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的儿子和爷爷奶奶还有年近80岁的外婆生活在一起。
外婆不会打麻将,平日生活中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打扑克:“捉老麻子”、“联火车”、“抽王八”,各种各样叫不上不名字的扑克牌游戏都会玩,儿子也渐渐掌握了一些扑克牌技能。
在我们这个地方,儿子把我的外婆称呼为“老太”,老太的意思和老祖差不多。
儿子每天从幼儿园放学回家都会黏着老太,叫老太陪他玩扑克牌。
最近一次印象深刻的玩扑克牌的时候是前几天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儿子主动搬了西个大凳子,中间放了一把小凳子,然后跑到老太的房间拿了一副扑克牌,邀请我和他爸还有老太陪他一起玩“抽王八”,游戏规则是:先拿出一张牌扣在桌上,西个玩家谁都不能看这张牌。
其他的牌配对,剩下最后一张牌(这张牌和桌子上的一样)在谁手上谁就是王八。
很不幸,第一轮结束我就做了王八,儿子开心得大笑起来,赢了的喜悦表现得太过明显。
接下来的一局,我又输了,可想而知,儿子的开心会继续不折不扣的延续下去。
说实话,如果没有儿子,我对玩扑克这种事情是没有兴趣的。
但配合儿子参与,扑克牌就成了链接一家人亲密关系的纽带,作为一个嫁到婆家7年的儿媳妇,始终觉得和婆家人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陌生感,虽然婆家人对我很好,但那种无法言语的距离感让我始终觉得自己多多少少是个外人,无法真正融入他们中间,也许这是大多数中国女人的命运,而孩子的存在很好调节了这种天然的尴尬,让我与婆家人的关系拉近了一些。
回归到扑克牌的问题上,儿子每次在外婆的卧室里拿出来那副有4分破旧的扑克牌,用完之后都会仔细的装进去,乖乖送到外婆卧室的枕头下面,不忘物归原主。
虽然儿子很多时候前脚放的东西后脚再找就忘记了,但老太的扑克牌他每次都能顺利找到:对于自己上心关心的物品就是不一样,这是人类这种生物的通病,我家5岁儿子也不例外。
所以,我们做父母的不能轻易承认自己的孩子是马大哈(不仔细的人),因为他们很可能只是选择性的马大哈,不能一概而论。
大人也一样,正如我们总是选择性地忘记快乐的事情,而不忘痛快的回忆。
仔细想想 ,儿子之所以喜欢与外婆玩扑克牌,是因为外婆愿意让着他,让他经常有赢的感觉,更有游戏里的成就感。
对于一个男孩来说,赢得胜利是吸引他重复去做一件事情的关键。
忽然想起上学时班里学习成绩很好的那些同学,他们能经常得到老师的鼓励和同学的赞赏,这种东西会形成一种良性循环,促使他们努力保持好成绩并追求更好,原来万事万物都有大道至简的成分,还好作为一个5岁孩子的妈妈知道这些还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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