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婉李彧,由作者“姑娘横着走”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完整文本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听了这话,谢婉也只能叹了口气,安慰谢临道:“阿姐喜欢你就够了!”
谢临点了点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嗯,临儿有阿姐就够了!”
谢婉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用饭吧。”
看着谢临乖乖用饭的样子,谢婉止不住的有些心疼。
两岁的孩子正是腻着爹娘的时候,一夜之间却都失去了。
她刚回府的时候,谢临经常半夜哭着醒来,抱着她哽咽着问她,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爹娘了,白日里偶尔回眸,也下意识的喊上一句娘亲。
可回眸之后,却只有她。
小小的谢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一脸歉疚的看着她,让她不要生气,他不是故意想娘亲的。
想到最难熬的时候,喉头就有些哽,谢婉从谢临身上移开目光,低头用起饭来。
翌日用完早饭,谢临去练功之后,谢婉便让如诗准备马车出门。
如诗问道:“小姐要去何处?还是去琳琅坊么?”
谢婉摇了摇头:“不,今儿个我们去外间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
“商机?”
谢婉解释道:“就是好的行商机遇,能够发家致富的那种。”
她昨天想了一晚上,其实开个酒楼是最好的选择,若是有经营不善的,她或许可以直接买下,留下原班人马。
届时她只需要跟掌柜的接触便成,不需要她去抛头露面。
将酒楼改个名字换个装修,再想办法培训下厨子,搞一些促销手段,赚钱应该不是问题。
但想法终究只是想法,她的去考察考察才行。
因着不想大张旗鼓,谢婉便吩咐撤下侯府标识,让马车在后门等着,谁知她刚刚出门,一旁墙头突然蹿下一个人来。
谢婉被吓了一跳,不由就往后退了半步。
韩璟见状,下意识的伸手去扶,然而手刚刚伸出来,就被人隔开了。
如意一把将谢婉揽在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忒!哪里来的登徒子?!”
韩璟闻言脸上一红,连忙朝谢婉解释道:“我……我不是登徒子,我是兴安侯世子,姓韩名璟,我们在琳琅坊见过的。”
他这么一说,如诗也想起来了,这不是在琳琅坊看自家小姐看傻了的那个二傻……贵公子么?
韩璟涨红着脸,又期待又忐忑的看着谢婉:“你……还记得我么?”
谢婉当然记得,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是长公主之子。
不过也不算太过意外,毕竟他管木掌柜叫木老头,显然是跟李彧有关系了。
谢婉欠了欠身,朝他行了一礼:“原来是韩世子,谢婉失礼了。”
韩璟连忙摆手,面对着心心念念的人他有些紧张,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不、不、不失礼,是、是、是我冒昧了。”
一旁如意瞧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禁暗暗觉得有些好笑,默默站到了一旁。
谢婉看着他道:“世子是路过此处?”
“不、不是路过,我、我一早就在这儿等你了。”
生怕她误会他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韩璟又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谢婉一脸疑惑:“世子为何要同我道歉?”
谢婉有个小习惯,当她疑惑的时候,就会微微偏头。
韩璟看着她的偏头疑惑模样,一颗心顿时就狂跳起来,比第一次瞧见她时跳的还快!
她……
她怎么能这么好看,还这么可爱?!
见他光顾着红脸却不说话,谢婉不由唤了一声:“世子?”
韩璟猛然回了神,连忙深深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下心情道:“昨儿个武安侯的三小姐的请帖,是……是我拜托她送来的,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那么做。我……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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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自然不成,不是她看不起那些寒门学子,亦或是凭着自己能耐往上爬的人。
而是因为,他们不能给她想要的。
她容貌过盛,现在还有命格之说压着,倒瞧不出什么来。
可命格之说,日子久了自然就破了,王公贵族私下里的腌臜,懂得都懂。
就她这个样貌,娶她的那人若是真心待她,魑魅魍魉一来,她倒是可以拼个你死我活,但那人又该如何?
孑然一身自然毫无顾虑,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她还有临儿,那人还有家人,而能从那人手中抢人的,必定地位显赫,届时那人不仅受了夺妻之痛,还会被人断了仕途,受人耻笑。
若是那人不是真心待她,那她也不可能嫁给他。
佛家讲究因果,道家更是如此,她前世无父无母,这一世父母双全还有幼弟,生恩养恩她全占了,不能不报。
父母之死绝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马匹发狂,她爹乃是凭着赫赫战功封侯的,堂堂永誉侯手起刀落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怎么可能制服不了一两匹发狂的马?
所以,无论是为了临儿,还是为了调查父母之死的真相,亦或是为了她自己,她必须得找个能护得住她,护得住临儿的人当靠山。
张氏说了半天,见她只依靠着车厢闭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无趣,轻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如诗和如画立刻迎了上来,瞧见张老夫人下了马车,立刻屈膝行礼:“见过老夫人。”
张老夫人朝两人冷哼了一声,径直越过她们进了府。
两人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转头去迎谢婉。
谢婉下了马车,如诗如画随着她往府里走,如诗关切的低声问道:“小姐,一切都还好吧?”
“还好。”谢婉看了她一眼:“回院子再说。”
回到了自己的汀兰院,谢婉慵懒的躺在小榻上,这才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如诗和如画,听得却火冒三丈。
她们二人都是从小被送到道观,与谢婉一道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
如诗气的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心偏到没边了!这么喜欢那个王大人,她怎么不自己去?!”
听得这话,如画和谢婉顿时都笑了。
如画笑着道:“她没那个本钱啊,要是有,难保不会为了那两个儿子,亲自上。”
“说的也是。”如诗点了点头,转而道:“也就是小姐今日没带咱们去,要是带了咱俩,一人一拳也将那个什么王大人给揍废了!”
都是道观长大的,自然都有些拳脚功夫。
说完这话,如诗反应了过来,看向谢婉道:“小姐怎的没揍他?”
谢婉朝她们笑了笑:“你们猜。”
联想到她之前所说的,如诗和如画顿时恍然大悟:“小姐在等宁王?”
谢婉点了点头:“还不笨。”
“那也应该揍一顿出出气!”如画对如诗道:“明儿个一早,咱们去路上埋伏,将他揍一顿去!”
如诗点头:“带上麻袋。”
谢婉:……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们起名如诗如画,本是盼着,一个能出口成章,一个能静雅如画,结果你们二人倒好,一个吵架没输过,一个打架永远冲在第一个。”
如诗轻咳了一声:“小姐不是说过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说过那么多,对你有利的就记着。”谢婉笑着换了话题:“临儿今日可好?”
如画回答道:“同往日一样,上午跟着练了会儿武,中午睡了午觉,这会儿正在跟夫子上课,来找过小姐一回,听闻小姐不在,也没闹腾,不高兴是有的。”
谢婉嗯了一声。
谢临现在三岁了,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粘人,乖巧可爱的紧。
谢婉活动了下肩膀,如画和如诗立刻上前,一人给她揉肩,一人给她捶腿。
如诗道:“小姐不若去睡会儿,左右距离侯爷下学还早。”
“不了。”谢婉闭着眼休息:“长公主送了我一套头面,过会儿会派人送来。”
听了这话,如画顿时笑着道:“长公主这是给小姐做脸子了,老夫人知道,指不定又要怎么生气呢!”
“让她气!”如诗轻哼一声:“最好气的大病一场,养个三年五载的病,省得老在那儿出幺蛾子。”
气病是不可能气病的,黎嬷嬷亲自来送头面,张老夫人也去迎了。
黎嬷嬷把锦盒打开,特意将红宝石头面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这才交到谢婉手里,还笑着道:“长公主是真心喜欢姑娘,这套头面,长公主都没舍得戴过。”
张老夫人看着那套红宝石头面,眼睛都直了,等到谢婉送了黎嬷嬷回来,阴阳怪气的道:“我就说嘛,你在她府上出了那样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给你点东西。”
谢婉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祖母口中的她,指的是长公主殿下?”
张老夫人皱了眉:“不是她,还能是谁?”
谢婉冷笑了一声:“祖母一口一个她称呼长公主,知道的人是明白,你原本是个农妇不知礼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长公主不敬呢!”
因着出身,张老夫人来到京城之后,就没被人看的起过,眼下谢婉提及,简直就是在戳她的气管子!
张老夫人刚要破口大骂,谢婉却已经轻飘飘的出了门,转身走了。
气的她在原地,指着谢婉的背影骂道:“你这个克父克母的小畜生!”
如诗当即就不干了,回过头来道:“小姐是您的孙女,您这是在骂自己是老畜生么?!”
张老夫人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住了,说不过如诗,她就盯上了谢婉:“长得一副狐媚相,天生的贱骨头,迟早跟窑子里的那些女人一样……”
这话一出,如诗和如画顿时就黑了脸,如诗刚要骂回去,谢婉却拦住了她,看着张老夫人冷声开口道:“我在外面给了祖母三分薄面,祖母似乎就忘了,入了谢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神色顿时一变,不由就想起了谢婉初初掌府,不给她吃喝,连她派人想出府通风报信都做不到的日子。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婉转头对外间的打扫丫鬟道:“抬水将屋子擦洗一遍,这么大的臭味,怕不是有人吃了屎。”
至于钱家,他们还能好端端的在那儿,便证明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已经没有了让背后之人出手的必要。
谢婉冷哼了一声:“我是不是得感谢那背后之人,这么看得起我。”
如诗和如画闻言愣了:“小姐的意思是?”
谢婉冷笑着道:“背后之人对王二狗出手,明摆着是害怕我追查真相。可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他为什么那么怕我去查?就算我查到了,无凭无据的,我能拿他怎么办?”
如诗点头:“对啊,能布下周密计划,杀害老爷和夫人,那人必定是权贵而且颇有谋略,为何那般害怕小姐?”
“问题的关键就在与此。”谢婉皱眉道:“眼下我还没查出什么来,他便着急动手,他怕我什么?”
谢婉想不明白,如诗和如画就想不明白了。
就在这时候,方管家匆匆而来,恭敬的递上一个帖子:“小姐,武安侯府三小姐,邀您明日前去府中一叙。”
武安侯府?
谢婉皱了皱眉,钱氏之前交代,去寻车夫的人,就是武安侯府管家的儿子。
未免打草惊蛇,她这才没有直接寻人。
眼下这时候,武安侯府的人给她递帖子,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谢婉伸手接过请帖,开口问道:“送帖子的人呢?”
方管家看了她一眼,低叹了口气道:“来送帖子的武安侯府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帖子送到之后,便走了。”
一般来说,送帖子邀请某人上门,必定是要将帖子送到当事人手中,得个确切的信儿,才会回去的。
谢婉就在府中,那丫鬟送帖子却直接给了下人,不仅连面都不见,甚至连个回信都不等就离开,这般行径已经不是无礼而是蔑视了。
如诗闻言顿时就怒了,冷笑了一声道:“在主子们身边久了,就忘了自己不过是主子面前的一条狗。”
如画撸了撸袖子:“狗仗人势的东西!最好别让奴婢知道她是谁!”
方管家叹了口气:“老爷和夫人不在了,二爷三爷又是那副模样,侯爷还小,府上没个撑得起的,确实是会让人轻贱的。”
谢婉打开请帖看了一眼,冷声道:“方管家。”
“奴才在。”
“你去武安侯府一趟,跟侯府的门卫说,我明儿个有事,不能按时赴约,还请三小姐见谅。顺便带句话给三小姐,就说是我说的,身边的奴才还是教导下再出门,若是让京城众人都以为,武安侯府三小姐飞扬跋扈不知礼数就不好了。”
方管家愣了愣,但还是点头领命:“是!”
看着方管家出了门,如诗有些迟疑着道:“小姐不是想要结交权贵么?为何又这般直白的打那三小姐的脸?”
谢婉放下手中的请帖,开口道:“正如方管家所言,侯府没有根基,又没有能撑得起的人,再加上我那二叔三叔又是那副德行,权贵之家自然轻贱与我。”
“我虽然有心结交权贵,但前提是有最起码的尊重,而不是如那孙依依一般,轻贱于我,我还要上赶着去。一旦我低了这个头,那往后在那些权贵眼里,我就真的成了一条巴结他们的狗!”
如画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侯府三小姐罢了,我们小姐还掌着侯府呢!都是侯府,谁看不起谁?!”
这话其实也就是说来撒撒气罢了,大家心里都清楚,虽然都是侯府,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如诗想的要深一些,她低声道:“小姐,钱氏前脚刚交代完车夫与武安侯府有瓜葛,后脚王二狗就失踪了,眼下武安侯府无缘无故又递了帖子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些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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