誓旦旦告诉我,苏神医绝不会诊错。”

燕白洲一滞。

叶晚棠转向苏芷瑶,眼色森然。

“苏神医不擅长喜脉脉象,为什么还要揽下此事,信誓旦旦说我有喜?”

“你明知道燕白洲为你守身玉如,未曾碰我,却在不擅长喜脉且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张口便说我怀孕了,要我的命。”

叶晚棠字字泣血,抬手打了苏芷瑶一巴掌。

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燕白洲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铁青脸离开。

到了门口,他满脸阴沉回头。

“叶晚棠,你以为和离,就能随心所欲?”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想谋夺她的嫁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这辈子便是要饭、死了,也不会动你的嫁妆。”

“我们若真和离,你可以带着你全部嫁妆滚蛋,我也想看看,离开我,离开将军府,以你的名声容貌嫁妆,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燕白洲冷笑连连,叶晚棠眼底却只有嘲意。

说得这么正气凛然,可上辈子她的嫁妆就是落入了镇国将军府,让将军府扶摇而上,让他将苏芷瑶娇宠成全盛京夫人们都羡慕的存在。

那奢靡的大婚,甚至小姑子的嫁妆,全都是用她的嫁妆置办的。

燕白洲便是没主动谋夺,但他必然是知情,最少是能察觉到了。

最多自欺欺人或者装傻罢了。

她看透了,这辈子,她便是将散尽家财给百姓,也不会让嫁妆落到他们手里。

“希望二爷记住今日所说,死也不会用我的嫁妆。”

这世间男儿,便是最没本事的男人也以动妻子嫁妆为耻,更何况他燕白洲。

看着叶晚棠眼底的嘲意,燕白洲手捏得嘎吱作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是,若我动你的嫁妆,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燕白洲放下狠话,头也不回离开。

叶晚棠脸色惨白倒在床上,被燕白洲踢的伤还隐隐作疼。

和离后她确实没其他去处了,对女人来说,丈夫婆家才是依靠,再不然就靠娘家。

否则,便犹如水中浮萍,随波逐荡。

偏她的娘家靠不上,也不怪他如此威胁。

上辈子她便是如此走投无路,所以一忍再忍,可忍来忍去还是那样的下场。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会找到一条活路。

苏芷瑶总说女子也该有自己事业追求,没必须要围绕男人过一辈子,虽然她很讨厌,但有些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她也想活得有意义。

被敲晕的听雪醒来,看到叶晚棠没事松了口气,眼底都是恨意。

叶晚棠急忙叮嘱她:“听雪,我已经报仇了,往后别总想着豁出命替我做什么,你要先保护好自己。”

将听风听雨听雪叫到跟前,叶晚棠认真叮嘱。

“你们对我很珍贵,我离不开你们。”

上辈子她被冤枉小产,万念俱灭,听雪想帮她,去找苏芷瑶,结果被乱箭射死。

咽气前还不顾疼痛拔出身上的箭,用尽全力刺伤苏芷瑶,若非苏芷瑶有气运在身,就要被听雪杀了。

最后苏芷瑶重伤,听雪也彻底没了。

但燕白洲依然震怒,还打了听风听雨板子,后来吃了厨房送来的搜饭菜腹泻却无药。

就这样,忠心的丫鬟,一个个离她而去。

这辈子,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们。

也会保护好她的嫁妆。

“听雨,从今天开始,我的嫁妆不补贴将军府了,府里所有能收回的东西全收回。”

“你和账房其他管事打声招呼,别将贤贞院当成钱庄首饰铺了。”

听雨大喜:“是!”

如意院。

正捡着珍珠玩的苏芷瑶,一直看着门口,等着燕白洲给她出气。

苏芷瑶也没想咄咄逼人,但叶晚棠实在无可救药,昨日又害得她丢了那么大的脸,合该被教训一番。

可等来等去,苏芷瑶没等到叶晚棠的道歉,甚至连对她动手丫鬟的请罪都没等到。

她让丫鬟去打听,丫鬟回来却眼神闪烁:“二爷是去贤贞院给姑娘出去了,听说二爷发了好大一通火……但后来只有二爷出来了,据说脸色很难看,身上还带了伤。”

苏芷瑶就猜测他们肯定又吵架了,她都可以猜出来,叶晚棠肯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肯来道歉。

她心中鄙夷,却没像其他女人一样斤斤计较的,只让丫鬟退下了。

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她竟然听到下人传,二爷和二夫人好像圆房了。

除此之外还传出,她勾结听云陷害叶晚棠的流言。

“我好心救人,怎么能成我勾结听云了?他们又没证据,怎么敢胡说八道!”

丫鬟艰难回复:“二夫人处置听云是搜出红花作为证据的,她谋害主子,苏姑娘您却救了……”

后面的话,丫鬟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你救人就是证据。

苏芷瑶差点没气晕。

自从穿越到这里,遇到燕白洲,她顺风顺水惯了,对上叶晚棠,因为所有人都站在她这边,从没吃过亏,还第一次如此憋屈。

虽然听云很快拖着病体来请罪,又和所有人解释,帮她澄清。

燕白洲也解释,说他们没圆房,都是假消息,但苏芷瑶却更不高兴。

因为她忽然发现,她生活质量忽然直线下降了。

她心情不好,想吃顿好的,结果厨房全推脱了。

还有丫鬟偷她的珍宝首饰,偏无人承认。

如意院全院的下人都装聋作哑,说没见到小偷。

一夜之间,好像所有人都变了,变得陌生。

之前对她恭敬有加的将军府下人们,对她态度越发微妙起来。

私底下,几个小丫鬟甚至凑在一起说她的坏话来。

苏芷瑶哪里受不得这样的委屈,指挥着人将这些下人拿下,全压着闯入贤贞院。

苏芷瑶之前看向叶晚棠的眼神都带着优越感,高高在上,又带着些许怜悯蔑视,今日的眼神越发明显。

“二夫人,你不用千方百计的,用这种让下人说我坏话,买通厨房在吃食上做手脚,让丫鬟偷我首饰等下作手段来赶我走。”

叶晚棠一直不喜欢苏芷瑶看她时高人一等的眼神,再听听她这些可笑的话,一时都顿了顿。

“你说她们是我指使你的,证据呢?”

仔细看了几个丫鬟一眼:“我没记错的话,这些人……曾经跟着你,一直说我坏话吧。”

镇国将军府下人惯会见风使舵,背后说主子坏话都成风了。

从前她想过镇压,可惜她没有管家权,苏芷瑶来了后,总喜欢听八卦,便愈演愈烈。

今日不过是反噬到她头上而已。

更可笑的是,苏芷瑶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厨房和首饰的真相。

“至于我买通厨房和丫鬟,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有没有想过,本来厨房就该拒绝你,首饰也从不属于你。”

苏芷瑶僵硬,再看叶晚棠看她仿佛在看智障,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多想叶晚棠后面这话的意思。

“除了你还有谁指使,叶晚棠,就算你不承认,今日受的侮辱我记住了!”

“既然你先出手,那以后我对你不会在客气,等着后悔吧!”

叶晚棠看着苏芷瑶甩着手大步离开,只觉她戏实在是多。

而且竟然如此迟钝。

她越发不明白,燕白洲昱王他们为什么会那么迷恋苏芷瑶。

苏芷瑶带来嚼舌根的丫鬟,直接被叶晚棠打板子发卖了。

而苏芷瑶回屋后收拾包袱,不顾下人阻拦,就要离开将军府。

伺候她的丫鬟怕了,死死拉住她。

“苏姑娘,二夫人没针对你……”

丫鬟告诉了苏芷瑶一个崩溃的事实。

她能吃上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能当珍珠当石子玩,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过过的富贵生活,都是因为叶晚棠的嫁妆?

燕白洲豪气送的华丽首饰,其实不是燕白洲的,而是叶晚棠的嫁妆?

所以那些首饰不是丫鬟偷的,而是被叶晚棠收回去了而已。

“燕白洲竟将叶晚棠的嫁妆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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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王彻底僵住:“你…你胡说…”

天潢贵胄的昱王,不论何时都挺直腰背,举止优雅得体,少有失态,此刻露出了少见的狼狈。

“我哪句话说错了?”叶晚棠反问。

“世人都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们的兄弟情呢?只能用我来体现。”

“放弃我,是为了兄弟情,将我让来让去,也说是兄弟情。”

“等燕白洲有难,真正需要你了,你若能豁出一切救他,我还高看你们一眼,结果你躲得比谁都快。”

“每一次都是如此,从无例外。”

“你们浅薄贫瘠贪生怕死的虚伪可笑的兄弟情,除了能通过我来证明,别无他法。”

叶晚棠憋了两辈子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出。

昱王仿佛被人敲了狠狠一棍,都顾不上脖颈上的刀回头:“叶晚棠,你懂什么,谁说我没救燕白洲,只是金吾卫插手,我才没轻举妄动。”

“我一直在施救!”

“之前燕白洲战死,我更不是因为你才救的,我绝不许你侮辱我们的兄弟情!”

叶晚棠呵了一声。

“你们可笑的兄弟情还需要我侮辱?”

“崔君昱,警告拒绝我真需要深夜来吗?说得正义凛然,可在我看来,你是看燕白洲被抓威逼我吧。”

“之前没彻底得到我,你很不甘心吧?今日总算找到机会,你就想让我跪着求你救燕白洲……”

昱王的手条件反射摸了一下手腕的伤疤,急声打断:“我威逼你?我威逼你什么?谁不甘心?对你我有什么不甘心的!”

昱王厉色疾言,可在叶晚棠眼里,却显出几分色厉内荏。

“叶晚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我会在乎接受你的低头委身,我只嫌弃你脏……”

听雪听得暴怒,干脆利落在他肩上一掌,直接将他打晕过去。

这一敲,多少有点泄愤在里面。

“你才脏,你满嘴喷粪!”

昱王直接滑到浴桶里,眼看着呛水了,听雪却不紧不慢,还嘀咕了一句:“呛死你,正好洗洗你的脏嘴!”

听雨怕出事,喊了听雪一声,听雪才将昱王捞起来。

捞起来不甘心,又往里按了两次,洗他的脏嘴。

“小姐,现在怎么办?”

叶晚棠眉眼一片冰冷:“当然是让他清醒清醒。”

若非这件事闹大了,以她如今的名声,最后吃亏被骂的还是她,真该让人看看他们多无耻。

昱王和燕白洲可笑的兄弟情,她一定会踩到底,逼着他们承认多可笑多恶心。

不管是燕白洲还是昱王,这辈子别想在她面前展现什么兄弟情。

集福堂。

金嬷嬷匆匆进屋,低声禀告。

“老夫人,人来了。”

白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叶晚棠不愿意找昱王,她就换个方式。

故意找叶晚棠的陪房和昱王求助,说她被百姓冲撞了。

白老夫人传话后,一直没等到昱王,还以为不成了,没想到昱王还是瞒着君月公主的人来了。

来了便直奔贤贞院,还真是情真意切。

白老夫人想到这里,眼底带着鄙夷:“她就这点用处了。”

但昱王来了,救燕白洲的几率便大了。

“竟然还忘不了她,这小贝戋人倒是有几分手段。”

金嬷嬷看着白老夫人眼底的厌恶鄙夷,忙道:“她也就床上那点手段了,反正咱们二爷也不碰她,老夫人不用在意。”

“嗯,别说她了,这样肮脏的女人,说了都脏嘴晦气,也就这次再用用她了,等回头就处理了。”

最后一句话白老夫人声音很低,金嬷嬷仿佛没听到。

白老夫人打了个哈欠:“今日累坏了,我先休息一下。”

结果她刚躺下,下一秒房门就被狠狠踢开了。

白老夫人吓了一跳,差点再次失禁。

她以为是叶晚棠,没想到来的却是自己的女儿燕白微。

“母亲,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叶晚棠那个贝戋人去找昱王哥哥!”

燕白微是今日才回的,作为燕白洲的嫡亲妹妹,从小就喜欢跟着叶晚棠,叶晚棠对她如亲妹妹一般。

等知道昱王喜欢她,便开始讨厌她,她成为侧妃后,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自叶晚棠嫁进将军府后,她可没少折腾折辱叶晚棠。

这次,叶晚棠直接找上了她。

“母亲想让我去找昱王,替你哥求情,但昱王是你未婚夫,我想着你去是不是更好些。”

一句话,彻底将燕白微怒火点燃。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所谓的‘找’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燕白微在集福堂闹了个天翻地覆。

“母亲,你眼里就只有哥哥,你重男轻女,为了救哥哥不顾我的幸福!”

“我那么喜欢昱王哥哥,你怎么往我伤口上撒盐!”

燕白微被苏芷瑶影响,性格越来越要强,还开始嚷嚷男女就该平等。

在白老夫人受不了想教训她时,被宠坏的燕白微一气之下,和白老夫人直接动了手。

挠花了白老夫人的脸,还一把将她推倒了。

母女两闹翻天,并不知道隔壁房间还有昱王。

昱王浑身湿漉漉,夏日倒也不至于被冻着,但他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堵,就那么生生被绑了一晚。

夏日蚊虫多,本就受罪,加上燕白微母女的大吵大闹,身上特别是颈后一直疼,越发煎熬。

在他面前,燕白微还算懂事,没想到私下如此不堪,犹如泼妇。

女人,果然不是表里不一,就是不怀好意。

不管是白老夫人和燕白微,和那些心怀鬼胎来接触他的人,都没有差别。

亏得他之前对白老夫人和燕白微还有几分另眼相待。

结果都一样。

就像叶晚棠。

昱王眼眸中满是冰寒杀气。

叶晚棠胆敢如此折辱他,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她。

等听到老夫人无意间透露,确实是她让人冒充叶晚棠去求救时,满脸的杀气微微一滞。

“竟真不是她……”

“把我丢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听到真相?”

“叶晚棠,你到底想干什么?”

都已经决定选择燕白洲,为什么又要来扰乱他的心,打扰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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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两字说出来,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燕白洲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双目微眯,眼中射出震怒之色。

“你…说什么?”

叶晚棠深呼吸:“我说我们和离。”

说出来后,叶晚棠整个人都轻松了,可下一秒,她就被燕白洲抓住了衣领。

不过片刻,燕白洲眼底便一片猩红。

“和离?叶晚棠,你有什么资格谈和离?”

和离两个字彻底将燕白洲惹怒:“你当自己还是从前冰清玉洁的姑娘,还当我是从前的我,以为说和离我就怕了?”

叶晚棠自嘲一笑。

“你怎么会怕,是我怕了。”

“你维护差点害死我的苏芷瑶,甚至为了她不惜对我动手,燕白洲,难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要留下来,被你们欺辱,直到被你们逼死吗?”

她重生得太晚,没回到挽回一切的时候,那便只有和离这条路。

“谁逼死你?”

叶晚棠看向了燕白洲的手,那目光烫得他手抖了一下,想起他对叶晚棠一辈子对她好的承诺,一点点放开抓住叶晚棠衣领的手。

“你只需记住,我们不可能和离,永远不可能!”

叶晚棠只觉可笑:“你不想给你的媱媱腾位置?难道还想委屈她做小妾?”

燕白洲刚想反驳他们只是朋友,可想到叶晚棠之前的嘲讽又闭上嘴,死死看着她的眼睛:“叶晚棠,你别找借口,谁给你的勇气说和离?你还想四嫁不成?”

“前脚进宫,后脚就提和离,怎么?见到昱王了,又心生希望了?”

他脸上都是恶意厌烦。

“你觉得昱王还会要你?别做梦了,除了我,没人要你。”

他的眼底满是偏执:“叶晚棠,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燕家,死在我手里!”

“我这里没有和离,只有丧妻!”

燕白洲说完,冷笑一声,下令将叶晚棠禁足,随后甩袖离去。

听风忧心忡忡:“小姐,这次是将二爷彻底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了,我还要燕白洲苏芷瑶身败名裂呢。”

她一定会和离,绝对不要被困死在后院。

叶晚棠话音刚落下,外面传来声响。

是听云不小心将鸡汤打翻了。

叶晚棠起身上前,看着地上的鸡汤,再看看面上闪过慌张的听云。

“听到我说的话被吓到了?”

听云勉强一笑:“是啊,二夫人,您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

“你这么关心我?还是想打听了,去你新主子面前邀功?”

叶晚棠面上带着笑,听云却面色大变。

“二夫人,婢子听不懂您说的话,什么新主子……”

“别装傻了,我今日特意留下你,就是知道你会给燕白洲通风报信。”

“我两月没换洗还呕吐之事,只有你们贴身伺候的知道,苏芷瑶会知晓,必然是有人背叛泄露了消息,李嬷嬷,给我查!”

上辈子,最忠心的听风听雨听雪惨死,只有听云帮着算计她‘小产’做假证活下来,船涨水高。

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听云脸色瞬间惨白。

另一边,燕白洲满脸怒气回到院中,苏芷瑶急忙迎上来。

“白粥,怎么样?”

燕白洲神情恍惚,白粥曾经是叶晚棠的专称,他则称呼她为小书呆,因为叶晚棠总看书。

可他们很久没这么称呼对方了。

“没事,别担心。”燕白洲解释着,语气温柔。

可苏芷瑶却感觉到燕白洲的心不在焉,一看就是再想叶晚棠。

等听到燕白洲说叶晚棠提出和离,而他竟然生气不愿意时,更生气了。

嘴里说恨叶晚棠,结果这么担心她,还不愿意和离!

哼!

苏芷瑶心情越来越差,燕白洲却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心中担忧之余,依然愤愤不平。

是,是他误会错怪叶晚棠了,但她也报复苏芷瑶了。

因为她一直咄咄逼人还动手,他才被逼才动手的,结果她气性大得,竟然敢进宫,还说和离。

燕白洲脸色阴沉,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点心,刚想叶晚棠爱吃果脯,外面忽然传来勇毅的禀告声。

“二爷,昱王来了。”

听到昱王,燕白洲面色一僵,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僵硬下来。

苏芷瑶在一旁歪歪头。

“昱王怎么来了?”

燕白洲紧了紧手:“他是我表兄,来很正常,快去请表兄来书房。”

嘴上这样说,可他脸色却僵硬无比,叶晚棠前脚进宫提离婚,后脚昱王就来了,来得太及时太巧了。

苏芷瑶眼珠转了转,语气兴奋。

“我听过好几次昱王的名字了,但之前他不在京城,还没见过他呢,叶晚棠都能爬他的床,肯定很帅吧,我能不能躲在屏风后偷看一下?”

苏芷瑶大大咧咧说完,好像才看到燕白洲难看的脸色,顿时吐了一下舌头。

“我错了,不该口无遮拦……”

燕白洲脸黑如锅底,却不忍责备,他想让苏芷瑶走,昱王却已经来了。

昱王崔君昱前来,是来和燕白洲品茶的。

“这是南诏那边的茶,有糯米香,你尝尝。”

燕白洲兴致不高,但昱王是办差得了好茶来找他品茶,并不是见了叶晚棠通知前来,让燕白洲不至于失态,但他兴致也不高。

“多谢表兄。”

“你和我客气什么。”

两人闲聊起来,苏芷瑶躲在屏风后偷看。

昱王五官深刻,眉峰如剑,一副俊朗倜傥的温润公子,却满身矜贵,双眸深沉而锐利,充满压迫感,纵使他脸上习惯性带着温和笑意,但那迫人的气场,还是让人不敢直视冒犯。

苏芷瑶看得入迷,不小心撞到了屏风。

“谁?”

燕白洲看了一眼屏风,眼神无奈:“快出来吧。”

苏芷瑶从屏风后出来,眼睛骨碌碌转,看着古灵精怪。

“我……我不是故意的。”

昱王微微一笑:“想来这位便是救了表弟的苏神医了。”

苏芷瑶以前听到神医会开心,但经历了今天的事,却高兴不起来了,有些蔫蔫的摆手。

“我可不是神医,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出去。”

苏芷瑶甩手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回身生疏的行了福礼才退下。

昱王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露出笑意。

“倒是古灵精怪。”

燕白洲看着他的笑意,并不想和昱王多谈苏芷瑶。

“还在学规矩呢。”

苏芷瑶出来书房外,自言自语:“果然是天潢贵胄,也怪不得叶晚棠爬床,还要和白粥和离,难道叶晚棠还忘不了他?”

她声音不大,可燕白洲和昱王都是内力高手,听得清清楚楚。

燕白洲面色发黑,对苏芷瑶自然是恼怒的,要是其他人早让人去处置了,可苏芷瑶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大大咧咧,没有心机。

燕白洲深吸一口气,刚想装作没听到,昱王无意识摸了一下手腕上的伤疤,却主动开口。

“表弟,你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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