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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高质量小说阅读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由作者“粟粟兔”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陆晏摁在了那空旷许久的拔步床上,从书架到软榻,从...

主角:容央陆霁安   更新:2024-07-03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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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由作者“粟粟兔”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陆晏摁在了那空旷许久的拔步床上,从书架到软榻,从...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陆霁安闻言侧过头,狭长的眼眸看向了容央。
红帐内,少女咬着唇,眼波含情,嗓音绵软。
陆霁安蹙眉,没想到这买来的女人竟如此急不可待。
容央恼火,自己说完,他还越看越久了!
外头敲了更鼓,传来嬷嬷木讷的声音,“郎君,殿下的话您可别忘了。”
男人掀起眼眸,“不想死,你就好好听话。”
容央被他猛地推倒在床铺上,男人单手拉下床帐,翻身直接钳住她的下颚,“会叫么?”
容央吓了一跳,随后乖巧点点头。
陆霁安打量了她一眼,“要是给我耍花样,小心你的狗命。”
他一把将她的外衫扯下,甩出床帐外头,压了容央一日的凤冠也被丢出,满头青丝倾泻而下。
男人随后上了床,却并不碰她,只是单手撑着下巴张嘴吩咐。
“应该有人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了,自己动两下。”
“郎君,这样外头的人,还是会看出来的。”容央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陆霁安眯起眼,容央立刻找补,“嬷嬷都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咱们得小把戏呢。”
容央怕他生气,翻身起来。
“您得配合我。”
容央突然一挺腰身,“我一个人,哪能摇得动这张床啊。”
陆霁安见她放肆,猛地扣住她的下巴,一把将容央扯了过来,凑近警告道:“你最好别给我玩什么花样。”
就玩,怎么了!
只准你们买媳妇冲喜,不准姐玩点花的?
容家那鬼地方她可不打算回去了,能在这做大少奶奶,她就得拿下这厮,容央是打定主意了。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夫君~”
“别用这张脸这么叫我。”
陆霁安面无表情,伸手将桌上的茶盏泼到了脚边,“毛手毛脚的,还不下去!”
容央一喜,“是!”
低着头跑开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杀气在背后。
还好,她马上就是容央了,可不是什么富贵!
福慧就在拐角处等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夫人可算回来了,快随我去把衣裳换了吧。”
“好好好,我出了一身冷汗,快给我安排沐浴。”
“好。”
柳如雪弹奏的是她自己谱的曲子。
只是今日没人在意她弹什么了。
“你这小厮倒是有趣,往日怎么没见过?”
陆霁安回答的十分自然,“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总是毛手毛脚,还是得下去让人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人机灵就可,太会当奴才也没什么意思。”
“殿下说的是。”
柳如雪弹错了一个音,却在众人都没发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师兄为何宁可与那面目丑陋的下人都谈笑风生,就是不肯跟她像从前那样呢?
柳如雪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陆霁安在想什么了。
这边厢,容央可不管宴会上那谁谁谁,回来后就进了浴房。
因为今日房里没什么人伺候,只有福慧替她搓洗。
容央泡着温泉,洗去脸上的妆容,如同绽放的新荷,粉里透红,娇艳欲滴。
“少夫人如今被娇养的愈发娇艳了。”
连福慧看着她这幅身子都有些意动。
“再娇艳有什么用。”
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也看不到。
“少夫人说什么?”
怕福慧发觉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容央笑了笑,“没什么,嬷嬷那珍珠粉再来点。”
“好~对了,今日门房说容家给少夫人您送了嫁妆过来。”
容央睁开眼,“嫁妆?他们怎么好好的想起这个了?”
“不知道呢,估摸着是上次看到爷陪着您回去,怕爷怪罪。”
容央才不嫌钱多,“都送了什么?有钱没有?”
“这可不知道,少夫人等会自己去库房看看。”
容央一想到自己要发财了,匆匆泡完就换上了寝衣,到了隔壁的库房查看。
容家送了四个箱子,一些布料器皿,还有用小匣子装起来的首饰。
钱倒是没有,毕竟容家有几个铜板也是看得见的,那么多人吃饭花销,逢年过节走动,能存的下来也有鬼了。
容央把嫁妆清单拿出来点了点,略胜于无,她还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呢。
容央翻到最底层,把装首饰的匣子取了出来,还觉得有点沉甸甸的,可看里面也没多少东西。
“走吧,劳烦嬷嬷了。”
这些东西她不打算动,那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陆霁安一进门,就觉得屋内黑漆漆的,仿佛没点蜡烛。
晚膳时分,外头更忙了。
也不知道伺候的人都去哪了。
陆霁安绕过屏风后头,发现被褥隆起,底下睡了个人。
他也懒得点灯,坐下来拍了拍被褥,“叫晚膳了没?”
“起来,去叫晚膳。”
自己在外面没吃饱不成,回家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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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洛允没回头,但云念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小子有点生气。
可是生哪门子气啊?
云念放下瓜子,走到屏风边上看他换衣服。
顾洛允一把拢好衣襟,竖起的发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
云念那一双眼儿巴巴瞅着他。
“你很想知道?”
“我就是好奇,很少听人说起过。”
“他叫陆衍。”
顾洛允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十六岁考的进士,师承曾经国子监祭酒,如今的太子太傅。”
“那好厉害啊,那夫君你呢?”
顾洛允绕过她,“我自小在军营。”
“啊?那你跟弟弟不熟?”
“熟,也不算熟,少时还常常在一块,去军营后,三年才见一次,还得回京的时候。”
“那你们也不通信么?”
“一来一回,一年也写不了几封,何况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久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云念啧了一声,“有手机就好了,每天都能联系。”
“首鸡又是什么?没听过。”
“就是,我打个比方,倘或将来有个小方块,你随便点两下,就跟能千里之外的人聊聊天,还能把现在做什么框出来,跟画一样发给对方,这个就叫手机。”
顾洛允蹙眉,“又是你梦里梦的?你倒总是梦一些灵异怪志的东西。”
云念跟他说不清,他们隔着另一个时空的距离,她都不分谁算谁祖宗。
她刚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合上眼了。
云念悄咪咪爬上床,难得这货主动肯睡在她边上,她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朝里钻,顾洛允突然道:“明日母亲宴请女宾,会来不少贵客,你不要去厨房了,万一走什么岔道口遇上不好。”
云念纳闷,“夫君是嫌我丢人么,为什么我不能见客。”
“我是为你好,爱听不听。”
云念往被褥里一滚,还是朝他拱了过来。
“夫君我冷。”
“让人烧炭。”
“夫君我……”
“是不是想被捆起来。”
“……”妈的。
云念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搂着他的胳膊,“要一只胳膊不过分吧?”
顾洛允挣了挣,发现她力气还挺大,想她也没胡乱往他身上爬,便作罢了。
云念后半夜稀里糊涂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丫鬟都没了,就剩下个福慧陪着她。
“今天怎么是嬷嬷你来伺候我洗漱。”
平时刷牙洗脸不都是丫鬟来?
“今日殿下宴请宾客,府上人手不够,都调过去了。”
云念没了什么心情,打扮的再好看,也没人看啊!
“少夫人上次不是说想看书?老奴可以带你去藏书楼。”
云念一愣,“我能出院子?”
“今日来得都是女宾,藏书楼那边一般都是儿郎去,这会不会有人过去,少夫人想去,想来殿下不会阻拦。”
云念一喜,“好啊好啊,我快闷坏了,能有书看也好。”
顾洛允那些书她都快翻烂了,她感兴趣的压根没几本。
云念去的时候就想着顾洛允那个人装腔作势的,必定喜欢才女那款。
云念特地挑拣了一袭素色衣裙,只在外面罩了条绿色的宽纱大袖,层层叠叠,如坠云雾之间。
头上手上也只戴了碧玉,整个人嫩得像个小荷花。
福慧带她抄了小路过去,一路上也没撞见什么人。
这靖远侯府那么大,云念只感觉逛不到边。
等到最偏远处,觉得四下寂静,院落四四方正,很是清幽。
“便是此处了,少夫人要是需要什么,派人去这的门房找我,我有个好姐妹在这当值,正好去看看她。”
“好~”
云念难得自由,欢天喜地往里走。
这藏书楼竟然有五六层之高,云念还没看过整个侯府,心念一动,便要往楼上去。
一路到顶,推窗远眺,竟然在看到了一行人在楼下。
为首的自然是顾洛允,而这群男人里面,也只有一个女人。
梳着简单的发髻,气韵灵动,身上衣裙绣着墨竹,浑身一股书卷气。
云念撑着下巴,定定往下瞧。
不让她出来,结果就是聚在这呢。
藏书楼隔墙便是园子的中心。
难怪这小道压根没遇到人,是因为彻底隔开了人群。
有动听琴音传来,女子素手拨动,几个男子不住点头。
云念可不管其他人的反应。
只看顾洛允是否对那女人感兴趣。
不多时,女子缓缓起身答谢,又拿出了一副卷轴递到顾洛允面前,在云念看来,这两人就是眉来眼去!
顾洛允起身,与那女子单独到了围墙下的树影里站着。
云念探出身子去听。
“师兄,这幅画,我想赠予小友,你看此处……”
“我……”
有些听不清,云念半幅身子探出了窗外。
顾洛允听到酒杯落地的声音,朝着友人看去。
只见他们神色呆愣望向楼上。
顺着视线往上,只见一绿衫美人凭栏远眺,清风吹拂她的纱袖,一截素手落在窗框上,乌发被风吹拂,偶有落花而下,竟如天上姮娥下凡,美得不知朝着哪一处看去。
“乖乖,这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妙哉妙哉!”
“我怕不是见着神仙了。”
顾洛允蹙眉,云念?她怎么会在这!
云念听着不对,扭头便看到了一群人聚拢在树下仰着脖看她。
顾洛允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云念吓了一跳,赶紧把窗户给关上了。
“妈呀,吓死人了。”
“陆兄,这是谁家娘子?”
“你可知道?为何不邀请下来与我们一同对饮?”
顾洛允面无表情,“不认识。”
众人闻言惋惜,“那必定是哪家千金,可惜我们只能在你这小院里,若知道有如此美人……”
“王兄说话注意些。”
那说话的立刻红了脸,“是是是,我这是喝了几杯酒昏了头呢,怎可唐突佳人,陆兄切莫怪罪。”
顾洛允看了眼藏书楼,“我先出去一趟,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马上回来。”
云念被顾洛允那眼神吓了一跳,寻思着赶紧找几本感兴趣的书回去看。
哪知道刚一走到楼下,就看到了顾洛允怒气冲冲上来。
云念赶紧往上跑。
顾洛允瞥了一眼,“跑?我看你跑哪去。”
陆霁安不敢进去,容央倒是瞧见他了。
“哎呀不好。”
陆霁安蹙眉,“怎么?”
等福慧提着食盒进来,见陆霁安一直站着,笑道:“爷如今也是大人了,帐篷内就少夫人与你二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容央心一凛,“明白了。”
“今日那边准备的就这些,爷累了一日,与少夫人早点休息吧。”
福慧笑着退了出去。
陆霁安刚坐下,就见容央出来用。
“去套上衣服。”
“夫君,央央热。”
容央身姿袅娜地走到了他面前,“吃饭吧。”
她这会倒是老老实实地。
陆霁安视线没落在她身上,自己吃自己的。
容央饿了一日,先是狠狠挖了两口饭,配着一旁的炙羊肉,再喝了一碗汤,囫囵吞枣的填了点肚子,那双脚就踢了绣鞋,缓缓顺着陆霁安的裤管往上爬了。
“夫君,这帐篷地方小,今晚央央能跟您一起睡么。”
陆霁安没好气道:“睡长椅。”
容央的脚一下被他夹住,“哎呀夫君你好坏。”
“吃饱了?又有力气作妖了?”男人扫了她一眼。
容央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开始把棋给下错了。
要是不那么急色,回头装一下也好。
可偏偏他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也来不及挽回了。
那叫一个悔恨不及。
容央凑近,“夫君,央央真心喜欢你,以往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说嘛,我改。”
“真想改?”
容央不住点头。
“那离我远点。”
容央差点没气到翻白眼,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忍得差点内伤。
要搁现代,姐管你去死呢。
现在长公主就盯着我,你让我怎么办去。
容央瞪着眼盯着他,陆霁安慢斯条理吃完了饭,才松开了她,“进去待着。”
陆霁安吩咐了一声,将东西收拾好,递到了帐篷外头。
一回来还以为容央气得不理他了,哪知道把床铺得松软,还拍了拍被褥道:“爷累了吧,央央给你做个马杀鸡怎么样?”
陆霁安将外头的烛火熄了,只剩下一盏在外头。
这样若有有心人,也不能窥视个彻底。
“何谓马杀鸡?”
怪词那么多,也不知道是真的有,还是她胡编乱造的。
容央觉得这人心眼就是多。
“自然是原本就有的,就是按摩推拿。”
陆霁安就知道她不会老实。
可现在这个时辰若是出去乱跑,也容易被人盘问。
“只是按摩?”
“那当然。”
也好,让她体力耗尽,也就没这个心思在这缠着他。
“爷最近这肩膀很是僵硬,忍着点啊。”
陆霁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容央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见男人已经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屏风后闪现,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死陆霁安!!!
“美人在哪呢~在桌下么?没有,衣柜里?”
魏无言这个死变态,找人就找人,还故意搞她心态。
“你可得藏好了,要是我找到了你,我就先拧掉你那修长好看的脖子,再狠狠掐着你的舌头扯出来。”
容央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抱着脖子差点哭出来。
眼瞧着男人越靠越近,容央刚想叫救命,床上突然蹿上一个人来,带着外面森冷的寒气。
被褥被扯开,容央被压倒在床上,男人结实的身子重重压了上来,容央闷哼了一声,也闻到了属于陆霁安的味道。
死男人狗男人,可算是回来了。
容央一下勾着他的脖子要往他怀里钻。
还这么快就脱了衣服,看我不挠死你!
陆霁安被她上下其手都挣脱不得。
“美人~我找到……”魏无言眯起眼,看着床上拢起的被褥。
陆霁安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来的胸口被抓得一道又一道,明摆着是好事被打断了呢。
“滚!”男人蹙眉冷嗤。
魏无言面色一寒。
“哎呀,奴家好怕。”容央拱进陆霁安怀里,在她觊觎已久的胸肌上狠狠蹭了蹭,然后低头一口咬了下去,“怎么还有个外人在呀。”
“魏都督还不走么?”陆霁安一手抱着容央,一边质问道。
魏无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属下匆匆来报,“都督,那批货被大理寺的人给截获了。”
魏无言震怒,“怎会如此?”
他侧首再次进入暖房,里面传来女人高亢的笑声。
“郎君乃是真男人,魏都督如何与郎君相比!”
魏无言阴冷一笑,转身离开。
陆霁安见人走了,才一把甩开容央,“得了,没完了是吧。”
他拉好衣服,好像容央多摸两下他清白不保了似得。
容央仰面躺在床上,一脚踹了过去,却被陆霁安轻易攥住了脚踝。
她脚趾动了动,“哎,你成功了没?魏无言匆匆离开,是不是你真的拿到货了?”
陆霁安此时倒是不敢小觑了这女人。
他没回答,容央得意道:“看吧,我就说我是你的天降福星呢!”
“你刚才是真不怕死,魏无言此人最睚眦必报,你非要多加那么一句,也不怕他回头报复你?”
“我怕什么,过了今晚我又不是王霸天!王霸天她死了,我是靖远侯府长媳容央,只要你们侯府不倒,他能把长公主的儿媳妇怎么样?!”
陆霁安轻笑,随后道:“你到底是高看自己,还是低看魏无言。”
容央抽回脚,坐到他边上,“我这是对夫君您有信心呀,您是奴奴的天和地,您一日不倒,魏无言没这个狗胆。”
不然刚才魏无言就直接进来把陆霁安给提溜出去了,哪会轻易离开,证明他暂时不敢动呀。
陆霁安什么也没说,将披风把她一罩,扛起来就往外走。
容央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差点泛酸水。
马车已经等候在楼下,陆霁安上车前看了眼春风楼,随后才离开。
一上车,陆霁安将她抛在地上,她被披风捆着,只能在地上蠕动,见陆霁安压根不管她,容央干脆闭目养神。
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还真是令人羡慕。
陆霁安踢了踢她,“你跟魏无言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没来得及问你,什么叫原先你在跟他玩游戏,中途换恩客是什么意思。”
容央装死。
陆霁安又拿靴尖戳了戳。
“干嘛,你这是招猫逗狗呢!?还想我回答你。”
容央不服气,“我今晚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她抖了抖身子,“你就这么对我!”
陆霁安拿起一卷书,“今晚你是有功,但也要交代清楚。”
“我交代清楚能有什么好处?”
“你偷偷溜出来,本就是过,还想要好处?”陆霁安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不能要好处了,我溜出来,跟帮你办案相比,功大于过,你别想忽悠我,再说了,我出来怎么了?我出来违法犯纪了么?凭什么你们男人晚上可以出门,我身为女子就不行?”
陆霁安瞥了她一眼,“歪理一堆,女子本该在家相夫教子,你如此不服管教,赶明我禀明母亲,让你好好在家学学规矩。”
容央看过电视剧里的学规矩,哪有平时的好日子过啊。
她立刻蹭到他脚边,“我也是担心夫君,今天就算了呗?”
陆霁安低头看她,“那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反正你就是出来查案的,只要不是外头有女人,容央觉得也不是不能忍。
“规矩还是要学。”
容央扁嘴。
“你读过书?”
“当然!”
“读过什么?”
“反正不是《女德》《女戒》。”
陆霁安也料到了,“你父亲对你多有苛待,不曾想你倒是肯用心,还学了婆娑文,你还会点什么?”
容央耸肩,“砍柴,烧水,做饭洗衣。”
陆霁安拧眉看她,“那你还有时间看书?习字?”
“哪有功夫啊,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还得缝补衣裳做点刺绣拿出去卖,寅时才能睡,鸡鸣就得起来给全家人做早饭。”
陆霁安放下书,“那你如何读书?”
狗男人,卖惨都打消不了他的疑心。
“我少时在老家学的,那会祖母还在,对我还不错,不必如此辛苦,如今年岁上来能做活了,自然把我当丫鬟使唤。”
陆霁安点头,“那看来你祖母待你很不错。”
“是啊,不过张氏不喜欢她,把她留在老家了。”
陆霁安心道:难怪容鹏海在京城这么多年,也还只是个六品文官,毫无晋升的可能,如此行事,不免落人话柄。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容家。
容央被陆霁安抱下马车,才发现他们不走正门。
“抱紧了。”
男人说话间直接纵身而起,容央眼睛一亮,轻功!是轻功呀!陆霁安你这狗男人还会这招呢!
身子一轻,他足尖轻点,毫不费力的带她越入墙内,沿着后院的屋檐,翩若飞燕般轻盈,容央只觉得夜风吹拂在脸上,周围高低起伏,下一瞬就稳稳落地。
“姐夫?”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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