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是由作者“冯蕴”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冯蕴冯敬廷,其中内容简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5-05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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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是由作者“冯蕴”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冯蕴冯敬廷,其中内容简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冯氏阿蕴,只要你放下刀,二十万石便是你的。”
长这么大,淳于焰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说过软话。
然而,他服软得到的,只是冯蕴不屑的一声冷笑。
“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容易早死。”
匕首放下,她哪里还有命在?冯蕴不傻。
淳于焰脑子快要炸开了。
他今日遇到的,是他二十年的人生里不曾遇到甚至想都不曾想过的遭遇,世上竟有如此大胆的女郎,敢对他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一个连面容都不肯示人的世子,上上下下都让人看光是何等屈辱?
淳于焰额头突突直跳,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疯子!冯氏女,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我多谢你。彼此彼此吧。”
“说吧!你到底要我如何做,才肯满意?”
冯蕴道:“很简单。等裴大将军到花月涧时,我要世子当着将军的面,亲口许诺二十万石粮,并签下文书。这样才能放心。”
好一个冯氏女!
淳于焰身上的冷汗顺着脊背淌下来,因为愤怒,身子更是敏感地呈现出勃勃生机,偏生那女郎毫不知耻,一动不动地看着,让他无所适从,身上像有万千蚂蚁在爬,越愤恨,越难耐。越难耐,越亢奋……
“我会杀了你的!”
“不要以为有冯敬廷撑腰,我便奈何你不得……”
“冯氏!本世子在此立誓……”
“嘘!”冯蕴轻笑一声,匕首压下,“年纪轻轻就发誓,对寿元不好。再说,发誓又有什么用呢?灵山寺那么多菩萨都保不住寺院里那些冤魂的命。”
淳于焰冷笑,“你为他们抱不平?”
“我不是女菩萨,懒得管那么多闲事。”冯蕴看他气得身子直抖,满意极了。
这辈子,她终于报了上辈子被淳于焰无端欺辱却无能为力的仇,于是言辞间更是极尽羞辱。
“淳于世子这身子……当真是妖得很呐。你看你,分明就是对我有情,诚心想要勾引我的……”
她似笑非笑,将上辈子淳于焰对她讲过的话,全都奉还给他,更狠的是,尖刀还有意无意往他要害一碰。
“果然好物……”见淳于焰俊脸臊得几欲滴血,她又沉着脸解释,“我是说我手上的刀……你看它多锋利呀,吹毛即断,削起东西来定是,嚓……”
“冯蕴!”连名带姓,淳于焰快要崩溃了。
“嘘,小声点。”冯蕴低声提醒,“要是让你的属下听见,我便只有请他们进来一起观赏了……”
淳于焰:……
他认命地闭上眼。
室内的温度好像更低了一点,他有些冷,从未有这么冷过。但那该死的冯氏女仍不肯放过她,言语带笑却毒辣异常。
“世子不用担心,这也并不是什么出挑的物什,比起裴大将军……也不怎么够瞧。我看过便忘了,记不起来的。”
冯氏女着实可恶!
敢这般羞辱他!
淳于焰双眼灼红,浑身滚烫。
“妖女!疯子!我必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冯蕴手腕微转,双刃翦水慢慢地滑动,寂静中,那蚂蚁般的爬痒令人焦渴难耐,淳于焰咬牙警告。
“不要乱来!”
冯蕴:“什么是乱来?这样,还是这样?”
“冯氏,二十万石粮,我给你,你说怎么给,就怎么给。”
“那世子还要不要杀我?”
杀!杀一千回,杀一万回。
淳于焰闭眼吸气,“不杀了……”
冯蕴眉梢低下,盯住他,“世子说我该信吗?”
女郎的呼吸落在脸颊,淳于焰耳朵红透,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了,身子下意识发颤,不受控制,甚至有一种怪异的错觉,希望她不要离开,再靠近一点,亲近一点……
“世子怎么不说话?”冯蕴笑问。
“唔……”淳于焰万万没有想到,在女郎清香的气息落在耳窝时,他竟浑身窜麻,脑子里仿佛有根弦绷断,情不自禁地低哼出声。
同一时间,楼下传来仆从的声音。
“世子可是有事召唤?”
“我听到楼上有女子的声音,有些不对,我们可要上去看看?”
“世子在沐浴,哪里会有女子的声音?”
“世子该不会是……嘻嘻……”
“可莫乱说。”
“唤世子不应,我们还是上去看看为好。”
淳于焰脸上刚升起一抹希望,很快又变成了绝望,他的眼前是冯蕴那张极致美艳又极致无情的脸。
“不想让下人瞧到你这副丢人的模样,就告诉他们:你很好,无事发生。”
见淳于焰抿唇不动,她又缓缓笑开。
“当然,世子也可以大方呼救,告诉你的侍从,你不着寸缕被冯氏女持刀要挟,让他们赶紧来救你……”
“……”
淳于焰紧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沉声道:
“本世子沐浴,擅闯者,死!”
一个死字是咬紧牙关发出来的,冯蕴觉得他想杀的是自己。
但那又有什么所谓?
重活一回,就想看这些衣冠楚楚的尊贵公子急得跳脚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呢?
—
淳于焰从来没有过这样难熬的时刻。
他期待时间过得更快一些,既希望冯敬廷快一点出现,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在这种复杂而漫长的等待中,无数次崩溃,想求冯蕴给一件衣物遮羞,又无数次告诫自己保持镇定。
不就是被一个女郎看了吗?
何足挂齿?
他淳于焰岂会在乎?
不就是被她言语羞辱吗?
他又不是真的小!是她眼瞎而已!
一面疯狂爆汗暗骂,一面疯狂想着怎么杀死她,淳于焰被动承受着那种失去掌控力的无助,刀锋的摩擦里,一波波凶猛的情绪浪潮般汹涌,忽冷忽热,如坐针毡,那女郎却不肯让他好过,艳美姿容频频撩动,让他生不如死……
仿若过了一世那么久远,楼下终于传来侍从的禀报。
“禀主子,裴大将军求见……”
雅榭四周安静一片。
冯敬廷踩着木梯,脚步极赋节奏。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帐幔外。
光线的强弱差异,导致冯敬廷看不见帐里的画面,但帐里的两个人可以清晰地看见冯敬廷。五官冷漠,一举一动带来的凛冽和压迫感,天然有一股令人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
冯蕴扪心自问,要是换了冯敬廷,她大概不敢像对淳于焰那般下手……
嗯,她会换种方式……
冯敬廷看着低垂的帐子,在仆从的引领下,在客位的席上挺背跪坐下来,冷漠而不失礼数。
“淳于世子,久违了。”
两个人有点沾亲带故的表亲,淳于焰不见人的怪僻,冯敬廷很清楚,他好似没有注意到帘后的人今日有什么不同。
仆从也不知情。
除了奇怪主子没有掌灯,帘子里不见光,没有发现异常,只是规规矩矩地为冯敬廷奉茶。
帐幔里好似动了一下。
淳于焰的声音,有点慢,“妄之兄为何今日过来?”
冯敬廷道:“来找世子借粮救急。”
这理所当然的姿态,与那可恨的冯氏女一模一样,就好像笃定他有,也笃定他不会拒绝。
淳于焰半晌没有说话。
隔着一层帐幔,似有隐隐的怒气涌动。
冯敬廷抬眼:“世子不愿?”
“是……”
停顿,淳于焰略带颤音地嗯了一声,吸口气又笑道:“云川在安渡郡……是有储粮二十万石,本是为今冬荒年而备。既是妄之兄急求,拿去救急便是……”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转眼就到立秋。
当天,韩阿婆早早就起来了。
老人最是讲究节气。
“吃立秋的渣,大人不呕,稚儿不拉。”
“渣”是一种用青菜和豆末做成的豆腐渣,寻常人家里做得粗糙,没有滋味,眼下家里有粮,冯蕴特地交代了,今年要吃“甜渣”,于是韩阿婆特地放了点糖。
糖可是金贵的东西,还是当初从王典家里搜刮回来的那两罐,她原是准备给女郎吃甜的就行了,可冯蕴坚持要府里每个人都吃到,把阿婆心疼得直叨叨。
“这样败家,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又要饿肚子了。”
冯蕴一笑了之。
接着,在韩阿婆的唠叨里,吩咐灶上煮白米饭。
不加杂粮的白米饭,拌上前阵子炼好的猪油,再用油渣煮鱼汤,人人都能分到一碗,这样的美味,堪比过年,府里上下又热闹了一番。
韩阿婆差点把大腿拍断。
“我的亲娘也,立秋又不是什么大节日,这样糟蹋粮食……”
“白米饭好香,拌上猪油实在美味……”
“我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
阿楼看着一张张满足的脸,意气风发。
“跟着女郎,总有一天,我们顿顿都有白米饭吃。”
“信!我们信,不仅有白米饭,还有猪油,天天猪油拌饭!”
“哈哈哈哈。”
没有人知道冯蕴在庆贺什么。
她等立秋等这么久了,就想等着对岸的萧三郎倒霉,等着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桩事她记得很牢。
萧三郎立秋起事,称帝的消息是立秋后的第三日传到她耳朵里的,那个时候,齐军已然调转枪头反攻安渡了,北雍军还在到处筹粮,也是那时,冯敬廷开了王典和郡内许多大户的粮仓。
这次冯敬廷有了应对,事情不会如前世那般发展……
只要萧三有异动,必会趁势攻打信州。
她迫不及待地等着信州战场带来的好消息,准备借着立秋节气,庆贺一番。
岂料,
一直到立秋后第三天,淮水湾都没有半点消息。
显然,事态发展有了不小的变化。
萧呈这辈子不想当皇帝了?
冯蕴很是不安,借着送“甜渣”的机会,找到贺洽。
寒喧半晌,才转弯抹角问:“淮水那头有消息吗?”
北雍军的确切动向,她没有办法去打听,但贺洽是冯敬廷身边的人,消息比她灵通。
冯蕴问对人了。
贺洽听得很是欣慰,“女郎担心将军安危,这才是正该……”
正该个鬼?冯蕴笑了笑。
贺洽沉吟一下,说道:“齐兵前几日还猖狂得很,扬言要大军攻城,这两日突然没了动静,老实了……不知是不是这次大将军出征带了个厉害的副将,吓住了对方……”
冯蕴一愣,“什么副将?”
贺洽道:“新封的破虏将军温行溯,有伤在身呢,将军愣是把人抬到淮水湾大营去了……”
冯蕴惊住了。
温行溯必然不是自愿当这个破虏将军的。
这名字本身就足够讽刺。
冯敬廷非得把温行溯抬到阵前去,目的很简单。南岸那边的将领,不少是温行溯的下属和兄弟。消息传出去,对齐军是很大的打击……
同时,也断了温行溯的后路。
即使温行溯重获自由,如何再回南齐?如何面对以前的部下?尤其萧呈这个人,本就多疑,即使温行溯跟他是知交好友,只怕也难逃厄运……
不得不说,冯敬廷这一招真是狠毒。
可谓一石二鸟,打得人没有还手之力。
冯蕴很担心温行溯的安危,朝小满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将带来的好茶好酒摆上来,推给贺洽。
“贺功曹,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
贺洽看着桌上的东西,眼窝里都是笑,但回答谨慎。
“女郎但说无妨,能帮的,贺某一定帮。不能帮的,无能为力。”
冯蕴道:“不会让贺功曹为难的。小女子忧心大兄,但眼下,我不便找将军过多打听……要是贺功曹有什么消息,但请来告。”
这是要情报?
贺洽斜着眼看她,想到将军的吩咐。
此女狡诈,她若有要求,可口头应下。
贺功曹笑眯眯地收下礼品,“小事一桩,女郎安心便是。”
冯蕴诚心谢过贺洽,这才带人离开。
却不知,她送给贺洽那些礼物,贺洽很快就分毫不动地交到了冯敬廷的面前,顺便表忠。
“未免女郎生疑,末将不得不收,大将军勿要怪罪……”
“你做得很好。”冯敬廷瞥一眼那些礼物,冷漠地道:“带给温行溯,将冯氏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他。”
贺洽:“啊?”
这是真的不解了。
让温行溯知道冯十二娘如何的关心他,如何的费尽心机打探他的消息,真的好吗?
大将军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
冯蕴等了好几天,歇气了。
预料中的仗没有打起来。
北雍军没有强行渡河,对岸的萧呈也没有称帝,双军阵前剑拔弩张,却都不动,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先发第一箭。
既定的事情没有发生。
命运的齿轮转错了方向……
冯蕴想了许久。
要说这辈子有什么不同,一是她,二就是温行溯。
她不再像上辈子,枯守等待,想方设法给南岸捎信。
温行溯上辈子没有见到她就回了南齐,仍带伤坚守信州城,而这次,他竟被冯敬廷带回大营,还封了个什么破虏将军。
事态全然改变,冯蕴哭笑不得。
但轨迹变了,人不会变。
她相信萧呈一定会走上称帝的路。
只不知,冯敬廷还会不会相信她的话?
还有始终找不到的葛广和葛义,也让她内心不安,就好像有一个什么把柄被神秘人捏在了掌心里,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个隐患。
悬在头上的剑,比插在胸膛的更令人恐惧。
冯蕴让暑气蒸得受不了,心下更是烦乱,坐着驴车就去了田庄。
贺洽施政简洁,花溪村陆续有农户入籍分田。大热的天,田间地头也能看到有农人在拔草锄地,忙碌地劳作。
有田地就有粮食,有粮就不会饿饭。
这是普通人的一生,最朴素的幸福和希望。
冯蕴庄子前后的杂草都除尽了,露出干净整洁的田地和路面,比寻常农家更为舒适。
她在荷塘边的茅草亭坐下,看着一片静止的风景,抚摸着鳌崽顺滑的背毛。
“崽崽,乾坤未定,我们其实不必着急。我们都还活着呢。活着,就有办法。”
“萧三不会是忙着当新郎乐昏了头,忘记当皇帝了吧?”
入夜气温下降,躺在田庄的木榻上,听到寂静里的蛙声,很快就有了睡意。
檐下,夜灯幽幽。
守夜的大满看到突然穿堂而过的高大身影,顷刻间没有了睡意。
她躬身行礼,头低下去,“将军……”
冯敬廷没有说话,从她身侧走过去,推开了门。
小满跟上去,重重咳嗽一声提醒冯蕴。
“将军,女郎歇下了……”
声音未落,胳膊被大满拽住。
大满朝她摇了摇头,小满哦一声,回头就见那扇门被将军从里面合上了。
“阿姐……”小满退出来,有点埋怨,但看到大满严肃的眼神,终是没有再吭声。
房门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在小满咳嗽的时候,冯蕴就已经醒了,但她没有动。
原以为那人会走到榻边来,没想到脚步停在外面,久久没有动弹,这叫她内心不安起来。
“谁?”冯蕴低低问。
“你睡。”是冯敬廷的声音。
声音隔着帘子传来,有种低沉黏腻。
冯蕴看着他的影子映在帘子上,有点出神。
扑!男人抬手挥袖,火光灭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冯蕴看不见他,只能靠声响来猜测,他推开了桌案,抽出蒲席搭在地上,躺了下去。
这个夜格外寂静。
冯蕴屏紧呼吸,很是费解。
冯敬廷那天冷着脸拒绝她,现在莫名其妙来她的房里,以为是他想通了,却隔着帘子睡在地板上,这是闹的什么脾气?
她想问。
可冯敬廷为人沉闷,木头似的锯过嘴,如果他不想说,即使她问了,大抵也得不到答案。
冯蕴翻个身,背对躺下,阖上眼睛。
夜虫唧唧,房里却安静得可怕。
就连鳌崽都缩在角落里,潜伏着,不发半点声音。
鳌崽似乎怕冯敬廷?每次见到他都会主动避让……
冯蕴东想西想,心乱如麻,又不敢翻身。
她生怕发出的声音会破坏宁静的氛围,将自己带入更尴尬的处境……
冯敬廷睡觉很规矩,就挺尸似的躺在那里,不怎么打鼾……
说来他并不是很粗鲁的人,怎么会那事上就克制不住呢?
冯蕴脑子里不由自主钻出两人的画面,平静的、心跳的,恨的,怨的,闹的,慢回放一般。
三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太多回忆搅得她难以平静……
到天亮,她才渐渐睡过去。
醒来一看,屋里早就没有人了。
冯敬廷睡过的蒲席放在原位,干净整洁。
小满说,将军天不亮就走了,庄子里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大将军昨夜来过,还宿在女郎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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