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初萧宴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由网络作家“一枚番茄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是作者“一枚番茄西红柿”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顾北初萧宴之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明明是侯府急需大笔银钱还给朝廷,这才娶了我这个商贾之家的女儿,怎么新婚夜夫婿离我而去,只留下一句“娶你非我所愿”?更搞笑的是第二天夫婿就带着另一个女子进门,求着老太太同意他收为平妻。别忘了,我那一百万的嫁妆还没拿出来给你们家呢,这就急着要纳人了?当我是傻的不成。既然大家都不急,那我这个出钱的人急什么?就算被夺爵,那又不是我的爵,与我何干。“听说你未出阁就能帮家里决策生意的事情,这后宅之事定能得心应手,这侯府的事情也该给你接触了。”瞧,这不就乖乖的把当家主母的位置让给我了吗?我看着这些账本印信和钥匙,...
《完整阅读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精彩片段
想起那侍女忠心为主的样子,来了兴趣,那日天黑,没看清那人模样,只觉得那小姑娘虽然焦急,但口齿清晰,说话清脆,听着叫人怜悯又带着几分可爱。
“那姑娘呢?”
管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回道:“奴才打发了,应是回了顾府。”
瑞王一听将人打发走了,便没了兴趣。
“将礼物送回去吧,就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让他们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不过就是带个话,着实用不着人家重谢。
他母亲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外祖家是丞相,他又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天下万千双眼睛盯着他,生怕找不到他的错处,若是什么都收,只会让旁人钻了空子。
“是,奴才这就去办。”
管家捧着盒子,战战兢兢起身。
出了房门,便招来一个小厮,将手中的盒子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扔给他:“将东西送回顾府,就说我们王爷用不着他谢,也歇了一些旁的心思。”
都怪那难缠的丫头,害得他差点被治罪。
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怕是想要就着这个缘由攀上他们瑞王府。
哼!
真是阴险狡诈。
初六这日,一大早起来,天空飘洒着零星雪花。
顾北初早早起身,隆重地装扮了一番。
因着她是世子妃,又是去容国公府拜寿,不能压了主家的风头,也不能穿的太过寒酸,更不能穿的过于平凡,让人小瞧了她。
便特意拿出嫁妆箱子里,陪嫁的素色蜀锦做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穿上,头上戴了两只顾家银楼新打造出来的,木兰钗。
既不起眼,也不会让人忽视。
打扮完,瞧着时间,顾北初便起身,叫上禾池月影,出了蘅芜苑。
在门口瞧见打扮得如同一个喜庆娃娃,一身红衣,头上戴着那只在顾家暗支那里买来的赤金累丝红宝石步摇的萧宴悠。
“怎么跑这里来了?母亲跟祖母呢?”
“还未出门呢,母亲要我来瞧瞧长嫂,怕长嫂误了出门的时辰。”
萧宴悠亲切地上前抱住顾北初的胳膊,笑着说道。
原本越氏是不想让家里的孩子跟着一同去的,家里这些孩子好些日子没有添置新衣,今年的冬衣还是去年的款式。
怕去了惹人笑话。
初一的时候,顾北初落实了各房涨了月例的事情,听了这事之后,便顺带着给每人添置了两套冬衣。
让顾家布庄赶制出来,好上容国公府的寿宴上好好展示一番他们顾家布庄的特色。
这才得了越氏开口,让全家都去。
也让外面那些等着瞧武阳候府笑话的人看看,他们武阳候府没败,且如今过得还算不错。
还未出门,远远地就听见,止不住欣喜的武氏,高声道:“我这一身穿上,都要年轻了十岁呢,这北初丫头可真是会挑选衣服,只是这衣料咱们怎么从前没见过,行走在雪中,却不落雪,怎的如此丝滑?”
“二嫂说的是呢,瞧着不像是咱们京中的料子。”
经武氏这样一说,四房的刘氏也感觉出来了。
京中时兴的料子,他们都是知道的,虽说都是锦缎,但却没有他们身上的丝滑,更没有他们身上的这些颜色鲜亮。
京中的锦缎大多发暗。
“大嫂可知北初这丫头弄来的这些都是什么布料,我瞧着要比咱们京中的锦缎要好上许多,弟妹我打听打听,若是便宜,我也给我娘家送上几匹,这几个月咱们在侯府过得心惊胆战,娘家父母也跟着担忧,现下好了,咱们手中有了银钱,便想着给娘家送些东西,好让家中长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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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想来是她想多了。
顾北初的意思,应该是侯府的孩子,她花重金请来宣家的人教授她的孙子。
不就是为了让孙子榜上有名?
若是这样恢复曾经侯府荣光,她可是举双手赞成的。
侯府如今是经不起大风大浪了,只能稳步前进,才可保侯府平安。
“是呀,北初想得周到,是我这个老婆子一叶障目,只瞧眼下了。”
在府门外排了将近半个时辰的队,萧家的马车才停在了容国公府的正门前。
容国公府在门口迎客的是,容国公老夫人的二儿子郭柏丛,任大理寺右少卿,正四品。
看见武阳候府的马车,带着妻儿上前迎接。
他们也是上朝听说了,武阳候将欠款补齐,才对武阳候府的人下了帖子,若非不然,他们可不敢跟他们来往的。
“萧侯爷,萧侯爷,有失远迎呀。”
武阳候萧庭生,刚一下马车,郭柏丛便笑着上前迎接。
“柏丛老弟客气了,太夫人过寿,我陪着家母前来贺寿,怎需远迎?”
萧庭生在国公府面前放低了姿态,毕竟如今侯府比不上国公府。
月影自魏书瑶病了之后,难得地出门,跟在萧庭生身后。
郭柏丛瞧见,笑着道:“这便是贤侄吧?”
“果然一表人才,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好儿郎。”
越氏瞪了一眼自己的孙子。
他身为侯府世子,不思进取还为了一个妓子,新婚大闹教坊司,满京中的人都在看他们家的笑话。
尤其是这郭家。
只因郭魏两家曾是宿敌。
他将人家圣上贬进教坊司的人,接回家中养着,明摆着是将郭家不当回事。这下好了,原本跟国公府的关系就不怎么样,如今更是得罪了个透彻,偏他们现在还得奉承着。
不过郭家现在虽然如日中天,但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个没权没势的女子,跟侯府翻脸,也就是在言语上挖苦挖苦萧家。
谁让曾经的武阳候眼高于顶呢,鼎盛时连比候位还高的国公府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落魄了,也怨不得人家国公府逮着机会挖苦。
国公府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也不是傻子,听了郭柏丛的话,自是能听出郭柏丛口中的挖苦。
一个个瞧着萧庭生跟一众萧家人,掩嘴偷笑。
越氏瞧着一个个看笑话的人,心中气闷,却又不能发作。
这口气一直憋着,直到见到老国公夫人秋氏的时候,秋氏笑着招呼人坐下。
越氏才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姐姐可真是好大的排场呀,亏着今日出门早,若是晚出门,怕是要在外面长街上给姐姐祝寿了。”
越氏嘴皮子也是厉害的,听着是句玩笑话,但往深了想,便是要将国公府陷入险地的。
皇上跟宫中太后过寿都没有这么大的场面,她一个臣妇,居然让京中命妇在门前排队进门拜寿,岂不是要越过皇上跟太后的尊荣。
这事容国公老夫人秋氏并不知情,都是她的大儿子,如今的容国公安排的。
今日她只负责坐在高堂,等着儿子儿媳操办,她操劳大半辈子,觉得儿子说得也对,该享享清福。
谁知这清福享了一半便被人找到了话柄。
听了越氏的话,秋氏皱起了眉头,瞧着下首的大儿媳杨氏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夫妇递了多少帖子出去?”
秋氏虽然是一个内宅妇人,但能在众多妾侍中,稳坐当家主母的位置,让自己的儿子袭爵,可见并非寻常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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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进入了正题,让身后的赵嬷嬷,打开手上的盒子,笑道:“前两日整理库房,正好整理出一支百年的野山参,想着你刚成婚,日后若是有了身孕,生产也用得着。”
“便想着给你送来,算是我这个长辈对你跟宴之的一份心意,期望着你们早生贵子。”
顾北初瞧了瞧赵嬷嬷捧着的野山参,确实有上百年,也确实是难得的真品。
这武氏倒是能屈能伸,舍得下本钱。
“二婶婶这太贵重了,晚辈不能收。”
瞧完了顾北初便将盒子盖上,推了回去。
要知道百年野山参那是可遇不可求,要紧的时候可是能救命的。
再说她也不缺,虽说是珍品。
可顾家行商走马多年,难道会缺少这些珍稀的东西吗?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都是一家人,这不是见外了。”
“你们顾家家大业大,我知道这些东西在你面前不过是些平常物件。”
“想来你也是知道的,我娘家不过是个六品文官,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前些年家中兄长送来的这野山参了。”
武氏也不再绕圈子。
“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吧,这野山参,当日侯府有难,我本私心的想着给我们家,你大妹妹将来做陪嫁的,可自你进门后,你那二叔,便对你屡次刁难。”
说着武氏还挤出两滴眼泪了,装作是真的心疼她一样。
“同为女人,我深知女人不易,也怪我软弱管不住家里的男人,我来找你便是替你二叔向你赔个不是。”
“若你二叔说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多担待些,不同他计较,府中也不指望着他,你只当没听见便是。”
顾北初瞧着推心置腹的武氏,对她倒是有了一个改观。
看来她是看清现状了。
淡然笑道:“既然二婶婶如此说,晚辈也不便推辞。”
萧庭纬怎样她不管,只要侯府能维持表面平静,大家和睦相处就好。
顿了一下,顾北初继续说道:“我本不在意二叔如何,只要大家能和睦相处,内宅安定,便都好过。”
武氏抿了抿唇,勉强扯出了一抹微笑。
“是,你是个大度的。”
“是你二叔做得太过,今后,二婶婶定当劝诫着。”
武氏是个明白的,她能听出来,顾北初不在意萧庭纬为人如何,只要大家维持面上和平,她便不计较。
又说了一会话,将百年野山参放下,换了一些武夷新茶,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赵嬷嬷扶着她坐下,说道:“夫人真觉得她能帮咱们?”
“会的,只要她掌着侯府的管家权,就会的,那丫头是个有野心的。”
她瞧得出来,这丫头根本就不是个拘泥于后宅的人。
那份肚量,大局观是她们这些妇人所不及的。
萧庭纬屡次质问,给她难堪,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求面上和睦。
若是她,她早就恨得牙痒痒,想着怎么报复了。
“且看着吧,整个侯府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垫脚石。”
想清楚之后,武氏的脑子突然就灵光了。
她原本是想不通为何手握财富的顾家愿意倒贴钱,将女儿嫁进侯府,一进府门,便要了管家权,还出钱出力将府中上下打理的清清楚楚。
可这两日她突然就想明白了。
她根本就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是为了侯府这个爵位。
有些事情,即便顾家富可敌国,也有想要而得不到的权位,
顾北初揪着顾北辰的耳朵:“我刚出嫁不过三日,你便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还敢上房,你怎么不上天呢?”
“他是想上天,可惜他飞不起来,不然的话,他说他早就上了。”顾北初的妹妹顾北染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不嫌事大的补充道。
这个死崽子,在长姐出嫁后,便原形毕露,在家里横行霸道,整日不务正业,连功课也不做了,就想着玩。
她是管不住了,可有人能管得住,看他以后还敢嚣张?
听见自家二姐的补刀,顾北辰瞪着顾北染。
太不够意思了。
他已经很惨了,她居然还犹嫌不足,还在挑起大姐的怒气。
她就这么不在意他这个弟弟,一定要看到长姐打死他,才满意吗?
在顾北染补刀之后,顾北辰明显感觉耳朵上的纤纤玉手用重了几分力道。
顾北辰此时也顾不得自家二姐的补刀了,两只小肉手捂在顾北初的手上,嘴里连声求饶:“长姐,长姐,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跟二姐开个玩笑。”
“是,开个玩笑,整日上房揭瓦,连功课也不做了,气得袁先生整日在雪斋大骂,险些晕过去。”
顾北染的话说完,顾北辰此时想原地晕死。
长姐可以任由他胡闹,但是功课绝对不能落下,更不能惹怒袁先生。
“是吗?”
顾北初放开了顾北辰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这时一旁的顾父,顾振威连忙拉起萧宴之的手;“贤胥呀,走咱们先去书房,我那新得了一方徽墨,听闻是绝世珍品,你出身世家,定当识货,走,快随我去书房瞧瞧。”
不等萧宴之开口,人就已经被拉出了正堂。
萧宴之回头瞧了一眼堂中浅笑嫣然,目视顾北辰的顾北初,一屋子不敢出声的女眷,还有脚下生风的岳父。
他感觉他这位奇奇怪怪的岳父并非着急让他鉴赏什么徽墨。
有些像是落跑。
可为何岳父会怕自己的女儿呢?
这令萧宴之百思不得其解。
又无从查证。
拉着萧宴之一路跑到书房的顾振威,进了书房,连忙将书房的门关上还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看有没有人追来。
“岳父大人,怎么了?”
回头瞧见萧宴之一脸茫然。
顾振威立马恢复如初。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怕女儿来书房找他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无事,就是瞧瞧外面天气。”
天气?
不是他们不是刚从外面进来吗?都感受过了,还用特意瞧瞧?
他有些不信的。
但看到顾振威走到一旁的多宝阁上拿下来的礼盒。
又有些信了顾振威说的,鉴赏徽墨。
这徽墨确实是他两天前得的,他这个人虽然没有考的功名,一身的商贾气,但最爱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
两日前,顾北辰不知道从哪里淘换了这么一方珍贵的徽墨。
从他这换了一个条件。
谁知道那个小子如此大胆,敢在他长姐回门的日子还胡闹。
他现在自身难保,至于那小子自求多福吧,他可管不了。
此时的正堂。
只见顾北辰抱头跪地。
认错诚恳。
“长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
顾北初一脸严肃的站在堂中,旁支的众姐妹一个个拘谨的站成一排。
给妹妹顾北染使了个眼色。
就见顾北染将手中的鸡毛掸子递给顾北初。
然后款步上前对着女眷中的各家长辈,笑着说:“各位长辈移步吧,晚辈在花厅布置了点心瓜果,请长辈们品尝。”
众人瞧着眼下情景,看出来顾北初要对顾北辰动用家法了。
看着他们长大的大舅母常氏,姨母周氏知道顾北初的性子,下了决心,就是十头牛都不能扭转的,便张罗着众人往花厅去。
临出门前,几年才能回来一次的姑母顾知念拉着顾北初的手;“北辰还小,你罚得轻些。”
顾北辰以为这个温温柔柔的姑母是给他求情的,谁知只是让罚得轻些,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被浇得彻彻底底,一颗心那是哇凉哇凉的。
早知道今日就听二姐的好了,此时后悔晚矣。
等长辈们都走了。
只留下一屋子的晚辈。
顾北初也就不客气了,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晃了晃,轻声问道:“可知错?”
“知错。”
他不敢不认,长姐手中晃动的鸡毛掸子,比打在他身上还痛。
他最怕长姐这副样子。
不打不骂,还一脸的浅笑。
熟知长姐的人都知道,这才是她真正生气的样子。
顾北初拿着鸡毛掸子,随手掸了掸多宝阁上的摆件;“哪里错了?”
随着顾北初的动作,一屋子的平辈,吓得缩紧了脖颈,好像是他们犯了错一般,不过也有两个特殊的。
顾北初的余光扫向了两人,一个叫王堇姝,虽面无惧意,因她只见过这个大表姐两面,并不知道她的威严,但也同旁人一样站得笔直,她是顾北初姑姑顾知念亲生的,同她有血缘关系的表妹。
随意的跟在家一样坐在位置上吃着瓜果的,叫王堇澄是顾北初姑父侧室生的女儿,她母亲跟她在家很是得宠,吃穿用度全照着她姑姑这个正妻,就连出门参加这种正经演习都要姑姑带着出来见世面。
这赵姨娘不仅是顾北初姑父的青梅竹马,也是他的表妹,所以在家,不光有男人撑腰,还有老夫人护着,顾北初的姑姑在王家很是艰难。
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因顾家没有官职,在王家面前矮了一截。
才让顾北初的姑姑隐忍多年。
在顾北初打量这个王家庶出的女儿时。
顾北辰跪在地上,低着头大声喊道:“哪里都错了,还请长姐责罚。”
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将错认下,才能罚的轻些。
“切,一个外嫁女,还要管着家中唯一的嫡子,果然,出身商贾,就是没规矩。”
顾北辰的话音刚落,堂中就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正是来自她姑姑带来的王家庶女,王堇澄的口中。
顾北初挑眉笑了笑。
看来姑母的日子还跟从前一样难熬。
一个庶女,居然敢在嫡母母家口无遮拦的去说人家的嫡长女。
不过顾北初并不打算同她计较。
管教家中子女,本应是嫡母的责任。
王堇姝听见这个从不将她娘亲还有她和长姐放在眼里的庶姐说出这话,赶忙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二姐,这是表姐家事,你不该开口。”
这话一出王堇澄就炸了。
瞧着在家低眉顺眼,不敢开口的妹妹,今日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下她的面子。
这怎么忍。
一把甩开王堇姝的手:“嘴长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何时轮得到你这个贱蹄子管我。”
这话一出,顾家的人可就不干了,顾北初也捏紧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自己的姑姑怎么说也是正妻,姑姑所出的妹妹,自然也是嫡女,什么时候律法变了。
一个庶女都爬到嫡女的头上了。
可顾北初这个长姐没说话,她们这些小的也不敢开口呀。
纷纷看向顾北初,期待着顾北初这个长姐,为了妹妹出气。
但顾北初并没有开口。
将鸡毛掸子一把扔在了顾北辰的面前。
“既然知错了,就自罚吧。”
顾北辰已经大了,如今顾家什么情景,他也该明白了。
自己姑姑所出的嫡出女儿,在一个八品小官的家里,被庶女欺辱,如今还在嫡母的母家,随口谩骂嫡女,由此可见,他们姑母在那个家里过得是什么日子。
顾北辰瞧着姑姑带回来被骂的小表姐,倔强地忍着眼眶中的泪水。
他确实错了。
自小长姐便告诉他,他是他们顾家唯一的希望,也是顾家的未来,更是那些顾家外嫁女的底气。
他不该为了一时贪玩,而耽误课业,还惹怒夫子。
从地上抓起鸡毛掸子,冲出了正堂。
他要去跟夫子认错,以后再也不贪玩了,他要考取功名,为姐姐,为姑姑,为了顾家那些即将外嫁的姐姐们,在将来为为她们撑起一片天。
他不要看着家中的姐姐们,日后被夫家慢怠,他顾家的人,本性高傲,怎们被人欺凌?
姐姐为了这个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不能如此地自私。
瞧着跑出去的顾北辰,顾北初欣慰地笑了。
她再如何惩罚,都不如他自己醒悟。
瞧着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妹妹们,顾北初笑着说:“行了,走吧,马上到用午饭的时候了。”
全程没有给王堇澄一个眼神。
她是顾家嫡长女,是侯府的世子妃,她是个什么玩意?
哪里配她自降身份收拾她。
王堇澄瞧着顾北初没有理会她,还以为是她的身份受人忌惮,越发得意了起来。
一把推开面前的王堇姝,率先跟着顾北初走了出去。
她们家可是官宦人家,她娘还是祖母的侄女,父亲心爱娘亲,这顾家算什么玩意,不过一个商贾之家,给他们家提鞋都不配。
若非是娘亲执意要她来,她连顾家的门看都不看一眼。
也就是她那个嫡母还有个有钱的好处,不然,爹爹早就把她休了。
祖母也说了,她的嫁妆还要指着那个女人,若不然,她们家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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