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来参加婚礼。
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就谎称要考试。
再后来,每次回来,她和母亲都只是同桌吃几顿饭,喝几杯茶,连促膝长谈都做不到,今天这样的一张床睡觉更是想都不敢想。
她时常想不通为什么,她和母亲最困苦的日子都是母亲一人咬牙熬过,她己经顺利长大,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母亲如今有感情寄托是好事,她能接受。
但何必牺牲自由,劳心劳力去服侍另一个男人,与另一人结婚。
母亲似乎一下子从她的妈变成了别人的妈,别人的媳妇。
于是,梁数的心也变得冷硬,变得坚强,她武装起了自己,她不要男人。
不要男人的爱,不要男人的温暖。
男人的温暖需要等价物,是自由,是劳力,是付出,是辛劳。
她给不起,也不想要。
这几年她的行为准则己经变成:对自己好点,能靠自己就靠自己,她要的温暖她自己给,要什么男人!
曾有男同学说她,秋天最像你,表面温柔万分,骨子里孤独且凉薄。
那晚最后,梁数还是未能如愿,母亲被朱叔叔叫走了,说是心悸发作,朱志说晚上最好有人在身边,怕突发心脏病。
母亲抱歉的摸了摸梁数的头,说:“数数乖,妈妈下次再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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