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文完结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文完结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金橘子”的《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起手在脸侧,开口道:“我会誓死效忠大人,绝无二心。”姜清慈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挡住胸前,慢吞吞走到她面前。一步一步,走得极慢。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一样,柳如烟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手指。“别紧张。”姜清慈停在他面前,面上浮现浅笑,“你男扮女装,我女扮男装,说起来,我们算是一路人。”柳如烟抬眸在她身上匆......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9 14: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橘子”的《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起手在脸侧,开口道:“我会誓死效忠大人,绝无二心。”姜清慈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挡住胸前,慢吞吞走到她面前。一步一步,走得极慢。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一样,柳如烟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手指。“别紧张。”姜清慈停在他面前,面上浮现浅笑,“你男扮女装,我女扮男装,说起来,我们算是一路人。”柳如烟抬眸在她身上匆......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姜清慈捂住小腹,点点头:“臣睡了一觉,好多了。”

“啪嗒——”

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看去,正和一脸不可置信的柳如烟对上视线,因为震惊,他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

装有红糖姜水的陶瓷罐摔成了碎片,热汤四溅。

几乎是同一时间,姜清慈和柳如烟脑海中都闪过一排字:完蛋了。

姜清慈心里想的是,她女子的身份被柳如烟发现了,以顾宴礼的性格,肯定会杀柳如烟灭口。柳如烟如果死了,她也就没办法再拿捏他的妹妹为自己效力。

那她自己好不容易选中可以培养的两把刀,可就都要断了。

柳如烟心里想的是,姜清慈居然是个女人,还以女人的身份,搞了摄政王又搞皇帝,而自己却意外撞见了这些秘密,他的脑袋估计今天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顾宴礼打了个响指,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在柳如烟身后。

“杀了。”

刀光闪过,影卫手起刀落——

姜清慈连忙冲上前夺走影卫手里的刀:“且慢!”

柳如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大人饶命,奴家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奴家什么也不知道!”

“阿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顾宴礼冷眼飞过来,像审视一个死人一样,审视着地上跪着的柳如烟,“南蛮三年还是没让你学会狠下心么?”

柳如烟顿时只觉如芒在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他平日里虽然敢和姜清慈拍桌子叫板,但那也是因为她纵容不和他计较。

但是顾宴礼这个人不一样,柳如烟能清楚地感到,如果刚才不是姜清慈拦下,他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王爷,臣留着他还有用。”姜清慈上前一步,用只有她和顾宴礼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您也知道,从我回来以后,朝中各方势力之间的小动作就没停过,动不动就有人送来侍妾,其中真真假假,很难辨明。臣留着柳如烟在府里,对外宣称独宠他一人,也是为了避免这档子事。”

顾宴礼脸色沉沉。

她的话让他又想起来许之言那个荒诞不经的,表情微有松动。

姜清慈趁热打铁道:“至于今日发生的这些,臣能保证不会让他传出去。”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如烟。

分明是和平日一样的清冷平静的一双眸子,柳如烟却从中看见了野心勃勃和杀气腾腾。

没由来地,他又打了个冷战。

顾宴礼摆摆手,和刚才突然出现一样,影卫们又瞬间消失。

悬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了,柳如烟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

但眼前这两尊大佛都还站着,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你自己掂量着办,注意轻重。”顾宴礼双手负在身后,提醒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王爷慢走。”

最大一尊佛终于送走,柳如烟这才抬起头,不等姜清慈发话,就举起手在脸侧,开口道:“我会誓死效忠大人,绝无二心。”

姜清慈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挡住胸前,慢吞吞走到她面前。

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一样,柳如烟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手指。

“别紧张。”姜清慈停在他面前,面上浮现浅笑,“你男扮女装,我女扮男装,说起来,我们算是一路人。”

柳如烟抬眸在她身上匆匆掠过一眼,就垂下了眸子。


“本王想把户部收入囊中。”

姜清慈垂眸沉思。

顾宴礼的野心不比沈确小,一个想从兵权入手,一个想一步步将这整个朝堂都纳入麾下,却都知道从她入手。

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至少,在给她的报酬的份上,就不一样。

大多数情况下,顾宴礼给的都是十分客观的钱财和一些无足轻重的温柔,相较之下,沈确就直接得多了。

他直接色诱。

姜清慈活了二十三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哪个皇帝能靠色诱夺权的,他沈确是头一个。

偏偏,她还真就吃沈确那一套。

一直以来姜清慈想的其实很简单,左右逢源两边通吃,顾宴礼赏的钱和沈确的美色,她都要。

但是现在二者有了冲突。

她要帮顾宴礼将户部收入囊中,就务必会开罪沈确,那她落在沈确手上的把柄,就成了悬挂在她脖子上的刀。

但她若是对顾宴礼说个“不”,那她阿娘和阿姊,恐怕会因为她而受牵连。

思及此,姜清慈问:“王爷可是已经有了打算了?”

顾宴礼对她招招手,姜清慈附耳过去,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离开王府前,姜清慈提烤羊腿去了趟西苑。

姜老夫人和姜清荣正坐在院中黄角树下绣花闲话,见她进来,姜清荣笑着招手:

“你倒是来得赶巧,快过来,我给你做了几件小衣和罗裙,看看你……看看如烟喜不喜欢?”

因着自幼女扮男装跟在顾宴礼身边,姜清慈的女工早就逐日荒废,日常穿的贴身衣物,大多是姜清荣和姜老夫人亲手做的。

她将烤羊腿随手往院中的小木桌上一放,拖着个胡凳坐到姜清荣身边,笑道:

“喜欢,阿姊做的如烟肯定都喜欢。”

“你啊,就会贫嘴。”姜清荣嗔笑着剜了她一眼,将绣好的几件小衣撑开,在她身前比划一番,姜清慈立刻配合得挺胸抬头,任由她比对。

姜老夫人笑着附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啊,打小就这样,犯了错怕挨骂就去找她哥撒娇,把她哥哄得眉开眼笑地来替她求情。”

提到兄长,姜清慈和姜清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姜老夫人仰头望着头顶上那重重叠叠的枝丫,缝隙中能窥见几分天色,眼中浑浊之色更明显,似乎在想什么,喃喃自语:

“阿慈他啊,说是年底就回来,估计也快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老夫人嘴里说的“阿慈”并非眼前这个姜清慈。

老夫人病了,很多时候便会记忆错乱,分不清从前和现在。

姜清荣捏着手中绣到一半的帕子,眼眶泛红,忙笑着扯开话题:

“阿娘你看看,这个腊梅图样怎么样?快入秋了,我给幺妹做几件贴身的里衣如何?”

老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手指点了点那图样:

“都好,都好……啊对了,天色不早了,你幺妹她估计还没吃饭,你去给她做些甜羹,她从小就爱吃。”

“哎好。”

姜清荣笑着起身,姜清慈便将带来的烤羊腿交给她,转头对老夫人说了声“我陪阿姊一起”。

姜老夫人摆摆手:“去吧去吧。”

进了厨房,姜清慈往外探头看了眼,见姜老夫人在捏着一根针穿线,才又转过来头。

姜清荣从一旁抄起刀,手起刀落,将羊腿从当中一分为二,然后片成薄片。

“阿姊。”姜清慈背靠着门扉,脸被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低声开口,“我找到兄长的尸骨了。”


姜清慈噎住,眼神躲闪,讪讪地摸了下鼻尖,抬眸见刘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稍松了口气。

被贬南蛮的事她本是想瞒着家里人的,尤其是阿娘,年纪大了,先后经历了父亲和兄长的去世的重击,身体每况愈下,再承受不了打击。

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阿娘耳中,阿娘为此每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最后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南蛮孤苦无依,不知从哪儿托人给她说了桩亲事。

听说是王府某个幕僚的远房表亲姑娘,人生得俊俏,除了脾气烈拿捏不住,哪儿哪儿都没得挑的。

“阿娘,我又不是男子,怎么能娶妻呢?”姜清慈柔声劝道,“再者,南蛮偏院,湿气重盗匪多,犯不上连累人家,更何况,我现在这不是好好儿地回来了吗,何必再去耽误人?”

“你怎么就知道耽误人了?”姜老夫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事儿我都同那姑娘说了,人家自己愿意嫁过来的。”

姜清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怎么同她说的?”

“你不举。”

姜清慈:……

这可真是她的好阿娘。

“罢了,那姑娘现如今也在府里,改天抽了空,我带你去见见。”

姜清慈:“啊?”

“啊什么啊,人姑娘等了你三年,你再啊一个试试?”

姜老夫人抽走蒲扇,作势要敲在她脑袋上,姜清慈立刻抱着脑袋求饶。

两只幼犬闹得累了,又哼哧哼哧摇着尾巴凑上前来。

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同她说着见那姑娘的注意事项,姜清慈一个脑袋两个大,低头凶巴巴地戳了戳脚边翻着肚皮呼呼大睡的两只幼犬,打岔道:

“阿娘,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走走走,刚来你就走,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老夫人不满地掀眼瞧着她。

但瞧着她眼底不轻不重的乌青,到底还是心疼更占上风,让她把两只幼犬都一同带走,又再三叮嘱她努力加餐饭。

出了西苑,姜清慈终于松了口气,边逗狗边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让阿娘打消帮她张罗相亲的念头,没留意脚下的路,路过射场时,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

循声望去,便看见了顾宴礼。

他身旁站着宋婉,一手捏着她的腕,一手同她一起握着弓,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箭矢破空飞出,正中红心。

宋婉的惊叹声像婉转的黄莺啼,顾宴礼耐心地轻笑着抚她的发顶。

此情此景,一如很早很早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耐心,曾经被她珍视的特殊对待,原来也能原封不动的再给别人一份。

姜清慈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牢记着顾宴礼的警告,只当没看见,垂眸领着两只幼犬继续走。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黄色那只幼犬似乎是被射场的动静吸引了,突然掉头,费力地迈着小短腿儿往顾宴礼的方向去了。

“呀!”宋婉惊呼出声,她显然是怕狗的,躲在顾宴礼身后,小脸上面无血色,讶然地瞧着,声音颤抖,“哪里来的狗?”

“抱歉,是臣的狗,臣这就带它走。”姜清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弯腰去拎狗。

话还未说完,顾宴礼先她一步弯腰拎着黄犬后颈提到半空中,黄犬嗷呜嗷呜的叫着,四条小短腿儿在空中乱蹬。

顾宴礼乌沉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她身后的白犬身上,目光冷然逼人,眉角微皱,唇角轻扯出一丝讥笑,凉薄至极:

“姜丞相,忘了本王昨日怎么和你说的?这便是你说的明白?”

姜清慈眼皮子乱跳,自然也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这狗是自己故意放过来的。

“是臣管教不力。”姜清慈垂眸,“请王爷责罚。”

宋婉刚被吓到还惊魂未定,也不忍心看姜清慈被责罚,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袖子:“王爷,你别生气,我没事的,你把狗还给姜丞相吧。”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经书抄三遍,明日午时前送过来。”顾宴礼松手将黄犬扔给姜清慈,冷声道,“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念往日旧情。”

“臣明白。”

唯恐两只幼犬再生事端,回去的路上姜清慈也顾不得嫌脏,单手将狗抱在怀中,食指戳着黄犬的脑袋,小声嘟囔着:

“害我被罚了三遍经书,日后你就叫三遍经书了。”

“还有你,这么白……”继而又戳着另一只白犬,脑中不可控地浮现那日将她困在身前宽厚的胸膛,“日后你就叫沈确……”

“确”字刚说完,姜清慈推开书房的门,在看见桌前坐着的人影时,硬生生地止住话茬,垂下唇角,恢复面无表情,迈进门槛的腿收回,不动声色地重新将门带上。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居然会在自己的书房看见沈确那个狗东西。

姜清慈闭了闭眼又睁开,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遍遍催眠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然后迟疑地、颤颤巍巍地将手重新搭在门把手上。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沈确一身常服,面如冠玉却神色敛沉,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揶揄道:“姜丞相自己的书房,不进来么?”

姜慈心道完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吐槽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见,但看他的表情,大抵是没有的。

她硬着头皮行礼问安。

沈确没理会,转身又坐回到桌前,头顶上的压迫感消失,姜清慈欲蹲下将狗放下,沈确突然开口:“狗别放下,带进来。”

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沈确眼神幽幽地在黄犬和白犬身上打转:“你刚才说,哪个叫沈确什么的?”

“沈、沈确……”姜清慈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别说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光是直呼今上名讳被抓包都够她喝一壶的的了。

脑中灵光一闪,姜清慈忙道:“沈确的狗,陛下,这是臣特意为您请来的幼犬。”

“是么?”沈确眼眸微眯,音调低沉入底,薄唇扬起,忽而露出来个无辜纯良的笑,明媚又危险,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呀,姜卿待朕真是一片赤诚,是朕多想了。”

他笑得极其无害,极其乖顺,像她怀中的白犬,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出西苑就只认得她,她往哪里走,它便跟往哪里,仿佛之前对他的防备都成了虚空索敌。

但很快姜清慈便又想起来那个被人剜去了双眼死去的小太监,蓦地清醒。

身居高位,哪里有真正乖顺无害的?哪个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温顺,只等必要时候给猎物以致命一击?

“既然是给朕的,送过来吧。”

沈确招了招手,姜清慈见他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便将黄犬放在地上,托着白犬呈到沈确面前。

沈确没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轻戳着白犬的狗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清慈站在他身侧,垂眸便能看见他的脑袋微微向自己的怀中偏过来。

乌黑如瀑的长发乖顺地用玉冠竖起,干净的皂角香搅浑着淡香,颤颤悠悠地钻进毛孔和皮肉中。

没由来地,姜清慈又想到前日将自己困在衾被中的香气。

面红耳赤,脸上烧一般,指尖却被人轻微地碰了碰:“姜卿的手怎么伤到了?”


顾宴礼有一下没一下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没说话,但眉头稍稍舒展,不知是想到什么,起身往外走。

柳如烟忙跟上,叫住他:“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去看看她。”语气比先前缓和了很多,顾宴礼眼中还带着急切的关切,“你去煮一壶红糖姜水,再升个火炉拿过来,不要太烫。”

“那王爷,这些羊……”柳如烟一头雾水,但想起来姜清慈的嘱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他交代奴家,如果您过来,就让奴家把它们交给您。”

顾宴礼扫了眼院子里那群还在咩咩叫的羊,虽然头疼,但心情还是在听到那句“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的时候,彻底明媚了起来。

是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区区一只羊,给沈确也是因为君命难违。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荡然无存,顾宴礼好脾气地摆摆手:“都送到王府去吧,本王刚才交代你的,别忘了。”

说完,便直接往后院去了。

柳如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常的上司,会这样进下属的房间么?

他浑浑噩噩去后厨,烧火,切姜片,煮红糖姜水。

突然,脑中升起一个大大胆的猜测:

好他个姜清慈,搞了皇帝不算,连摄政王也搞了?

所以他三年前被贬南蛮,到底是因为搞了摄政王,还是因为搞了皇帝被摄政王发现了?

想到那晚在相府门前看到的画面,柳如烟觉得应该是后者。

照顾宴礼刚才那副杀神相,姜清慈如果真的搞了他,别说被贬到南蛮了,估计就该直接掉脑袋被诛九族了。

啊,这些达官贵人之间的恩怨情长,真乱。

柳如烟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秘闻,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灭口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抱紧姜清慈这条大腿。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熬红糖姜水。

顾宴礼对相府的路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沿路都有一条黄犬跟着他。

“汪汪汪!”

越靠近姜清慈住的院落,那狗就叫得越凶,顾宴礼觉得不等自己见到姜清慈,这狗就能把她给叫醒。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进院子里,姜清慈就拉开了门: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

她刚被吵醒,没有束胸,里衣的外面只披了件外袍,开门的时候一脸怒气,“头”字在看见顾宴礼的时候瞬间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危”字。

“咳咳……”姜清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王爷,你怎么过来了?臣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

“无妨。”顾宴礼破天荒地好说话,“你的外室说你来了月事,我想着你以前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哭,就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平白无故被来了月事的姜清慈:???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柳如烟给她寻了个生病的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去后,就被顾宴礼当成了他来了月事。

顾宴礼说的倒也没错,她从小就落了病根,每每来月事总疼得到处打滚,哭爹喊娘地嚷嚷着想把腰以下全砍了。

每每这时,顾宴礼就会板着一张脸,偷偷从袖中掏出一把糖来哄她喝药。

不止疼,但她看他长那么好看,也不好意思在他眼前哭了。

但那都是以前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现在,他都这么误会了,姜清慈觉得自己如果不装一下,就挺不好意思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