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品》,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满薛荔是古代言情《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滚滚豆”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品》精彩片段
一边抹药,一边嘀咕:“老夫人也太狠心了!居然对下死手打您!”
“明明是咱们三少夫人自己受不住,您又不是有意的,真是!”
“还有那个世子夫人也是,才当上一天呢,就作威作福的……”
“听说老夫人刚开始都没有打算责罚您,是她怂恿老夫人……”
薛满眼神闪了闪,居然是薛荔提自己挣的公道。
可是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薛荔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薛荔居然还愿意为自己主持公道?!
她念头刚一起来,就见凌濮阳大掌伸出,劈手夺过了琪琪手里的药罐,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
一声刺耳响亮的碎裂声,把琪琪和床上的薛满都吓了一大跳。
“谁准你说她的??”
凌濮阳脸色阴狠。
“你一个婢子,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坏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背后议论主子?”
先前随便琪琪说话都一声不吭的凌濮阳,竟然听不得薛荔一句坏话!
薛满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始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的,凌濮阳那一巴掌原本是要落到琪琪身上,却在中途硬生生拐了个弯,转而去夺她手里的膏药罐子。
竟然……这么听薛荔的话?!
薛满一腔悲愤直冲脑海,刚刚才对薛荔生出的一丝感激瞬间烟消云散。
凌濮阳,他把薛荔看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琪琪吓得缩成一团,惊惧的看向凌濮阳。
“来人!”凌濮阳,叫来了他的亲兵:“把她交给人牙子,卖了吧。”
琪琪慌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慌着去拉凌濮阳。
“不要!爷,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多嘴了!爷您别卖我。”
凌濮阳站了起来:“晚了!”
他拿脚尖踢了踢琪琪:“小爷的性子自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上没有轻重。”
“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伤了你们,不如后院里就少几个女人。”
对那几个亲兵道:“清查一下,金实馆里除了少夫人的丫头,其他的,凡是女的都卖了!”
“换一些皮实扛造的小子进来伺候。”
薛满已经听傻了。
这就是凌濮阳解决问题的办法?!怕打女人就把女人都送走?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琪琪还在哭:“不要!爷,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爷不能看着奴婢去死啊。”
凌濮阳嗤笑:“你们这些女人真好笑!爷是卖了你又不是杀了你,怎么就不要你活了?滚吧,别惹老子烦。”
凌濮阳转过脸来,薛满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蓦地打了一个寒战。
凌濮阳冷冷的看了薛满一阵,突然扯动嘴角,对她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薛三,你是我夫人,我没法把你送走,所以你要自觉一点,看到我躲远些,免得我不小心又伤了你!”
说着,捡起外袍,啪一下抖响。
薛满和茗琴茗烟三个女人齐刷刷一抖。
凌濮阳大步出去了,良久,三个人才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太可怕了!凌濮阳真是太可怕了!
凌濮阳满脸阴郁走出金实馆,背上的伤摩擦着衣服,说不疼那是假的。
绥远侯府的家法是牛筋混了细密的钢刺,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槽血肉,如何不疼?
疼痛让他心里生起无边的暴戾。
好好好,一品诰命是吧?你看老子能不能动你这一品诰命?!
当天晚上,凌濮阳一晚上没回家。
薛满独守空房。
按理说她被折腾怕了,能够休息一晚,她该松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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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钱还得麻烦凌世子向薛府收取。”
程邰—脸的严肃认真,将责任义务划分得明明白白。
“如果薛满是你们侯府的人带进来的,她造成的损失就该你们侯府赔偿。”
“但她是跟着薛夫人进来的,所以这笔损失就只能向薛府索取了。”
“咱们这种人家,做事情尤其要讲究规矩,得有理有据才行。”
凌彦被程邰说得心情舒畅,赞同道:“对!程世子说得极是!”
旁边侯夫人听得眉毛飞起半天高,久久落不下来。
不由转头看向程邰和凌彦所在的角落。
—看就挪不开眼睛了。
两人—个站—个坐,都是气质矜贵,有些慵懒贵公子的气质在身上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光斑在两个人鸦黑光亮的头发上跳跃,两个少年都像在发着光。
身边寂静。
候夫人转头。
看到程王妃薛荔以及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都以同样的表情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幅画。
同样都被惊艳到。
这幅画太过美好,以至于过了很多年之后薛荔偶然想起那日初夏午后,阳光窗前满身富贵懒察觉的少年郎,都忍不住心悸不已。
这幅美好的画卷没能持续多久,就被门外的哭泣声所打断。
扫兴的人是薛满。
薛满被气急败坏的薛夫人拎着耳朵,摁着跪在薛荔的房门外,让她给薛荔赔罪。
薛满自然不服,又哭又叫。
薛夫人气急攻心,啪的—巴掌扇在女儿脸上。
红着眼睛骂:“你想做什么?想害死薛家满门是不是?”
薛满只觉—腔子都是冤屈。
她冤!
窦娥算什么?哪有她冤?!
她是明晃晃的被人家陷害。
薛荔那贱人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栽在自己的头上!
“母亲,那贱人根本就没有事!她腿根本就没有断!不信你去检查。”
“母亲,你信我!女儿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在这种场合犯下大错!母亲,我看她扑过来的时候已经收了脚的!”
“真的母亲!您只要跟王妃说,查—查薛荔的腿就能真相大白!”
“是薛荔在欺骗王府欺骗王妃娘娘!”
薛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查查查!
这个时候了,谁还跟她们讲真相?
薛满还不明白吗?真相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贵人怎么看!
程邰是什么人?程王唯—的嫡子!
他说薛荔断了腿,那薛荔就算长了三条腿她也是断的!
现在自家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认错,等待贵人发落。
可薛满呢?她还在这儿呼天抢地的申辩!
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果然,程王妃怒了。
她走出来居高临下看着门外小丑似的母女俩。
薛夫人腿软,跪了下去,连连磕头。
“娘娘!臣妇该死,都是臣妇对女儿管教不严,全是臣妇的错!请娘娘责罚!”
程王妃面露不耐。
她脾气—向温和,鲜少有发脾气的时候。
今天的事却罕见的让她动了真火。
“你们走吧,本宫不想看见你们了。”
“女儿是你自己的,该怎么教养你回家去慢慢教,别在这儿吵着我闺女休息!”
—句你闺女,—句我闺女,仿佛薛满和薛荔不是亲姐妹—样。
薛夫人急得满嘴都是燎泡。
程王妃虽然说得轻飘飘,而且没有责罚。
但,深谙上层圈子规则的薛夫人却无比明白。
情愿程王妃给予惩罚啊!
有惩罚,代表程王妃还看重她们薛家。
没有责罚,就代表她们已经被程王府放弃了!
薛夫人狠狠的一眼扫过来,“闭嘴!”
她咬牙闭了闭眼睛,脸上肌肉抽搐,使劲摆出一个笑脸来。
亲自走到马车旁,殷勤的充当丫头把薛荔扶下了车。
并且一路侧身相让,引着薛荔进去。
叫贴身嬷嬷:“快快快,茶呢?刚刚母亲还没喝到茶,这么重要的事,一定不能留遗憾。”
薛荔瞪大眼睛。
她可从来没有被薛夫人这么热情周到的对待过,倒是有些受到了惊吓。
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说受宠若惊是真的会惊到。
薛夫人甚至在薛荔微微发愣的时候,亲自托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茶。
几乎是从薛荔手里抢过那杯茶喝的。
入嘴滚烫,茶味苦涩,苦得薛夫人的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薛尚书也算反应快,赶紧让后厨把准备好的宴席给摆上。
凉菜以及蒸制的菜肴还有些炖菜都是现成的,一股脑儿摆上来,还是很有看头。
招呼了众人入席,开始吃吃喝喝。
薛荔心思不在吃喝上头,她心里惦记着小泥巴,对薛夫人提出要带小泥巴走。
一条狗而已,薛夫人哪有不愿意的,赶紧让人去抓。
薛荔对于这种应酬还十分的不习惯,对薛夫人突如其来的殷勤也不习惯。
凌彦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围:“小泥巴只跟她亲,人去太多了,会把狗吓到,还是让她自己去吧。”
“哎哎,好好。”薛夫人强扯开笑:“也好,反正你是在自己家里,要拿什么都行。去吧,小心着点,别叫狗狗咬到了。”
凌彦微笑看向薛荔,微微点头:“嗯,去吧。”
今天在薛家,无人敢动他的小丫头!
转过身来又跟彬彬有礼的周旋在薛尚书和一众族老中间,做足了姿态,竭力体现一个女婿对妻子娘家的敬重。
一众族老和夫人们眼睛都不瞎,眼看着薛夫人斗志昂扬进宫,嚷嚷着要跟薛荔划清界限。
回来的时候却对薛荔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谦卑,心里都有了谱。
于是众口一词,在宴席上众口一词夸起了薛荔。
主要是说给凌彦听的。
什么咱们四丫头再温柔和顺不过,嫁去侯府一定能旺夫旺宅之类的。
其中一个姓蒲的旁支小婶一直和薛夫人不对付。
她是贫家女,嫁的又是薛家旁支,无论家世地位、还有儿女的成就都不如薛夫人,一直以来没少在薛夫人那里受气。
今天这蒲婶可算逮着机会了,尽情羞辱了薛夫人一回。
“就是就是!四丫头和世子爷可真是般配,不像薛满那丫头,一点都不懂事!回门连午饭都不吃就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以后侯府可得好好教导她!”
“薛满丫头本事不行啊,连夫君的心都笼络不住,看那位凌家三少,来也不打招呼,走也不打招呼,半点礼数都不讲!
“要是薛满丫头在夫君那里有脸面,三少何至于不给她做脸?”
一句句讽刺十足,都在挖薛夫人的心。
而薛夫人非但不能怪罪,还不得不把姿态做足,把面子做够。
附和着蒲婶这些人的话,夸奖薛荔,贬低自己的女儿。
对于薛夫人来说,今天的时间格外难熬,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凌迟。
终于,在蒲婶越说越过分,竟然说什么薛满面相不好,长得就比薛荔尖酸刻薄的时候,这种憋屈就达到了顶峰。
薛夫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所有人都惊叫了一声。
蒲婶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忍不住幸灾乐祸:“怎么了?哎呀,老二家的,你怎么吐血了呀?”
“哎呀,怪我,怪我不该这么说话,惹你生气了。”
薛夫人深吸一口气,忍着脑中的眩晕:“我真是太高兴了,激动的。”
薛尚书唬了一跳。
薛夫人这一口血把他给吓到了,赶紧道:“快快!拿我的牌子进宫,求太医院派个太医来看看。”
蒲婶扯了扯嘴角,眼珠子转了转,对薛尚书说道:“老二啊,婶子托大说一句,今日家里大喜,还是别叫大夫了吧,不吉利!”
薛夫人豁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蒲婶。
这蒲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薛夫人身边嬷嬷忍不住道:“您太过分了,没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
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
“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
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
薛尚书犹豫了。
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
看妻子这个样子,进宫肯定没好事!肯定没在皇后那儿落着好,所以才如此这般忍气吞声。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把薛夫人吓成这样,薛尚书简直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是受了皇后斥责的话,那么回门宴就特别重要。
薛夫人已经被宫中贵人所厌恶,今日高高兴兴把回门宴办完了,不出岔子也就罢了。
但如果出了岔子,恐怕会连累到自己一家,甚至整个家族!
宴席过程中请大夫,那是明明白白告诉全天下,他们薛家对皇室不满!
所以,大夫绝对不能请!
只能说是高兴激动。
只能这么说!
不是高兴激动也只能是高兴激动!
这一瞬间,家族前程和薛夫人,两者孰轻孰重,就已经在薛尚书心里掂量了好几个来回。
终于,他轻飘飘的问薛夫人:“夫人真没事儿?真不用请太医?”
薛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她抬起头看向薛尚书。
愤怒,失望等等诸般情绪在眼底交替闪烁。
最终所有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从牙齿缝中沉沉的答应了一声:“嗯!”
薛尚书松了一口气。
薛夫人喉管又涌上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老夫人白了她一眼:“说我?你不也护着?!”
这边两个人对薛荔这个阴错阳差得来的孙媳妇儿媳妇越来越满意。
那边,凌彦和薛荔已经坐上马车到了程王府。
程王府的下人隔老远就上来接着他们。
薛荔也就下了马车,坐上了婆子带来的软轿。
凌彦是男宾,他要去前院,而薛荔是女宾,自然有程王妃派来的丫头婆子接她进后院去见程王妃。
这些凌彦都跟薛荔细细讲过。
凌彦看着薛荔坐上软轿,往内院进去,才笑了笑,放下车帘,叫车夫继续往前走。
心道程王妃还真挺重视干闺女,居然派人接出来这么远。
马车走了十来步,凌彦脑中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猛的一凛。
不对!
那个接人的婆子!
她穿的鞋子不对。
那个婆子穿着千层底的青布鞋,鞋帮上有磨损,还粘的有污泥!
程王府是什么地方?
相当于是半个皇宫了,家规森严,出来迎宾的婆子怎么可能在穿着上犯这种低级错误?!
除非,那根本就不是程王府的人!
凌彦脑中嗡的一声响,想都不想,甚至等不及叫停马车就跳了下去。
拔腿往程王府追去。
然而等他追到门口,哪里还有人?
来宾太多了,迎宾的丫头小厮一顶软轿一顶软轿的往里面接人,井然有序。
但就是看不到那个婆子,还有薛荔坐的那顶软轿!
凌彦手心紧紧攥成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一时呼吸急促,心跳得差点蹦出喉咙口。
眼前金星直冒。
他把她弄丢了!
他又一次把他的救命恩人给弄丢了!
凌彦跟薛荔一样是重生的。
前世,他在新婚之夜揭露了薛家的阴谋,把那个妄图爬上枝头做凤凰的庶女一脚踢回了薛家,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随后就没有再关注过薛家的事。
不久,程邰死了,凌濮阳被曝出来是程萧的私生子。
凌濮阳薛满一时风光无两。
那个时候凌彦才隐隐觉得自己或许真是冤枉了那个庶女。
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把人给踢回去了,说什么都不起作用了。
何况他当时的做法也没有错,他的家世身份也不允许他娶一个庶女。
这事只在凌彦的脑子里面过了一下,也就放到了一边。
再后来,凌濮阳野心渐渐膨胀,想要称帝!
皇帝已经被程萧给架空,不足为惧,凌濮阳要对付的便是太子一系。
绥远侯府首当其冲。
侯府手掌兵权,是太子的坚强后盾。
凌濮阳想要砍掉太子的臂膀,首先就要灭掉侯府,接手侯府的兵权!
那段时间,明杀暗杀污蔑构陷接踵而来,双方斗得你死我活。
凌彦不小心遭了道,被凌濮阳掳劫,囚禁在了密室,用他的性命逼迫父亲交出兵权。
就在那间密室里,凌彦看到了被薛阔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薛荔……
凌彦鼻腔里迅速冲上来一股热流,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哽咽出声。
小小的姑娘,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子,在如此绝境之下,她还为自己筹谋了一条逃生之路。
只是,她把那条逃生之路让给了自己!
凌彦在父亲即将交出兵权的前一刻回到侯府。
父子俩组织了一次反击,大获全胜。
但等他再次带兵找到那间密室,薛荔已经……
不能再想了!
凌彦咬牙。
上天待他不薄,把他送回悲剧发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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