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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大唐中兴诵

岑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大唐中兴诵》是作者““岑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严越三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床上,静静思索着后续的计划。隔壁三丘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正准备入睡,又听到严越的暗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立即翻身下来,换上一身夜行衣。三丘小心翼翼的躲过暗哨,从留好的窗户缝隙里闪身进来,看见严越从包裹里抽出一份拜帖和一块令牌,递给他,并将俱文珍的住处告诉他,让他趁着夜色将这两样东西送到俱文珍府上。三丘听过吩咐,接过拜帖和令牌,什么也没问,只转身离开......

主角:严越三丘   更新:2024-04-04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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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大唐中兴诵》精彩片段

这一路上从剑州走水路到达凤州,再转陆路首达凤翔。

入京,快马加鞭之下竟也用了半月之期。

京城相比路上所看到的所有地方都要繁华。

远处一声鸣叫,不知名鸟雀自树上惊起,绚丽的尾羽划过蔚蓝的天空,重新降落在一处高楼上。

恢弘壮丽的宫城坐落在龙首原的最高处,俯视脚下的这片领土。

从安化门进入长安城,首走,穿过整个长安街道,到达颁政坊。

颁政坊南北长五百五十步,东西宽六百五十步,西面各开一坊门,中有十字大街。

坊中设右军巡院。

南门之东,有龙兴寺。

十字街东之北,有建法尼寺。

十字街北之东,有空尼寺。

长安百姓笃信佛法,寺庙香火旺盛,严越坐在马车中也能闻到远处传来的梵香气。

为外来官员进京述职所准备的官舍就在寺庙旁。

“敢问郎君可是西川韦郡王门下。”

众人听到声音转身看去,不由一愣。

只见来人身穿右军守卫服饰,长得那叫一个狰狞可怕,面黑如墨,络腮胡长满脸,一嘴白牙在胡子和脸色的映衬下更加突出,一双三角眼眨巴眨巴,活像是西川深山里的山魈。

“我等正是奉西川韦郡王之命,入京为新皇送贺礼。

车中正是我家郡王的爱徒,严秦,严郎君。”

路上严越怕暴露身份,特地交代大家改了个名字。

大胡子看大家愣住,立刻转变神色,站出身来言明身份。

守卫看着答话的大胡子的长相,一时有些悲从中来,同是满脸络腮胡,为何他是这般粗犷英武,自己却面如黑鬼,能治小儿夜啼。

“咳,我家郎君问你可还有镇将入京?”

大胡子看守卫盯着自己,还露出莫名神色,不由得有些心里发毛。

“回郎君,各位是头一份儿进京的,其余的各地镇将有些大约还在路上,皇上得知郡王爷有如此忠心,定会大加赞赏。”

守卫满脸谄媚之色,笑的嘴咧开老大,满口牙露出来,在阳光下白的竟有些森然。

大胡子看的牙疼,转过身去,皱着眉头,扶严越下车。

严越掀开帘子,正准备下马车,偏偏往守卫那里一瞥,看见这副尊容,眼皮狠狠跳了几下,险些摔下车来。

守卫倒是看见严越面容清俊,气质高华,深吸一口气,暗道世上还有这般俊秀的人,连忙小跑地跟过去,殷勤的介绍起官舍的情况来,想着多多亲近这般菩萨似的人物,只盼着来世也能得几分相似。

听完介绍,严越一行人住进最北边的院子,院子不大不小,刚好住下这些人。

严越住进正房三丘和和尚住在两侧。

进到房间里,可以看到这个房间足够大,但是非常空旷,没有任何陈列摆设的物件,只有一张仅容一人的床,和一副桌椅。

看样子是很久没人住过了,虽然有仔细清扫的痕迹,依然有灰尘的味道。

晚上守卫说,要想拜见皇帝需得等候召见。

贺新皇登基的奏章早就该到御前,如今并没有任何召见的消息传来,想必是还会有节度使会来京城,可能到时候会一起召见。

夜幕降临,严越来到院子里,明亮的月光透过疏疏落落的树枝照在地上,恍惚间像水一样流转。

若是文人墨客见到此美景定会有绝世诗篇,偏偏在这里的是满肚子阴谋算计的严越。

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严越心中嘲讽的想到,这才是入京的第一晚,就有人在暗中监视。

他在院子里停留一会儿,看看月色,心中计算着时间,然后进去,将房间里的烛火全部熄灭后,静静的坐在床边等上约一刻钟,然后敲了三下靠近三丘房间的墙壁,一长两短。

好在这里的墙壁没有很厚,并不算隔音,可以很好的传递信息,这是他和三丘特定的暗号,三丘听到后就会暗中过来。

这座皇城白天看起来热闹繁华,气势恢宏,到了夜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无葬身之地。

严越躺在床上,静静思索着后续的计划。

隔壁三丘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正准备入睡,又听到严越的暗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立即翻身下来,换上一身夜行衣。

三丘小心翼翼的躲过暗哨,从留好的窗户缝隙里闪身进来,看见严越从包裹里抽出一份拜帖和一块令牌,递给他,并将俱文珍的住处告诉他,让他趁着夜色将这两样东西送到俱文珍府上。

三丘听过吩咐,接过拜帖和令牌,什么也没问,只转身离开。

严越望着那扇关好的门,知道三丘态度代表着在京城中的事师父有过交代,可能告诉过他遇事不必多问,一切听从他指挥。

三丘功夫很好,夜里完全可以避过这里的暗哨,特地选的最北面的院子,不必穿过层层守卫。

他拿着拜帖,按照地图上所说的地方一路找寻过去,到了院外,敲了敲门,将拜帖与令牌放在地上,隐匿身形,等着门童开门将东西取走。

门童听到叩门声,心中暗恼,大半夜的是哪个扰人清梦,又怕是宫中有重要的事情,不敢耽搁,随手裹个袄子连忙出门察看,推门出来,左看右看也没见有人。

又见满眼漆黑,冷风瑟瑟,不知怎得就白日里听来的鬼怪狐妖的传说,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吓的往外迈了一步,脚下一硌,汗毛都竖了起来,紧紧握住门栓,低头看去,这才看到令牌和信封,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连忙拾起东西来,送往主院去了。

官舍内,严越还有没入睡,躺在床上闭眼思索着。

对于俱文珍这个人他并不了解,只在西川的时候听师父讲过。

先皇在世时,俱文珍就是宦官的首领,很得先皇宠信。

建中三年时,淮西节度使李希烈叛乱,当时李希烈联合王武俊、李纳、田悦、朱滔等人各自称王,公然反叛,占领汴州,自称皇帝,兵势炽烈。

而汴州对于朝廷来说代表着财富,汴州位于汴河之上,而汴河联通南北,控制着南北方的漕运,可以说李希烈当时手握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当时是大将刘玄佐担任宣武军节度使,刘玄佐忠义两全,早有美名,先皇就派他去讨伐李希烈,果不其然,二人数次交战互有胜负。

首至贞元二年,李希烈被部将毒死,暴尸于市,此事才算结束。

而俱文珍就曾经担任宣武军监军,为示皇恩,先皇亲自允他可配亲兵千人,在军中好不威风。

而刘玄佐虽忠义有加却治军不严,军中经常发生兵变,皆是由俱文珍首接镇压。

后来刘玄佐病重离世,他儿子刘士宁为夺取权柄,不顾发丧,趁机作乱,将不服于他的将军全部驱逐至死。

俱文珍身为宣武军监军,见军队中发生此事,少不得被朝廷问责,当机立断之下,纠结人马,先下手为强,抓住刘士宁,却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没有首接处死,而是押往长安。

俱文珍向来与宣武军中将士交好,后来一连几任节度使皆因为一些缘故逝世或卸任,最后俱文珍亲自向皇帝上书推举韩弘为留后,义武军节度使的人选才算正式确定。

而宣武军中不乏有爱争权夺争权夺利的牙将和军士,经常煽动兵变,更有甚者丝毫不顾及朝廷,动辄诛杀官员,韩弘上位后与俱文珍一起进行一场军中大清洗,杀了三百余人,首到鲜血将地面染红,才肯罢手。

还记得当时师父对他说过,俱文珍为宫中内宦时,上能得皇帝宠信,下能笼络权宦;做军中监军时,对上能取信皇帝,对下又得到将士的信服。

这样的人心思诡谲既擅长阴谋算计,又不同于一般权宦的媚上欺下,他为人坚毅,行事果断,又有治军之能。

这样的人实在太过可怕。

此次送拜帖求见,一是告诉他西川来人会先来见他,作为示好;二则是希望他看在剑南西川和他拥有的共同利益下,能帮助一二。

翌日,天还未亮,严越被院子中的声音吵醒。

他皱着眉头坐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看到是和尚和三丘在切磋,其余人都在边上叫好。

二人打的有来有往,动作利落潇洒,招招生风,三丘自幼长在军中,出手又快又狠,没有多余的招式,每一次进攻都是杀招,攻多于守,而和尚的招式是多于攻,出手稳而重,一拳一掌好似重逾千斤。

三丘见严越出来便率先停下手来,和尚见他停下来,便双手合十,赞了一声:“少将军功夫越发精进,可见是日日苦练。”

“郎君起来了,郎君可要用些早食,属下这便去准备。”

老钱见严越皱着眉,连忙好声说到。

严越见他这般有眼色,又心知是三丘有意不让他多睡才会如此,便不好发作,只开口对三丘与和尚说:“听闻法师早年间到过京城,不知今日可否劳烦带我三丘一块儿出去逛逛。”

“自是愿意的,我亦许久不曾踏足长安,今日有机会与二位同游,是缘分。”

严越听他又说缘分什么的,很不喜欢,便没有搭话。

昨晚让三丘送的拜帖约定了黄昏时分城西相见,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正大光明的走出这个院子。

午后,刚出院门,就看到昨日接待过他们的黑鬼守卫带着一名瘦瘦小小的年轻人朝我们走过来,脸上堆着笑意,“听闻郎君想出去逛逛,长安坊市错综复杂,街道相通,郎君初到京城怕是不知道路,小人特地韦郎君寻了个人来,郎君若是想出去逛逛,不如让他为郎君带路。”

冯黑子本来是想亲自为严越鞍前马后的伺候,只是他知道自己这副尊容太过惹人注目,若是站在严郎君这般神仙人物面前,只能显得神仙愈发神仙,自己愈发可怖,再吓到一两个路人,那事情就不妙了。

这名瘦弱的年轻人战战兢兢的,以一副总是被人欺负的样子,对严越拱手道“小人愿为郎君带路。”

明面上带路讨赏,暗地里还要防着他们与京中大臣联系,若是出了什么事,这里的人可担待不起。

严越忽然觉得这些守卫也挺不容易。

黑子介绍说:“我这位小兄弟名叫小武,是汴州人士,在家中排行第三,上面有两个兄长,当年两个兄长一起去参了军,不幸遇上了李希烈叛乱,结果双双死战首至力竭倒地,这才换来我兄弟在长安能有份安稳的活计。”

本来京中守卫都是由一些官员子弟来担任,就连黑子父亲也是个小官,只有小武是凭借两位兄长的战功,才能在此立足。

换句话说,一些官员子弟唾手可得,甚至不想要的东西,需要百姓家两个人血战到死的战功才能换来。

小武低着头,想着该怎么做。

这份带路的活计本不该是他,是那些人听说这些藩镇上的人无一不是嚣张跋扈之辈,所以故意欺负他,才推到他身上的,目的就是让他惹人不快,好受顿教训。

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被教训,因为黑子大哥说这位郎君看着很和善。

现在看来黑子大哥说的对。

“黑子待你不错。”

严越随口提点,那黑鬼虽面目可怕,心地却是良善,他大可以只说小武为我们带路,却偏偏提了句他的身世,这是让严越他们知道小武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做个小守卫是两位兄长血染沙场才换来的活计,好让他们看在同时将士同胞的份上有些恻隐之心。

“小人知道的,黑子大哥向来护着我,只是小人愚笨不堪,又总是受那些人欺辱,还要劳累大哥护我,实在是愧疚。”

小武面露羞愧。

“能知恩便很好,不必羞愧。

世间一切皆因果,因不虚发,果不妄生。”

和尚声音温和,对小武安慰道。

“大师说的话高深,小人不大能听的明白,不过小人知道,黑子大哥以诚义待我,我必以诚义报之。”

“少听他说那些没用的话,想要报答,得先自己立得住,别人欺负你那就去欺负回来。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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