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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全本小说阅读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桑知语沈辞,是作者“桑葚酒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桑知语沈辞   更新:2024-07-10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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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桑知语沈辞,是作者“桑葚酒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应雨竹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继续说:“分居是大事,分久了,夫妻感情会受影响。桑小姐早点搬回沈家住,以免沈辞哥哥孤单一人,我昨天去沈家找他时,沈辞哥哥看着可孤单了,让人于心不忍。”

确定是找?

不是登堂入室,迫不及待地成为沈家的女主人?

桑知语挺想嘲讽应雨竹,她和沈辞住过的房子,都不嫌弃,不换一栋住?

“让、开!”她没好气地道,实在没耐心看绿茶炫耀。

本以为会和应雨竹纠缠一会,结果应雨竹仿若不小心挡路、一被人说了就快速让路,还做了个道歉的表情。

她表面没翻白眼,心里翻了无数个。

曾经她羡慕过应雨竹是沈辞的未婚妻,能得到沈辞的爱,被沈辞细心呵护,也妒忌过应雨竹,但她现在真心厌恶这两人。

去他们大爷的鬼爱情去,别烦她!

注视桑知语的远去,应雨竹笑容比刚才浓些,眼中洋溢得意,掏出手机,按下拨号键。

电话一提示接通,娇柔绵软的嗓音当即响起。

“沈辞哥哥,你猜猜我在哪里?”

“你不猜?我在拍卖会!”

“你再猜猜,我碰到谁?”

“我碰到了桑小姐,她也来买东西,好巧啊。”

说了几句后,电话那边没声音,应雨竹怀疑信号不好。

没过几秒,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桑知语在拍卖会买东西?买的什么,价格多少?”

“好像是古董,价格八百多万,我跟她打……”

应雨竹后面说的话语,沈辞听得逐渐模糊。

他在想,桑知语哪来的钱买东西?

谁给她钱了?

他母亲,又或是他姑姑?

难怪停掉他所有副卡,她依旧不向他求饶,在外面住着,不回家。

一瞬间,桑知语之所以能闹这么久的缘故找到了一部分。

通话结束的第一件事,沈辞致电管理家族信托基金的人,冷声吩咐:“从这个月起,停止发放每个月给沈凝月的钱。”

然后,他一并切断他姑姑其他获取金钱的渠道。

他母亲的钱财他控制不了,可想让他姑姑过上清贫生活,不要太容易。

***

周二。

眼看将到沈母飞机落地的时间,在上班的桑知语纠结得不行。

沈母叫她和沈辞去接机,是只跟她说了,暗示她向沈辞转达,沈母还是分别跟她和沈辞说?

她去了机场,会不会遇到沈辞?

十分不希望碰到沈辞,她潜意识抗拒接机。

但不去接机的话,该用什么借口来蒙混过关?

纠结来纠结去,她决定请假,去机场一趟。

不管怎么样,沈母对她这位儿媳妇是没得说的,她还没和沈辞离婚成功,就这样伤沈母的心,不够妥当。

来到机场的vip出口通道,桑知语认真专注地看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旅客。

很快,一位衣着打扮休闲又散发贵气的中年女子闯入她的眼中。

中年女子看到她,脸上迅速布满笑容,挥手朝她示意。

是沈母!

她也扬起笑容,惯性地叫:“妈。”

未等她话音落下,地上赫然出现一个颀长的影子,将她的身影给盖住。

随后是耳边响荡一道熟悉的男声,嘲讽意味十足地低声说:“不是要离婚?现在还叫得真够亲热的”

桑知语目光条件反射地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插兜地站在她身旁,不知从哪冒出的,突兀又吓人。

而且,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好像打量她,又像轻蔑不屑。

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赵心妍并非不懂出事故后的流程,而是撞到的车过于昂贵。

她面如死灰:“姐们,这是法拉利!”

“是啊。”苏语宁没立即反应过来,不觉得法拉利有什么不对。

“你还是啊?”赵心妍郁闷,“人家的法拉利少说价值几百万,我的车才十几万,我一个普通人撞到豪车,倒大霉了!”

苏语宁终于反应过来。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安慰赵心妍时,法拉利下来一个气势汹涌的年轻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向她们这边,还使劲敲打车窗。

“妈的,开车不长眼,撞老子!不知道死活,是吧?赶紧给老子滚下来!”

年轻男人凶神恶煞的,苏语宁和赵心妍都不蠢,知道在这种不利于她们的情况下是万万不能下车的,以避免受到伤害。

见她们坐着不动,年轻男人面目逐渐变得狰狞,仿佛是夜行的恶鬼。

赵心妍紧急拨打交通电话,苏语宁则检查车门关得严不严实。

万一年轻男人能打开门,就糟糕了。

两人各自忙碌之际,法拉利又下来一个人。

车子损坏,自然不能在里面待着,徐欣欣犹豫是叫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回家,还是让冯成杰处理完事故,再继续送她回家。

走到冯成杰旁边时,前面的车里有个身影颇为眼熟,她认出是苏语宁。

徐欣欣记起自己上次被苏语宁打了一巴掌,胸腔内顿时燃起熊熊烈火,指着苏语宁,生气地说:“成杰,千万别放过她们!”

新买的这辆法拉利是难得抢到手的限量版,也是冯成杰的心肝宝贝,刚开没几天就撞得明显要返修许久的样子,他心疼得半死。

偏偏撞他的人还不下车,躲着不见人。

冯成杰被怒火控制,更加用力敲打对方的车窗:“下来,下来!”

对方似乎多了帮手,苏语宁和赵心妍都认识的。

一时,两人无语地对视一眼。

真是冤家路窄!

苏语宁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运气也……”

未等她说完,外面的冯成杰丧失理智般,从路边拿起一块石头,直接砸车门上,发出哐哐的刺耳声,同时窗户碎裂,没有东西挡得住他。

密封空间变成非密封,坐驾驶位置的赵心妍不得不直面冯成杰。

对付这种野蛮人,必然要小心斟酌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立马赔笑道歉:“先生,对不起,我不小心撞到你的车了!”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冯成杰目光很不善地扫视赵心妍,然后是是苏语宁,最后是车子。

在现代世界,车子堪比人的门面,人开什么样的车可以侧面表现出人是哪个阶层的,赵心妍开的车是普通人买得起的简单代步车,一看就看得出是便宜货,他将赵心妍和苏语宁判定为底层人。

怒火之下,冯成杰保持了些许理智,也生出点男人的小心思。

大美女无论处于哪种境地,那精致立体的五官都是让人忽略不了的美,他目光移回到苏语宁巴掌大的小巧脸蛋上,将石头扔回到路边:“你们两个下来,谈赔偿!”

徐欣欣接话道:“让她们赔辆新车给你!”

“……”赵心妍嘴角抽搐。

事故责任的结果没出来,就想着别人赔辆新车,脑子有坑。

接收到赵心妍询问她下车不的眼神,苏语宁摇了摇头。

这男的看着会随时打人,她不想下车面对他,以及和她有过节的徐欣欣。


养母下达命令的模样,自己仿佛是她养的一条狗,必须无条件听她的话,若不听她的话,自己便是欠教训,根本指望不了养母尊重自己的想法,秦瑜汐干脆闭嘴。

好在赵心妍懂她,及时进来‘解救’她,顺便送养母离开。

养母是从这里消失了,可她依旧感到窒息。

赵心妍观察了秦瑜汐的表情,若有所思一会后,道:“你养母难搞。”

也许是激动的缘故,沈凝月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还有这套房子的隔音没有特别好,在外面时,赵心妍隐约听清沈凝月说了什么。

秦瑜汐叹气:“何止难搞。”

简直不可理喻。

***

养女听不懂好赖话,老爷子寿宴的前一天,沈凝月想象了一下,养女明天不出现,任由应雨竹顶着‘准沈太太’的名头,差点患上心梗。

因此,她打电话给养女,冷冷地下最后通牒:“要是在明天的寿宴上,我没见到你,你以后别认我这位养母!”

接到这通电话时,秦瑜汐正通过以前帮她和顾琛公证婚前协议的律师,找到了婚前协议的电子版,发给赵心妍。

赵心妍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养母仅说一句话,电话挂得飞快,她心思都在关注赵心妍,琢磨不了养母的意思,等不及赵心妍完全看完协议,按奈不住地问:“怎么样?”

“秦瑜汐,你完了。”赵心妍恨铁不成钢地捶了捶她,“这种丧权辱国的协议,顾琛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才勾得你没脑子地签下。”

“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和他离婚,所以无所谓细看协议上的内容。”

“你们的协议,你确实分不了他的钱,但他能分你一半钱。”赵心妍也是突然想到协议上会存在这个风险,万万没料到协议上真有这个约定。

“!!!”秦瑜汐如遭受重击,一时失声。

“最坑人的来了,上面写着,如果顾琛欠下债务,你们共同承担,离婚后,你也逃不掉帮他还债。”赵心妍轻拍秦瑜汐的脑门,“以顾琛的权势和地位,制造虚假的债务相当简单,你说你完不完?”

“……”秦瑜汐眼前一黑,不禁闭了闭眼睛。

“还有写着,你们婚姻存续期间,有孕育孩子的话,孩子抚养权归顾琛。”赵心妍目光掠过秦瑜汐平坦的肚子,“得亏你没怀孕。”

由始至终,秦瑜汐没想过,净身出户是离婚付出最轻的代价。

“那怎么办?”她首次切身体会到自己和顾琛的差距多么悬殊,顾琛随手一捏就能把她这只蝼蚁捏死。

“拖着。”赵心妍慎重地思考,“人都有逆反心理,你越着急离婚,顾琛越想给你找不自在,但顾琛那边有个白月光,肯定不允许他太久没离婚,到时变成他急着离婚,你可以和他谈判,往有利的方向谈。”

曾经一心一意爱着的人,却成为主宰自己未来命运的参天大树,自己还难以撼动,秦瑜汐心底生出一丝丝后悔。

后悔爱上顾琛,后悔执着地当他的妻子。

垂目扫视显示收到新微信消息的手机,她有些不是滋味。

婆婆:【小宝贝,我在巴黎看到一套珠宝,特别适合你,已经给你邮寄过去,明天派送,你记得签收。】

有养母的前车之鉴,秦瑜汐现在生怕沈母也知道自己要和顾琛离婚,尽量地跟沈母少说话。

不过,沈母给她寄珠宝,必然是寄到沈家,她不会要,应该也拿不到。

因为她前天尝试了,准备趁顾琛去隔壁市短期的出差,想去沈家翻出婚前协议的纸质版,怎料别墅区的大门她都踏不进,问物业就是她非业主,早被列为黑名单,禁止出入。

顾琛比她预想中还要狠心!

再想起养母刚才的来电,她用手撑着下巴,防止沉重的脑袋裂开。

好像她的生活在一夜之间从彩色变黑白色,话语权被他人掌握,乱糟糟又使人心烦。

和赵心妍具体聊完应对顾琛的黑心,秦瑜汐紧接着到大厂面试。

大厂竞争力非常大,遍地是高知人才抢着加入,她那份在普通人中亮眼的简历,跟一些卷王比起来,差劲许多。

唯一有优势的是,她当过盛元集团总裁的助理。

面试官上下打量她:“桑小姐,根据你的履历,正好我们公司的总裁办在给我们总裁找秘书,你试试这岗位?”

秦瑜汐还没定好职业发展规划,面试官不让她面原来投递简历的岗位,未能立即做出最好的反应。

后面大把人等着面试,面试官没时间浪费,见秦瑜汐似在犹豫不决,快速地结束面试,最后说:“要是能进二轮面试,我们会通知你。”

大厂面试往往有多轮,秦瑜汐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回到仍未彻底适应的出租屋,被压下的迷茫又找上她。

想着想着,秦瑜汐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大概是连续多日的休息不好,身体疲惫到了极限,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她是被疯狂的门铃声吵醒的,若非没铃声,估计自己能睡到中午。

暂没养成开门前先看可视门铃的屏幕的习惯,结果她一开门,好几个人站在门口,有男有女,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其中为首的女人说:“您好!”

她大脑没反应过来,两个男人分工作合作,一个摁住她的左肩膀,一个摁住她的右肩膀,将她从屋子里移动出来。

身体不听使唤地前行,秦瑜汐惊恐地眨眨眼睛:“你们想干嘛?”

没人回答她。

就这样,她又惊又怕被强制下楼,随后被塞到一辆加长的林肯车里。

两个男人坐在她的身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犯人,需要警察的牢加看管,而对面的女人满脸恭敬地拿着手机打电话:“沈女士,我们顺利接到人了,在给您送去。”

女人短短的一番话,秦瑜汐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是养母派人来抓她的!

养母要做什么?


沈凝月没结过婚,也没生过孩子,本来想让黎瑜微变成自己具有法律意义的养女,父亲不同意沈家的户口上多一号人,只同意她以养女的名义养着黎瑜微。

父亲忽地说到这个,她眼中闪过警惕:“爸,看您说的,知语最多是任性了点,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她……”

杯盖敲了敲杯身,终止女儿的话语,沈老爷子放下茶杯:“她今天没一件事做得对的,比不上应雨竹的大方得体。当初不是你和博继年母亲逼着博继年娶她,我断然不会让她进沈家的门。”

“是博继年愿意娶知语的,不是我和嫂子逼他的。”沈凝月纠正父亲的说法,“爸,您不是不知道,知语在绑架时受伤了,身体没休养好,她今天不舒服,所以做事欠缺了些。”

“一股小家子气,成天耽误博继年做正经事!我跟你说,你这养女当不了几天我的孙媳妇,你处理,还是我来处理?”

宾客已全部离去,没外人在场,沈老爷子无需考虑脸面,直接对女儿说真话。假如黎瑜微没进盛元工作,他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黎瑜微多当几年他的孙媳妇,如今看来是不行的。

黎瑜微在寿宴上的表现,太过差劲,成不了博继年事业上的左膀右臂,也成不了博继年的贤内助,打理不来沈家和亲朋好友等的往来。

本身有个应雨竹危及养女的的地位,沈凝月就头疼,现在又有父亲命令她处理养女恢复单身,脑袋和裂开了一样。

“爸,您说笑了!知语和博继年结婚三年,他们感情好着呢,您叫我把他们拆散,博继年不得找我这位姑姑算账?他不是小朋友了,我都要看他脸色过日子,我惹不起他,您别为难我。”

她是心知肚明,养女十分在意博继年不爱自己,养女和博继年之间毫无爱情可言,为了父亲不插手,唯有捂着良心说话。

倘若父亲想拆散她养女和博继年也行,将沈家的财产重新分配,她拿到的份额,足以支撑她不必靠家族基金发的钱、再靠博继年给的钱生活,她是绝对没意见。

沈老爷子不评价女儿说的那番话,视线缓缓朝前:“罢了,你没这脑子处理。”

父亲向来说到做到,况且父亲能说出口,表明他不是今天动的念头,应该很早前就有了,沈凝月急忙向送子观音祈祷。

求观音菩萨保佑养女尽快怀孕,顺利生下沈家的继承人,保住沈太太的位置,不要让别的女人得逞。

与此同时,八楼的房间的床上。

黎瑜微脑子混混沌沌地醒来,呆呆地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吊灯。

腰酸骨痛找上门,她终于神志清醒,回想起自己睡着前的一切,顿时火冒三丈,转动眼珠子,找寻博继年的身影。

然而,四周找不到博继年,他像没出现过。

若非她身上留有他制造的青紫痕迹,她真怀疑一切是自己做的梦。

博继年那个混蛋,哪去了?

黎瑜微愤怒地起床,结果双脚一落地,酸痛她差点跪下。

扶着床,她歇了好一会,才勉强站稳。

心底止不住地用毕生所学地骂博继年的粗鲁和无节制,并不够解气,她甚至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脸为什么这么大,理直气壮地找她解决。

明明他有现成的白月光,可以让白月光帮忙解决!

等等,白月光!

此时此刻,黎瑜微史无前例地想到一个问题。


“桑、知、语!”

被连名带姓地叫,应雨竹听得出应雨竹的不悦。

想连名带姓地叫应雨竹的名字,可惜应雨竹是两个字,达不到威慑力的效果。

她干脆又故意地说:“姓沈的!你要是觉得我丢人现眼连累到你的颜面,麻烦你赶紧签我找律师拟的离婚协议,和我解除婚姻关系。”

记忆中,应雨竹称呼他,由一开始的‘表哥’,到含有其他意义的‘应雨竹’,再到黏糊的‘老公’,截止上一刻,应雨竹没听过她对他的第四个称呼。

新的称呼充满讽刺意味,他脸色微变:“别开口闭口是离婚,你言行一致再跟我谈离婚。”

应雨竹理解应雨竹这句话的含义。

怪养母的下药,搞得她吵架不占上风。

不过,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应雨竹保持法律上的婚姻关系。

爱上应雨竹这种男人,为他做过的那些事,宛若她是急速想抹掉的人生污点。

她别开脸,学着应雨竹平时的讥讽语气地轻切一声。

两人相隔不远,应雨竹自然听得到这一声切,脸色渐渐沉下去。

应雨竹才不管应雨竹的反应,正好网约车到了,直接跑路。

作为称职的司机,帮Boss开车门是基础的工作范围,而这时的开门,颇显尴尬,因为他听见Boss和应雨竹围绕着离婚来吵架,吵着吵着,应雨竹还抛下Boss走了。

小心翼翼地瞟了瞟Boss如夜色阴沉的脸色,司机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望着网约车离开的方向,应雨竹耳边仍回荡那句‘姓沈的’。

应雨竹,你做人做事能不这么别扭吗?

一方面结束不了闹脾气,另一方面又持续地和他有接触。

不会等着他哄她回家吧?

做梦!

***

交通事故责任判定的结果出来后,赵心妍想死的心都有了。

责任三七分,她七,冯成杰三。

简单来说,冯成杰的损失她得承担,他那辆法拉利需送回原厂修理,费用初步估算在两百多万,她买车险的那家保险公司的理赔金额上限是一百万,即便保险公司帮她赔了一百万,仍剩一百多万是她要赔的。

现有资产的价值不足百万的她,满脸愁容地跟应雨竹诉苦:“撞了一辆豪车,不止一夜回到解放前,还负债累累!”

“赔多少?”应雨竹不信在派出所时冯成杰说的不用赔偿,徐欣欣一定从中作梗,“很多吗?”

赵心妍伸出两根手指,示意应雨竹猜一猜。

“二……”应雨竹原想猜二十万,转念思考二十万不值得赵心妍愁得快哭出来的表情,“两百万?”

“是两百多万!”赵心妍痛心疾首,“我破产了!”

曾经花钱不眨眼,没为钱烦恼过,如今处处体会到钱的重要性,应雨竹倒吸一口冷气:“这钱你没有啊!”

她清楚赵心妍的财务状况,根本拿不出两百多万。

“是啊,我完了。”赵心妍掰着手指数数,“以我的年收入算,我三十岁前可能都在为赔偿打工。”

“是一次性赔偿,还是分期赔偿?”

“不管何种支付方式,两百多万是板上钉钉的。”

“那怎么办?”应雨竹有心帮赵心妍赔偿这笔钱,可她不是沈太太了,自己账户的钱已不足三十万。

“凉拌,送我上天。”赵心妍自暴自弃。

“要不要我回沈家拿点首……”

没说完,手机响了,看到又是应雨竹律师打来的电话,应雨竹毫不犹豫地挂断。

律师连着三天来电,做的同一件事,就是叫她去验伤,方便他们拿到验伤报告,好去立案,然后告徐欣欣蓄意伤人。


从今以后,看她不把他从她的世界彻底清除。

陪同应雨竹看资料看得好好的,赵心妍忽地见到她突然抽了张纸巾,凶狠地揉成一团,满脸嫌弃再扔到垃圾桶里,眼前闪现问号:“你抽哪根筋?”

应雨竹狠狠瞪一眼垃圾桶里的纸巾,宛若瞪了应雨竹般,微微咬牙道:“想到令人反胃至极的垃圾,控制不住自己。”

应雨竹于如今她的而言,比不可回收的垃圾还恶心。

同时碰应雨竹,还碰她的烂黄瓜!

自打从庄园回来的几天,她每天早晚各洗一次澡,极力地想洗掉烂黄瓜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和痕迹。

这两样东西是可以消失的,偏偏她心理上的洁癖好不了。

只要一想起应雨竹那根烂黄瓜,她剁碎它的心都有了。

赵心妍疑惑:“什么垃圾?”

应雨竹磨牙;“应雨竹。”

“我们说工作,你脑子装着狗男人?”赵心妍死亡微笑脸地注视应雨竹,“吃饱撑着了?”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应雨竹没好意思跟赵心妍说,自己前几天被养母抓去参加沈老爷子的寿宴,还被养母下药,搞得自己和烂黄瓜睡了。

虽说整件事她失望又生气,但说出去,莫名为自己增添几分可怜的色彩,她不想以此来给人自己在卖惨的错觉,或是让人觉得她可怜,她没脆弱到那地步,能够自己挺过去。

况且,她已经不止和应雨竹做切割,也开始和养母做切割、划清界限。

不影响的是,她依然会报答养母的收养之恩,其他的暂时就没有了。

赵心妍相信应雨竹的话,教完她面试技巧,模拟面试官会问她的问题,帮她想好回答,然后带她去商场买几套过得去的正装,打扮精致点地去复试。

第二天下午,应雨竹提前十多分钟到达巨象集团。

复试的面试官不是人事,而是总裁办的人员,她拿捏不准对方具体身份,还是发挥良好地应对对方的任何问题。

直至对方说:“最后一轮面试是由我们张总面的,我带你去另外的会议室。”

她跟着对方坐电梯上楼,未等她们进入会议室,旁边发出一道女声。

“这不是沈太太吗?”女声透着一点不解,“我们公司和盛元集团无业务往来,沈太太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

“张总好!”

应雨竹没作出反应,与她一起的人员先恭敬地打招呼了。

即使她是愚钝之人,不用看刚才说话的人的相貌,也能从中窥探到关键信息。

张丹缨跟她说话,说明清楚她的身份。

来参加复试前,她没想过这类的问题,只希望自己快点拿到offer。

她思绪微乱,张丹缨已走到她的身旁。

也许是见她迟迟不说话的缘故,张丹缨审视般地打量她:“沈太太?”

以前最喜欢别人叫她为沈太太,现在一听到别人这样称呼她,感觉和应雨竹羞辱她的语气有几分相似,应雨竹硬着头皮地纠正道:“张总,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应雨竹没开口承认身份时,张丹缨实则有点怀疑。

毕竟,应雨竹掌控盛元集团这般的庞然大物,他的妻子自然也受万众瞩目,张丹缨和应雨竹没正式认识,但在几个场合见过应雨竹带应雨竹出席。

那几次应雨竹浑身上下全是高定,连每根头发丝都显露精致,华丽、漂亮得璀璨夺目,与她仅穿着普通的正装、脸上画着淡妆、扎了个低马尾的样子相比,她今日不是不漂亮,是一下子没了属于上流圈的光环。


“我是好心提醒你。”蒋霆俨然一副善人做善事的模样。

“提醒我什么?你算哪根葱?用得着你提醒吗?”宋知语不信蒋霆对她有好心提醒,摆明是故意拿裴珩和应雨竹晚上一起待着来刺痛她。

“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蒋霆尾音拉得长,落入宋知语的耳中,便是百分百看她笑话的意味。

她甩了个冷眼:“呸!装模作样干嘛呀?你要有能耐,当着裴珩的面说这些,别成天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说罢,她绕过蒋霆,继续往别墅区的大门口走。

没料到,被她怼完后,蒋霆回到车里,缓缓开车靠近她的身旁。

“上车,送你一程?”

蒋霆的好心,她不稀罕,自是当做没听到他说话。

宋知语一个劲地笔直走路,蒋霆没跟她多远,随即加速走了。

惹嫌的人不在了,宋知语也没多轻松自在,回想几次蒋霆说的话。

A市上流圈人人都知道应雨竹马上成为新的沈太太了,沈母今天刚回国,裴珩就亟不可待地带应雨竹陪沈母,可想而知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不知会过多久,沈母就欣然接受应雨竹当儿媳妇呢?

她不认为沈母非自己当儿媳妇不可,只是一想到自己能被人轻轻松松地取代,这个世界上没个活人非常爱自己,心底深处涌现一丝难过。

与此同时,开车开出大门口的蒋霆,正在与裴珩通话。

“我在我住的地方遇见嫂子了。”他简短地说明情况。

“然后?”裴珩冷淡地问。

“嫂子心情好像不好,骂了我。”蒋霆若有所思地停顿,“嫂子没开车,我想送她一程回家,拒绝了我。”

“她骂你,你找我主持公道?”

“不是,是……”

“忙,挂了。”裴珩极少理会宋知语骂谁,因为宋知语有时脾气就是很差,发作不看场面、对方是谁。

蒋霆被宋知语骂,他压根提不起兴趣主持公道。

退一步,纵然他想主持公道,宋知语也不服,反过来会跟他大闹,何况他最近一样被宋知语骂过。

记起在庄园时,她骂自己‘烂黄瓜’,他脸色不禁一沉。

听着断线的嘟嘟声,蒋霆重拨电话。

“究竟有什么事?别讲宋知语骂你的那些废话。”

手机中传来裴珩不耐烦的话语,他将车停路边上。

“我说句难听的,嫂子是不是太任性妄为了?她不止代表她,还代表你沈总的颜面,你不让她修炼修炼?”蒋霆叹口气,“话说回来,上一任嫂子比较识大体,人……”

嘟嘟声又响起,裴珩挂了电话。

蒋霆挑了挑双眉,改给应雨竹发微信。

【沈太太的位置还没到手,进度慢了点。】

另一边的应雨竹,恰巧也在看手机。

蒋霆的消息,她完整看完,默默望了一眼板着脸的沈母。

【好事不怕晚!】

按下发送,应雨竹放好手机,亲热地叫道:“林阿姨,这茶您喝着喜欢吗?”

沈母瞥了瞥应雨竹送的茶,没好气压在心底,表面淡淡地回应:“一般。”

儿子送她回家休息,晚上把应雨竹带来,还是在她刚表明对应雨竹不喜后,存心气她的吧?

谁说儿子是温暖的皮夹克,分明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讨债鬼。

应雨竹往沈母靠了靠:“林阿姨,我做的护肤品牌,产品即将上市了,需要一些渠道打开销售,裴珩哥哥说您能帮我。”

沈母脸顿时黑下去:“帮不了。”

瞟了瞟拿着手机就去别处接听电话的儿子,这会走了回来,她仍没好脸色。


不知过了多久,桑知语脑袋极痛地醒来。

周围漆黑,还伴随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是死了吗?

桑知语害怕得打了个冷颤。

无意识地动了动双手,是被绑住的,她反应过来自己没死。

眼睛适应黑暗后,她环视四周,没再看到绑匪三人的身影,应雨竹也不见了。

什么情况?

当她疑惑不解中,一束刺眼的灯光忽然亮起。

“太太在这!”

谁说话?

沈辞带人来救了她吗?

桑知语欣喜地试图站起来。

可惜手脚没解绑,她无法站立。

见状,用手电筒照她的那个人急忙跑来,边将她扶起,边问:“太太,您没事吧?”

“我头很痛。”桑知语不认识眼前人,但对方既然称呼她为‘太太’,又帮她解开手脚的绳子,说明他是专门来救她的,“你是沈辞的下属吗?沈辞来了吗?他在哪?”

“我是沈总的保镖,他来了,他……他在……”

眼前人的支支吾吾,桑知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怎么了?难道和绑匪搏斗,受伤了?”她猜测。

“呃,沈总在外面,我扶您出去。”

眼前人似在遮遮掩掩,桑知语皱了皱眉。

被扶着走出废弃车间,入目是空旷的草地,上面停放了许多车辆,其中一辆车牌号为‘A999999’的黑色布加迪最为显眼。

她认得这辆车,是沈辞最常开的车子。

“沈辞是在车上吗?”

未等她话音落下,在不远处相拥的一对年轻男女闯入眼帘。

沈辞和应雨竹!

应雨竹埋首在沈辞的胸膛,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沈辞笔直地站着,微张的薄唇明显在说话,平日淡漠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莫名多了三分柔情,此时此刻的他们像极热恋中的情侣,男朋友正在安慰受惊的女朋友。

并且,他们身旁围绕了好些人,有警察、医生和应家人等。

这些人脸上都布满关心。

眼前一幕的冲击力过于强大,撕碎桑知语刚才那点可怜的幻想。

沈辞忽略了她,可终究是来救她,多少对她有点情分吧?

现实狠狠地打她的脸!

沈辞不是来救她,她只是他来救应雨竹的附带品罢了。

由始至终,她都是空有其名的沈太太,不在沈辞的心里占据位置。

而沈辞爱的是谁,显而易见。

桑知语心如刀割,眼角渗出些许泪光。

扶着桑知语的保镖察觉到桑知语的异样,也理解桑知语为何这样。

毕竟,桑知语是沈辞明媒正娶的沈太太,当前沈辞却和其他女人相拥,没留意到她这位原配,难免不受影响。

保镖忙转移她的注意力:“太太,您站在这,我叫医生过来给您检查身体。”

桑知语听不到外界的人说话,满脑子都在想。

同是遭到绑架,应雨竹拥有全部人的关心和担忧,她有什么?

不,应该问她算什么?

不识趣地插在沈辞和应雨竹中间的第三者?

沈辞不爱她,他白月光又回来了,现在他早已成为沈家继承人,正式接班家族企业,将企业价值翻了一番,应家也没找到比他优秀的女婿,沈辞该跟她离婚,继续和应雨竹再续前缘了吧?

站在应雨竹和沈辞身旁的王仁和,看见前方站着不动的桑知语,瞥了瞥黏在沈辞怀抱并哭哭啼啼的应雨竹,随后提醒道:“沈总,太太找到了!”

闻言,应雨竹余光环扫四周。

只见桑知语犹如木头人,定定地看着她和沈辞。

她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更加抱紧沈辞的腰身,害怕夹杂撒娇地道:“沈辞哥哥,你不知道那三个绑匪多可怕,把我绑到这里,还好你及时……”

话没说完,她身体晃动。

等她回过神,沈辞把她推开到一边。

随后,应雨竹看见沈辞不知为何脱下西装外套,扔给他的助理王仁和拿着,并拧眉命令:“拿去垃圾桶扔了。”

荒郊野岭的,哪都可以当垃圾桶,王仁和便即决定找个远点的地扔掉。

王仁和走开,视线瞬间没有遮挡,沈辞得以和桑知语四目相对。

女孩一头黑亮的长卷发稍微凌乱,纤细的身躯在微风的吹拂下更显瘦弱,大抵是受到惊吓的缘故,七魂六魄没有归位,往常总是对他笑吟吟的脸,现在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苍白。

“你怎么样?”

男人向她走来,问话略显漫不经心,毫无关心。

桑知语自嘲地嗤笑一声:“死不了。”

沈辞上下打量她。

从外表看,没看到她身上明显受伤的样子。

再看带来的两个医生被应家人拉住,在给应雨竹检查。

“等医生帮应雨竹检查完,再让他们帮你检查。”

依照桑知语强大到不能再强大的心理素质,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不像应雨竹那般娇弱,而且桑知语脸皮厚度惊人,纵然他们还没结束冷战,但只要他搭理她了,她定会顺杆子往上爬。

沈辞等着她立即扑到他的怀里,倾诉、求安慰等一条龙。

岂料,场面不按他预想中的上演。

桑知语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今天的一切遭遇,都在提醒她,不要抱着可悲又虚无缥缈的幻想了。

偷偷暗恋沈辞四年,用了两年成为他的妻子,又结婚三年,足足十年的时光,无论她如何千方百计想让他爱上她,于他而言,她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和沈辞没有未来了。

与其提心吊胆地害怕沈辞哪天提出离婚,受尽煎熬,不如自己亲手结束这段永远只有她在唱独角戏的婚姻。


“沈辞哥哥,林阿姨说帮不了我。”应雨竹站起来,状若委屈地望向沈辞。

“妈,为什么帮不了?美容行业你不是大把资源吗?”沈辞坐回到原先的位置,“雨竹创业初期困难,你拿出一点,她受益无穷。”

沈母无视儿子的话,朝管家说:“送客!”

一时辨别不清沈母说的客是哪个,或应雨竹和沈辞都送走,于是管家站在原地,打算好好地想一想。

沈母简单粗暴地指了指应雨竹。

应雨竹眼神发出求救信号,沈辞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管家先行一步,将应雨竹的包包拿起,并做出送她离开的手势。

沈母命令般地说:“沈辞,你坐着别动。”

改变不了沈母的逐客令,沈辞也救不了自己,应雨竹起身离开。

管家一送走应雨竹,沈母目光锐利地注视儿子:“你当我扶贫办的工作人员?扶贫应雨竹,亏你想得出来!”

相比其他豪门贵妇,沈母不是等着丈夫和孩子供养的闲人,手里实打实地有通过自己努力而得来的事业,在商界拥有一席之地,但儿子在沈家继承人选拔赛落败时,她日子也不好过,差点事业尽毁。

这几年,儿子取得巨大的胜利和成果,自己事业连带恢复,居然被儿子让扶贫,假如扶贫对象是别人,她兴许会答应,大方拿出资源。

扶贫对象是应雨竹,她气得两眼发黑,接着说:“知语提出和你离婚的节骨眼,你要把心思放在知语身上,不要用在其他无关的女人的身上!”

“我不用花心思在桑知语身上,她也不会舍得和我离婚。”沈辞顿了顿,“你不帮雨竹,我只好自己帮了。”

“帮帮帮,你就知道帮一个抛弃过你的人!”沈母腾地站起,“还一口一个雨竹,叫知语则是连名带姓,你听听你自己像什么样!”

“谈不上雨竹抛弃我,是应家强行送她出国、解除婚约。”沈辞也站起来,“应家现在给不了她多少资源创业,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帮一帮她,没什么。”

儿子直接忽略自己的后一句话,沈母气到极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不喜欢这位你爷爷给你定下的前未婚妻。”

“雨竹没有特意讨好你,所以你不喜欢她。你喜欢桑知语,是因为她无时无刻不讨好你,你的双眼被蒙蔽,看不出桑知语的所图。”

儿子笃定的语气,听得沈母怒不可遏:“我不跟你扯这些,总之你明天带知语来这和我吃饭,如果我看不到你俩同时出现,有你好看!”

沈辞微抿唇角:“妈,桑知语的讨好,对你就这么有效吗?”

“起码她不气我,是贴心的小棉袄!”沈母数不清儿子从小到大气过她多少次,犟脾气和他早逝的父亲一模一样。

“是贴心,还是贪心?妈,你要分清楚。”沈辞没少见过桑知语从他母亲那里得到好处的真面目,那种贪慕虚荣无处可藏。

而且桑知语叫他母亲为妈,在他们没结婚前就开始叫了,对比她把她的养母多年如一日都叫阿姨,谄媚之心昭然可见。

沈母指了又指儿子,硬是被他气得一句话不想说了。

一见管家回来,她迅速下令把儿子也送走。

走出母亲的住所,沈辞看了看手机。

【沈辞哥哥,林阿姨不帮我,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

【我理解林阿姨为什么不帮我,毕竟当年解除婚约是我们家主动的,她心里难免有气,你千万别因为这件事而和林阿姨闹别扭,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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