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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阅读全集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安岁容令施为主角的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由网文大神“月小弯”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是不太现实了,想伸手拦一辆出租车都有些困难,最后只能把东西先放在地上,掏出手机叫车。这个超市离她的新家不算太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很热心地帮她把两个沉甸甸的购物袋拿了下来,还叮嘱了一句:“下次要买这么多东西,就叫上老公一起来。”安檀说:“我没有老公。”“啊?那这个人是谁?”安檀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看了......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18 2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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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沈启航当即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我表达有误,安檀,你别误会啊。”

“你怕她做什么?!高中同学,又不是高中教导主任,你见到她怎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呢?”安昙看沈启航的眼神非常嫌弃:“就这还总经理呢,宴西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没点骨气的。”

这话就是在点沈启航。

沈启航也只能陪着笑脸,再去哄她:“怎么会呢,我这是礼貌。Jane,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现在又是容总的太太,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一场,这次的合作你可得帮我在容总面前好好美言几句啊……”

安昙这才觉得自尊心得到了满z足,昂着下巴继续拿乔:“这么多年朋友,我帮你说几句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宴西听不听得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沈启航笑着捧她:“那不会的,现在整个H市谁不知道容总最疼老婆,老婆说什么就听什么。”

安昙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谁乱嚼舌根子,说的我好像是个河东狮似的。”

“怎么会呢,容总这是重视你,不忍心你受一点委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捧一个享受被捧,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人?

沈启航有些忧虑:“她不会真的去容总面前说三道四吧?”

安昙哼了一声:“她不敢。”

“那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估计是听不下去了吧,你也是的,宴西就是为了我才甩掉她的,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说宴西多爱我,这不是往她心里捅刀子嘛。”

沈启航笑眯眯的:“怪我怪我,到底是老同学,我应该考虑一下她的感受的。”

安昙白了他一眼:“宴西这里不用担心,我有把握搞定他,但是你岳父那里你还是小心点,我听别人说过,你岳父挺器重她的,如果她去你岳父面前说点什么,恐怕你这个院长女婿的位置就不那么稳固了。”

沈启航闻言,扑哧一声笑了:“他也不敢。”

安昙来了兴致:“怎么,你岳父还有把柄在你手里?”

“他女儿,还有他外孙,不都是?”沈启航道:“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后半辈子都得跟我一起过,生的孩子也得跟我姓,他就算为了他闺女和他外孙,也得对我和颜悦色的。”

……

安檀从超市出来,拎着两大包东西。

坐公交车是不太现实了,想伸手拦一辆出租车都有些困难,最后只能把东西先放在地上,掏出手机叫车。

这个超市离她的新家不算太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很热心地帮她把两个沉甸甸的购物袋拿了下来,还叮嘱了一句:“下次要买这么多东西,就叫上老公一起来。”

安檀说:“我没有老公。”

“啊?那这个人是谁?”

安檀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小区单元楼下,正徐徐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有句话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安檀觉得很有道理,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

早上五点半,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

安檀有些感动:“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

段艾晴无奈道:“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

“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

安檀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昙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昙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宴西,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檀,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宴西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宴西,你在怪我。”

容宴西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宴西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昙的声音越来越温柔:“宴西,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檀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宴西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宴西,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檀,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檀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檀,你醒了吗?”

容宴西的声音。

安檀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宴西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檀……”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宴西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宴西。”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宴西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檀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宴西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檀道:“容宴西,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宴西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檀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宴西追问:“谁告诉你的?安昙?”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宴西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檀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昙没有回来的话。”

“……”

安檀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宴西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宴西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宴西,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檀,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檀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宴西彻底哽住。

安檀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檀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宴西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段艾晴扑哧一声笑了:“你们两个还挺有默契。”


顾云霆和容令施对视了一眼,很快都移开了目光。

段艾晴不待见容令施,直接对顾云霆道:“老顾,你说,怎么?”

顾云霆道:“也没什么,就是提醒一下安岁,刚才没等赵楠楠的丈夫签字就直接手术了,一会儿得补上,把流程走好。”

医院里,各项工作的开展都有严格的流程。

一旦流程出错,将来如果有医患纠纷,就是长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安岁点了点头,“好,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可是……从她出手术室一直到现在,这里一直没有看到顾启航。

她问段艾晴:“他人呢?”

一提起这个,段艾晴又是好一阵呵呵:“要说这个沈启航,还真是企业心爆棚。老婆在手术室里躺着,孩子都不一定保得住呢,他最牵挂的还是自己的业务。”

安岁不解:“怎么说?”

段艾晴朝容令施努了努嘴:“这就得问容总了,自己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外头,自己不去陪着,偏偏让新郎官去照顾,心也是够大的。”

安岁明白:“……沈启航在外面照顾安昙?”

“不是照顾,”容令施连忙解释:“他跟安昙原本就是旧识,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已经认识了,朋友见面,叙叙旧。”

段艾晴一脸无语:“那你可得问问了,你女人肚子里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个姓沈的。”

容令施知道段艾晴在揶揄她,但自己理亏,倒也不生气。

他说:“沈启航早几年就已经回国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跟安昙不是那种关系,至少,跟肚子里的孩子没关系。

段艾晴才懒得管这种破事,只是嘲讽地嗤笑:“你说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个放着自己女人大肚子不管,跑来手术室外守着别人的老婆;一个更是奇葩,老婆孩子全部管,反而去陪着一个曾经的‘好朋友’。”

段艾晴把“好朋友”三个字咬的极重,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她意有所指。

安岁轻声道:“各人有各人的三观,三观不合都很正常,我们走吧。”

“等等安岁——”

容令施快走了几步追了上来,递给她一个东西。

一个方形的小盒子,巴掌大小。

安岁面沉如水:“婚戒是你买的,我也不想再让人指着我鼻子说我贪图你的钱,你拿回去。”

“不是婚戒,”容令施道:“是妈让我拿给你的。”

安岁半信半疑:“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安岁接过,小盒子很轻,拿在手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一打开,里面确实是一件首饰。

不过不是婚戒,而是一个护身符。

容令施道:“妈说,这次她能得救,全都是因为你。给你什么你都退了回去,她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个是她从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希望能……保护你。”

见安岁面色不虞,容令施又补了一句:“银的,没几克,不值什么钱,是老人家的一片心。”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安岁也只能收下了。

“帮我谢谢白阿姨。”

“好。”

“没其他事了吧?那我走了。”

“安岁!”容令施急急道:“妈说,有空的话可以回家看看,陪她说说话。”

安岁头也没回:“那不是我家。”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意外吗?

说实话,不算太意外。

她和容令施虽然不算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但至少朝夕相处了近三年,她自认还是比较了解他的。

容令施人还是不错的,不像小说和电视剧里的总裁那样,说一句话能噎死人。

相反,他的举止儒雅,说话体贴,做事细致,是个温柔又稳重的成熟男人。

能让他那么失态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她几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看一场追忆往昔痛哭流涕的破镜重圆大戏,可是现实却跟她的想象有很大出入。

她回到老宅的时候,家里的确有个孕妇。

不过孕妇是跟婆婆白琴书坐在一起,容令施则是一个人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见她回来了,容令施像是往常一样快速站了起来,从她手中接过外套和包:“我去帮你挂起来。”

婆婆也很和蔼地跟她打招呼:“安岁回来啦,快坐。”

安岁叫了一声“妈”,然后看向她身边的那位孕妇:“这位是……?”

白琴书笑着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穗儿,是隔壁安叔叔的女儿,之前跟丈夫定居在国外,最近刚回来。穗儿,这就是令施的太太,我刚刚跟你说过的。”

孕妇闻言,扶着肚子笑了笑,缓缓站了起来:“你好,我叫安穗。”

安岁愣了一下:“你叫……什么?”

“还真是巧,我也叫安穗,不过我们同音不同字,我是谷穗的穗,你是岁月的岁。”

婆婆笑着附和道:“是呀,可真巧了,当时令施结婚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呢,可能令施就是跟叫安岁这两个字的人有缘分吧,一个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太太。”

孕妇安穗说:“是啊,真巧。白阿姨您可能不知道,我的手术也是安医生给我做的呢。”

婆婆更惊讶了:“真的啊?”

“对啊,”孕妇安穗向安岁伸出手,主动求握:“还没谢谢安医生的救命之恩呢,如果当时不是你的话,我和孩子就不会平平安安站在这里了。”

对方坦坦荡荡,安岁也没有畏畏缩缩的道理。

她伸出手,大大方方跟她交握:“不用这么客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你的情况看似有些凶险,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环扎之后休养几天就没事了,不过之后还是得多留心。”

“谢谢安医生,我记住了。”

佣人陆陆续续把饭菜摆好,婆婆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容令施为人低调,不太喜欢铺张,三十一岁也不是什么整岁生日,就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在家做了一桌子菜,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安岁一贯话少,饭桌上,几乎都是婆婆和孕妇安穗聊家常,她在旁边听着,大概也了解了一些。

容家老宅隔壁原来住着一家姓安的人家,两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安穗和容令施同一年生的,比容令施小半岁,两个人从小学开始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到了大学才分开。

容令施在国内TOP1大学读的管理,她去海外学了法律。

用婆婆的话说:“安穗和令施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婆婆白琴书是个文化人,自己写作出书,说话也很有水平,她这番话就是在暗示她,容令施和安穗并没有男女之间的关系,纯纯社会主义兄弟情。

末了,婆婆还怕她一个学理工科出身的女孩子没理解她的意思,又拍着安岁的手说道:“当时他们两个那么要好,我还误会了一阵子了,以为他们在谈恋爱,结果……哈哈哈,闹了个大乌龙!”

婆婆又转过身笑着给安岁解释道:“原来啊,安穗喜欢的是令施的一个哥们,天天让令施帮着给那个男孩子传纸条呢!”

容令施脸上有几分落寞,自嘲道:“是啊,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安岁笑了笑,问道:“那最后成了吗?”

一直没说话的孕妇安穗这次直接抢答了:“成了,不过很快又分了,早恋嘛,大家都是青春荷尔蒙萌动的时候,能修成正果的很少。”

“也是。”

婆婆半开玩笑地问道:“穗儿,你到底为什么看不上令施呀?我看那个男孩子也没比令施好到哪里去呀?”

孕妇安穗两手一摊,啧啧道:“太熟了,下不了手呀。”

婆婆的目的达到了,孕妇安穗的俏皮话也让气氛轻松下来,整个餐厅回荡着婆婆爽朗的笑声。

其实安岁是承婆婆的这份情的,她知道自己心里有疑虑,但是又不好直接问,所以直接由她来开口,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平心而论,安岁真的很满意这段婚姻。

容令施温柔体贴,婆婆也很好相处,也并不会像其他豪门那样,结了婚就逼着她生孩子,相反,他们都很支持自己的工作。

除了没有爱情,几乎可以打满分。

但是……

安穗,安岁,这两个名字太过相似,由不得她不多想。

据婆婆说,安叔叔前几年陪着太太一起去山上的疗养院住了,他太太身体不太好,山里空气好,有利于病情恢复,所以现在隔壁的房子空了有三年多了,暂时住不了人。

安穗作为一个孕妇,不管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出于邻居之间的照顾,当晚名正言顺的留宿在了容家。

安岁洗完澡回到房间,容令施已经半靠在床头,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翻着手头上的一本书。

见她走过去就放下了书,从她手中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累吗?”

她为了今天陪容令施回老宅过生日,连续上了24小时的班,回到家也没休息,又熬了一个白天,一直到现在,已经快要36小时没合眼了。

“还好。”她说。

容令施的动作很温柔,语气比动作更温柔:“那天在医院,时间太紧张,我就没跟你说安穗的事,她是特地从国外飞回来给我过生日的,没想到从机场回来的途中就出了车祸。”

“哦,这样啊。”

所以,那天晚上他急匆匆出门,根本就不是公司有急事,而是去机场接人的。

容令施说:“我跟安穗,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说道“朋友”两个字的时候,他说的很慢,也很重,像是故意强调一样。

安岁应了一声,缓缓道:“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大老远的从国外飞回来给你过生日,的确不是一般的交情。”

正在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耳边传来他低沉却迟疑了一下的嗓音:“……嗯。”

“对了,”容令施岔开话题:“你之前说,有生日礼物给我的,今天都快过去了,礼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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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家,安岁有了新打算。


总住在段艾晴家,虽然她本人丝毫不介意,但是自己的工作性质特殊,经常大半夜的被一通电话叫去医院,不影响段艾晴是不可能的。

安岁在网上下载了个app,准备先租一个房间住着。

就算要买房,还得等交房,再装修,再晾,折腾下来最少也得一年,这一年期间她必须得有个落脚地才行。

而且,她有预感。

沈启航和赵楠楠这件事,还没完。

鉴于沈启航和段艾晴高中时候那段往事,沈启航现在又是院长的的女婿,她现在还在医院上班,这几条线交织在一起,这件事还有的扯皮。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段艾晴噘着嘴抱着手臂,看着她收拾东西:“我都说了,我不怕你打扰,我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叫不醒我,就你那点小动静影响不了我睡眠。”

安岁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收拾东西:“也不全是打扰睡眠。”

“那还有什么,你个工作狂,在家时间都没多少,还能打扰我什么?”

“你让我住过来,不就是担心我么?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没事。”安岁说:“而且你这里离医院稍微有点远,我想住的离医院再近一点,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也能快点赶到。”

段艾晴直接呵呵:“我就知道,还是因为工作。”

安岁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买房压力很大的,首付我还没攒够的,以后还得每个月还月供,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呀。”

话说到这里,段艾晴也算是勉强放了心:“也是,你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也好,工作不会辜负你的,只要你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对了,这次你帮了你们院长一个大忙,以后评职称涨工资啊什么的肯定有用。”

安岁点头:“是啊,所以我更要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她的东西没多少,很快就收拾完了。

周末的时候,段艾晴开车帮她搬家。

说是搬家,其实就只是两个纸箱而已。

她新租的地方是一个单身公寓,一室一厅,四十多平米,一个人住完全够用了。

房东太太是个很富态的阿姨,也蛮好说话的,安岁对住宿的条件要求不高,只要安全舒适就可以了。

房间里家具都有,但是日用品还是得自己买。

一上午时间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下午的时候安岁去了一趟超市。

正在货架上挑选洗漱用品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不去陪你老婆?对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可以吧,就那样。”

“你老婆可怀着你的孩子呢,你就把她一个人扔医院里啊?”

“她爸是院长,她在医院里还能缺人照顾啊?那帮想往上爬的医生护士们可不得铆足了劲伺候她?”

“也是,那个安岁,就是你那个高中同学,这次救了你老婆孩子,你岳父肯定得提拔她。”

“她?呵呵。”

安昙似乎来了兴趣:“听你这语调,她还有故事?”

“也没什么故事,就是这个安岁吧,能力是有的,就是特别喜欢告黑状。”

“怎么说怎么说?”



容令施的手僵在半空中,顿了好久,才无力地收了回来:“……我只是想看看你受没受伤。”


“问题不大,”安岁说:“你去看安昙吧,我有朋友来。”

说话间,段艾晴和顾云霆也赶到了。

段艾晴上前扶住她,先看了看地面上,确定没有血迹,才微微放心。

她上下检查了她一下:“有没有哪里受伤?”

安岁摇了摇头:“艾晴,这顿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吃不成就不吃了,今天我就该听你的不来凑这个热闹,不然也不会遇到这种恶心事。”

“嗯。”

“还能走吗?”

“……有点困难。”

顾云霆闻言,立刻蹲下去检查她的腿。

她今天穿的及踝连衣裙,裙子落下来的时候,把腿遮盖的严严实实,压根看不到里面的伤情。

顾云霆轻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伸手将她的裙摆轻轻撩起。

“别,”安岁制止了他:“我们先走吧,别挡着这里的路造成交通不便。”

顾云霆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地回到了人行道上,段艾晴跟在他们身后,小跑着跟上。

容令施看到,回到人行道上的顾云霆并没有要把安岁放下来的意思,而是低声嘱咐了段艾晴一句什么。

只见段艾晴微微点头,然后快速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很快,就开着她那辆大红色的小轿车回来了。

顾云霆抱着安岁,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了后座,然后自己才拉开车门跟着坐了上去。

红色小轿车快速离开了现场。

“你好先生。”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女孩子跑了过来:“你太太让我过来叫你,她说她肚子疼。”

容令施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被好几个服务生围着照顾的安昙。

她捧着肚子,手里握着一杯水,丝毫看不出疼痛的样子。

他又转头看了看路,红色小轿车早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哥们,我们的赔偿怎么办啊?”

容令施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名片,你们先修车,费用单子直接寄到这个地址就好,我会负责。”

司机见他态度不错,看了看名片:“容氏集团的总裁?!”

“……嗯。”

“怪不得左拥右抱的呢,有钱人啊。”

旁边另一个司机突然“咦”了一声:“我怎么好像记得,前几天新闻上报道过,有个人酒后驾车把交警撞死的,好像就是容氏集团的总裁……”

“那不是应该正在监狱里服刑嘛!怎么出来了?”

“特权阶级呗……”

“那这个可不行啊,我得拍下来,找个媒体曝光。”

事情越来越混乱,一团乱麻。

容令施草草应付了一下,承诺赔偿所有的修车费用和一部分“封口”费之后,几个司机才勉强答应离开。

交通重新恢复通畅。

一些人也重新回到了餐厅里继续用餐。

拿着号码牌的人接着排队等位。

服务生继续忙碌——除了负责照顾安昙的那几个。

容令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的就是几个服务生带着哭腔的哀求:

“……求求你了女士,我现在就去给您额外加个桌行吗?”

“对对对,最豪华的大圆桌,楼上的包厢也腾出来给您。”

“您随便点,今天给您免单。”

“这样,以后您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能立刻进来用餐,不用排队,而且每次都给您安排包厢,这样可以吗?”


“嗯。”安岁脸上挂着笑。“不过你们最近要是……那个啥的话,小心点啊,孩子月份还小呢。”段艾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你是妇产科医生,你比我更懂,你自己注意。嗯,我知道。”,一边笑着问她:“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段艾晴。这名字是她爸妈给起的吗?”:“不是,是她十八岁那年改的,刚过生日第二天就去派出所了,一天都不耽误。为什么?”
“高中的时候谈了一场不太愉快的恋爱,被伤到了,从此决定断情绝爱,所以给自己取名叫‘断爱情’。”

容令施说:“其实也不至于这么决绝,青春的时候谁还没有个青涩的初恋呢,过去就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得向前看。”

“你也有吗?”

容令施一滞:“……可能有吧,过去太久了,早就忘了。”

“哦。”

“你呢?”容令施问:“你以前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当然有,我只是忙,又不是封心锁爱了。但是不是中学了,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小学?”

安岁低头浅笑:“还没上小学呢,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不过那时候太小了,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就一厢情愿的觉得是喜欢,其实现在想想,豆丁大的小孩子,哪里懂什么叫爱情。”

“五六岁已经有性别意识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

安岁挑眉:“你有经验啊?”

容令施哼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把花枝往外按了按:“小心点,碰到眼睛就不好了。”

……

公寓距离医院不远,就十分钟车程。

这个房子其实并不算是特别高端的小区,只能算是中上,当时是为了离她上班的中心医院近一点,容令施主动选择了这里。

但是这里距离他的公司就有点远了,容令施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不管他住在哪里都是开车上下班,也不在乎多一点路程。

回到家,安岁刚刷了指纹开了门。

“Surprise!欢迎回家!”

安岁吓了一跳,这个熟悉的声音……

她把面前的花放在地上,终于看到了面前的人,还有——这个陌生的地方。

安穗穿着一身居家睡裙,未施粉黛,脚上还穿着安岁的粉色拖鞋。

而她花了一年时间精心布置的家,已经彻底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她挑选了三个商场才选中的窗帘被扯掉了,团成一团扔在角落里;她沙发上摆放着的毛绒玩偶,也已经全部不见了;餐桌和茶几上铺着的桌布也被取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玻璃桌面,然后边边角角被黏上了什么东西……

安岁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楚,她珍藏的那些毛绒玩偶,都被用透明胶带歪歪扭扭的黏在了桌椅板凳的四角上。

容令施也动了气:“安穗,你这是干什么?”

安穗笑眯眯的:“安医生工作忙没有时间,我就自己重新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焕然一新?”

容令施面色微微发沉:“你做这些之前有跟我商量过吗?”

“我要做什么还要跟你商量吗?以前你的一切可都是我做主的。”

安岁已经忍到了极限,声音都微微发抖:“安小姐,这里不止是容令施的家,也是我的家!”

“是嘛,这套房子是你花钱买的吗?”

“……”

“这个小区凭你的工资应该买不起吧?还不是令施出的钱!既然是他出的钱,那他就有全权处置权,他有全权处置权,那就是我有全权处置权。”

说这话的时候,安穗全程带笑,骄傲地像是一只开尾的孔雀,正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容令施的眉心紧紧拧着,拉着安岁进了门,冷声道:“安穗,以前我单身,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但是这里是我跟安岁的婚房,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哦,婚房啊,是婚后买的吗?”

容令施深吸了一口气:“跟婚前婚后有什么关系?”

“那区别可大了,如果是婚前买的,那就是你的个人财产,安医生只有居住权,并没有所有权。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如果以后你们离婚了,这套房子跟她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而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可以随时来你家的。”

容令施大声呵斥道:“安穗,你别胡说!”

安穗的眼圈微微红了,“容令施,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是娶了媳妇连朋友都不要了是吗?你为了她吼我几次了?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吼过我!”

“我不是吼你,但是安穗,你至少也该跟我和安岁说一声,这样一声不响的就把家里弄成这幅样子,对安岁不尊重。”

“你就是吼我了,那么大的声音不是吼是什么?哎哟,我的肚子……”

容令施有些慌乱地去扶她:“安穗你没事吧?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安穗被他搀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没好气道:“你再气我试试!万一我和孩子有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容令施的眼中划过一丝内疚,柔声问道:“还疼吗?安岁就是妇产科的医生,让她给你看看,实在要是不舒服我们得尽快去医院。”

“我不用她看,”安穗别过脸去,“之前男麻醉师那件事还没掰扯明白了呢,我目前不是很信任她。”

安岁冷笑:“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也不给人看病。”

容令施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走过来求她:“安岁,孕妇就是脾气不好,她没有恶意,人命关天,你给她看看……”

“我看病是要收费的。”

“可以,多少?”

“专家号,15块。”

“好,我现在就给你转。”

沙发那边的安穗忽而嘲讽地笑了一声:“夫妻之间还算的那么清楚,连15块都要转账,安医生可真是精打细算。”

安岁回道:“是啊,我工资有限,只能精打细算,毕竟下半年我也要买一套房子,至少我自己拥有全权处置权,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在我的房子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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