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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程娇娘谢淮礼,讲述了​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09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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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程娇娘谢淮礼,讲述了​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全集阅读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彩片段


他发誓他本无邪念,只是想替程娇娘止血,可止着止着,好像就不对劲了。

他回前院沐浴后,特地来内院陪程娇娘睡觉的,若是闹得心火起,现在又做不得什么,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他不自然地咳了咳,放下了程娇娘的手指,打横抱起贵妃榻上的小人儿,往床上去。

程娇娘也才发现他披风下穿的是寝衣,惊喜道,“侯爷今日要在这里睡?”

谢淮礼看着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心中好笑,几日前也不知道是谁,视他如猛虎,生怕他要跟她睡一个房。

“怎么?我在这里睡你很高兴?”谢淮礼眼神玩味,调侃地问她。

程娇娘被他这么一问红了脸,好像她上赶着要给他侍寝一样,但是,她是真的很高兴,看他回来了很高兴,看他要留宿也很高兴。

虽然难为情,她还是咬着唇点了点头。

谢淮礼脚步一顿,感觉又被撩拨了,这个小东西,根本不是她外表看上去的老实样子,实则胆大得很!

将程娇娘放进被窝,他直接扔掉了里头陶妈妈备下的汤婆子,下去熄了房里的灯,然后翻身上床,像上次一样从后面将程娇娘抱在怀里,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谢淮礼阳气足劲,整个人像个小火炉,程娇娘被他这样裹住,真是比泡汤还舒服,汤婆子就更比不了了。

她以为谢淮礼留宿是为了做那天的事,可静静等待了半晌,谢淮礼将手放在她小腹上之后就再无动作,只有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在她脑后。

她忍不住问道,“侯爷,我们······不做吗?”

话才出口,身后有什么突然弹起打到了她身上,吓得她轻呼了一声“唔——”

这一声娇呼出口,打到她的东西变得还有些发烫。

谢淮礼满脸黑线,这个女人!

他已经极力在隐忍,这女人却不知死活地一再撩拨他,偏偏她的态度又毫无淫靡,总是带着坦坦荡荡的纯真,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那纯真摧毁。

程娇娘惊呼过后,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了,那日他就是用的这个物事,让自己疼痛不已的。

想到那个痛她还是很害怕,但是,侯爷待她这样好,只要他需要,她愿意为他忍受这个疼。

她想到那天两人是面对面那般的,便翻过身面对谢淮礼,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以的。”

这一句终于击垮了谢淮礼的防线,他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去了屏风后的浴桶处。

程娇娘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跑了,也不知道他去屏风后做什么,不一会儿,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动作的声音,随着动作声还有谢淮礼的闷哼声。

那声音不知为何,让程娇娘听得脸红心热,侯爷在做什么呢?

声音持续了一刻,随着一声长长的压抑的低吼,程娇娘闻到了一阵腥躁的气味,这气味让她想起了那晚在客栈,也闻到过这样的气味。

程娇娘莫名地脸都羞红了,侯爷到底在做什么呢?

谢淮礼事毕,走到门口对着外头扬声道,“送热水进来。”

外头守夜的陶妈妈听见,心惊不已,小夫人怀着身孕呢,侯爷怎地这般把持不住?

刚才她看见侯爷从前院回来还替小夫人高兴,以为侯爷留宿是因为怕小夫人睡不好,那方面还是知道分寸的,怎么竟然就······

小丫头提来了热水,陶妈妈送进来时,忍不住低声劝谢淮礼道,“小夫人有孕,侯爷就算是······还是千万节制些。”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方氏抹着眼泪道,“娇娘,家中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陪嫁,就把这箱子带两个去吧,在那边也要吃用。”

媒婆听了更是无语,“我说夫人,您姑娘要去的可是定远候府,您知不知道那定远侯府······”

媒婆深叹了口气,跟他们说了也不懂,“您就放一万个心吧!什么也不用带,走吧!”

她过来拉起了程娇娘便往外走,几人都追了出去。

沈知远终于心如死灰,在后头咬牙恨道,“程娇娘!他日我沈知远拜相封侯,你别为今日后悔!”

后不后悔,这都是我的命。程娇娘在心中回答。

马车在村口启程,程家三人哭泣不舍的身影,全村人羡慕嫉妒的身影,沈知远愤慨立誓的身影,终于都渐渐隐入了车后扬起的烟尘中。

马车到了镇上后,在一家驿站前停下,程娇娘被媒婆托着胳膊接了下来,又送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上去她就惊呆了,这马车比她家中的房间还宽敞!

里头布置得也像个卧房,左半边是个大床,铺着柔软的被褥,右边小桌上放着精致的吃食点心和茶炉,像是专为行远路准备的。

程娇娘原以为在原地等了很久,忍不住挑起车帘看,竟发现马车早已在行驶中且速度极快,她竟完全没有感觉!

这是如何做到的?!

媒婆说的什么定远侯府,她不懂,但她看着这辆马车,看来那个男人······真的是很厉害的人。

她还记得他离开前看自己那个厌恶的眼神,对自己这样一个轻贱的人,他竟都能用这样的马车来接。

刚才一心想离开那个村子,现在真离开了,她才想起来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那个男人,他那个钉她的物事,可真是······骇人得很!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羞,脸面都烫了起来。

做了他的妾,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这日子该怎么过······

程娇娘苦恼着,但马车里的褥子柔软得让她感觉像躺在云朵里,桌上的熏香甜得醉人,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正香时,从驿站里发出的急报,越过他们的马车,飞向了京陵城,到了沈知远手中。

沈知远阅毕,莫名想起了那少女在自己身下娇泣的样子,灯下她莹白的皮肤,被自己蹂躏得遍是旖旎的红痕。

心中竟无端有些燥热,这是怎么了?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人派去的细作,那天傍晚他就是吃了她端进去的饭食,逐渐失了神智,而她在那个当口,又去送茶水,摆明了就是诱他上套。

他是着了人的道,控制不住在她身上宣泄了一通,但他不可能留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所以他解毒后就离开了。

要对付他的人太多,他让人去查这女人是哪一边的人,派去的人蹲了一个月,回禀说未见有任何人跟她接触,倒是······

她去找一个跛脚骗子开了一副打胎药。

怀孕了?

是因为那天?

沈知远疑惑,如果这女人是细作,这孩子可是个利器,怎舍得这样抛开?

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被设计来的孩子更不会想要,处理了也就处理了吧。

两个月后那边却又来了消息,酒楼的事情查清楚了,是三王爷那边暗中布的局,但是他们安排的人还没去,这女人就先送了茶水进去,她不过是个酒楼帮工的,误撞了。

而且······

孩子没流掉。

沈知远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

这就是说,他污了无辜少女的清白,还让人未嫁先有了孩子,毁了人的名节。

沈知远厌恶女人,他时年26,未娶妻未纳妾,身边伺候的人连丫鬟都不用。

但是,事已至此,不给人一个说法,他可真不算个人了。

想起回禀的人说,她家中贫苦,温饱尚艰难,但当日那锭金子,却被她留在了客栈。

如此种种思量了两三天,他终于还是走进了寿春堂,“祖母,孙儿在外面有了人,如今怀了身子,想来还是接进来安胎妥当。”

谢老太君闻言端茶盏的手挲挲直抖,一旁的婢女见状忙接了过来,她颤巍巍扶住婢女的胳膊,抖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有···有了身子?!”

沈知远看着祖母狂喜难以置信的样子,苦笑点了点头,他的婚姻子嗣,这两年成了祖母的心病,他是知道的。

“只是她家中门户低些,就纳进来做妾吧。”

“那无碍,无碍!都依你,依你!”老太君喜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要他愿意碰女人就好!

她真以为她的幺儿要绝后了!眼看她就要百年去底下见她的小幺儿了,她有何颜面去?!

现在好了,现在好了!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有了妾,就会有妻,现在都好了!

老太君即刻安排了车马去接,又派了一队府里的护卫跟着,一再叮嘱尽快接回来,人万万不可有半点闪失!

就这样,有了在程娇娘家中的那一幕。

程娇娘对这一切却浑然不知,在马车上吃了睡睡了吃,安安逸逸地过了一夜又一天,傍晚,车停在了京陵定远侯府的西角门。

管事的迎了出来,先甩给媒婆一个钱袋子,媒婆接过时,被压得手腕都沉了一寸,赶路的疲惫登时一扫而空,满脸堆笑,“给贵府贺喜了!”

管事的却没再接她的话,她识趣又奉承了两句后自行走了。

马车里,程娇娘的心已经提了起来,她是不是该下去了?

可是这该怎么······是等外头开门,还是我自己开?她左右为难,一时竟无措呆在了那里。

管事的见里头没有动静,便上前敲了敲车窗。

这一敲,车门急急从前面打开,倒吓了管事的一跳。动作吓了他一跳,人也是。

天爷呀!这是天仙吗?

他还在发愣,身后一个婆子上前一把将他推开,狠剜了他一眼,伸手去接程娇娘。

管事的在一旁暗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可是侯爷的女人!他有几个脑袋敢这样瞧!

程娇娘被接了下来,那婆子虽说暗骂管事的找死,自己却也盯着她移不开眼睛,怪道拿下了候爷这个像是跟女人有仇的冷面阎王!

“姑娘,跟我进去吧。”婆子殷勤说了一句,便扶着程娇娘往里进。

程娇娘全程眼观鼻鼻观口,不敢乱看也不敢说话,只知道自己在人手里转了好几道,终于来到了一个门前,屋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太君,人到了!”最后一个接过她的年轻婢女,朝门内通报了一声,掀起了帘子示意她进去。

程娇娘觉得自己指甲都快抠进了肉里,哆嗦着抬脚迈步,没成想半路脚被门槛一拦,“啊——”

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惊叫着向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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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如今也是一等侍女了,弄成这样可不成体统。”陶妈妈看着青萝的狼狈模样,知道她是在外院受苦了。

“下去让小丫头伺候你梳洗一番,休息两日,把自己拾掇好了,再来伺候小夫人。”

青萝听陶妈妈称呼程姨娘【小夫人】,心中暗暗惊诧。

这位陶妈妈的来头,青萝也是知道的,在侯爷跟前算半个长辈,竟然对程姨娘用这样的尊称。

虽然她已经暗自发誓,以后不管程姨娘富贵落魄,都对她忠心不二,但是她也现在能看出来,程姨娘在侯爷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前程怕是不可小觑。

单凭她开口就能让侯爷收回对自己的处罚,甚至破格将自己这个犯了事的奴才提了一等侍女,这在侯府以前可是从未有过先例的。

青萝恭敬地回了陶妈妈一声是,又对程娇娘拜了一拜,依依不舍地退下了。

程娇娘看着青萝离开的背影,心中很宽慰,陶妈妈说青萝现在是一等侍女了,她虽然不懂,但听起来是好事,她也为青萝高兴。

这一桩事了,她站在院中,看着蓝天白云,闻着鸟语花香,无事可干,突然觉得······有点无聊。

说来真是可笑,以前在云灵镇,不管是在家中还是酒楼,她每天只要一睁眼,就有干不完的活等着她,没个喘气的时候,她以前总对着天发问,人生怎么这么累呢。

现在什么活也不用她干了,清闲是清闲了,她又觉得,没事可干还真无聊。

她不由得想起了侯爷,他在做什么呢?

她一点点发现,侯爷为她做的远比她自己知道的看到的还要多,他让人准备浴池的热水,还用了给她调理寒凉的药草,吩咐陶妈妈晚上给她换汤婆子,给青萝提一等侍女,这都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他这样的大人物,每天不知道多少事情要忙,却把自己桩桩件件的小事放在心上,这样悉心照顾,甚至都没有想叫自己知道。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好的人呢?

她又萌生出了那个想要报答侯爷的念头,可昨夜······她想到这里脸又热了起来,她主动问侯爷想不想要,他却没有在她房中留宿。

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叫他喜欢了么?程娇娘低头看了看自己,莫名有些沮丧。

她慢慢在院中踱步起来,思索着到底她能为侯爷做点什么,这一想她发现,其实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侯爷,他是干什么的,他的过往,他的喜好,她全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她转头问跟在身后的陶妈妈,“陶妈妈,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侯爷的事啊?”

陶妈妈一看程娇娘这羞怯期待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侯爷的用心总算没有白费。

两人便在院中一路走,一路聊了起来。

“小公子8岁前,一直跟着谢国公和先夫人在北地。”陶妈妈眯起了眼睛,像是回忆起了很久远以前的事。

大晟国北边的三州,青州、并州、幽州,并称北地。北地自古有匈奴之患。

谢国公少年将军,一直镇守在北地抵御匈奴,立下军功无数,早早封了镇国公。

18年前,谢国公镇守青州,却不知为何,放匈奴入城,不战而降,青州失守。

消息传回京陵城,满朝皆言谢国公勾结匈奴,上谏天子削其爵位,风光无两的镇国公府就此陨落。

“半年后,先夫人才带着小公子回到京陵,不过撑了月余,先夫人就撒手去了。”

陶妈妈说到这里,已经哽咽不成句,“可怜我们小公子那时,豆丁大个人儿,日日在床前侍疾,却还是眼看着亲娘走了。”

程娇娘想到那个画面,心中酸涩难当,也跟着落下泪来,侯爷小时候竟然那么可怜。

“先夫人走后,圣上召小公子入宫做太子伴读,我们小公子呀也真争气!”陶妈妈说到这里,拭了脸上的泪,神情变得骄傲起来。

谢淮礼16岁入军营,19岁带兵大败匈奴收复青州,封了大将军。

22岁那年,圣上封他镇远大将军,命他率兵20万绝北地祸患,他不负众望,手刃匈奴单于拓拔野,把匈奴各部落打成了一盘散沙,此后边境安宁,人民安泰。

“镇远大将军?”程娇娘十分惊讶,她是听过镇远大将军的名号的,她还记得几年前,云灵镇大街小巷,人人都在称颂京中有位镇远大将军,盖世英雄威猛难当,连他们村里的庄稼人也会说上几句。

“小夫人听过小公子的名号?”陶妈妈看程娇娘的神情笑问道。

也是,那时小公子大破匈奴凯旋归朝,天下谁人不知镇远大将军?

程娇娘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她早就听说过侯爷了,只是那时她绝不会想道,有朝一日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还住进了他的院子。

“小公子立了大功,得圣上封了定远侯,我们侯爷的爵位,可不是靠世袭祖荫的,那都是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是呀,可真厉害呀,程娇娘在心里附和着。

她以前只知道侯爷是个大人物,但是究竟大到什么程度,她也没有概念。

大到什么程度呢?她从前听说过的那个威名赫赫的镇远大将军,竟然就是侯爷!而且陶妈妈说起皇上和太子,都和侯爷很亲近似的,那可是皇上和太子呀!

程娇娘想起那天侯爷陪自己用晚膳,这样的大人物,给自己夹菜,她是怎么敢吃下去的!

“这侯府呀,也是多亏了小公子,前些年被夺爵,谢府的日子也不好过。”

程娇娘听陶妈妈谈到侯府,便问道,“府中还有哪些人呀?”

陶妈妈无所谓地笑了笑,“出了苍梧苑,小夫人只要记着敬重老太君,旁的人你都不用理会。”

“啊?”程娇娘可不敢这样。

“老太君是小公子的亲祖母,就谢国公一个嫡子,府里其他几位老爷,都是庶出,算不上小公子的正经长辈。”

陶妈妈很瞧不上这些人,前些年谢府被夺爵,那起子人可没给过小公子好脸色瞧,现在小公子起势了,他们又借小公子的光在外头耀武扬威,以定远侯府家眷自居。

陶妈妈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小夫人可知侯爷大名?”

程娇娘摇了摇头,府里人人尊称侯爷,程娇娘没听任何人提起过他的名字,她也不敢问,那是不敬的。


“哎哟——哈呀——嘶——······”

伴随着程娇娘的惊呼和栽下去的身影,屋内各种惊吓和吸凉气的声音一并响起,一时乱作一团。

连一向庄重的老太君都扬着手直直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等她定睛看清楚,程娇娘被门两边眼疾手快的婢女堪堪扶住了,没有跌在地上。

有惊无险。

老太君一个大喘气,颤巍巍扶着身边的婢女不断地抚着胸口,“快!快!我的药!我的药!”

她这话一出,屋内登时又成了一团乱麻,众人急急把她往里屋扶,还有人大声招呼,“快拿老太君的药来!”

每个人都着急忙慌,再没有人理会门口的程娇娘。

程娇娘咬着唇,鼻头一酸泪水就要涌出来,她闯祸了。

来的第一天,脚还没迈进门槛,就闯了大祸。

她看着忙碌的众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会不会挨罚?

她吓得泪水簌簌,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她,走过来道,“姨娘快别这样,老太君旧疾发作是常有的事。”

说话的是她进门时站在老太君身边的婢女,她语气温柔,丝毫没有责怪程娇娘的意思。

“今日怕是问不了安了,”她转头看了看里屋,“姨娘且先回候爷院子里去吧,等过几日老太君好了,再来拜见。”

她说罢对着门外高声道,“青萝——丹枝——”两个年岁比程娇娘大些的婢女应声走了进来。

“这两个是给您安排的贴身女使,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差人来告诉我也可得。”

她亲切的态度,有条不紊的安排,让程娇娘慌乱的心渐渐镇定了下来,泪水终于止住了。

她最后感激地看了那婢女一眼,便逃离了她的肇事现场。

几个婆子在前面提灯照路,两个婢女跟在程娇娘身后,一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又到了一处院落。

“程姨娘安歇吧。”那几个婆子送到院门口,向她行了礼,便折返去了。

这······

然后我要往哪去呢?院门内她打眼一看好几条路,程娇娘今夜第三次呆住了。

但这真怪不得那几个婆子,候爷的院子里一向不准女人进,连她们这些婆子都算!

“怎么不进去?”

程娇娘正看着门头上的牌匾发愣,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认得这个声音!

那晚在她耳边闷哼嘶吼的,就是这个声音!

程娇娘猛地转头,果然看见了那张,在她眼前咫尺处悬停过一整晚的脸。

恐怖的记忆立即在她身体里复苏,她脸色遽变,急急向后退去。

退了两步脚向后踢到大门的石槛,腿被拦住身体却仍在后仰,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

谢淮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向前,长臂一把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脖颈,程娇娘倒在了他怀里。

她整个身体以一个大大的弧度后仰着,脖颈处整片的雪肤暴露在谢淮礼眼前,他莫名想起那晚,她受不住的时候,也是这样弓起腰,脖子高高地昂着。

又是那股熟悉的燥热,谢淮礼突然疑心,是不是他身边还有细作在他吃食里下药,怎地最近他总是这样心猿意马?

然而下一秒他就发现,程娇娘在他怀里发抖,像个孱弱可怜的幼猫儿。

再仔细看她的脸,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儿一样,显见是哭过了,此刻里面盛满了惊恐。

“怎么了?”他紧盯着她问道。

程娇娘哪里说得出话,她抖得像筛糠一样,虽然谢淮礼托着她,她却不敢把自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全身僵硬地顶在那里。

谢淮礼也发现了,无奈先把她扶了起来,“府里谁欺负你了?”

程娇娘咬着唇摇了摇头,垂下眼睫避开了他的视线。

见她不想说,谢淮礼也没有再问,“先进去吧。”

谢淮礼看她心神恍惚,天黑怕她再摔,伸手想去扶着,她却扭身避开了他的手,跟在了后面。

护卫崔颢还愣在原地,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侯爷刚才······冲过去抱住了那个女人?又伸手想去扶她?

这还是他那个被女人碰一下都恨不得把衣服烧了的侯爷吗?!

待他回过神跟上之后,又发现,侯爷在前头走得简直比乌龟爬还慢,这又是怎么了?

从拱门走到内院,往常他跟着侯爷不过三两步就跨到,今日竟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家侯爷什么时候有这样好的耐性了?

走到垂花门,里头就是内院了,崔颢留在了门外,几人径直走了进去。

从知道院中要来一位姨娘后,原本在内院伺候的小厮都撤了出去,要添补的丫鬟婆子们没得谢淮礼的准令也不敢进来,此刻院中空无一人。

谢淮礼转身看了看程娇娘的脸色,还是那副惶惑惊惧的样子,与他保持着距离。

“夜深了,今日先安置歇息,明日我再安排人过来。”

程娇娘听后,学着其他下人对她行礼的样子,对谢淮礼行了个礼,转身跟着青萝和丹枝往厢房走。

她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却在敲锣打鼓,他说安置歇息是什么意思?是让她自己睡?还是他要一起?万一又要做那个事······

随着她一步一步接近厢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求老天让她快快进去赶紧关上门。

“等等——”

程娇娘的心掉进了冰窟。

那扇门已经近在咫尺,却被他这声【等等】推去了天边。

她僵硬地转身,等着谢淮礼说后面的话。

“别睡厢房,去正房睡吧。”

程娇娘心里的弦断了。

她知道她早晚是要伺候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她来这里就是来伺候这个男人的,但,她不想是今夜,不想是现在。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激动道,“我今日不···不想······”话说一半抬眼对上谢淮礼那双眸子,瞬间胆子又吓没了。

她心虚地结尾,“因···因为······对孩子不好。”

一开始她吞吞吐吐,谢淮礼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待听到最后,他人都惊呆了。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对一个怀着他的孩子,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才抵达他府中的女人,难道他就急不可耐到即刻要对她做什么?

他在她眼里就禽兽至此?

他瞬间明白了她刚才在自己怀里,那个惊恐害怕的眼神,她不是受了委屈,她是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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