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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夏景昀”的《绝世权臣》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23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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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景昀”的《绝世权臣》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全章节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

两道目光瞬间望过来。

“你写的?”

苏师道懵了。

夏景昀点了点头。

“那为何不署名?”

“师父,我去逛青楼了诶,不得避着点吗?”

???

两个师父异口同声,“为何要避着点?”

忘了你们以逛青楼为荣了......夏景昀道:“反正就是我昨夜去了,有感而发,所以写了这篇长短句,送给了对方。”

“高阳,这等佳作,居然赠予一个青楼女子,你......你岂能如此挥霍才气啊!”

苏师道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云老爷子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二位师父放心,我今后一定多拿好诗请二位师父先斧正。”

到时候取个泗水州送苏师道之任中京、临别赠恩师云道宁,你们就不觉得挥霍了。

两位老头儿点头捋着胡须,心满意足。

那点虚名其实就是个乐子,真正让他们觉得满意的,还是这个弟子的出色。

常言道:弟子出色,师父有光;弟子好色,师父有......

“老爷,刚才外面来了个信。”

三人正说着,一直远远站着的老奴走过来,恭敬地将一张字条递给了云老爷子。

云老爷子接过来,面色微微一变。

苏师道连忙问道:“怎么了?”

“县尉史有方出城清缴山贼,被流矢所伤,伤重不治,死了。”

苏师道毕竟是个文人,闻言大惊失色,“山贼之患,竟至于斯?”

夏景昀也十分震惊,然后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山贼战斗力要都这么强了吗?

同时,也忍不住生出几分对安危的担忧。

现在县尉死了,若是县中无人出来主持大局的话,山贼会不会围了县城啊?

他这好不容易找到了靠山为自己平反冤屈,好走科举之道,结果万事俱备,被山贼给噶了?

云老爷子仿佛知道他们的担忧,“只是县尉和几个兵丁受伤,其余都安全撤了回来。县城安全是不用担心的。”

两人都松了口气,夏景昀原生的记忆对这些家国大事的确不算清楚,故而开口问道:“如今天下,匪患这么严重吗?”

云老爷子摇了摇头,“在整个天下来看,自然还是四海咸宁的,但是被边军拖累的边关,百姓日子过得不算好,再就是如我们泗水州这样的偏远之地,天高皇帝远,官员盘剥日盛,流离失所的百姓渐渐多了些。这几年,泗水州的匪患的确已经成了一个难题了。”

夏景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那日伯父说的话,如今大夏立国已近三百年,莫不是真的乱世将至,战火将起了?

别啊,我就想考个科举当个官,过点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真到了乱世,人命如草芥,自己又不是啥军头,会抄两句诗有啥用啊!

带着满脑子纷乱的想法,夏景昀告辞离开了云府。

看着夏景昀的背影,苏师道忽然开口道:“康乐兄,你再看看这首长短句。”

云老爷子看了一阵,“你要我看什么?”

“你品,你细品。”

云老爷子登时怒目相向。

苏师道连忙道:“高阳这孩子,喜欢比他年纪大的。”

云老爷子一愣,看着那诗,“啧啧,还真是啊!”

苏师道捻着胡须,“算一算,高阳这孩子也二十了,以他之才,正妻可再待缘分,但一房美妾却是可以纳的了。”

云老爷子一瞪眼,“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他能纳个青楼女子进门吗?”

苏师道白了他一眼,“正是要给他选一个好的,才能免得他流连青楼啊!你想想,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我?”云老爷子皱了皱眉,“年纪比他大的,还要长得好,再怎么说也要知些道理,懂些事务,才能为他分忧解难......”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着苏师道,两个老狐狸确认过眼神,想到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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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不知道两个师父已经给自己的腰子找了条出路,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好。

来打听郑天煜的事情没打听出个名堂,又得知了这么一个让人头疼的消息,再加上自己今天早上以急用的名义,将放在母亲那儿的五百两银子拿走了,一会儿回去还得想想怎么解释。

跟他们说自己给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

自己现在可没钱去封住伯母那张破嘴啊。

更何况,要是老爹和伯父,甚至大哥私底下问起,自己怎么说?

睡都没睡,就给人赎了?怎么听怎么像是怨种啊!

而且,云仙当时说得好,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带着满脑门子的官司,夏景昀走回了南田巷。

路过巷口,一个中年男子却快步迎了上来,“可是夏景昀夏公子当面?”

夏景昀警惕地看着他,“你找他何事?”

中年男子似乎不解夏景昀这种警惕从何而来,伸手摸向怀中,没想到夏景昀拔腿就跑。

“夏公子,夏公子,在下没有恶意!”

男人一边追出去,一边喊着,惹得巷子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夏景昀远远站定,高声道:“你是谁?”

男人面露纠结,四周看了看,只好拔高声音,“夏公子,借一步说话可好?”

夏景昀果断摇头,“就在这儿说。”

“在下怡翠楼管事乔富,受东家之托来寻夏公子。”

四周人的眼神登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怡翠楼那谁不知道啊,销精窟,没想到这夏家二郎还好这口,怪不得那么瘦呢!

那中年男人一脸无奈的歉意,夏景昀也面露尴尬,自己着实有些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看来找个护卫这种事情真得好好规划一下了。

他走过去,将管事拉到一旁,“何事?”

管事将怀中的银票掏出来,“公子今日那首人生长恨水长东,令我怡翠楼名声大噪,东家十分感激,云仙就算赠予公子,这赎身之资就请公子收下。”

说着将银票递过来,夏景昀伸手接过,挑了挑眉,“不是三百两吗?”

管事笑了笑,“剩下二百两,是我们东家的一点小小心意,今后公子随时再来,茶钱酒钱皆免。”

凿井的钱不能免,不过诚意已经足够了......

以夏景昀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可能装逼推辞,将银票放进兜里,“既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贵东家好意,生意兴隆!”

管事连连点头,“那夏公子,小的告退了。”

看着管事的背影,夏景昀摸了摸胸脯,啧啧感慨着,我现在相信书上说的那些逛青楼不花钱的高人了。

有了这五百两意外之财,他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哼着小曲走回自家院子。

院子里,众人还是如昨日一般忙碌着,练武的练武,看书的看书,绣花的绣花。

瞧见夏景昀,众人面色纷纷一变,夏李氏从厨房出来,给夏景昀使着眼色,夏恒志却叹了口气,“高阳,跟我来。”

说着当先走向堂屋,坐在吃饭的饭桌前,也是他们这个院子最正式的地方。

夏云飞小声道:“小心。”

夏宁真担忧地看着二哥,夏张氏双手叉腰站在门口,有几分美艳,但又有几分狗腿子的反派味道。

两个当家男人坐在桌前,夏恒志开口道:“你今日寻你娘拿了五百两银子?”

夏景昀嗯了一声。

夏恒志叹了口气,“按说这些银钱都是你挣的,我们无权过问。但是高阳啊,你还年轻,为父就怕你觉得来钱太容易,误入歧途,你说咱们这家底就这么一千两,今日一个五百,明日一个五百,禁得起几次花?”

夏明雄点头附和,“是啊,我们以前也见过那些家财万贯的,挥金如土,沾染了赌和嫖,家底很快就给败干净了。”

看着父亲和伯父两人这么谆谆教诲,语重心长的样子,夏景昀都有些不忍心打脸,目光一扫,瞧见伯母在门口,“伯母,你怎么看啊?”

夏张氏本来只是在门口看戏,没资格进去插嘴来着,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连忙迈步进去,“你啊,还是太年轻,侥幸挣了点小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老老实实在家好好温书吧!看在这钱都是你挣的的份儿,伯母也不跟你计较了,下次涨点教训。”

这味儿就对了......

夏景昀钓鱼执法成功,从怀中掏出七百两银票拍在桌上,“伯母下次也涨点教训!”

说完嘚瑟地起身,笑着道:“伯母记得把这些银子都给我娘啊!”

夏张氏上前一看面额。

???!!!

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

夏景昀走出堂屋,伸了个懒腰,夏云飞快步从门边过来,神色古怪,“二郎,有人找。”

夏景昀面露疑惑,走出院门,就瞧见一个姿容尚可的俏婢在一名护卫的陪同下站在门外。

对方瞧见他,连忙恭敬行礼,“夏公子。”

夏景昀回了一礼,“姑娘与我并不相识吧?”

俏婢连忙道:“夏公子,奴婢是凝冰姑娘的侍女,受姑娘之托,前来邀请公子前往绿竹院。”

夏景昀挑了挑眉,没说话。

俏婢连忙补充道:“姑娘说了,今夜她谢绝外客,只接待公子一人,并且......希望公子留宿。”

说完,她自信地看着夏景昀,对自己主子的名声很有信心,也相信夏景昀不可能会拒绝这样的条件。

夏景昀心头冷笑,这前倨后恭玩得好啊!

我若是没写出那首词,你会来吗?

但我写出来了,你却不知道亲自来吗?

还派个侍女传话,觉得是对我的恩赐是吧?

把我当什么?

诗词生产器?

不仅榨我的汁,还要榨我的诗?

这高傲的蠢女人啊!

他嘴角勾起笑容,“凝冰姑娘乃中京城花魁,自有无数人愿意一亲芳泽。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个事情是昨日夏云飞参军之时就提前说好了的,今日一早,夏云飞得到了金剑成的允许,带了一队人,装作行商的模样,远远跟在夏景昀的队伍后面,以防万一的同时,也想看看对方的情况。

夏云飞闻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问题,也没有任何可疑之人跟随。”

夏景昀皱着眉头,“不应该啊,如果郑天煜的目标真的是我,我离开江安县城之后,就是最好的出手时机,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为了给郑天煜充足的准备时间,夏景昀甚至还可以多等了一天,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夏云飞道:“有没有可能,郑天煜并不是要对付你?”

夏景昀已经将内情跟夏云飞说了个大概,闻言摇头,“不对付我,他为何去找牛二私底下打探我的情况,为何又要在文会上刻意地针对我,为何又要在我拿到了文魁之后,立刻派人去将牛二杀了灭口。这解释不通啊!”

夏云飞听二郎说得也有道理,想了想,“那就只有多留意了,也不能为了引蛇出洞,让你陷入险境。”

夏景昀点头,“嗯,只有如此了,不管了,先把大事了结吧,我看父亲他们都迫不及待了。”

夏云飞闻言也笑了笑,如今他们两兄弟,一个是德妃义弟,一个是无当军百夫长,早已今非昔比,自然该帮父母好好全了念想。

当晚,一夜无事。

第二天,夏家众人收拾东西,走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之上。

夏云飞照例带着他的队伍,散在人群之中。

昨夜那位商人站在门边,远远看着队伍远去,摩挲着下巴,面色纠结。

客栈掌柜走过来,笑着道:“客官,您昨日说要退房,可需要老头子帮忙?”

行商汉子嘬着牙花子,“掌柜的,昨夜他们说让我多等一日,你觉得能信不能?”

掌柜的笑了笑,“你要问这家人厚道不厚道,人品好不好,老头子自然是要点头的,但是你要问他们能不能扳倒吕二爷,呵呵,老头子就只能摇头了。”

“为何这么说?他们以前是被吕二.....爷打倒了不假,但他们既然敢回来,岂能没有倚仗?”

掌柜的摇着头,“自打咱们这位钱县尊来了之后,不是没有人跟这位跋扈的吕二爷闹过,那些人也不是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然后呢,要么割肉赔罪,要么就像这夏家人一样,被打得死死的。这是这些年无数事实证明过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只要这位钱县尊还在,吕二爷就倒不了!这夏家人能够逃出生天,已经是祖上积德了,但是还敢回来,那就是自寻死路,可惜了啊。”

行商汉子拧着眉毛,搓着一双胖手,想起昨夜夏景昀那镇定自若的神情,想起那十来个杀气腾腾的“护卫”,眼里一横,“他娘的,老子赌一把!今天先不退了!”

掌柜的见状也不多说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他多收一天房费,何乐而不为!

“嘶!这不是夏家娘子嘛!”

“咦,是啊,这不是城外的夏老爷一家么,怎么回来了?”

“他们咋了?”

“这不是跟吕二爷闹翻了,吕二爷一怒之下给他弄进去了嘛!抄家发配,说是弄去江安县劳工营去了!”

“啧啧,那他们咋还能出来啊!”

夏家毕竟在江安县经营多年,别的不说,至少是大家都脸熟的,走了一阵便有许多人认出了他们一行,然后不免窃窃私语了起来。

都对他们能够从劳工营中出来,显得十分惊讶。

“你说他们这是干啥?还带了护卫,这么多人,莫不是要去寻吕二爷的麻烦?”

“你也真敢想啊!吕二爷就此收手,不再收拾他们就算烧了高香了,还敢去找吕二爷的麻烦!”

“是啊,吕二爷能把他们弄进去一次,就能弄进去第二次。”

“他们这么招摇过市,那摆明了就是挑衅吕二爷啊,今天有好戏看了!”

就如那老掌柜所言,吕二爷的威名是这么多年一桩桩铁一般的事实一件件铸就的,几乎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觉得,他们只需要看看吕二爷会不会放过夏家,而不用去想这夏家能不能斗得过吕二爷。

“给本官站住!”

夏家一行人正朝前走着,一队官差快速地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

领头的是个壮汉,长得五大三粗,面色更是不善。

只离开了万福县一个多月,夏明雄自然是认识眼前之人,在马上拱了拱手,“章县尉,有何贵干?”

“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还敢不下马!”

壮汉直接从身旁军士手中抽出刀来,一刀就朝马头上砍去。

“放肆!”无当军的一个军士自然不惧,立刻拔刀将刀荡开。

壮汉狞笑一声,“好啊,都看见了啊!聚众持械!这伙贼人意图谋反,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动!”

什长大喝一声,十个人围成一圈,将夏家众人护在当中。

壮汉笑容愈发得意,“对抗官差,罪加一等,弓弩手,准备!”

什长面色严肃,沉声道:“你是这万福县县尉?”

“正是你爷爷!”

“无当军执行军务,你最好让开,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壮汉面色微变,旋即看向当日亲手被他送进牢狱的夏家众人,“你他娘的唬谁呢!当我不知道谁是谁啊!还无当军,呸!给我拿下!”

“找死!”

“住手!”

两声暴喝同时响起。

一声来自于严阵以待的什长。

一声来自于一个从不远处狂奔而来的汉子。

那汉子双手负后,以至于奔跑的姿势颇为怪异。

声音一出,壮汉县尉登时停手扭头,脸上瞬间堆起笑脸,“二爷,这帮狗东西还敢回来,你放心,我帮你.....”

吕二虎脚步不停,直接一个飞踹将壮汉县尉踹翻,然后整个人直接双膝屈起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

“夏公子,罪人本来自缚于府中,听闻此间有人作恶,匆忙过来,还望夏公子饶过罪人一条狗命。”

偌大的街道上,瞬间鸦雀无声。

???

震惊的氛围笼罩住整个长街。

众人视线的中央,那个平日里在县里,横行霸道,嚣张跋扈,除了县尊老爷谁都不怕,凶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的吕二虎吕二爷恭敬地跪在地上。

以为是为了摆架子背在背后的双手,实则是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了身后。

一个多月前,被他亲手抄没家产,送进牢狱的夏家众人,则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看着。

这一幕,如梦似幻,冲击着万福县众人脆弱的神经。

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何事!

如今这夏家人,又到底是何身份,只是露面,便能够让吕二爷如此恐惧。

在长街中央,那壮汉县尉也终于反应过来,心头大骇,连忙将手中一扔,一样撅着屁股跪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为他为首的县中兵丁悉数扔下刀枪,跪了满地。

兵刃跌落在石板上,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一下下都敲在了众人的心头,敲出的每一个音符,都是震颤。

夏景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吕二爷无需如此,是非曲直,自有律法衡量,自有官府公论,你这算怎么回事?我夏家仗势欺人吗?”

吕二爷更慌了,膝行两步,磕头连连,“夏公子,罪人一时鬼迷心窍,不敢奢求公子原谅,从今往后我吕二虎愿为公子为奴为仆,当牛做马,只求公子放过我家老小。”

你倒是想得美.......夏景昀心头冷哼一声,扯动缰绳,从旁绕过,直接无视了他。

车队众人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也不说话,直接跟上,缓缓绕过着跪着的众人,朝着县衙方向走去。

那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听在吕二虎的耳中,就如同丧钟越敲越近;

车轮碾过石板的咯吱声,就仿佛绞索在渐渐拉紧。

吕二虎肝胆俱丧,胯下一热。

......

车队缓缓停在了万福县的县衙之外,身后随之移动的庞大的围观人群也一样停步,远远望着。

然后他们便望见了带着师爷站在门口的万福县令钱德宝。

夏景昀这次没有高坐马上,而是翻身下马,走到跟前。

不等他开口,闻讯出来等候的钱县令就高呼,“下官钱德宝,拜见夏公子。”

四周响起一阵难以控制的惊呼。

说着钱德宝更是要下跪,夏景昀伸手扶住,皮笑肉不笑地道:“钱大人,我就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敢当县尊大人如此?”

钱德宝连忙道:“夏公子文采惊世,深得娘娘赏识,我万福县上下与有荣焉,如今夏公子携家眷归乡,下官已是有失远迎,还望夏公子恕罪。”

与有荣焉?真与有荣焉你就不至于当日豁出性命也要拦下阿姊认我之事了......

夏景昀淡淡道:“钱大人想必知我来意,草民今日前来,就是有冤屈申诉,请大人重审当日之案,还我夏家清白的。”

人群中,一个老头捻须轻声道:“果然,夏家人如此兴师动众,就是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

身旁一个小辈立刻问道:“二伯,那以你之见,这夏家人能如愿吗?”

“难!别看这夏家气势汹汹,县尊大人礼遇有加,但毕竟当初之事是县尊大人亲自审的,要让他推翻自己的案子,那不是让他打自己的脸吗?钱县尊久经官场历练,估计会设法推脱。”

场中,钱县令听了夏景昀的话,立刻从身后师爷手中取出一份卷宗和一份判令,双手捧起递上,“夏公子明鉴,夏家之冤屈业已查明,当日之事不过寻常斗殴,且吕二虎启衅在先,同时,吕二虎勾结县中主簿,蓄谋夏家财产,欺上瞒下!”

“今经县中复核,着令撤销原判,将夏家祖产悉数归还,补偿白银一千两。另吕二虎勾结主簿、蓄谋暗害夏家一事,主簿已畏罪自杀,判令查抄吕二虎所有家产,发配劳工营!”

他的声音不小,清晰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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