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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政安尤小怜,《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睚眦必报病态暴君VS我见犹怜小娇妻一朝穿越,尤小怜成了阉人太子谢政安的未婚妻。谢政安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是景国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不想在一场皇家狩猎中,为人陷害,跌落马下,还被马蹄踩伤,从此不能人道,沦为世人耻笑的阉人太子。就在他失去男人尊严、太子之位难保的时候,原主为人教唆,还跑去病床前讥笑他、羞辱他,并与他退婚,生生把他气得昏死过去。现在尤小怜穿来了,谢政安一举清君侧,翻身当新帝了。成功上位的男人,阴鸷疯批,睚眦必报,面对昔日仇敌,嘎嘎乱杀。尤小怜也在其中,瑟瑟发抖。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拼命...
主角:谢政安尤小怜 更新:2024-05-06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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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政安尤小怜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政安尤小怜,《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睚眦必报病态暴君VS我见犹怜小娇妻一朝穿越,尤小怜成了阉人太子谢政安的未婚妻。谢政安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是景国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不想在一场皇家狩猎中,为人陷害,跌落马下,还被马蹄踩伤,从此不能人道,沦为世人耻笑的阉人太子。就在他失去男人尊严、太子之位难保的时候,原主为人教唆,还跑去病床前讥笑他、羞辱他,并与他退婚,生生把他气得昏死过去。现在尤小怜穿来了,谢政安一举清君侧,翻身当新帝了。成功上位的男人,阴鸷疯批,睚眦必报,面对昔日仇敌,嘎嘎乱杀。尤小怜也在其中,瑟瑟发抖。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拼命...
卑鄙!
无耻!
他们竟然逼迫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爬男人的床!
尤小怜心里唾弃,面上却不敢有怨言。
新朝新气象。
现在是谢政安的天下,徐青瞻不仅是他舅舅,还是助他登基的肱股之臣,本身也有兵权,实在不敢违背。
更何况原主父亲俊美又温柔,还是个女儿奴,自她穿来,特别疼她,是她理想中的父亲,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啊!
尤小怜想到这里,就点了头,一脸乖顺地说:“小女能伺候殿下,是小女的福分,只是——”
她面露难色,羞涩而隐晦地问:“丁嬷嬷,殿下的身体还好吗?小女有心伺候,却也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所以谢政安还是个完整的男人吗?
她觉得爬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的床不难,难的是谢政安的身体还完不完整。
如果他真的成了阉人,她就是天仙绝色也爬不上他的床啊。
福寿殿。
皇帝乾元帝寝殿。
“阿嚏——阿嚏——”
谢政安站在病床前,连续打了两个不雅的喷嚏。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觉得是殿内药味太浓的缘故。
他很不喜欢药味。
大概是那时候喝药喝太多了。
他皱起眉,又想到了那段被马蹄踩踏、重伤在床的日子。
那时,他真的很疼很疼,疼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但他没有死。
他是储君,他要坚强,他要勇敢,他还年轻,他还有宏伟的志愿,他要为景国百姓创立一个太平盛世。
他好好养伤,喝各种难喝到让人呕吐的补药。
他寄希望于父皇查出凶手,还他一个公道,但父皇选择了包庇。
荣王故意惊了他的马,英王、瑞王刚好骑马围过来,太混乱了,到底是谁的马踩踏到他身上来,铸就了他一生的噩梦与悲剧?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们都是凶手!
既然是凶手,那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阿政,阿政——”
面色如土的乾元帝拉着谢政安的手,有气无力地哀求:“他们、他们是你的亲哥哥,不,不,不要伤害他们,阿政,你们亲兄弟间……要相亲相爱啊……”
他要死了。
急召他过来,却是为凶手们求情。
呵,真是可笑!
他抿紧薄唇,双手紧握,指甲深陷,几乎刺进肉里。
忽而,他右手中指的指甲断裂,鲜血随之流了出来。
很疼。
但比不得心疼。
原来他还会心疼啊。
他自嘲地笑,内心在痛吼:父皇,你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吗?他们让我永远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他们还教唆着尤小怜来羞辱我。罢了,你从来都偏袒他们。哪怕你要死了,你也不会关心我一句。
他想说出这些话,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冷冷俯视着他,嗤笑着:“相亲相爱?”
他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低语着:“父皇,我的好父皇,如果你不说这些,我或许会心软,留他们一命,但你这么说了,很好,你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放心,你先走,我会让你们一家人团聚的。”
他是笑着说完这些话的,就是笑里满是杀意。
乾元帝听得瞪大了瞳孔,一时焦心如焚,面色涨得通红,胸口也剧烈起伏。
“你、你这——孽障——”
他费力地抬起手,颤抖地指着他,气得眼白都翻出来了。
谢政看他这样,觉得自己再说两句话,就能把他气死了。
他其实不怕气死他,只是屋内药味太难闻了,他有些想吐,就忍住了,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孽障,你、你——”
乾元帝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青瞻一旁站着,看到这里,适时地上前安抚:“陛下且宽心,殿下说的都是气话,有臣在,必保英王、瑞王两位殿下活得长久。”
他可以劝着谢政安留下他们的性命,让他们活着,甚至活得长久,至于如何活,那就不保证了。
他们残害了他的外甥,以那样不堪的方式,必须付出代价。
“青瞻,青瞻啊——”
乾元帝紧紧握住徐青瞻的手,浑浊的老眼满是眼泪:“你是、你是看着、看着他们几兄弟长大的,朕把他们托付——咳咳咳——托付——”
他有很多话要说,但没机会说了。
油尽灯枯。
瓜熟蒂落。
他的手垂下来。
他的眼睛直直瞪着,竟是死不瞑目。
徐青瞻跟尤盛同时跪了下去:“恭送陛下宾天!”
“轰——”
远处传来钟声。
这钟声很快传到了东宫。
尤小怜住在东宫偏殿,洗漱好,上了床,都准备睡觉了,听到这钟声,吓得坐了起来。
“陛下驾崩了。”
她拥着被子,面色凝重地看着床边为她掖被角的春雀。
“陛下竟是这么快就走了,之前老爷还说陛下在好转了。”
她暗示皇帝死的不简单。
尤小怜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立刻嘘声:“春雀,这是在皇宫,千万慎言!”
春雀也知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拍了下自己的嘴,小声道:“奴婢知错,姑娘息怒。”
尤小怜不是原主,没什么小姐脾气,见她知错,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她躺下来,想睡又睡不着。
皇帝死了,今夜应是一个繁忙之夜。
她没想到会忙到她这里来。
夜色很深了。
约莫四更天了。
丁嬷嬷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来:“姑娘还睡着呢,敢情来宫里当主子呢?”
春雀就在床前守夜,一听丁嬷嬷的声音,忙喊醒了尤小怜:“快,姑娘,醒醒,丁嬷嬷来了。”
丁嬷嬷来的很快,一进来,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尤小怜,就发号施令了:“殿下那边醉酒了,不让人靠近,你快去伺候。”
“是。小女这就去。”
尤小怜听了,也不多说,立刻就起身穿衣,去给谢政安当牛做马了。
其实她内心很不想去伺候他。
她最讨厌醉鬼了。
她在现代时,孤儿院就有个清洁工,是个孤寡老男人,特别喜欢喝酒,每次喝醉,就各种吹牛,还随地大小便,有次还走错了地方,在她们房间吐了一大滩。
那酸臭味,是她一生的阴影。
当然,谢政安是没有这些丑态的。
他已然洗了澡,靠着软塌,随意坐在地上,身边都是空了的酒瓶。
他穿着一袭红色的、类似睡袍的衣服,很宽松,微微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精致的锁骨。
他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垂下来,滴着水,正好滴进锁骨,他的锁骨能藏水,水光晃动间,显得他皮肤白皙透亮、莹润如玉。
他也是玉做的人,玉做的骨,男人的骨相跟梦中一样,真的有清贵之感。
那好看的眉眼微眯着,鼻梁很高,薄唇很红,五官越细看越惊艳,一袭红色衣袍勾勒出挺拔壮硕的身材,本来是很有危险侵略之气的,但他喝醉了,醉眼迷离间,少了杀伤力,反而多了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绮艳与旖旎,嗯,就勾着人的色欲。
原来男人也可以秀色可餐啊。
尤小怜走进来,靠近了,有短暂的惊艳,随后,就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喝醉了,丁嬷嬷并没告诉她谢政安的身体情况,现在正是看他是不是真男人的好时机。
嗯,猴子偷香蕉。
偷到了,那爬床对她来说就不是一件难事了。
她之前还很抵触爬床的,现在看他这么秀色可餐,就有些蠢蠢欲动了:嗯,看到美男,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殿下,殿下?”
尤小怜蹲在谢政安面前,轻唤两声,见他没反应,便快速朝他伸出了咸猪手。
男人或者阉人?
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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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怜放肆地亲吻,狗皇帝嘴很硬,嘴唇倒是软,红润润的色泽,像是可口的草莓,越吻越甜。
谢政安就没她这么多花花心思了,别说细细品味了,大脑完全是空白的:他、他被尤小怜强吻了!
尤小怜吻了一会,见他都没反应,就知道自己行为太大胆,直接把男人吻懵了。
男人懵了好啊!
她趁他发懵,右手下移,又想着猴子偷香蕉了。
新时代女人的撩汉准则,撩汉前,先验货啊。
可惜,她再次验货失败了。
谢政安及时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被她狠狠冒犯了:“尤小怜,你不知羞耻!”
她就这么对他下面感兴趣?
也是,当年她就是为了这档子事跟他退了婚!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就知道这些的?
可见她骨子里就是个浪荡的!
尤小怜不知男人的想法,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羞耻心,还很无辜:“陛下天人之姿,英勇神武,奴婢仰慕陛下风采,想以身相许,有错吗?”
她大胆地表达爱意,还用一种深情火热的目光看着他。
谢政安皱起眉,明明知道她话里没什么真心,还是被勾出了一种类似愉悦的情绪。
真是可笑。
他竟然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感觉愉悦。
“骗子!”
他排斥这份愉悦感,依旧冷着脸,把她甩到了床上。
那蛇已经爬下了床,并盘在了他腿上。他弯下腰,伸出手,那蛇便爬上他的手臂,在他手腕盘了一圈又一圈。
尤小怜被甩到床上,发髻被甩得散乱,浓密乌黑的天然长卷发披散下来,雪肤花貌,弱质芊芊,一派妩媚动人的风姿。
她仰头看着谢政安,本来还想再接再厉的,但看他手腕盘了一条蛇,那蛇正直挺着三角形的脑袋,朝她嘶嘶吐信子,就不敢往他身边凑了。
“奴婢、奴婢喜欢陛下。”
她跪在床上,眼神怯怯地仰望着他,白皙的脸恰到好处的浮现一层薄红,是属于少女的纯情与羞涩。
她很聪慧,撩男人的手段无师自通,也太会用原主的美貌勾人了。
谢政安被她勾到了,娇艳软嫩的美人天然是男人的克星,但他很清醒:“你只是喜欢孤的身份。”
他不再是那个不受皇帝待见的东宫太子了,也不再是那个困于一隅、黯然自伤的废人,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她像天下人一样,一面恐惧他、一面臣服他,所谓喜欢他,也就是一个笑话。
“不,我喜欢的是陛下的人。”
尤小怜没说谎,单纯喜欢他的脸、他的身材。如果他健康完整那就更好了,她会更喜欢他的。
谢政安见她这么说,讽刺一笑:“如何证明?”
尤小怜反问:“陛下想奴婢怎么证明?”
谢政安一脸漠然:“那是你的事。”
他摸着蛇脑袋,一副散漫无趣的姿态。
尤小怜微微皱眉,瞧着蛇,小声说:“陛下,奴婢胆子小,真的很怕蛇,但它是陛下的爱宠,奴婢愿意爱屋及乌。”
她说着,鼓起勇气,想学他去摸摸蛇脑袋。
“嘶嘶——”
小红蛇黑幽幽的眼睛满是警惕,细长的脖子竖得老高,仿佛随时会给她一口。
尤小怜真怕啊,就后仰着脑袋,紧闭着眼睛,慢慢朝它伸出手。
那手素白纤细,柔弱无骨,食指的位置带着一枚翡翠戒环,绿莹莹闪着光,直衬得她的手特别好看。
就是细看来,那手抖个不停,无端有种滑稽感。
谢政安见此,忍着笑,吓唬人:“这蛇是火焰蛇,剧毒,以前想刺杀孤的人,都死在它嘴里。”
尤小怜:“……”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她预感他是在骗自己,但又不敢冒险。她怕死着呢。就又害怕,又气愤,又委屈:“陛下就是想看奴婢笑话。”
她又哭了,泪眼盈盈瞪着他,含羞带怒,楚楚可怜。
谢政安见她这般娇怜可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了怜惜她的心,想摸摸她的发顶,想擦去她的眼泪,她真的太爱哭了,那眼睛一直红到了眼尾,所谓粉面桃花,莫过如此。
他依旧拥有男人的审美,面对这般美色,想掠夺,想占有,想扼住她的脖颈,吻去她眼角的泪,但是,可惜了。
她的美貌在他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他宛如一潭死水的身体刺激着他的杀戮心、破坏欲。
“尤小怜,你的笑话并不好看。”
谢政安满眼轻蔑,随后,扫了眼手腕的小红蛇,又冷笑一句:“你也不配死在它嘴里。”
他说完这话,握紧拳头,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尤小怜见他离开,浑身脱力一般跌在床上:哎,这狗皇帝太难讨好、太难撩拨了。
殿外
徐青瞻拉着尤盛,正阻止他进去煞风景。
“陛下!”
尤盛看到皇帝出来,撩开衣袍,就是一跪:“陛下开恩,小女——”
“闭嘴!”
谢政安厉声一喝,不等他多说,就大步离开了。
尤盛还没见过皇帝这样暴躁,一时也愣住了:什么情况?女儿又得罪他了?
他爬起来,就往殿里冲。
徐青瞻看了眼殿里的方向,皱紧眉头,跟上去了。
谢政安没回华音阁,而是回了宸光殿。
他今日登基,自然迁出东宫,住进帝王的居所。
这帝王的居所宽敞、华丽、大气,夜晚照明的是十颗硕大的夜明珠,围着寝殿排成一圈,将殿里照得恍如白天。
“阿政,怎么了?小怜又惹你生气了?”
徐青瞻走进来,言语温柔,满眼关心。
谢政安坐到软榻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酒壶,先喝了一口酒,才恹恹道:“没什么。”
男人间的隐秘,他羞于启齿。
以前,他不能,久而久之便也不想,期间也有美人撩拨,他内心毫无波动,如看一具死尸,现在看到尤小怜,心里想了,身体不能,才知更折磨人的痛苦在这里。
他什么都做不了。
喜欢一个女人,对他而言,不是幸福,而是痛苦。
徐青瞻不知他的痛苦,就故作轻松地笑笑:“阿政,今晚是个好日子。”
他登基了,君临天下,无不俯首,实在可喜可贺。
谢政安明白他的意思,点了头,恹恹一笑:“确实,今晚是个好日子,杀个人庆祝下吧。”
杀谁好呢?
英王?瑞王?还是……尤小怜?
所有让他痛苦的人,都不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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