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敬姝陆瓒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只听得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没等敬姝弄明白,她就忽地被陆瓒扶在她腰间的手,往下重重一按!
“呃!皇上……”
敬姝猝不及防,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狗男人!
变着法的玩她!
“叫什么?练字!”
陆瓒气息微微有些乱,声音却还是那般的清冽低沉,此时一手握住她的手,捏着毛笔,开始在一张白纸上照着字帖上的字一笔一划地临摹。
被他这样弄,敬姝身子软得厉害,那只手被迫握着毛笔,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笔顺根本就写不好。
她只寥寥写了几笔,就撒娇想要停下来。
“皇上、饶了嫔妾吧、嫔妾明天一定好好写……”
她朝后扬起娇艳的小脸,时而脸颊贴着陆瓒光洁性感的下颌,时而柔软香嫩的嘴唇含住他的喉结吸吮,坐在他怀中还十分不老实地那般磨蹭着。
活像只跟主人撒娇卖乖的小猫咪。
“怎么像猫一样懒?”
他捏住她的下颚,不准她作乱。
而后眯了眯眸子,盯着她想到了什么,忽地语气冷冽地命令道,“既然写不好,就干脆学猫叫吧,写错一笔,就叫一声。”
说着,他握着她右手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的食指在面前的白纸上点了点,“这已经错了五笔了,就叫五声吧。”
“什么?学猫叫?太羞耻了!嫔妾不要!”
敬姝红着小脸,不肯答应。
“嗯?不要?”
陆瓒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不叫是什么后果。
敬姝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快要被疾风骤雨打落的树叶,身子摇晃得不成样子。
她深觉自己快要受不住了,连忙求饶:“皇上、皇上快停下来、嫔妾学、嫔妾这就学!”
疾风骤雨瞬间停了下来。
“怎么不叫?”陆瓒捏着她红玉般玲珑剔透的耳垂,漫不经心地玩弄,温热的胸膛,随着他的微重的呼吸起伏。
敬姝有些委屈地撇了撇艳红的小嘴。
磨磨蹭蹭的仍是有些不情愿。
然而感觉到陆瓒放在她腰间的手忽地加重,似有不耐烦的又要折腾她,赶紧慌乱地叫了一声:“……喵。”
腰间的手立即松了下来。
陆瓒清冽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的诗写得那样好,字却如此丑陋?偏偏学猫叫,倒是学的挺像。
“朕到底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嗯?”
敬姝颇为无语。
“那诗又不是嫔妾写的,都是嫔妾抄的,借来传情达意而已,嫔妾哪有那本事,能写出那般好的诗?”
“不是你写的?你倒是敢承认?”
陆瓒挑了挑眼。
虽有些意外,不过结合着她那一手狗爬字,倒是也合理了。
这女人,不肯在这种事上说谎,反而叫人觉得更真实了一些,也少了许多其他女子故作有才的那种装腔作势的样子。
“不是嫔妾写的就不是嫔妾写的,嫔妾有何不敢?”
敬姝大言不惭地道,“嫔妾不像贵妃那样,早就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也不像那个吴美人年纪轻轻就会自己作诗,嫔妾就是笨得很,除了这张脸、这具身子,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她这话,听得陆瓒忍俊不禁。
“你倒是颇为有自知之明。”
“那是自然,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呀?您可是大夏朝最聪明最厉害的九五之尊!嫔妾哪敢在您面前耍小聪明?再说了,皇上看上嫔妾的,难道不是这张脸、还有这具身子?”
敬姝有些得意地笑着,媚眼如丝地看着陆瓒。
却不想,陆瓒听着她吹捧自己,听到后半句,就忍不住皱着眉呵斥道:“照你这么说,在你眼里,朕莫非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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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贵妃,昔日在东宫时,是与她平起平坐的沈侧妃。
只不过沈贵妃进东宫比较早。
敬姝成为侧妃时,沈贵妃已经有了大皇子,那时候她在东宫时常专宠,很得陆瓒的喜爱。
她的家世也非同一般,父亲乃是当朝丞相,实权在握,且出身陈郡谢氏,母亲出身清河崔氏,两大世家名门之后,谢贵妃在闺阁时便是有名的才女,与陆瓒更是年幼相识,算得上青梅竹马,金童玉女了了。
听闻若非当年先帝指定要皇后做太子妃,这太子妃之位,非谢贵妃莫属。
那如今,她可就是皇后了。
之前在东宫时,敬姝不受陆瓒的待见,谢贵妃对她明里暗里也没少使绊子。
如今见谢贵妃的接风宴上闹出了这样的笑话,且这般笑话的始作俑者,若说起来,还是跟她有关……敬姝自是畅快不已。
“那后来呢?”敬姝笑完了,便看着陈笑追问。
“谢贵妃自然是当场发火,说这几个太监祸乱宫闱,命人将他们拖下去打死。”陈笑立即道。
闻言,敬姝脸上的笑意立即没了。
“那圣上呢?由着她这般发号施令吗?”
她虽然这样问,心中却笃定,陆瓒是那样一个冷心冷情之人,几个奴才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怕是为了哄谢贵妃高兴,也只会由着她发落了。
然而毕竟是几条人命。
他们也不过是听信了那些流言蜚语,走错了门路,想往上爬罢了……不,几个太监,若无人授意,岂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引陆瓒?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利用他们,在谢贵妃的接风宴上打她的脸!
一想到这里,敬姝忽地有几分不寒而栗。
倘若日后叫谢贵妃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一连几日勾着陆瓒在御花园寻欢作乐的所谓的小太监,其实根本就是她……那谢贵妃又当如何?
谢贵妃必定恨死她了!
敬姝猛地警觉起来。
这个利用几个小太监勾引陆瓒,给谢贵妃难堪的幕后黑手,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让谢贵妃丢脸,还是说,根本就是为了在日后引起谢贵妃对她的敌视?
“倒是也奇了怪了,圣上过去一直对谢贵妃算是有求必应,然而这一回,他竟阻止了谢贵妃,只说几个奴才而已,明日又是中秋佳节,今日动杀孽不好,只叫人把那几个小太监带下去,罚他们往后在辛者库做苦力去了……”
这时候,陈笑有些疑惑的声音在敬姝耳边响起,令她不由回过神来。
陆瓒,竟然放过了这几个太监?
不得不说,敬姝颇感意外。
然而意外之余,她也有些明白了什么。
她一连几日以小太监的身份在御花园与他寻欢作乐,接风宴上的几个小太监,又是因为她和他的流言蜚语才会出现。
谢贵妃要杀这几个小太监,根本用意是要动真正与陆瓒厮混的那个“小太监”。
陆瓒阻拦,便是要护着这个“小太监”,也就是要护着她的表现。
思及此,敬姝刚刚还紧绷的心情,便是不由得一松。
她已经走上了争宠的路,就算没有那个幕后黑手从中作梗挑拨离间,日后她与谢贵妃对上,也是迟早的事。
要紧的是,陆瓒的态度,陆瓒愿不愿意在谢贵妃面前,护着她。
如今看来,这个答案足以叫她安心了。
只要有陆瓒的宠爱在,这个后宫,便没人能动得了她!
袖青一句话,就叫原本脑子还十分昏沉的敬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出声,她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陆瓒那个狗男人!
敬姝正暗自咬牙切齿着,便听袖青语气担忧地道:“娘娘,已经快到辰时末了。”
便是临近早上九点。
“娘娘,昨日您已侍寝,怕是不能再继续称病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否则,皇后娘娘恐会觉着您对她不敬呢……”
袖青苦口婆心。
还没待她说完,便忽闻自家娘娘突然语气飘忽地道了一句:
“袖青,你说,本宫为何要给圣上睡?”
“啊?娘娘?”
这话说的……袖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能为什么?
必得是为了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往后无人敢欺啊!
不过娘娘怎能这么说出口!
若是给圣上听见了……
“没错,就是这样。”
敬姝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了一句,就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继续给皇后娘娘告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需要再静养几日,放心,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与我计较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袖青见此,急得恨不得把自家娘娘摇醒!
可看着她眼底的一片黑青,想起昨夜殿内发出那般羞人又令人害怕的声音,以及她身上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袖青到底没忍心,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叫陈笑找皇后告假去了。
坤宁宫里。
陈笑前脚一走,后头妃嫔们便都脸色各异,纷纷往上首去看皇后的表情。
然而,皇后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仍旧挂着宽和大度的浅笑,活像一尊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叫妃嫔们顿觉没劲。
但还是有妃嫔忍不住挑事。
徐良娣便第一个道:“这敬嫔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东宫时,倒是装得乖巧,没想到自从成了圣上的救命恩人,就一直借着各种由头称病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从前是真的伤了、病了,倒也算是有理由。
“可昨日白天连着夜里接连侍寝,分明身子一点事都没有了,这还不肯来。
“当真是恃宠而骄,可恶至极!”
她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陈美人便立即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良娣皱眉看她。
“笑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陈美人说着,指尖就捻起桌上一颗葡萄,目光斜着她故意咬了一口。
“你!”
“我说错了吗?徐良娣可是早就侍寝过的,可圣上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敬嫔不同,她自东宫至今半年之久,也才头一次侍寝,可圣上却早晚都宠幸了她,可见圣上的看重,徐良娣自己得不了这样的宠爱,便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些酸言酸语挑拨离间,你把皇后娘娘当什么看了?”
陈美人十分不客气地道。
侍寝之事被陈美人拿来这般嘲笑,徐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可陈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她便是想要仗着位份高发难也没那个胆量,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忍着。
“倒是不知陈美人在后宫一向遗世独立,从前只与张昭仪交好,如今张昭仪没了,什么时候开始与敬嫔交好了?”
这时,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一脸兴味的笑,望着陈美人问了句。
陈美人眸色一冷,看向了她。
赵昭仪和之前的张昭仪一样,都是从二品的位份。
但她和张昭仪不同的是,张昭仪坐到这个位份,靠的是昔日对陆瓒的救命之恩。
而赵昭仪却是实实在在有陆瓒的宠爱在的。
陆瓒才登基,异常忙碌,每个月去后宫次数不多,除却每初一、十五按照规矩一般会去皇后那里,余下的几次,赵昭仪便能占上一半。
想起死去的张昭仪,陈美人当即冷笑一声:“嫔妾与谁交好,修仪娘娘管得着吗?还是想想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圣上还能不能想起娘娘您吧!”
赵昭仪想到这个月圣上甚至连皇后那里都未去过,只宠幸了敬姝一人,便脸上一寒。
她冷冷望着陈美人,压了下唇角,没再与她口舌之争。
皇后静静看着这一切,见没有继续吵起来,才语气淡淡地道:“中秋节快到了,这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定要好生庆贺,你们身为妃嫔皆要为圣上分忧,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叫众人都散了。
……
……
坤宁宫里因敬姝而起的微末风波,敬姝自是不知。
不过,她也想象得到。
毕竟从前在东宫时,她因不受宠就没少在请安时遭别人挖苦,只不过那时这些人顶多说几句瞧不起她的话,倒是都懒得动手害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
一想到昨夜之后,自己怕是已经成了一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恨不得要将自己除之后快,往后几乎每天都要开始打仗似的严阵以待,敬姝就更加不想亏待自己。
她就是不想拖着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请安,怎么了?
就是恃宠而骄,又怎么了?
不然她白给陆瓒睡吗?
敬姝算计得很清楚。
不过唯有一点敬姝算错了,那便是,她以为陆瓒怎么也得消停几日,可谁知,这日夜里,他又传令倚翠宫点灯。
已经一连五日,都是敬姝侍寝。
敬姝虽然很满意陆瓒器大活儿好还持久,可天天这样也着实遭不住,觉着自己越发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着陆瓒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夜终于结束以后,天光都有些透亮了。
陆瓒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压着她就又往被褥间倒去。
“皇上,不要……”
敬姝是真的怕了,双手柔弱无力地按在陆瓒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双雾盈盈的水眸似含着泪光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娇声哀求道,“嫔妾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
陆瓒眸光清冷似月,手上却十分不正经。
他盯着敬姝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可朕却以为,爱妃似乎还很想要。”
敬姝顿时又气又羞,水汪汪的眸子里愣是冒出一蹙火苗来。
……他妈的!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就当她以为自己又逃不过这一劫时,却听陆瓒忽地轻笑了声,竟是放过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净了手,搂着她进了被窝,居然是真的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了?
敬姝都呆住了!
陆瓒见她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就又勾起她的下颚凑到她唇角,声音喑哑地故意道:
“怎么?莫非爱妃是欲拒还迎,其实还想要?”
眼前一幕自是活色生香,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敬姝是在故意设局勾引。
陆瓒眸光一暗,随后便一双桃花眼冷淡地敛着,似乎丝毫不为所动,眼角溢出一丝轻讽。
“朕听闻爱妃落水昏迷,如今看来,爱妃安好无碍。”
这时候,他忽然嘲弄地开口道。
敬姝乍一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十分意外他的到来,慌乱之下连忙想要起身行礼。
然而长腿一迈,才想起来自己衣衫不整极为不妥,瞬间慌张地收了回去。
虽然她动作极快,可陆瓒还是一眼看到了她那双白嫩滚圆的纤纤玉腿,竟是一丝不挂,就那么光着,展现出一抹惊鸿一瞥的柔美曲线。
入秋后雨水一直很少,天干物燥。
陆瓒忙了一晚上的公务,此时忽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喉头微微滚动了下。
回头一看,发觉王忠很有眼色地没有跟进来,但也不知方才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便还是瞬间冷了脸色。
刚想出言斥责,就见敬姝低垂着头,双手堪堪遮住那片雪白风光,坐在那里,脸颊泛起娇羞的红晕。
然而接着,一滴晶亮的眼泪自她眸中“啪嗒”滴落。
很快,这眼泪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落下。
陆瓒心里那股莫名的恼意瞬间蓦地散去。
“哭什么?朕自会为你处置害你落水之人。”
他声音微冷地说道。
“不是因为这个……”
敬姝摇了摇头,胸前微喘着激起一片连绵起伏,令男人目光一瞬间幽深。
她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一双含泪的水眸定定望向他,娇柔的声音哽咽地道:
“皇上为何不叫人通传一声就进来,白白看光了嫔妾的身子?”
她这么一说,陆瓒当即有些恼火。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妃嫔,朕不能看你?”
他说完这句话,却颇觉不妥。
这说得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似的。
然而他们之间空有名头,并无实质关系,更别谈感情了。
可话一出口就如覆水难收,更何况他堂堂帝王,便是不妥那又如何?
“可是皇上又不喜欢嫔妾!”
敬姝有些气恼地微微扬高了声音,“大婚之夜,嫔妾傻呆呆地坐在婚房中,因畏惧皇上的威严,连句话都不敢说,老老实实地等着皇上的宠幸,可皇上却一夜未去。
“皇上既然根本不在意嫔妾的脸面,又何必管嫔妾是不是落水,是不是昏迷,是不是差点被人给害了?
“莫非皇上正是因为不在乎嫔妾的脸面,所以才觉得可以随意看光嫔妾的身子的?嫔妾在皇上心目中,就如此下贱吗?”
古代的社会,女人的身体事关她的名节。
原身处子之身嫁入东宫,陆瓒却从来不曾宠幸。
今夜敬姝当然是故意让陆瓒看了身子,按照这封建礼教的规矩,陆瓒是要对她负责的。
至于陆瓒说什么谁欺负了她,他就处置……呵。
从原身莫名其妙身死,她穿过来,再到被人设计污蔑说什么有情郎,剥夺她得宠的机会,再加上那一碗掺了碎碗砾的白米饭……
至今桩桩件件,都有人在背后精心算计她。
敬姝要是再不争宠,那她下一步真的可以直接被人害死了!
若等她死了以后,陆瓒再处置那害她之人,这不就晚了八辈子了吗?
敬姝可不想等被人害死了以后,被追封高位厚葬。
她只想活着的时候风风光光,无人敢欺!
此时,陆瓒被她这番可怜巴巴地哭诉,给气笑了。
“大婚之夜傻呆呆的,连句话都不敢讲地等着朕的宠幸?你确定?”
他眼角和话语都堆砌着凉薄的讽意。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敬姝闻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才刚刚被泪水浸润过的眼尾红得像胭脂,更衬得她一张鲜嫩白皙的小脸透出无限的委屈,
“大婚之夜嫔妾的确就是这般等着皇上的呀?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将那夜身边伺候的教养嬷嬷叫过来对峙!只是嫔妾实在不懂,嫔妾自小在家中恪守本分,为人行事一向谨慎守礼,从不敢逾矩,到底是哪里得罪皇上了,竟叫皇上厌恶嫔妾至此?
“既如此,皇上当初又为什么要以侧妃之位迎娶?
“莫非嫔妾当真曾有哪里得罪了皇上吗?”
敬姝似乎也被气到了,这样娇声质问着,像是陡然生出了一股倔意,好似今夜若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就誓不罢休一般。
“不可理喻!”
然而,陆瓒却一甩袖,摆明了是懒得跟她解释。
恰逢这时,王忠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皇上,您今晚翻了沈贵嫔的牌子,时候不早了,沈贵嫔那边早就等着您了。”
陆瓒闻言,平复了下心中被激起的情绪。
“你好生休息,朕会派人去查今夜是何人推你入水,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淡淡看了敬姝一眼便转身欲走。
“皇上不许走!皇上今日若不说清楚,嫔妾就不许皇上走!”
然而,敬姝却气得径直下了床。
她也不管自己下身还光着,就那么赤足上前,两只纤白柔软的手紧紧揪住他一片龙袍,娇软的嗓音此刻固执大胆得惊人,把一旁的袖青都给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放肆!”
陆瓒气得又是一甩袖!
“啊!”
敬姝顿时又如一片弱不禁风的落叶似的,竟是随着他这股力道一下跌倒在地上!
敬姝一面痛得又是眸中挤出一抹眼泪,又是一面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演技。
她就着这一滴眼泪,就那么姿态露骨地倒在地上,眸中带着一抹不敢置信的受伤,像是想不到陆瓒居然会如此狠心地将她给推倒!
虽然,这倒地的成分里,有八成都是她的演技。
陆瓒也一时怔住。
他平日里虽说脾气不算好,可也从不对女人动手,实在是没想到敬姝如此娇弱,竟然就摔倒了。
可他是皇帝,自然也不可能给一个女人道歉。
况且,此时的敬姝这般情态,实在是令人口干舌燥。
她本就肤白胜雪,容色诱人。
此刻衣着露骨,又这么姿态撩人地双腿交叠着,一双玉足似是因地上冰凉而指骨微微可怜地蜷缩了下,堪称玉体横陈。
尤其是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有水滴落在她浑圆白皙的大腿上,沿着那优美的曲线一点点滑落到腿弯消失不见,一张清艳绝伦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活像是遭到了某种凌虐了一般,令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勾人风情。
陆瓒忽地浑身泛起一股燥热。
“起来!你这般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他不耐地动了动拇指上一枚青玉扳指,语气似充满了不喜。
“皇上,沈贵嫔今夜将嫔妾推入水中,您还要从嫔妾的宫中去她那里宠幸她吗?您对嫔妾当真厌恶到这种程度?要这般打嫔妾的脸?”
然而,敬姝却一动不动,只小脸透着说不出的失望,说出口的话更是十分大胆的质问。
袖青见此,立即很有眼色地为她研墨,并问道:
“娘娘,莫非这碧池就是谢贵妃安插到咱们宫里的人?既如此,娘娘何不直接把她打杀了,为何还要把她叫到殿内伺候呢?万一她使坏害娘娘怎么办?”
“她想使坏害本宫,也得等本宫解了禁足,有机会见到外头的人才行吧?本宫可是被禁足两个月呢,这才几天?”
敬姝悠闲地答了一句,显然是对碧池自有安排。
袖青听着,便点了点头。
忽然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跟娘娘说,之前宫宴上圣上许诺了夫人,等娘娘禁足以后,夫人就可以进宫看娘娘,陪娘娘说说话了。”
“夫人?”
敬姝闻言,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娇容上浮现一抹困惑。
“就是娘娘的母亲呀!咱们太傅府的夫人!”袖青赶紧提醒道。
一听是她,敬姝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自打穿越以后,她就从未见过自己那名义上的父母,发烧失忆的借口,骗得了袖青,也能骗得了这位太傅夫人吗?
“袖青,本宫这位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敬姝一边拿毛笔蘸了墨汁开始照着字帖练习笔顺,一边语气从容地问道。
“夫人她啊,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整日不是去庙里捐香油钱,就是在京城穷困人聚集的地方设粥棚施粥,朝中大臣几乎人人都称赞太傅大人有夫人这样贤名在外的夫人,就是吧,夫人这性子实在是……”
袖青说到这里,就顿了顿,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实在是什么?”敬姝觉得这恐怕才是关键处。
“奴婢斗胆,还请娘娘赎罪,就是夫人的性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软弱好欺负,京中贵妇圈,便是身份地位比不上夫人的,也都敢当着夫人的面开罪她,夫人是嘴笨怯弱,一句话都不敢还嘴的,所以娘娘,等夫人进宫那日,娘娘还是一早派陈笑去接应夫人,免得她被宫里的人刁难欺负。”
袖青倒豆子似的说道。
敬姝听得瞪大了眼睛,一脸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到原身的母亲竟是这样的性子!
这摆明了是窝囊啊!
她诧异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气。
李氏这般性情,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敬姝这样想着,就专心练字,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夜里,陆瓒来的时候,敬姝和昨夜一样,刚洗完澡。
想起昨晚他和敬姝的角色扮演,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抬手就开始揉捏她锁骨下那一片滑腻的山峦。
“皇上真是的,每回来都不说一声,要把嫔妾吓上一跳。”
没想到敬姝今日却不肯配合,直接就把他的手给推开,旁若无人地从浴桶里出来,拿起屏风上的衣物穿上,瞬间就把一身美色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看半点,简直跟专门防他似的。
陆瓒瞬间黑了脸。
“你是朕的女人,这里是朕的皇宫,朕来了还得跟你通报?”他语气染着一丝冷意。
敬姝奇怪地看他一眼。
“皇上今晚吃呛药了?还是谁惹您不痛快了?干嘛对嫔妾这么凶呀?”
“你说呢?这后宫除了你,还有谁敢总是换着法子的招惹朕?”
敬姝听了这话,再一看陆瓒的那张臭脸,忽然明白过来,顿时就笑了。
她走到陆瓒面前,眸子里溢出一丝狡黠的笑。
而后当着他的面,将刚刚穿好的衣物从肩头褪下,露出一片雪腻软滑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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