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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便是官家也不能再视而不见,明目张胆地袒护了。
玄慈公主终于听明白了其中关系厉害,不快道:“你的意思是,寿宁郡主已经站了楚王的队,所以才捧着秦王夫妻怠慢我们?”
周贞容道:“谁知道呢。寿宁郡主的夫家瞧着倒是谁也不帮,但康王可是看着楚王长大的。”
玄慈闻言越发气恼:“亏我还给她几分面子,没想到竟是个藏奸的。你且等着看吧,敢糊弄我,我必不会叫她好过。”
周贞容拍拍她的手背,道:“你先别急,先看戏。”
寿宁郡主请来表演水秋千的伶人,确实本领过人。
不过短短两刻钟的表演,就在席上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尤其是一男一女两位压轴的伶人将秋千荡高至于秋千顶上的横木齐平之后,竟齐齐跃向空中,在半空中手牵着手,连翻了五六个双人筋斗后,如殉情的爱侣一般扎入蔡河之中。
观众席上叫好声不绝,沈幼莺也看得目不转睛,表演结束之后,手指还紧张地攥成一团迟迟回不过神来。
薛慎见状。随手捏了个果子喂到她嘴边,她竟毫不迟疑地张口吃了,眼睛却动也没动。
薛慎觉得有趣,又接连喂了她两个。
沈幼莺次次都吃了,直到不经意咬到一截指尖,才意识到不对,侧脸看向手指的主人。
手指主人正神色莫测地盯着指尖沾染的水色,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软舌舔过触感,温软湿滑,有些像他幼时曾养过的一只猫儿。
尤其是现在睁大了眼睛诧异看着他的时候,就更像了。
薛慎挑了下眉,捏了颗果子慢条斯理吃下去:“王妃还要?”
沈幼莺顿时红了脸,不好意思再看他。
方才她看得入了迷,下意识以为是白螺或者丹朱呢!
秦王好端端看着戏,跑来喂她做什么?!
她有些羞恼地用余光去瞥身边的男人,却见对方连着吃了三颗果子,和刚才喂她的一模一样。大约是察觉了她的目光,薛慎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嘴角似笑非笑勾起,眼里满是戏谑。
沈幼莺便不敢再看她,只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
她故作镇定地喝了两盏茶,左右张望着终于瞧见了谢清澜的身影,匆忙丢下一句“我去同谢大姑娘说几句话”便落荒而逃。
谢清澜早早就看见了她,只是有些畏惧秦王,才没敢靠近。
只是没想到却瞧见秦王竟然亲自喂好友吃果子,她一时吓得茶盏都没端稳,差点打湿衣裙。
见沈幼莺红着脸快步过来,她迎上去将人拉住,低声打趣道:“我本来还担心你在秦王府过得不好,也打听不到你的消息,愁得我每日的零嘴都吃不下了。”说到此处她微妙地顿了下,扫过沈幼莺面上红霞,哼声道:“没想到我倒是瞎操心了,白白把自己饿瘦了些。”
沈幼莺脸上愈发的红,有心想解释几句是她误会了,但想起方才的情形,又觉得有口说不清,只能含含糊糊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她今日本就打扮得明艳,现在两颊生红云,越发楚楚动人。
看着倒像是害羞了,欲盖弥彰的样子。
谢清澜没忍住掐了把她的脸颊,啧啧感叹道:“这脸蛋还是这么嫩,看来确实没吃苦。”
说着她扫了一眼四周隐晦投来的视线,凑在沈幼莺耳侧悄声道:“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秦王府又传出了不少流言蜚语,好些人都盼着看你的热闹呢。”
沈幼莺昏昏沉沉被放在了床榻上,药性发作出来,她已经完全失了神智,只能凭着本能在冰凉绸缎间轻蹭,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
薛慎打发了侍卫在门口守着,自己在榻边看着她,眼里没什么情绪。
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
好色不过是伪装假象,这些年来他活得小心谨慎,从不会轻易让人近身。
求娶沈幼莺,也不过是为了她身后的沈家,以及沈国公沈明江罢了。
从前沈家如日中天,怕皇帝猜忌,他得远着。但现在沈家落了难,名满东京的第一美人多少郎君都想金屋藏娇,连薛湛都忍不住,他在里面掺和上一脚,就顺理成章了。
自古以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时候他拉了沈家一把,不愁日后沈明江不为他所用。
今日收到了消息,出手救下沈幼莺,本也是铺路的一环。
只是他没想到,沈幼莺竟给了他一个惊喜,叫他不由高看了两分。
倒不是个蠢的,知道投向谁才是明路。
薛慎嘴角愉悦地翘了下,见沈幼莺在榻上辗转,一张小脸儿烧得通红,嘴里还喃喃好热,便大发慈悲地去桌边倒了一盏茶喂给她。
沈幼莺浑身烫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被放在了火上烧,难受得直掉眼泪。眼下终于感受到一抹凉意,便本能地靠过去,乖巧又急切地张嘴喝水。
因为喝得太急,冰凉的茶水顺着殷红的唇角滑入颈子里,浸透了小片前襟,勾勒出饱满的少女曲线。
她昏昏沉沉间却不觉,只觉得那点凉意很快便要离开,急得连忙双手抱住,柔软的身体也跟着贴上去,抱紧了薛慎的手臂,发出低低的泣音。
“好热,好难受……”
她撒娇一样将脸颊贴在薛慎手臂上轻蹭,漂亮的眼眸半阖着,大颗的泪珠沾湿睫羽,叫她看起来如同一朵开至荼蘼的牡丹花,整个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偏她还不自知,仰着泪水涟涟的小脸央求:“救救我,救救我……”
沙哑绵软的嗓音又娇又媚。
深闺里的小娘子尚且未经人事,被药性逼到了绝处,也只是胡乱蹭动着,哀求着,却不知该如何纾解痛苦。
薛慎看着,竟然瞧出几分委屈可怜来。
“倒是比幼时聪明许多,知道要选本王,若是遇见薛湛……”
薛慎想到什么,冷嗤了声,两指捏着沈幼莺的下巴,直视她迷蒙的双眼,询问道:“你确定要本王救你?”
沈幼莺神智昏沉,自然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不断央求:“救救我……”
薛慎得到答案,指尖挑开了她松散的腰带……
*
沈幼莺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纸鸢,线轴被人牵在手中,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她便也跟着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当纸鸢飞至最高又猛地被拽下来时,沈幼莺发出一声长吟,清醒了过来。她还没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目光呆呆地看向榻边的薛慎。
薛慎正拿着一方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沈幼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方帕子移动,待看见那帕子上明显的水痕时,先前混乱的记忆也逐渐归笼……
她缓缓睁大了眼,又慌乱地去整理凌乱的衣裙。
只是越急越乱,手也在发抖,竟然半晌都系不好腰带。她面颊烧红,急得快要哭出来,却死死咬唇忍着,好歹将衣裙重新穿好了。
只是衣裙料子金贵,经不起蹂躏,眼下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她垂下眼,不敢去看薛慎,只低声道谢:“多谢秦王殿下相救。”
昏迷之前选择了秦王,沈幼莺就知道会发生什么,现下木已成舟,自然也不会寻死觅活,她只是头脑混乱地想不明白,为什么传闻里暴虐好色的秦王,竟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
薛慎觑着她,将她的神情尽纳眼底。
醒来了不吵不闹,还知道道谢,倒是叫人省了许多心。
他对这桩婚事越发满意,便也不吝啬待她温和些:“已经着人去叫你的侍女取衣裙了。”
话音还未落,就听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白螺压抑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来:“姑娘。”
沈幼莺瞥了薛慎一眼,哑声唤白螺进来。
白螺谨慎地关好了门进屋,看见屋里的薛慎,脸色顿时白如纸,眼眶也又红了一圈。
沈幼莺朝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说:“替我更衣。”
白螺只能忍下泪意,越过薛慎去替自家姑娘更衣。
见薛慎还没走,她磨磨蹭蹭没动,暗暗瞪了对方一眼,敢怒不敢言。
薛慎自然没有看小娘子更衣的癖好,转着轮椅绕至屏风前,淡淡的声音被风吹来:“三日之后,本王会到沈家下聘。”
*
沈幼莺换了一身衣裙出来,已不见薛慎身影。倒是先前守门的侍卫还在,被打昏的丹朱也找了回来,一并在门口守着。
见她出来,侍卫先行礼道:“王爷说一切都已安排好,二姑娘只当今日什么都未发生,安心回府便是。”
“我明白了,替我多谢王爷。”沈幼莺仪态万方地福身谢过,瞧不出半点异样。
侍卫还要回去复命,便告辞离开。
待人一走,沈幼莺强装的冷静镇定顿时土崩瓦解,腿一软,靠在了白螺怀里。
白螺连忙将人抱住,急道:“姑娘没事吧?”
丹朱更是愧疚不已:“都怪我没护住姑娘。”
沈幼莺靠在她们怀里,长而浓的睫羽不停眨动,将欲落的泪珠又憋了回去,不知是安慰她们还是安慰自己:“别哭,不是什么大事,陈王今日有备而来,就算躲过了这次也还会有下次,选了秦王……总比落到陈王手里好。”
嫁给秦王,就算日后再不堪,她至少还顶着个秦王妃的名头,还能活动打探一二爹爹的消息,去狱中给爹爹送些东西也不再是奢望。
但若今日真叫陈王得了手,她不仅坏了名声失了清白,恐怕日后等着她的,多半是一顶小轿抬进陈王府,从此困死后宅,连爹爹的面都见不到了。
“祸兮福之所倚,”沈幼莺从白螺怀里退出来,用帕子按了按湿漉漉的眼睛,努力笑道:“我观秦王并不似传言那般暴虐可怕,待我嫁过去,趁着新婚燕尔,或许还能求他带我去看看爹爹,这么想,这桩事婚事也并不全然是坏处,”
她见白螺和丹朱还红着眼,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道:“你们擦擦眼睛,我们先回府去,别叫人瞧出破绽来,”
听她这么说,白螺和丹朱连忙擦干净脸,又再三检查了她的妆容衣裙,确定没有一丝不妥后,才一左一右跟着她向前院行去。
主仆三人本以为会遇见陈王或者周贞容刁难,还一直暗暗戒备紧张,可一直到出了周家别院,都没有遇见半个人影。
偶尔有几个下人经过,也都是行色匆匆,连头都不敢抬。
“别院出什么事了?”沈幼莺轻声问。
白螺摇头说不知,她去马车上取了衣裙回来,就被周家女使引到偏僻屋子锁了起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根本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沈幼莺若有所思,觉得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周家别院必定是出了大事。
今日她入了陈王的套,明显有周贞容的手笔,依着周贞容的性子,即便事情不成,也必定要奚落嘲讽几句才甘心。
而且还有一点也很奇怪,她同、同秦王在那偏院耽搁了少说也有两刻钟的功夫,按理说陈王应该早就发现她不见了,这么长的时间里,竟没有派人来寻?
沈幼莺心里琢磨着种种异样,正要上马车,忽听旁边有人压低了声音喊道:“昭昭!”
她一回头,就见拐角处停着一架马车,谢清澜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她挥手:“你可算出来了。”
沈幼莺上了谢家马车,先是被谢清澜拉着好一番打量:“你没出什么事吧?怎么更衣这么久?”
“我酒醉头晕,更衣之后又小憩了一会儿,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散了。”沈幼莺心头微跳不欲多谈,连忙转了话题:“别院可是出什么事了?”
谢清澜在这里等她,就是为了同她说这件事。
闻言捂着嘴幸灾乐祸道:“是出了件大事。”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凑到沈幼莺耳边道:“陈王酒后失德,同自己表妹滚到了一起,还被人撞见了!”
陈王的表妹……
沈幼莺眼睛微微睁大:“周贞容?怎么会?”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一时不知是什么心情。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逃脱之后,周贞容竟然撞了上去。
据她所知,继后娘娘虽颇为宠爱这个侄女儿,但可没有让周贞容做陈王妃的意思。
毕竟就算周贞容不嫁给陈王,周家也仍旧是陈王的母家,是陈王的助力。
继后早先曾暗示过爹爹,想聘她为陈王妃,爹爹婉拒之后,便转而定了户部使杨静之的嫡长女。为了给足杨家女体面,继后甚至还特意求了官家恩典,为陈王与杨氏赐婚。
婚期就在今年八月。
谢清澜早就瞧周贞容不顺眼,眼下自然乐得看她倒霉:“谁知道怎么回事呢,反正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又叫满院子的郎君娘子们撞见了,过了今夜,怕是遍东京的高门人家都要知道他们二人的丑事了。”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谢清澜哼声道:“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疼这个侄女儿呢,还是更疼爱儿子的前程。”
陈王已经选定了陈王妃,周贞容此时却偏偏横插一脚。
这热闹怕是有的看喽。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周家别院门口又传来马车的轱辘声。沈幼莺挑起车帘去看,恰逢那辆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得飘起来,露出了周贞容的脸。
周贞容显然也瞧见了她,打起帘子阴沉沉看过来,那模样,似恨不得将沈幼莺挫骨扬灰。
她本是听女使来报说沈幼莺不见了,才想带人去替表哥寻一寻。万万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躺在表哥床上的人就变成了她。
她虽一贯仰仗着皇后姑母的宠爱作威作福,但却从没想过要嫁给陈王。
陈王好女色,表面上是怜香惜玉的风流浪子,实则却是个再冷情再喜新厌旧的人不过,她才不要去受这份委屈。
幸而皇后姑母也没有这份心思,说要等她再大一些,亲自为她挑一个十全十美的如意郎君。
可如今,一切都被沈幼莺这个贱人毁了!
马车擦身而过,周贞容恶狠狠瞪着沈幼莺,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沈幼莺与她对视,缓缓勾起嘴角,笑了笑。
左右她还顶着秦王妃的身份,这些人不高兴也只能憋着。
被她这么不咸不淡地一提,装傻的众人只能不甘不愿地起身行礼。
沈幼莺不偏不倚地受了,手里端着茶盏把玩,思索着玄慈公主和周贞容又想做什么。
“都说二皇兄脾气不好,我看那些市井流言也做不得真嘛,王嫂嫁入了秦王府这不挺受宠的?”玄慈目光扫过她颈间的紫翡翠项链,不阴不阳道:“二皇兄连父皇的御赐之物都拿出来给王嫂了。”
“这关起门来的事,谁知道呢。”
福成县主用团扇掩住了嘴,轻笑着接话道:“我有个远房表姐,家里败落之后嫁给了一个富商,那富商据说对她极好,每回见面时她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身上穿戴比我还要好些呢。当时我母亲还说她也是命好,虽然家里败落了,但嫁了个好夫家。可后来我再听说她的消息,你们猜怎么着?”
福成县主故意卖了个关子,抚着胸口道:“我那表姐竟然被她的丈夫活活打死了!”
“她母亲来求我父亲主持公道,我们才知道那富商瞧着道貌岸然乐善好施,实则好凌虐。每次他打完表姐,便会用金银珍宝去哄她,承诺下次绝不再犯,我表姐信了他的鬼话,还替他在外面遮掩,谁知道那富商一次下重了手,竟将表姐给打死了。”
其他人听得连连惊呼:“你表姐也太傻了,若是早些同家里说,和离了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富康县主瞥着沈幼莺,眉头微蹙道:“谁说不是呢。”说着又看向沈幼莺,一脸歉意道:“王妃别误会,我只是忽然想起来此事,并非含沙射影。”
“二皇兄待王嫂这么好,王嫂怎么会对号入座呢?”玄慈一脸天真地睁大了眼睛看沈幼莺:“王嫂你说是不是?”
沈幼莺将茶盏放下,发出“砰”地一声轻响,笑靥如花地看着福成县主:“县主又不是说我,我怎么会对号入座呢?不过我觉得县主的故事讲得不错,不若我将王爷请来一起听,县主应该不会介意吧?”
福成县主一听,脸都白了,眼角余光瞟着玄慈公主,支支吾吾道:“这……都是些女子间的私事,不好叫秦王殿下来听吧……”
沈幼莺“哦”了声,直直看着她:“王爷喜欢听故事,我还以为县主也喜欢给人讲故事呢。”
福成县主干笑了下,不再说话。
“做了王妃之后就是不同。”这时周贞容笑着道:“王妃现如今说话都和闺阁之时不一样了呢。”
沈幼莺心里有些腻烦,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恨她,竟拐着弯也要找她的麻烦。既然这些人非要上赶着恶心她,她也不是人任人揉捏的面团,便故意捏着嗓子娇声娇气地道:“王爷说我如今是王妃了,不能再同闺阁时一样任人欺辱,要端起王妃的架子来,否则就是坠了他的面子。”她垂眸瞧着自己的涂了蔻丹的指尖道:“这就是叫夫唱妇随吧,周侧妃大约没法不明白的呢。”
这话分明是挤兑她只是个侧妃,周贞容被戳中了痛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一直未曾说话的王筠亭见状轻声细语地开口打圆场:“总说这些做什么,不如我们来赌一赌今日是哪家郎君拿下魁首?”她瞥了沈幼莺一眼,似无意道:“说起来,今日王妃的表兄也下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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