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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阮嫆慕景琛

阿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积德行善,这辈子才有这泼天的富贵命,不然为什么会在一起两年,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分得了这么多家产呢!那个无论如何都要离婚的前夫哥:“这些,算是补偿你的。”她表面伤心骂他是负心汉,实际上怎么挥霍这财产都想好了。有了这笔钱,要什么男人没有?为了实践自己这个想法,她花重金让助理去请了一个又帅基因又好的男人回来,美其名曰是共孕...

主角:阮嫆慕景琛   更新:2024-11-12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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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阮嫆慕景琛》,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积德行善,这辈子才有这泼天的富贵命,不然为什么会在一起两年,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分得了这么多家产呢!那个无论如何都要离婚的前夫哥:“这些,算是补偿你的。”她表面伤心骂他是负心汉,实际上怎么挥霍这财产都想好了。有了这笔钱,要什么男人没有?为了实践自己这个想法,她花重金让助理去请了一个又帅基因又好的男人回来,美其名曰是共孕...

《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阮嫆慕景琛》精彩片段

第6章

算上这次家宴,这是他们这个月第三次见面了。

凌也家不像她家,冷冷清清只有她和爷爷两个人。

相反凌家是个大家族,一进门就热热闹闹,人基本都来全了。

难得聚集的这么齐全。

她一进门就将买好的各类礼物一一送给凌家诸位,亲切的犹如他们从没离婚。

凌也的小侄儿看到她,肉嘟嘟的小胳膊伸着就要抱抱,“小婶婶抱抱。”

阮嫆心都萌化了,立马将他抱起,顺势在他小脸亲了一口,“怎么这么乖。”

凌也今天来的分外早,比她还早进门,往常家宴他因工作忙碌,都是开宴后,要么中途到,要么甚至赶不上开宴,只能在家宴临近尾声急匆匆来露个面。

跟凌也打了个照面,她先笑容灿烂的打了个招呼,“来了啊。”

熟悉的像凌也才是这个家外人一样。

不可否认凌也一家人对她都很好,家宴进行的很愉快顺利。

她走的时候,凌也小侄儿还哭喊着要跟她回家。

凌也嫂子笑着道,“外面黑黑,小叔叔跟小婶婶要回家了,改天再带你去找他们玩好不好。”

小侄儿这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奶声奶气答了句,“好。”

出门时阮嫆唇畔都带着笑,她长得本来就好看,再加上一笑时唇畔有两个梨涡,就显得分外惊艳,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很喜欢小孩?”凌也问。

“也不算吧,但你小侄儿很可爱,我倒挺喜欢。”她想了下如实答。

“嗯,一般可爱吧,我还是喜欢女儿。”他突然道。

下刻阮嫆就噤声了,他们都离婚了,讨论这个分外的不合时宜。

凌也许也是意识到不对劲,便不再说话。

她自己开车来的,他们已走到车库。

“那我走了,凌总,拜拜。”她笑着道。

凌也嗯了声,抱臂看着她上车,启动引擎,大有目送她离开的架势。

阮嫆车开的本来不怎么好,这算起来是她第三次独自开车,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在前夫面前,她也得拿出老司机的架势。

她故作镇定的正准备开出车库。

‘咚咚’

修长的食指微曲轻叩她的车窗。

这人又有什么事?她降下车窗。

就看到凌也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俊脸。

“你就是这么自己开过来的?”

“什么?”她不解。

凌也皱眉,不耐的解释,“不换鞋?”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还穿着高跟鞋。

要换鞋的,刚才不是为了快点离开,忘记了。

阮嫆她扬了扬精致的下颌,“不用。”

凌也眉拧紧,“下来。”

他低声命令。

阮嫆也有些不高兴了,他又不是她的谁,管那么宽干嘛。

怎么可能还听他的,干脆升起车窗,踩了脚油门就将车开了出去。

她从没穿高跟鞋开过车,下脚有些没分的清轻重,车子如利箭窜了出去。

‘嘭’的一声,红色法拉利车头撞上凌家车库旁边的墙。

阮嫆:“……”

美眸仅一闪而逝的惊恐,大喘了几口气,忍着有些发软的腿,快速使自己镇定。

‘咚咚咚’

是凌也急促的敲着车窗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凌也脸色有多难看。

阮嫆佯装镇定的解开车锁,下一刻车门被狠狠打开,将她拽了出来。

“开车还穿高跟鞋,不要命了吗?”他咬着后槽牙狠声道。

随后又问,“没受伤吧?”

阮嫆刚受了惊吓,被他这么一吼,当下也来气了,揉着被他拽疼的手腕,美眸冷淡扫了眼被撞价值不菲的爱车,一副小场面的模样,“我有钱,撞着玩不行吗?”

随后又对他道,“不就是撞了下你家墙,明天找人给你补。”

凌也看她这模样,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沉着脸倒没再责备她什么。

还好距离不远,油门踩的也不是很大。

阮嫆绕到车前看了眼自己的车,车头凹陷,车库墙壁也被她撞了个坑。

凌也脸色不怎么好看,拉过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车回头再让人拖去修。”

阮嫆刚被触到手腕,立马甩开了他。

凌也脸色霎时也变得不怎么好看,他俩本身八字不合,再你一言我一语下去,又得争吵起来。

他沉着脸,语气倒缓了几分,重复了遍,“我送你。”

阮嫆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扫了眼被撞坏车灯的车。

免费劳动力不使白不使,踩着高跟鞋,率先往他车那边走,对身后的凌也道,“南屏别墅,谢谢。”

且拉开的是后车门,真就是把他当司机。

上了车,便开始低头挨个回复工作上的微信消息,半分都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他们都离婚了,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在他跟别的女人亲密的一刻,所有的喜欢与回忆在她这里都烟消云散了。

凌也一路上抬眸从后视镜看了她好几眼,见她没有一丁点儿想要跟他说话的意思,薄唇抿紧,也一声不吭的仅是开车。

她才受了惊吓,方才他语气确实不怎么好,兴许是吓到她了。

他清咳一声,打破沉默,沉着脸难得出言安慰,“开车上路跟考驾照有些差距的,一开始上路得副驾坐个驾龄比较久的人指导比较好,多陪你练习几次就好了,但今天这种事下次最好还是不要发生。”

“你要真想自己开,我倒是可以……”

“好的,我会跟张叔说让他陪我多练练。”阮嫆打断他的话,开口道。

张叔是她的司机。

凌也被打断话,愣了瞬,轻嗤了声,不再说话,他刚才想什么呢,热脸贴冷屁股,真是闲的。

银色的迈巴赫停在南屏别墅门口。

阮嫆道了声谢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突然道,“你不是喜欢荔枝湾那个房子吗,还是搬回去吧,你去公司也近点。”

阮嫆莫名其妙的挑眉看他,她不知道他老纠结她搬不搬回去住干嘛,要想近她现在自己房子也挺近的,何必多此一举。

要说她喜欢那个房子,最初是因为她觉得那是他们两人的家,并不是喜欢那个房子本身,后来不喜欢也是因为他很少回去,那更像一个冷冰冰她一个人的住所,但凡他回去他们总要在哪儿发生争吵,渐渐地她也越来越厌恶,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永远也不会搬回去了。

“好,知道了。”不想跟他多纠缠,随口道。

她正准备合上车门,却听凌也问,“什么时候?”

问完又觉得不对劲。

凌也清了清嗓道,“我意思让孙伯去帮你搬。”

“要搬的话,到时候我通知他。”

话说到这儿,凌也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敷衍。

“你爷爷快回来了吧?你住其他地方不怕露馅儿?”

凌也知道阮老爷子是她的命门,竟然敢用这个拿捏她。

她咬了咬牙,道了句,“在我爷爷回来之前吧。”

她尽量赶在爷爷回来之前把这些事理清,结束他们的捆绑关系。

凌也得到这个回答似分外满意,应是满意自己轻易握住她的命门,薄唇带了几分笑,点了点头,甚至还跟她道了声别。


第7章

阮嫆往家里走,想起老爷子就头疼。

忙碌一天,到家才感觉一身疲惫,正在换鞋时,身下突然一股热流,她预感不妙。

果然还不等她验孕,大姨妈竟然如期而来。

阮嫆静了许久,给骆骁打电话,

“没中,叫他过段时间,在我排卵期的时候再来一次。”

骆骁语气平静,“好的,阮小姐。”

一次没中很正常,阮嫆倒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离婚后她好似豁然开朗,之前她总怕失去凌也,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时刻刻担心它掉落,等真的失去后反而松了口气,不再分给旁人半分注意力,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短短一个月为阮氏拿下好几个大单。

她越发觉得自己重金求子这个举动是多么明智,既能在老爷子那儿交差,让阮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又不用再付出感情成本,真是笔十分合算的买卖。

反正都是要去父留子,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因此她连那个工具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下班时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路骁发了消息,让那个人准时在南屏别墅等她。

距离上次见他已差不多有一月,这回她认真做了许多功课,学习怎么受孕率高一些。

阮嫆下班回到家时,他已等在客卧。

路骁找的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竟然还清楚记得她上一回所有的习惯喜好。

一见到她,自动自发的就过来抱她去洗澡。

阮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大方享受他尽职尽责的服务。

只是这回他比第一次还要沉默,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替她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抱她去床上。

没有什么感情,全是职业道德使然,该有的步骤一点都没少,吻遍她全身唯独避开她的唇。

她跟一个陌生人上了两次床,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当真胆大包天。

灼热的唇从她光滑的脖颈……

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旖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银色月光洒在地上。

到动情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胸口滑向她纤细的手臂,直到与她十指相扣。

触到她无名指上坚硬的戒指时,慕景琛动情的眸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忆起她上回亲昵的靠在凌也肩上叫老公的场景,鹰隼的眸子眼底的光暗淡的几分,转瞬不知跟谁怄气,又多了几分愠怒。

慕景琛用力握了下她的手,趁她意乱情迷时,骨节分明的手抽离开,那枚戒指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没有一丝犹豫,大手随手一扬,戒指落地,滚了几圈不知了去向。

阮嫆压根没发现自己婚戒已不见了。

被带了狠劲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适,正准备出声提醒他,话还没出口,他似有所感应已放慢了速度。

又恢复了极致的温柔,分外迁就她的感受。

总的来说阮嫆很满意骆骁找的这人,话不多,只管做自己该做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疼,剩下的全是极乐。

并且他会细心的替她先收拾干净,把她揽在怀里睡觉,等她睁开眼之前他一定早已走了,服务满分。

她很喜欢这种话不多做事利落的人。

鉴于他表现的很好,她决定给他点额外小费。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给骆骁发了条信息,“把那个人完整资料发我一份。”

兴许是骆骁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复,发了那人一份完整的资料过来。

她坐在车的后排翻看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只有他的英文名,叫Eric,比她还小几个月,牛津大学金融毕业,之后是介绍他大学期间做过什么项目,毕业之后的事情却没写。

也是,堂堂名校毕业高材生,毕业后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做了那个行当,自然没什么可写的。

看履历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却误入歧途。

对坐在副驾自己的助理张小月道,“帮我预定几款这季度最新款式的男士皮带。”

张小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定男士皮带,却没多问,心想八成是送给凌总的。

阮嫆用实质行动犒赏了那个人后便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繁忙的工作也让她无暇去多想乱七八糟的事。

隔了许久,阮嫆姨妈没准时来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兴奋的买了许多验孕棒,结果全是单条杠。

她坐在厕所打电话给路骁时还带着怒。

“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查验过身体,别是不孕不育。”

路骁刚喝了口水,猛的被呛了下,连连咳嗽,“咳咳……怎么可能,当然验过……”

“那怎么还没中?”她质问。

路骁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他忙安慰,“很正常,平常夫妻每天有夫妻生活,也不见得就能有孕。”

“每天?你知不知道你找的这人有多贵?”竟然按次收费,阮嫆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坑我钱?他的价格我都能包十个小鲜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瞬,“我会跟他说说,跟他重新谈谈价格……”

阮嫆冷静了下,仅有两次,也确实很难怀孕。

“这星期都叫他过来。”说完正准备挂电话。

“啊……”

“有问题吗?”阮嫆干净精致的指尖轻叩桌面,不耐的问。

“没有,当然没问题。”

……

他只是怕自家老板猝死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一段时间,平日里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人,能做到阮小姐随叫随到已经不容易。

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路骁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我有些洁癖。”

路骁:“……”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路骁,“人呢?”

路骁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第8章

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这头的事还一团乱麻。

说来说去还不是路骁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做那么多次还怀不上,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路骁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的道,“算了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路骁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她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进来半晌,他指尖仍旧微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不应该。

“外面冷吗?”她没话找话。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倒真觉得自己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她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他克制而冷静的道,“不是说要换人吗?”

她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路骁也如实转达。

阮嫆尴尬了瞬,“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就一次,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他虽然不主动,可微凉的身体触到她的,顿时灼热的如要烧起来。

阮嫆感觉到,不由的脸微红。

还好没开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她决定速战速决。

这回她主动,她只想达到自己去父留子的目的,觉得其他步骤都很多余。

却忽略了没那些乱七八糟步骤会多难受。

慕景琛压抑的闷哼了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唰’一下,阮嫆羞的从脸只差红到脚后跟了。

还好接着听见清冷的声音温柔又满是情欲,“过来。”

她听话的坐过去些。

阮嫆脸红的快烧起来了,庆幸灯关着,看不到她的羞涩。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

他并没有收敛,想将今晚听到路骁跟他说她想换人时那份生气,尽数想宣泄。

“……”

“……”

结果他说的马上,她都快坚持不住了还没等到,只能再次催促,又听他轻声哄了句。

阮嫆眼角都泛了泪,娇柔的声音带了哭腔。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谁都轻松一些。

阮嫆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没有答话。

他也不深究,只是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另边起锅倒入椰奶南瓜开始煲汤。

冬日寒冷的夜晚,热汤在汤锅内‘咕噜咕噜’的翻滚,空气里都是椰奶香气。

阮嫆看着有条不紊做饭的修长身影,莫名的内心放松。

慕景琛用勺子盛了点汤,轻轻吹了吹,薄唇轻抿了口试了试温度,分外自然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

阮嫆看着递到自己唇边奶白奶白,香味四溢的椰奶南瓜汤,神色多了分不自在,却没过多犹豫,就着他尝过的汤勺尝了一口。

汤汁入口,浓郁的椰香带着南瓜淡淡的甜掠过味蕾,一点也不腻,反而让人食欲大开。

如小鹿灵动的美眸霎时亮了,不吝夸赞的道,“好喝。”

慕景琛看着背脊挺的笔直,伏在岛台配合他微微倾身过来的娉婷人儿,美眸一闪而过的诧异后,眸里亮晶晶的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此刻正眉眼弯弯的冲着他笑,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粉嫩的唇上还沾了点奶白,好看的晃眼。

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凑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掉了她唇上的椰奶。

修长的手指从唇侧轻轻按压到了她微扬的唇珠上。

阮嫆没多想,粉嫩的舌尖一扫,从他指尖舔走了那奶白的椰奶。

慕景琛指尖一僵,锐利的眸刹那落在她身上,深暗的眸暗藏奔涌的岩浆。

阮嫆被他神色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如遭雷击一般连忙退开。

见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慕景琛不由轻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

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只听他道,“去洗手,吃饭。”

阮嫆洗完手出来时他已将汤和烩饭放在餐桌上。

男人修长的身影绕过餐桌,替她拉开椅子,道了句,“过来。”

她刻意忽略方才令人尴尬的插曲,他们都是做过最亲密事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嫆不断给自己洗脑做心理建设,走了过去。

在她要坐下时,他将椅子轻轻往前推了推,距离适当,让她能坐的更舒服些。

桌上饭菜卖相分外好,她尝了口烩饭,瞬间俘获了她的胃,她惊异的道,“好好吃。”

“是吗?”慕景琛随口应了句,拿过她的汤碗替她盛汤。

阮嫆生怕他不相信,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没想到慕景琛不光会做饭,而且做的这么好。

慕景琛薄唇勾了抹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

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

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

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他这莫名其妙的话,阮嫆却听懂了,他在问为什么不吻他。

阮嫆没答。

“只是想维持肉体关系,觉得亲吻是情侣之间才做的事?”

慕景琛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音难辨情绪。

阮嫆不知道是慕景琛惯会观察人心,还是太了解她,总能猜中她在想什么,一语道破她的伪装。

她索性也不隐瞒,干脆利落的答,“是。”

说完她默了瞬,继续道,“今天你不该那么高调,故意诱导别人猜测我们的关系。”

“怎么,不想负责?”

阮嫆粉唇微张,诧异的半晌没说出话来,无语的轻嗤了声,对他倒打一耙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慕先生,讲点理好不好。”

“我是你的人,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抛弃了我。”慕景琛说的分外义正言辞,没半分开玩笑的模样。

阮嫆当真百口莫辩,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是她强迫的他。

“慕景琛有你这么碰瓷的吗?”她眸里带了恼,语气冰冷。

他手撑在她两侧,腿微曲,配合着她的高度,微低着头看她,与她距离咫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不得不承认慕景琛有一双好看的眸,以前觉得他眼尾过于狭长,不笑时给人寡淡阴冷的感觉,她分外不喜。

含着笑意时又眼尾略微上翘,很是勾人,现在他眼底就浮现浅浅笑意,显然方才的话是逗弄她。

阮嫆眉微拧,不满他开这种玩笑。

还没开口斥责,就听他清冷的声音道,“饿了吗?”

他话题跳跃太快,她差点要跟不上他的思维。

反应不过刹那,她就点头,“嗯。”

现在扯开点别的,总比两人以这么尴尬的姿势面面相觑的好。

似一眼看穿她的目的,他也不拆穿,轻笑了声直起了身子。

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顺手将她放在地上。

“虾仁芝士烩饭可以吗?”他问。

阮嫆惊讶的抬眸看他,“你做啊?”

他轻嗯了一声,握住她手腕往客厅走,长廊地灯自动亮起。

阮嫆这才有空打量这套房子,足足有几百平的商业中心顶层公寓,装修简洁冰冷,跟慕景琛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他的风格,房子内鲜少有甚居住痕迹。

阮嫆纤细窈窕的身影,教养极好的端端正正的坐在厨房岛台旁,看修长的背影,忍不住问,“你一个人住?”

问完她就觉得这话不怎么对劲,又连忙道,“你不跟慕伯父和慕伯母住吗?”

毕竟慕家就他一个独子。

“他们在国外。”他抬眸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我从初中开始一直寄宿。”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有了一瞬间好奇,他们高中是同一所学校毕业,她从未关注过慕景琛,以他的家庭条件,他竟然从小寄宿长大。

“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

“嗯,很忙。”

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

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

“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

“嗯。”

“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

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


有几个认不全的,还好其他亲戚帮忙介绍了下。


林氏母女也在,林芸看到她,为上回的事有些羞愧的垂下头,不敢看她。

林氏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很亲热的拉着她坐在一旁,“嫆嫆,这么好的女婿怎么不带回家让大家瞧瞧呢,慕家可一点都不比凌家差,你人脉广,接触的生意上人也多,有合适的对象也帮忙给你表姐介绍介绍。”

林氏讨好的模样,哪儿还有上回信誓旦旦告诫她不要被凤凰男骗了的半分模样。

林芸有些羞恼的低声叫了句,“妈!”

林芸很嫉妒这个表妹,虽然没见过她几回,可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见她总让人感觉自卑。

她是阮家独女有钱有势,后来又嫁给凌氏集团凌家大少爷,她过得好像一直很惬意,顺风顺水。

后来听闻婚姻期间生活并不幸福,直到她离婚,才终于觉得她也不是事事顺心,可没想到这才多久,转身又勾搭上了梵慕总裁慕先生,当真令人嫉妒的面目全非。

另一远亲道,“嫆嫆,你这对象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又礼数周全,你爷爷分外满意。”

“听你爷爷说你已经有孕啦?怀孕初期可得仔细,要先稳胎,胎教课预备上了没?”

“我看你方才进来怎么还能穿高跟鞋呢,哎呀,你们年轻人不懂,我跟你说一定要……”

阮嫆坐在一众亲戚里,听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耳朵嗡嗡响。

最后还是薛姨拯救了她。

给她端来一盘果盘,笑的意味深长的道,“老爷和慕先生在书房下棋呢,我厨房正忙,你帮我去给他们送个果盘。”

阮嫆接过果盘的瞬间捕捉到了薛姨话里的重点,眉骤然拢紧,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慕景琛也在??”

薛姨笑着小声对她道,“是啊,一大清早就来了呢,老爷子可喜欢的紧。”

阮嫆立在书房门口时就听见老爷子开怀的笑声,中间偶尔夹杂着清冷低沉的男性嗓音说几句,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却逗的老爷子哈哈大笑。

阮嫆气血直冲脑门,一大清早就来了?她怎么记得他们早上一块出的门呢?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为防止待会儿见他后不被气吐血,她做了做心理建设。

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老爷子威严的声音,“进来。”

她推门进入,只见那高大修长的身影正盘腿坐在棋盘前,棋盘对面坐着阮老爷子。

两人笑意未减,却在见到她的瞬间,老爷子鼻子不是鼻子的,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声,不搭理她。

她好似个外来闯入者,破坏了他们间和谐的氛围。

阮嫆见老爷子面色不善,不知道又哪儿惹到了他老人家,她唇畔扬起个笑容,笑着道,“薛姨叫我给你们送点水果。”

老爷子拉着脸,对她道,“放着吧。”

说完自顾自的收拾棋盘,不再理会她,而是对慕景琛和颜悦色的道,“景琛,来,先吃西瓜。”

“一会儿再来一盘,可不许再让我。”老爷子神色傲娇,佯装威严的对慕景琛道。

“您棋艺高超,运筹全局,我可没让着您。”

慕景琛疏冷淡漠眸里含着笑,冲淡了他周身冷清的气质,说出的话更叫人瞠目结舌。

就她爷爷那个臭棋,从小她就没见她爷爷下的过谁,又菜又爱玩,到他嘴里都快夸出花了,真能吹。

“方才我那个偏将解围怎么样?”老爷子兴致勃勃的回味。



阮嫆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慕景琛,她有一瞬间get到了慕景琛的颜值。

车窗降了下来,阮嫆还有点发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打量了她一眼,清冽的语气透了分悠闲,“下来,有奖励。”

阮嫆“……”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奖励?”她听见自己问。

问完就后悔了,这是重点吗?

“手伸出来。”慕景琛不紧不慢的道。

阮嫆当真伸出手去。

下一瞬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微凉大手握住,他的指骨冷感禁欲分外好看。

紧接着就听他道,“我。”

阮嫆将手一把从他手中抽走,在外多雷厉风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路骁:“……”

他家老板还有这样一面?托阮小姐的福他可算见过了,平日里冷漠疏离的人一遇到阮小姐,闷骚的他脸都臊的慌。

真想提醒下自家老板,这还有个大活人呢,能不能管管别人的死活?

碍于路骁在,阮嫆深怕慕景琛再说出什么惊骇的话来,飞快的下了车,往公寓里跑。

到了电梯口她反应过来,没羞没臊的人是慕景琛,他都不怕在他属下面前丢人,她怕什么。

慕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几楼?”她看着电梯变化的数字问。

“顶层。”

“哦。”阮嫆故作冷漠的答,电梯门开了,她快步走进电梯按了顶层。

一进房门,门口氛围感应灯自动亮起,加湿器和其他电子设备自动开始运作。

阮嫆看到摆放整齐的一双毛茸茸可爱的女士拖鞋,她神色奇怪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站在门口没动。

“抱你进去?”慕景琛侧头看她,清冷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流,送进她耳里。

阮嫆脸瞬间烫红,这没完没了了,她想起第一次她命令慕景琛抱她去床上的场景,尴尬的脚指头抠地。

“鞋给你准备的,我只接待你一位客户。”慕景琛似能看懂她的想法,淡声解释。

随后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了进来。

就他们的协议来说,她确实是他的大客户,阮嫆一点也不想露了怯,高傲的扬起下颌,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门。

只是才进来,陡然被拥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下一瞬她被迫转了个身,身子一轻,她已坐在玄关矮柜上。

腰间还残留他大手轻柔的力度。

她今天穿着短裙,这个坐姿实在看起来不是很清白。

阮嫆再佯装的假面,也支撑不住了,想下来,却被他握着腰牢牢禁锢着。

彼此已经近在咫尺,他却仍往前逼近了一步,挤在她中间。

她被迫岔开腿坐着,阮嫆耳尖通红,脸颊都火烧火燎起来。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样明目张胆又清醒的情况下叫人分外脸红心跳。

他垂着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唇,欣长浓厚的睫毛遮去了黑眸里的暗欲。

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擦过她柔软的唇。

“亲我一下。”

她听见他低声轻哄。

阮嫆脸火辣辣的烫,犹豫半晌都没动。

他懒散的掀眸认真的凝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灼的人无处可躲。

“亲一下。”他重复道。

这回语气带了认真,声音低哑。

阮嫆红着脸直视他,脸上写满了‘别想命令我’几个大字。

两人僵持半天,谁也不妥协。

他讥诮的轻笑了声,“为什么?”


再开口他清冷的语气都轻扬了几分,笑意舒朗,伸手就将她拥进了怀里,薄唇轻吻了下她的发顶,低声道,“宝贝,不用说对不起,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可以等。”


随后又听他道,“但我还有个小小的愿望,你现在就能满足,你愿意吗?”

那双幽深的眸子黑黑润润,仿佛她说一句重话,就能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阮嫆不禁开口问,“什么愿望?”

狭长冷冽的眸神色晦暗不明,清冷的声音喑哑,拥着她低声道,“我想有点保障,能不能先把婚结了。”

阮嫆:“……”

她霎时推开他,如琉璃晶亮的美眸冷静警惕,樱桃色红唇轻启,咬牙切齿的低斥:“慕景琛,你下次再佯装可怜,你试试。”

刚刚一定是中邪了,觉得他神色清冷孤寂可怜巴巴,竟然对这么个大尾巴狼起了恻隐之心。

削薄的唇,唇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又弯,从喉咙深处溢出声低笑,清冷的嗓音撩人入骨。

看着怒目瞪着他的娇艳人儿那气鼓鼓的模样,跟个被惹恼了的小兔子似的,顿时只觉得心软的像一滩水,除了想好好的呵护疼爱她,还想……狠狠地要她。

慕景琛将怒气冲冲的娇软人儿轻轻一拽,就将人重新紧紧的拥到了怀里,狭长淡漠的眼底氤氲晦暗,“宝贝,今天我们不回家好吗?”

“不回家?”阮嫆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接着就听他清冷的声音缓缓的道,“你想不想体验下,跟我开房。”

明明分外平静寡淡的语气,却能叫人听出别样的味道,好似他问的是,你想不想睡我?

面前男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睫毛浓密,狭长的眼尾微挑,平日里看似疏冷难以靠近的人,此时却坦坦荡荡的摆明了利用美色在勾引她。

阮嫆没能抵挡的住诱惑。

当她人在位于繁华的商业中心,梵慕旗下的一家做高端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时,脑子还有刻空白。

房门才被刷开,就被一股力道带了进去,周围被熟悉清冷的香味包围,身后的门已被他反手带上。

下一刻下颌被骨节分明的食指屈指抬起,粉唇被攫住,唇齿间弥漫淡淡的薄荷味,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极克制温柔。

有力的大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边吻边往房间里带。

“慕景琛,先洗澡。”阮嫆趁他唇转移阵地,去吻她脖颈时,欲拒还迎推了推他提醒。

今天那么早出来,在外一天,她浑身难受。

“做完再洗。”清冷沉溺的声音含糊的道了句。

两人双双倒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时,从门口到套房,沿路衣服七零八落扔了一地。

阮嫆羞涩的面色潮红,却又跟随他不断沉沦。

修长有力的掌心中着手柔腻温暖,吃了这个,也绝不冷落了另一个。

明艳娇软的人儿腻声轻哼,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室内说不尽的轻怜密爱,此后阮嫆只感觉自已如置身云雾之中,身子软的不像话,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是他不均匀的呼吸声,清冷的声音翻腾的暗欲,轻吻她耳垂,压抑克制的低声道,“宝贝,你今天似乎对我私生活有什么误解。”

他声音逐渐也变得断断续续,偶尔夹着难受的低哼,艰难的继续道,“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并解释解释,我不想因无关紧要的人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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