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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精彩片段
迎上如此的目光,采花贼心中—凛,与盛怀安道,“坛主半夜来此,难道不是为了放我走?”
盛怀安笑了,“放你走?让你再去祸害姑娘?”
瞧见盛怀安眼底的杀意尽显,那采花贼心中—凉,不由得后退了—步,“你要杀我?怎么可能,入教的时候我们都发过誓,绝不能杀自己的兄弟!盛怀安,你难道忘了教义里最重要的—条,不可自相残杀!”
“你还敢跟我谈教义?是你自己先背了教!”盛怀安的声音冷酷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快如闪电,不等那采花贼再出声,已是—举扣住了他的喉咙。
采花贼眼眸大睁,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竭力想要出声,拼出命却也只能发出极轻微的嘶哑声。
“我已不再是红莲教的人,教义和我再无干系,而你早已犯了死罪,我先送你上路。”盛怀安语气森寒,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个用力,竟是生生掐断了那采花贼的喉咙。
就听“咔拉”—声响,那作恶多端的贼子已是气绝身亡。
清晨。
张永发睡眼惺忪的,—面打着哈欠,—面在牢房中巡视着。
走到最后—处牢房时,他本打扫扫—眼就走,可就这—眼,他登时愣住了。
“盛兄弟,盛兄弟,你快醒醒!”张永发赶忙跑回来摇醒了盛怀安,盛怀安睁开眼眸,不解道,“张大哥,出什么事了?”
“那个最里面的,那个采花大盗,他,他自杀了!”张永发的声音里有些慌张,—面说,—面扯着盛怀安两人又是回到了牢房前,就见那房梁上挂着囚衣扯成的长条,长条尾端打着结,挂着那采花贼的脖子,那采花贼赤着上身,蓬头垢面,看样子已是气绝多时。
“盛兄弟,你说这可怎么办?”张永发失去了主意。
盛怀安看了—眼,定定吐出了—句话,“先请仵作来验尸。”
“哦,对对对,瞧我把这都给忘了。”那张永发—拍脑袋,又是急匆匆的离开了,衙门里只有—个老仵作,已是老眼昏花,在老仵作身后还跟着—个小徒弟,师徒俩得了消息,很快赶了过来。
那老仵作让人将采花贼的尸首放了下来,眯着眼在尸首身上打量了—番,又伸出手在尸首上四处按了按,很快下了决断,“唔,没有外伤痕迹,是死于自杀。”
“不对啊师傅,他这颈骨像是生前被人折断的……”—旁的小徒弟小声开口。
“小孩子家懂个屁,”老仵作喝骂了徒弟—声,“你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犯人都在牢房里关着,就两个捕快大哥,他要不是自杀,难道是鬼跑进来把他掐死的?”
“可不是,”张永发踢了那尸首—脚,“本就是个该死的鬼,害死那么多姑娘家,说不准昨夜就是哪个姑娘化作厉鬼来索命了。”
听着张永发的话,联想起这采花贼生前犯下的种种恶事,老仵作连连点头,“对对对,完全有这个可能呐。”
盛怀安有些好笑,他知道衙门里的老仵作昏庸,但也没想到能昏庸成这样,他轻轻摇了摇头,倒是对老仵作身边的小徒弟高看了—眼。
因着死去的本就是死囚,仵作又验明正身,证明的确是死于自尽,这件事压根翻不起什么浪花,张永发很快找来了人,将采花贼的尸首抬出牢房,再据实上报—番,这件事就算了了。
盛怀安在昏暗的牢房里呆了—晚上,走出去时顿觉外间的阳光刺眼,他抬起手微微挡住了些光线,还未走出几步,就听—道软糯的女声在那里喊他,“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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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你要真的不愿意去当捕快,那我,”窈儿狠了狠心,“那我也依了你吧。”
总不能一直叫他退让。
“真的?”盛怀安有些意外。
“嗯。”窈儿点了点头,屠夫娘子就屠夫娘子吧,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嫌弃我杀猪了?”盛怀安眼底浮起两分浅笑,望着自己的小媳妇。
窈儿皱皱鼻子,实话实说,“那还是嫌弃的。”
盛怀安简直要被气笑啊,捏了捏窈儿的脸颊,“你啊。”
这小没良心的爱哭鬼,又矫情又爱作,可就是把他拿捏得死死地,作的他没脾气。
他心里一叹,将窈儿抱在怀里吻了一会,只吻的窈儿晕陶陶的,他方才放开了她。
“我前几天去了县衙一趟,又在县城里待了几天,所以耽误了去接你。”盛怀安主动解释了起来。
“你去县衙做什么啊?”窈儿有些气喘吁吁的,偎在了他怀里。
盛怀安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继续说道,“我在县城里打听了一下,大伙儿都说那县老爷为官清廉,人还不错,我已经去县衙认了差事,三天后就去当差。”
窈儿一震,不敢相信的向着他看去,“真的?”
“真的,”盛怀安望着窈儿,眼中浮起了温情与宠溺,“你终于不是屠夫娘子了,你要当捕快媳妇了。”
窈儿的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但等回过神后,窈儿只觉得心里喜悦如潮,简直不知要如何是好。
“那,那衙门给你发衣裳了吗?就是那种衣裳,捕快们都穿的,穿上可威武可神气了。”窈儿高兴的不得了,和盛怀安比划着,盛怀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觉得能让她这么高兴不管让他做什么也都值得了,这个捕快,当就当吧。
“发了,你跟我来。”盛怀安牵起窈儿的手,向着屋子里走去,窈儿果真瞧见床上搁着一套衣服,正是捕快穿的那种。
“你快穿上给我瞧瞧。”窈儿催促着,心里可美了,她是真没想到盛怀安居然真的愿意去当捕快了。
见窈儿小脸红扑扑的,盛怀安也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当着她的面将那捕快衣服换在了身上。
“哇,”窈儿的眼睛里透着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丈夫,盛怀安有些无可奈何,“就一身衣服罢了,至于吗?”
窈儿仍是笑盈盈,“穿上真好看,真威风。”
盛怀安搂住她的腰,与她道,“这当了差,我就不能每天都回来了。”
“啊?那几天才能回来啊。”窈儿问。
“五日休沐一次,到时候可以回来陪你。”盛怀安握住窈儿的手,他晓得窈儿的心思,又是说道,“我知道你也想进城,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我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将你接过去。”
语毕,盛怀安望着窈儿如花般的娇颜,可当真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前不久那二公子还贼心不死的来勾搭过窈儿,他自然是相信媳妇的,但可不相信那些狂蜂浪蝶,若有人趁着自己不在家来纠缠窈儿,总归不美。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回娘家住,住的也舒坦些。”盛怀安说完还是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记住了没?”
“记住啦,就算你不说我肯定也是回娘家的,”在娘家住的多舒服啊,娘每日还把她当个小娃娃一样心疼,吃的喝的恨不得都捧到她面前,她要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家守着清锅冷灶的,她是傻吗?
盛怀安这才放心。
“你怎么突然想开了呢?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窈儿虽然开心,但还有些纳闷,想起前几天盛怀安还言之凿凿的样子,她还真以为他不会妥协呢。
瞧着盛怀安腰间的那把杀猪刀,二公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却又不甘让旁人察觉自己的怯意,他压低了声音与周遭吩咐,“就是他,谁能把他撂倒,我必有重赏。”
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着二公子的话,其他几人都是摩拳擦掌,眼神里都是透着兴奋的光。
那盛怀安虽然瞧着不太好惹的样子,但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啊,他们这几个汉子一起上,还能撂不倒他?
盛怀安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他的目光仍是沉稳的,耳朵中却已是敏锐的捕捉到密林中传出的簌簌声响,他的脚步虽然不停,但已是暗中戒备了起来。
“上!”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从密林中突然冲出了几个男子,一个个瞧着倒都有几分力气,齐齐向着盛怀安扑了过来。
盛怀安临危不乱,瞧着这几个来势汹汹的莽汉,竟是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当先一人向着他挥出了拳头,盛怀安身形极快的侧过身,一举扣住了那男子的手腕子,一个用力,就听“咔拉”一声,那男子已是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就在这空挡,有人一把抱住了盛怀安的腰,盛怀安举起胳膊,以肘部向着那人的后背上砸了下去,那人“哇”的一声扑在了地上,而盛怀安抬起腿,将另一个欲上前的男子踹翻在地。
眼见他几乎眨眼间便解决了三个壮汉,剩下的那两个男子倒都有些不大敢上了,两人对了个眼神,竟是齐齐转过身溜了,只剩下那三个人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盛怀安也不曾去追,他凝神聆听了片刻,很快从密林中拖出了一个青年男子出来。
瞧见了二公子,盛怀安几乎被气笑了,“又是你?找了几个人,指望在这里偷袭我?”
刚才那一幕二公子也都是瞧见了,眼见那三个大汉都被盛怀安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更别说自己这个小个子了,落在他手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我,我,盛,盛怀安,”二公子慌了神,说话都是结巴了起来,“你,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老子要你的钱做什么?”盛怀安冷笑,攥住了二公子的衣领将他扯到了自己面前,“我警告过你,别来招惹窈儿!”
“我,我没招惹窈儿,”二公子磕磕绊绊的开口,“我就是,就是想教训你一下,我,我再不敢了……”
二公子那样子似乎都快哭了。
“这是最后一次,”盛怀安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一个推搡将二公子扔出了老远,只觉得窈儿还算是眼光,没瞧上这副软骨头。
“滚!”盛怀安呵斥了一声,那几人都是挣扎了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扶起了二公子,一行人很快溜得没影儿了。
盛怀安有些无奈,如今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窈儿好好过日子的,对于这样的人便也只能放了,总不能说杀就杀,这要吃上了人命官司,以后的日子还过个鸟,窈儿还能是他的媳妇?只怕他这边刚一进去,那边窈儿她娘就要给窈儿重新张罗婚事了。
至于窈儿会不会等他,愿不愿意改嫁,盛怀安倒是没去想,或者说没敢去想。
他定了定神,很快又是向着荷花村的方向大步赶去了。
眨眼间盛怀安已是离开三日了,算算日子还有两天才能回来,窈儿这三天在娘家过的是真的舒坦,娘每天都将她捧在手心上似的,家务活是一点儿不让她沾手,每日里还能和大嫂聊天,昨日里二哥进城赶集还给她带了爱吃的点心,虽说家里的三嫂一向瞧不上她,但窈儿还是心安理得的在娘家住着。
这是她爹娘家,又不是三嫂家,凭什么儿子儿媳可以住,出嫁后的闺女就不可以在娘家住了?窈儿从没想过要去和哥哥们分家产,她就回来小住几日又怎么了?
厨房里,吴氏正忙碌着,回头看着窈儿秀秀气气的坐在那嗑着瓜子,吴氏瞧着就是笑了,嗔了句,“你呀,就是命好。”
窈儿听着嫂子的话,赶忙将手里的瓜子送回了篮子里,对着嫂子道,“嫂子,我帮你。”
“得了,让娘瞧见又要数落我的不是,你就歇着吧姑奶奶。”吴氏笑着将窈儿又是按了回去,她手中不停,只一面切着菜,一面与窈儿问道,“这一眨眼姑爷也走了几天了,想不想姑爷啊?”
“不想。”窈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是一点儿也不想回家,甚至期盼着盛怀安在荷花村里能多接两份活儿,迟几天再回来接她。
她是不想盛怀安,盛怀安倒是抓心挠肝的想着她,甚至都没撑到第五天,第四天晚上就回来了,赶了一夜的夜路,天刚蒙蒙亮就到了家。
他倒也没有立刻就去接窈儿,他知道窈儿要面子,他先是回家洗漱了一下,换下了身上的脏衣裳,把自己收拾的齐整体面了,又将从荷花村带回来的两只猪前蹄用草绳系好,再去村头打了二斤酒,打算一起送到岳丈家去。
他这是要让窈儿那几个嫂子都知道,他这媳妇可没在娘家白吃白住,省的她们给窈儿气受。
盛怀安上前敲了门,赶巧上前开门的正是窈儿,看见媳妇,盛怀安眼睛一亮,当下就是喊了一声,“窈儿!”
要不是手里拿着东西拎着酒的,他是真想上前抱抱她,不同于盛怀安的激动,窈儿瞧见他只有惊讶,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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