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是以傅秉致盛子婳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魚周周”,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精品阅读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精彩片段
四唇相触的瞬间,柔软到不可思议!
0.1秒不到,瞬间,盛子婳在他眼底炸了毛!
手脚并用的挣开他,“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啊……”
“盛子婳,你干什么?”
傅秉致气结,“你以为,我想抱你?我是好心……还有,我不是亲你,我是没站稳!”
“走开啊!”
“别喊了,我松开!”
松手的瞬间,突然,看到了盛子婳胳膊上的擦伤,两只胳膊都有,似乎还流血了。
傅秉致本能的握住她的胳膊,“这是刚才弄的?你受伤了?在警局怎么不说?”
这么一来,肌肤再度接触。
突然,她像是失控了般,捂住了脑袋,失声尖叫。“我叫你放开!滚!滚啊!”
“!”
傅秉致惊倒,瞳孔震裂。
慌忙抽开手,甚至退后了一步,“我放开了!放开了!别喊了!好心没好报。”
“啊……”
可盛子婳闭着眼,直摇头,似乎压根没听见他的话。
“盛子婳!”
不得已,傅秉致抬起手,用力在车身上捶了一下,吼道,“冷静点!睁开眼看看!”
随着车身一震,盛子婳怔住,缓缓睁开眼。
在确定傅秉致确实没靠近后,慢慢冷静下来。
她抱紧背包,低低道,“你往后退两步。”
这样,她好下车。
傅秉致咬咬后槽牙,微一颔首,退后两步。
盛子婳抿抿唇,低着头下了车,往前小跑着。
看着她的背影,傅秉致不禁嗤笑,“搞什么鬼?她以为我要干什么?”
做出这么一副他要‘欺负’她的表情来!
迈步,跟了上去。
“盛子婳。”
进到客厅,傅秉致叫住了她。
盛子婳停下了脚步,没回头,“有什么事吗?”
“呵。”
傅秉致泠泠而笑,满满的不屑,“你刚才那样,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盛子婳低着头,默然不语。
他以为,她是默认了。
开口越发的嘲讽,“你可真有意思。四年前,我看不上你,现在我就能看上你了?做出那副样子……”
盛子婳蓦地转身,正视着他,“我有自知之明,我在你眼里,还不如傅家养的条狗,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
“??”
傅秉致微怔,什么不如条狗?他有这么说么?
扯了扯唇,开口却是冷笑,“知道就好!养条狗还知道听话,养你只会添乱!”
“嗯。”
盛子婳面色无波,点了点头,“没事了吧?我能去休息了?”
他那么说她,她居然没有反驳?没有生气?
傅秉致怔忪,抬手挥了挥,“行……吧。”
可是,盛子婳转身的瞬间,他又想起了什么,“等等!”
“还有事?”盛子婳皱眉,回头看着他。
见她一脸不耐烦,傅秉致气笑了,“我没烦,你倒是先烦了?我问你,你睡在哪个房间?”
盛子婳怔了怔,没说话。
有问题啊……傅秉致眯了眯眼,“我看过了,佣人房床都没有铺,这两天,你睡在哪儿?”
他看过了?
盛子婳讶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查看佣人房,她也不想知道。
他是房子的主人,想查看、什么时候查看,是他的自由。
她指了指沙发,“睡在那儿。”
“什么?”傅秉致愕然,“沙发?”
“你放心。”
没等他继续发难,盛子婳便道,“我没有弄脏沙发,也没有沾上奇怪的味道,沙发还是干净的。”
想想又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会赔清洗费的。”
傅秉致:……
“没事了吧?”
盛子婳不想再和他多说,“我很累,想洗洗睡了。”
说完,快步往里走。
傅秉致皱着眉,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看到盛子婳进了浴室,浴室的门口,还放着只行李箱,她从行李箱里取出换洗的衣服,以及洗漱包。
傅秉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由上前两步,朝盛子婳抬抬下颌,“这两天,你就是这么过的?”
盛子婳抱着衣物,点点头,“嗯。”
“哈?”傅秉致不敢置信,“搞什么?好好的房间不睡,偏要自虐?你脑子有问题?”
盛子婳低着头,不答反问,“我能洗澡了吗?”
“等等。”
突然间,傅秉致想到了。
“呵。”
他扯了扯唇,眸底闪过一丝精光,“你这是,在我眼前装可怜呢?你是不是以为,这么做,我就会心软?盛子婳,你还没放弃么?”
什么意思?
花了两秒,盛子婳理解了他的意思,但不太确定,“你以为,我装可怜、博取同情,想挽回我们的婚姻?”
“不然呢?”
傅秉致冷笑,讥笑着反问她。
直摇头,“要不是有所图,你一个被傅家娇养的千金,能吃得了这种苦?”
娇养?这种苦?
盛子婳暗暗冷笑,只说了一句,“你放心,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不会再缠着你。”
“最好是。”
傅秉致睨着她,不紧不慢,徐徐低笑,“我劝你,别再耍花招,我们这婚,是离定了!”
说完,转身上楼。
身后,盛子婳无语,无声冷笑。
找房子的事,得抓紧了,她得尽快搬出去。
…
楼上,主卧。
傅秉致洗了澡出来,擦头发的时候,突然顿住,抬起手摸了摸嘴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盛子婳唇瓣那股柔软的触感……
他想起了什么,起身翻出了医药箱,找出只药膏来——全新的,未拆封。
犹豫了片刻,拿着药膏下了楼。
楼下,沙发上。
盛子婳对着手机屏,看着手机银行软件里的余额,一筹莫展……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盛子婳。”傅秉致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盛子婳慌忙收起手机,“有事?是沙发不能睡吗?”
“哼。”傅秉致冷嗤,“你喜欢自虐,没人拦着你。”
他弯腰把药膏放在了茶几上,用手指敲了敲,指了指她的胳膊,“擦伤,用这个抹一抹。”
“?”盛子婳讶然,他居然是来送药的?
傅秉致眯起眼,语调是冰冷的。
“虽然你花招不断、麻烦不断,但是,一码归一码,你今晚受伤,是因我而起,这药膏……算是我跟你道歉。”
说完,转身上了楼。
多一个字,都没有。
直到他走远,听不见脚步声了,盛子婳才看向茶几上的药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硬了!
她不觉攥紧了双手,浑身细微的颤抖着。
傅公子,可真是个……绅士啊。
翻了个身,躺下,接着睡。
至于那药膏,她没动,也不会动。
第二天一早。
傅秉致下楼时,已经不见了盛子婳的身影。
他也没在意,只是,经过客厅时,下意识的朝沙发的方向看了眼。
突然,眸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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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床上的人,给不了任何回应。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傅寒川的样子,基本没怎么变,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想想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无论过去多少年,盛子婳都做不到心平气和的接受。
是谁说的,好人有好报?
傅寒川这么好的人,却成了植物人,躺在这里这么多年!这辈子,大概是醒过不来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是护工。
护工手里端着盆,见到眼睛红红的盛子婳,礼貌的点点头。
“你好。”
“你好。”
盛子婳朝他伸手,“是要擦脸吗?”
“不是,准备给他刮胡子。”
盛子婳点点头,他的胡茬是有点长了,冒出来青色的一层。她伸手,“给我吧,我会刮。”
傅寒川刚出事那会儿,她是照顾过他的。
那时候,傅仲仪伤心难过,身体不行,傅秉致太忙,而姚茜凌又怀了孕……
傅家家属里,就只有她了。
家属愿意,护工一般不会拒绝。
他把盆放在了床头柜上,毛巾递过去,“好的,给。”
“谢谢。”
盛子婳道过谢,沾湿了毛巾,先给傅秉致温热脸颊和下巴,他是络腮胡。
接着,抹上剃须膏,然后,拿起剃须刀,一下一下细细刮着。
太过关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推开,姚茜凌走了进来。
姚茜凌的脚崴了,走的有点慢。到了床边,诧异的看着盛子婳。
“盛子婳,还真是你?”
不禁拧起眉,“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
盛子婳觑了她一眼,“我来看寒川大哥……至于我在干什么?看不懂?在给他刮胡子。”
“呵。”
姚茜凌极轻的淡笑,“我当然看见了,我是这个意思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子婳反问她。
“你……”
四目相视,针锋相对。
姚茜凌抱着胳膊,摇摇头,“行了,人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这里有护工,不需要你插手。”
“是么?”
盛子婳不疾不徐,盯着她一错不错。
“刚来就赶我走,姚茜凌,你在害怕什么?你很心虚么?”
“你什么意思?”姚茜凌拧着眉,面色沉了沉。
“我什么意思?”盛子婳弯了弯唇,指指傅寒川。“傅秉致不在,你不用装了。”
她的视线落在姚茜凌的肚子上。
“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你骗的了全世界,骗得了你自己吗?你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对得起寒川大哥吗?”
姚茜凌愕然,“你胡说八道说什么?”
哼。盛子婳冷笑,“四年来,你面对着寒川大哥,不心虚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姚茜凌恼羞成怒,抬手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
病区门口。
傅秉致握着手机,正在和傅仲仪通话。
原来,傅仲仪知道盛子婳自己一个人来看傅寒川后,立即联系了小孙子,让他过来接她。
“秉致,你听话……那边多偏僻啊?大晚上,子婳一个女孩子……”
“知道了,奶奶。”
傅秉致无奈的扶了扶额,“我已经到了。”
正好,他今晚也过来看大哥。
“你放心,我保证把她安全带回去,行了吧?”
“那就好。”
傅秉致边走边说,挂了电话,到了病房门口,抬手推开了房门。便看到这一幕。
——姚茜凌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再一看,盛子婳站在床头。
顿时,傅秉致面色一沉,眸深如墨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气场,“盛子婳,你对茜凌做了什么?”
“秉致!”
姚茜凌瞬间红了眼眶。
“没事,我在。”
傅秉致大跨几步,到了姚茜凌身边。
“你叫她走!”姚茜凌抓住他的胳膊,恳求道,“我不想看见她!你叫她马上走!”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傅秉致想都没想,“好!”
转而朝向盛子婳,眼底窜着火苗,“没听到么?还不走?”
哼。盛子婳几不可闻的冷笑,放下手里的剃须刀,擦了擦手,转身往外走。
“等会儿!”
傅秉致看着姚茜凌委屈的样子,觉得有必要替她出口气。
拿起桌上的黄色马蹄莲,“这花是你带来的?”
“是。”盛子婳点点头。
“拿走!”傅秉致挥挥手。
什么?盛子婳愕然,她连给敬爱的大哥送花的资格都没有吗?
“愣着干什么?”
见她站着不动,傅秉致索性自己动手,冲过来,拿起那束马蹄莲,扔到了盛子婳怀里。
出口冷漠,又狠辣。
“你以为,大哥会稀罕你送的花?要不是你,他的孩子今年该三岁了!”
他看着她,目光如同淬了寒冰。
“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脸,来看他!”
蓦地,姚茜凌脸一偏,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哭了。“秉致,你别说了!求你!”
傅秉致怔愣,越发迁怒于盛子婳,“还不滚?”
“……”
盛子婳抱着马蹄莲,无话可说。
“好,我走。”
蓦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茜凌。”
房门关上的同时,傅秉致走向姚茜凌,“别难过了,我已经让她走了,我会告诉医生护士,不让她再来。”
“嗯……”姚茜凌含泪,哽咽着点头。
…
站在距离医院最近的公车站牌,盛子婳懵了。
不会吧?
这里的公车,居然八点就没有了?那她要怎么回去?
不是……又要走回去啊?她昨晚才走了两个小时,今晚又要继续?
回来才几天?她跟11路公交是杠上了!
怪自己没看清楚时间,没办法,只好走了。
这家私立医院,比傅仲仪所在的疗养院还要偏僻,主打的就是一个环境好。
只是,现在可苦了盛子婳了。
她独自走着,路上一个人没有,连车都没见几辆,安静的可怕。
突然,有辆摩托,从她身侧呼啸而过,很快,又折返回来在她面前停下。
车上坐着个年轻男子,染着黄毛,不怀好意的朝她笑笑。
“妹妹,怎么一个人走路?上来,我带你啊。”
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盛子婳皱了皱眉,“不用了。”
她往前两步,却被男人给拦住了,“别走啊!”
他的视线在盛子婳一双笔直的腿上流连着,“都说了,我带你,来,上车。”
说着,人跳下了车,一把拉住盛子婳的手,往车上拖。
“放开!”
盛子婳浑身一震,激烈的挣扎,“我叫你放开!”
“别不好意思啊!妹妹,哥哥送你!”
“谁是你妹妹?”盛子婳使出浑身的力气,扬起手里的背包,砸向男人。
“滚!滚开!”
“敢打老子?”
男人恼羞成怒,胳膊一挥,把盛子婳给掀翻在地。但这还没算完。
下一秒,他就压在了盛子婳身上。
抬起手,摸着她的脸,“长的可真漂亮,皮肤好滑啊!”
盛子婳浑身僵硬,胃部翻腾着,就要吐出来了!
她的包里,是长年带着防狼喷雾的,同时,还备有半块砖头。
情急中,她把手伸到包里,只摸出了那半块砖头。她想都没想,扬起砖头砸向了男人!
‘嘭’的一声闷响,男人脑袋立时开了花。
“啊!”
男人吃痛,捂住额头,鲜血沾满了他的头脸和手,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杀人了!报警!我要报警!”
“跑哪儿去了?”
傅秉致皱着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那边奶奶已经做完了理疗,马上要开席了,他只是去处理点事,一转身却不见了盛子婳。
“别着急。”
姚茜凌浅笑着,劝道,“她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嘛。”
哼。傅秉致冷笑,“不熟悉就该老实待着,不知道在原地等我?净给人添麻烦!”
“好了,别生气了,我陪着你一起找。”
姚茜凌突然停下,指了指某个方向。
“咦?秉致,你看,那儿是不是她?”
傅秉致抬眸定睛一看,还真是。
他点点头,“是。”
还有些惊奇,“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你倒是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了。”
“嗯。”姚茜凌笑着道,“我是女人,女人是要敏感些。走吧,别耽误了开席。”
两人一同,走到盛子婳面前。
盛子婳嘴里咬着布朗尼,腮帮子鼓鼓的,嘴角还沾着碎屑,看到他们过来,忙放下了盘子。
啧。
傅秉致嫌弃的皱了眉,“什么吃相?今天来的,都是贵客,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他这是嫌她给傅家丢人了?
盛子婳咽下嘴里的食物,拿餐巾擦干净嘴角,没有争辩,安静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嗯?
傅秉致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怎么回事?她这态度……
要是以前,她早就蹦起来,和他吵了。
这次,居然这么安静。
不是他希望她吵,而是,她这样一副委屈的表情,倒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让他很不舒服。
他不悦的道,“盛子婳,你什么意思?”
什么?盛子婳不解,茫然的眨眨眼,“我怎么了?”
他说的,她都听了,有哪里不对吗?
“你……”傅秉致气结,胸腔里莫名蹿起股火。
“行了。”
姚茜凌拉了拉他,充当和事佬,“少说两句,奶奶还等着开席呢。”
“算了!”
傅秉致只好忍着不痛快,睨着她,“跟在我们后面,准备开席了!”
“哦。”
盛子婳本来是坐着的,闻言,放下餐具,站了起来。
“等等!”
突然,姚茜凌叫住了她,定定的看着她。
盛子婳一脸莫名,但她很快明白了。
她和姚茜凌面面相觑,她们身上的礼裙是一样的——她们撞衫了!
难怪,之前那些千金也包括田欣,会把她认成姚茜凌……
眼下麻烦的是,在这样的场合,最忌讳的便是撞衫。
接着,傅秉致也发现了。
姚茜凌的礼裙是她自己准备的,而盛子婳的礼裙是他让容峥从高定店随意拿的,哪里想到,竟然撞了!
“没关系。”
姚茜凌抿唇笑笑,大方的道,“撞就撞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不行。”傅秉致却不赞同,“还嫌我们傅家的话题不够多吗?”
她俩今天要是穿得一样开席,今晚,关于傅家妯娌俩暗地里较劲的流言,便会传遍整个江城!
“那……”
姚茜凌想了下,“我去换了吧?只不过,我没带备用礼服,得让经纪人送来,只怕,就不能陪奶奶开席了。”
于是叮嘱傅秉致,“你帮我跟奶奶说一声……”
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
傅秉致却拉住了她,“不行!你不能缺席。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姚茜凌是什么身份?
姚茜凌如今在江城,是炙手可热的大花青衣之一。
加上,她是傅家长孙傅寒川未婚妻的身份,在江城颇受关注。
她今晚要是缺席了开席,明天还不知道媒体会怎么写。
对此,姚茜凌不在意的笑笑,“没关系的,今天也没邀请主流媒体……”
傅秉致还是不同意,“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有个手机,就能制造新闻,小心点好。”
“你说的有道理。”姚茜凌为难了,“那这……”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办?
傅秉致一扭头,视线落在了一声不吭的盛子婳身上,斟酌片刻,冷声道。
“你去把礼裙换了!”
果然如此。
听他们叽叽喳喳个没完,盛子婳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了,弯了弯唇,淡笑着点头。
“好。”
但有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我要是换下来,穿什么?”
她这么一问,傅秉致才想起来,她是换了衣服来的,别说备用礼裙了,就连见常服,她都没有。
傅秉致也犯了难。
“这样吧。”
姚茜凌好心帮忙,“我的后备箱里,有备用的常服,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先应付一下。”
穿她的旧衣服?盛子婳听了,没立即回答。
“怎么?”
傅秉致皱了眉,不阴不阳的道,“不乐意?穿茜凌的衣服,委屈你了?”
“不是。”
盛子婳摇了摇头,“她的衣服,很贵吧?我是怕弄脏了或是弄破了……”
这是实话。
她没钱,赔不起的。
“你在逗我吗?”
傅秉致冷眼睨着她,“要你赔了?即便赔,还不是花傅家的钱?”
既然他这么说,盛子婳也不再纠结,看向姚茜凌。
“那就谢谢你了。”
“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姚茜凌笑笑,转身去吩咐经纪人取衣服。
而盛子婳,则先一步,回房间里等着。
看着她的背影,傅秉致微微眯起眼。她好像,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装的,还是真的?
那边等着开席,傅秉致带着姚茜凌先过去傅仲仪身边。
“来了?”
傅仲仪往他们身后看了看,奇道,“怎么只有你们,子婳呢?”
“她……”傅秉致皱着眉,吱唔着。
“奶奶。”
还是姚茜凌反应快,弯下腰来,解释道,“子婳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到。”
“不舒服?”傅仲仪皱眉,“要不要紧啊?”
“不要紧的,奶奶。”姚茜凌温温静静的笑着,提醒她,“先开席吧,大家都等着呢。”
“哦,好。”
不好怠慢了宾客,傅仲仪只好吩咐。
“抱歉啊,各位,子婳有点不舒服,让她休息一会儿,咱们先开席吧。”
有傅秉致和姚茜凌在,宴席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等到盛子婳换了衣服出来,傅仲仪一看,吓了一跳,“子婳,你怎么穿成这样?”
礼裙不见了,换成了条日常的休闲短裙,露出一双笔直的逆天大长腿,和在场的名媛千金们,格格不入。
“我……”
“奶奶!”
盛子婳刚要解释,姚茜凌打断了她,“是这样的,子婳刚才喝饮料,不小心洒到裙子上了,我只好拿了我平常穿的,给她换上。”
一边说,一边朝着盛子婳使眼色,暗示她不要说出实情。
傅秉致正好站在她身后,明白了姚茜凌的意思,握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语。
声音低的,只有他们才能听见。
“听茜凌的,别忘了,你欠她的!”
医生给盛子婳做完检查,一边敲病历,一边看向傅秉致,“她年纪不大,怎么痛经这么厉害?”
这……
傅秉致回答不了,他哪儿知道?
医生也没多问,交待道,“女生痛经不是小问题,她还属于特别严重的那一类,我建议,等她醒了,详细做个检查吧,看看问题在哪儿。”
“行,知道了。”
傅秉致蹙着眉,点了点头。
“开了点药,你去取一下吧。”
“好。”
傅秉致接了单子,起身去缴费拿药。
他在回忆着,盛子婳以前,有痛经的毛病吗?然后,他发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于她,他最深的记忆,就只有她整天缠着他……
急诊室里。
盛子婳已经醒了,撑着胳膊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背上包,出了诊室。
“哎。”
护士忙拦住她,“你去哪儿啊?你男朋友去给你拿药了,等他回来接你吧。”
男朋友?
盛子婳不确定,是傅秉致吗?
她失去意识前,确实是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会这么好心,送她来医院?
不管是不是,无所谓。
“谢谢,我知道。”
盛子婳没让护士为难,“我在外面坐着等他就行。”
“那行。”护士没再多问,走开了。
于是,盛子婳也没再停留,背着包,捂着小腹,出了医院……
傅秉致取了药,往回走,手机响了。
是傅仲仪。
“喂,奶奶。”
“秉致啊。”傅仲仪刚睡醒,声音迷迷糊糊的。
“我想起来件事,今天啊,是子婳外婆的生忌,我们应该去祭拜的。瞧瞧我这脑子,竟然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她嘱咐孙子,“这样,秉致,你抽时间,陪着子婳去一趟,这孩子也是可怜,四年没祭拜外婆了。”
“!!”
这会儿,傅秉致已然呆滞。
舔了舔干燥的唇缝,“奶奶,她外婆,葬在哪儿啊?”
“你这孩子,你不是也去过?不记得了?酒仙桥啊……”
坏了!
傅秉致蹙眉闭了闭眼,酒仙桥……所以,盛子婳没骗他!她今天确实是去了酒仙桥!她去祭拜她外婆了!
“秉致,秉致?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了,奶奶。”
“哎……”
傅仲仪叹息,“以前呢,子婳是骄纵了些,那她不是小不懂事吗?我看她这次回来,长大了,懂事了不少,你对她好点吧,她无依无靠的,就只有我们了。”
“奶奶,我还有事,先挂了。”
急诊室到了,傅秉致匆忙挂断,跨步进去,接盛子婳。
他撩起帘子,一看……怔住。
检查床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盛子婳的影子?
…
“人呢?”
傅秉致问护士要人。
护士很是无辜,“你女朋友说,她在外面等你啊!怎么,你没见到吗?”
呵。
傅秉致笑意森冷,他要是见到了,还朝他们要人?
薄唇紧抿,下颌点了点,“她是个病人,昏迷病人!你们就这么让她走了?她要是有事,你们这家医院都要摘牌!”
“先生……”护士吓得都快哭了。
傅秉致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自然是打给盛子婳的,但是,她压根不接。
是生气了,故意不接?
还是,又晕倒了,没听见?
傅秉致一筹莫展,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去银滩,看看她是不是回去了。
路上,他给容峥打了通电话。
“是我。”
“二爷,有事?”
“查查看,今天酒仙桥那儿,有没有什么事?”
“这个事啊。”
容峥忙道,“不用查,这事我知道——今天酒仙桥附近的高架桥坍塌,现在消防还在忙着清道的。”
原来如此!
傅秉致闭了闭眼,掩饰不住眼底的懊恼。盛子婳没有撒谎,她今天确实被堵在了酒仙桥!
所以,她是怎么赶到的民政局?
想起自己的话——就是爬,你也要给我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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