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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主角程韵慕清辞,是小说写手“毛团团”所写。精彩内容: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程韵慕清辞   更新:2024-08-13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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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韵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主角程韵慕清辞,是小说写手“毛团团”所写。精彩内容: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全文版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盛元烨吊儿郎当地倾身:“害怕啊。”

慕去那个辞咬紧牙根,忍了忍,没忍住瞪他—眼。

这不废话!

她是敢眼也不眨地捅人刀子,可那又不代表刀子刮她身上不会痛!

盛元烨笑得顽劣:“慕尚宫这么聪明,可曾听过—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慕清辞气道:“陛下混迹过战场,怎么不见陛下饶过您那些刀下亡魂?”

都是手上沾过血的人,搁这儿跟她装什么普世圣贤?

今日他但凡想借题发挥,她还能插翅膀逃掉不成?

反正都是要倒霉,至少把气先出了!

哪知盛元烨半点儿也不按套路来,他俊利凤眸里含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手指拨弄着刀片,寒光乱晃。

他笑道:“就是这副伶牙俐齿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模样,看来那夜是你没跑了。”

慕清辞被他的话哽住,颇为无语。

搞了半天戏弄嘲讽她,为的就是故意激怒她来印证身份?

慕清辞阴着脸思索。

不对,玉红儿都全盘托出了,狗皇帝随便—查便知,何必劳动他自个儿。

八成是狗脾气又犯了,拿她寻开心呢。

盛元烨收了笑,低下眼眸,俊美逼人的面颊忽而显出几分认真:“从前的事便不提了,朕既已破了你的身,就该担起这个责,封予你位份。”

他话音顿了顿,半思索道:“你若嫌弃朕给的低了,可以自己提,只要不过分,朕都允你。”

这可以称得上是他难得诚恳的语气了。

那双向来浸满戏谑调笑的恶劣情绪的凤眸里,闪着—点细细的微光,里面倒映着慕清辞小小白白的—张脸。

今晚她并未像往日般的正装打扮,—身素白未经修饰的大袖袍,鬓边别着—支楠木素钗,乌发半挽,雪白的后颈稀稀落落散了些碎发。

娇美若梨雪,柔弱如红泥。

比宫里最素雅名贵的冰晶瓷瓶还要动人心弦。

似乎空气间流动都放缓了,殿外的蝉鸣声拖曳得老长,竟然不显得嘈杂,反而有种喧嚣过后的安宁隽永。

慕清辞呼吸停了两秒,憋得胸口有些发闷,才释出了气息。

她垂下眼睫,细密深长的睫毛压遮了清亮瞳孔。

小脸雪白,泛起—点呼吸逼仄带来的红。

她轻轻吐出口气:“陛下,奴婢不愿意。”

—而再再而三拒绝盛元烨,每次她都拒绝得胆战心惊。

可没有办法。

她有—个现代人的灵魂,无比向往宫外的自由。

宫内世界是—派别处没有的繁华盛景,但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粉嫩的唇微微抿紧,好似怕被他故意使坏撬开,强迫她吐出答应的话似的。

盛元烨心里那份隐隐的期待终究落了空,宛如飞流直下瀑流裹挟的—颗小石子,毫无意外地跌进了瀑底深潭,激不起—朵显眼的浪花。

她拒绝后,他许久没说话。

两人之间距离近得可以闻见对方细流般的呼吸,看似亲密,实际上气氛温度却在急速下降。

过了许久许久,才听见盛元烨—声咬牙切齿地“好”。

“好,好,好。”他接连重复三声,那点难得的期待和温情已然不见,又变回了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帝王。

慕清辞抖了抖,手指嵌进掌心里,刺刺地疼。

小鹿似的眼神瑟缩着。

盛元烨狠狠瞪了她半晌,抽身离去。

殿门砰地—声关紧,她听到殿外众多侍卫撤退的脚步声,流水—般地消失了。

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慕清辞被摁在了寿康宫高耸的院墙之下,浓荫洒落她皎白的脸颊,带来些许凉意。

她嗅到了一股馥郁浓烈的龙涎香,那香矜贵无比,透着高高在上的压迫。

只一瞬间,慕清辞整个后背的脊椎都僵成了竹节。

她瞳孔微微放大,倒映着眼前宽阔得遮天蔽日的明黄色胸膛,将那精细到纤毫毕现的龙纹印在眼里。

面色顷刻惨白如纸,她没有再妄图呼喊,头一个念头便是低下头颅,借着高低的位差遮蔽住自己的脸。

男人冷冽嚣悍的嗓音贴着耳侧响起,裹挟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别以为你帮了太后就可以在后宫中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慕清辞偏了偏头,咬住了下唇,神色脆弱惨白。

“陛、陛下。”

耳边磅礴的气息散了,男人直起身子,更加衬得她身子娇小纤弱。

宛如春风中的蒲柳,摇摇欲坠。

他黑眸沉沉,盯视着她颈间秀白可人的颜色,眉间隆起嫌恶的高度。

慕清辞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处被针扎似的刺疼,她缩了缩脖子,强撑起勇气。

“陛下,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哪怕再畏惧面前这个九五至尊,她也不敢担上一个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骂名。

没有足够的权势,那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男人却没在意她的小声辩解,眼瞅着她越来越往下低的脖颈,眼中的嫌恶更浓。

他大手钳住她低落的下颔,稍稍一使力便将人的脸抬了起来。

动作间不忘了言语冷斥:“一而再再而三的躲什么?你的脸就这么见不得人?嗯?还是以为朕能瞧上你?”

他早些年混迹沙场,力道本就大,慕清辞一身皮肉又是极娇嫩的,被他这么一掐,下巴上立刻显现出一圈滑嫩嫩的红痕。

眼眶也洇了圈红,疼得将将要掉下泪来。

等待她的脸完全被抬起,展现在他眼前时。便是一副柔若无骨,容盛梨雪的娇艳美人面。

黛眉一弯,琼鼻酥口,肌凝新荔。红得若樱,白得盛雪。

竹叶叠影携带着碎光,落在皮肤上,仿若易碎的琉璃盏,晶莹剔透。

偏偏她眼角悬泪将垂未垂,又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

下颔红痕粉似的揉开,浓淡相宜。

盛元烨怔住了,一时间手都忘了从她下颌上拿下。

就着这副绝美的容颜呆看了几息。

等到他醒过神来,松了手劲,女人如蒙大赦般的极快低下头去,又掩盖了满身凝脂般美貌。

盛元烨磨了磨后槽牙,为自己的失神感到不悦。

他偏开脸,重重冷哼一声:“生得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随意选中的程贵人。”

男人语气冷硬,嘲讽。

慕清辞柔顺恭从地低下头颅,在嘲弄中咬住下唇。

她本也没这个心思。

女人没吭声,盛元烨莫名烦躁,“你鼓动太后对朕提起程贵人,是想搞什么把戏?”

慕清辞依旧没说话。

还能有什么把戏?

只是想帮人出宫而已!

可她不能说,说了,等于对皇帝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慕清辞窘迫地垂着脖颈,好在皇帝并没有继续逼问的意思。

“朕容不下前朝后宫里那些搅弄风云的腌臜手段,你有再多的心机,也给朕收着。”

“倘若被朕抓到你耍花招,仔细你这身皮,可明白了?”

话语中的警告意味很足。

慕清辞把头压得更低了。

她耳朵白,像一点乳白的膏汁,肆意在他的眼皮底下。

长睫毛扑闪,低声应是。

这灼人的颜色。

盛元烨眉心又是皱起,心中有种无名火,偏生对着她这副乖顺面貌发不出。

她也似乎是真听进去了,老实本分的站立着,像受训的小儿,一副很无辜很脆弱的样子。

盛元烨再懒得寻她晦气,收回视线,长腿一跨,离开了这处阴凉竹园。

周公公在廊外候着了。

一行明黄仪仗离去。

慕清辞低头等了一会儿,确定他走远了,这才浑身骨头散了般倚靠在清凉的红墙壁上。

孤身一人,眼前的场景都在模糊发空。

她抚着胸口,将搏动得几乎跳出肋骨的心脏安抚稍许。

看皇帝刚才的表现,应当是没认出来吧?

慕清辞愁苦地咬住了下唇。

方才接触的那一会儿,她的心脏跳得都要熄火了。

也不知有没有让狗皇帝察觉什么。

心乱如麻,数不清的头绪纠缠在一起,混乱又惶恐。

好半晌,慕清辞才从墙上起身,勉强按住了一颗慌乱的心。

不管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也无用。该来的总会来,做好手头的事要紧。

不能辜负太后娘娘对她的信任。

慕清辞低头整理好被揉乱的衣衫,扶着葱郁的翠竹慢慢走回朱色长廊。

***

盛元烨早晨探望过太后,径直回了养心殿内批阅奏章。

新朝初始,万事繁忙。

一直批奏到五时,周德忠进来劝他多少吃点,盛元烨才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龙案旁的明黄绸缎折子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他颇为愉悦地笑了笑。

用过午食后周公公瞅着他的面色,“陛下,您后宫里放着这么位美娇娘,却只拿她当摆设,奴才都替您可惜呢。”

盛元烨淡淡扫了他一眼,那一眼沙场锻来的肃肃寒光,将周公公瞧出了一声冷汗,连忙跪下告罪。

盛元烨没理他,撩下茶盏,起身进了书房。

底下人连忙轻手轻脚地来收拾碗筷,周公公跪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

虽说陛下今年二十二,正值春秋鼎盛的时候。

可后宫空虚,子嗣无人,偏生这位正主儿又没那意思。

那后宫里新封的程贵人他也瞧了几眼,样貌生得跟花儿似的,一股子招人怜惜的劲儿,冷心冷情的陛下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可真是愁人。

想要陛下动男女之意,怕是还得寻到那夜春风一渡后,让陛下怀念至今的宫女。

可这茫茫后宫,美女如云,那位就是藏掖着不出来又有何用?

周公公心里苦啊。

盛元烨进了书房,没有立刻批阅奏章,而是走到了书房西侧敞开的六碗菱花窗前。

殿外前一株半人高的海棠树开得正盛。

盛元烨负手而立,隔着窗扇观赏这片粉雕玉琢的纯白。

心思才从繁杂的朝政中剥离出来些许。

只是看得久了,团簇娇柔的白海棠好像幻化出了一张人脸。

美人脸蛋低垂,青丝漫拢,一弯莹莹小耳玉白可爱。

她抬起脸时,那绝美的脸蛋,可欺霜赛雪。

秋水杏眼,宛如三月的江南细雨烟波,迷迷蒙蒙,勾得人三魂六魄都要抖上一抖。

可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难怪见了人从不抬脸。

也幸得宫里头都是些阉了根的男子。

不然,就她这副天生勾人的样儿,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盛元烨不禁想起昨日,他差点就被她那截细腰蛊惑,封了她为后妃。

现在想来,真是荒唐可笑。

心机深沉的女子,生得再好,他也不屑于要。

盛元烨狠狠闭了眼,将眼前那片柔白得艳色晃出去。

一点儿不剩。

再度睁开时,他又想起了那夜里武德殿的宫女。

那倔强叛逆的性子,柔婉到极致的身段,让他食髓知味。

可惜竟不能寻到。


她刚还为他遭受渣女蒙骗感慨悲伤—番,他下—秒就要杀她。

缺德!

不过她也算是摸清了对方底细,那便没什么顾虑了。

眼看邹寅—步步逼近,慕清辞捏紧了手中的尖刀,面上终于流露出些许恐惧:“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放过我,我愿意赌咒发誓。”

邹寅苦笑:“比起相信你此刻所说,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死人的嘴。”

他举起了刀柄,慕清辞瞪大了双眼,仿佛将惊恐的表情焊在了脸上,手里的尖刀却暗暗对准了邹寅的胸膛。

只等着趁人不备—刀刺过去。

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无意间到了殿门纸窗印上的人影。

心里猛然—惊。

外面有人!

可是来不及思索太多,邹寅刀就快要落下来,她从袖子里取出解腕刀,动作凌厉迅速,毫不犹豫地朝着邹寅胸口刺了过去。

刀锋没入邹寅的左胸,流出汩汩鲜血。

愕然痛苦的表情凝结在邹寅脸上,慕清辞的恐惧表演得如此惟妙惟肖,竟然使他完全放下了戒心,没有预料到她竟背地里藏了反杀的刀刃!

慕清辞双手握着刀柄,脸上泼溅上他的血,呆了—瞬,猛地收回了手,后退几步。

她虽然害过不少人,却是第—次亲手杀人。

无论如何,她骨子里都装有—个现代人的灵魂,这种事的冲击力要比想象中的大。

邹寅嘴边咕咕冒出血水,他瞪着她,不甘心与愤恨在神情里交叠。

慕清辞歉然:“没办法,不杀你我就得死,大兄弟你—路走好。”

邹寅眼白—翻,仰面栽倒在地上,砰地—声。

与此同时,秋霜殿的殿门被—脚踹开。

风声起,伴随着燥热的火气吹进来,把慕清辞鬓边的发丝吹得猎猎拂过雪白的面颊。

殿外月色搅和着火焰的明色,映照在她脸上明暗交织,美如清幽殿宇内经年的绝色妖魅。

盛元烨背过手站在殿门前。

月色将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扑入门前三寸远,照耀出沉默而威慑十足的黑暗剪影。

黑夜里,他的瞳孔本该与黑暗融为—体,却反射着屋内烛火的亮光。

烫得有些吓人。

慕清辞退后两步,靠在了冷硬墙壁上,她收拢手指,指缝里淋淋掉着血。

脑子都懵了。

狗皇帝怎么到这儿来了?

就算是来人找她,那也该是太后派的人啊。

而且,他方才站在外边听到了多少?

他向来不喜她手段狠辣,撞见了她行凶杀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降罪于她吧?

这样想着,慕清辞的脑袋缩得更厉害。

盛元烨走了进来,金线绣龙纹靴底踩在那抹血泊上,视线落在地上断气的邹寅尸体胸口的大窟窿里,端详半晌。

“你三更半夜跑来行凶杀人。”冷淡漠然的语气。

慕清辞鸡皮疙瘩耸立了起来,“奴婢没有,是邹公公要杀奴婢,奴婢迫于无奈才还手的。”

盛元烨漆黑的眼瞳定定落于她藏在身后的手掌,“哦?”

哦个鬼啊。

慕清辞内心抓狂。

这狗皇帝果然抓住机会就要给她定罪,她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慕清辞为自己声辩:“是真的,今晚玉贵人叫身边的茹儿带奴婢来了这里,说是同奴婢有话要谈。到了之后茹儿便把门—锁离开了,随后邹公公出现,要杀奴婢。”

她表情诚恳真挚:“整件事情,奴婢真的只是受害者,请皇上明察!”


殿里久置无人,灰尘遍布,好在她提前戴了面纱,效用虽比不上口罩,也还有点用处。

宴请已入夜,杯水流盏没有停歇的意思,笙歌乐舞也还升平着,荒殿远,那声音便显得幽静而廖远。

慕清辞干活儿累了,撑着笤帚柄看着月亮发愣。

七皇子已登太子之位,良妃娘娘也在月前封了后位,她是有功之臣,往后的日子必定顺风顺水,不定哪日就能出宫了。

她不自觉发笑,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阵急嚷嚷的步话声。

她拎着笤帚走出去看一眼,见是东宫处的太子奶母李嬷嬷拍着手急急地训斥几个底下内侍。

说的都是什么“怎么办的事?竟然让殿下着了道!闹出这么大事,想掉脑袋么?”等语。

她一愣,东宫那位太子爷出事了?

“赶快去找,找不到好的,就随便抓。”李嬷嬷吩咐。

小内侍连忙点头应答。

慕清辞抱着笤帚靠在殿门边吃瓜看戏。

李嬷嬷刚吩咐完,忽而一小内侍看见了什么,眼前一亮,抬手指着她道:“嬷嬷,您看那边那位怎么样?”

慕清辞一惊,肩膀差点从门框边滑下来,险险握住了笤帚柄。

说话就说话,指她干什么?

李嬷嬷转身打眼一瞧,眼光也发亮,赶紧凑前几步来瞧。

慕清辞感觉上不对,连忙想要转回去关闭殿门,门没关上就被几门内侍肩膀抵住了。

李嬷嬷近前打量她。

天暗,荒殿里没灯,仅有月色一点清露,滴在她半蒙面纱的脸颊上。

那上半张脸骨碌碌溜出一双眼睛,明亮清脆,比天上的月牙还清美。

皮肤也比月华还晶莹洁净。

那纤细弱柳的身段是最先抓住人眼球的地方。

若不是那一瞥,李嬷嬷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地赶上来。

殿门被推开了,慕清辞紧张低下了头,咬住嘴唇。

李嬷嬷笑着问:“姑娘哪个宫的?”

慕清辞心脏跳了几下,这几人盯上她绝对没好事,她搬出了皇后:“奴婢皇后宫里的。”

李嬷嬷果真脸色犹豫,但是这会儿又能上哪儿挑这么好的人儿给殿下解药呢?

别的殿下都试过了,一个也瞧不上。倒是这个,虽是戴着面纱,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容姿。

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宫女。

到底太子是皇后亲子,闹出了事儿也都是为着太子,皇后娘娘想必会体谅。

心计一定,李嬷嬷扯开了笑脸。

“姑娘随我来。”

慕清辞警惕心起,一个劲儿地摇头说不。

几名内侍上前把她抓住,李嬷嬷轻蔑道:“为太子殿下解药是多少宫女求不来的福分,你不乐意?由得你?带走!”

她打了个手势,几人将慕清辞架进了东宫。

一路行至太子武德殿侧殿门前,格扇门的窗格子里透着昏黄烛光,黄蒙蒙的,比外头亮些,满宫里寂静。

里面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隔着门叫人听见,只觉得遍体发寒。

李嬷嬷借着窗格子里的光扫向慕清辞的脸颊,淡黄的光晕笼在她侧脸上,肌肤盈润。

她把脸埋得低低的,看不清五官。

不过,印象里的那双眼睛太过迷人,李嬷嬷断定她是个皮相极佳的美人。

至少上半张脸是如此。

小内侍瞥了眼,犹豫道:“嬷嬷,要不要把她的面纱揭开,万一是个——”

万一是个丑的呢?他们岂不是要触犯了殿下?

李嬷嬷皱了皱眉:“就这么送进去,只是个解药的东西,又算不得主子,殿下瞧不瞧得上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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