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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

喜欢小狗鱼的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是“喜欢小狗鱼的谷”的小说。内容精选:的手臂,哽咽道:“呜呜……怎么办?姐姐自小长得漂亮,没想到却因此卖进春雨楼,毁了一生。”哎,雪容心里叹了口气,“能拿银子赎出来吗?”“赎?”采珠咬住嘴唇,愤恨不平,“爹娘也这样想过,可那黑心的老虔婆要五百两银子,我们家辛苦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啊!”说罢,采珠恨恨地捶床。“莫伤心了,今日见了父母,总归是好事,你姐姐的事急也没用,先去吃饭吧,有了精力,......

主角:雪容谭仲杰   更新:2024-05-05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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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容谭仲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由网络作家“喜欢小狗鱼的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是“喜欢小狗鱼的谷”的小说。内容精选:的手臂,哽咽道:“呜呜……怎么办?姐姐自小长得漂亮,没想到却因此卖进春雨楼,毁了一生。”哎,雪容心里叹了口气,“能拿银子赎出来吗?”“赎?”采珠咬住嘴唇,愤恨不平,“爹娘也这样想过,可那黑心的老虔婆要五百两银子,我们家辛苦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啊!”说罢,采珠恨恨地捶床。“莫伤心了,今日见了父母,总归是好事,你姐姐的事急也没用,先去吃饭吧,有了精力,......

《全文浏览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精彩片段


问题解决了,福叔继续他的睡觉大事。李姑姑每天带着雪容和采珠忙碌不停。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园子里的菜已经熟了,李姑姑十分高兴,带着雪容和采珠兴冲冲地去了京城卖菜。

集市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常。雪容她们寻找半天,才找到一处空余的角落。

三个人都是头一次,十分腼腆。 尤其是雪容,害羞到极点,脸红红的,根本不敢看来往的路人。

李姑姑也放不开,不过,随着日头越来越高,她的菜无人问津,索性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采珠和雪容胆子也大了,跟着一起吆喝,清脆的少女声在满街粗哑的大老爷们中十分亮眼。

一天下来,也算小有收获。

******

厨房里热火朝天,雪容熟练地切菜炒菜,自从卖菜赚了钱,庄里的生活好了点,不再是土豆白菜,今日总算吃上了肉。

这几日她身体不舒服,就没陪李姑姑出去卖菜,在庄子里做饭洗衣服。

饭菜备好后,福叔从门外进来,伸了个懒腰,眯缝的双眼看到桌上的肉时,陡然清醒,激动道:“有肉?”

“嗯,昨日李姑姑带来的。”

福叔拿着筷子夹了一小块肉到嘴里,咂吧咂吧嘴,十分满意。

“你李姑姑是个能干的人。”福叔赞道,伸着筷子想要继续夹肉,却停在了半空,“哎,等她们回来再吃。”

这一等,就从午时等到了未时末。

福叔看着满桌的菜,又拍了拍饿扁的肚子,皱眉道:“莫不是出了事。”

雪容也饿得难受,道:“我去门口等她们。”

将近等了半个时辰,雪容饿花了眼,才看到一大一小熟悉的身影。

李姑姑神色严峻,采珠鼻头泛红,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

“怎么了?”雪容低声问道。

“我今日见到爹娘了。”采珠低声道。

雪容脑子轰的一声,欣喜异常,她和采珠寻找了几个月,本已绝望,没想到今日采珠见到了 ,这让她十分欣喜。

“太好了。”雪容绽开一抹笑容。

“可是……”采珠说着,眼睛蓄满了泪珠,“我姐姐被卖进春雨楼了!”

说罢,她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雪容的怀里,哇地哭了起来。

春雨楼,这个婉转柔媚的名字在雪容口中咀嚼一番,让她想起了牢房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

雪容抱住采珠,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先回庄子。”李姑姑看着哭泣的采珠,眼中闪过悲悯。

回到庄子,采珠连饭都没吃,直接回房了。

雪容急忙跟随出去。

采珠躲在被子中,呜咽的哭声钻进雪容的耳中,她心里也不好受。

“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体。”雪容轻声劝慰。

采珠从被子里伸出头来,一双眼睛肿的更厉害了,她抓住雪容的手臂,哽咽道:“呜呜……怎么办?姐姐自小长得漂亮,没想到却因此卖进春雨楼,毁了一生。”

哎,雪容心里叹了口气, “能拿银子赎出来吗?”

“赎?”采珠咬住嘴唇,愤恨不平,“爹娘也这样想过,可那黑心的老虔婆要五百两银子,我们家辛苦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啊!”说罢,采珠恨恨地捶床。

“莫伤心了,今日见了父母,总归是好事,你姐姐的事急也没用,先去吃饭吧,有了精力,才能想办法。”雪容说完,肚子十分应景地响起了一连串的咕咕声。

气氛顿时很尴尬,还有几分滑稽。

采珠怔住了,勉强露出了一丝笑意:“是我不好,连累你没吃饭,快去吧。”

“你陪我一起吃。”

采珠神色黯然,摇头说:“我不想去。你吃完帮我带饭过来吧。”话音刚落。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李姑姑的声音传来:“是我,快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李姑姑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两只碗。

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李姑姑低声道:“这是你们的午饭。”

没想到李姑姑亲自送饭,雪容十分感激。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她已明白李姑姑的为人,面冷心软,和气善良。

接过碗筷,一只碗里装着雪白的馒头,另一只碗里盛着满满的菜还夹杂着许多肉片。

“多谢姑姑。”

“嗯,好好劝她。”

李姑姑走后, 雪容是真的饿了,忍不住吃起来。采珠勉强吃了几口,又重新躺回床上。

夜里,采珠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雪容劝了半夜,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就不见床边采珠的身影。

“她去找爹娘了。” 李姑姑解释道

雪容恍然大悟,昨日采珠已将事情经过说了,她和李姑姑去卖菜,巧遇她娘出来采买,在街口就碰到了!

他爹娘运气不错,一同被卖进侯府。她娘进了厨房,她爹当了个小管事,一直积极地寻找儿女,大女儿和儿子早就找到了,直到昨天遇到采珠,一家五口才算圆满。

唯一不足的是,大女儿沦落青楼。

傍晚时分,一向冷清的静闲庄来了陌生人——采珠带着她的爹娘来到了庄子。

采珠的爹娘身材略微肥胖,看起来很和善。他们行程紧急,仓促地与大家见了面,与李姑姑交谈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天很快黑了,夜空中繁星点点,雪容忙着点燃油灯,采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吞吞吐吐。

“嗯,雪容……”

将油灯点好,雪容转过身来,看到采珠神色迟疑,问道:“怎么了?”

“能陪我去春雨楼吗?”采珠咬着嘴唇,有些忐忑。

雪容愣住了,随即点头答应。

采珠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她走上前轻轻拉住雪容的一只手,感激道:“太谢谢你了,原本我怕对你名声不好,不想你陪我去,可我一个人去那地方,实在是害怕。”

“我现在不是千金小姐,哪有什么名声。” 雪容笑道,“什么时候去?”

“明日。”

雪容闻言,面露疑惑:“你不与李姑姑去卖菜了?。”

采珠嬉笑起来,“放心,李姑姑最近不会管我们的。”她说着,凑到了雪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出了原因。

雪容听了,恍然大悟,同时暗自佩服采珠的爹娘。他们利用手中的便利,与李姑姑达成协议。以后庄子里出产的大部分蔬菜与肉,他们都会收入府里,只求李姑姑以后不要太束缚采珠。

果然第二日与李姑姑告假时,她很痛快地答应了。

京城有两处地方最为繁华,一处是朱雀大街,这里人来人往,各种铺子一应俱全,是最繁华的商业之地。

另外一处便是章台路了,这里是最著名的享乐之地,酒肆茶坊必不可少,还有赌坊,更有让男人恋恋不舍的如花美眷。

雪容和采珠第一次涉足此处,心里未免有些忐忑不安,两个小姑娘紧挨着身体,眼神闪烁,待走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危险,胆子便大了。

章台路名字里虽带路字,实际上是一大片区域,东南处便是男人们魂牵梦萦的青楼了。

这里的青楼大大小小加起来,多达上百家。最著名的青楼有八处,被男人们戏称为八大楼,春雨楼也是其一。

看着路两旁精致繁华的屋舍,采珠愤愤不平道:“如果不是男人好色,这里的青楼怎能如此繁盛,害了多少清白的好女子!” 她说着,转头问雪容,“你爹的女人有多少?”

“大概六七个吧。”雪容说道,这是遭逢大难时,家里的姨娘数,如果算上痴情的娘亲和曾在府里呆过的女人,她也说不清多少个。

采珠闻言,撇了撇嘴。

春雨楼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建得十分阔气,三层的屋舍,朱红的大门,彩色的纱巾飘飘荡荡,带着靡艳色彩。

守门的龟公根本不让两个小姑娘进入,采珠多费了唇舌,才勉强答应。

走进了春雨楼,才发现门口的繁华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这里亭台楼阁,飞檐走壁,数不尽地名贵花草开得繁盛,空气中隐隐浮动着女儿家的香气,比谭府还要精致漂亮。

白天楼里的人很少,采珠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老婆子问清楚了情况,便和雪容一齐奔着清轩亭去了。

人还没到,飘飘渺渺,清灵悦耳的琴声便传入耳中,进入园中,十几位白衣女子映入眼帘,她们粉黛低垂,纤白的十指在琴弦上舞动,节奏十分一致。

此时的采珠仿若失了魂魄,呆呆地盯着其中一名面若芙蓉的白衣女子,眼泪翻涌而出。

那名女子仿若察觉到了什么,不经意地抬起了头,一下子就僵住了,停止了弹琴。

她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快步走向一名监督她们练琴的琴师,说了几句,便小跑了过来。

“姐姐……”采珠扑倒在白衣女子怀中,大声哭了起来,惹得其他练琴的女子纷纷侧目。

“我们换个地方。”白衣女子泪眼朦胧,小声说道。

三个人换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两个姐妹静静地哭了一会儿,白衣女子才注意到雪容的存在,不好意思道:“这位是?”

“她叫谭雪容,是我在静闲庄中的好友。今日多亏了她陪我来。”

采珠的姐姐拿着帕子拭泪,感激道:“我叫锦绣,真是多谢了。”

姐妹相逢,当然会有许多话要说,雪容觉得自己不适合呆下去,便提出到别处浏览一番。

“园子里比较复杂,你多注意些。旁边那处花坛景色不错,你可以逛逛。” 采珠的姐姐道。

雪容按照指引去了花坛,果然乱花迷人眼,姹紫嫣红,十分好看。

她一直在花坛里逛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远处的一处阁楼中,一个九岁正在练舞的女童,停下了曼妙的舞姿,盯着花丛中的她,眼睛闪烁。

采珠与姐姐见面的时间并不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从春雨楼出来,采珠就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自言自语,喃喃不停。

雪容低头慢慢走着,冷不防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肩膀,抬头一看,正是采珠。

此时她双手握拳,盯着雪容,双眼异常明亮,道:“我想好了!姐姐今年十四,我还有一年的时间,从今天起,我会努力赚钱,把姐姐赎出来!”

雪容笑了,低声道:“你会做到的。”


那五个穿着精致的女子,看见雪容,眼中闪过惊讶。

一个身材高挑,长得最好看的女子瞧了眼雪容,对福叔道:“你去把胡管事找来,这个丫头先留着伺候我们喝口热水。”

福叔离去后,雪容领着她们去了前厅,端了一壶茶水过来。

倒好了茶水后,她便退在角落里,安静地听她们谈话。

“这里修的还不错。”刚才说话的女子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屋内说道。

其余的女子纷纷附和,对庄子上下品评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厅堂变得喧闹、充满人气。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胡管事和福叔脚步匆匆地来了。

“紫苑姐姐,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胡管事躬身对着为首的女子说道,笑的十分开心。

雪容听了,觉得好笑。这个姐姐,皮肤莹白如玉,梳着堕马髻,白嫩的耳垂戴着一副小巧的珍珠耳环,头上斜斜插着金镶碧玺花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

胡管事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却舔着脸对她叫姐姐。

“娘娘也是临时起意,要来这庄子,来不及吱会你。”紫苑轻笑道,“我和四个妹妹提前把行李拿来,好好收拾一下娘娘住的屋子。”

胡管事听了,把腰弯的更低了:“娘娘何时启程?”

“三日后。”

因王府要来人,雪容和采珠被胡管事勒令换了住处,与李姑姑同住一屋,空出了两间屋。

日子过得很快,三日后,肃王府的娘娘来到了静闲庄。这位娘娘十分低调,轻车简行,所带仆人不过十人。

她来悠隐庄时也静悄悄的,雪容她们在后院浆洗衣服,丝毫不知她什么时候入了庄子。还是福叔告诉她们的。

听说,这位娘娘姓陈,名叫惠兰,是肃王府的侧妃,因为身子不好,冬天畏寒,所以才买了静闲庄,打算以后冬天泡温泉驱寒。

雪容送衣物时,见过她一眼,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气质娴静,不过好像病的很厉害,总是听见她不停地咳嗽。

冬天越来越冷,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季节,每次清洗衣物,都是一场酷刑,像刀割一样。

雪容睡前必定会涂抹膏药,可是双手烂的更厉害了。

李姑姑和采珠好些,虽然双手红肿,但是已经慢慢结了痂,好了起来。

李姑姑不忍心,每次都帮雪容洗些衣服。

天色已晚,铁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李姑姑帮雪容轻手轻脚地涂抹药膏,疼得她呲牙咧嘴。

采珠坐着烤火,不时往火盆里添着木柴,瞧了眼雪容,暗自摇了摇头。

果然是官家小姐,吃不得一点苦。

涂完药后,李姑姑和雪容也坐在火盆前烤起火来。

不一会儿福叔来了,凛冽的寒风穿过门口吹进屋内,雪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福叔坐在了雪容身边,瞧着她高高肿起、涂满白色药膏的双手,问道:“手好些了吗?”

“还没有。”雪容道。

“阿福……”李姑姑开了口,“这孩子再洗衣服,手就要废了。你与娘娘身边的人接触得多,说个情,能不能让她干些别的活儿。”

雪容听了,怔怔地看着李姑姑朴素的面容,鼻子开始发酸。

李姑姑的手虽然好些了,可她年纪大了,整日坐着浆洗衣物,腰和腿都疼得厉害,比她还痛苦。

“不用。”雪容拒绝道,“姑姑才应该换别的活计。”

“我身体好着呢。”李姑姑瞧着她笑道

福叔看着李姑姑,有些感慨,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老朋友还是总为别人着想。

“别争了,这事不一定办成。”福叔道,“两个我都试试,明日给你们消息。”

雪容和李姑姑对这件事并没有抱希望,没想到福叔却带来一个好消息。

“紫苑姑娘说,这浆洗衣服的粗活,三个人确实干不来,尤其两个还是小姑娘,她已吩咐胡管事暂时从外面租几个婆子过来。”

雪容她们听了,自然十分高兴。

胡管事心里很不高兴,觉得雪容他们告黑状,脸拉着老长。

不过他的效率还算高,几日后,庄里来了两个新人,姓张和姓高两个大婶,她们是附近村子的农妇。

张大婶和高大婶来了后,一个人顶雪容她们三个人,堆积如山的衣物日落之前必定能洗完。

大家看了,十分佩服。

雪容在木桶边浆洗着衣物,听着张大婶和高大婶絮絮叨叨地这才知道,原来洗衣裳还有这么多讲究。

衣物先用煮了皂荚的温水浸泡一个时辰,才更容易清洗,捶打衣物要凭手腕使巧劲,少用臂力和肩力。洗完必须拧干,整齐晾晒才不容易有褶皱。

“多谢两位婶子教导,若不是你们,我们又要多受苦了。”雪容道。

高大婶瞧着雪容,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姑娘,也太客气了,不过说几句也能扯上谢字。”

张大婶点头同意。

雪容笑了笑。

李姑姑洗完了一盆衣服,喊了雪容过去,两人一起拧干、晾晒衣物。

“这几日手好了些?”李姑姑问道

雪容点了点头。这几日大家都照顾她,衣服洗得少,手上的伤已经有好的趋势了。

“仔细养着,这冻疮容易复发。”李姑姑嘱咐道。

日子很快到了除夕,王妃还住在静闲庄,好像一点没有回王府的意思,每天安静地看书泡温泉,不过静闲庄上下的仆人却已开始焦躁起来。

刚刚服侍陈侧妃入睡的紫苑,看着自家娘娘苍白的脸庞,紧蹙的秀眉,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悄悄退了下去。

走出房门口,便被一个丫头拉住了,放低了声音问道:“紫苑姐姐,娘娘打算何时回府。”

紫苑皱了眉头,心道又是来问这个的,便低声叱道:“我们做奴才的,只需好好伺候娘娘,其余的不要多问。”

丫头有些委屈,道:“我也是为娘娘考虑,快过年了,还住在这里有些不合适。再说……”

“娘娘自有打算。”紫苑打断了她的话,“快去忙你的,我还有事。”

小丫头瞧着她烦躁的样子,知道从她这也问不出什么,悻悻地离开了。

紫苑一个人在房门口站着,看着天空渐渐飘来的雪花,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悲凉。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才撩开了厚厚的帘子,重回屋内。

只是屋内本该熟睡的主子此刻却坐在床上,一双眼睛无神看着某处。

“娘娘,奴才该死,打扰了娘娘。”紫苑连忙道。

陈侧妃眼珠转了转,慢慢有了焦距:“不怪你,是我睡不着。”

“你去告诉下人,今年不回王府。”陈侧妃声音轻淡,却有着坚决的意味。

主子的心思,紫苑早就知道,但过年不回王府确实不妥,她出声劝诫道:“娘娘,王爷恐怕心里不快,另外过年,您还要入宫拜见帝后。”

陈妃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王爷刚得了长子,身边又有佳人陪伴,哪里会因为我这个病人生气。至于宫里,帝后要降罪就降吧。”陈侧妃说完,便咳嗽起来。

紫苑一听,赶紧替她抚平气息,端了碗茶水。

娘娘今年不回府的消息,像风一样在整个静闲庄传开了,弄得人心惶惶,下人们做事都心不在焉。

整个庄子还算平静的只有雪容她们几个了,毕竟去不去王府对于她们来说无关紧要。

快要过年了,雪容一个月前便开始动手给李姑姑福叔采珠三人做棉衣,当做新年礼物。

李姑姑和福叔过得节省,采珠拮据,自然不会买新衣裳,雪容去城里买了好料子和棉花,趁着李姑姑她们不在,赶快偷偷地做着,打算给她们惊喜。

春杏姐姐几天前生了个大胖小子,李姑姑和福叔去贺喜了。采珠今晚也不在,去看父母了。

针线在雪容手中走得飞快,油灯也燃了一半,一件女式对襟的棉衣快要完工,雪容心里自然很高兴。

只是,院里好像有了人声,雪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仔细分辨,是李姑姑,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赶快把棉衣藏起来,把身边的油灯挑亮,雪容便出门迎接李姑姑。

“李姑姑,回来了?福叔呢?”雪容道

“回屋了。”李姑姑面无表情,看起来心情并不好,然后坐在火盆旁烤起了火。

雪容递给了她一个手炉暖手。

“采珠呢?”

“回家了。”

“哦。”李姑姑应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雪容便拿了诗经,慢慢翻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意来袭,李姑姑还在烤火,雪容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道:“姑姑,早些歇息吧。”

“我不困,你先睡。”

雪容嗯了一声,拎起了火盆上的热水,准备洗漱。不知道李姑姑今日遇到了何事,心情不好,就让她静一静吧。

洗漱过后,采珠回来了,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她跟李姑姑打了招呼,很快察觉到李姑姑心情不好,收敛了笑容。

采珠这几日心情很好,尤其是从家里回来时,她清洗过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雪容好像被烛光晃了眼,难以入睡。明天就是除夕了,去年这时候,嬷嬷陪着她,慈祥地看着她笑,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雪容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不知嬷嬷怎样了。

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花神节每三年举行一次,从第一次开办至今,已经几十年了。

刚开始的时候,就吸引了很多男人偷偷摸摸地去看,随着花神节越办越精彩,慕名而去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连许多女子也忍不住好奇心,要去一睹盛事。

花神节第二日晚,采珠的姐姐崔锦绣也会出场,雪容被拉着去观看。偌大的舞台周围,人满为患,底下的男人情绪都很激动,疯了一样地喊台上红衣女子的名字。

雪容根本挤不上去,只能远远地望着,红衣女子广袖翻飞,腰肢轻扭,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一曲舞毕,红衣女子面带微笑退场离去,底下的男人们依旧兴奋地不能自持。

“该你姐姐了吧。”雪容问道。

采珠嗯了一声,眼睛盯着前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偌大的舞台上,根本没有出现一个人影,人群开始骚动,男人们按捺不住,开始叫嚷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名粉袂飘渺的美人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莲步轻移,拿起手中玉笛,横于唇前,一曲“梅花三弄”缓缓倾泻而出,听得人如痴如醉。

但这美人并不是采珠的姐姐——崔锦绣。

雪容疑惑的看向采珠。

采珠神色严肃,拉着雪容,离开汹涌的人群,去了春雨楼。

春雨楼一处精致的闺房内,一名粉面桃腮的女子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卧于贵妃榻上。

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白胖、脂粉味很浓的中年女人。此刻,中年女人蹙着眉头,满脸关心地问道:“身子好些了?”

“锦绣对不住妈妈,真没想到小日子会来,实在疼得难受,没能参加花神节。”崔锦绣说着,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美目流转,悄悄看了眼花妈妈的神色。

“确实可惜了。”花妈妈语气不咸不淡,一双三角眼盯着崔锦绣的俏脸,不知在想什么。

崔锦绣的心砰砰地跳着。

突然间,大门被开了,一个女孩冲了进来,跑到崔锦绣身边,喘着气担忧道:“姐姐生病了吗?”

一丝不快从花妈妈脸上闪过,当她待看到采珠身边的雪容时,眼睛却亮了,脸上笑开了花。

“莫要莽撞。”崔锦绣小声道,“我没生病,只是小日子来了,腹部有些疼。”

“一定很疼。”看到姐姐额头上的冷汗,采珠很心疼,拿了帕子轻轻替姐姐擦汗。

花妈妈挑眉看着姐妹深情的一幕,转头笑着对雪容道:“咱俩还是出去吧,她们有好多话要说呢。”

雪容点了头。

雪容与花妈妈离开后,姐妹两个意味不明地交流了一下眼神。

“花妈妈有没有怀疑?” 采珠的声音极低

“应该没有。”

“那药对身体影响大吗?”

“没多大事儿,只是提前月事,疼了些。”

“姐姐放心,爹娘和我定能把你从火坑里拉出来。”

崔锦绣点了头,想起一件事来:“以后别带雪容来这儿了,她长的太漂亮,在这不安全。”

“好。”

雪容跟着花妈妈下了楼梯,一路遇到几个青楼女子,她们向花妈妈打了招呼,瞧了眼雪容,意味不明地笑了。

一楼的一处茶室中,雪容小口地喝着茶水,花妈妈坐在她对面,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

啧啧,真是个美人胚子,冰肌玉骨,面若桃花,一头乌发光可鉴人。这小女孩长大后必定是个颠倒众生的美人。

“你叫谭雪容?”花妈妈心里乐开了花,出声问道

雪容点头应了一声。

“真是个好名字。” 花妈妈赞道,面容和善,“听说你原是官家小姐,养尊处优的,现在天天干着下人的活儿,日子过得挺苦吧。”

“只是累些,并不苦。”雪容实话实说。

花妈妈闻言,目光闪动:“ 我这儿缺人的,不知你愿不愿意到这儿干活。”

雪容听了,神色诧异,摇了摇头。

“小丫头放心。” 花妈妈笑了,“到我这儿只是当个丫鬟,见不到那些臭男人的,妈妈我包吃住,一个月十五两银子,你看如何?”

一个月十五两银子可是京城普通之家一年的花销,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雪容可不相信,拒绝道:“多谢妈妈好意,容儿不适合呆在这春雨楼。”

花妈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意,她眯着眼睛瞧着雪容身上的粗布衣裳:“那个李姑姑不是大事,若你愿意,妈妈自有办法让她同意。小丫头,来我这春雨楼,锦衣玉食,总好过你这一身寒酸。”

雪容不喜她的话,闷声道:“我不会来这儿的。”说罢,转身离开。

花妈妈白胖的脸立刻变得阴沉。她喊了一声,一个年轻女人进了茶室。

“把这个丫头的身世查清楚,另外也查查崔锦绣这幺蛾子怎么来的。”花妈妈冷声道

那女人应诺。

雪容寻了采珠,与她一起离开春雨楼,披星戴月地回到了静闲庄。路上,采珠提了一句,说以后不要再去春雨楼。雪容深以为然,那个花妈妈确实不安好心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采珠每日卖完花后,天天去看望姐姐,雪容不再陪着她踏足。

花神节已经快要接近尾声,这几日卖花,委实叫李姑姑她们赚了许多银子。

花神节的第七日,也是最后一日,章台路盛况空前,男人们都在为自己心中的女神投票助威,毫不吝啬钱财,买走大把大把的花儿。

雪容篮子里的鲜花早就售卖一空。她提着篮子,神色轻松,总算结束了。

相较于采珠她们如鱼得水的叫卖,雪容真心不适合,她脸皮薄,放不开,每每遇到那些登徒子,憋了一肚子气。

雪容低头走着, 冷不防一个人影立在她面前,差点撞上去。

“对不起。”雪容道了歉,转头就要离开。

“小妹妹是你?”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雪容诧异地抬头,以为是哪个旧识,却不想是个陌生的少年。

少年笑的很开心:“小妹妹还记得吗?花神节第一天我买了你的花,还让你帮我把刺去掉。”

雪容想了一会儿,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哎,我们真是有缘,又见了一次,小妹妹还有花吗?”少年唇红齿白,笑的一脸灿烂。

雪容道了一声没有,想要离开。

少年却突然低下了头,放大的俊脸离雪容只有三尺的距离,“你为什么喜欢低着头!”

雪容吓了一跳,蹭的一下,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红云密布,转而有了几分怒意。

她怒瞪了一眼少年,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留下的少年看着她的背影,一双桃花眼漾满了笑意。

跑了很长时间,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不见,雪容才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了下来。

她靠着一株柳树,捂着胸口喘着气,决定以后再也不到这乌烟瘴气的章台路了。

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雪容有时候去找她说话,但不知为什么,采珠好像与她不再亲近了,神色淡淡的。

次数多了,雪容便不再去找她了,呆在屋里练字。

雪容在案桌上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练字,秋风吹过,屋外的香柏树又掉落了大片枯黄的叶子,沙沙作响。

最后一笔完成,雪容拿起纸张,吹干了墨汁。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雪容放下了手中的纸,打开了门。

是姜六郎……

今日的姜六郎穿了一件青色八宝云纹的绸面锦袍,腰间系着锦鲤玉佩,眉眼清俊,身形修长。

一个多月未见,他好像变高了许多。

姜六郎走到案桌前,拿起雪容刚刚写的字,笑道:“写的好看多了。”

雪容笑了笑,她的字是跟着嬷嬷学的,写的并不好看,最近庄子很闲, 她便趁机练字,进步飞快。

“我拿了本书过来。”姜六郎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予雪容

看着书本上大大的《诗经》两个字,雪容欣喜万分,高兴道:“多谢。”

“那你想怎么谢我?”姜六郎挑眉道

“今日请你吃饭。”

姜六郎笑着应了。

雪容把书放好,两个人闲聊起来。姜六郎家里做镖行生意,从小见多识广,与他谈话很有意思,天南地北都能聊得来。

“最近来不了静闲庄了。”姜六郎突然道,“我快十七了,家里让我走镖。”

雪容嗯了一声,想起静闲庄的事:“静闲庄要被卖了。”

“什么?!”姜六郎惊呼起来,“什么时候?你怎么办?”

“不知道。”雪容摇摇头,“也许还在这个庄子,也许被卖到别处。”

“那我很可能见不到你了。”姜六郎不满道

“放心,要是换地方,会写信告诉你的。”雪容笑道

“那就好。我这次走镖,得两个月才能回京,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会想你这个朋友的。”姜六郎说着,语气轻松,但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盯着雪容,目光灼灼。

雪容不由自主地错开了,小声道:“有什么好想的。”

姜六郎轻笑一声,袖中的手指动了动,想要触碰眼前女孩,却没有动。

“我给你画张像儿吧。”姜六郎灵光一闪,兴奋道,“想你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

“不行。”雪容拒绝,粉颊微红。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哪有男孩子随身携带女子画像的道理。

姜六郎没理会她的拒绝,径自拿起笔杆子,蘸了墨汁,在纸上挥洒起来。

待画儿完成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雪容好奇地走近姜六郎身边,想要去看画得如何。

可惜只看了一眼,姜六郎就就笑嘻嘻地折了起来,塞入怀中。

“我还没看清呢,你怎么自己收起来了?”

姜六郎理所当然:“这是我画的,当然是我的东西。”

雪容又气又笑,转过头来佯装生气不理他!

姜六郎见状,连忙把那幅画从怀里拿出来,连连道歉求饶,雪容才转头来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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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过后,静闲庄已经卖给了肃王府,可大家的去向还不知道,静闲庄众人把庄子里种的菜,养的鸡鱼都卖了,安静地等待决定自己命运的那一刻。

福叔已经不爱睡觉了,天天就蹲坐在长廊下哀声叹气的,李姑姑常常来雪容这儿聊天,絮絮叨叨地讲她年轻的事。

几天后,消息终于确定下来,肃王府竟决定把庄子里的人也收了。大家知道后,欢呼雀跃,欣喜万分。

福叔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回到屋里痛痛快快睡了一大觉,连饭都没吃。

李姑姑面上带笑,特地换了一身干净好看的衣裳,年轻了好几岁。

好长时间没怎么与雪容说话的采珠,也同她多说了话。

可惜好心情只维持了一天,第二天静闲庄就来了一大堆人,都是粗壮的汉子,来修葺庄子的。

为首的中年男人是新来的管事,他刚来庄子,就劈头盖脸地把大家批了一顿,直言庄子里没规矩,不成体统!

然后他一一给所有人分配了活计,每日需把庄子打扫三遍,福叔来看大门,李姑姑雪容采珠三人每日给干活的男人洗衣做饭。

男人们出力多,饭量大,每日需做几十斤馒头,十几斤菜,把她们累得腰酸背痛。

到了晚上,她们还要清洗男人们洗换下来的衣裳。

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物,雪容的眼前开始发黑,这几日夜夜洗衣服,细嫩的双手在水里泡的发白,肿得像个萝卜。

李姑姑年龄大了,比她还痛苦,已经累得病倒了。

“你们辛苦了。”福叔过来看她们,叹息道。

“福叔,我受不了了!”采珠忍不住抱怨道,“冬天快到了,再用冷水洗衣服,我们的手就要废了。”

雪容点头附和。

“再忍忍。”福叔,“胡管事想磋磨我们,这段时间难免多受苦。等工匠们干完活,便好了。”

“庄子多长时间能修完?”雪容问道

“他们干活利索,估摸再过半个月就能完工。”福叔道

雪容和采珠听了,总算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今日去京城拿药,顺便给你们带了玉膏。”福叔说着,从袖口拿出两个青花瓷盒,“瞧你们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

雪容和采珠刚刚接了瓷盒,胡管事阴阳怪气的声音便响起来:“干什么呢?!”

“就你们这样偷奸耍滑的样子,还整天嫌累!”胡管事气呼呼地训斥道

福叔陪着笑,直道都是他不是,他来找孩子们有事,耽误了干活。

胡管事不依不挠,继续撒着气,骂地十分难听。

看着胡管事傲慢无礼,而福叔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样子,雪容心里憋着股气,觉得很是屈辱。

胡管事骂得口干舌燥,才停了嘴,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幸亏雪容低着头,并未让他注意到她愤恨的表情,否则肯定被罚。

每日过度的劳累,让大家不堪重荷,天气也冷得厉害,从井里打的水不到一刻钟就会结冰,刺骨的冰水让雪容的双手开裂,血肉模糊。

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折磨,雪容只能把苦默默地咽到肚子里。

半个月后,静闲庄整个焕然一新,大红的墙面,金色的琉璃瓦,别致的长廊,显得富丽堂皇。

雪容他们总算能休息一阵子了。

与此同时,京城迎来了冬日里第一场大雪,雪花纷纷落下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第二日起来,整个静闲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雪容喜不自胜,快乐地像个出笼的小鸟一样,在庄子里跑来跑去。

对于大雪,她有特别的感情在里面,她出生的那天便下着大雪,名字里更带着一个雪字。

雪还在继续下着,胡管事却吩咐她们扫雪。

李姑姑病好后,整个人瘦了一圈,她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淡淡道:“雪容你去前院扫,采珠去后院,我在这里,大家只要把堆积的雪扫去就行。”

雪容和采珠道了一声好,便分开了。

在前院,雪容一点一点扫着地上厚厚的积雪,刚刚扫完要离开时,却听得前面热闹起来。

抬头一看,只见福叔竟领着五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姑娘,往这里走来。继续往后看,后面竟还有人往院子里搬大箱子,陆陆续续搬了三十多口才停手。

原本空旷的前院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福叔走到雪容跟前,小声道:“王府里来人了,娘娘过几天就会来静闲庄。”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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