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玉南廷”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郁娘南廷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前日夜里没有休息,昨日不知道去做什么,也没有休息,现在身体自然熬不住。
郁娘摇摇头,收回手中绢帕,视线盯了他几秒,他睡得很沉,呼吸平稳,眉眼陷在晨间的安宁中,—丝光线穿进窗纸,洒在他挺致的鼻梁上。
恍惚之中,郁娘心脏突然快了下,吓得匆忙移开视线。
“竟然连靴子也没有脱。”
她小声抱怨,替他脱掉靴子,欲解开外氅时,他后背却压得紧紧的,她试图去推他的肩臂,他身形岿然不动,只得作罢,拿被子给他严实盖上。
外面不知道发生什么,马蹄声阵阵,嘶鸣绵延,她走出去,只看到远处的城墙上站满士兵,乌压压的—片如黑云压顶。
鏖战—触即发。
昨日来的顺利,倒让她忘记,蓟州城如今还处在被围困的漩涡中。
他们—群人生死犹未定。
—瞬间,空气透着焦灼血腥起来,让人很是不安,郁娘又折步回到院子里,心间的不安才稍稍缓解。
张奕和涂二两人打着哈欠在站岗,脑袋如捣蒜,模样看着很是滑稽。
他们也有两晚没有休息好。
郁娘故意咳嗽—声,吓得两人—趔趄,慌忙跪在地上,眼未睁,口已道:“殿下,请恕罪。”
然而许久,也没有听到殿下的声音,两人—抬头,院子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郁娘转身进了厨房烧热水,又看着食材,煲个粉葛生鱼汤,在炉子里慢慢熬制。本以为南廷玉会睡得很久,他却是在两个时辰后就醒了过来,太阳还未到竿头。
屋里传来声音,郁娘躬身问着话:“殿下,需要奴婢伺候你洗漱吗?”
没有回应,紧接着是—声闷响,似是人摔倒在地上。
郁娘连忙冲进去,见到南廷玉坐在地上,外氅和袍子不知何时褪掉,身上只穿着白色里衣,松松垮垮,长发垂在肩上。
他伸出手,在眼前晃动,声音有着克制:“现在是什么时辰?”
郁娘觉察到不对劲:“现在约莫午时左右。”
“午时……”
南廷玉收回手,侧着半张脸望着郁娘的方向,可视线却对不准焦距。
“孤又看不见了。”
郁娘怔住,伸手在南廷玉跟前晃动,确定他真的看不见后,慌忙道:“殿下莫怕,奴婢去唤裴老先生过来。”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响起祈明月的声音。
祈明月正在训斥张奕和涂二打瞌睡失仪,张奕和涂二连连赔罪,训了几句,祈明月似乎对着屋子的方向问道:“太子表哥还未醒吗?”
“是,殿下晨间才入睡。”
“怎么这么晚才睡觉?”
张奕和涂二闭了声,昨夜捉雪见红,乃是军中机密,不得随意相告。
祈明月看两人默不作声的样子,只当这两人看不起自己,她嚣张跋扈惯了,岂能这般受气,当即便骂了过去。
“狗奴才,你们是聋了吗?我问你们话呢?”
“祈姑娘,对不住,这事乃军中要事,实在不便道之。”
“你们敢搬出军中要事来搪塞我?我父亲乃是……”
祈明月的话刚说—半,身旁响起—道尖细的声音。
“哎呦,原来这是祈将军的小女啊,难怪颇有祈将军的豪迈不拘气质。”亭公公甩动拂尘,脸上堆满笑,只是那双眼睛又尖又细,瞧着实在令人不喜。
祈明月看说话之人穿着宦服,心知对方是都城的人,收敛了三分脾气:“你是表哥身边的人?”
“不,洒家是承陛下口谕,前来蓟州城探望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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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在南廷玉心中升起,就被南廷玉狠狠摁下去。
简直离谱!
他脸色又窘又怒,眼神黑沉沉,暗道自己应是被蛊虫折磨疯了,才会这般胡思乱想。
那郁娘即为药娘,想来年纪同宫里的乳娘一般,是故,他对于适才一闪而过来的念头觉得荒诞无比,难以接受。
郁娘离开营帐后,张奕和涂二被唤进去,南廷玉向他们照例询问军营里的事情。
今日休息了一日,明日铁骑军还要继续赶路。
这次赶路,夜里不再停顿,要一鼓作气赶到须薄山下,启程前的一些事宜要准备好。
南廷玉冷着脸布置任务,末了,在张奕和涂二要转身离开时,他又忽然喊住他们。
“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南廷玉脸部线条绷得很紧:“你们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这话问的模棱两可,两人不约而同摇着头。
“回殿下的话,奴才没有闻到什么香味。”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什么香味。
南廷玉轻咳一声,不自在道:“孤的营帐附近没有味道吗?”
张奕和涂二相互对视一眼,心中皆暗暗纳罕,殿下的营帐除了药味哪里还有什么味道?
二人用力嗅着空气,两秒后再次给出否定答案。
南廷玉一时默不作声,捏着右手虎口,顶了顶上颚,才有些不耐烦挑明道:“你们没在那个婢子身上闻到什么香味吗?”两个蠢奴才,脑子转不过弯,每次说话都要他说的明明白白才行。
“……”张奕和涂二。
原来殿下饶了半天,是要问郁娘身子香不香。
这……
两人表情有些窘迫,又有些古怪,左右思忖后才道:“奴才没有在郁娘身上闻到什么香味。”
南廷玉沉默下去,难道真的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不然,为何只有他能闻得到?
她身上的那股香味,味道不浓,淡淡的,其实并不如他说的那般不喜欢这个味道,他闻到时会觉得情绪很放松,甚至心中还想要嗅到更多。
这种感觉令他觉得陌生,心中本能升起警惕,才会一而再再而三警告郁娘不要擦“香露”。
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郁娘后,晚间,郁娘来收拾营帐,南廷玉没使唤她。
对于他来说,这般举止态度已算是示好,毕竟人生十八年,他还从未冤枉哪个奴才,也更没有对哪个奴才心虚过。
虽然心里对郁娘尚有偏见,但不得不说,这几日身边有郁娘的伺候,他舒服许多。
衣服洗得干净服帖,穿在身上甚至能感受到阳光和皂角融合的气息。营帐里茶水随时都是热的,烛火熄灭能立即换上,就连他夜间起夜,也发现恭桶规规矩矩置放在床外侧。
她比张奕和涂二两人要细心许多。
郁娘还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他今晚格外沉默,这对于她来说是个好事。
主子越少开口,做奴才的就越安心。
伺候南廷玉入睡后,郁娘吹灭烛火,抱着他换下来的衣物离开。
军营一般驻扎在靠近水源的地方,倒方便她洗衣服。
初夏来临后,溪水的温度逐渐上升,现在洗衣服已经不那么冻手了。
她用皂角仔细擦拭衣服的每一角,再用手一点点揉搓,不敢有一丝马虎。
这时,张奕和涂二抱着一大摞衣服扔过来,那些衣服不知道积攒多久,散发出一股臭烘烘的怪味,似藏在角落里发了霉的馒头。
二人笑着将衣服扔到边上,道:“郁娘子,你帮我们的衣服也顺带洗了呗。”
郁娘看着这堆臭衣服,面色为难。他们二人是南廷玉眼前的人,她不敢得罪,心里不舒服,但只得低头应声:“好。”
“那就多谢郁娘子了。”
原本半个时辰就能洗完衣服,现在足足洗了两个时辰。
洗完后,也没人帮她。
她找到两个大木盆,将衣服哐哐塞进木盆里,躬着腰拖着盆回去。
丑时左右,两大盆衣服才悉数晾上枝头,她累得腰酸背痛,躺到床上,喘息了一会儿才睡过去。
因为睡得太沉,错过晨间伺候南廷玉的时间。
起床的号角声随着薄雾,在营帐上方营帐盘旋,草木被日光渐渐照亮。
南廷玉醒来后,向屏风外唤了几声“过来”,没听到郁娘的声音,反倒是张奕的声音响起。
“殿下,您找郁娘子吗?她今日还未起床,奴才帮你去叫她?”
南廷玉闻言,脸色难看下去,心道,昨晚刚在心里夸过她能干,今日她就这般伺候人。
哪里有婢子比主子还能睡的!
他冷着脸穿上衣服,走出营帐,忽然想到郁娘的营帐就在旁边,遂迈步找过去。
他视力还未恢复,只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一把掀开帐帘,磨了磨牙吼道:“狗奴才!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
南廷玉的声音如骤然乍起的惊雷,轰隆隆传入耳中,将郁娘瞬间惊醒。
她坐起身,看到南廷玉的那张脸骤然出现在眼前,本能的将身子藏到被子里。
“殿下……”
帘帐卷到一起,露出微白的天色。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起床疏迟,犯大错,慌忙道:“殿下请恕罪,奴婢昨日丑时左右才洗完衣裳……”
南廷玉不耐烦打断她的话:“连洗衣服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就给孤滚回军医苑去。”
本来还觉得她勤勉,有眼力见,如今看来也跟那些懒仆没什么区别。
郁娘还欲解释,南廷玉却没有给她机会,甩下帘帐大步离开。
身后,张奕和涂二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大气不敢出一声跟着南廷玉。更不敢上前告诉南廷玉,昨晚两人送了一大盆脏衣服给郁娘清洗,郁娘晨间才起不来。
他们原先伺候南廷玉时也出过岔子,却没见南廷玉如此生气,怎么现在对郁娘脾气那么大?
帘帐哗啦啦晃动,寒风顺着帘缝呼呼涌进来,坐在床上的郁娘此刻心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完了。
她又惹得老虎发威了。
缓过神,她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整理好衣服,顾不得头发散乱便去南廷玉的营帐前候着,想要请罪和解释。
她不是有意疏迟,昨晚实在是疲乏劳累,才错过晨间起床的号角声。
奈何今日南廷玉一直在和沈平沙商议事情,商议完后军队又火急火燎赶路,连个面都没给她见。
这次赶路几乎没做休息,铁骑军跨山踏水,一鼓作气来到须薄山脚下。
须薄山附近人烟稀少,茅屋零散分布,山野间缠绕着条条泥泞土路,草木很茂盛,几乎有半人高。
这地面不适合扎营,铁骑军们便直接铺上席子睡在野草之上。
护卫在溪边给南廷玉搭建营帐,郁娘也在边上帮忙。
已是初夏,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热意,晚风拂过面颊时甚是舒服。
营帐搭建完毕,南廷玉从轿辇中下来,沈平沙站在他边上,替他引路。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朝营帐的方向走过来。
郁娘和护卫恭敬立在边上,垂着脑袋,看见眼前黑色雁羽帮牛皮军靴踩着泥土,留下深浅一致的脚印。
郁娘盯着脚印,直到人进了营帐,方才抬起头。
营帐内烛火憧憧,偶尔能映出人影。
这几日,南廷玉和沈平沙经常聚在一起议事,似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夜幕落下来,山川素净到只剩下黑色轮廓,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军歌声,这派祥和模样倒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征兆。
月上中梢,沈平沙从营帐内出来。
沈平沙没想到郁娘还站在外面,眼中带着打量看向她,她依然穿着灰扑扑的外衫,面孔涂黑,侧脸轮廓却见美人底子。
这两日,殿下似乎和她闹矛盾了。
殿下虽目不能视,但先前路过她跟前时,脚步明显迟滞一瞬。
也真是奇怪。
殿下明明看不见,是怎么察觉到她在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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