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精品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

精品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桑知语沈辞是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桑葚酒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桑知语沈辞   更新:2024-07-09 04: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知语沈辞是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桑葚酒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精品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应雨竹当了沈辞多年的未婚妻,两人解除婚约时,离成年过去了三四年,正是热血方刚、又是好奇和想探索这方面的年纪,他们是否发生过关系?

一对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年轻情侣,恋爱很久都不发生关系,在观念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是不常见的。

也就是说,沈辞肯定和应雨竹发生过关系。

和沈辞没在一起前,她是管不着沈辞和应雨竹怎样的。

可是谁不想自己第一个爱上的人,无论什么样的第一次都属于自己呢?

这本身就存在遗憾,再者,应雨竹从国外回来,沈辞又和应雨竹接触颇多,他们早背着她旧情复燃,沈辞相当于轮流地游走在两个女人身上,岂不是应雨竹用过的东西,她紧接着也用了?

如此,沈辞和肮脏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想一想,她胃里掀起风浪般的翻腾,yue了。

忍着恶心劲,桑知语去洗漱。

就在这时,沈辞重新回到房间里。

发现本应躺床上的人不见了,他环视四周。

洗手间传出微弱的水声,桑知语应该是在那里。

桑知语结束闹离婚的手段不光彩,看在她白天还算将他伺候舒服了的份上,只需她日后别没事给他找事,安分守己一点,他暂且放她一马。

沈辞不知道的是,站洗漱台前照镜子的桑知语口中念念有词,全是对他祖宗十八代的亲切问候。

当她走出洗手间的一刹那,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

男人不像她的身体酸痛,反倒精神奕奕,还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眸中情绪颇为复杂,但她依稀辨认出其中有满足。

她拳头痒痒的,想狠狠骂一顿沈辞,也想狠狠他一顿。

未等她有所行动,男人主动向她走来。

前方的光线被挡住,桑知语恶狠狠地瞪向沈辞:“说别人不要脸,你更……”

话说一半,让她意想不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一拉,随即身体不听话地跌入沈辞的怀抱,整个过程不超三秒。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同,男人比女人容易拥有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意味着男人的怀抱要比女人的怀抱宽敞和温暖。

白天见到应雨竹也曾在同样的怀抱中,她半点感觉不到温暖,而先前花了极大力气压下胃里的翻腾,顷刻间重现,使她嗓子如同被异物堵住,隐隐作呕。

男人却埋首在她的发丝,似是想嗅出她用什么样的洗发水般,耳边听得他真切的呼吸声,并且男人双手不规矩了,指尖悄悄地来到她的衣角处,随时蓄装待发的样子。

并且,他非请求、夹杂命令地说:“再来一次。”

对方这一举动,桑知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她后退几步,离沈辞远远后,咬牙切齿地骂:“你要不要脸?管好你那根烂黄瓜,别再来骚扰我!”

想到她和应雨竹共用过一根烂黄瓜,沈辞不把她当人来平等相处,将她当廉价商品,那些对他不能立即抹的爱意都化为了乌有,只剩下厌恶和愤怒。

眼前的女孩是有拒绝过他,可后面在床上越来越配合,使他沉沦其中,这一觉醒来,又换成拒绝,还骂他——

烂黄瓜?

沈辞脸色不由微微一沉:“你的花样能再多点吗?还有,你会不会说话?”

“呵!”桑知语正面对着沈辞,视若无睹他不好的脸色,故意跟他唱反调,“烂黄瓜!烂黄瓜!你就是一根人人嫌的烂黄瓜!”

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盛元总部大楼。

王仁和在一楼拿完东西,准备坐电梯回顶层。

不料,意外瞥见一个几天没见的身影。

桑知语。

他面露些许惊讶:“太太,您身体康复,出院了?”

“嗯。”桑知语回以礼貌的颔首。

王仁和看不出桑知语康复的样子,主要是她有些憔悴和疲惫。

桑知语迎上王仁和的目光,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习惯沈辞给予她最优渥的物质,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又过普通人的生活,昨晚躺在舒适度不够的大床,望着狭小的房间,搞得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将近天亮时才眯了眯。

王仁和问:“那您今天来是找沈总,还是恢复工作?”

他和桑知语是同一岗位没错,但桑知语本质和打杂没区别,谁让她资历不如他深,也没将心思用在工作上,又有老板娘的名头罩着,多的是人抢着帮她干活,导致她缓慢成长,干不来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说,公司缺少桑知语,根本不影响运转,她在不在都无所谓。

桑知语并未回答王仁和的问题,径直地进入电梯内。

不回答就是回答,王仁和也不敢追问,跟上桑知语的脚步。

“沈辞在他办公室吗?”

当王仁和以为要沉默地坐完这趟电梯,桑知语突然开声了。

他思索几秒:“沈总在开高层会议。”

走出电梯后,王仁和目送桑知语进入总裁办公室。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桑知语过于平静,仿佛前些天的绑架经历是幻象,也不在意沈辞身边多了个亲密的前未婚妻,她没有脾气的吗?

与王仁和的错觉相反,桑知语内心根本不平静。

赵心妍说她和应雨竹被绑架的事,传得到处都是,还伴随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她这些天刻意地控制自己不要想,怎知一出门见人,别人全是无声地表达他们知道,并明显地表达他们的恶意。

相较她从大门口进来遇到的好些人,王仁和显得正常多了,看她的眼神没有夹杂同情、可怜和幸灾乐祸,他们像等待着她跌落枝头,被沈辞扫地出门。

扫看周围,摆弄自己亲手布置过的物件,她视线停留在办公桌上的相框。

里面装着她和沈辞的婚纱照。

她笑得满脸灿烂幸福,沈辞则神情清冷倨傲,十分鲜明的对比。

从前爱不释手的照片,如此变成嘲讽她痴心妄想的存在。

她和沈辞这场婚姻,沈辞本就不情不愿,甚至一开始连女朋友的名分都不愿给她,她是他不被他看上的地下情人,只得夜里和他同床共枕……

不对,是获得他的允许,她方能和他同床共枕。

没有他的允许,她连他的床都不能靠近。

不知沈辞什么时候开完会,桑知语懒得等待,干脆先在盛元内部办公软件中发起离职申请的流程,然后回自己的办公室收拾物品。

收拾收着,她意识到,普通员工离职,好歹有工作要交接,而她根本没工作交接。

与此同时,楼下的会议室里。

灯光昏暗,PPT页面投影在墙壁上,一位高层正在讲解。

将要讲完,高层意犹未尽,打算给自己鼓鼓掌之际,却是看见坐主位上的沈辞面色略微凝重,更多是使人看不透的幽深。

高层立即收回张开的双手,大脑疯狂反思自己是否说错话,琢磨许久做好的项目计划书哪里出现纰漏,以至于招来沈辞不满。

“说完了吗?”

淡漠四字响起,说话人正是沈辞。

霎时,高层如临大敌,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沈总,我这份计划书不是最终版,您……”

“散会。”

高层傻愣地注视沈辞。

随后,沈辞踏出会议室。

面对此状,其他高层也有点懵。

会议提前一个多小时结束,令他们措手不及。

不是说讨论的重点项目,今天要出个结果吗?

没过多久,高层们终于知道沈辞为什么临时散会,原来是应雨竹到这里了。

若拿古代来打个比方,他们是沈辞身边的重臣,自然清楚沈辞这位君王的许多事情,知道桑知语是如何一步步从沈家不起眼的养女高升成沈家女主人,也比别人清楚桑知语多不受沈辞的待见。

如果应雨竹取代不了桑知语的位置,他们也不看好桑知语会一直当着沈太太,毕竟,他们多次亲眼所见沈辞对桑知语的容忍度越来越差,一句话不想和桑知语说,满满的排斥桑知语靠近他。

换不换新老板娘,未成定局,他们不用急着讨好新老板娘,倒是希望沈辞尽快甩掉桑知语这位包袱。

从桑知语死赖着要进盛元工作后,沈辞的工作效率肉眼可见地变慢了点,一切主因桑知语是个烦人精,没见过比她还爱粘人的人,恨不得和沈辞是连体婴,沈辞去哪,她就跟到哪。

甚至沈辞去一些工作需要的局,一有条件优越的富家千金或是女强人在场,她会紧张兮兮的,生怕出现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把沈辞抢走,几次把场面弄得怪尴尬的,给沈辞拖后腿。

他们默契地认定,桑知语和老鼠屎无异、上不得台面、净会搞破坏,甚至背地里悄悄打赌,沈辞还能忍受桑知语多长时间,便把桑知语踹了。

如今,沈辞不在会议室,他们小声地议论:

“不知我们的老板娘这会在做什么?”

“是一门心思想粘着我们沈总,还是先找应雨竹的麻烦?”

“……”

高层鄙夷不屑的话语,在忙着收拾物品的桑知语是听不到的。

闲暇之余,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离职申请被批准没。

理论上,沈辞是她的上级,她的离职要经过他的批准。

沈辞还没动静,她的内心却泛起惆怅。

好歹是她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意义总是不一般的。

何况自己是满怀期待地来,总觉得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和沈辞相处,他终有一天会看见自己的好,爱上自己,最后——

认清残酷的现实,满怀失落地离开。

收拾好物品,桑知语感觉沈辞该开完会了,又去他的办公室。

在盛元做事,从未遭受过阻拦,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而后立即开门。

不同于四天前在医院和沈辞谈离婚、谈得自己被羞辱的临近崩溃,她这次特意调整心态,心想无论怎样都要稳住情绪,不可以被沈辞三言两语打击到。

可是,门打开的一刹那。

一男一女的两张脸庞映入眼帘。

沈辞和应雨竹。

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相隔的距离极近,应雨竹上半身差点就靠着沈辞。

纵然沈辞神色是一贯的清冷,但两人之间散发一股若有似无的旖旎。

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自己职业的特殊性,是断然不可以有被法律惩罚的问题,她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得慌。

桑知语一怼徐欣欣,她紧接骂道:“你也不拿副镜子照照你那张丑八怪的脸,你不仅人丑,还相由心生,心和脸一样的恶毒。”

徐欣欣呵一声:“你和桑……”

“吵什么吵?这不是菜市场,是派出所!”警察目光严厉地扫向对面的三人,“不和解,你们是不是都想被行政拘留?”

“我们同意和解。”赵心妍收起怒火,化身工作时的样子。

赵心妍说的‘我们’包含她在内,桑知语不想再出声。

尴尬和丢人的情绪褪去,望着屹立在自己正前方的沈辞,他听见她们三个的话语,由始至终都保持不耐烦,没有露出过别的表情,她惊觉自己已经能做到平静如水。

“我不和解,她们有错在先,起码向我赔礼道歉,在拘留所蹲几天。”徐欣欣说得理直气壮,半点不担心自己遭到桑知语和赵心妍的报复。

根据可靠情报,应雨竹马上取代桑知语。

没有了沈太太名头的桑知语,等同蝼蚁!

赵心妍是桑知语的朋友不假,然而开着一辆破车,浑身散发穷酸味,显而易见地不是上流圈子的人,她叫冯成杰坚定地让赵心妍赔偿,就够赵心妍喝一壶的。

此类事件,尽可能地调节双方和解是常规的操作,两人同意和解,一人不同意和解,警察只需搞定徐欣欣,脸色比刚才还严厉些:“监控显示,是你先动的手。”

“我……”徐欣欣试图狡辩。

这时,派出所先后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赵心妍的母亲赵佳丽,一个是徐欣欣家的管家。

赵佳丽着急地快步走到女儿的旁边:“心妍,什么事?”

说完,赵佳丽见到桑知语也在、脸上是几道交织的挠痕,不禁关切地问:“知语,你脸被谁挠了?”

作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赵佳丽大半辈子活得循规蹈矩,没跟警察打过交道,忽然有警察电话通知她来派出所,一路上,各种忐忑和忧心。

好朋友母亲的询问,桑知语觉得这才是关心她的人的反应。

和沈辞的不耐烦一比,她深感自己真是瞎眼,过去的五年为什么就视而不见沈辞除了在床上做那件事对她稍微热情点以外、其余时候对她冷血无情得可怕。

她侧目扫了扫徐欣欣,忍着不翻白眼。

谁挠的桑知语,一目了然,赵佳丽迷糊具体发生了什么。

警察催促道:“你们家属别站在这,先去交罚款。”

罚款是必须要交的,赵佳丽和徐家的管家都跟着另一位警察交罚款了,家属里剩沈辞仍站在这。

见状,桑知语不由心想,沈辞九成九是嫌她烦,待会转身走人,和之前她被绑架般,没闲心管她的死活。

使她始料不及的是,念头刚在脑海抹去,沈辞开口说话了。

“徐小姐,虽说我不清楚事情经过,但桑知语脸上的伤是你弄的,凭这告你蓄意伤人,不难。”

她颇感惊讶地看向沈辞。

他站她这边?

同样始料不及的,还有徐欣欣。

事情发展超出预期,沈辞帮桑知语出头,徐欣欣愣住。

在桑知语和徐欣欣的注视下,沈辞拿出手机,不知致电谁,用吩咐的口吻说:“我在xx派出所。”

情势不好,徐欣欣立马改口说:“沈总,刚才我说的不和解,是我说错了!您别误会,我并无蓄意伤人,您……”


今天被迫来这里,再一次血淋淋地认识到现实,应雨竹不爱她,不会维护她半分,更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人来平等对待。

明确告知他,她不愿意帮他解决需求,他接二连三地让她伺候他,还点明要把他伺候舒服!她于他而言,好比是一件廉价的商品!

“我跟你说过,我的耐心你弄没了!”应雨竹也站起来,眸中的火焰褪去一些,但沸腾的血液叫嚣的渴望消失不了。

“我管你有没有耐心!”应雨竹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未等她走出几步,手腕被紧紧抓住。

应雨竹宛若一座大山地堵在她的面前,不仅挡住她的去路,还动作快得离谱地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床。

“既然你想玩欲迎还拒,我陪你玩玩!”

男人的话音未落,应雨竹感觉到自己后背靠着的东西是床垫。

便即,她双手被合二为一地被握在一只大手里。

应雨竹神色不渝地单手解开他的领带,接着一圈圈地缠绕她的双手。

“你绑着我的手,干嘛?你神经病吗!你放开我!”大概是中了药的缘故,她力气慢慢地被削弱,发挥不出刚才的大力,挣不开领带。

“省点力气,等会叫别的声音。”应雨竹好心地提醒。

实在是一点点耐心都没,身体不允许他拖延得太久,他非常非常需要应雨竹的配合,绑住她作乱的双手是简单有效的办法。

这都是她自找的!

五年前已经吃过一次苦头,既然她现在还想吃一次,他不介意成全她。

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双脚又在应雨竹的掌控下,应雨竹动弹不得。

生气使她怒目圆瞪,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最好马上……”

“吵!”

一个字说完,应雨竹用薄唇堵住女孩吵闹的红唇。

仅是简单地碰触到,还没做其他,仍给他带来丝丝的满足,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不再满足于此,进行下一步的索取。

失去行动自由,男人从蜻蜓点水的亲吻逐渐发展成强势的攻城略地,加上两人早已极其熟悉对方的身体,男人十分清楚怎么令她招架不住、向他‘投降’,应雨竹也受到药效的影响,无意识地从开始的激烈反抗转变成配合。

一场甘甜的风雨正在悄悄降临,两人宛若身处大海的一条小舟,几度浮沉,最后同时到达欢愉的岸上。

***

夜幕下,白天举行寿宴的庄园由喧嚣归于平静。

身为筹办寿宴的负责人,寿宴完满地结束,安插好的佣人向她汇报过应雨竹一直在八楼,沈凝月的心情别提多美妙了。

人一高兴,容易得意忘形,她没到这种程度,但眉眼依然流露出真实情绪。

自己女儿,沈老爷子是大致了解的。

见她不时地偷摸笑一下,他目光几次扫去:“凝月,你悄悄开心什么?”

父亲的发问,沈凝月适当地收敛:“我是想到爸您这个寿宴,我办得很好,而且您老人家八十岁了还身体硬朗,只有一些小毛病,我做女儿的,打从心底开心。”

女儿是不是说谎,沈老爷子看得出。

他没拆穿女儿,给她面子,说起别的事情。

末了,提到女儿的养女,他脸色严肃几分:“应雨竹说是你的养女,可你没办过正式的收养手续,她嫁给应雨竹,也不意味是我们真正的沈家人,她越来越不懂事,你知道你自己要做什么吗?”


当前解决赔偿款是迫在眉睫,她没空搭理律师,也不准备验伤。

她和徐欣欣之间的过节有些像糊涂账了,大家都动过手,上了法庭,徐欣欣一旦拿出自己被她打耳光的证据,她获胜的几率也不大,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复杂。

思考重新回到赔偿款上,她依然想着沈家:“我之前回沈家拿私人物品,我没拿我的首饰,我看我能不能再回去一趟,拿点出来卖钱?”

她那些首饰,最便宜都花了几十万买下的,其中也有别人送的。

不拿涉及裴珩的钱买的,她拿别人送的去卖掉,能解赵心妍的燃眉之急。

“你不是说你进不了沈家的大门吗?”赵心妍不赞同苏语宁回沈家拿首饰,“别回了,免得遇到裴珩。”

“是进不了,但是……”除开沈家的物品,苏语宁想不到其他可以快速凑够两百多万的办法。

赵心妍名下就一辆车,家里倒是有套房子,虽然A市房产是值钱的,可卖掉家里唯一的住房,她母亲没住的地方,也对不起母亲。

苏语宁想了又想:“能去哪里借钱吗?”

“我试试问亲朋好友借钱,向银行贷款。”赵心妍一脸认真地道,“你我今年运气都差到爆,是不是该找家寺庙拜一拜,求财转运?”

“运气确实不怎么样。”苏语宁低头看沈母最新发来的微信消息。

【小宝贝,我下周二上午回到A市,你和裴珩要来接机哦。】

浏览完消息内容,她十分头疼地揉揉额。

沈母即将结束度假,启程回国,还不知道她和裴珩的现状,指定他们接机,看似正常的要求,实则她很为难。

沈母应该会和她的养母一样,肯定不同意她和裴珩离婚。

又多了一个难以搞定的长辈要应付,烦!

裴珩就不能快点把应雨竹扶正,把她养母和他母亲通通搞定?

考虑到赵心妍急需资金,苏语宁给自己留了未来两个月的生活费,便将二十五万借给赵心妍,能帮赵心妍凑一点赔偿款是一点。

也意味着她必须要在两个月内找到工作,否则会饿死。

这时,张丹缨向她抛出的橄榄枝格外诱人。

摆在面前的温饱问题容不得顾忌太多,她拿出张丹缨的名片,通过上面的电话联系上张丹缨。

一说自己很荣幸得到入职巨象集团的机会,张丹缨效率极快地叫人往她邮箱里发了offer的邮件。

第二天早上,苏语宁去巨象集团报道。

身处全新的环境,她不能像在盛元集团那般拥有特权、享受老板娘的身份带来的一切便利,从今天起她只是一名普通员工,这种感觉蛮奇妙的。

办完入职手续,人事带她到总裁办,介绍全部人员给她认识。

然后,人事又带她熟悉环境。

一套流程下来,不知不觉地将近中午,她一上午没见到的张丹缨出现了。

张丹缨非常直截了当地吩咐她:“你今天刚来,没什么事让你做,你晚上代替我去拍卖会买样东西即可。”

“好的。”苏语宁去过多次拍卖会,在拍卖会上买东西,这对她来说是驾轻就熟的,“不知张总要买什么东西,最高价是多少?”

“你仔细看看。”张丹缨递给她一份资料,“暂不定最高价。”

苏语宁懂张丹缨的潜台词,拍卖会上的物品价格有时不受控制,全看在场的人是个什么想法,还看是否有人故意抬价。


沈母不言语,示意秦诗雅继续说下去。

“我和傅衍并无感情基础,我也不爱他了,长期相处,只会相看两相厌。”秦诗雅不想强调自己要离婚,免得被傅衍抓住不放、感到不爽,离婚时会被他坑,“这种婚姻维持的意义不大。”

“你不爱他?”沈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笑话。”傅衍轻嗤一声。

秦诗雅说的爱不爱,他从来只当笑话听。

她爱他什么?不过是爱他所代表的荣华富贵、能给她提供她需要的生活。

纵然彻底放下傅衍,听见他的轻嗤,秦诗雅仍生出一丝以前真心喂狗的难受。

看吧,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下场就是这般。

即使把自己爱他的心剖出来,鲜血淋漓地给他看她的真心长什么样,他只会嗤之以鼻,当成臭不可闻的垃圾,从而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刻,她真的想诅咒他这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或者是,他被他的白月光二度舍弃。

他别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了,他这种人最适合孤独终老!

“就……”

话语戛然而止,来电铃声响起,秦诗雅不好意思地朝了朝沈母笑笑,而后接听电话。

张丹缨有事找她,她的请假得取消,要回到公司里工作。

她向沈母说明自己情况,送了沈母上车后,分秒不停地走人。

坐的是儿子的车,沈母望了几次窗外,似乎秦诗雅匆匆离去的身影还能看到,最后不满意地扫视儿子:“你姑姑没说你和知语要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跟我仔细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傅衍一口拒绝。

他和秦诗雅之间,说来说去都是秦诗雅不懂事。

如今他母亲回到A市,秦诗雅等于靠山在,会有恃无恐,更加不懂事,一想到这,他微抿唇角。

“你们俩少让我操点心,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们都能当父母的年纪,赶紧生个孙子给我抱一抱!”沈母也赞同沈凝月那一套理论,觉得儿子和儿媳妇三不五时闹一通,是缺少孩子当缓和剂。

母亲满是埋怨和教训的语气,听得傅衍直皱眉。

一出什么问题,母亲总站秦诗雅那边,还玩起了催生。

“男人生不了孩子,你想抱孙子,催秦诗雅去,她很乐意生。”傅衍没忘记秦诗雅提过几次生孩子,她看着十分期待能有他的孩子。

“听听你这是什么口吻?知语再乐意生孩子,不得你配合吗!”沈母轻拧了拧儿子的手背,“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你该感恩戴德。”

“我又没有求她生,她爱生不生。”

“……难怪知语刚才说不爱你了,不论她说的是不是气话,你应当正视她的情感表达,而不是冷嘲热讽、无所谓。”沈母表情蓦地一变,“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想着应雨竹那个女人?”

“说雨竹做什么?”

“你想都别想应雨竹,我知道应雨竹回来了,倘若你敢为了应雨竹而对不起知语,我一定收拾你,再去收拾应雨竹。”沈母向来不喜欢沈老爷子给儿子定下的这位前未婚妻。

秦诗雅才是她理想中的儿媳妇,也是她理想中的女儿模样。

傅衍扭头正视他母亲:“妈,你这么担心我和秦诗雅离婚,不妨先停了给秦诗雅的钱,省得她有钱在外面花。”

“什么钱?”沈母不解,“我没给过她钱。”

“妈,你没说谎?”

“废话!”

打量母亲的神色,傅衍确定母亲没说谎的痕迹。


她都还没诅咒他和他的白月光消失在人间,已是她善良。

心诚则灵,但也得到寺庙里亲自拜一拜,沈凝月正跟朋友打听A市的哪个寺庙许愿最为灵验,准备去给养女求子。

一番了解后,她顺带约朋友一起去。

余光不经意地往电梯方向一扫,养女赫然出现。

应雨竹也看见了养母,步伐不由自主地停住。

自己在应雨竹房间经历的一切,都是来源养母下的药,她不知在这刻该拿什么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果硬要形容,‘失望’两个字是较为贴切的。

沈凝月挂断电话,展现亲和笑容地问:“怎么下来了?应雨竹不陪你吗?”

养母堪比白雪公主中的恶毒皇后,一步一步地引诱他人吃下毒苹果,应雨竹感恩养母收养她,可养母今日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帮应雨竹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她揉了揉难受的心口:“阿姨,我不是扯线木偶人,您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既然事情做了,必有败露的时候,沈凝月不承认,也不否认。

养母连敷衍自己的样子都不装一装,应雨竹无法再心存幻想。

关于她幸不幸福,养母百分百不在意,只在意她坐不坐得稳沈太太的位置。

不止是身体上的疲倦,她还有精神上的严重疲倦,导致她半个字不想跟养母说,快步地往外走,远离这座带给她羞辱的庄园。

养女走得太快,沈凝月皱眉:“这么晚了,你上哪去?”

应雨竹没理睬养母,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沈凝月不高兴地把手机扔到桌上。

养女不理解她的用苦良心,反倒跟她发脾气,翻天了!

养女年纪轻轻的,没吃过太多苦头,才会执着被不被应雨竹爱。

她若不为养女打算,在老爷子和应雨竹的夹攻下,养女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将来养女会感激她。

转念一想,她勉强消气,盘算如何解决应雨竹明目张胆地想取代养女,以及老爷子今晚下的命令。

思来想去,沈凝月未能立即想到最有效的办法。

这时,电梯里走出第二个人。

沈凝月侧目望过去。

应雨竹满脸的寒色,并隐约透着不悦。

两人的目光对上,沈凝月习惯性地想打个招呼,却见应雨竹无视她,走了。

养女和应雨竹这对夫妻都选择今晚离开,她担心起药效。

在屋门外守候的司机,发现应雨竹出来后,急忙打开车门:“沈总!”

一般情况下,他和应雨竹来到庄园,应雨竹是不喜欢在这里过夜的,通常是探望完爷爷就回去了,想起两人婚后基本是一起来、一起回去,应雨竹睨了一眼旁边的座位。

座位没有人坐,他莫名烦躁地扯了衣领。

应雨竹,你在玩什么把戏?

到底有完没完?

察觉自家Boss的情绪有些烦躁,司机开车开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让Boss不满意。

开着开着,一抹纤细靓丽的身影闯入眼中。

能成为应雨竹常用的司机,眼力劲是必须要有的,司机默默减缓车速,提醒道:“沈总,太太在路边。”

沈老爷子追求世外桃源般的风景,特意将庄园建于郊外,人少车少,这意味着打车不容易。

不想在庄园呆下去,也不想让庄园的司机送自己一程,可网约车迟迟没人接单,应雨竹干脆走到路边,看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能拦截。


年少时自以为的欢喜,其实是巴巴上赶着的犯贱,桑知语忆起过往,边吃紧急避孕药,边心底骂自己一句“真贱”。

不过,没关系了!

人生在世,谁没干过几件蠢事。

没必要太为过往而纠结,重要的是未来。

***

合适又满意的好工作难找,跑了几家大厂面试,无一例外都是让自己等待复试的通知,桑知语怀疑人生。

难道自己差劲到连复试都进不了?

担心好朋友一个人住,不适应孤单的环境,赵心妍有事没事地来找桑知语,顺便传授她混职场的技巧。

桑知语唯一的工作经验是在盛元集团,相比老板娘的光环,普通职员是活在职场的最底层,没点技巧和脑子根本爬不上去。

“知语,你……”

赵心妍准备开启长篇大论,桑知语打断她。

“等会,我接个电话。”

这些天,桑知语不敢错过任何一通主动打来的号码。

即使是推销电话,她一样接听,生怕漏接哪家公司的来电,谁让她目前是个无业游民,急需一份工作。

“桑小姐,你好!我是巨象集团的人事,现在通知你明天下午两点半到我们公司进行复试。”

电话一接通,礼貌疏离的女声响荡耳边,桑知语的信心恢复些许。

“好的,明天见!”

与对方道别后,她扬起笑容,望着面露好奇的赵心妍,立马分享快乐。

赵心妍顿时意识到桑知语更需要的是面试技巧,当即建议道:“总裁秘书这个岗位,和古时候的天子近臣差不多,你先查查你服务对象的资料,根据对方的一些情况来量身定制回答面试会遇到的问题。”

桑知语一通查询,发现巨象集团的掌权人是张丹缨。

一位传奇的女强人,原先是前掌权人的次女,不被所有人看好成为掌权人,都当她是混吃等死的富家千金,结果她硬是把她哥打败,杀出一条血路来,二十几岁时就大权在握,现年不到四十岁,在商界声名赫赫。

桑知语记得,自己见过张丹缨。

记不清什么场合见的,但她对张丹缨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主要是她不小心目睹,张丹缨动作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男人的耳光,并皮笑肉不笑地冲男人说:“你去死,行吗?”

语气凉薄得男人立刻死了,都不会为他的死感到半点惋惜。

她认识那个男人,也是商界的厉害人物顾廷昀。

张丹缨和顾廷昀发生冲突,她挺好奇的。

刚好沈辞和她一并目睹,她问他:“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沈辞淡淡瞥视前方:“算是爱恨情仇。”

她不懂:“谁对不起谁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谁对不起谁,是一个不想遵守规则,一个遵守了规则。”沈辞讥笑一声,“我指的是商业联姻的规则。”

沈辞这番话,她大概地理解为,顾廷昀和张丹缨商业联姻,两人制定好规则,有人违反了规则,可她怎么记得两人都是未婚身份,没有结过婚。

她还想问点什么,只见沈辞神色淡漠地摇晃手中的酒杯,悠悠道:“商业联姻是合作关系,一旦沾上爱恨情仇等于自取灭亡。”

“?”她听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张丹缨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老板,给那样的女强人当秘书,桑知语是很乐意的,但为什么随便想点事情,记起某个人,都会和沈辞有关。

他真是方方面面在她的世界出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