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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难当,她选择弃了竹马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突如其来的喇叭声让陈驰愣了一下,被速度热血冲昏的头脑也冷静了许多。
“草!搞什么鬼?”他骂了一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远处的山道有一处角度很大的转角,夜里视线受阻的情况之下,他勉强能看到有一辆车似乎打横停在那里,车里人一直在按着喇叭。
陈驰皱眉朝那个方向细看,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是示警。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车灯晃过那边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那辆车后头的阴影,背后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脚下的油门就已经松开了,车速瞬间降了下来。
可身后的LykanHypersport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喇叭示警一样,丝毫没有减速的打算。
他甚至还趁着陈驰速度降低的这段时间里,角度刁钻的利用过弯的惯性漂移,直接超了车。
要想在这种盘山公路超车是很考验车技的,而且有一定的风险性。
可偏偏今天跟他比赛的这人是圈子里头最出名的疯子。
疯起来不要命的那种。
银色的LykanHypersport拥有着流线型漂亮的车身,像是一条黑夜里划过的蛇一样,优雅又极度危险。
陈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超了过去,甚至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还瞥见了贺听南脸上轻蔑的笑。
总价逼近九位数的全球限量超跑跟它的主人一样,拥有着盛气凌人的气势,眨眼就冲到了前头。
那高扬的尾翼和炫目的尾灯像是炫耀一样在眼前占据整个视线。
陈驰气得脸都绿了,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泄愤,“妈的!这个不要命的疯子……”
贺听南车技不差,距离终点这么点儿距离,他再想超回来基本没可能了。
前头明显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敢一点不减速,不是想死就是疯子。
与此同时,成功超车的LykanHypersport里,尖叫声不断传出。
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的贺听南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副驾驶上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姑娘,“你他妈能闭嘴吗?”
有这种分贝的嗓门,刚才被陈驰那兔崽子占便宜的时候怎么不叫?
他越想越是烦躁,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多管闲事,否则他现在应该舒舒服服在家吃着薄欢做的饭,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
想到这里,他暗骂了一句。
真是见了鬼了,他之前怎么会觉得这女人跟薄欢有那么一点点相像?
要不是这样,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上去给自己找麻烦。
段初柔被他阴郁的脸色震慑到了,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生怕再惹怒了他,带着泪花的眼睛无助又可怜。
“贺贺贺先生!你……”她声音抖得厉害,完全不敢看车窗外的景象,“你能、能开慢一点么!”
她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快的车,天知道她有多害怕下一秒这车就要冲出护栏翻下盘山公路去。
贺听南抽了口烟,一脸无所谓,“不能。”
段初柔偷瞥了一眼他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侧脸,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可是前头弯道附近好像有辆车停在那里啊……”
贺听南撂下一句“我不瞎”就没再搭理她,眯起的眸子落在前方那处越来越近的弯道上。
耳边示警的喇叭声越来越清晰,远处能看到的有一段弯道的路灯灭了,黑黢黢的有点古怪。
然而,贺听南依然是没有减缓车速的意思。
后头的帕加尼早就已经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不见踪影了。
贺听南啧了一声,随手将熄灭的烟头扔到车窗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怂货一个。
而随着距离那辆喇叭长鸣的车越来越近,贺听南双手握着方向盘,唇边笑意莫名,“坐稳了。”
段初柔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银色的钢铁巨兽已经加速飞了出去。
脱口而出的尖叫声被卡在嗓子眼里,段初柔死死地用双手抓住安全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轰鸣的引擎声。
极度的危险偏偏有种让人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的刺激,颤栗又兴奋。
转眼间,车灯终于照亮了阴影处的情况——
只见横在路中间的红色兰博基尼后头,一大堆凌乱的碎石散落在道路内侧和中央,能通行的仅仅只有靠近山崖的外侧部分。
而且,必须是将速度减到最低才能够通过。
以他们这样的车速,如果不及时刹车,最大的可能性是直接撞上兰博基尼,或者冲出山道。
两种基本上都没什么生还的可能性,能直接成功过弯的可能约等于零。
“停下来!快停!我们会、会死的——”
段初柔破音的尖叫声颤抖不已,可是却毫无用处。
而此时,握着方向盘的贺听南表情冷静的可怕,隐隐的死灰色在眼底无声蔓延,空洞又冷漠。
超跑震撼的气浪咆哮嘶吼着,像是要把阻挡在面前的一切都毁灭殆尽。
生死关头的一瞬间,每一帧都像是放慢了一样,段初柔甚至绝望的闭上了眼。
可就在此时此刻,变故突然出现了。
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车门忽然间被打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里头走了出来。
那人缓缓的站在了唯一没有被乱石头堵住的那处外侧空地上,等于是将这段路完全给拦住了。
本来就隔着一段距离,那段路没有路灯,只凭借车灯勉强能看到那人身形,但脸是看不清楚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道身影出现的一瞬间,像是有种奇妙的电流从他脑子里划过。
说来有些不可思议,贺听南几乎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谁。
没人注意到他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不明显的错愕和惊慌。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薄欢落在他身上平静温婉的目光。
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车前,亭亭玉立的身姿一如既往站得笔直,自有一股柔韧的气度。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
现在只剩下三个选择,要么他不管不顾的撞上去,要么冲出山道,要么——
停车。
薄欢这是在逼他停下来。
“出来透气都能遇见这种事?”贺听南整理了一下衣摆的褶皱,语气嘲讽,“你嘴巴是摆设吗?不会喊人?”
薄欢脸色苍白的厉害,盘发用的簪子早就掉了,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削减了一些从容雅致,多了点楚楚可怜的柔媚。
无视他的冷嘲热讽,她收回思绪,只轻声道了谢,“谢谢少爷救我。”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贺听南感觉活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里头火气不上不下憋得难受。
可看面前这女人低眉顺眼的样子他也说不出什么有攻击力的话,就好像他在欺负她一样。
贺听南抿着唇,恼火的正准备去废了那人另一只手腕,却被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衣袖。
“少爷,已经够了。”她玉一样的指节紧张到发白,“他已经昏过去了。”
贺听南低头瞥了一眼,果然见那中年男人已经人事不省,这才收回了踩在他身上的脚。
他不耐的抽回衣袖,理了理袖口褶皱,“我们贺家可没你这么不中用的,下次再遇见这种事我不会再管了。”
说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边动静终于消停了,先前不敢过来的侍应生们才小心翼翼的朝这边过来了。
薄欢理了理长发,吸了口气道:“你们几个把这人送去医院吧,有什么问题联系贺家管家。”
她顿了顿,特意嘱咐了两句,“走后门出去,别让人看见,花销就记在贺二少账上。”
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要是救护车从正门乌泱泱过来,恐怕明天贺二少为保护女友飞扬跋扈在酒会打人的新闻就得热闹起来了。
贺听南名声本来就坏,虱子多了不痒,总归贺家一天不倒,就没人敢惹他。
可她却不想成为有钱人茶余饭后的消遣八卦。
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想要好好读完大学,找个稳定工作,然后带着她妈彻底脱离贺家。
不过走之前,关于一些事情,她总是要讨回一点利息的。
随手从钱夹里抽出一小叠纸币分给几个侍应生,嘱咐他们嘴巴严一点别乱说话。
反正这些钱都是贺听南的,花他的钱做好人,她用的半点不心疼。
等做好善后工作以后,薄欢靠在墙上,看着那中年男人被人七手八脚抬起来准备离开,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大概是移动带来的剧痛惊醒了中年男人。
他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眼神准确的捕捉到了她,随即脸色狰狞的恶狠狠瞪她,似乎准备说什么。
薄欢朝他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然后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落里,背对着监控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人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老实的闭上了眼,任由侍应生将他抬走了。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扭伤的脚踝突突的痛着,薄欢只能捡起掉在地上的玉簪,然后扶着墙壁一点点往包厢走。
即便是这样,她额上仍然是疼出了一层薄汗。
只可惜等她回到包厢的时候得到的只有贺听南已经带着盛锦瞳离开了的消息。
一声招呼不打把她扔在某个地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此她也并没有感到惊讶。
向告诉她这件事的一位十三线小明星道了谢,并拒绝了对方送她回家的提议,薄欢浅笑着离开了。
她来的时候是自己打车过来的,现在倒是有些尴尬了。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这会所又是在郊区,想打个车都难。
薄欢裹紧身上的长风衣,一步一挪走出了会所大门。
她刚准备打个电话让朋友来接,旁边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那里的银色迈巴赫按了两下喇叭。
她拿着手机的手一顿,循声望了过去,只见车内坐着的戚峥正朝她笑着挥手。
薄欢不着痕迹的挑了下眉,朝那边走了过去。
大概是注意到她那一瘸一拐的别扭姿势,戚峥忽然从车上下来大步走了过来,“你脚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一下,小问题。”薄欢浅笑着躲开了他要来搀扶的手,顺势转移话题,“戚少怎么还没回去?”
戚峥看着自己的空了的手愣了一下,随即自然的收了回来,“我等你啊,贺老二已经带盛锦瞳走了,你又没车,我送你回去。”
薄欢能感觉到他提起盛锦瞳的时候有在刻意的观察她的表情,脸上分毫不露,“戚少有心了,我先谢谢你。”
从市区开车过来起码要半个小时左右,一来一回到家就深夜了,既然有现成的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你就非要对我这么客气吗?”戚峥苦笑了一下,主动替她开了车门,“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我可没把你当外人过。”
她含笑不语,弯腰坐进了车里。
银色的轿车在夜色中驶上公路,两人一路无话,车厢里的气氛说不上尴尬,但却有种窒息的安静。
良久,还是戚峥呼了口气,缓缓开口:“听说贺老二明年就要订婚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戚峥的问话很随意,就像是纯粹的闲聊。
薄欢余光却瞄了一眼他放在膝盖上无意识收紧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少爷订婚好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戚少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
一直目视前方的戚峥忍不住偏头看了她一眼,疾驰的车外飞速闪过的路灯光芒时不时照亮她的脸,苍白的颜色让他心里一痛。
“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告诉我……”他张了张嘴,“我不会笑话你的。”
薄欢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戚少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过什么异想天开的想法,现在的情况也是早就预料到的,没什么好难受的。”
她一番话说的非常委婉克制,眉眼间却有着淡淡的愁绪,比起哭诉更加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完全是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戚峥心里不好受,想到没心没肺的贺听南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贺老二那狗脾气你也知道,有时候忒不是个东西。”他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
薄欢垂下头,小声的道:“我不难过,我没事的。”
长长的羽睫遮挡住了她的神色,丝丝缕缕凉薄的笑意萦绕在眼底里。
她不仅没事,她甚至还要在离开贺家之前,让贺听南这个狗玩意儿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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