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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修版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作者““谈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闻延舟楼藏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良心过不去,最终,她还是拎着裙摆上楼了。这一上去,才发现,闻延舟、白柚还有苏运,以及苏运的父母都在,众人脸色都不算好看。楼藏月不太清楚他们的此时话题是什么,眼前是什么状况,正想着要不要开口问?结果下一刻,就看到,闻延舟冷笑一声,一把将白柚拉到自己身边。他语调冷冷,却掷地有声:“想让我结婚也可以,新娘是她,您答应,马上就可以办婚礼,你......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7-2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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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修版》,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作者““谈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闻延舟楼藏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良心过不去,最终,她还是拎着裙摆上楼了。这一上去,才发现,闻延舟、白柚还有苏运,以及苏运的父母都在,众人脸色都不算好看。楼藏月不太清楚他们的此时话题是什么,眼前是什么状况,正想着要不要开口问?结果下一刻,就看到,闻延舟冷笑一声,一把将白柚拉到自己身边。他语调冷冷,却掷地有声:“想让我结婚也可以,新娘是她,您答应,马上就可以办婚礼,你......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修版》精彩片段


那宾客停下脚步,认出她是谁:“楼秘书啊,你还不知道吗?刚才闻董事长和闻总差点当众吵起来了!”

楼藏月愣住,怎么可能?闻延舟是何其冷静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在别人的宴会上,当众和自己父亲吵架这种事?

“真的?”

另一个宾客连忙补充:“没有没有,他夸张了,准确说是黑脸了,没吵。”

“喏,那个位置,闻董事长就在那儿,跟闻总一起来赴宴的女秘书说话,说着说着,闻总来了,一来就把女秘书护在身后,回了闻董事长一句什么,闻董事长的脸当场就黑了。”

“还好老苏总及时过来圆场,让大家到楼上说,后面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楼藏月微微皱眉。

宾客试探:“楼秘书,你是闻总身边最亲近的人,给我们透个底,那个女秘书,其实是闻总的女朋友吧?因为闻董事长不接受她,所以闻总才跟他吵起来吧?”

多半是。

否则闻延舟还能因为什么跟他父亲黑脸?上次回闻家吃饭,闻父的语气,就是不喜欢白柚的意思。

楼藏月扯了一下嘴角。

宾客说:“楼秘书,你还是快上楼看看吧,闻董事长这次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楼藏月犹豫。

诚然,她不想再接触到闻延舟的事,但闻家父母对她真的不错,去年中秋他们在苏州度假,还特意给她邮寄了一箱正宗阳澄湖大闸蟹,过年也会她发红包压压岁,她的亲生父母都没这么惦记她。

而且闻父还有高血压……

良心过不去,最终,她还是拎着裙摆上楼了。

这一上去,才发现,闻延舟、白柚还有苏运,以及苏运的父母都在,众人脸色都不算好看。

楼藏月不太清楚他们的此时话题是什么,眼前是什么状况,正想着要不要开口问?

结果下一刻,就看到,闻延舟冷笑一声,一把将白柚拉到自己身边。

他语调冷冷,却掷地有声:“想让我结婚也可以,新娘是她,您答应,马上就可以办婚礼,你们年底就可以抱孙子。”

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愕然!

楼藏月耳边更好似“吱——”了一声,非常刺耳。

闻父火冒三丈,将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混账!你敢!”

“您不是旁敲侧击,各种暗示,想让我结婚,早日给闻家和碧云生一个继承人吗?人选在这里,不满意?”

闻父喝道:“我是想让你结婚,但我没让你娶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不愿意跟名媛千金接触我不逼你,你要娶就给我娶藏月!”

楼藏月刚刚回过神的意识,又被闻父这一句话震了一下。

闻延舟瞥了她一眼,很淡的,毫不犹豫:“她?我看不上。”

楼藏月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话苏运可不爱听:“舟哥,你这话我不同意,藏月多好啊,你看不上,我看得上!”

他当即扭头,“爸,妈,你们不是要我找一个能干的媳妇吗?我找到了,就是藏月!”

楼藏月真心错愕:“?!”

苏运直接搂住她的肩膀:“你们看,连闻伯父都喜欢藏月,藏月肯定错不了的,干脆今天就来个双喜临门!”

“舟哥娶白柚,我娶藏月!”


苏运“哦”了一声:“不是女朋友啊,那没意思。”

包厢里他那些朋友,也不再把感兴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楼藏月当时是有些难堪的。

否认是女朋友,动作却亲密,就是有肉体关系,但没到谈感情的份儿上,就好比包厢里那些跪坐在地毯上,给男人们倒酒喂水果的公主。

而现在,他带了白柚带过来,楼藏月竟然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向他这些朋友介绍白柚的?

当然,这点儿好奇稍纵即逝,楼藏月更担心乔西西那边。

“苏少,我是真的在等朋友,我还没找到她,我先走了。”

苏运接连被拒绝,脸色其实有些不好看,他那种身份的人,平时没几个人敢下他面子。

他拿了杯酒:“那就喝一杯,喝一杯再走,我的大喜日子,你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吧?”

其他人觑了一眼闻延舟,见闻延舟没反应,没有想理被苏运为难的楼藏月的意思,心思忖了忖,笑着说:“一杯哪够啊,为了帮苏运去晦气,我们都是三杯起跳的。”

红白黄倒了三杯,三杯颜色都不一样,“来了就必须喝,咱们这里除了不会喝酒的白柚没喝以外,其他人可都干了。”

他们喊白柚喊得很自然,楼藏月便明白,他们不是第一次跟白柚聚会。

估计,在她被外放到丰城那两个月,闻延舟不止一次带白柚来见朋友。

苏运本来就喝高了玩嗨了,被人一捧,现在彻底上头:“就是,只有白柚被舟哥护着没喝,舟哥!你说,这三杯酒楼秘书是不是得喝?”

闻延舟点了根烟,徐徐吐气:“喝。”

楼藏月拿起酒杯,一口一杯,连续三杯都闷了,末了将酒杯倒扣。

笑笑:“喝了,苏少以后好人走好路行好运,我今天确实有急事不能奉陪,不好意思。”

闻延舟目光幽深,楼藏月转身就走。

她喝得快,说得快,走得也快,大家都有点没反应过来,自然也没拦她,等她走后一会儿,才嘟囔了一句,没意思。

——楼藏月就要这样没意思。

她已经陷入那个困境,不喝酒,就走不出包厢,三杯而已,喝了就能解决问题,还不耽误她找乔西西,为什么不喝?

反抗是有骨气,但滥用的骨气,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会为少爷们的游戏人间增加乐趣。

楼藏月不愿意去想闻延舟让她喝酒的意思,而闻延舟在她走后掐灭了烟,目光从倒酒的几人身上扫过。

那几人很是不明所以:“……怎么了舟哥?”

旁边的岫钰说了一句:“酒混着喝最容易醉,舟儿,你要不跟上去看看?这地方鱼龙混杂。”

白柚收紧了挽着闻延舟的手,强笑道:“藏月姐酒量很好,应该不会醉,只是她在找人,好像挺着急的,闻总,您去看看吧,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闻延舟回她的话是:“困不困?要不要送你回家?”

白柚乖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困呀,我陪您。”

苏运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一些,觉得岫钰说得有道理,挺不放心:“那我跟上去看看。”

楼藏月还是没收到乔西西的回信,干脆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走廊光线不亮,而且什么味道都有,酒味烟味香水味混在一起,特别难闻。

她刚才那几杯酒喝得又快又猛,这会儿被熏得胃里很不舒服,再加上心里着急,忍不住低头干呕了两声。

旁边的包厢刚好打开,里面走出几个人,楼藏月不偏不倚撞上去,踉跄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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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用消毒水帮白柚擦拭伤口,药水刺激,白柚轻轻“啊”了一下,闻延舟立刻走过去:“怎么样?”

“没事没事,我只是轻伤。”白柚关切地望着他,“闻总,您肩膀怎么样?疼不疼?快让医生看看。”

闻延舟的肩膀,是为了保护白柚才会被龙舟的一角砸到。

闻延舟没在意:“我不用。”

但看到白柚的手掌,却精心叮嘱,“伤口没有愈合之前别碰到水,感染细菌更不容易好,我等会儿安排一个保姆照顾你。”

“我可以照顾自己的,闻总,您别总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呀。”

楼藏月冷眼看着他们你侬我侬,这段时间以来的疲惫和失望,终于积攒成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真的好没意思。

楼藏月无声地将伤腿从病床放到地上,试着站起来,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一路窜进她心尖。

她差点就残了,闻延舟没有关心过她一句,而白柚,破皮而已,他就千叮咛万嘱咐,还要派人去照顾。

她没有笑意地笑了笑,不愿意再忍了,那干脆——撕破脸皮!

她就问:“白柚,你确定,你不改说辞了?”

“藏月姐,我一直很喜欢你,也很想帮你,但今天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我不习惯撒谎。”

“不习惯撒谎”,意思就是,她刚才说的是真的,现在说不出“她没乱放”这种谎话帮她开脱。

内涵楼藏月听得出来,但她要的是确切回答,所以她再问一遍:“你真的,亲眼看到,我动了绳子?”

闻延舟先不耐烦了:“同样的话你要问几遍?”

白柚反过来轻声安抚他:“闻总,您别生气,藏月姐只是在向我确认,这没什么。藏月姐,这件事,你跟我都有责任,你有扯动绳子的责任,我有没提醒的责任,等客户醒了,我们一起去道歉。”

闻延舟蹙眉:“这件事你没错。”

男人说什么楼藏月当做没听见,她要的就是白柚这个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找到证据,证明你撒谎,白柚,你要怎么向我道歉?”

白柚一愣,还没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楼藏月紧接着就说,“赌一巴掌,怎么样?”

毕竟,就是她的嘴巴,在乱说话!

闻延舟真切的生气了:“你闹够了没有?嫌事情还不够乱?”

楼藏月只看白柚:“不敢赌?你不是言辞凿凿说你看到了?又或说,你承认撒谎?”

白柚眼睫闪了闪,病房里有老厂长,公司同事,还有医生和护士,此时都看向了她。

楼藏月三言两语,把她架在火上烤,她要是不敢赌,那她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可信度就大打折扣。

这个时候,她不能退缩,要不然连闻延舟也会怀疑她的。

证据?楼藏月能找到什么证据?老厂长都说了,厂里没有监控……她是在吓唬她吧?

白柚突然间恍然大悟,看穿楼藏月的空城计了。

她就是在吓唬她!

扯没扯绳子,她们两人心知肚明,所以楼藏月觉得,只要她这样步步紧逼,她就会心虚,不敢赌,那她就扳回一城。

白柚好不容易有机会把她彻底踢走,她一定要抓住!

她重新直视着楼藏月,一字一字地道。

“我为我说过的每一个字负责任,我当然敢跟藏月姐你打这个赌。只是,我好奇,藏月姐你要调查多久?医生,我们的客户醒来了吗?”

医生围观了半天好戏,舍不得离开,闻言连忙点头:“已经醒过来了。”

白柚故作为难:“闻总马上要去向客户解释事故原因,恐怕没时间等藏月姐你慢慢调查。”

她还怀疑楼藏月想拖延时间,拖到闻延舟不那么生气的时候,那样她就不用受罚。

她不会让她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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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也很香,我也喜欢。”

沈素钦自然而然地拿出手机:“那就加个微信吧,等花开我跟你说,你再来看。”

楼藏月没多想也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给他扫,他扫完却闷笑起来,楼藏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沈素钦应该是冷白皮,加上五官俊美,弯着眼睛笑的时候,很像学生时代那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任何同学请教问题都会耐心回答的白月光学长。

唔,沈素钦学生时代,大概率就是这样的人,所以现在才成了老师。

“……我的微信名让沈教授觉得好笑吗?”不然他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

但楼藏月的微信名还挺正常的,“Re.”,re是最常见的英语前缀,有“重新”和“再”的意思,她和闻延舟分开后改的,意味着重新开始、再次出发。

沈素钦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摇头:“不是,只是想起有人刚才明明说,没带手机,加不了微信。”

“……”楼藏月无奈,“沈教授难道不明白,我那样说主要是想婉拒小朋友吗?”

沈素钦说:“喊人家小朋友,可你也没比他大几岁。”

“三岁就是一代沟。”楼藏月随口回答,沈素钦挑眉:“那不好了,我们有好几个代沟了。”

楼藏月一愣,失笑。

吃完饭,沈素钦自然而然地邀请她一起散步消食,楼藏月没理由拒绝。

走着走着,沈素钦低头看她的腿:“楼小姐的腿最近是不是受过伤?”

楼藏月讶然:“看得出来吗?”

沈素钦:“我二哥是中医,我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算是有点懂,你的走路姿势不太自然。”

“是啊,大半个月前被重物砸伤了,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也养了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地走路,现在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就是还是会感觉有哪里怪怪。”

“我算半个专业人士,介意我帮你看一下吗?”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当然不会了,医生也好,教授也罢,天职都是帮助别人。”沈素钦示意她坐在花坛的边上,楼藏月便坐下。

他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有些人天生不习惯别人的碰触,为了避免‘医患纠纷’,我已经养成戴手套的习惯了,楼小姐迁就我一下。”

楼藏月眨眨眼,反应过来后,顿时觉得他这话说得很高情商。

既不会让人多心他是不是有洁癖,嫌弃她的腿;而且自然而然地化解了男女授受不亲,被“摸腿”的女方会比较不自然的心理。

最重要是,把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快。

不愧是教授。

他沿着她的小腿摸索了一番:“没有伤到根本,主要是需要恢复的时间,我教你怎么按,你平时在家自己没事按一按,会好得比较快。”

楼藏月点头:“麻烦沈教授了。”

沈素钦边教她手法,边帮她按了按,隔着一层手套,他们都没有真正感觉到对方的皮肤。

楼藏月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沈素钦起身:“走几步,感觉感觉,有没有好点?”

楼藏月走了走,果然好很多,她夸奖:“沈教授将来不当教授了,去当个中医,也能声名远扬。”

沈素钦莞尔:“多谢你替我做职业规划,我也会转告我二哥的,你这也是对他教学成果的赞赏。”

“沈教授跟女朋友在一起啊?”他的同事路过,沈素钦摘掉手套,推了下眼镜:“不要乱开玩笑,这是我的‘患者’。”

“患者?你又在推销你的中医按摩手法?”同事笑了,对楼藏月说,“你是哪个班的学生啊?不要被沈教授那张脸给骗了,他下一步就是卖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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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所有的兴致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后来无论闻延舟做几次,怎么做,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家教好,传统,不喜欢婚前行为。

什么意思?他还要娶白柚吗?

……

楼藏月回到碧云上班,依旧是闻延舟的秘书,但已经从首席秘书悄无声息地降到一般秘书的层次。

她原来的办公桌已经是白柚的,她的位置,只能是白柚之前当助理的那个。

在门边,角落里,很不起眼,因为长时间没人用,桌上堆满了杂物,她回来得突然,行政部还没有安排专人整理。

这种情况其实有点儿尴尬,楼藏月表情淡淡,也不用再麻烦行政了,自己动手收拾。

白柚一到办公室,见状马上跑过来:“藏月姐,对不起,我本来想早点过来收拾的,但路上堵车了……我、我现在就把位置收拾出来还给你。”

楼藏月拧了抹布,擦掉灰尘:“办公用品都是公司财产,不是我的,没什么‘还给我’之说,闻总让你坐在那儿,你就坐在那儿。”

白柚咬着唇,一副愧疚的样子:“那……那我帮你收拾。”

楼藏月没理她,她自告奋勇地将用不到的杂物搬到仓库。

回来时,顺便去洗手间洗手,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两位女同事,一边利用早到的时间化妆,一边八卦。

“楼秘书被调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昨天就听说她跟着闻总从丰城回来了,今天应该有来上班。”

“我就说闻总还是舍不得楼秘书。”

白柚要进去的脚步一顿。

“论工作能力,楼秘书自然是没得说,但其他的……闻总不是已经有白柚了吗?”

女同事连忙噤声:“嘘!市场部被开除的那个谁你忘啦?还敢说!”

另一个女同事不以为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有道理。于是女同事也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也觉得闻总更喜欢楼秘书。”

“嗯嗯,楼秘书跟了闻总三年,一起打过江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本宫不死,而等终究是妃’!”

两位女同事化好妆走出来,看到白柚,吓了一跳。

白柚神色自然:“早上好。”

像是刚来,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她们尴尬地笑笑:“早,你也来得好早。”

然后就赶忙走了。

……

中午,楼藏月要跟闻延舟去见客户,白柚也被叫上。

据说无论见什么客户,闻延舟都会带白柚让她历练,大有将她往首席秘书的位置培养的意思。

楼藏月走在闻延舟旁边,边走边跟他介绍这次饭局,对方都来了哪些人?需要注意什么?

白柚插不上话,便小跑几步,到前面为他们打开车门,车门还没拉开,她就“咝”了一下。

闻延舟的目光转了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的。”她用两只手拉开车门,似乎是手受伤了。

闻延舟微微蹙眉:“手怎么了?”

白柚揉揉手肘:“没事,可能是搬重物的时候有点扭到。”

闻延舟不悦:“你搬什么重物?”

白柚轻声:“藏月姐的办公桌没人收拾,我就帮忙把杂物搬到仓库去,不小心扭到了,我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现在,一拉就疼。”

“细胳膊细腿,能搬什么重物,以后别逞强,这些事有人会做。”闻延舟看了眼楼藏月,“你先去见客户,我带她到医院看一下。”

白柚忙不迭地摆手:“不用不用,不用这么麻烦,闻总,等见完客户,我再去药店买点药擦一下就可以。”

楼藏月冷眼看着,淡淡提醒:“客户千里迢迢从国外过来,闻总,您不好不在场。”

闻延舟便修改了决定:“你去药店帮白柚买药,我们先过去。”

白柚说:“麻烦你了,藏月姐。”

他们上了车,车子从楼藏月面前直接开过去。


同事真心为她打算:“藏月,你计算过吗?你的劳动合同,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要是不回来,闻总不一定会跟你续签,到期就自动解除了,退一步讲,就算真的要结束合同,你也要回总公司再结,这样你的履历才好看啊。”

楼藏月虽然想的不是这个,但也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亲眼看看了。

闻延舟莅临分公司那天,她特意画了全妆,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等在公司门口。

十分钟后,三辆轿车由远至近驶来,稳稳停在台阶下。

车门一开,闻延舟首先下车,楼藏月嘴角的弧度还没提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另一边车门也下来一个人。

白柚。

百闻不如一见,闻延舟真是到哪儿都带着她。

她脚步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必恭必敬地喊:“闻总。”

闻延舟的目光轻描淡写地在她身上落了一下,没有回应她,大步走上台阶,和子公司的经理一起进了公司。

楼藏月回望他的背影,他向来喜欢穿纯黑色的西装,量身剪裁的服饰完美贴合他的身形,衬得他肩宽腿长,俊美至极。

白柚小步跑到楼藏月面前,轻声打招呼:“藏月姐,好久不见。”

她眨着眼睛,可爱无邪。

楼藏月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是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所以向总裁述职的会议由她担任主讲人。

有外国客户在,楼藏月全程使用英语,流利自信,偶尔还会穿插几个无伤大雅的笑话,听得大家都会心一笑。

演讲持续了四十分钟,没有人觉得枯燥无聊,在她结束后,还得到了全场的掌声。

闻延舟也鼓掌,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楼藏月也不知道他是真觉得她讲得不错,还是给个面子做个样子。

她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鞠躬,走下演讲台。

闻延舟在会议桌首座,经过他身边楼藏月假装不小心踢到桌角,小声“啊”了一下弯下腰。

她有一头茶褐色的卷发,发上有栀子花的香味,从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掌轻轻拂过。

楼藏月抬起头,刚好与闻延舟的目光对上。

他的眼睛乌黑深幽,有着无底洞般的吸引力。

楼藏月抿了一下唇,站直了起来,继续往下走。

她的座位在第五,还要经过白柚,白柚低着头做笔记,头发遮住她的侧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会议结束后,闻延舟最先离开会议室,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出门,只有楼藏月不疾不徐地收拾东西,直到会议室空了,她才拿着文件,准备出去。

不过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

男人一米九,只是站在那儿,就挡住她所有出路。

楼藏月神色放松,微笑看他:“闻总怎么又回来了,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是落下东西了……”闻延舟抓住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抱起来放在会议桌上,身体嵌进她双腿之间,手撑在桌沿,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们距离很近,近到暧昧,彼此身上的淡香味也相互交织着,书写着久别重逢的眷恋。

“出差两个月,你在这边学什么?勾引人的本事?嗯?”闻延舟嗓音低沉,尾音上扬,撩人又勾人。

楼藏月抓住他的领带,轻声说:“闻总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闻延舟垂眸:“在公司门口的时候还没有香水,会议开始身上就有香味,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楼藏月微笑:“闻总对我观察这么细啊?”

闻延舟直接堵住她的唇,让她再也没办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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