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谈则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是作者“岁甜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林雾声谈则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谈则序的眼眸深不见底,像是广漠的黑夜,能吞没一切。曾经对她恣意温柔的神色,早已找不见踪迹。他语气轻蔑:“他给你多少钱?”林雾声笑得无所顾忌:“谈总问价,也想包养我?”“包养?”他几乎将这个词碾碎了说出来,声线冷漠,“你真看得起你自己。”“那谈总别耽误我赚钱了,再会。”她起身,拎起放在一边的包。谈则......
《精品全篇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精彩片段
-
那么多年,林雾声的生活可谓是从天上到地下,她也没觉得丢脸。
因为这是在无人知晓的他乡异地,羞愧感不来自陌生人,生活给她什么,她厚着脸皮笑嘻嘻迎头扛下就是。
可现在面对的是谈则序。
以前林雾声被宠得无法无天,有很大部分来源于他。
优渥的家庭条件是她骄纵的资本,谈则序带给她的偏爱,则让她更加有恃无恐。
他干净校服上,是她放肆的口红印,筋骨分明的手腕系着她昭示主权的皮筋。
不想写的作业本和练习册中,悉数都是他的笔记。
他家庭条件不好,但从不吝啬为她花钱,奖金全都拿去给她买礼物,哪怕这些她已经有过不少类似的。
她表示不需要他花钱,他也说:“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现在被他接二连三撞见窘境,林雾声花了多年编织的一场自我麻痹的梦,被他一举击碎。
林雾声明白,现在的感受叫做无地自容。
她其实可以解释,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来拿回我属于我的东西,是他欠我爸的,我找他讨债,之后这些钱我要给别人治病。
可话音在喉咙里哽咽盘桓一阵,她没了解释的欲望。
于是,她顺水推舟:“年纪大又怎样,能给我钱就无所谓。”
谈则序的眼眸深不见底,像是广漠的黑夜,能吞没一切。
曾经对她恣意温柔的神色,早已找不见踪迹。
他语气轻蔑:“他给你多少钱?”
林雾声笑得无所顾忌:“谈总问价,也想包养我?”
“包养?”他几乎将这个词碾碎了说出来,声线冷漠,“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那谈总别耽误我赚钱了,再会。”她起身,拎起放在一边的包。
谈则序拽过她的手臂,把她拉至身前禁锢住,抬起她的下巴逼问她:“你被几个人包过?”
林雾声被迫仰头,不知怎么的,回忆起曾经她抱着他,在他怀里撒娇的模样。
一丝嘲弄浮上心头。
她嫣然笑说:“有点多,不太记得了。”
被捏紧的下巴逐渐有火辣的痛感,谈则序因为她的这句话,力道失了控。
临近午间,咖啡厅人逐渐增加,附近已经有人打量过来。
谈则序牵住她的手腕,将她带了出去,他的车停在路边,他拉开车门,将她并不绅士地甩在后座。
他也坐了上来,和她共处在狭小私密的空间内。
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裹。
“谈总,我比较提倡先钱后货。”她大着胆子说这句话,赌气的意味更多。
她发现谈则序这会儿脾气确实算不上好,以前他不管多生气,也只会气自己,绝对不会对她动手。
谈则序抽出一根烟,直接在车内点燃,开了窗,手肘撑在窗边,时而含吸一口,目视前方,没搭理她,侧脸紧绷,压抑的气场弥散开来。
在车内吸烟,很容易留下异味,而且难以除去,林雾声两次坐他的车,觉得车内空气清新,所以车里吸烟并不是他的习惯。
现在更像他在疏解情绪。
“光天化日,谈总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吧?”她说。
谈则序自顾自吞云吐雾,片刻没说话,现在皱眉:“再说话,我不保证。”
林雾声闭嘴了。
他半根烟燃过,神色也如常了,冷静下来。
面对林雾声,他一而再再而三失态,连思考的能力都少了些许。
他才不信林雾声肯被包养,她那么要强一个人,谁能圈养得了她。
再者,她真被人包了,能把日子过成那样?
可刚才他还是失控了,因为她嘴上从没吃过亏。
到头来,介意到不行的,还是自己。
她凭什么?
看看她那副表面堕落,其实内心骄傲到不行的样子,谈则序就很想……让她哭。
让她记住现在的屈辱,好感同身受,他当年的境遇。
-
过了会儿,他冷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收费?”
“什么意思 ?”
“你跟我,我给你钱。”他看过去,言简意赅。
「跟」这个字眼,可算不上清白,甚至没几分尊重,用在这里,就是包养的意思。
他刻意这样说,视线追随她的表情。
林雾声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谈总愿意给多少?”
“你出价。”他抬了一下手,示意随便她说一个价钱。
谈则序注意着她神色变换,分明已经有些恼怒,却偏偏露出假笑。
他心底轻嗤一声,真会装。
以前的林雾声可不是这样的人。大小姐,你不是应该扬起高贵的头颅,蔑视所有人吗?
“那看在我们以前认识的份上,我给谈总一个友情价……”
话未说完,谈则序不屑一笑:“谁都能说以前,但你不配。”
打断了她的后续。
林雾声话音微顿,脸色依旧看不出破绽,可是细瞧,就能看到她微微湿润的眼眶。
仿佛再被他折辱一段时间,就真的哭出来,他也能如愿以偿,看到她的眼泪。
谈则序垂在一旁的手,轻拢了拢。
终究是舍不得……
他目光挪动,从她脸上移开,越过她的肩头,抛向窗外。
谁料,巷子里崎岖不平的砖块再次将她一绊,她“啊”了一声,跌坐在地面。
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眼眶都快红了,一想到无情的谈则序头肯定也没回,她鼻头一酸。
太狼狈了。
还没酝酿出泪水,再抬眼,发现远去的少年竟然折返回来,居高临下看她。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骨气,她眼眶包着泪花,牛逼哄哄对他来了句:“你有本事别管我!”
谈则序目光在她腿上停滞,看不清情绪。
过了会儿,她终于听见他清冷的嗓音:“你,哪痛?”
这句话可把林雾声牛劲儿给熬出来了。
她实名制演绎了什么叫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
从小被亲爹哄着惯着,林雾声练就了一身撒娇的本领,像是本能地要大人哄,她别过头,绷着脸,义正词严说:“不要你管!”
分明是依赖和娇声的语气。
谈则序沉吟几秒,终于,他叹了声气,像是妥协了一般,蹲下来。
他耐着性子,再次问:“哪痛?”
林雾声嘟囔着嘴,指着膝盖:“这里。”
她穿着裙子,坐在地上,实在不雅观。
谈则序刚想凑近一点打量,又觉得不太方便。
林雾声又指着脚踝:“还有这里。”
随后更是放肆起来,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指了个遍。
“反正就是很痛。”她开始碰辞了,“这是追你才受的伤,得算工伤吧,你说你再不答应我,我多亏呀。”
“……”谈则序神色寡淡,那双冷感很重的眼,此刻透露着些许犹豫。
他问:“还能走吗?”
“你要扶我起来?”林雾声喜出望外。
他很轻地点了下头,伸出了手臂。
她顺势搂过他的脖子,在站起身时,手指碰到了他的颈部肌肤。
属于少年的清冽气息,和强大的生命感,四面八方将她笼罩。
她心扑通扑通跳,脚下一软,摔进了他怀里。
天地良心,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谈则序想推开她,却又皱着眉,没有动作。
“能起来吗?”他喉结滚了滚,脖子往后仰,和她拉开距离。
林雾声抬眸时,正好瞧见他流畅颈脖,还有那道微绷的下颔。
她没忍住,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才是故意的。
准确来说,是她刚做出动作,谈则序就有所发觉,于是急忙偏头,她亲在他下巴上。
他脸色一变,惊异地捂着被她吻过的地方,往后退了一步。
温热湿润的触感还停留在皮肤上,他感觉从那里开始,火热穿透了手掌,向全身蔓延。
他面带愠色:“你做什么?”
而林雾声得逞似的偏头对他笑:“亲你咯。”
“你……就不该信你。”
他抛下一句话,扭头就走,但因为过于心慌,坦荡的他第一次走路时差点被绊倒。
-
那天开始,谈则序像是有意避开她。
上学放学换了路线,在学校如果遇见她,都得刻意绕着道走。
再加上那些时间,他经常出去参加比赛,林雾声更是见不到他人,所以她也冷静下来。
还是第一次被人那么嫌弃,她开始重新思考,要不要别追他了。
就如小胖所说,这是好学生,有壁,少去招惹。
挫败的阴影将她笼罩,她蔫了好几天,不去教室堵人,也不去他的实验室守株待兔。
一来二去,学校里出现了流言。
关于两人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
一个版本是,女混混林雾声惨遭学霸谈则序拒绝,一蹶不振。
还有一个版本是,校花林雾声厌倦了谈则序,打算迷途知返。
-
翌日上午,林雾声跟了一场涉外的商务谈判,她全程做了口译。
因为表现突出,被安排了半天假期,下午不用去上班了。
明天就是宴会,老板让她提前准备,要带她出行。
老板是个事业型女强人,说一不二,林雾声原本只是个小翻译,后来被她重用,有点往她的助理这个方向培养。
这样也很好,钱多,不过枪打出头鸟,暗地里少不了被人说闲话。
转念一想,她从前被说过的闲话还少吗,也就不再介意。
-
从公司到家里,要坐一小时地铁,抵达五环外的城中村,走过一条崎岖不平的长巷,来到一栋老旧七层建筑下。
林雾声住在二楼,两室一厅,合租的室友刚搬走,她还没来得及找到下一个人平摊房费。
客厅的阳台没有封闭,她爱养花,种了满阳台的植物,入了冬,尚无花色,地上凋了几片枯叶。
她弯腰,一边打理起阳台,一边用手机转账,把今天收到的工资全部打给某个账号。
如此一来,自己没剩得多少,明年一月要一次性交半年房租,她需要尽快找到新室友。
Linda又给她发了消息,还未等她点击开,语音电话弹来。
“雾声,姓谈的那位大佬,信息更新了。”
林雾声切换成外放形式,回应着她,点开资料,看到了他的名字,愣住了——
南穆。
脚下踩着的地板似乎变得绵软,让她有下坠的感觉,双腿虚乏无力。
她喉咙仿佛被遏制住,有那么一刻,忘记了呼吸。
这个名字,一笔一画,从记忆中攫取出深刻的印记,几经抽断她的力气。
“雾声?”Linda见她没反应,重新叫了她几次。
林雾声终于回神,愣愣地回复:“嗯,我在。”
发音却有些乏力,听起来不太自然。
“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可能是信号不太好。”
她扶着阳台栏杆,平缓了呼吸,闭上眼,睫毛颤了颤,又重新睁开。
“这位谈总是南氏集团新调来的,之前在国外,南城人,家境实力雄厚,和南家关系匪浅……”
林雾声缓过劲来,让Linda给她复述,听到这里,她忽地起疑。
“南城?”
“对的,南城人,大学去美国念的。”
林雾声察觉端倪,点开资料,打量起这位南穆的信息。
发现和她自己所认识的那位根本对不上后,心脏被拽住的感觉消失几许。
不知道带有什么情绪,释怀,亦或者是遗憾,她长长喟叹了一声。
看来只是同名。
她又不敢确定,毕竟这个姓氏过于稀有,连名字都一模一样,是否太巧。
“听说这位哥脾气很差,你明天千万要注意,嘴甜一点,不能惹怒了他。”
听到这,林雾声才敢确认,一定只是同名罢了。
她所认识的南穆,脾气很好。
挂断电话,林雾声在阳台站了许久,一阵寒风袭来,才让她回神。
思绪被扰乱,她那一下午彻底荒废,在床上静卧,时间慢慢流淌,一整个青春岁月,仿佛从蒙尘的记忆里,席卷而过。
混乱的思维,拼凑出两道身穿校服的影子,过于耀眼,又模糊不堪。
叫她恍惚记起时间,原来距离他们分手,已经过去八年。
-
宴会在江上举行,一位大佬提供了豪华游轮,牵头的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请了记者,想必是要造势。
林雾声跟在老板身后,和她一起递了请柬上船。
“生病了?”老板瞥了她一眼。
“没,原姐,昨晚没睡好。”大家都称呼老板为原姐。
老板大名原嘉楠,白手起家,90年代做外贸赚了第一桶金,后来转行做科技,每一步都走在风口上,现在在人工智能领域有一席之地。
原姐强势,不好糊弄,哪怕平时她对林雾声还算满意,闻言,已经一顿冷言:“我让你回去休息,是为了让你今天有更多精力,不是让你白当花瓶的。”
言语中的直白,悉数往下属脆弱的地方扎去。
她的第一助理是Linda,经常被她指责能力不行。
而对林雾声,她直接称她为花瓶,总之,怎么让人不悦怎么来。
林雾声按捺住情绪,为她递过一杯酒。原姐面无表情接过酒杯,剜了她一眼。
前方有人来敬酒,原姐飞速切换笑脸,迎了上去。
林雾声负责在她旁边陪伴,适时微笑,如果遇到国外的老板,她需要帮忙翻译。
酒过三巡,该说的场面话也都说够了,原嘉楠带林雾声一起进包间。
包间很大,装修雅致,和大厅里的金碧辉煌截然不同,是古香古色的韵调。房间里坐了二十多个人,三三两两聚集,是另一派天地。
见到来人,其中几人起立,热情地招呼:“原总,好久不见。”
原姐有自己的社交圈,林雾声不便随时跟随,在不远处等她召唤。
在场人的人过多,且分开坐,她有作为小透明的觉悟,安静在一旁。
直到原姐忽然喊了她一声:“雾声,过来。”
是从角落里发出的声音。
角落里那片区域,似乎被分割成了另一种氛围,几人坐在沙发上,安然地聊着天,虽然不够热络,却也自发形成气场。
从大家的眼神焦点和身体朝向,不难看出他们都恭维着其中一人。
林雾声从进门就注意到他了,不过他背对着,靠在座椅上,只能瞧见坦荡舒展的肩线,这会儿,他抬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酒。
或许正是那位谈总。
林雾声抬起酒杯,一步一步靠近,脸上洋溢起职业的微笑。
在座有几人都朝她投去目光,眼里不乏惊艳。
南穆更是站了起来,笑着和她打招呼:“林小姐,又见面了。”
原嘉楠期待看到这一幕,只是有些可惜,她最想拿下的那个人,不为所动。
“这是我公司的翻译,林雾声。”
其中有个老总调侃了:“原老板,出门不带助理,带翻译,究竟是需要小林翻译呢,还是看小林长得漂亮呢。”
大家呵笑。
“小林,来坐。”原姐示意。
林雾声来到原姐身边,拂了拂裙摆坐下。
身下的天鹅绒沙发绵软,她止不住下陷, 这一刻抬眼,逐渐看清主位上那个人。
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他随意却又不懒散的姿态,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摇曳的液体折射微光。
视线慢慢上移,便怔愣住了,耳边顷刻间寂静无声。
俊逸的眉眼,比记忆中成熟不少,五官深邃立体,轮廓分明。
回荡在脑海里的容貌,慢慢与眼前的他重叠。
林雾声的心不知道漏跳多少拍,大脑一片空白。
真的是他。
怎会是他……
南穆淡淡扫了她一眼,四目相对,没有任何情绪。
林雾声失态了,她本应该和在场的人挨个打招呼,手却微颤,酒杯差点倾倒。
有片刻窒息般的沉默。
刚才招呼林雾声的王总打起圆场,调笑说:“谈总,小姑娘看你好几眼了,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南穆神色自若,目光没有分给她,冷淡开口:“不认识。”
清晰明白划分出一条界限,将他们对立在不同世界。
林雾声握住酒杯的手指,微微合拢,另一只掌心已经被攥紧,身子僵硬无比。
王总有意引荐,过来拉起林雾声,搂住她的腰:“那不如现在认识,小林是JN最强的翻译,原老板的左膀右臂,以后你们合作,可要多多关照小林。”
王总是原老板的朋友。
成年人的生意场上,有些讳莫如深的东西,搂个腰摸个腿对他来说是常态,要是脸皮薄,还会被他说不会来事。
他的手大胆地放在林雾声腰间,似乎不客气地掐了一掐。
林雾声失去了思考,有些想逃离。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荡然无存,被他撞见左右逢迎的模样,她像一条被曝晒在灼热阳光下的死鱼,烧得脸额发烫。
一同被烧毁的,还有曾经不可一世的自尊。
“小林,过去陪谈总坐,聊会儿天。”王总说。
南穆目光漫不经心扫过她被揩油的腰,最终看向她的脸,似有轻蔑笑了声:“不了。”
林雾声在无地自容中,听得他继续开口。“不喜欢这种类型。”
他的声线,沉冷得陌生。
褪了少年时未经世的青涩与热烈,却叫她莫名昨日重现。
想起曾经他们拥抱彼此,气息灼热缠绵,周遭春夜里独有的窸窣震荡,和他们细密的接吻声一同隐匿在无人的角落。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声声,我好喜欢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