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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是作者大大“南城有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舒沈华亭。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两日,知道不补觉不行,才点点头下去,换锦娘半夜不时来看一眼,添些炭。-林舒翌日睁眼醒来,床前坐着沈华亭,他正与她搭脉,神情是她未见过的认真,随后他端起一只木碗,捣着里头的药汁,大概是他的手指过于好看,捣药的动作也看着赏心悦目,捣得差不多,他将盖在她腿上的锦被揭开,林舒感觉到双腿一凉,她才回转过神。“这是什么药?”她病了这场,人还有些迟钝。也不知如何开......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5-20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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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彩片段


林舒躺了这么久,没什么力气,声音虚弱,满月顾着哭,没听着,林舒便由着她抱了一会。

锦娘听声儿走进来,瞧见后便将满月拉开,“她刚病好,哪里经住你这般压。傻孩子,你下去歇歇吧。既然人已经醒来,今晚我来守着。”

满月太激动,反应过来,便小心地不敢再压着林舒。

“我没事,我不困。”

锦娘如何还看不出来这两人主仆情深。她便没再劝,去膳房端了温在灶上的枣米鸡丝粥与林舒喂了两口,满月则给林舒擦擦嘴。

见林舒脸色稍有好转,锦娘总算叹出一口气:“这病去如抽丝,还得好好躺着静养。可别想着起来。”

林舒这会也没力气起来,只是问了几句昏迷后的事,得知沈华亭叫了太医来给她看病。

“鹿大人?”

“他是锦衣卫衙门里的千户大人,医术高明。太医院没辙的时候,后头鹿大人来了,应当是他给你开了几幅药,喝了才保住了你的双腿。”锦娘又与林舒喂了两口水,面上带起放心的笑意。

满月听到这儿,却神情黯然,心都揪着,眼看又蓄满了包子泪。

云胡公公将她叫来,看到林舒那副惨弱的样子,见着了林舒冻惨了的双腿时,满月吓得差点儿昏过去。

她服侍林舒这么些年,也从未见林舒受过如此重的伤,吃过这样大的苦。

“下次,再有这样事,婢子说什么也不能离开你身边!就算是让太傅将婢子打死,婢子也不走。”满月跪到床前,握起林舒的手,越说心越痛,“我问过太医,他们说姑娘这伤是跪出来,说是云胡公公同他们说了,姑娘从红叶山一级一级的台阶跪拜上山。那红叶山咱们去过,大雪寒天的,姑娘怎么那么傻?”

满月猛掉泪,“下一回,我跪,让婢子跪多久都行!跪多高的山都行!”

林舒轻轻拉过满月的手,眼睛弯了弯,轻轻声,慢慢说:“我刚才动了动,觉着还好,还有知觉。这事情是我自己情愿,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锦娘望着她们,张了张嘴,还是把话收了回去。

“你好好陪着你家姑娘,我去瞧药。”锦娘拍了拍满月的肩背,端起碗盘走出了房间。

锦娘如何还能看不出来,林舒对太傅而言,是特别的。

这么些年了,太傅身边一个贴心的人也没有,锦娘总觉着,孤独。

满月拾整了心情,怕林舒累着,知道她才刚醒过来,不敢让林舒说多了话。

“还疼不疼?”她只怜惜地看向林舒捂在被子下的双腿,轻声问。

“真不疼。”林舒轻摇头。她说的是实话,这会儿她躺着不动,双膝并无多大感觉,不觉什么疼。

满月再不问了,替林舒将枕头放低。

林舒又睡了会,直到满月唤她服了一碗药,随后又踏踏实实睡了一晚,睡前叫满月心安去歇着,满月熬了两日,知道不补觉不行,才点点头下去,换锦娘半夜不时来看一眼,添些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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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翌日睁眼醒来,床前坐着沈华亭,他正与她搭脉,神情是她未见过的认真,随后他端起一只木碗,捣着里头的药汁,大概是他的手指过于好看,捣药的动作也看着赏心悦目,捣得差不多,他将盖在她腿上的锦被揭开,林舒感觉到双腿一凉,她才回转过神。

“这是什么药?”她病了这场,人还有些迟钝。也不知如何开口问出的是这句话。


抬头见她出来,审视了一眼他挑的衣裙。浅妃色小袄搭月白纱的宫裙,底下露出一双小小尖尖的锦绣珍珠鞋头。整个人如一支玉兰花苞,明媚娇嫩之极。

“过来。”林舒强压心跳走了过来,他低头看她一眼,扳过她的肩。

针工局的暖阁里,四处都立着铜镜。

林舒偷偷朝前方的铜镜看去,看着他动作慢条斯理,修长冷逸的手指从她的发髻间穿过,轻轻将发带系上,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微微俯身贴近,视线朝铜镜里看过来。

“这身刚好。”他说。

林舒心噗噗跳,立即收回了视线,低下乌黑的眼睫,轻轻颤动。

出了针工局,她迈着小步子跟在他的身后。

“太傅今晚住海斋楼么?”

林舒有点茫然。她眨着仿佛浸了水的眸,亮莹莹,湿漉漉的。

这话问出来怎么有点不大对劲?

林舒耳朵升温。

沈华亭径自往前走,“出宫,赴宴。”

赴、赴宴?带她?

沈华亭停下不紧不慢的步伐,转回身看她,又抬头遥遥凝了一眼海斋楼的方向,接着她上一句说道:“怎么,本官不在几日,莫非你甚是想念本官?”

林舒愕然看着他,她甚至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但她将那些“殷殷期盼”都归结为她迫于想要从他这儿得到对家人庇护的承诺。

可刚才的询问却似乎不全然是因为这个……

那会是因为什么?

“想要从本官这儿捞着你想要的,做做样子也罢了。别演得自己都以为有了真心。”

林舒怔住,真心?

他欠身下来,伸出冰冷的手指,端起她的巴掌脸,指腹下的手感软软乎乎,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要说这姿势还是从杨嵩那混账那儿得来的灵感。只不过对待美人儿,他可没那混账野蛮。

这张巴掌小脸,柔媚如画,眉睫楚楚,捏在掌心里如同捏个小猫儿似的——原来股掌之中的玩物是这种滋味?

怪不得,杨嵩要着迷。

连他也有些着迷。

林舒被迫仰着头,见沈华亭捏得很尽兴?很认真?她僵着身子没敢动。

身后不远处云胡领着两个小太监转过了身,适时地垂下了头。

林舒望着望着,瞥见沈华亭眼底,倒映着她娇小一团的身影,也同时瞥见他眸中深不见底的阴翳,仿佛藏着一片诡谲森林,摄人心魄,瘆人骨髓。

宫墙绿瓦下,白雪铺陈,几株杏树光着枝丫,一阵微风吹过,抖落细细的雪粉,落在两人的肩头。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奴婢手里提着木桶,呆怔原地。

太、太傅?

手里捏着一个女、女子?

可是这画面好美啊。

可不就像那画中如花似玉的璧人?

林舒余光瞥见几个奴婢,吃了一惊,她慌张拉开沈华亭的手,耳面发烫地退后了一步。

忽然,她抬起头,凝向那几个年纪都还不大的婢子,看她们面孔似曾相识。又将视线往上抬了一抬,只见不远十步外,一块牌子上,写着“织染局”三个字。

她心里怀着事,便没留意走的是挨近织染局的这条道。

林舒怔怔地看着织染局,想起上辈子在里头经历的记忆,那时候的她未知前路,反而更加茫然无措,整日过得提心吊胆,饱受欺压,不堪回首。

织染局里有几个老人,都是比针工局那位老嬷嬷还要厉害的人。

里头按年纪资历排位,像她这样新进来的小奴婢,日子都不好过。而她是最惨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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